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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教皇,穿越之异界大陆,2

小说:穿越之异界大陆 2025-09-12 13:06 5hhhhh 2750 ℃

这话像一道惊雷在书房里炸开。伊芙琳的身体瞬间僵住,银紫色的眼眸猛地睁大,里面的羞涩和慌乱被震惊取代,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下意识地想缩回脚,却忘了自己还瘫靠在里昂怀里,动作太大反而差点摔倒,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衣襟,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 你胡说什么!” 伊芙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浓的羞愤,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听过如此大胆露骨的话,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这双被视为圣洁象征的脚。

里昂看着她这副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却故意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我没胡说。你看这脚,莹白如玉,细腻光滑,像上好的甜点,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他的目光落在她赤着的玉足上,那里还残留着被挠过的泛红痕迹,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你无耻!” 伊芙琳又气又急,银紫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却强撑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她想推开里昂,却被他牢牢圈在怀里,只能徒劳地挣扎着,身体的摩擦让两人之间的空气愈发粘稠。赤着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足弓绷得紧紧的,像是在抗拒这个羞人的提议,却又因为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而泛起更深的羞赧。

里昂看着她这副想怒又怒不起来、想逃又逃不掉的模样,低笑出声,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逗你的,看把你吓的。”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依旧在她的玉足上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让伊芙琳的脸颊烫得更厉害了。​

“谁、谁被你吓到了!” 伊芙琳嘴硬道,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能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我就以教规处置你!” 这话没什么威慑力,反倒像在撒娇。​

里昂低笑一声,不再逗她,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目光落在她赤着的玉足上,眼底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深意。书房里的空气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里。​

伊芙琳在里昂怀里待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她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心里的羞愤渐渐散去,只剩下浓浓的羞涩和一丝莫名的悸动。她悄悄抬起头,偷看了一眼里昂的侧脸,发现他正望着自己的脚出神,脸颊又忍不住红了,连忙又把头埋了回去。

里昂看着伊芙琳气鼓鼓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眼底的促狭渐渐化作一丝温柔。他没有真的如玩笑般下口,只是低下头,在她泛着薄红的脚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那吻很轻,带着他唇齿的温热,像一片羽毛落在心尖,却比任何剧烈的触碰都更让人心颤。伊芙琳的身体瞬间僵住,浑身猛地一颤,仿佛有电流顺着脚背窜遍全身,让她的呼吸骤然停滞。

银紫色的眼眸瞬间蒙上一层水汽,不是因为痒,也不是因为气,而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不知所措。她怔怔地看着里昂抬起头,他的睫毛在晨光里投下淡淡的阴影,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像融化的月光。

“你……” 伊芙琳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来。脸颊红得像要燃烧起来,连带着胸前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晕。平日里那副清冷如月华的气质彻底崩塌,只剩下被羞赧淹没的无措,像个被夺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眼底的水光让她看起来格外楚楚动人。

里昂直起身,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脚背上被吻过的地方,那里的肌肤烫得惊人。他看着伊芙琳这副全然失态的模样,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真漂亮。”

这三个字像带着魔力,让伊芙琳的脸颊更烫了。她猛地别过头,不敢再看里昂的眼睛,银紫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泛红的耳垂和紧抿的唇瓣。赤着的脚趾蜷缩得更紧了,足弓绷得笔直,却不知是该缩回还是继续停留在他的掌心。

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恰好落在伊芙琳赤着的脚上,将那片莹白衬得愈发剔透,脚背上那个淡淡的吻痕像是雪地里的一点朱砂,格外醒目。

里昂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指尖偶尔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片肌肤的战栗。他知道,这个吻已经打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隔阂,那些关于教皇的清冷、关于身份的距离,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起来。

伊芙琳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细得像蚊吟:“你…… 你太过分了。” 话里没了之前的羞愤,反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酥软,像在撒娇。

里昂低笑出声,将她的软鞋重新为她穿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是挺过分的。”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但我没说谎,无论是脚,还是你现在的样子,都很漂亮。”

伊芙琳的身体又是一僵,抓起桌上的典籍就往他身上砸去,却被里昂轻松接住。她趁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背靠着书架,手还在微微发颤。

伊芙琳看着里昂轻松接住自己砸过去的典籍,心里又气又急,却偏生没了再动手的力气。她攥紧拳头,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羞愤,却又夹杂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哑着嗓子道:“你出去!”

里昂挑眉,看着她这副炸毛却又无力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他没有反驳,只是慢悠悠地站起身,将典籍放回桌上,动作从容得像在自己家。

“好,我走。” 他说着,目光却在伊芙琳泛红的脸颊和凌乱的发间流连,像是要把这副模样刻进心里。

伊芙琳见他终于要走,心里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泛起一丝失落。她别过头,不去看他,直到听到脚步声靠近,才猛地抬起头,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里。

“砰!” 门被伊芙琳用力关上,发出一声闷响,将两人彻底隔在两个世界。

书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伊芙琳急促的呼吸声。她背靠着门板,手还紧紧攥着门把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松开手,沿着门板滑坐在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脚背。

那里依旧滚烫,仿佛还残留着里昂唇齿的温度,那个淡淡的吻痕像个烙印,刻在肌肤上,也刻在心里。伊芙琳的银紫色眼眸里闪过一丝迷茫,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男子的亲昵举动如此在意,更不明白心里那丝甜甜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我可是银月教的教皇……” 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几分懊恼,又带着几分无奈。可一想起里昂温柔的目光和那句 “真漂亮”,脸颊就又开始发烫,心跳也跟着乱了节奏。

门外传来里昂带着笑意的声音,穿透门板,清晰地传进伊芙琳耳朵里:“伊芙琳小姐,关于星象的事,我还会再来请教的,你可别闭门不见啊。”

伊芙琳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跳漏了一拍。她抬起头,望着门板,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忍不住泛起一丝期待。她张了张嘴,想反驳说不准他来,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脸埋进膝盖里,任由那股羞赧和悸动在心里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伊芙琳才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偷偷看向外面。里昂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小径尽头,只有那片种满月光草的花丛在风里轻轻摇曳,仿佛在嘲笑她的失态。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书桌前,看着那本被里昂放回的典籍,指尖轻轻拂过封面。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让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真是个混蛋……” 伊芙琳气鼓鼓地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日子像流淌的月光,悄无声息地滑过银月教的圣所。伊芙琳的书房渐渐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角落 —— 月亮女神的神谕来得愈发频繁,有时是辰时的晨光里,有时是暮时的晚霞中,内容却总是殊途同归:“命里昂施以惩戒,以固教心。”

起初,伊芙琳还会端着教皇的架子,红着脸递上素笺,字里行间带着 “被迫从命” 的清冷。可当里昂的指尖第三次落在她的腰侧,当熟悉的痒意混着心跳声在书房里炸开时,她忽然发现,那些刻意维持的端庄正在悄悄瓦解。

“哈哈哈…… 慢些…… 里昂你又来……” 她的笑声里少了最初的抗拒,多了几分纵容的娇嗔。银紫色的眼眸眯成弯月,藏不住眼底的笑意,连挣扎的动作都变得轻柔,像在与他玩一场心照不宣的游戏。有时里昂故意逗她,说 “今天神谕没来”,她会别过脸假装整理典籍,耳尖却悄悄泛红,直到他拿出新的 “惩戒理由”,才会松口气似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

她开始期待每日的晨光。会提前将月白色的常服熨烫平整,会在书架上留出他喜欢的星象图,甚至会在他来之前,偷偷对着铜镜练习镇定的表情 —— 可当门被推开的瞬间,那些练习好的从容总会土崩瓦解,只剩下不受控制的心跳和发烫的脸颊。

直到某个暮春的午后,祭坛的月长石权杖始终静悄悄的。

伊芙琳坐在书房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星象图上的猎户座,目光却频频望向窗外。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空荡荡的座椅上 —— 那是里昂常坐的位置。书桌上的月光草茶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始终没等来那个带着笑意的身影。

“或许是神谕今日歇息了。” 她这样告诉自己,却忍不住走到祭坛前,指尖轻轻抚过冰凉的月长石。没有神谕的嗡鸣,没有熟悉的指令,只有空气中淡淡的月光草香,安静得让人心慌。

回到书房时,她看到自己倒映在窗玻璃上的模样 —— 银紫色的长发一丝不苟,教袍的褶皱都抚平了,可眼底的失落却藏不住。她想起昨日里昂挠她脚心时,自己笑得直不起腰,却故意用脚去蹭他的手腕;想起他在她耳边说 “教皇大人越来越不设防了”,自己红着脸却没反驳…… 那些被痒意包裹的瞬间,此刻竟成了空落落的心事。

夜幕降临时,伊芙琳才承认,心里那点莫名的失落,其实是在想念他带着促狭的笑,想念指尖划过肌肤时的战栗,甚至想念那些让她失态的痒意。她走到书架前,抽出那本被里昂放回的典籍,指尖拂过封面,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留下的温度。

“真是疯了。” 她低声自语,脸颊却不由自主地发烫。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他眼底跳动的笑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敲门声,带着规律的三下轻响 —— 是里昂的节奏。

伊芙琳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几乎是立刻站起身,却又在走到门边时停住脚步,刻意放缓了动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冷如常:“谁?”

“是我。” 里昂的声音带着笑意,穿透门板传来,“今日没接到神谕,怕你寂寞,特来送新画的星图。”

伊芙琳攥紧了门把手,指腹传来冰凉的触感,却压不住指尖的颤抖。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里,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又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光亮。

伊芙琳侧身让里昂进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手中的卷轴,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里昂走到书桌旁,将卷轴轻轻展开,一幅星图赫然出现在眼前 —— 那是两人初见时的星空,猎户座的三星清晰可见,旁边还标注着 “冬季大三角” 的字样,墨迹带着未干的温度。

“这是……” 伊芙琳的声音有些发颤,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浓浓的羞赧。她怎么也没想到,里昂会把那天的星空画下来,还特意送过来。指尖轻轻拂过星图上的线条,能感受到笔尖划过的力度,仿佛能看到他伏案绘制时的模样。

“那天的星象很特别,值得记录下来。” 里昂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何况,那是我和教皇大人第一次认真聊星象的日子。”

“谁、谁跟你认真聊了……” 伊芙琳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可心里那点因他记得而泛起的甜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她走到书架旁,假装整理典籍,指尖却在书脊上胡乱滑动,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找什么。

里昂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低笑一声,收起星图,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今天虽然没有神谕,但我觉得‘惩戒’这种事,还是得多练习才行,免得生疏了。”

伊芙琳的身体猛地一僵,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又飞快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她能感觉到里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熟悉的促狭,让她的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膛。

“练习…… 练习什么……”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吟,手指紧紧攥着衣袍的下摆,指腹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心里明明是期待的,可嘴上却偏要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连她自己都觉得别扭。

里昂走到她面前,微微弯腰,目光与她平齐,声音里带着笑意:“当然是练习怎么让教皇大人放松下来啊。你看你,又开始紧张了。”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炭火与金属混合的味道,让伊芙琳的脸颊更烫了。她抬起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里,那里映着自己泛红的脸庞,像藏着整片星空。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像下定了巨大决心似的,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像叹息:“…… 好吧。”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过轻易就答应了,一点教皇的威严都没有。可看着里昂眼底瞬间亮起的光芒,心里那点悔意又烟消云散,只剩下浓浓的羞涩和一丝莫名的期待。

里昂低笑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书桌的方向带了带:“那我们就从最基础的开始,怎么样?”

伊芙琳的身体瞬间绷紧,却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带着自己走。银紫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泛红的耳垂和紧抿的唇瓣。她能感觉到腰间传来的温度,还有自己乱得像鼓点的心跳,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一场让她失态的 “练习”,却奇异地没有了半分抗拒。

里昂的指尖还停留在伊芙琳的腰间,感受到她身体的微颤。他目光扫过宽大的书桌,忽然弯起嘴角,带着几分促狭开口:“不如…… 你趴在书桌上?”

伊芙琳的动作猛地顿住,银紫色的眼眸里瞬间漾起惊惶。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几乎撞上书架,声音里带着清冷的抗拒:“你想做什么?” 趴在书桌上?那姿态太过亲昵,几乎是将自己全然暴露在他面前,让她怎么能接受。

里昂却像是没听出她语气里的抵触,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书桌上的星图,声音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后背和大腿这些地方,坐着可不好‘练习’。趴着方便些,而且……” 他转头看向她,眼底的笑意藏不住,“教皇大人总不会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吧?”

“我……” 伊芙琳被他堵得说不出话,脸颊红得像被晚霞染透。她看着书桌光滑的木质表面,想象着自己趴在上面的模样,只觉得耳根都在发烫。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心里那点莫名的期待咽了回去 —— 她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抗拒。

里昂看着她这副清冷面具下藏着的羞涩,故意叹了口气:“若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非要……”

“谁说不愿意了。” 伊芙琳猛地打断他,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分,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倔强。她别过头,银紫色的长发遮住泛红的脸颊,语气努力维持着教皇的镇定,“只是…… 仅此一次。”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慢吞吞地走到书桌旁,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别扭地弯下腰,将上半身轻轻伏在桌面上。月白色的常服因为这个姿势绷紧,勾勒出纤细的脊背线条,裙摆滑落,露出一小片莹白的大腿肌肤。

“这样…… 可以了吧。” 她的声音闷闷地从臂弯里传来,带着浓浓的羞赧,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里昂的目光落在她紧绷的后背上,眼底的笑意渐渐沉淀为温柔。他走到她身后,指尖轻轻悬在她的脊背上方,没有立刻落下:“放松些,我不会弄疼你的。”

话音未落,指尖终于触碰到那片细腻的肌肤。月白色的衣料下,能清晰感受到她脊背的战栗。里昂的指腹在她肩胛骨下方轻轻画圈,那里的肌肤比腰腹更敏感,只是简单的触碰,就让伊芙琳的身体猛地一颤。

“唔……” 她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抬起头,却又硬生生忍住,只能将脸埋得更深,任由那股熟悉的痒意顺着脊背蔓延开来。

里昂的指尖愈发灵活,时而用指腹摩挲她的脊椎两侧,时而用指尖轻轻点戳她的后腰,甚至故意将手指探进衣摆边缘,触碰那片毫无防备的肌肤。他能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下来,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

“哈哈哈…… 别…… 别碰那里……” 压抑的笑声从臂弯里钻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伊芙琳的后背剧烈起伏着,想弓起身子躲开,却又被桌面托着动弹不得。她的手指紧紧抓着书桌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银紫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桌面上,像一汪流动的星河。

里昂的目光下移,落在她露出的大腿上。那里的肌肤莹白如玉,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的指尖轻轻落在她的大腿内侧,只是轻轻一挠,就引得伊芙琳的身体猛地绷紧,笑声瞬间拔高了八度。

“哈哈哈…… 里昂!你太过分了…… 那里也不行…… 哈哈哈……”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酥软,身体在书桌上胡乱扭动着,裙摆被蹭得更高,露出更多的肌肤。原本努力维持的清冷早就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痒意逼出的纯粹失态。

里昂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促狭渐渐褪去,多了几分温柔。他知道,伊芙琳正在一点点放开自己,那些关于教皇的束缚、关于身份的隔阂,都在这阵阵笑声里悄然瓦解。他放慢了动作,指尖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伊芙琳的笑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她趴在书桌上,身体还在微微发颤,脸颊贴着微凉的桌面,却依旧烫得惊人。后背和大腿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让她忍不住轻轻瑟缩,却没有像最初那样抗拒,反而下意识地往里昂的方向靠了靠。

“你…… 你又欺负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赧,却没了之前的嗔怪,反倒像在撒娇。

里昂低笑一声,指尖轻轻拂过她散乱的长发:“谁让教皇大人这么怕痒呢。”

伊芙琳的脸颊更烫了,却没有反驳,只是将脸埋得更深,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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