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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教皇,穿越之异界大陆,1

小说:穿越之异界大陆 2025-09-12 13:06 5hhhhh 9730 ℃

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拖着金色的尾焰缓缓坠落,像颗流星划过天际。露台上的光线渐渐暗下来,只剩下远处庆典现场传来的隐约乐声。

伊芙琳深吸一口气,脊背挺得笔直,指尖一丝不苟地将教袍的褶皱抚平,银紫色的长发被她利落地挽到耳后,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只是在指尖触到发烫的脸颊时,那抹清冷的弧度才微微一滞,她垂着眼帘,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我…… 该回去了。”

里昂看着她这副努力维持端庄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我送你?”

“不必。” 伊芙琳的声音依旧清冷,却比平时快了半拍,像是怕被人看穿什么。她微微颔首,转身时的动作依旧优雅,只是脚步比来时快了些许,月白色的身影很快融入回廊的阴影里,没了平日从容的气度。

回去的路上,石板路被夜露打湿,泛着微凉的光。伊芙琳的步伐迈得平稳,可腰腹残留的痒意时不时窜上来,让她握着权杖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拂过腰间的衣料,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里昂指尖的温度,她抿着唇,清冷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羞赧,心里暗忖:“失态了。”

“往后不必再见了。” 她轻声自语,语气清冷如旧,可银紫色的眼眸里却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怅然。

另一边,里昂回到房间时,露娜、索菲亚和布鲁娜正围坐在壁炉旁聊天。看到他进来,索菲亚立刻挑眉:“哟,我们的大锻造师终于舍得回来了?刚才在露台跟伊芙琳教皇聊得挺开心啊。”

里昂在壁炉边坐下,接过露娜递来的热饮,笑着摇头:“什么开心,不过是聊了聊星象,顺便…… 逗了逗她。”

“逗她?” 布鲁娜凑过来,红宝石般的眼瞳里满是好奇,“你又挠她痒了吗?她的反应是不是和露娜姐姐一样好玩?”

“比露娜要强。” 里昂想起伊芙琳强装镇定却难掩笑意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那腰腹怕痒得很,偏生还端着教皇的架子,清冷模样下藏着的羞涩,倒是有趣。还有那双玉足,莹白如玉,触感细腻,可惜啊……”

他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露娜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可惜什么?”

“可惜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银月教教皇。” 里昂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今天这一闹,怕是以后再没机会碰到那双玉足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总不能真把教皇按在地上挠脚心吧?”

索菲亚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想啊?也不怕被银月教的祭司们追杀。”

“说笑而已。” 里昂耸耸肩,目光落在窗外渐渐沉寂的夜空,“不过说真的,抛开教皇的身份,她其实挺有趣的。清冷的样子下藏着羞涩,被挠痒时那副想忍又忍不住的窘迫,比平日里那副圣洁模样真实多了。”

露娜看着他眼底的笑意,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了然,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呢。毕竟,月亮女神的神谕都能让她来受罚,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里昂挑了挑眉,觉得露娜说得有道理。他端起热饮抿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心里却想起伊芙琳清冷面容下泛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

或许,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银月教圣所的月光祭坛在深夜泛着幽蓝的光,伊芙琳刚卸下教袍上的月纹徽章,祭坛中央的月长石权杖就突然震颤起来。熟悉的清冷神谕毫无预兆地钻进脑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明日,让里昂为你施以全身惩戒,涤清教内纷争的余孽。”

伊芙琳的动作猛地顿住,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错愕。全身惩戒?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刚换下的软靴,指尖触到靴底的纹路时,脚底仿佛又传来那日被挠痒的麻意。上回挠脚心已是极大的羞辱,如今竟要……

“女神,这……” 她想反驳,喉咙却像被月光冻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神谕的光芒顺着权杖蔓延到她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暖意,却比上回的凌厉多了几分安抚的意味。

伊芙琳垂眸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整理教袍时沾上的银线。她想起露台上里昂带着笑意的眼睛,想起腰腹被触碰时那股让她失态的痒意,还有他谈论星象时,自己心里泛起的那丝动摇。为何这一次,听到如此离谱的神谕,心底的抗拒竟淡得像层薄雾?

“是因为他说的星象知识吗?还是……” 她在心里问自己,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腰侧 —— 那里也是怕痒的地方,平日里连教袍的袖口都要系到最紧。若是被里昂的指尖碰到,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脸颊就腾地烧了起来。伊芙琳猛地闭上眼,银紫色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在与心底的羞赧搏斗。她是银月教的教皇,本该是清冷如月光的存在,可自从遇见里昂,那些端庄自持就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总也平静不下来。

祭坛的光芒渐渐柔和,神谕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顺从本心,便是敬神。”

伊芙琳的心跳漏了一拍。顺从本心?她的本心,是想再次听见他谈论星空时的语调,还是想……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是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指尖在月光石权杖上轻轻一点:“属下…… 遵谕。”

话音落下的瞬间,权杖的光芒彻底消散,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月光草香气。伊芙琳站在祭坛前,银紫色的眼眸望着窗外的夜空,那里猎户座的三星依旧明亮。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解开了腰间的束带 —— 教袍的里衬是月光棉织就的,细腻得像第二层肌肤,若是被指尖划过……

她猛地按住自己的腰侧,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却没再像上回那样慌乱。或许,有些事并不像想象中那般难以接受。

次日清晨,一封盖着银月教印章的信被送到了里昂的锻造坊。信封里只有一张素笺,上面是伊芙琳清冷的笔迹:“辰时三刻,圣所后园月亭,关于星象,尚有一事请教。” 末尾没有署名,却比任何邀请都更让人心生涟漪。

里昂捏着那张素笺,指尖抚过墨迹未干的字迹,忽然低笑出声。露娜凑过来看了一眼,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了然的笑意:“看来,你的机会来了。”

里昂挑眉,将素笺折好塞进怀里:“去看看这位教皇大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只是眼底的期待,却藏不住了。

辰时三刻的阳光透过月亭的雕花窗棂,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里昂刚走到月亭外,就看到亭内坐着的身影 —— 伊芙琳穿着月白色的常服,领口和袖口绣着简约的银线月纹,比教袍更显利落,银紫色的长发松松地绾成发髻,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

听到脚步声,伊芙琳抬起头,银紫色的眼眸撞进里昂的视线。她下意识地挺直脊背,清冷的目光里却飞快地掠过一丝羞涩,指尖在石桌上轻轻蜷缩了一下,声音平静得像晨露滴落:“你来了。”

“伊芙琳小姐倒是比约定时间还早。” 里昂走进月亭,目光落在她交叠放在膝头的手上 —— 那双手纤细白皙,此刻正微微收紧,显然有些紧张。他在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故意笑道:“不知要请教什么星象知识?”

伊芙琳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避开他的视线,望向亭外开得正盛的月光草:“星象的事…… 稍后再说。” 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才缓缓转过头,银紫色的眼眸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局促,“其实…… 我今日请你来,是为了神谕。”

“神谕?” 里昂挑眉,心里隐隐有了些期待。

“嗯。” 伊芙琳轻轻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了,“昨夜女神再次降下神谕,命我…… 履行全身惩戒,以涤清教内余孽。” 她说完这句话,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飞快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耳根却悄悄红了。

里昂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涌上抑制不住的惊喜,心里暗忖:还真让露娜说对了。他看着伊芙琳故作镇定却微微发颤的指尖,故意凑近了些,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全身惩戒?不知教皇大人想如何履行?”

伊芙琳的身体僵了一下,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强撑着清冷的语气:“神谕既已下达,自然是…… 听凭你处置。” 这话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脸颊发烫,下意识地往石凳边缘挪了挪,仿佛这样能拉开距离。

里昂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低笑出声:“听凭我处置?那若是我想…… 再挠挠你的脚心,或者腰腹呢?” 他故意加重了 “再” 字,目光落在她月白色常服下隐约可见的脚踝线条上 —— 那双脚此刻穿着轻便的软鞋,鞋面上绣着小小的月纹,倒比上次那双正式的教靴更显玲珑。

“你……” 伊芙琳猛地抬起头,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嗔怪,却没了半分威慑力,反倒像被说中心事般慌乱。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反驳,却发现喉咙发紧,只能别过脸,声音细若蚊吟:“只要是神谕…… 都可以。”

这句话像是投入湖面的石子,在里昂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他看着她泛红的侧脸,还有那紧抿的唇瓣,忽然觉得阳光都变得格外温暖。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石桌上的一片月光草花瓣,语气里带着笑意:“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伊芙琳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闭上眼,银紫色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只受惊的蝶。她能感觉到里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熟悉的促狭,让她的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膛,却又奇异地没有了上次在锻造坊的抗拒,反而有一丝莫名的期待在心底悄悄蔓延。

里昂的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缓缓落在伊芙琳的腰腹处。月白色常服的布料轻薄,能清晰感受到指腹按压时的力度,像带着电流的羽毛,刚触到那片敏感肌肤,就引得伊芙琳的身体猛地一缩。

“唔……”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银紫色的眼眸倏地睁开,清冷的目光里瞬间蒙上一层水汽。腰腹的肌肉紧绷着,却挡不住里昂指腹的揉捏 —— 他的动作不算重,带着点试探的意味,指腹在她腰线处轻轻打圈,偶尔用指节轻轻一戳,像在弹奏一首细碎的痒意小调。

伊芙琳的脊背绷得笔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可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的慌乱。她别过脸,望着亭外的月光草,银紫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泛红的脸颊,声音却忍不住发颤:“你…… 轻些……”

里昂低笑一声,指尖的力道却故意加重了几分。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她腰侧的软肉,缓慢地揉捏着,另一只手的食指则在她的肋骨缝间轻轻点戳,专挑那些隐在布料下的敏感点下手。

“哈哈哈……” 一声压抑的笑从伊芙琳唇间溢出,她猛地侧过身体,想躲开那作乱的手指,却被里昂伸手按住肩膀。腰腹的痒意像潮水般涌来,比上次在露台时更汹涌,带着被揉捏的酸胀感,让她连绷紧的力气都快没了。

“别…… 别这样……”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赧,清冷的语调被笑声切割得支离破碎。银紫色的眼眸里水汽氤氲,却强撑着没有闭上,只是死死地盯着亭外的花丛,仿佛那里有什么能让她镇定下来的魔力。可腰间传来的触感太过清晰,每一次揉捏都像在拨弄她紧绷的神经,每一次点戳都让她的呼吸漏跳半拍。

里昂看着她这副模样觉得有趣极了。她明明怕得厉害,腰腹的肌肉都在微微发抖,却偏要挺直脊背,试图维持那点教皇的清冷体面,可泛红的耳根和眼角的水光,早就把她的慌乱暴露无遗。他故意用指尖在她最敏感的侧腰处轻轻画圈,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就受不住了?不是说听凭我处置吗?”

“你…… 你故意的……” 伊芙琳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嗔怪,却没什么威慑力。话音刚落,里昂的指尖突然在她的腰窝处用力一戳,那股刁钻的痒意让她瞬间破功,笑声再也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哈哈哈…… 里昂!你太过分了…… 哈哈哈……”

她的身体剧烈扭动着,想挣脱里昂的钳制,月白色的常服被扯得变了形,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肌肤。银紫色的长发散乱开来,与垂落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髻彻底乱了,却为她添了几分狼狈的美感。

里昂的指尖愈发灵活,时而揉捏,时而点戳,偶尔还会用指腹在她的腰线处轻轻刮擦。伊芙琳的笑声从压抑到奔放,最后变成带着气音的求饶,腰腹的痒意已经渗透到四肢百骸,让她连抬手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股熟悉的感觉将自己淹没。

“哈哈哈…… 我错了…… 求你停下…… 腰好痒…… 哈哈哈……”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酥软,却没有半分真怒,反倒像被逗弄后的娇嗔。银紫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望着里昂的目光里,清冷早就被羞涩和慌乱取代,只剩下被痒意逼出的纯粹依赖。

里昂看着她笑得浑身发软的模样,眼底的促狭渐渐褪去,多了几分温柔。他放慢了动作,指尖的力道也轻了下来,只是在她的腰侧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伊芙琳的笑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她瘫靠在石凳上,胸口剧烈起伏着,银紫色的眼眸半睁半闭,望着亭顶的雕花,脸颊红得像被晨光染透。腰腹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让她忍不住轻轻瑟缩,却没有再推开里昂停留在腰间的手。

里昂的指尖从伊芙琳腰侧移开时,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颤。月白色的常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银紫色的长发凌乱地铺在肩前,衬得那张泛红的脸颊愈发楚楚动人。她低着头,用指尖一点点将衣袍的褶皱抚平,指尖触到被扯松的领口时,下意识地往回收了收,像是想遮住那片被晨光照亮的莹白肌肤。

亭外的月光草在风里轻轻摇曳,送来淡淡的香气。伊芙琳的呼吸渐渐平稳,胸口的起伏不再剧烈,可耳根的红晕却丝毫未褪。她能感觉到里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和笑意,让她的脸颊又烫了几分,只能用整理头发的动作掩饰慌乱 —— 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时,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那个……” 她终于开了口,声音细得像蚊吟,眼睛盯着石桌上的纹路,不敢抬头看里昂,“神谕说的惩戒…… 这里不太方便继续。”

里昂挑了挑眉,明知故问:“哦?那哪里方便?”

伊芙琳的脸颊瞬间红透,像被夕阳染过的云霞。她攥紧了衣袍的下摆,指腹几乎要嵌进布料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我…… 我住处的书房很安静,那里…… 那里可以。” 话说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主动邀请他去私密场所,哪里还有半分教皇的清冷体面。

里昂看着她这副窘迫到快要钻进地缝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调侃:“既然是教皇大人的安排,那我自然听从。”

伊芙琳猛地抬起头,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像是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掩饰,却发现喉咙发紧,只能匆匆站起身,转身往月亭外走:“跟我来。”

她的脚步迈得很快,几乎是在往前走,银紫色的长发在身后轻轻晃动,像想逃离什么似的。里昂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看着她刻意拉开距离却又忍不住放慢脚步等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散去。

穿过种满月光草的小径,绕过圣所的主殿,伊芙琳带着他来到一栋素雅的小楼前。这里远离祭祀区,周围只有几棵高大的银叶树,确实安静得很。推开门时,她的动作顿了顿,侧过身让里昂进来,声音低得像叹息:“里面请。”

书房里弥漫着墨香和月光草熏香混合的气息,书架上摆满了厚重的典籍,墙上挂着星象图。伊芙琳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得半掩,只留下一道缝隙让晨光透进来,轻声道:“坐吧。” 她自己则站在书架旁,背对着里昂,像是在整理典籍,实则是在平复乱跳的心跳。

里昂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扫过书架上的星象典籍,最后落在伊芙琳紧绷的背影上。他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有那垂在身后、轻轻晃动的银紫色发尾 —— 显然,这位教皇大人比在月亭时更紧张了。

“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里昂的声音带着笑意,打破了书房里的沉默。

伊芙琳的身体猛地一僵,转过身时,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咬了咬唇,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羞涩,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嗯。”

里昂看着伊芙琳点头,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过来,坐我腿上。”

“什、什么?” 伊芙琳的银紫色眼眸瞬间睁大,脸颊 “腾” 地一下又红了。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几乎贴到书架上,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抗拒,“这样…… 这样不合规矩。” 书房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比在月亭时更让她心慌。

里昂却拍了拍自己的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神谕要全身惩戒,离得远了可不好施为。还是说,教皇大人想反悔?”

“我没有!” 伊芙琳立刻反驳,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倔强。她咬了咬唇,目光在里昂的腿和自己的脚之间来回游移,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像下定了巨大决心似的,迈着小碎步挪了过去。

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坐下,只沾了椅子边缘一点地方,身体僵硬得像块石板,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袍下摆,生怕碰到里昂的身体。银紫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泛红的耳垂。

里昂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低笑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坐好,别摔下去了。”

“唔……” 伊芙琳的身体瞬间绷紧,脸颊贴到里昂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比自己乱得像鼓点的心跳要安稳得多。她想挣扎着坐直,却被里昂牢牢按住,只能维持着这个亲昵的姿势,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没等她适应过来,里昂的指尖突然探到她的胳肢窝,轻轻一挠。

“呀!” 伊芙琳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弹起,却被里昂的手臂圈着动弹不得。胳肢窝本就是她全身最怕痒的地方,平日里连自己都很少触碰,此刻被里昂带着温度的指尖一碰,那股刁钻的痒意瞬间窜遍全身,让她的理智瞬间崩塌。

“哈哈哈…… 别碰那里…… 里昂!” 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唇间爆发出来,比之前在月亭时更响亮,更急促。伊芙琳的身体剧烈扭动着,想躲开那作乱的手指,银紫色的长发在空中甩成凌乱的弧线,后背紧紧贴在里昂的胸膛上,能感觉到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起伏的呼吸。

里昂的指尖愈发灵活,时而用指腹轻轻摩挲,时而用指尖快速点戳,专挑她胳肢窝最敏感的褶皱处下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那是极致的怕痒和难以抑制的羞涩交织在一起的反应 —— 她明明笑得浑身发软,却还在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冷的体面,银紫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却强撑着没有闭上,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试图让自己的笑声不那么失态。

“哈哈哈…… 快停下…… 这里不行…… 太痒了…… 哈哈哈……” 伊芙琳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赧,身体在里昂怀里扭来扭去,月白色的常服被扯得更乱了,露出纤细的锁骨。她的手胡乱地挥舞着,想打掉里昂的手,却怎么也够不着,反而因为动作太大,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里昂看着怀中人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里多了几分温柔。他知道伊芙琳的清冷外壳下藏着怎样的羞涩,也知道这极致的痒意对她来说有多难捱。可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地笑,毫无顾忌地展露脆弱,他心里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在她的胳肢窝轻轻画圈,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就受不住了?刚才是谁说听凭我处置的?”

“你…… 你耍赖……” 伊芙琳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嗔怪,却没什么威慑力。话音刚落,里昂的指尖突然加快了速度,在她的胳肢窝快速挠动起来。

“哈哈哈…… 我错了…… 求你了…… 真的受不了了…… 哈哈哈……” 伊芙琳的笑声里带着明显的酥软,身体软得像滩泥,只能靠在里昂的怀里,任由那股熟悉的痒意将自己淹没。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贴在里昂的胸口,能感觉到他因为自己的笑声而微微震动的胸腔。

里昂看着她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眼底的促狭渐渐褪去,终于停下了动作,只是轻轻环着她的腰,感受着她因为笑而起伏的身体。

伊芙琳的笑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她瘫在里昂怀里,银紫色的眼眸半睁半闭,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胳肢窝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让她忍不住轻轻瑟缩,却没有推开里昂环着自己的手臂,反而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了靠,像是在寻求一个支撑。

书房里的空气仿佛还残留着伊芙琳急促的笑声,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里昂的膝盖慢慢站起身。月白色的常服被揉得皱巴巴的,她垂着眼帘,指尖笨拙地将散乱的衣袍系好,银紫色的长发垂落肩头,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和泛红的脖颈。

“那个……”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抬头看里昂,“神谕说的是全身惩戒…… 现在…… 现在还没结束。”

里昂挑了挑眉,看着她这副明明羞得快要钻进地缝,却偏要硬撑着履行神谕的模样,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哦?那教皇大人觉得,接下来该惩戒哪里?”

伊芙琳的脸颊瞬间红透,像被炭火燎过。她攥紧了衣袍的下摆,指腹几乎要嵌进布料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你…… 你随便吧。” 话音刚落,就觉得这话太过暧昧,连忙补充道,“只要…… 只要能完成神谕就好。”

里昂看着她慌乱得连耳根都泛着绯色的模样,故意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随便?那若是我想…… 再看看你的脚呢?”

“你!” 伊芙琳猛地抬起头,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垂下眼帘,声音细得像叹息,“也…… 也可以。” 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起上回在锻造坊被挠脚心的滋味,脚底仿佛又传来熟悉的麻痒感,让她的身体轻轻瑟缩了一下。

里昂低笑出声,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穿着软鞋的脚上 —— 月白色的鞋面上绣着小小的银线月纹,鞋口处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脚踝,比上回在锻造坊见到时更显玲珑。

“那便如你所愿。” 里昂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

伊芙琳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烫到似的想缩回脚,却被里昂牢牢按住。他的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顺着脚踝缓缓向上,轻轻一勾,就将她的软鞋脱了下来。

莹白如玉的玉足暴露在空气中,十趾圆润饱满,像一颗颗温润的珍珠,趾甲透着淡淡的粉晕,足弓的弧度优美得像新月。伊芙琳下意识地蜷起脚趾,银紫色的眼眸里水汽氤氲,羞得不敢看里昂的眼睛,只能别过头,望着书架上的典籍,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赧:“快点…… 完事了就好。”

里昂看着她这副既抗拒又顺从的模样,眼底的笑意里多了几分温柔。他没有立刻动手,只是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脚背,感受着那片肌肤的战栗,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的艺术品。

伊芙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和指尖的触感,让她的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膛。她攥紧了拳头,做好了承受痒意的准备,却没想到里昂的指尖只是在她的脚背上轻轻画圈,并没有像上回那样直接挠向脚心。

“你…… 你倒是动手啊。” 她忍不住催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里昂低笑一声,指尖终于移向她的脚心,轻轻一挠。

“呀!” 伊芙琳的身体猛地一颤,银紫色的眼眸瞬间睁大,那股熟悉的痒意再次窜遍全身,让她的理智瞬间崩塌。

里昂的指尖在伊芙琳的脚心轻轻一旋,那股痒意便如藤蔓般疯长,顺着脚底的神经爬遍四肢百骸。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指腹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时而用指甲尖轻轻刮擦,时而用指腹重重按压,专挑她脚心最敏感的纹路处下手。

“哈哈哈…… 别…… 别这样…… 里昂!” 伊芙琳的笑声像被风吹动的银铃,清脆却又带着无法抑制的慌乱。她的身体剧烈扭动着,赤着的脚趾蜷缩又张开,足弓绷得紧紧的,像只受惊的蝶在拼命振翅。可脚踝被里昂牢牢按住,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挣扎,月白色的常服被扯得愈发凌乱,露出的脚踝泛着因羞赧而生的粉晕。

她努力想维持住最后的清冷体面,银紫色的眼眸死死盯着书架顶层的星象图,脊背挺得笔直,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钻心的痒意。可嘴角不受控制的笑意,还有那越来越响的笑声,早就把她的脆弱暴露无遗。每当里昂的指尖划过脚心那道最深的纹路,她的笑声就会陡然拔高,身体像被按了弹簧般猛地向后仰,却又被里昂伸手揽住腰,重新带回他面前。

“哈哈哈…… 太痒了…… 这里真的不行…… 求你了…… 哈哈哈……” 伊芙琳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赧,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里昂的目光落在自己泛红的脸上,落在自己赤着的玉足上,那目光灼热得像要把她融化,让她的心跳乱得像团麻。

里昂看着她这副模样觉得有趣极了。她明明怕得厉害,脚心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却偏要咬着下唇强撑,银紫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却倔强地不肯闭上,仿佛在与这股让她失态的痒意抗争。他故意加快了指尖的速度,在她的脚心快速画着圈,声音里带着笑意:“不是说随便我吗?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你…… 你故意欺负我…… 哈哈哈……” 伊芙琳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嗔怪,却没什么威慑力。话音未落,里昂的指尖突然在她的脚心重重一按,那股痒意瞬间达到顶峰,让她的笑声彻底失控,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书房的宁静。

她的身体软得像滩泥,只能靠在里昂的手臂上才能站稳,赤着的脚在他掌心胡乱蹬踏,莹白的脚底被蹭得泛红,连带着足弓处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银月教教皇,此刻却像个被逗弄的小姑娘,在极致的痒意与羞涩中彻底卸下了所有伪装。

“哈哈哈…… 我错了…… 真的错了…… 放过我吧…… 哈哈哈……” 伊芙琳的笑声里带着明显的酥软,身体几乎要挂在里昂的胳膊上。她的银紫色长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与泛红的肌肤相映,竟生出一种狼狈的美感。

里昂看着她笑得快要喘不过气,眼底的促狭渐渐褪去,指尖的动作慢了下来,只是在她的脚背上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伊芙琳的笑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她瘫靠在里昂怀里,银紫色的眼眸半睁半闭,胸口剧烈起伏着,脚心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让她忍不住轻轻瑟缩。她能闻到里昂身上淡淡的炭火与金属混合的气息,这气息本该让她警惕,此刻却奇异地让她觉得安心。

“你太过分了……” 伊芙琳气鼓鼓地说,声音里还带着没散去的笑意,脸颊依旧红得发烫。

里昂低笑一声,松开按住她脚踝的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红的脸颊:“谁让教皇大人的脚心这么怕痒呢。”

伊芙琳的脸颊更烫了,下意识地别过头,却不小心碰到他的鼻尖。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缠在一起,书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

里昂的指尖还停留在伊芙琳泛红的脸颊上,感受到那片肌肤的滚烫。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银紫色眼眸,里面还残留着未散去的水光,像盛着揉碎的星光,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冲动,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教皇大人的玉足这么美,不知道尝起来…… 是不是也和看起来一样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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