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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R18G/更新中】常识异常:在扭曲的性奴社会里,丰乳肥臀的肉体会被强制凌辱,破坏,吞食,成为只为雄性服务的绝品肉便器。,3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3010 ℃

-回溯点-【时间:深夜】

【地点:阿健的小屋】

【人物状态:诗织精神临近崩溃,阿健熟睡中】

  那场决定她命运的谈话之后,诗织的状态,并没有立刻好转。

  回到房间,她依然是沉默的,死气沉沉的。她蜷缩在床垫上,不言不语,像一尊被冰封的、美丽的雕塑。阿健拿来的食物,她也只是机械地吃下,眼神,依旧是那么的空洞。她的身体,偶尔还会因为白天的惊吓,而毫无预兆地抽搐一下,口中,发出那种令人心疼的、野兽般的“嗬嗬”声。

  阿健没有强求,他知道,这种创伤,需要时间。他只是默默地打理着房间,默默地为她准备食物,默默地,在她身边守护着。

  一日,两日,七日……

  时间,如同无声的流水,缓缓地流逝着。

  转机,发生在第二周。

  那天,阿健从外面回来,推开门时,发现诗织正拿着他擦拭伤口用的、那块干净的毛巾,怔怔地看着。她的眼中,没有了空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与困惑。

  她缓缓地,将那块毛巾,折叠得整整齐齐。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被严格训练过的、一丝不苟的优雅。

  「……今天,要买什么?」

  她那沙哑的嗓子,发出了这句简短而又无比清晰的、带着实用主义色彩的话。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他提出问题。

  阿健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喜悦。他没有多问,只是微笑着,将自己今天带回来的、一点点珍贵的食盐,递给了她。

  自那天之后,诗织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寄托自己破碎灵魂的、新的“使命”。

  她开始接管这间屋子。她会主动将阿健带回来的杂物,分门别类地整理好;她会用那双曾经握着刀剑的手,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擦拭得一尘不染;她甚至用一些捡来的木板,将那张摇摇欲坠的桌子,重新加固了一遍。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充满了活力。

  一周,又一周。

  当阿健从学校放学回来,推开门时,迎接他的,往往是一个干净整洁、飘散着食物香气的家。

  那一天,他看到诗织正蹲在瓦斯炉前,用一口破旧的铁锅,将他带回来的几块干面包,蒸得香喷喷的。她那件破烂的制服,被她用一些碎布,缝补得勉强能看,但那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道深邃的乳沟,依旧无比惹眼。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生活”的、生动的表情。

  「回来了?」

  她站起身,将蒸好的面包放在桌上。

  「快去洗手!这么脏,都快赶上那些妖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用毛巾,拍打了阿健的脑袋。

  「诗织,你做了这么多事?」

  阿健愣愣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哼哼,你以为我是谁?」

  诗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得意与自豪的、明媚的笑容。她的语气,仿佛回到了那个光荣的、还在学院里的日子。

  「我可是樱华女子学院的首席毕业生!整理家务这种小事,根本难不倒我!」

  她那双曾为了格斗术而留下薄茧的手,此刻,却熟练地系着围裙,为阿健端上热腾腾的食物。她的眼神,也变得开朗、坚定,仿佛回到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快去洗澡!饭都快凉了!」

  她就像一个真正的、操持着整个家庭的母亲,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催促着阿健。

  而阿健,也鬼使神差般地,听从了她的命令。

  他看着这个银发少女忙碌的身影,心中既充满了喜悦,又隐隐地,感到一丝不安。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但那份灿烂之下,似乎又隐藏着某种更深沉的、无法触及的悲哀。

  直到夜深人静,阿健睡去。

  诗织一个人,在昏暗的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她那脸上,所有的笑容,所有的光彩,都褪去了。那双曾经在白天里充满了活力的眼眸,此刻,也变得空洞而迷茫。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双早已被粗糙家务磨得有些红肿的手,又摸了摸自己那对因为洗澡而恢复了弹性的、丰满的乳房。

  她闭上眼睛,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雅学姐在超市里的笑容,和她那句“能被主人使用,是我们至高无上的光荣”。

  『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使命……』

  她对自己,轻声说道。

  『这才是……我存在的,唯一的意义……』

  那份所谓的“开朗”,不过是她用来对抗内心深处,那份无力与悲哀的、最坚硬的铠甲。

  自从诗织开始接管家务之后,他们之间那份脆弱的、如履薄冰的关系,也开始变得稳定起来。他们像一对真正的家人,共同生活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阿健会按时去学校,去打工,去寻找食物。而诗织,则会像一位真正的母亲般,在家里,等待着他。她会为他准备干净的衣服,为他准备热腾腾的饭菜,甚至会像哄小孩子一样,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催促他去洗澡。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们心照不宣地,将洗浴时间错开。通常是诗织先洗,等她回到房间后,阿健再去。

  然而,有些意外,是无法预料的。

  那天晚上,阿健从外面回来,身上沾染了一些污垢和血迹。他顾不上疲惫,立刻就拿起了洗澡用的桶,准备去清洗。

  「我……我先去洗了。」

  他对着正在整理桌子的诗织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同于往日的、急切。

  诗织放下了手中的抹布,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啊……没有……只是今天工作的地方,有点脏……」阿健有些慌乱地回答着,他那张清秀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只是不想让她看到他那根,让他从小到大都感到困扰、并因此被排挤的“东西”。

  他没有再多解释,便直接走到了房间角落里,那个用一块破布帘隔开的、简易的洗浴区。

  他褪下了身上那件沾满灰尘的制服,将它丢进桶里。然后,他拿起瓢,舀起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

  就在这时,帘子,被从外面,轻轻地,掀开了一角。

  「我……帮你拿干净的毛巾……」

  诗织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

  阿健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转过头,下意识地,想要去遮掩。然而,他那具瘦弱但又充满了少年感的身体,以及那根因为冰冷刺激,而变得有些收缩、但依然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诗织的面前。

  那根东西,即使在疲软的状态下,也几乎比他那张清秀的脸,还要长上三分。它那如蛇头般的、已经开始泛紫的龟头,那粗壮的、布满了血管的根部,都无声地、昭示着一个事实。

  诗织的身体,也猛地僵住了。

  她的目光,从他那张清秀稚嫩的脸庞,缓缓地,向下,落在了他那根夸张的、甚至有些狰狞的巨大肉棒上。那双原本温和的、充满了“母性光辉”的眼眸,在这一刻,被一种巨大的、无法言说的震惊所占据。

  她的脑海里,瞬间闪回了无数个,在学院里,老师们教导她们,如何去崇拜“神圣的雄性”的画面。

  『看到雄性的伟大,便要崇拜。』

  『根据其阴茎的大小,就可以判定其身份的等级。』

  『那尺寸,那伟岸的姿态,是神性的显现。』

  『越是巨大,越是尊贵。』

  而眼前这根……

  它那可怕的尺寸,那压倒性的雄性魅力,让诗织那被压抑了许久的、根深蒂固的“雌性本能”,瞬间苏醒了过来!

  她猛地收回手,放下了帘子。

  她的脸,瞬间烧红,如同火炭。心跳,也如同擂鼓般,疯狂地跳动了起来。那不是因为羞耻,也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一种,在面对至高无上的“神”时,所产生的、巨大的敬畏与,无法抑制的,雌性的情欲。

  『他……他……是最高等级的……』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在她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自那之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常。

  阿健没有再提起那个尴尬的瞬间,而诗织,也继续扮演着她“母亲”的角色。

  但只有诗织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那份曾经纯粹的感激与依赖,此刻,被一种更加危险、更加浑浊的、名为“情欲”的东西,所填满了。

  她开始变得更加“粘人”。

  在小小的房间里,他们之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一些身体上的接触。而诗织,会特意地,让这些接触,变得更加频繁。

  当她经过他身边时,她会用自己那对因为洗澡而恢复了弹性的、巨大的乳房,轻轻地,蹭过他的手臂。

  当她为他递送东西时,她会假装不经意地,用自己那圆润的、柔软的臀部,去顶撞他的大腿。

  她会找各种理由,去接近他,去碰触他。用自己那丰满而诱人的身体,去感受他的体温,去感受他的肌肉。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一只无意识的雌兽,正在用自己身上最软嫩、最能展现“价值”的部位,去标记着,属于她的“雄性”。

  而阿健,只是一个尚未真正成熟的少年。

  他被她那突如其来的、毫无预兆的“亲密接触”,搞得手足无措,满脸通红。

  他不懂。

  他只当,是这个女孩终于从阴霾中走了出来,变得开朗了。

  他并不知道,在他那颗单纯的、守护着她的心之外,她那具丰满而美丽的身体里,某种更深层次的、更加危险的、属于“耗材”的、雌性本能,已经彻底地,被他的那根巨根,给唤醒了。

  夜,已经深了。

  阿健躺在地板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那颗单纯的心,此刻,正被白天里,诗织那不经意的触碰,搞得天翻地覆。他那具瘦弱的少年身体,也因为那些若有若无的摩擦与顶撞,而变得躁动不安。他无法抑制地,在脑海里,回想着她那对巨大乳房的柔软,和她那浑圆臀部的弹性。

  最终,理智,被原始的本能所压倒。

  他悄无声息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背对着诗织的方向,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而床垫上的诗织,此刻,并没有睡。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如同猫科动物般,炯炯有神。她能听到那窸窸窣窣的声音,能感觉到他的动作。一股热流,瞬间从她的腹部,涌向了全身,让她那具丰满的身体,都在微微地发烫。

  她看着他那道模糊的、颀长的剪影,看着他那根巨大的、在黑暗中依然能感受到其存在感的,恐怖的肉棒。

  『太大了……太大了……』

  她的心中,如同着了魔一般,反复地念叨着这句话。

  那日,匆匆一瞥的震撼,此刻,在她的脑海里,被无限地放大。那根东西,那根代表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神性”之物,竟然,就属于这个她一直以为是“怪人”的、善良的少年。

  她的手,悄悄地,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她的手指,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急迫的欲望,探向了自己小穴的深处。那是一个她从未去探索过的地方,那是一个只被学院的老师,用书本和理论向她们描述过的、可以带来极致快感的“秘境”。

  她那早已干涸的、因为情欲而分泌出淫水的“花苞”,被她的手指,轻轻地,按下了。

  「嗯……」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了雌性情欲的呻吟。她不敢出声,只能用手指,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敏感点。

  『太大了,阿健的……』

  『这简直……这简直就是……神……』

  她那因为崇拜和欲望而变得疯狂的、扭曲的思绪,达到了顶峰。

  与此同时,另一边,阿健也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那只握着巨根的手,如同在操作一件神圣的、庄重的仪式。他那紧绷的肌肉,颤抖的身体,都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煎熬。

  然而,那份煎熬,并没有持续多久。

  那根在她体内,被她那不曾被开发过的、处子般的小穴,所包裹着的手指,在她的体内,狠狠地,按在了那块神秘的凸起上。

  那是一种,如同电流窜过全身的、极致的快感!

  「啊……!」

  诗织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了极致的、濒临崩溃的低吼!

  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如同水花四溅般的声音。

  「噗嗤——」

  一股汹涌的、不受控制的、充满了发情气味的淫水,如同泄洪般,从她的下体,猛地喷射了出来,打湿了她身下的床单,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是如此的刺耳。

  阿健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动作,有些惊慌地转过头,望向床垫的方向。

  「什么声音?」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充满了警惕。

  诗织那因高潮而绷紧的身体,猛地放松了下来。她的大脑,被一股巨大的、名为“羞耻”的情绪,彻底淹没了。

  她顾不上回答,也顾不上那件已经被她的淫水所浸透的床单。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阿健,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是……老鼠吗?」

  阿健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他等了片刻,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便摇了摇头,重新投入了自己那痛苦而又寂寞的、自慰行为之中。

  然而,床垫上的诗织,却再也无法入睡。

  那声“噗嗤”的水声,如同在诗织那颗早已被情欲烧灼的心里,投下了一颗火星。她躺在床垫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那股源自下体的、潮湿而粘腻的快感,在她的体内,如同野火般蔓延。而另一边,那个在她那扭曲的脑海里,被尊为“神性”的男人,正痛苦地、压抑地,独自煎熬着。

  这是一种对她来说,无法忍受的煎熬。

  他那么强大,那么尊贵,却只能用那种寂寞而又原始的方式,来解决他的欲望。而她,她那具被学院培育了十八年的、最完美的、最能承载他的身体,却只能躺在这里,无动于衷。

  这是一种,巨大的、对“神”的亵渎。

  她不能再忍受了。

  诗织那双明亮的、被情欲点燃的眼眸,在黑暗中,紧紧地,盯住了阿健那道在地上熟睡的身影。

  她轻轻地,缓缓地,从床垫上爬了下来。她的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那具丰满的、在夜晚的冷空气里微微发烫的身体,只穿着一件宽大的旧T恤,在朦胧的月光下,散发着一股诱人的、白色的光晕。

  她跪伏在阿健的床垫边,那对巨大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而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大腿上,带给他一种柔软而温热的触感。她那双曾经揉捏过无数面包和菜叶的手,此刻,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温柔,慢慢地,探向了他的裤腰带。

  拉链,被小心翼翼地,无声地,拉开。

  她那双带着薄茧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将他的裤子,缓缓地,褪到了膝盖。

  那根神圣之物,在月光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它那可怕的尺寸,那压倒性的雄性魅力,让诗织那颗狂乱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她的嘴巴,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一缕透明的、充满雌性本能的、痴傻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地,滴落在了他那平坦的小腹之上。

  她没有再犹豫。她那张因为欲望而变得微微潮红的脸,一下子,就埋进了那片浓密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味道的黑色杂丛之中。那股带着泥土与野性气息的、浓厚的味道,瞬间窜满了她的整个鼻腔,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她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的下体,瞬间湿润,一股淫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她那早已被欲望烧灼的内裤,彻底浸湿。

  她的身体,像是着了魔一般,完全不受控制。她抬起头,那张被黑森林的毛发,蹭得满脸通红的脸,如同小猫般,在她那张开的、充满了口水的嘴唇上,舔舐了一下。

  然后,她张开了嘴。

  她无法控制自己。那是一个雌性,在面对自己所憧憬的、最完美的雄性时,所做出的、最原始、也最虔诚的反应。

  她那柔软而温热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包覆住了那根半软半硬的、伟岸的肉棒。

  由于那惊人的尺寸,她的嘴,根本无法将其完全容纳。那根东西,只进去了一半,就将她的嘴巴,撑得鼓鼓囊囊,像是在含着一个巨大的、烫手的果实。但她不在乎,她的舌头,如同最忠诚的奴隶,在这片新开辟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圣地”之中,开始笨拙而又小心翼翼地,舔弄着那根肉棒那颗已经被口水浸湿的、泛着幽幽紫光的硕大龟头。

  「嗯……」

  一声充满了满足与疑惑的、低沉的呻吟,从阿健的喉咙里,轻轻地溢出。

  他没有醒来。他只是在深睡之中,感受到了那份极致的、如梦般的快感。他的身体,本能地,变得燥热起来,脸颊,也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迷人的红晕。

  而那根被她含在嘴里的肉棒,也因为这梦境的刺激,开始迅速地、毫不留情地,胀大了起来!

  那根东西,如同正在生长的植物般,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那张早已被撑到了极限的、柔软的口腔里,野蛮地、扩张着。

  诗织的喉咙,发出一声无声的、充满了敬畏与虔诚的、低吟。

  她那丰满的脸颊,被那根急速膨胀的巨物,撑得鼓鼓囊囊,甚至开始变形。她的牙关,被顶得生疼,下巴,也因为无法承受那巨大的尺寸,而开始隐隐作痛。

  但她没有松口。

  她那充满渴望的、炽热的舌头,如同最忠诚的奴仆,依旧在里面,不知疲倦地,舔弄着、服侍着她那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神明”。

  她那颗因为羞耻和欲望而疯狂跳动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某种诡异的、前所未有的、神圣的平静。

  阿健那根急速膨胀的巨物,将诗织的嘴巴撑得满满当当。她没有松口,那双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小手,缓缓地,撑在了他那结实而平坦的小腹之上,以一种虔诚而又恭敬的姿态,将自己那张因缺氧而微微泛红的脸,彻底地、牢牢地,固定在那片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圣地”之中。

  那根东西,依旧在她的口腔里,野蛮地、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地扩张着。

  诗织那颗狂乱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某种诡异的、前所未有的平静。她那双迷离的、已经有些失焦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那片天花板,仿佛在进行着某种神圣的、庄重的仪式。她的脑袋,开始如同一个上了发条的木偶般,以一种机械的、却又充满了节奏感的频率,慢慢地,上下移动了起来。

  “咕叽……咕叽……”

  清脆而又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那柔软而温热的嘴唇,包裹着那根粗大的、炙热的、正在跳动的肉棒,一遍又一遍地,吞吐着。最初,她只能勉强含住一半,喉咙里,本能地分泌着恶心的唾液,以对抗那股随时可能爆发的、强烈的呕吐欲。然而,当她那颗被“神性”所占据的、疯狂的灵魂,不断地向她那具屈服的肉体,发出“臣服”的指令后,那股恶心感,便奇迹般地,消散了。

  她那充满了敬畏的、痴傻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她的吞吐,变得更加的熟练,也更加的深入。她开始试着,将那根恐怖的巨物,吞咽得更深。一寸,又一寸,直到那颗巨大的龟头,彻底地,没入了她的喉咙之中。

  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塞感,让诗织的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

  而那被那根巨物,所彻底唤醒的、属于她体内最深处的雌性本能,此刻,也再也无法忍受那股无止境的、如同野火般灼烧的瘙痒感。

  她那撑在阿健小腹上的、右手那只颤抖的小手,悄悄地,探向了自己下体的内裤之中。

  她的手指,找到了那片早已被她的淫水所浸透的、潮湿而又滑腻的“花苞”。她的中指,熟练地、揉弄着那颗红肿的、敏感的、充满了渴望的阴蒂,而另一根手指,则毫不犹豫地,探向了自己那柔软而又潮湿的小穴深处。

  她那充满了情欲的、迷离的眼神,变得更加的专注,更加的痴傻。

  「嗯……啊……」

  她那充满了满足感的、压抑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她用手指,在自己小穴那不曾被触碰过的、神秘的“秘境”中,小心翼翼地,寻找着。

  然后,她找到了。

  在那个神秘的、充满了褶皱的通道深处,一个突起的、充满了弹性的、如同小山般的凸起,在她的手指下,傲然挺立。

  她用力地,朝着那个凸起,按了下去。

  “呜……”

  一股比任何毒药都更具侵略性,比任何快感都更具毁灭性的电流,瞬间,从她的下体,如同炸弹般,轰然炸开,瞬间传遍了她那具美丽的、丰满的、正在燃烧的身体!

  她的腰部,猛地弓起,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绷紧到了极限!那是一种,比任何痛苦都更加剧烈的、足以将灵魂彻底撕裂的、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无法控制的抽搐!那抽搐,从她的腰腹,一路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直到她的全身,都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痉挛起来!

  而那张,正用嘴服侍着她的“神明”的、美丽的脸庞,也因为这剧烈的、无法控制的抽搐,而猛地、不受控制地,向前,狠狠地,撞了过去!

  那根恐怖的巨物,如同被一张无形的大嘴,给生吞活剥了一般,瞬间,就从她那早已被撑到了极限的、柔软的嘴里,一路,滑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嗬……嗬……”

  那颗巨大的龟头,与那粗壮的、布满了血管的根部,毫无阻碍地,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并死死地,抵在了她的食道口。

  她的喉咙,被那根巨物,给完全堵死了。

  她的鼻子,被迫,深深地、埋进了他那片浓密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黑色杂丛之中。那股夹杂着汗臭、尿骚与泥土的、浓厚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如同最烈性的毒品,瞬间,窜满了她的整个鼻腔。

  「唔……唔……嗯……」

  她发出了濒死般的、无力的呻吟。她的胸脯,因为无法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但她的下体,却因为那股极致的、充满了毁灭性的快感,而开始疯狂地、抽搐着,痉挛着,发泄着。

  那股汹涌的、淫荡的、带着腥味的淫水,再一次,如同泄洪般,从她的下体,猛地喷涌而出,打湿了她那本就潮湿的床单,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噗嗤”声响。

  强烈的、让人窒息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与那股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撕裂般的快感,混合在了一起。

  这是一种,比任何毒品都更加上瘾,比任何痛苦都更加刻骨铭心的,极致的体验。

  她的灵魂,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最彻底的、最本能的、屈服与升华。

  而阿健,在被这极致的快感所刺激后,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他那张清秀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浓郁的、迷人的红晕。他的身体,在睡梦之中,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了一般,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他做了一个梦。

  一个,他梦寐以求的,最纯洁,也最美好的梦。

  在梦里,他看到了诗织。她没有穿着那身破烂而又淫靡的制服,也没有那双空洞而又迷茫的眼睛。她穿着一件纯白的连衣裙,就如同旧书页上那些画里的女孩一样,脸上,带着最纯真、最美丽的笑容。

  他对着她,伸出了手。

  「你是人。」

  他对着梦中的诗织,轻声说道。

  而梦中的诗织,则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而又甜美的笑容,她缓缓地,跪了下来,将他那根在他看来,是“怪异”之源的巨物,轻轻地、虔诚地,含入了口中。

  『啊……』

  梦里的他,感受到了那份极致的、如同天国般的快感。

  那根坚硬的、滚烫的、充满了征服欲的肉棒,在那纯洁少女的口腔里,被温软而又潮湿的舌头,细致地、温柔地、舔弄着。而那具完美而又柔顺的、被他梦想着能将她从深渊里拯救出来的躯体,此刻,正毫不保留地,为他奉献着自己的一切。

  梦境与现实,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梦中的诗织,如同在回应他那份渴望,开始上下移动着自己的脑袋,为他进行着最完美的、最深入的、极致的深喉。

  「……唔……嗯……」

  阿健那紧闭的、安详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

  他以为,那是感动的泪水。

  「哦……唔唔……」

  那份极致的快感,让他那沉睡的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着,他的腰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前,疯狂地、耸动起来。

  他那双,在现实里,因为极度的自制,而不敢触碰她一丝一毫的双手,此刻,也如愿以偿般,伸了出来,准确无误地,按在了那颗正在为他上下移动着的、温软的小脑袋上。

  「嗯……啊……」

  他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原始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彻底的释放。

  他用力地,按住她那柔软的、充满了口水的小脑袋,像使用一个最完美的飞机杯一样,用尽全力地,在她的喉咙里,上下、抽送着。那根粗大的、炙热的肉棒,每一次进入,都能感受到那温软而又滑腻的食道壁,每一次抽离,都能带出大量淫靡的、混杂着口水的粘液。

  那极致的、温暖而又紧致的包裹感,让阿健那颗被孤独煎熬了许久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幸福。

  「……啊……受不了了……要……要射了啊……」

  他那纯洁的梦境,在这一刻,被这具极致的肉体,所带来的、最为原始的、野蛮的快感,给彻底撕碎了。

  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他的脊椎深处,如同海啸般,轰然炸开,瞬间,便冲到了他的龟头。

  「呜……哦……」

  他压抑地低吼着,梦中的他,将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孤独,所有的压抑,都化作了最汹涌的、最热烈的、最纯粹的爱意。

  而那份“爱意”,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他的肉棒中,疯狂地、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

  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狠狠地,射进了那具正在为他吞吐着的、温软的喉咙之中!

  现实里,阿健那双用力按在诗织脑袋上的手,变得更加用力。他感受到了那根肉棒,正在她的喉咙深处,猛烈地跳动、喷射,将他那热烈的、浓稠的、带着腥臊气的爱意,全部,都射进了她那温软而又黑暗的、仿佛永远也填不满的深渊之中。

  这一切,是如此的真实。

  「这个……梦……太真实了吧……」

  他带着这句喃喃自语,在这份极致的满足感中,彻底地、沉沉地,睡去了。

  而另一边,诗织那颗因为极度的快感、极度的满足,以及被那股滚烫的液体,所造成的、窒息的痛苦,而几乎要爆裂的心脏,此刻,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

  她那被粗大的肉棒,所完全塞满的喉咙,因为那股强烈的冲撞与喷射,而变得生疼。那股滚烫的、浓稠的液体,带着一股属于雄性最原始、最纯粹的腥臊气味,充盈了她那整个食道。

  但她没有反抗。她那双迷离的、已经完全失焦的眼睛,因为这极致的、充满了“神性”的侵犯,而变得充满了光彩。

  她那张因为吞咽,而变得痛苦而又满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充满了崇拜与狂喜的、近乎于痴傻的笑容。

  “噗——嗤——”

  她的鼻子,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两股带着白色泡沫的精液气泡。

  她那被整个脑袋埋在他胯下黑森林里的小嘴,在精液喷射完之后,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从嘴角,流出了一丝混杂着口水与白色泡沫的、幸福的“白沫”。

  那根被她所崇拜的“神性”,在她那温热而又紧致的食道里,完成了它最神圣的使命。

  她那颗因为悲哀而变得空洞的灵魂,在这一刻,终于,被那股滚烫的、浓稠的液体,给彻底填满了。

  她找到了她存在的意义。

  她找到了她的“主人”。

  她,终于,被“使用了”。

……

……

  灰败的天空下,城市的防卫外墙,如同一道脆弱的疤痕,横亘在文明与荒野之间。墙外,是无尽的、被妖兽的爪牙践踏得一片狼藉的焦土。

  “修女!圣光弹准备!”

  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又坚定的指令,身着一袭紧身白色修女服的泰蕾莎修女,与其他数十名身姿丰满的同伴一起,将手中那柄银光闪闪的、沉重的十字架,高高地举起。她们是圣女学院的毕业生,是这座城市的“祈祷之盾”。她们的信仰,便是她们的武器。那件圣洁的修女服,被她们那发育得异常丰满的肉体撑得紧紧的,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几乎要将胸口的圣徽撑裂,而裙摆之下,那两条包裹在白色长袜里的、修长而又充满爆发力的双腿,则如同最优美的雕塑,充满了力量感。

  「遵从主的指引!」

  她们齐声高呼,圣洁的祷言化作灼热的光球,在她们手中的十字架顶端汇聚、成型。

  在她们的左翼,是来自“王立骑士学院”的重甲骑士团。她们身着一套套量身打造的、闪烁着寒光的全身板甲。那冰冷的钢铁,却被刻意地、塑造成了女性那充满了诱惑的、丰乳肥臀的形状。巨大的胸甲,完美地复刻了挺翘的乳房轮廓,而腰部以下的裙甲,则向外夸张地张开,不仅没有遮掩,反而更加凸显了她们那肥硕浑圆的臀部。她们一手持着鸢盾,一手握着锋利的长枪,阵列整齐,不动如山,是防线上最坚固的壁垒。

  而在她们的右翼,则是更为灵活的、来自樱华女子学院的“武装JK”突击队。她们那身与诗织同款的水手制服,为了便于战斗,被改良得更短、更紧。每一次呼吸,那发育得过于饱满的胸脯,都会让短小的上衣下摆,向上微微卷起,露出一截雪白而又紧致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她们手中的太刀,在出鞘的瞬间,便反射出刺目的寒光,如同无数寒冷的星辰。她们是防线上的利刃,是收割妖兽生命的死亡之舞。

  这些,都是战斗型的“耗材”。她们被培育出来,并不是为了成为餐桌上的食物或床笫间的玩具,而是为了成为城市的盾牌,成为人类与妖兽之间,最华丽,也最致命的防线。

  “哞——!”

  远方的地平线上,黑色的兽潮,终于涌动了起来。第一波冲锋的,是旧式的、如同没有智力的野兽般的妖兽。它们形态各异,有的像畸形的犀牛,有的像巨大的豺狼,它们只知道,用自己那巨大的身躯和利爪,去冲击那片由女性所组成的、看似脆弱的城墙。

  「放!」

  泰蕾莎修女的指令,冷静而又果决。

  数十颗灼热的圣光弹,如同流星雨般,划破长空,狠狠地砸进了妖兽群中。剧烈的爆炸,瞬间将最前排的十几头妖兽炸得粉身碎骨,血肉横飞。

  「骑士团!举盾!冲锋!」

  女骑士们,则迈着沉重而又整齐的步伐,迎着兽潮,发起了反冲锋。她们手中的长枪,轻易地,便洞穿了那些妖兽坚硬的甲壳,将它们如同穿糖葫芦般,一个个地,挑飞了出去。

  武装JK们,则如同最灵活的刺客,在妖兽群中穿梭,她们那雪亮的太刀,精准而又致命,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起一道绚烂的血花,和一颗巨大的、丑陋的妖兽头颅。

  她们的战斗,精准而高效。她们是完美的战争机器,是被精心培育出来的、最强的“耗材”。

  然而,当那群长着“人类雄性”模样的、初级进化形态的妖兽,迈着整齐而沉默的步伐,从那片混乱的兽潮之后,缓缓出现时,战场上那股高昂的战意,瞬间,凝固了。

  它们的形态,还很粗糙。皮肤,像是劣质的灰色粘土,肌肉的线条,也充满了不自然的、扭曲的僵硬感。它们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光滑的平面。但那高大的身躯,那强壮的四肢,那胯下模拟出来的、不成比例的巨大凸起,无一不在宣告着一个不容置喙的事实。

  它们,是“雄性”。

  「……泰蕾莎!不要停下!神圣之光准备!」

  指挥官的嘶吼声,在城墙上回荡着,充满了焦急与不安。

  泰蕾莎修女的身体,却像被施了某种定身咒,完全无法动弹。她那双用来投掷神圣之光的、修长而有力的手,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脑海中,战斗的指令,与服从的本能,正在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无声的战争。

  『主啊……为何……为何要用……雄性的姿态……来考验您的仆人……』

  她那坚定的信仰,在这一刻,发生了剧烈的动摇。那被雕刻在灵魂最深处的、绝对无法违抗的神圣铁则,最终,压倒了一切。

  她那高高举起的十字架,缓缓地,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不止是她。她身边的每一个修女,远处的每一个武装JK,每一个女骑士,都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停止了所有的抵抗。她们的脸上,带着死前的困惑与迷茫,甚至,还有一丝……本能的、病态的屈服。

  那群进化形态的妖兽,似乎也知道,这,就是她们的致命弱点。

  它们加快了速度,如同奔跑的公牛,冲入了那片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由丰满肉体所组成的“花丛”之中。

  接下来的,不再是战斗。

  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充满了玩弄与虐杀的盛宴。

  一头雄性妖兽,抓住了最近的一个武装JK。它没有立刻杀死她,而是用它那巨大的、如同铁钳般的手,好奇地,捏了捏她那对丰满的乳房。然后,在少女那惊恐而又屈服的目光中,它那光滑的、没有五官的脸上,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发出了类似“有趣”的、无声的嘲笑。

  下一秒,它那巨大的手,便猛地一扯!

  “撕拉——!”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布料与血肉被一同撕裂的声音,少女那条握着刀的、纤细的手臂,被活生生地,从肩膀上,扯了下来!

  鲜血,如同喷泉般,涌了出来。

  「啊啊啊啊——!」

  少女那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战场上,但很快,就被另一头妖兽,用利爪,洞穿了喉咙。

  泰蕾莎修女,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她想反抗,但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头最为高大、最为强壮的雄性妖兽,走到了她的面前。

  它没有攻击她。它只是伸出利爪,缓缓地,将她身上那件圣洁的、白色的习惯服,一片片地,撕成了碎片。它将她那具丰满的、充满了神圣气息的肉体,彻底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这是一种,比死亡,更深的屈辱。

  它在玩弄她。

  它在“使用”她。

  它在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充满了恶意的方式,模仿着,这个世界里,那些真正的“雄性”,对她们所做的一切。

  然后,妖兽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它一把将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的泰蕾莎,按倒在地。它那巨大的、如同小山般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她那柔软而又丰满的身体上。它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强行地,分开了她那两条因为屈辱而紧紧并拢的、修长的双腿。

  「不……」

  泰蕾莎的口中,发出了绝望的、无力的悲鸣。

  然而,那头妖兽,却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它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狰狞无比的、布满了角质层倒刺的巨大肉棒,对准了她那片从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圣洁的、湿润的秘境,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伴随着一声血肉被撕裂的、沉闷而又恐怖的声音,泰蕾莎那双美丽的眼眸,瞬间瞪大到了极限!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足以将灵魂彻底撕裂的剧痛,从她的下体,轰然炸开!

  那不是交合。

  那是纯粹的、野蛮的、充满了毁灭性的侵犯。

  妖兽那巨大的、布满了倒刺的肉棒,在她那紧致而又温暖的身体里,疯狂地、毫无节制地,进出、冲撞、撕裂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鲜红的、混合着体液的血液,将她身下那片圣洁的土地,染成了一片泥泞的、屈辱的深红。

  当那场单方面的、充满了血腥与暴力的“交合”,进行到尾声。泰蕾莎那具丰满而又美丽的身体,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她的下体,早已被撕裂得血肉模糊,她的眼神,也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如同深渊般的空洞。

  然而,那头妖兽,却并没有就此满足。

  它拖着她那具残破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走到了战场边缘的、那片稀疏的树林里。

  城墙上的指挥官,眼睁睁地看着,那头妖兽,将泰蕾莎那具早已被玩坏的、丰满的身体,高高地举起,然后,像挂腊肉一样,将她,狠狠地,穿刺在了一根粗大的、断裂的树杈上。

  那根粗糙的树杈,从她那片血肉模糊的私密之处,一路,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从她的胸口,透体而出。

  她那破碎的修女服,无力地垂落着。她那两条引以为傲的、修长的双腿,因为倒挂的姿势,而无力地张开,将那两瓣同样丰腴雪白的巨大屁股,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了这个冰冷的世界。

  做完这一切,那头雄性妖兽,便如同来时一样,沉默地,转身,迈着整齐的步伐,缓缓地,退回到了那片无尽的、黑暗的兽潮之中。

  只留下那片树林里,一具具被高高挂起的、丰乳肥臀的、美丽的尸体,和城墙上,一片死寂的、充满了恐惧的沉默。

  夜,深了。

  寒冷的晚风,在城墙的垛口处,呼啸而过。

  一队由四名女性组成的夜间巡逻队,正沿着城墙的防线,一步步地,向前走着。她们是混合部队,由各个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组成。为首的,是身披华丽板甲的“英格丽德骑士”,她的胸甲与裙甲,都完美地塑造成了丰乳肥臀的形状,在月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寒光。她的身后,跟着一位身着修女服的“西西莉亚”,一位穿着哥特式黑裙的“艾拉拉女巫”,以及一名身着水手制服的“茉莉JK”。

  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却都充满了警惕。

  「骑士长,今天真是安静得可怕。希望不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茉莉JK握紧了手中的太刀,低声说道。

  「这就是我们日夜巡逻的目的,茉莉。让那些卑劣的妖兽,连踏足城墙一步的勇气都没有。」英格丽德骑士的声音,充满了自信与威严。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但却异常清晰的声音,从城墙下方的一个拐角处,隐约地,飘了上来。

  那声音,并非妖兽的嘶吼,也并非武器的碰撞。

  那是一种,在任何一个男人听来,都会感到熟悉而又心潮澎湃的,充满了情欲的、娇柔的呻吟。

  「……哦哦哦……太大了……哦齁~……别捏……哦齁哦哦……」

  那声音,还夹杂着一阵阵,如同肉体碰撞时发出的、沉闷而又淫靡的“啪啪啪”声。

  巡逻队的四名女性,同时停下了脚步。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困惑与不解的表情。这是她们从未遇到过的情况。

  「西西莉亚,这是怎么回事?」英格丽德骑士,眉头紧锁,低声问道。

  西西莉亚修女,那张原本圣洁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迷茫。

  「我……我也不清楚,骑士长。这……听上去,像是人类的欢愉之声……」

  「欢愉?」艾拉拉女巫冷笑一声,「在这种地方?这难道不是某种陷阱吗?一个雄性,在这种地方,对一个女人施暴?」

  「别吵了,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英格丽德骑士,拔出了自己的长剑,带领着小队,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潜行了过去。

  当她们绕过那个拐角,眼前的景象,让她们那早已习惯了血腥与暴力的眼眸,都瞬间瞪大到了极限!

  只见一名身穿与茉莉JK同款制服的、战斗型的武装JK,正被人,按在墙壁上。她的上半身,被强行推起,巨大的乳房,被紧身制服勒出了更加诱人的形状,而她的下半身,则微微弓着,那条因为战斗需要而被剪得更短的裙摆,被高高地掀起,露出了那片雪白而又浑圆的、巨大的臀部。

  而在她身后,一个高大而又强壮的、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正用他那健硕的、布满了青筋的手臂,死死地固定住她的腰肢。他那根骇人的、粗壮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在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之间,野蛮地,撞击着。

  这,是一场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暴力与欲望的侵犯。

  「不……不要呀……」

  那名JK,一边承受着身后的巨大撞击,一边用一种充满了痛苦与屈服的、娇柔的声音,哭泣着。

  「伟大的雄性……我们是战斗型耗材……不应该……不应该被这样使用……哦齁~哦哦哦……」

  她的求饶,充满了矛盾与无力。她的理智,正在告诉她,这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屈辱。但她那被刻入灵魂的本能,却在告诉她,这是她必须去承受的、神圣的恩赐。

  「怎么……会……」

  西西莉亚修女的圣洁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困惑。

  而英格丽德骑士,那双曾为保护城市而无畏的眼眸里,也闪过了一丝犹豫与畏缩。

  她们都被眼前这个雄性,那压倒性的、充满了“神性”的伟岸,给震慑住了。

  就在这时,那个正在侵犯JK的男人,那张英俊而又带着一丝邪气的脸,突然,转了过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个充满了玩味与残忍的笑容。

  而他的眼睛,却是一片漆黑的、深不见底的、毫无灵魂的空洞!

  那张英俊的面孔,在这一刻,变得比任何野兽的獠牙,都更加的恐怖!

  「……上当了!」

  艾拉拉女巫,那张平时总是带着嘲讽笑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绝望的恐惧!

  然而,已经太迟了。

  「吼——!」

  那个男人,发出了一声根本不属于人类的、野兽般的低吼。

  那是信号。

  在他的身后,那片城墙的阴影里,一个又一个的、长着英俊面孔、却有着黑色空洞的眼睛的“男人”,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涌了出来!

  它们,都是进化到了更高形态的、已经几乎与人类别无二致的妖兽!

  但它们胯下那根根粗壮的、狰狞的肉棒,以及那张英俊的、脸上突然裂开的、布满了针尖般利齿的巨口,都无声地、嘲笑着,那群在它们面前,因为本能而停下脚步的、可怜的“雌性”。

  「不……我们是……」

  英格丽德骑士,那双握着长剑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她想喊出自己的身份,想用自己的“光荣”,去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惨烈的灾难。

  但她的声音,被一声巨大的撕裂声,给彻底淹没了!

  一头进化妖兽,扑到了西西莉亚修女的身上。它那巨大的、如同铁钳般的手,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她那件圣洁的习惯服,将她那对丰满的、引以为傲的巨乳,完全暴露了出来。

  「哦哦哦……不……不要……」

  西西莉亚那圣洁的、充满了祈祷的口中,发出了本能的、充满了情欲的哀求。

  「啪啪啪啪啪!」

  更多的妖兽,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它们将英格丽德骑士,将艾拉拉女巫,将茉莉JK,统统按倒在墙壁上,按倒在地上。

  「噗嗤噗嗤!」

  妖兽们那根根粗壮的、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在她们那柔嫩的、毫无反抗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地侵犯着。

  「咔嚓咔嚓!」

  更多的妖兽,将她们那坚韧的、修长的双腿,用蛮力,生生地,从根部,折断!

  「齁哦哦哦哦!」

  那一声声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被堵在喉咙深处的、凄惨的呻吟,如同最可怕的乐章,在这片夜晚的城墙上,疯狂地回荡着。

  短短几分钟,巡逻队,便被彻底摧毁。

  那片城墙的拐角处,只剩下了一片血腥与狼藉的、死寂的景象。

  几具残破不全的、丰乳肥臀的女性残躯,以各种屈辱的姿势,瘫软在血泊之中。

  英格丽德骑士的尸体,面色朝下,趴在地上。她那身曾经引以为傲的、闪烁着寒光的板甲,早已被撕成了碎片。在她那两瓣硕大而浑圆的屁股上,充满了牙齿啃咬过的、血肉模糊的痕迹。她的双腿,已经被硬生生地折断,只剩下扭曲的骨头,从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处,刺了出来。

  艾拉拉女巫的身体,则被人,像一件破旧的衣服般,从腰部,撕成了两半。她的下半身,依旧被那件哥特式长裙所包裹着,而在她的上本身,那对被利爪撕裂的乳房,已经被掏空,露出了里面那还在微微颤动的、血腥的心脏。

  在那个矮墙上,茉莉JK的身体,正以一种屈辱的、弓起的姿势,趴伏在矮墙之上。她的下半身,因为这个姿势,而被强行顶起,那两瓣雪白而又巨大的屁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刺眼。在她的臀缝之间,还残留着一大片黏腻的、已经半干的精液。她的下体,早已被玩弄得血肉模糊,而那原本属于她的贞洁,此刻,也被彻底撕碎,化为了一道宽大的、永远也无法合拢的耻辱。

  最后一头进化型妖兽,依旧在贪婪地、恋恋不舍地,享用着他的战利品。

  它趴在西西莉亚修女那被撕裂的、雪白的、丰满的屁股上,用它那张布满了利齿的巨口,狠狠地,啃食着。那野兽般的、凶残的啃食声,与那肉体被撕扯的“噗嗤噗嗤”声,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它那双漆黑的、空洞的、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睛,偶尔,会抬起头,望向那座城市,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那里所有的人类。

……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的破洞里,懒洋洋地投射了进来。

  阿健从地板上醒来,他的身体,因为昨晚那场梦境,而变得有些酸痛,但内心,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宁静。他回味着梦里的每一个细节,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傻傻的、幸福的笑容。

  然而,当他看到诗织时,脸上的笑容,便彻底凝固了。

  诗织正跪坐在床垫上,用那双柔嫩的手,将一碗热腾腾的稀饭,递到他的面前。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强颜欢笑,也没有了那种“母亲般”的、不容置喙的强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雌性柔情与顺从的、崇拜般的温柔。

  她的眼神,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双曾充满了“母性光辉”的眼眸,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张清秀的脸,眼神里,充满了狂热与痴迷。

  「我的……我的主人,您该吃饭了。」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带着一丝沙哑,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阿健的心脏,猛地一跳。他能感觉到,她那股因为昨晚的“意外”,而被彻底唤醒的、雌性的情欲,如同实体般,正从她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

  他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碗,埋头喝着。

  诗织却没有就此停下。她跪坐在他的身边,那对因为跪姿而被挤压得更加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手臂。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她的手指,在他那柔软的头发里,来回穿梭着,如同在抚摸一件最珍贵的宝物。

  「主人……您的身体……是如此的尊贵……诗织……诗织会用尽我的一切,来服侍您。」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狂热。

  阿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羞耻感。这种赤裸裸的、近乎于“献祭”的爱,让他无所适从。

  「诗织……你……你别这样……」

  他的声音,有些结巴。

  「嗯?」

  诗织的眼中,露出一丝困惑。她那只抚摸着他头发的手,缓缓地,向下,摸向了他的胸口,然后,又缓缓地,向下,摸向了他的腹部。

  她那双柔嫩的手,隔着单薄的衣服,在他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来回地,抚摸着,仿佛在寻找着,那根在夜晚里,给予她至高无上快感的“神性”之物。

  阿健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充满了“发情”意味的挑逗,他猛地站起身,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诗织!你……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困惑与愤怒。

  然而,诗织那迷离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无辜与不解。

  『我……只是在……服侍我的主人啊……』

  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

  就在他们两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的僵局时,一阵响亮而刺耳的警报声,突然,从窗外,传了进来!

  “呜——呜——呜——!”

  警报声,伴随着一阵威严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男性的广播,回荡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全城注意!全城注意!」

  「我是城市的最高管理者,奉行所所长!现发布紧急征召令!」

  「据前方战报,城郊防卫军在昨夜,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袭击!大量战斗型‘耗材’失踪!城市守备力量,告急!」

  「现,奉行所发布紧急征召令,不论耗材类型,不论是否为流浪畜,只要武力值高于A级,即刻,向奉行所报道!」

  「这是光荣的使命!这是神圣的责任!所有符合条件的‘耗材’,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广播声,在警报声中,响彻了整个城市。

  那一瞬间,诗织那原本因为被阿健拒绝而感到委屈的、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同鹰隼般锐利!

  她站起身,那股压抑在骨子里的、属于“优秀A级武力值毕业生”的、凛冽的杀气,笼罩了她的全身。

  但她却没有立刻去拿刀。

  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里,充满了剧烈的挣扎与矛盾。她转头,看了看角落里那柄属于她的打刀,又转头,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阿健。

  两个“使命”,在她的心中,剧烈地,碰撞了起来。

  一个,是来自社会的、权威的、公开的“光荣”。

  另一个,是来自她的“主人”的、个人的、私密的“奉献”。

  「主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我是‘肉畜’。但我的武力值,是A级。他们……他们在叫我……」

  「不!你不能去!」

  阿健一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他的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慌与愤怒。

  「你以为那是光荣吗?你以为去了那里,你就能找到你的‘价值’吗?」

  他那张清秀的脸上,充满了悲愤。他死死地抓着她的手,如同一个,试图阻止心爱之人,走向火坑的、无力的、绝望的丈夫。

  「你忘了雅学姐了吗?你忘了那些被当成靶子,被用坏之后,就成了垃圾的女孩了吗?这个征召令,只会让她们去送死!‘光荣’,只是他们骗你们送死的谎言!」

  「不!不!那不一样!」

  诗织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

  「那不是我的使命!我的使命,是作为‘耗材’,去为人类而战!去为城市而死!那是无上的光荣!」

  「光荣?!」

  阿健那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你以为那些人,会在乎你的‘光荣’吗?他们只会把你当成一件,坏掉之后,就会被丢弃的工具!」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那件破烂制服的衣领,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近距离地,直视着她那双因为矛盾而充满了痛苦的眼眸。

  「诗织!你已经不是‘耗材’了!你……你是人!你属于我!你不能去!」

  「我……我……」

  诗织的眼神,充满了动摇。

  她抬起头,看了看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又看了看他那双正死死地抓着她的手。

  这个男人,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怪人”,却又用一种最深沉、最原始的方式,去守护着她的男人,此刻,正用他那具并不强壮的身体,以一种最坚定的、最不容置喙的姿态,试图阻止她,去完成她的“使命”。

  她的心中,那份挣扎,变得更加的剧烈了,她那被刻入灵魂的“使命”,与她那刚刚被唤醒的、对“主人”的服从,正在她的内心,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无声的战争。

  最终,那份源自昨夜的、被她那具丰满的身体,亲身体验到的、无法言说的“神性”,以一种压倒性的优势,战胜了她那份虚无缥缈的、来自社会的“光荣”。

  她那剧烈挣扎的身体,渐渐地,平息了下来。那双充满了痛苦与矛盾的眼眸,也缓缓地,变得平静,然后,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沉的、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所完全占据。

  「好,我答应您,我的主人。」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带着一丝沙哑,但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坚定的服从。

  阿健那颗悬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他的身体,因为这巨大的、劫后余生的喜悦,而微微颤抖着。他知道,他成功了。他救下了这个女孩。

  「谢谢……谢谢你……诗织……」

  他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诗织的身体,也顺从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之上。她那对因为挤压而微微变形的、巨大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她那双柔嫩的手,也缓缓地,抬起,环住了他的腰。

  「能得到主人的认可,是诗织的荣幸。」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但语气里,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满足与幸福。

  阿健感受着她的拥抱,闻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带着奶与蜜的甜香,内心,也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

  但是……

  他又感到了一丝,细微的、难以察觉的不安。

  他抬起头,看向她的脸。她那双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狂热的、如同信徒般的崇拜。这和前几天的她,大不一样。

  他想不明白。

  但他最终,还是将那份不安,深深地,埋在了心底。毕竟,他救了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这时,窗外的街道上,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喧哗声。那是那份紧急征召令,在城市里所引起的、最为真实的回响。

  「唉……听说要A级的武备生,像我们这种D级的‘肉畜’,去了也只是添乱……真希望我也能为城市出份力啊。」

  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充满了失望与不甘。她的声音,很快,便被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所淹没。

  「哼,你这种货色,当然轮不到。不过我听说,隔壁那栋楼的‘剑姬’,武力值就是A级。她一直想去奉仕所,但因为身体发育太好,被强行分成了‘肉畜’,这下她可高兴坏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像她那样的精英,终于能找到自己的‘归宿’了!」

  「是啊!这种征召令,对她们这些被耽误的‘耗材’来说,才是最大的福音呢!」

  这些声音,如同一个个锋利的刀片,在阿健那颗刚刚因为喜悦而变得温热的心上,划出了一道道细小的、冰冷的伤口。

  他救下了诗织。

  但他没有救下,这个世界上,成千上万个像诗织一样,被这个疯狂的世界,所奴役的灵魂。

  他将诗织,抱得更紧了。

  他能做的,只有这一个。

  而诗织,则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来自他身上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独特气味,让她那颗狂乱的心,彻底地、平静了下来。

  她的心中,再没有任何的迷茫与困惑。她那被扭曲的、被唤醒的雌性本能,在此刻,终于找到了她存在的、唯一的、至高无上的意义。

  那就是,属于她的“主人”。

……

……

  清晨,阿健那间小小的屋子里,充满了久违的、家的气息。

  但同时,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尴尬的气氛。

  诗织正跪坐在床垫上,用那双柔嫩的手,仔细地为阿健整理着他的制服。她的动作,一丝不苟,充满了属于学院的优雅,但那双看向阿健的眼眸里,却充满了狂热的、痴迷的、如同信徒般的崇拜。

  在她的身边,那柄属于她的打刀,正被一块干净的布,细心地包裹着,刀柄朝外,以一种随时可以取用的姿态,靠在墙边。

  「主人……您的制服,已经整理好了。」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带着一丝沙哑,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诗织……你……你真的不用这样……」

  阿健的脸上,充满了无所适从的羞赧。他已经习惯了她那“母亲般”的照顾,却无法习惯她这种“奴仆般”的服侍。这让他感到一种巨大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感。

  「主人,诗织的荣幸,就是能服侍您。」

  诗织的语气,充满了坚定。

  她那双柔嫩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

  「主人……您……您今天要早点回来……」

  「我……我会的……」

  阿健逃也似地,穿上了鞋子,走到了门口。

  然而,就在他准备出门时,一个银色的身影,却挡在了他的面前。

  「主人……诗织也,想和您一起去。」

  诗织那双充满了渴望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她那件破烂但已被她清洗干净的制服,因为她那丰腴的身段,而显得格外惹眼。

  「诗织……你……」

  阿健的大脑,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

  「主人,您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最伟大的雄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诗织……诗织想要……保护您……」

  她那双柔嫩的手,握住了他那只并不强壮的手。

  「请,请允许我,以奴仆的身份,跟在您的身边。」

  「诗织……你真的要跟我去吗?」

  阿健有些不安地问道。他知道,在学校里,像她这样的“耗材”,是会被歧视的。

  「嗯,主人去哪里,诗织就去哪里。」

  诗织那双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狂热的、如同信徒般的崇拜。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

  阿健那颗单纯的心,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她那份坚定的、充满了“爱”的服从。

  他们一起,走进了“都立第一综合学园”的大门。

  这所学校,在阿健看来,是这个世界里,最正常、也最安静的地方。这里,男性占据着主导地位。但为了更好地培养“耗材”,学校里,也设立了专门的、由各个女子学院转来的、供男学生们观赏和使用的“耗材班”。

  诗织的出现,立刻引起了骚动。

  「喂,快看!那不是阿健那个‘怪人’吗?」

  「他旁边那个女人是谁?是新的‘玩物’吗?居然还穿着樱华学院的制服,还带着刀?」

  「好大的奶子和屁股啊!这种身材,一看就是被当成‘肉畜’培养的吧?怎么跑到我们学校来了?」

  周围的男学生们,投来了各种好奇、鄙夷、和充满了淫邪的目光。

  「……诗织,你别理他们。」

  阿健紧紧地,抓住了诗织的手。他那张清秀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与不安。

  而诗织,则露出了一个明媚的、充满了光荣感的笑容。她似乎完全不觉得,这种目光,是一种侮辱。在她那扭曲的认知里,能被雄性这样关注,正是她存在的“价值”体现。

  「没事的,主人。能被伟大的雄性关注,是诗织的荣幸。」

  她反握住阿健的手,那双温热的、柔嫩的手,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阿健所在的班级。

  班级里,除了十几个男学生之外,还有三名女性。她们都是从女子学院转来的、武力值不高的“耗材”。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笑容,在男学生们的使唤下,忙碌地打扫着教室。

  其中一个,名叫花子的,身形娇小,长相清纯可爱,但那对巨大的乳房,却将她的制服,撑得满满当当。她看到诗织时,那张讨好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嫉妒与警惕。

  另一个,名叫太郎的、身材高大、充满了痞气的男学生,则用一种充满了威胁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诗织那对巨大的乳房,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容。他是这所学校里,最臭名昭著的、霸凌者的头目。

  而在这群人中,还有一个,名叫一树的少年,他长相英俊,气质温和,是这所学校里,最受女生欢迎的“偶像”。他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干净,但不知为何,当他的目光,落在诗织那具丰满的、充满了野性的身体上时,阿健却感到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冰冷的恶寒。

  「喂!阿健!你旁边的女人是哪来的?」

  太郎大声地,朝着他们喊道。

  「她……她叫诗织……是我……是我带她来上学的。」

  阿健有些结巴地回答着。

  「来上学?一个‘耗材’,也配来我们学校上学?」

  太郎的脸上,充满了轻蔑与嘲讽。

  「太郎,别这样。」

  一树的声音,在身后,温柔地响起。

  「我相信,阿健同学,只是想让她,接受更好的教育而已。」

  一树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但阿健,却从他的眼中,读到了一丝,如同看待一件新奇的、珍贵的、却又充满了危险的“玩具”般的、猎奇与探究。

  就在这时,校园里,一阵嘈杂的喧哗声,突然,从走廊上传了过来。

  「听说了吗?今天早上,二年级的‘剑道部’部长,失踪了!」

  「真的吗?听说他的储物柜里,有血迹……」

  「肯定是哪个流浪畜,偷偷溜进来,被他发现,然后被他给处决掉了。」

  骚动,很快,便被严厉的训斥声所平息。

  但阿健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午休时间,阿健带着诗织,来到了学校的后院。那里是校园里,唯一一片可以让“耗材”们,可以稍微放松一下的、相对僻静的角落。

  但他们刚走到后院的墙角,一阵淫靡而又压抑的、听上去像是求饶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不……不要……太郎大人……」

  阿健的眉头,猛地一皱。他下意识地,想要拉着诗织离开。

  而诗织,则停下了脚步,那双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

  「主人……那里……」

  阿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墙角。他看到,霸凌者头目太郎,正将他的同班耗材花子,按在了墙角里。太郎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他那根勃起的、充满了青春期荷尔蒙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在那花子巨大的乳房之间,疯狂地、耸动着。

  「哈……哈……快点啊,小贱货!」太郎粗重地喘息着,淫笑着说道,「不是说你们都是专门用来解决我们这种青春期烦恼的吗?!给老子快点榨出来!」

  「是……是……对不起……太郎大人……我……我很快就好了……唔……」

  花子那娇小的身体,被太郎挤在墙角,动弹不得。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与屈辱,但那双看着太郎的眼睛里,却充满了畏惧与讨好。她的口中,也只能发出那种充满了屈服与顺从的、呻吟。

  「主人……」

  诗织的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充满了困惑的、对这种场景的“不解”。

  阿健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与恶心。他想要冲上去,将太郎推开。但当他看到周围,那些背着书包,毫不在意地,从那里走过的学生时,他那股冲动,便又被生生地,压了下去。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常态。

  这,就是这所学校的日常。

  阿健强忍着恶心,拉着诗织,离开了后院。

  而诗织,那双看向花子的眼睛里,则充满了怜悯。

  她怜悯的,不是花子那被侵犯的身体。

  而是怜悯,花子那只被一个,连“最高等级”都算不上的、普通雄性,所“使用”的、低贱的命运。

  就在这时,校园里那片安静的、杂物堆积的图书角,一个穿着与花子同款制服的、名叫优美的少女,正在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手中的书本。她那双本该被用来拿书的、白皙而又柔嫩的手,此刻,却因为过度劳累,而变得有些红肿。

  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了窗外。

  她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看起来充满了痞气的男学生,正在墙角里,对一名“耗材”,进行着粗暴的、不容置喙的“使用”。

  她的眼中,没有厌恶,也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充满了羡慕与向往的、狂热的光芒。

  『真好啊……能被太郎大人……那样地使用……』

  她的心中,充满了嫉妒与不甘。

  她那丰满的身体,因为这种畸形的欲望,而微微颤抖着。她那双原本充满了柔弱的、祈求的眼睛,此刻,也变得充满了占有欲与疯狂。

  她那份被这个世界所囚禁的、只属于“耗材”的、扭曲的梦想,正在那片肮脏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角落里,缓慢地,生根发芽。

……

  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都立第一综合学园”那宽阔的操场上。

  阿健牵着诗织的手,走在通往教学楼的林荫小道上。诗织的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安静而又满足的笑容。她那双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与依赖。

  然而,当他们走到教学楼前时,眼前的一幕,让阿健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

  教学楼的大门口,聚集了一大群男学生。他们没有恐慌,没有惊惧,脸上,都带着一种看热闹般的、兴奋而又淫邪的笑容。

  「哇靠,那个‘优美’,昨天不是还在帮一树搬书吗?怎么今天就成这样了?」

  「肯定是被哪个色鬼,忍不住把她给搞了呗!不过这下场也太惨了,连脑子都被啃出来了,那还有啥味道?」

  「哈哈哈!该不会是哪个没忍住,把‘肉畜’给生吃了吧?真是够野蛮的!」

  男学生们的对话,充满了粗俗与戏谑,不时爆发出阵阵恶意的哄笑。

  「……诗织,你别看。」

  阿健的心,猛地一沉。他下意识地,想要用身体,挡住诗织的视线。

  然而,诗织的身体,却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了一般。她轻轻地,推开了阿健,穿过人群,走到了最前面。

  阿健的心,如同坠入了冰窖。

  他看到了。

  在教学楼的门边,那个本该用来堆放杂物的角落,此刻,却成了一个血腥而又恐怖的屠宰场。

  那是优美的尸体。

  她那具原本丰满而又美丽的身体,此刻,已经变得残缺不全。她的上半身,被撕扯得面目全非,左边的乳房,只剩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而右边的那个,则被利齿,啃出了一个巨大的、恐怖的缺口,露出了里面苍白的、仍在微微颤动的乳腺组织。

  她那平坦的小腹,被硬生生地剖开,五颜六色的肠子与脏器,如同蛇般,流淌了一地,在阳光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她那引以为傲的、丰腴浑圆的臀部,此刻,也被啃食掉了将近一半。大片的血肉,被野蛮地撕扯下来,露出了里面白森森的、还在滴着血的盆骨。在她那残缺不全的臀缝之间,还糊着一大片黏腻的、已经半干的精液。而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也早已被灌满,正有一股股浓稠的、带着腥味的精液,在阳光下,汩汩地、不停地向外窜着。

  她的头颅,被啃食得只剩下了一半,半边的脸颊,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下那苍白的、凹陷下去的颅骨。在她那破碎的头骨里,那粉红色的、充满了褶皱的脑浆,如同豆腐脑般,从破洞处,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然而,面对这幅人间惨剧,周围的男学生们,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慌与愤怒。他们只是像在围观一场街头杂耍般,带着一种猎奇的、兴奋的笑容,对着那具尸体,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你看她的屁股,居然还残留着精液,啧啧,看来是哪个没品的家伙,忍不住在外面把她给玩坏了。」

  「你懂什么,说不定就是因为被玩坏了,才会被当成垃圾丢在这里呢!哈哈哈!」

  他们的声音,充满了无知与麻木,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所看到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恐怖的危机。

  「这手法……不太像是人类能干出来的啊。」

  一个一直沉默的、戴着眼镜的男学生,突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叫龙,是班里的“学霸”,也是最善于用逻辑思考的人,「优美耗材的伤口,似乎是被某种巨大的、充满了力量的野兽,用牙齿撕扯出来的……」

  他的话,让周围的哄笑声,戛然而止。

  而在这群人中,还有一个,名叫春树的少年,他长相普通,气质阴郁,平时总是独来独往。此刻,他的脸上,正挂着一个不为人察觉的、变态的、痴迷的笑容,那双阴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优美那具残缺的、血肉模糊的尸体,仿佛正在欣赏着一幅美丽的艺术品。

  而一直沉默的、充满了痞气的太郎,此刻,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他那双总是充满了淫邪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惊慌与恐惧。

  阿健那颗冰冷的心,此刻,正因为这群男人的麻木与无知,而变得更加寒冷。

  「阿健……这……这可不是一般的伤口啊。」

  一个站在阿健身边的、名叫拓海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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