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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R18G/更新中】常识异常:在扭曲的性奴社会里,丰乳肥臀的肉体会被强制凌辱,破坏,吞食,成为只为雄性服务的绝品肉便器。,2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2480 ℃

Bad End 1

-存档点-【时间:深夜】

【地点:阿健的小屋】

【人物状态:诗织精神临近崩溃,阿健熟睡中】

  阿健睡得很沉,均勻的呼吸声,在这间小小的、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但诗织,却毫无睡意。

  她蜷缩在床垫上,双眼大睁着,直勾勾地望着那片被月光映照得有些发白的天花板。阿健的话,如同魔咒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地回响。

  「你是人。」

  “人”……?

  多么陌生的一个词。

  多么……恐怖的一个词。

  如果她是“人”,那她这十八年来,所学的一切,所忍受的一切,又算什么?那严苛的体能训练,那精确到毫厘的礼法课程,那为了培育出最顶级肉质而吞咽下的无数珍奇食材……如果她的终点,不是成为一件光荣的“耗材”,那她之前的人生,不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荒谬的笑话吗?

  『……骗子。』

  她的心中,第一次,对阿健这个人,产生了除了感激之外的、一种类似怨恨的情绪。

  他口中的那个“人”的世界,对她而言,比外面那个充滿著怪物與屠夫的世界,要可怕得多。因为,那个世界,没有给她们这种“耗材”,留下任何的位置。在那里,她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可是……学院的世界,就是正确的吗?

  “能被主人使用,是我们至高无上的光荣。”

  这句话,如同钢印,深深地烙在她的灵魂里。但雅学姐和卡莲学姐的结局,却像两盆最肮脏的冰水,将她对于“光荣”的所有幻想,都浇得粉碎。

  被药物玩弄到痴傻,被当成尿壶和垃圾丢弃……

  被当成靶子打烂,最后被扔进滑槽喂妖兽……

  那不是光荣。

  那是比死,还要屈辱的、纯粹的“处理”。

  她的精神,被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都让她无法接受的认知,撕扯成了两半。她无法接受阿健所说的、那个“没有意义”的世界;也同样无法接受,自己所憧憬的“光荣”,其真相,竟是那般的不堪。

  她的大脑,陷入了一片混乱的、灼热的空白之中。

  「……必须……被使用……」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口中,无意识地,吐出了这句话。

  在精神彻底崩溃的边缘,被灌输了十八年的、那最根深蒂固的本能,最终,还是压倒了一切。

  她的思维,钻进了一个扭曲的死胡同。

  『学姐她们的结局……之所以那么悲惨……是因为……她们被‘错误’地使用了。』

  『而我……我比她们更失败……我甚至,连被使用的机会,都没有得到。』

  『我必须……去找到一个‘正确’的、‘光荣’的用法。』

  『我必须……去完成我作为‘首席毕业生’的、本该完成的使命!』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她那片混乱的内心。

  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这个善良的、却又无比残酷的男孩,正在剥夺她存在的、最后的一丝意义。

  诗织缓缓地,从床垫上坐了起来。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犹豫。

  她走到墙角,拿起了那件被她清洗干净,但依旧破烂不堪的樱华女子学院制服。这是她的身份,是她的烙印,也是她的“价值”证明。

  她褪下身上那件阿健给她的、宽大的旧T恤,将自己那具在月光下,如同白玉雕塑般丰满、完美的肉体,重新塞回了那件早已不合身的、破烂的制服里。

  撕裂的领口,将她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短小的裙摆,只能堪堪遮住她的一半臀部,只要稍微一动,那浑圆挺翘的、雪白的屁股,就会从破损处,彻底显露。

  但她不在乎。一件“商品”,是不需要在乎包装是否完整的。

  然后,她走到了门边,拿起了那柄一直靠墙放着的,属于她的打刀。冰冷的刀鞘,握在手中,让她那颗狂乱的心,得到了一丝诡异的平静。

  最后,她看了一眼那个正躺在地板上,对这一切都毫无察觉的、熟睡中的少年。

  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被殴打后留下的淤青。

  他的善良,是真的。

  他的温柔,也是真的。

  但他的世界,她容不进去。

  『……再见了,怪人。』

  诗织转过身,用一种近乎于无声的、幽灵般的动作,打开了那扇铁门,然后,闪身,融入了屋外那片深沉的、冰冷的夜色之中。

  她要去找回自己的“价值”。

  哪怕,那份价值的终点,是比地狱,更深的地狱。

  深夜的城市,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

  白日里的喧嚣与生机,尽数被黑暗所吞噬。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冰冷的街道上,投下孤寂而扭曲的光斑。诗织独自一人,行走在这片死寂的钢铁森林之中。她那身破烂的水手服,和那头在暗夜中依旧显眼的银发,让她像一个迷路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幽灵。

  晚风,吹起她破损的裙摆,将她雪白丰腴的大腿,与那若隐若现的、浑圆的半边臀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与羞耻。

  她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偏执而疯狂的念头。

  ——找到一个“主人”。

  ——找到一个,能给予她“光荣”的、真正“用途”的主人。

  她下意识地,朝着城市里最奢华、最灯火通明的区域走去。在她被灌输的、早已扭曲的认知里,越是尊贵的主人,所能赐予的“用途”,便越是光荣。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踏入一条无人的商业街时,街边一栋建筑的屋顶上,三个黑影,正用饿狼般的目光,死死地锁定了她。

  「老大,今晚没什么货色啊,净是些又老又瘦的流浪畜,卖不上价钱。」

  一个瘦小如猴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百无聊赖地说道。他代号“鼬”,是这支捕猎小队的侦察兵。

  「妈的,真无聊。再没货,老子都要忍不住直接抓一个回去自己用了。」

  另一个壮如蛮牛的男人,烦躁地捏着自己的拳头,发出“嘎嘣”的脆响。他叫“蛮牛”,负责正面强攻。

  为首的男人,代号“猛禽”,则显得更有耐心。他擦拭着手中的麻醉吹箭,冷笑道:

  「有点耐心,蛮牛。好货总是需要等的。我们的目标,是那些刚从‘奉仕所’里逃出来、或者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的‘毕业生’。那种货色,才值大价钱。」

  就在这时,侦察兵“鼬”的眼睛,猛地一亮。他再次举起了望远镜,对准了下方街道上那个孤独的银发身影。

  「老大,快看!六点钟方向!那个……那个是不是樱华女子学院的制服?!」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尖锐起来。

  “蛮牛”和“猛禽”立刻凑了过去。

  「我操!真的是!还是个银毛!」“蛮牛”的眼中,瞬间爆发出贪婪的淫光,「你看她那对奶子和那个屁股,隔着这么远都看得出是极品!妈的,发财了!老大,这一个,至少值五十个银币吧?!」

  “猛禽”的眼神,则更加老练和毒辣。

  「不止。」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地说道,「你看她的走路姿势,腰背挺得笔直,每一步都悄无声息……而且,她手里还拿着刀。是武备生。」

  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

  「这种货色最麻烦,但也最值钱。有些变态贵族,就喜欢这种会反抗的。处理得好,价格能翻一倍。」

  “蛮牛”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还等什么!老大!我们快下去把她抓起来!这么极品的货色,在被别人发现之前,我真想先……」

  「闭嘴,蠢货。」“猛禽”冷冷地打断了他,「你想在她身上留下你的脏东西,害得商品掉价吗?」

  他站起身,下达了指令。

  「这是个硬茬,按老规矩来。」

  「鼬,你去前面那条十字路口,用‘蛛网’堵住她的去路。蛮牛,你从左边的小巷包抄,负责吸引她的注意,把她逼到死胡同里。记住,尽量用冲击网,别伤到‘商品’的脸和关键部位。」

  “猛禽”从背后,取出了一把特制的、装填着麻醉针的弩。

  「我要活的、完整的。」

  「明白!」

  「嘿嘿,交给我吧!」

  三个黑影,如同暗夜中的秃鹫,悄无声息地,从屋顶上分散开来,潜入了城市那纵横交错的阴影之中。

  一张由贪婪与欲望编织而成的大网,正在缓缓地,向着那个一心寻找“光荣”的、孤独的猎物,收紧。

  诗织握着冰冷的刀,行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她的感官,因为高度的警惕与偏执,变得异常敏锐。周围的每一丝风吹草动,每一个角落里传来的、夜风吹过垃圾的沙沙声,都无法逃过她的耳朵。

  她像一头寻找主人的孤狼,但同时,也像一头时刻防备着天敌的野兽。

  就在她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因为不知该往何处而出现瞬间迷茫时,一丝极其微弱的、撕裂空气的尖锐破风声,从她侧后方的黑暗中,悄无声息地袭来!

  那声音,快得几乎无法被人类的耳朵所捕捉。

  目标,正是她那因行走而微微晃动的、暴露在外的、雪白的浑圆臀部!

  然而,就在那根淬着麻药的毒针,即将刺入她娇嫩肌肤的前一刹那——

  诗织的大脑,甚至还没来得及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做出任何的思考和判断。但她那具被千锤百炼、早已将战斗化为本能的身体,却已经先于她的意识,做出了最迅捷、最精准的反应!

  锵!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与空气摩擦时发出的龙吟,一道银色的弧光,在清冷的月色下,一闪而逝!

  只见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与角度,拧腰,转身,拔刀,挥斩!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叮!

  一声极其轻微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那根致命的麻醉针,竟被她那雪亮的刀刃,在半空中,硬生生地格挡了下来,无力地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一击之后,诗织顺势矮身,摆出了樱华流最标准的防御架势。她那双原本有些迷茫的眼眸,瞬间变得如同鹰隼般锐利。那股在森林里,单杀妖兽时的、凛冽的杀气,再一次,笼罩了她的全身。

  「……操。」

  一声压抑着震惊与恼怒的咒骂,从不远处的屋顶上传来。

  「真是个极品。居然能挡下我的‘蜂刺’。」

  诗织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声音的来源。她看到了那个手持特制弩箭的男人——“猛禽”。

  与此同时,左侧的小巷里,传来了沉重的、如同野兽般的脚步声。身材魁梧的“蛮牛”,狞笑着,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而她的正前方,瘦小的“鼬”,也无声无息地出现,手中,提着一张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冲击网。

  三个人,三个方向,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彻底封死。

  他们是敌人。

  是猎手。

  诗织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她体内的血液,开始灼热地奔流。她的战斗本能,正在疯狂地叫嚣着,催促她撕裂眼前这三个胆敢冒犯她的敌人。

  但是……

  当她的目光,清晰地扫过那三个人的脸庞,当她的大脑,明确地处理完“他们是雄性”这个信息之后——

  某种更加根深蒂固的、被雕刻在灵魂最深处的、绝对无法违抗的铁则,如同凭空出现的、无形的巨山,轰然降临,狠狠地,压在了她那刚刚燃起的、高昂的战意之上。

  【——绝对服从于雄性。】

  【——绝不能对雄性刀刃相向。】

  【——雄性,是‘主人’。】

  这些被灌输了十八年的、早已化为本能的教条,与她此刻的战斗本能,在她的脑海中,发生了最为激烈的、足以撕裂灵魂的冲突。

  「嘿嘿,老大,你看!她好像不动了!」“蛮牛”看到了诗织那瞬间的僵硬,他那张丑陋的脸上,露出了更加淫邪的笑容,「是不是知道自己碰上‘主人’了?你看她那对大奶子,抖得多厉害啊!」

  诗织那股凛冽的杀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飞速地消散了。她那双锐利的眼眸,也重新被迷茫与混乱所占据。

  战?还是不战?

  反抗?还是服从?

  最终,那被洗脑了十八年的、本能的屈服欲,还是以一种压倒性的优势,占据了她的大脑。

  她那紧握着刀柄的、白皙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柄刚刚还闪烁着致命寒光的、雪亮的刀刃,也随之无力地,缓缓垂下,刀尖,指向了冰冷的地面。

  她放弃了抵抗。

  在她的世界里,妖兽可以杀。

  但男人,是绝对的、不容反抗的、上位者。

  “猛禽”看着下方那彻底放弃了抵抗姿态的、绝美的“商品”,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而又满意的微笑。

  「……拿下。」

  “猛禽”那声冰冷的指令,如同发令枪响。

  始终隐藏在诗织正前方的“鼬”,动了。他手腕一抖,那张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大网,便如同毒蛇吐信般,迎风展开,带着一股沉重的力道,向着早已放弃抵抗的诗织,当头罩下!

  砰!

  冲击网,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诗织的身上。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她那丰满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唔!」

  诗织发出一声痛哼。网绳在接触到她身体的瞬间,便自动收紧,将她那丰腴的肉体,如同即将被捆绑上餐桌的祭品般,牢牢地束缚了起来。坚韧的绳索,深深地陷进了她那柔软的肌肤里,将她巨大的乳房和浑圆的臀部,勒出了一格格更加淫靡、更加不堪的形状。

  她本能地挣扎着,但越是挣扎,那网便收得越紧。

  她不能对雄性动刀,但……但可以求饶啊!

  这个念头,瞬间划过了她那片混乱的大脑。对!雄性是伟大而理智的,只要自己解释清楚,他们肯定会明白的!他们肯定知道,自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是为了奉献自己,才会出现在这里的!

  「各位……各位伟大的主人!请……请听我说!」

  诗织一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一边用一种近乎于泣诉的、颤抖的声音,高声喊道。

  她的声音,因为面对“强大雄性”时的本能反应,变得又高又软,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献媚般的、骚骚的尾音。

  「贱畜……贱畜不是普通的流浪畜!我是樱华女子学院的首席毕业生,神乐坂诗织!」

  她的每一次挣扎,都让那被网绳紧紧勒住的巨大乳房和丰满臀部,产生一阵阵波浪般的、诱人的颤抖。

  「我……我是出来寻找我的价值的!我是来奉献我这一身最顶级的肉体的!都是因为……因为贱畜不小心,弄丢了推荐信,才会被‘奉仕所’的大人赶出来……」

  “蛮牛”和“鼬”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正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在网中扭动挣扎的、狼狈而又色情的模样。

  「求求三位主人开恩!放过贱畜吧!」诗织仰起头,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美丽的脸庞滑落,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可怜,「贱畜只想去找一个真正尊贵的主人,完成我们作为‘耗材’的光荣使命啊!」

  她的话语,真诚而又恳切,充满了对自己命运的偏执。然而,这番话,听在猎人们的耳中,却成了最顶级的、催情的媚药。

  尤其是“蛮牛”。

  他那双早已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诗织那因为说话和喘息,而剧烈起伏、晃动的一对巨乳。他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野兽的嘶吼。

  「老大……」

  他转过头,望向从屋顶上跳下来的“猛禽”,声音,因为无法抑制的欲望,而变得异常沙哑和亢奋。

  「我……我他妈的忍不住了……」

  他伸出粗壮的手指,指着网中的诗织,如同在指着一盘绝世的美味。

  「你听这个婊子,叫得真他妈骚!她还在求我们‘用’她!这不就是送上门的吗?!」

  说着,他那早已在裤裆里撑起一个巨大帐篷的肉棒,似乎变得更加怒不可遏。他迈开脚步,一边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朝着还在哭泣求饶的诗织,走了过去。

  「这么极品的货色,在卖掉之前,让老子先开开荤,又有什么关系!」

  「蛮牛,冷静点!」

  “猛禽”的声音,如同淬了冰一般,冷冷地响起。

  「别忘了规矩!‘商品’在卖出去之前,不准碰!」

  “蛮牛”的动作,猛地一僵。但他那被欲望彻底点燃的理智,显然已经不想再听从任何的命令。

  「规矩是狗屁!」他回过头,对着“猛禽”,龇出了野兽般的獠牙,「今天,这个婊子,老子玩定了!」

  看着“蛮牛”那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六亲不认的凶恶模样,“猛禽”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冰冷的杀意。但他很快,就将这股杀意压了下去。

  他知道“蛮牛”的脾气。这家伙,就是一头纯粹的、只靠本能行动的野兽。硬劝,是行不通的。如果现在强行阻止他,一场内斗在所难免,到时候,万一失手伤到了网里那个价值连城的“商品”,那就得不偿失了。

  利润,永远是第一位的。

  “猛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精于算计的、冷酷的笑容。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弩。

  「……好。」

  听到这个字,“蛮牛”那充满敌意的表情,瞬间化为了狂喜。

  「给你五分钟。」“猛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别在她身上留下咬痕或者掐痕,特别是脖子和脸。也别弄得太里面,不好清洗。要是敢弄坏了‘商品’,我就把你那根东西给剁了,懂吗?」

  「嘿嘿!懂!老大你放心!」

  得到了许可的“蛮牛”,再也无法抑制自己那野兽般的冲动。他发出一声兴奋的、如同饿狼般的咆哮,直接将他那庞大的、肌肉虬结的身体,狠狠地扑了上去!

  “咚”的一声闷响,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被束缚在网中的、诗织那柔软而丰满的身体上。

  「唔……!」

  诗织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给压碎了。她那还在不断求饶的话语,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

  “蛮牛”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低下头,用那张散发着汗臭与腥臊味的、粗糙干裂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诗织那还在不断溢出哀求声的、柔软的樱唇。

  「唔……唔唔唔……!」

  诗织的求饶,彻底变成了意义不明的、绝望的呜咽。她拼命地扭动着头部,想要躲开那野蛮的、侵略性的吻,但她的下巴,却被男人那如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地固定住了。男人那布满了烟垢的、粗糙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野蛮地、在她那冰冷而柔软的口腔里,追逐、舔舐、搅动着她那根不知所措的、柔软的舌头。

  与此同时,他那双同样粗糙的、布满了厚茧的大手,也早已迫不及待地,伸向了诗织胸前那对被网绳勒得变形的、巨大的乳房。

  他像是揉面团一样,隔着制服的破布与坚韧的网绳,用尽全力地、反复地、揉捏、抓握、挤压着那两团惊人柔软的巨大肉丘。坚硬的绳索,在他那粗暴的力道下,更深地,陷入了那娇嫩的乳肉之中,留下一道道屈辱的、深红色的勒痕。

  诗织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混杂着疼痛与屈辱的刺激,开始本能地、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

  而一旁的“猛禽”,则像个冷酷的监工,抱起了双臂,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幅淫靡而又残忍的景象。瘦小的“鼬”,则在旁边,有些羡慕、又有些畏惧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蛮牛,只准用嘴,别让她下面受损。这种货色,下面才是最值钱的。」

  “猛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在夜色中冷冷响起。

  他的话语,本应像一盆冰水,浇灭“蛮牛”那灼烧的理智。然而,此刻的“蛮牛”,却已经完全被诗织那具柔软、丰满、被网绳紧紧勒住的躯体,勾走了魂。

  他那张粗糙的嘴,正疯狂地在诗织的樱唇上肆虐。他那双大手,正用尽全力地揉捏着那对巨大的乳房。他压在她身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具身体的温热,那惊人的弹性,那因为屈辱与痛苦而产生的剧烈颤抖。那是一种充满了生机的、充满了“人味儿”的颤抖。

  这种近在咫尺的、极致的体验,让他那本就简单的脑子里,爆发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疯狂的念头。

  为什么……要和别人分享?

  为什么……要听从这个只知道把“商品”卖掉、自己却不尝一下的、废物老大的命令?

  他那因欲望而怒张的、胯下的巨物,在被诗织那柔软的身体隔着网和衣服碾压时,变得更加怒不可遏,仿佛正在叫嚣着,要独占眼前这具绝世的尤物。

  他要……独占。

  「蛮牛,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猛禽”的声音,变得更加不耐烦。他那只握着吹箭的手,已经微微抬起。

  “蛮牛”没有回答。他缓缓地,从诗织身上爬了起来。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中,闪烁着一种野兽般的、凶狠而又疯狂的光芒。

  「……老大,这个货,我不卖了。」

  他沙哑着嗓子,发出了这个足以颠覆他们小队规则的宣言。

  “猛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蛮牛,你想造反吗?」

  「嘿嘿……」

  “蛮牛”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神,看了一眼被他压在地上、已经变得面色潮红、浑身痉挛的诗织,然后,才将目光,重新投向了“猛禽”。

  「她太完美了,我不舍得让别人碰。」他用一种孩子般的、固执的语气,说道,「她是我的了。以后,她只准我一个人用。」

  「……你他妈疯了!」

  “猛禽”的眼神,彻底变得冰冷。他那只握着吹箭的手,正准备瞄准“蛮牛”的脖颈。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猛禽”的身后,无声无息地蹿了出来。

  正是“鼬”。

  他那双老鼠般的、贪婪的眼睛,早就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了“蛮牛”那势不可挡的欲望,也看到了“猛禽”那即将拔出的吹箭。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他们打起来,胜算最大的,永远是只凭本能行动的野兽。

  他,是一个忠实的墙头草。他只忠诚于,能给他带来利益的强者。

  「老大!你的屁股露出来了!」

  “鼬”高喊一声,手中的短刀,如同毒蛇的獠牙般,狠狠地,刺向了“猛禽”的后腰。

  “猛禽”的身体,本能地一僵。他没有想到,平时最老实、最没用的“鼬”,会在这时,背叛他。

  就是现在!

  “蛮牛”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发出一声低吼,那如同熊掌般巨大的拳头,带着开天辟地般的巨力,狠狠地,砸在了“猛禽”的脸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

  “猛禽”的身体,如同破麻袋般,向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缓缓地滑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那张充满了野心与欲望的脸,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个破碎的、恐怖的、再也无法说话的血肉模糊的空洞。

  “蛮牛”没有理会他,他只是走到尸体旁边,用沾满了鲜血的靴子,在他的身上,用力地,碾了碾,宣示着自己的绝对统治。

  「哼,不过是个靠耍小聪明的废物。」

  他粗重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老大,你……你真是太英明了!」“鼬”的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他跑上前,一脚,狠狠地,踹在了“猛禽”的尸体上,「那种垃圾,也配给您发号施令?!这下好了,这个极品,就是我们哥俩的了!」

  “蛮牛”没有理会他的溜须拍马。他将目光,重新投向了那个被网困在地上,从始至终都一声不吭的、绝美的银发少女。

  她的眼中,还带着一丝刚刚的惊恐。

  但很快,那份惊恐,就消散了。

  “蛮牛”缓缓地,向着她,走了过去。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独占欲与狂喜的、胜利者的笑容。

  「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子的……专属肉便器了。」

  “蛮牛”粗重地喘息着,低头,看着脚下网中那具完美的、让他不惜为此下克上的、绝美的“商品”。

  他之所以会毫不犹豫地干掉“猛禽”,不仅仅是因为那一瞬间被勾起的、无法抑制的独占欲。更是因为,他有一个连“猛禽”都不知道的、关于他自己的秘密。

  他那看似只是单纯好色的欲望之下,隐藏着一股更加黑暗、更加暴力的施虐欲。他干过不少偷偷捕获的“耗材”,但那些廉价的、普通的货色,无一例外,都撑不住他那野兽般暴力的肏弄。她们不是被他玩到昏死,就是被他直接弄坏、撕裂,很快就失去了“使用”的乐趣。

  但身下这个不一样。

  在刚才,他的手、他的身体,接触到她那具肉体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了。这具身体,是极品中的极品。那惊人的弹性,那柔软之下蕴含着的、千锤百炼的坚韧,都远非那些普通货色可比。

  这是一个……可能不会被他轻易玩坏的、完美的玩具。

  所以,“猛禽”必须死。因为那个只知道钱的蠢货,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用最暴力、最极致的方式,来“测试”这件商品的极限。

  诗织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这个刚刚杀死了自己同伴的、如同魔神般强大的男人,一步步地,向自己走来。她的心中,那因为屈服欲而产生的恐惧,此刻,竟被一种更加扭曲的、病态的“希望”所取代了。

  『他……杀了他……是为了……独占我吗?』

  这个念头,让她那颗破碎的心,产生了一丝诡异的悸动。

  『也好……』

  她想。

  『成为这样强大的雄性的专属‘耗材’……也算是一种……光荣的结局吧……』

  她甚至开始期待,期待这个新的“主人”,会如何“使用”自己。

  “蛮牛”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嘿嘿……极品的身体,就该用最极致的方式来‘使用’……不过在那之前……」

  他缓缓地,对网中的诗织说道:

  「先让老子来测试一下,你这身肉,到底有多耐操吧!」

  耐操?

  诗织还没来得及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下一秒,一只比她脸还大的、带着呼啸恶风的拳头,便在他的视野中,急速放大!

  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如同重锤击打在生肉上的闷响,在寂静的夜里,突兀地炸开。

  “蛮牛”那砂锅大的拳头,不带任何的怜香惜玉,狠狠地,正中诗织那柔软平坦的、毫无防备的小腹!

  “呃……啊……”

  诗织那双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眼眸,瞬间瞪大到了极限!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仿佛要将她内脏都彻底捣碎的剧痛,从她的小腹,轰然炸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那短暂的、扭曲的“希望”,被这一拳,砸得粉碎。

  这不是“使用”。

  这不是“占有”。

  这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欲望的、绝对的暴力。

  她喉咙一甜,一股滚烫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猛地从胃里,涌了上来。

  「噗——!」

  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里,喷了出来,在身下的地面上,溅开了一朵小小的、凄美的血花。

  “蛮牛”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拳头。他看着网中那因为剧痛而蜷缩成一团、如同虾米般剧烈抽搐的诗织,又看了看自己那毫发无伤的指关节,脸上,露出了无比满意的、狰狞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极品!居然没昏过去!」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显得格外的恐怖。

  「看来,你能陪老子……玩很久很久了……」

  他向后招了招手,对那早已吓得不敢出声的“鼬”命令道:

  「把她,带回我们的老巢。」

  猎人基地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尘土、霉味、汗水与腥臊气的恶臭。这里是“蛮牛”的老巢,也是他那刚刚到手的“战利品”的最终归宿。

“啪!啪!啪!啪!啪!啪!啪”

  黑暗中,传来重重的、令人牙酸的肉体碰撞声。

  “噗嗤!噗嗤!噗嗤!”

  那是两具一大一小的身躯,在进行着原始而野蛮的交合。

  伴随着这股有节奏的、沉闷的撞击声,是雄性低沉而粗重的喘息,和雌性被窒息传来的、痛苦而又沙哑的“嗬嗬”声。

  在一盏忽明忽暗的、老旧灯泡下,这幅充满了暴力与色情的、扭曲的画面,清晰地映入眼帘。

  诗织身体前倾,以一种近乎于站立的姿势,被压在墙上。她的双眼紧闭,面色潮红,长长的银发,早已因为汗水和污秽而黏在了一起,像一缕缕垂落的破旧丝线。她那件破烂的水手制服,早已被推到了腰部,露出了那具被勒痕与淤青所覆盖的、丰腴而又完美的肉体。

  哦,不,准来说,她并不是“站”着。她那双无力的双腿,此刻正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完全悬空,随着那具在她身后猛烈耸动的、庞大的身躯,有节奏地前后摇摆,如同两根失重的、无助的船桨。

  她是“挂”在蛮牛的肉棒上面的。

  那根如同野兽般、尺寸大得超乎想象的巨根,早已完全没入了她那娇嫩的小穴之中,将她的整个下体都撑得变了形。那粗壮的、布满了血管的根部,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每一次,蛮牛那充满爆发力的、野蛮的挺送,那根狰狞的巨物,便会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在她那因为之前的一拳,而早已布满大片淤青的小腹之上。每一次撞击,都会让那片柔软的肌肤,被硬生生地顶出一个个清晰可见的、凸起而又狰狞的龟头形状。那景象,既令人恶心,又充满了病态的、施虐般的诱惑。

  而在她身前,蛮牛那双像揉面团一样的大手,正用尽全力地、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对巨大的乳房。那里早已没有了原有的雪白与娇嫩,取而代之的,是满布的、如同野兽利爪般的、紫红色的指痕。他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了那团软肉之中,仿佛想要将她的乳房彻底揉碎。那两颗早已因为疼痛而红肿、坚挺的乳头,在他的揉弄下,变得更加不堪。

  她那被粗壮的手臂,死死地环抱着、固定住的脖子,因为每一次剧烈的冲撞,而被迫前后摇晃。她那被堵在喉咙里的哀求与痛呼,只能化作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嗬嗬”声。

  「……啊……哈……啊……」

  蛮牛低沉而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

  「哈哈……婊子……你的肉真他妈耐操……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怎么玩都玩不坏的极品货……」

  他的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他的狂笑与污言秽语。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那被撑开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离,都会带出一大股令人作呕的、混杂着体液与血丝的黏稠液体,顺着她的腿根,缓缓地流下。

  「噗嗤!噗嗤!噗嗤!」

  重重的撞击声,依旧在继续。蛮牛那如同野兽般的、没有丝毫怜悯的粗暴肏弄,让诗织那原本被千锤百炼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地、不受控制地,瘫软了下来。

  她那张潮红的脸上,再没有任何挣扎与反抗的表情,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的、如同死亡般的虚无。她的灵魂,早已为了逃避这极致的痛苦与屈辱,而彻底抽离了她的肉体。她不再是她,而只是一个被欲望与暴力所驱使的、只剩下躯壳的玩物。

  在她模糊的意识里,她回到了学院。回到了老师们教导她们,如何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尊贵主人的课堂上。

  『你们的身体,是无上珍贵的。它将带来光荣与幸福。』

  而此刻,她正在用自己那血肉模糊的身体,无比真实地,履行着这“光荣”的使命。

  那份所谓的“幸福”,便是那根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以及,那从她小腹和下体,不断传来的、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

  但她依然没有反抗。

  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这,就是她一直以来,苦苦追寻的“意义”。

  哪怕,那份“意义”的背后,是比地狱,更深的、无尽的深渊。

……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的破洞里投射进来时,阿健从冰冷的地板上醒来。他转过头,看向床垫。

  床垫上,空无一人。

  阿健的心,猛地一沉。

  他慌乱地爬起身,在房间里寻找。那件他给诗织的旧T恤,被整齐地叠放在床垫上。而那柄她一直带在身边的打刀,也已不知所踪。

  他知道,她走了。她带着她那份被这个世界扭曲的“荣耀”,回到了外面那片疯狂的、充满了危险与欲望的、广阔的猎场。

  绝望,像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但他没有放弃。

  「或许,她只是被某个贵族买走了,成为了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他抱着这最后一丝希望,开始在城里,展开了漫无目的的寻找。他去了上次带她去的超市,一遍又一遍地,在“生活用品”区徘徊,期盼着能在一个货架上,看到那张熟悉而又美丽的脸庞。他甚至愿意,去乞求那个有钱的小少爷,去赎回她。

  没有。

  他没有在任何货架上,看到过她。

  他又去了广场,去了奉仕所的门口。在每一个公开的“处理”日,他都怀着一颗矛盾而又纠结的心,站在人群之中,看着那些被“使用”的、各式各样的女性,心中既期盼着,又恐惧着,能看到那头银色的长发。

  没有。

  他也去了武者们的训练场,去了那些充当“肉靶子”的女性们被使用的场地。他看到了各种“靶子”,听到了各种“哀嚎”,但始终,没有看到过那个他一直在寻找的身影。

  日复一日,周复一周。

  阿健那颗被绝望反复碾压的心,终于,变得千疮百孔。他开始意识到,或许,他要去寻找她的地方,并不是那些“光荣”的去处。

  或许……

  最终,在一个黄昏,他怀着一颗沉重到几乎无法跳动的心,来到了他最不愿意来的地方。

  垃圾处理场。

  这里依旧是那副景象。堆满了各种腐败物和残缺女性躯体的垃圾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地上,是正在啃食着残肢断臂的流浪汉和野狗。

  他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用那双早已变得通红的眼睛,在每一个垃圾桶上,搜寻着。

  一个,又一个。

  没有。没有。

  当他走到场地中央,那个最大的、如同小山般高大的垃圾桶时,他那颗已经快要碎裂的心,猛地,停滞了。

  他看到了。

  在那个垃圾桶的边缘,赫然挂着一截残破的躯体。那只剩下半截的躯体,被撕扯得面目全非,身上布满了各种狰狞的伤痕,血肉模糊。那对曾经丰满而雪白的乳房,已经成了两团被揉捏得看不出原状的烂肉,上面,还残留着几个黑紫色的、如同恶魔指印般的淤痕。

  那截躯体的脖颈处,是被活生生扯断的,没有头颅。

  「……」

  阿健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了一声,无声的悲鸣。

  他那双无神的眼睛,缓缓地,从那具恐怖的残躯,向上,望去。

  在垃圾桶的边缘,在那具躯体上方,一件破烂的、沾满了血污与泥土的、樱华女子学院的制服,正被随手丢弃在那里。

  而那件制服的上方,还躺着一个……被扯断的头颅。

  那颗头颅,面色惨白,双眼紧闭,脸上带着一个被暴力击打过的、扭曲的血洞。她的长发,已经变得脏乱不堪,却依旧,是那标志性的、如同月光般,冰冷的银色。

  正是,神乐坂诗织。

  那颗头颅的嘴角,在死后,居然还诡异地,向上微微翘着,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那份她最终用生命换来的、她所追寻的、所谓的“荣耀”。

  阿健的身体,如同被抽空了骨架,软软地跪倒在地。他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两行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角滑落。

  他找到了她。

  他找到了,她最终的归宿。

  那不是超市的货架,不是广场上的神殿,不是训练场的靶子,也不是那个他为她准备的,小小的、安全的、能够成为“人”的家。

  而是……

  这片充满了腐烂与绝望的、喂养着野兽与流浪汉的、垃圾处理场。

  他想要拯救的、那个唯一的“人”,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这个世界的疯狂。

  他那颗刚刚燃起希望的心,在这一刻,被这具凄惨的、不完整的、被随意丢弃的残躯,彻底地、永恒地,冰封了。

  他输了。

  在这个扭曲而又残酷的世界里,他那微弱的人性之光,最终,还是没能抵得过,这个世界那永无止境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Bad End:荣耀的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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