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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除妖师变成师妹的玩物,1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2670 ℃

**第一章:纯阳之体与怨毒残魂**

烈日当空,晒得林子里的树叶都蔫巴巴的。但这股子燥热,却压不过凌云身上那股子由内而外透出来的热气儿。他就是个行走的火炉,纯阳之体嘛,阳气旺得吓人,寻常的小妖小怪闻着他味儿都得绕道走。

可他今儿个遇上的,可不是什么善茬。

林子深处,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腥臭妖气几乎凝成了实质,黑黢黢地缠着一棵老枯树。树底下,隐约能看到几具干瘪的牲畜尸体,精血都被吸干了。

“操,还是个狠角色。”凌云啐了一口,脸上没啥害怕,反倒有点兴奋。他干的就是除妖卫道的活儿,越是厉害的妖物,他越是来劲。

他右手掐了个诀,嘴里低喝一声:“纯阳,燃!”

呼啦一下,他周身像是起了层看不见的火焰,空气都扭曲了一下,那股子逼人的腥臭妖气被这灼热的阳气一冲,顿时淡了不少。这就是他的本钱,纯阳之气,专克阴邪。

那老枯树猛地一震,一团黑乎乎、黏腻腻的影子从树洞里钻了出来,那形态变幻不定,一会儿像是个肿胀的人形,一会儿又伸出无数条触手似的黑气,核心处是两点猩红的光,死死盯着凌云,充满了贪婪和暴戾。

“嘶……好香的阳气……吃了你……必能大成……”妖物的声音尖利又沙哑,像是刮锅底。

“吃你妈!”凌云懒得废话,脚下一蹬,地面都微微裂开,整个人像支离弦的箭,裹着灼热的纯阳气息就冲了上去。他拳头抡起来,上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金光,砸向那团黑气。

砰!

拳头砸实了,却像是砸进了一滩冰冷的烂泥里。黑气嘶叫着散开一部分,但更多的触手立刻缠绕上来,想要钻进他的护体阳气里。

“雕虫小技!”凌云身上金光更盛,那些触手一碰到金光,立刻像被烙铁烫到一样,嗤嗤作响地缩了回去,冒出阵阵黑烟。

妖物吃痛,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那两点猩红的光芒猛地大亮。周围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阴风惨惨,温度骤降,连凌云身上的纯阳之光都被压制得黯淡了几分。

“哟呵,要拼命?”凌云眼神一凝,不敢大意。双手飞快结印,体内的阳气如同沸腾的开水,汹涌澎湃。

“纯阳印!破邪!”

他大喝一声,一个由纯粹金光构成的复杂法印在他身前瞬间成型,带着煌煌正气,猛地推向那妖物核心。这是他的杀招之一,极其消耗阳气,但威力巨大。

金光法印所过之处,黑气如同冰雪遇阳般迅速消融。那妖物发出了绝望而疯狂的尖啸,拼死调动所有妖力抵抗。黑气与金光猛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气浪把周围的树木都掀得东倒西歪。

最终,还是凌云的纯阳印更胜一筹。金光彻底压垮了黑气,狠狠轰击在那两点猩红之上。

“嗷——!”

妖物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核心的红光瞬间黯淡、破碎。那庞大的、凝聚的黑气躯体猛地炸开,化作无数缕细碎的黑烟,四处飘散,然后在空气中慢慢消散。

“呼……呼……”凌云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汗珠,顺着刚毅的脸颊往下淌。身上的金光渐渐收敛,那股灼热的气息也平复了一些。一次性动用大量纯阳之气,让他感觉有点虚,丹田里空落落的。但这感觉不坏,每次干掉硬茬子都这样,回去打坐休息一晚就能补回来。

他看着周围逐渐恢复清明的山林,闻着那腥臭妖气慢慢散去,满意地拍了拍手。“搞定收工。”

他走到那棵老枯树下,检查了一下,确认再没有一丝妖气残留。刚准备转身离开,忽然觉得后颈窝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凉气。

那凉气太细微了,就像夏天突然吹来的一丝空调冷风,混在他刚剧烈运动后浑身发热出汗的状态里,几乎难以察觉。

凌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伸手摸了摸后颈,啥也没摸到。

“林子里风还挺凉。”他嘟囔了一句,完全没往心里去。纯阳之体自行运转,那丝微不可查的凉意瞬间就被体内蓬勃的阳气驱散、淹没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他根本不知道,在那妖物核心被击碎、躯体爆散的最后一刻,有一缕比头发丝还细、几乎透明的残魂,带着所有的不甘、怨毒和临死前最恶毒的诅咒,躲过了纯阳之气的彻底净化,悄无声息地贴上了他的皮肤,顺着毛孔,钻了进去,然后深深地潜伏到他气海的最深处,被浩瀚的阳气暂时掩盖了起来。

这残魂太弱了,弱到无法产生任何直接影响,但它带着一个执念——报复。它要用最残忍、最羞辱的方式,毁掉这个纯阳之体的除妖师。

凌云毫无所觉。他舒展了一下筋骨,感觉肌肉有点酸爽。汗水浸湿了他的粗布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宽阔的胸膛和臂膀的轮廓。阳光落在他还带着汗水的古铜色皮肤上,反射着健康的光泽,充满了男性的阳刚力量感。

他弯腰捡起扔在一旁的行囊,甩到肩上,大步流星地朝着林子外走去,心里盘算着回去交任务后,是先去喝碗冰镇的酸梅汤,还是先去冲个凉水澡。

那缕残魂,就像一颗致命的种子,已经种下。只等待合适的时机,生根发芽,开出扭曲而妖异的花朵。

凌云只觉得今天这架打得挺痛快,浑身舒坦,甚至吹起了口哨。他对即将到来的、彻底改变他人生的诡异变化,一无所知。

**第二章:冰种深种,初现端倪**

回到宗门自己的小屋,凌云把行囊往墙角一扔,第一件事就是脱掉那身被汗浸透又沾了些许妖物污渍的粗布衣服。精赤着上身,打来井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爽!”他呼出一口热气,冰凉的水流冲过结实的胸肌、腹肌,带走战斗后的黏腻和燥热。皮肤下的阳气自发运转,很快又将那点寒意驱散,身体重新变得暖烘烘的。他胡乱擦了擦身子,换了条干净的亵裤,感觉浑身舒坦。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胃口大开,吃了足足三大碗米饭,外加不少肉菜。同桌的师兄弟还打趣他:“凌云师兄,今天这妖物挺肥啊,看你累的,饿成这样?”

凌云咧嘴一笑,用力拍了拍胸膛,发出砰砰的结实声响:“小意思,就是活动开了筋骨,饭自然吃得香!”他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个阳气旺盛、再健康不过的壮小伙。

只有坐在他对面角落的苏婉,小口扒着饭,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他。她注意到凌云师兄今天似乎……皮肤比平时更光洁了些?汗湿的头发贴在额角,衬得那脸庞的线条好像也没平日里那么硬朗了。她心里那点隐秘的心思又动了动,但很快又被凌云那大大咧咧、毫无所觉的阳刚举止给压了下去。师兄还是那个师兄,强大又耀眼,对自己却总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距离。她低下头,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米饭,眼神暗了暗。

夜深人静。

凌云躺在硬板床上,睡得深沉。白天的战斗消耗不小,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有力,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肌肉在朦胧的月光下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然而,就在他意识完全沉沦于睡眠最深处的时刻,异变陡生。

那缕潜伏在他气海深处,几乎与他纯阳之气融为一体的妖物残魂,开始了它最后,也是最恶毒的舞蹈。它本身就已经微弱到极致,此刻更是毫不犹豫地燃烧自己最后那点存在的本源,化作一股极其阴寒、却又无比隐晦的能量流。

这股能量流,就像一条拥有生命的冰线,狡猾地绕开了他体内自行运转的、浩荡而温暖的纯阳之气主流。它悄无声息地渗透,如同最细微的毒液,缓慢而坚定地钻向他丹田最核心的区域——那是纯阳之体的本源所在,也是一个人生命与精气的中枢。

没有剧烈的冲突,没有明显的痛苦。沉睡中的凌云,只是在梦中无意识地蹙了一下眉头。他仿佛梦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行走在一片突如其来的冰天雪地之中,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猛地窜上天灵盖,冻得他骨髓都在发颤。他想要运功抵抗,却发现体内的“阳气”似乎变得滞涩起来。

就在这梦中的寒意达到顶点的刹那,那股由残魂所化的阴寒能量,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它如同一个最恶毒的符文,深深地烙印在了凌云纯阳本源的深处,然后,它的形态彻底消散,完全融入了进去。

诅咒,种下了。

残魂彻底消失了,但它以自身永恒湮灭为代价发动的诅咒,却开始持续地发挥作用。

沉睡中的凌云,身体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形的漩涡。周遭环境中,那些稀薄、散逸的,平日被他纯阳之体自然排斥的阴气、凉气,甚至月光中的些微寒性能量,开始受到那诅咒符文的牵引,一丝丝、一缕缕,缓慢地透过他的皮肤,渗入他的经脉,最终被纳入丹田那变得有些诡异的“本源”之中。

这个过程极其缓慢而隐蔽。他体内的纯阳之气太过庞大,这点阴气的汇入,就像是往燃烧正旺的火炉里偶尔滴入一滴冰水,瞬间就被蒸发、掩盖,难以察觉。但冰水持续滴入,总会让炉火的燃烧变得不那么纯粹,只是需要时间。

凌云睡得更沉了。那梦中的冰天雪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黏腻的燥热感。梦里似乎出现了许多模糊扭曲、不着寸缕的身影,在他身边缠绕、摩擦。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某个部位在不听使唤地充血、发硬,顶起了薄薄的亵裤。

“嗯……”他在梦中发出无意识的、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扭动。胯下那根东西涨得发疼,前所未有的敏感,哪怕布料最轻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感。

终于,在梦中一个极其刺激的画面闪过时,他腰眼一麻,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呃啊!”他短促地低吼一声,从梦中惊醒。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

凌云大口喘着气,心脏砰砰直跳。他感觉胯下一片湿凉黏腻,伸手一摸——亵裤里,他那刚刚还昂首挺立、现在正逐渐软下去的阴茎上,沾满了滑腻的白浊液体。

梦遗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对他而言是极其罕见的事情。他纯阳之体,精力旺盛,但心志也极为坚定,对欲望的控制力很强,一年到头也难得有一次遗精。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脸上有点发臊。肯定是白天那妖物的阴邪之气影响了一点心神,加上最近修炼可能到了瓶颈,火气太旺了。他给自己找到了完美的理由。

他起身,有些懊恼地脱掉弄脏的亵裤,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依旧强健的身体,又摸了摸下巴冒出的胡茬。一切看起来都正常得很。他打来冷水简单清洗了一下下身,那地方被冷水和布料一刺激,又有点微微抬头,显得格外精神。凌云没太在意,只觉得是年轻身体自然的反应。

换好干净衣物,他重新躺回床上,试图再次入睡。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深处总觉得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不是饥饿,也不是口渴,而是一种……莫名的躁动和痒意,若有若无,抓不住也挠不着。皮肤好像也变得特别敏感,被单摩擦过去的感觉都比平时清晰得多。

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再次迷迷糊糊睡着。这一次,睡眠很浅,那被诅咒悄然改造着的身体,在无人察觉的深夜,继续贪婪地、缓慢地吸收着周围的阴气,如同海绵吸水,无声无息。

窗外,月光依旧清冷。屋内,凌云沉睡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一颗名为“雌堕”的毒种,已经埋下,并开始悄然发芽。他的人生轨迹,从这一刻起,已经偏向了一条无法回头的、光滑而堕落的斜坡。

**第三章:渐变的躯体与躁动的夜**

日子好像又恢复了平静。凌云照常早起练功,打坐吐纳,引导着体内那依旧磅礴的纯阳之气在经脉里奔腾。但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最近运功时,那股热气儿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冲”了,变得稍微……温顺了些?他挠挠头,把这归结为修为渐长,控制力变强了,毕竟是好事。

可有些变化,却让他没法轻易忽略。

最先注意到的是皮肤。那天早上刮胡子,他凑近铜镜,忽然发现自己脸颊和下巴的皮肤好像格外光滑。不是洗干净那种光滑,而是……细腻?毛孔似乎都变小了。他狐疑地摸了摸下巴,刚刮过的胡茬地方,手感确实比以前柔滑了不少。甚至连手臂、胸膛上的皮肤也好像变薄变嫩了,练功时衣服摩擦过去,感觉比以前明显得多,偶尔甚至会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妈的,难道是天天打坐,不经风吹日晒,变娘炮了?”他对着镜子嘟囔,有点不爽。他更喜欢自己原来那种粗粝扎实的感觉。但这点变化太小,转头也就忘了。

真正的困扰来自晚上。

那个梦遗的夜晚仿佛打开了一个该死的开关。之后几乎每隔一两天,他就会被那种黏腻、燥热、充满扭曲肉欲的春梦缠上。

梦里不再是模糊的身影,细节变得越来越清晰。有时是柔软冰凉的手在他发烫的身体上游走,有时是温热湿滑的舌尖舔舐他的喉结、胸口,甚至更往下……梦里他被撩拨得难以自持,身体像是不是自己的,敏感得可怕,随便一个触碰都能让他颤抖着想要更多。他会在梦里喘息、呻吟,然后无一例外地在小腹剧烈的抽搐和一股股热流喷射的快感中惊醒。

每次醒来,胯下都是一片狼藉,湿冷黏腻的亵裤贴在皮肤上,那玩意儿半软不硬地耷拉着,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操!又来了!”他每次都会低骂,带着浓浓的烦躁和羞耻。清洗的时候,看着自己那依旧尺寸可观、但似乎因为频繁泄身而没那么总是昂首挺胸的男根,他心情复杂。快感是真的强烈,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自己用手弄出来的都爽,但这种失控的、被梦左右的感觉让他非常不安。

他开始害怕睡觉。白天练功还好,一旦闲下来,尤其是晚上躺到床上,身体深处那种莫名的躁动和痒意就会悄悄浮现。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被单的摩擦都像是轻微的爱抚,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身体微微扭动。

这天晚上,那种感觉又来了。躺在床上,身体里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特别是胸口那两点,痒痒的,微微发硬,摩擦着内衣很不舒服。小腹里也有一股热流在乱窜,直往下身涌去。

他翻来覆去,试图用意志力压下去。“静心!凝神!”他默念着清心咒,但收效甚微。那咒语好像失去了往日的威力,身体的渴求更加直接和强烈。

最终,理智那根弦还是绷断了。

他喘着粗气,一只手猛地伸进了亵裤里,握住了那根早已硬烫如铁的肉棒。只是握住,那强烈的刺激就让他倒抽一口气,腰眼发酸。太敏感了,仅仅是手掌的包裹和摩擦,快感就汹涌得让他头皮发麻。

他闭着眼,脑子里全是那些梦里的片段,手指生涩却又急切地套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掌心摩擦龟头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另一只手也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胸口,捏住了那粒不知何时变得格外硬挺、肿胀的乳头,轻轻一掐——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从胸口直冲而下,与下体的快感汇合,几乎让他当场丢盔卸甲。

他从来没想过,摸这里居然会这么爽!

这个发现让他更加兴奋,也更加慌乱。他一边加速套弄着下身,一边忍不住用手指轮流碾压、掐弄着两颗挺立的乳头,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剧烈的、让他失控的欢愉。

“嗯……哈啊……不行了……”他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绷得像一张弓,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快感积累得极快,远超以往。

终于,在一阵近乎痉挛的剧烈抖动中,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大部分溅在小腹和胸口,有些甚至喷到了下巴上。高潮的强度前所未有,眼前甚至有些发白,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抽搐和享受那极乐的余波。

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浑身都被汗湿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高潮的快感慢慢褪去,那熟悉的空虚和冰凉感再次袭来,甚至比前几次更强烈。射精之后,身体深处好像更空了,更冷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倦怠感,连抬根手指都觉得累。

他看着自己弄得一团糟的身体,精液黏糊糊地沾在似乎变得更光滑的皮肤上,胸口那两点被掐得微微发红,还隐隐作痛,却又带着奇怪的爽感。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和羞耻感涌上心头。

“我他妈到底是怎么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和柔软,“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还,还摸那种地方……”

他挣扎着爬起来清理。看着铜镜里自己潮红未退、眼角甚至有些湿润的脸,那张脸似乎又清秀了几分,轮廓更柔和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此刻这副样子,有点……娘们唧唧的。

“肯定是最近修炼太累,火气太旺,心神不宁。”他再次给自己找到了解释,用力甩了甩头,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和身体奇怪的感受都甩出去。“明天开始加重训练量,多练练静心咒,肯定就好了。”

他清洗干净,重新躺下,强迫自己入睡。身体很疲惫,但某个深处,那被诅咒改变的“本源”,却在悄然吸收着这次泄精带来的阳气亏损空隙,更加贪婪地汲取着周围的阴气。

变化在加速,只是他拒绝承认。认知的扭曲悄然运作,让他将所有异常都归咎于外因。而身体,却在欲望和改造的滑梯上,越滑越快,越滑越深。窗外的夜色浓重,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一场缓慢而香艳的堕落开幕。

**第四章:术法耗阳,初显异变**

宗门任务堂派下来个活儿,不算大,但有点烦人。说是山下李家村闹鼠患,但那老鼠个头大得邪门,而且贼精,普通陷阱根本抓不住,还咬伤了好几个村民,怀疑是有点道行的鼠妖作祟。这种小妖,本来轮不到凌云出手,但最近宗门里人手有点紧,管事师叔看他刚完成个大任务回来“休整”,便笑眯眯地把这活儿塞给了他。

“速去速回,凌云师侄,对付这种小妖物,对你来说也就是活动活动筋骨。”师叔拍拍他肩膀。

凌云也没推辞,点点头接了任务牌。确实,区区鼠妖,能有多大能耐?他甚至没做什么准备,拎上常用的桃木剑和几张符箓就下山了。

到了李家村,找到报信的老村长。老头愁眉苦脸,领着凌云去看被祸害的粮仓和几处被啃出大洞的墙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妖气和鼠骚味。

“仙师,您可来了!那畜生太厉害了,晚上闹得尤其凶,大家都不敢睡觉啊!”

凌云感知了一下,妖气很微弱,但确实透着一股子狡猾劲儿。“放心,交给我。”他语气沉稳,给人一种可靠的安心感。村民们都围在旁边,敬畏又期待地看着这位身材高大、阳气充沛的除妖师。

夜幕降临。

凌云蹲守在粮仓附近的阴影里,气息收敛。果然,子时刚过,一道灰影快如闪电地从墙角破洞钻了进来,目标直指堆放的粮袋。

那老鼠确实大的出奇,差不多有半只狸猫那么大,眼睛赤红,门牙泛着惨白的光,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孽畜!”凌云低喝一声,身形暴起,桃木剑带着破风声直刺过去。

那鼠妖异常警觉,竟在间不容发之际扭身躲过,呲牙对着凌云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一股带着疫病味道的微弱妖气扑面而来。

凌云皱眉,侧身避开。他不想跟这玩意儿浪费时间,决定动点真格。他左手快速掐诀,体内纯阳之气涌动,汇聚于指尖。

“阳炎,破!”

一声令下,一小团炽热的金色火焰自他指尖射出,精准地打向鼠妖。

然而,就在术法发动的一瞬间,凌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不对劲!平时施展这种小术法,调动阳气应该是如臂使指,顺畅自然。可刚才,他感觉丹田里的阳气好像滞涩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拖了后腿,输出的时候远没有平时那么澎湃汹涌。那团阳炎咒的威力,似乎也比预期小了一圈。

就这一丝迟疑和异样,那鼠妖竟然尖叫着硬抗了一下缩水版的阳炎咒,身上焦黑一块,却借势猛地撞破另一侧窗户,逃了出去!

“操!”凌云骂了一句,脸上有点挂不住。居然失手了?还被它跑了?这简直丢人!

他立刻追了出去,心里那点异样感被恼怒压了下去。肯定是自己最近疏于练习,或者太小看这鼠妖了。他提气猛追,身影在夜色中快速穿梭。

那鼠妖受了伤,速度慢了下来,最终被凌云逼进了一个废弃的院落角落,无路可逃。它转过身,赤红的眼睛盯着凌云,浑身毛发倒竖,做困兽之斗。

“看你往哪跑!”凌云这次不再留手。虽然觉得阳气运转还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但他还是全力调动起来,桃木剑上泛起浓郁的金光,一剑劈下!

鼠妖尖叫着扑上来,却被纯阳剑气瞬间绞碎,化作一团黑气消散,只留下一股难闻的焦臭味。

解决了。

但凌云站在原地,微微喘着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就这么两下子,甚至算不上激烈的战斗,他竟然感觉……有点虚?丹田里的阳气消耗比他预想中大了不少,一种淡淡的无力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甚至觉得有点发冷。这在他过去的除妖经历中是绝无仅有的。

“妈的,难道是上次那妖物留下的暗伤?”他只能往这方面想,脸色有些阴沉。纯阳之体还会这样,真是见了鬼了。

婉拒了村民热情的答谢,凌云拖着一种莫名的疲惫感回到宗门小屋。他甚至没力气像往常一样打坐恢复,只觉得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酸软,还有一种奇怪的寒冷,仿佛体内的火炉子熄了一半。

草草洗漱了一下,他连衣服都懒得好好脱,几乎是摔倒在床上。脑袋一沾枕头,浓浓的困意就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就把他淹没了。他睡得极沉,甚至连那些熟悉的春梦都没来得及造访。

而在他彻底陷入沉睡之后,身体的变化开始了。

诅咒之前吸收积攒的阴气,一直被他庞大的阳气压制着,找不到突破口。但这次他主动且消耗性地动用了术法,造成了短暂的阳气虚弱期,就如同堤坝上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积攒的阴气,如同冰凉的潮水,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汹涌地涌入他的四肢百骸,开始疯狂地改造这具纯阳之躯。

沉睡中的凌云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仿佛很冷。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皮肤表面渗出细密的冷汗,却又摸上去一片冰凉。

变化在悄无声息却又飞速地进行。

他的骨骼似乎发出极其细微的“咯咯”声,不是变粗壮,而是在微微收缩、软化。这使得他的整体骨架看起来似乎纤细了一圈,肩膀好像也没那么宽了。脸上的线条进一步柔和,下颌角似乎都圆润了些,喉结变得几乎看不见。连手指都似乎变得更修长纤细,指甲也透着一种柔和的粉色。

皮肤的变化最为明显,彻底褪去了最后一点粗糙感,变得白皙、细腻、光滑,在月光下仿佛泛着一层柔光,吹弹可破。胸口那两点乳晕颜色似乎变淡了一些,但乳头却依旧敏感地硬挺着,周围微微鼓胀起一小圈极细微的、柔软的弧度,虽然还不明显,但已初具雏形。

他甚至……好像整体缩水了一点。身高似乎矮了一两指,原本合身的里衣此刻穿在身上,竟显得有些宽松。

第二天日上三竿,凌云才悠悠转醒。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又酸又软,使不上劲儿。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和寒冷感依然残留着。

“呃……好累……”他揉着眼睛,声音脱口而出,却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声音……怎么有点尖?还带着点没睡醒的沙哑,听起来软绵绵的,跟他原来那种低沉稳重的声音完全不同!

他惊疑不定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喉结的位置几乎平坦一片!

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衣服松垮地挂在身上。伸出手,那双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却不再粗大,看起来……有点像读书人的手,甚至更像女人的手。

他难以置信地掀开被子,扯开衣襟。胸膛的肌肉轮廓似乎模糊了一些,皮肤白得晃眼,那两点乳头粉嫩挺立,周围那一小圈微鼓的柔软显得格外扎眼。他用手摸了摸,又软又弹,还有一种奇怪的酸胀感。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房间角落的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让他瞬间呆滞。

里面是个……看起来最多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容清秀,眉眼柔和,嘴唇红润,皮肤好得不像话。虽然大致轮廓还能看出是凌云,但那股子硬朗的男性气质几乎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中性的、甚至偏向柔美的俊俏。个子好像也矮了了点,肩膀窄了。

这……这是我?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这是怎么回事?走火入魔?中了邪术?

他猛地运功,体内的纯阳之气虽然感觉弱了些,但依然存在,浩浩荡荡地运转着,并没有任何邪祟入侵的迹象。

就在他惊慌失措,几乎要认定自己出了大问题时,那种认知扭曲的诅咒效果悄然发动了。

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强行地挤进了他的脑海:“是了……肯定是上次除妖消耗太大,伤了点根本,加上最近心神不宁,修为到了瓶颈,这才导致身体有些……缩水?对,就是缩水,返璞归真嘛!听说有些高手修炼到一定境界,还会返老还童呢!我这估计也是类似的情况,嗯,一定是这样!”

这想法漏洞百出,但诅咒的力量让他毫不犹豫地相信了,并且自动忽略了所有不合理的地方。恐慌感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来如此”的释然。

他对着镜子,甚至试着挤出一个笑容。镜子里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也笑了笑,眼波流转间,竟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媚意。

“好像……也没那么糟?”他自言自语,那软糯的声线让他自己都听得耳朵发痒,“就是看起来嫩了点,力量好像也没弱多少……嗯,还好还好。”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触感滑腻非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变得纤细的手腕和微微鼓起的胸口,脸上莫名有点发烫,心里泛起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好像有点羞耻,又有点……莫名的好奇?

他甩甩头,把这种奇怪的感觉压下去,强迫自己接受这是“修炼瓶颈的正常现象”。然后开始烦恼:这模样出去,怎么跟师兄弟们解释?还有苏婉师妹……她要是看到自己变成这样……

想到苏婉,他心里莫名地紧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不好意思和想要遮掩的情绪涌了上来。

他丝毫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堤坝的缺口一旦打开,冰冷的潮水只会越来越汹涌,直到将他彻底淹没。

**第五章:泄元之变,加速沉沦**

从李家村回来后的几天,凌云过得有点浑浑噩噩。身体那种莫名的酸软和偶尔泛起的寒意迟迟没有完全消退,但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镜子里那张一天比一天清秀、甚至可以说漂亮的脸,以及身上那身怎么穿都觉得宽松不合体的旧衣服。

他尽量躲着人走,练功也挑最偏僻的角落,生怕被熟人,尤其是苏婉师妹,看到自己这副“返老还童”的怪样子。他心里那套“修炼瓶颈、返璞归真”的说辞,自己念叨多了,好像也真的信了七八分,但心底最深处,总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怪异和不安。

然而,比外貌变化更折磨人的,是身体内部那股永不餍足的躁动和饥渴。

自从那次动用术法之后,夜晚变得更加难熬。那些春梦不再是隔三差五地来袭,几乎是夜夜不休,而且越来越露骨,越来越逼真。梦里他被各种看不清面容的男女缠绕、抚摸、亲吻,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敏感得不堪一击,轻易就被撩拨到崩溃的边缘。醒来时,亵裤总是湿漉漉一片,伴随着强烈的空虚和更深的疲惫。

白天也不好过。身体变得极度敏感,粗糙的衣料摩擦过皮肤,都能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胸口那两点微微鼓胀的乳头,更是成了要命的敏感带,稍微碰一下,就又痒又麻,一股股热流直往下腹窜,让他坐立难安。

这天下午,他把自己关在屋里,试图静心打坐,驱散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可刚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梦里那些淫靡的画面。身体里的火一点就着,血液好像都变得滚烫,集中往下身涌去。那根玩意儿不受控制地抬起头,将宽松的裤裆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憋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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