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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除妖师变成师妹的玩物,4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1550 ℃

苏婉知道,肉体的调教,又迈进了一大步。这条名为凌云的美丽雌犬,已经学会了在欲望的深渊边摇尾乞怜,等待着主人的恩赐。而下一次,调教将会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第十三章:深植印记,驯服雏妓**

日子在一种扭曲的常态中流逝。凌云的小屋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充满情欲与服从的调教室。她的身体在诅咒和苏婉的“精心照料”下,继续发生着微妙而持续的变化。

苏婉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一些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药膏和汤剂。她不再满足于仅仅在调教时使用,而是开始要求凌云日常涂抹和服用。

“这是为了让你的皮肤更好,身体更敏感,更适合伺候主人。”苏婉总是用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凌云早已习惯了服从。她每天都会乖乖地脱下衣服,将那散发着凉意、涂抹后会微微发热的药膏仔细地擦遍全身。那药膏似乎真有奇效,她的皮肤变得愈发白皙滑腻,触感如最上等的丝绸,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会自行发光。身材也变得更加凹凸有致,腰肢细得不盈一握,臀肉却愈发挺翘丰腴,走起路来会下意识地轻微摇摆,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胸前的双乳又发育了一些,沉甸甸地挂在胸前,顶端的两颗乳头颜色变得更加粉嫩,也愈发敏感,哪怕只是衣物的轻微摩擦,都会让她身体发软,乳尖硬挺。

而那些内服的汤药,则让她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不仅仅是乳房和花穴,连后背、腰侧、大腿内侧,甚至脚心,都变成了极其敏感的性感带。苏婉有时只是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脊背,就能让她颤抖着软倒在地上,花穴泌出蜜液。

她的容貌也进一步幼化,看起来最多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眼神清澈又带着被情欲浸染的迷离,唇瓣饱满红润,总是微微张着,像是在索吻,又像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声音也彻底变成了少女的娇音,又软又糯,带着点天生的嗲气,每次呻吟或求饶都让苏婉更加兴奋。

除了身体,苏婉对她的控制也渗透到了方方面面。

她带来了许多明显是女性衣物的衣裙,从贴身的丝绸肚兜、亵裤,到各种颜色鲜艳、款式暴露的外裙。她强迫凌云穿上这些衣服。

最初,凌云是极其抗拒的。残留的一丝男性尊严让她无法接受自己穿着女子的裙装。但苏婉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不穿?那就一直玩弄她的敏感点,不给她高潮,直到她哭喊着求饶,主动要求穿上为止。

渐渐地,凌云习惯了。她甚至开始觉得,这些轻薄的、柔软的布料贴合着身体的感觉,似乎……也不坏?尤其当苏婉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她穿上一件水红色的、半透明纱裙时,她心里竟然会泛起一丝诡异的满足感和被认可的喜悦。

“对,就这样,转个圈。”苏婉命令道。

凌云赤着脚,怯生生地在地板上转了个圈。纱裙的裙摆飞扬,露出两条笔直白皙的玉腿和若隐若现的腿心风光。她脸颊绯红,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那副又纯又欲的模样,能让任何男人疯狂。

“真好看。”苏婉走上前,手掌隔着薄纱用力揉捏她的臀肉,“以后在家里,就这么穿。让主人随时都能欣赏你的身体。”

“是……主人……”凌云小声应着,低下头,心里那点羞耻竟然慢慢被一种“取悦了主人”的扭曲成就感所取代。

苏婉还开始对她进行各种屈辱的服从性训练。

比如,命令她像母狗一样爬行,只能用嘴接过主人扔在地上的食物。

比如,强迫她对着镜子,用最淫荡的语言描述自己的身体,并大声说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的骚穴渴望主人的肉棒”之类的话。

比如,在她达到高潮的边缘,命令她自己用手撑开湿漉漉的花穴,让主人仔细观看内部收缩蠕动的媚态,并哀求主人赐予她高潮。

每一次服从,都会得到快感的“奖励”或是避免痛苦的惩罚。每一次反抗,则会迎来更严厉的“矫正”和更长的高潮剥夺。

凌云的思维模式在这种日复一日的强化下,被彻底重塑。她思考的重点不再是除妖卫道,而是如何让主人开心,如何获得下一次高潮的许可。她的情绪完全被苏婉所牵动,苏婉的一个微笑能让她开心一整天,一句冷语能让她恐惧得瑟瑟发抖。她变得极度依赖苏婉,害怕被抛弃,害怕失去这唯一能带给她极致快乐(虽然伴随着痛苦)的源泉。

过去的记忆变得更加模糊,如同隔着一层浓雾。偶尔闪过几个作为除妖师凌云的片段,也会被她迅速甩开,觉得那仿佛是别人的、与自己无关的人生。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模仿苏婉的一些小动作和语气,变得更加女性化,更加幼态。

这天晚上,苏婉带来了一件极其暴露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几乎遮不住任何重点部位。

“穿上它。”苏婉命令道,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凌云看着那少得可怜的布料,脸颊通红,但还是温顺地接过来,笨拙地穿上。黑色的蕾丝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半遮半掩的效果比全裸更加诱人。

苏婉将她拉到那面巨大的铜镜前,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被蕾丝托起的乳球,咬着她的耳朵低语:“看看你自己,告诉我,你是什么?”

凌云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淫荡内衣、眼神迷离、身体在主人手中颤抖的少女,意识早已被调教得模糊。她喘息着,遵循着深入骨髓的指令,软声回答:“我是……主人的小骚货……是离不开主人肉棒的小母狗……”

“大声点!”

“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的骚穴和奶子都是主人的玩具!”她带着哭音喊出来,身体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兴奋得微微颤抖,花穴分泌出更多爱液,浸湿了那单薄的黑色蕾丝。

“很好。”苏婉满意地笑了,手指滑下,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开始快速的抽动。“这是奖励。”

凌云立刻发出一连串高昂的呻吟,主动扭动腰肢迎合起来,彻底沉溺在这被完全掌控的、堕落的快感之中。

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被打上了苏婉的烙印,完成了从除妖师到专属玩物的深层次转变。她不再是他,而是她,一个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被彻底驯服的雏妓。而这场调教盛宴,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第十四章:淫纹刻印,深穴初啼**

凌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座为快感而生的精致牢笼,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不堪一击,每一个反应都牢牢掌控在苏婉手中。但苏婉觉得还不够。她要更深的烙印,更彻底的占有,让这具身体从里到外都打上她独一无二的印记。

这天,苏婉带来的不是药膏或衣裙,而是一个更小的、散发着淡淡檀香的紫檀木盒。打开盒子,里面并非玉势或绒棒,而是几根细如发丝、闪着幽蓝寒光的特殊银针,一小碟浓稠如墨、却泛着诡异磷光的药墨,以及一个造型古朴、带着小凹槽的青铜印章。

凌云看到这些物件,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那不像之前那些用于带来快感的玩具。她怯生生地往后缩了缩:“主人……那是什么?”

“给你打个漂亮的记号,我的小骚货。”苏婉的笑容带着一丝狂热,“让你永远记住你是谁的所有物。”

她让凌云平躺在床上,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并固定住,将最私密的花园完全暴露出来。冰凉的酒精棉擦拭过小腹下方柔嫩的肌肤,激得凌云一阵颤抖。

接着,苏婉拈起一根那幽蓝的细针,蘸取了那诡异的磷光药墨。她的眼神变得专注而认真。

“会有点疼,忍着。”话音未落,针尖已经迅疾地刺入了凌云小腹下方,耻骨上方的柔软肌肤!

“啊!”尖锐的刺痛让凌云叫出声,身体下意识地想挣扎,却被苏婉早有准备地按住。

苏婉下针极快,手法奇异。针尖带着那冰冷的药墨刺入皮下的感觉清晰无比,伴随着细微的刺痛和一种诡异的麻痒。凌云能感觉到针尖在移动,勾勒着某种复杂的图案。她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而是这种被强制刻印的感觉带来的屈辱和莫名的兴奋。

苏婉全神贯注,额角甚至渗出了细汗。她正在凌云最羞耻的部位上方,绘制一个古老而淫靡的符文——一种失传的奴纹。这纹路不仅是一种标记,更能轻微放大佩戴者的情欲感知,并与绘制者产生一丝微弱的精神连接,让绘制者能更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波动,尤其是情动之时。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繁复、诡异却又带着奇异美感的暗蓝色图案逐渐在凌云雪白的小腹下方成型。图案的中心,正好对着她微微鼓起的阴阜,仿佛某种神秘的指引。

当最后一笔完成,苏婉放下针,拿起那个冰冷的青铜印章,在图案中心重重一按!

“呃啊!”一股灼热感猛地从印记处炸开,瞬间流遍全身!凌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花穴猛地收缩,喷出一股爱液!那疼痛瞬间转化为了汹涌的快感!

灼热感慢慢褪去,留下的图案颜色变得更加深邃,仿佛天生就长在那里,泛着淡淡的、情欲的微光。只要凌云情动,这淫纹似乎就会变得更加明显灼热。

苏婉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手指抚过那微微发热的纹路:“看,多配你。以后只要你发情,这里就会发热,提醒你是个被刻了印记的小母狗。”

凌云看着自己小腹上那个妖异的图案,心里充满了羞耻,但身体却因为这标记而更加兴奋和敏感。

“现在,该试试它的效果了。”苏婉的眼神再次变得幽深。她拿出了之前那支中等尺寸的玉势,但这次,她在表面仔细涂抹了一层新的、透明的药膏,那药膏散发着催情的暖香。

“今天,我们要让它吃得更深一点。”苏婉将玉势的圆润顶端抵在凌云那早已湿滑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那里因为刚才的刺激和淫纹的影响,正饥渴地翕张着,吐出更多蜜液。

缓缓地,玉势开始挤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比手指粗壮得多,进入的过程带来了清晰的充盈感和轻微的胀痛。凌云喘息着,适应着这比以往更粗的异物。

当玉势进入过半时,苏婉却停了下来。她开始缓慢地、一寸寸地抽送,每次只进入一点点,又退出一点点,研磨着入口处最敏感的区域和那凸起的G点,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啊……主人……深一点……求求你……”凌云被这慢性的折磨搞得欲仙欲死,腰肢乱摆,主动迎合着那浅尝辄止的抽送,花穴饥渴地吮吸着玉势,却得不到满足。

苏婉看着她那副饥渴的媚态,感受着淫纹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欲望波动,突然手腕一沉,猛地将整根玉势彻底捅入最深!

“噗嗤”一声,粗壮的玉势齐根没入,重重撞击在花心最深处——一个从未被触及过的敏感点!

“呀啊啊啊啊啊啊————!!!!!”

凌云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几乎撕裂一切的尖叫!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鱼般猛烈弹跳起来!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像是灵魂都被顶穿了!极致的饱胀感、酸麻感、还有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快感从子宫口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每一根神经末梢!

她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彻底宕机。身体完全失控地剧烈痉挛、抽搐,花穴如同决堤般喷涌出大量的阴精,浇灌在玉势上,床单瞬间湿透一大片。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而持久,她甚至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掉。

苏婉紧紧握着玉势,能感受到内部肉壁那疯狂地、痉挛性地绞紧和吸吮,以及那汹涌而来的潮吹。她用力抵住最深处,碾压着那个新发现的快乐点,享受着这具身体最极致的反应。

良久,凌云才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下去,眼神彻底空洞,只有嘴角流下一丝唾液,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动,花穴依旧含着那根玉势,时不时痉挛一下。

苏婉缓缓抽出玉势,带出更多混着爱液的汁水。她看着凌云彻底被玩坏、失神潮吹的模样,看着那新刻的淫纹在小腹上微微发光,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她俯下身,舔去凌云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低语:“看,这里也能让你快乐了。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想象的还要淫荡。以后,这里也要经常开发,知道吗?”

凌云已经无法回应,只有细微的、满足的呜咽声。

最深处的花心已被叩开,最极致的快乐(痛苦)已被尝到。这具雌堕的身体,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和禁区可言,彻底成为了苏婉探索和享乐的乐园。而凌云的意识,也在这一次次突破极限的快感冲击下,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依赖,彻底沉沦于这具感官的牢笼。

**第十五章:身心俱媚,沉沦欲海**

刻印在小腹上的淫纹仿佛一个活物,它不仅是一个耻辱的标记,更成了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诱惑与饥渴的源泉。它微微发热,像一块温暖的烙铁,时刻提醒着凌云她身体的归属和存在的意义——那就是感受快感,并臣服于带来快感的主人。

苏婉来的次数越发频繁,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凌云的小屋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斥着情欲气息的巢穴。空气中似乎总是弥漫着两人交缠的体味、爱液的甜腥以及那种催情药膏的异香。

凌云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无论是乳房、花穴、后庭,甚至是身上任何一寸肌肤,都变成了轻易就能点燃欲火的敏感带。她的高潮来得越来越容易,有时仅仅是苏婉一个带着欲望的眼神,或是言语上的一句挑逗,就能让她腿软腰酸,花径湿滑。

但她对快感的渴求也变得更加贪婪和无止境。一次高潮远远无法满足她,她需要两次、三次,甚至更多,需要被玩到彻底脱力、意识模糊、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才能得到短暂的餍足。

这天,苏婉带来了一件新“玩具”——一个用柔软皮革制成的、连接着细长玉势的腰带。玉势的尺寸比之前使用的都要粗长一些,表面有着逼真的脉络纹路。

“来,自己把它戴上去。”苏婉将东西扔到凌云面前,命令道。

凌云看着那狰狞的物件,脸颊瞬间烧红。她现在已经很少抗拒苏婉的命令,但自己主动将这种东西放入身体……巨大的羞耻感还是让她犹豫了。

“嗯?”苏婉只是发出了一个上扬的音节,手指威胁性地抚上自己腰间悬挂的一根细小却坚韧的皮鞭。

凌云身体一颤,立刻温顺地拿起那皮革腰带。她颤抖着分开双腿,将那冰冷的、涂满了润滑膏脂的玉势顶端,对准自己那依旧有些红肿、却早已熟悉了接纳的花穴入口。

她咬着唇,闭上眼,腰肢缓缓下沉。

“噗嗤”一声,粗长的玉势一点点地被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吞噬进去。充盈感、饱胀感瞬间传来,比苏婉用手插入时更加深刻。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的脉络刮擦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

终于,玉势完全没入,根部紧密地贴合在她的阴阜上,皮革腰带牢牢固定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那东西就这么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像一个无法忽视的、羞耻的烙印。

“很好。”苏婉走上前,手指划过皮革腰带,轻轻一按。

“嗯啊!”埋在体内的玉势似乎轻微震动了一下,刺激得凌云娇吟出声。

“今天,你就戴着这个。”苏婉笑得恶劣,“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拿出来。你要带着它,在屋里走动,给我倒水,甚至……自己玩给自己看。”

这简直是酷刑!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感受着那异物的存在,每一次走路,每一次弯腰,甚至只是呼吸稍微用力,那东西都会在体内微微移动,摩擦着那些要命的点。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持续不断地从交合处蔓延开来,让她双腿发软,花穴不断分泌出爱液,弄得腿根一片泥泞。

她被迫给苏婉端茶倒水,每走一步,身体内部都传来清晰的摩擦感和撞击感,让她脸颊潮红,喘息微微。她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声从自己腿间传来。

“看起来,你很喜欢嘛。”苏婉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她步履蹒跚、强忍快感的媚态,“扭几下腰给我看看。”

凌云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但身体却忠实地执行了命令。她轻轻扭动腰肢,体内的玉势随之搅动,带来的刺激让她瞬间呻吟出声,差点站不稳。

“骚货。”苏婉笑骂一句,招手让她过来,然后竟然就让她保持着体内戴着玉势的状态,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入了她的腿心!

“呀!主人!不要……里面……里面有东西……”凌云惊慌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苏婉死死按住。

温热的舌头灵活地避开那露在外面的玉势根部,直接舔舐上那颗早已硬挺不堪的阴蒂,同时用手指快速抽插起她因为双重刺激而更加紧绷的后庭!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多了!呜呜……”三重强烈的刺激从不同部位同时爆发,凌云的大脑瞬间被过载的快感淹没!她尖声哭叫着,身体疯狂地颤抖,花穴剧烈收缩,紧紧地箍着体内的玉势,潮吹的液体混合着爱液猛烈地涌出,甚至从玉势与穴口的缝隙间溅射出来!

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她几乎失去了意识。

当她缓缓回过神,发现自己依然戴着那可恶的东西,瘫软在苏婉怀里。苏婉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宠物。

“主人……”凌云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慵懒,她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苏婉的手,像只乞怜的猫儿。过去的记忆已经彻底模糊,男性的认知被碾碎成尘埃。她不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只知道现在是主人的所有物,一具为快感而生的雌躯。

她的思维变得极其简单和直接。快乐就好,服从就好。主人的触摸是好的,主人的命令是要听的。高潮是极乐的,等待高潮的过程是煎熬又期待的。她开始会下意识地观察苏婉的脸色,揣摩她的心情,用自己越发妩媚的表情和身体语言去讨好她。

她甚至会主动索取。

“主人……”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眼神迷离,抓着苏婉的手放在自己依旧戴着玉势的小腹上,轻轻蹭动,“里面……还想要……主人帮我动一动……好不好?”她的声音又软又嗲,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意。

苏婉看着怀中这具已经完全被情欲征服、思想也变得如同幼女般单纯直接(除了对快感的渴求)的美丽躯体,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欲。

她的调教,成功了。

这个名为凌云的个体,从身体到灵魂,都已经彻底雌堕。她成了一具完美的、活的性玩偶,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并且深深地、依赖地爱着她的主人,她的掌控者,她的一切——苏婉。

而苏婉知道,这场游戏,还远未结束。她还有最后一步,要彻底榨干这具身体里最后一点属于“过去”的残留。她要让这极致的堕落,开出最绚烂也最糜烂的花朵。

**第十六章:感官地狱,极乐刑求**

凌云已经彻底沉溺于欲望的深渊,她的世界缩小到了这间小屋,缩小到了苏婉的指尖、玩具和她自己不断渴求更多快感的身体。但苏婉显然不满足于此,她要打破这具身体最后的耐受极限,将她推向从未想象过的感官地狱,并在那里为她建立新的、只属于主人的天堂。

这天,苏婉带来的东西让即使早已习惯各种“玩具”的凌云也感到了一丝本能的恐惧。那是一个蒙眼的丝绸眼罩,一对用柔软皮革包裹、内部似乎衬着某种吸音材料的耳塞,还有一小瓶散发着浓烈、甜腻到几乎令人头晕的香气的精油。

“今天,我们换种玩法。”苏婉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兴奋,“你需要更专注地……感受。”

她先是温柔地给凌云戴上了眼罩,世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接着,又将那对耳塞仔细地塞入了凌云的耳朵里。外界的声响瞬间变得模糊、遥远,最后几乎彻底消失,只剩下自己血液流动的嗡鸣和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视觉和听觉被剥夺,凌云瞬间陷入了巨大的不安之中。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主人……?我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苏婉没有回应——即使回应了,凌云也几乎听不见。她只是抓住凌云胡乱摸索的手,轻轻按在床上。然后,她打开了那瓶甜腻的精油。

浓郁的、几乎实质化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凌云也闻到了。那味道甜得发齁,带着某种异域花朵的糜烂气息,直冲大脑,让她一阵眩晕,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

接着,她感觉到冰凉粘稠的精油滴落在了她的皮肤上。先是锁骨,然后缓慢地向下,滑过胸脯的顶端,绕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头画圈,最后流淌到乳肉的下缘。另一股精油则滴在了她的小腹上,顺着淫纹的沟壑向下流淌,没入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湿润的丛林。

失去了视觉和听觉,触觉和嗅觉被放大到了极致。每一滴精油的流动,每一次空气拂过沾满精油的皮肤带来的凉意,都清晰得可怕。而那甜腻的香气无孔不入,仿佛钻进了她的每一个毛孔,搅动着她的情欲,让她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然后,苏婉的触碰开始了。

那不是直接的抚摸,而是更加折磨人的方式。她用一根羽毛,蘸着那冰凉的精油,开始刷过凌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羽毛极轻极软,蘸了精油后更是滑腻异常。它慢条斯理地刷过凌云的腋下、腰侧、大腿内侧、脚心……这些本就敏感的区域在感官剥夺和精油的加持下,变得如同带电一般。细微的痒意被放大百倍,变成了一种钻心的、令人疯狂的空虚和渴望。

“嗯……呃……”凌云在黑暗中无声地扭动,她想躲开,想祈求,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也听不到回应。她就像被放在慢火上炙烤的猎物,承受着这甜蜜的酷刑。

羽毛的重点照顾区域,自然是那两粒早已硬得发痛的乳头和那颗暴露在外的、剧烈颤抖的阴蒂。

羽毛尖绕着乳头打转,时而轻轻扫过乳尖,时而又用更重的力道碾压过去。精油带来的冰凉和滑腻感让这种刺激变得极其诡异而强烈。凌云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腰部剧烈地向上挺动,追逐着那若有若无的触碰,渴望更实在的抚慰,却永远差那么一点。

当羽毛来到腿心,开始用同样的方式折磨那颗充血阴蒂时,凌云彻底崩溃了。极致的痒意和无法宣泄的快感几乎让她发疯。她感觉花穴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空虚得要命,渴望着被狠狠填满、贯穿。蜜液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咕啾”声,在这片死寂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缓慢的折磨逼疯时,苏婉终于放下了羽毛。

凌云感觉到一个冰冷、光滑、熟悉的东西抵在了她湿滑不堪、剧烈翕张的穴口——是那根她“最喜欢”的粗长玉势。

在经历了漫长的前戏和感官剥夺后,这种熟悉的触感几乎让她哭出来。她主动地、疯狂地向下沉腰,想要将那根能带来充实感的物件吞入体内。

但苏婉却恶劣地移动着玉势,让顶端只是在她穴口周围打转、研磨,偶尔进入一个头,又迅速退出,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啊……!啊……!”凌云发出破碎的、无声的哀鸣,眼泪浸湿了眼罩。她扭动腰肢,试图自己找到入口,却总是被巧妙地避开。这种看得见(感觉上)却吃不到的折磨,比直接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

就在她绝望地以为自己会被永远吊在这欲望的悬崖边时,苏婉猛地用力!

粗长的玉势毫无预兆地、齐根没入,狠狠地、准确地撞在她花心最深处那一点上!

“嗬——!!!”

凌云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猛地绷紧到了极致,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中,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强烈的填充感和撞击感被放大到了恐怖的程度!快感不再是汹涌的潮水,而是一场毁灭性的海啸,瞬间将她所有的意识、所有的感知彻底粉碎!

她连尖叫都发不出来,眼球在眼罩后向上翻起,身体开始了剧烈到可怕的、几乎像是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花穴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体内的玉势拧断!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猛烈喷涌,浇灌在玉势上,打湿了床单,甚至溅到了苏婉的手上。

这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如此持久,仿佛没有尽头。她在无声的黑暗里被一波又一波极致的高抛起又摔下,意识彻底涣散,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剧烈的反应。

当高潮的余波终于缓缓退去,凌云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瘫在湿漉漉的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

苏婉这才缓缓抽出了玉势,带出大量混着爱液的汁水。她摘下了凌云的眼罩和耳塞。

光线和声音瞬间涌入,但对凌云来说,世界依旧是一片模糊。她眼神空洞,瞳孔涣散,嘴角流着唾液,显然还没有从那次过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苏婉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彻底被玩到崩溃的模样,轻轻抚摸着她还微微痉挛的小腹,感受着那淫纹散发出的灼热温度。

“看来,以后可以经常这样玩。”苏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承受得住。”

凌云无意识地呜咽了一声,像只受伤的小兽,下意识地往苏婉的方向蹭了蹭,寻求着唯一的依靠和温暖。她的耐受极限已经被彻底打破,她的感官被重新定义。从此,更深、更烈、更突破想象的快感(痛苦)将成为她新的常态。而她,只会更加依赖能带她抵达那片地狱兼天堂的,她的主人。

**第十七章:痛楚甘饴,臣服之吻**

经历了那次感官剥夺下的极致高潮后,凌云似乎进入了一种更加驯服和依赖的状态。她像一株缠绕大树的藤蔓,更加紧密地依附于苏婉,眼神里常常带着一种被充分“浇灌”后的慵懒和满足,以及一丝对更多、更强烈刺激的隐秘渴望。

苏婉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她知道,这具身体和心灵已经适应了纯粹的快乐,是时候加入一点新的“佐料”,让她体会到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更加复杂也更加令人上瘾的滋味。她要让凌云明白,即使是疼痛,只要是主人赐予的,也终将转化为甘美的臣服。

这一次,苏婉带来的东西让凌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而非恐惧。那是一对小巧精致、顶端镶嵌着细小珍珠的银制乳夹,由一条细碎的银链相连;一支尾部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细长银针,针尖闪烁着寒光;还有一小盒鲜红色的、散发着奇异辛辣气味的药膏。

“今天,教你点新东西。”苏婉的语气带着一种施恩般的高傲,“让你尝尝……不一样的滋味。”

她先是用手指挖了一点那鲜红色的药膏。药膏触感温热,散发着类似生姜和肉桂的辛辣香气,却又带着一丝甜腻。她将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凌云早已敏感不堪的两颗乳头上,以及那颗暴露在外的阴蒂上。

起初是温暖的,很舒服。但很快,那温暖就变成了灼热,像是被阳光长时间灼晒,又像是被轻微的电流持续刺激。一种强烈的、带着刺痛感的麻痒从那些最娇嫩的部位蔓延开来,并不算难以忍受,却极其磨人,让人忍不住想去抓挠,想去摩擦。

“嗯……主人……痒……有点疼……”凌云难受地扭动着身体,乳尖和花蒂因为这奇异的刺激而变得更加硬挺肿胀,颜色也变得更加深红。

“忍着。”苏婉命令道,然后拿起了那对小巧的银制乳夹。

冰凉的金属触碰到火热肿胀的乳尖时,凌云猛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苏婉手指用力,乳夹的弹簧机关被压下,那两个镶嵌着珍珠的小夹子,精准而残酷地夹住了她两颗早已痛苦又渴望着的乳头根部!

“啊——!”尖锐的刺痛感瞬间传来,凌云痛得叫出了声!但那刺痛之后,紧随而来的却是那药膏带来的灼热麻痒感被奇异地放大了,并且与疼痛混合成一种极其诡异而强烈的刺激!乳头被紧紧夹住,血液流通微微受阻,带来一种胀痛感,却又让快感变得更加集中和尖锐。

苏婉没有停下,她又拿起了那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凌云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惧,身体向后缩去:“主人……不要……”

“别动。”苏婉按住她,声音不容置疑。她用针尖,极其轻微地、快速地点刺着凌云大腿内侧、小腹下方最细嫩的肌肤。每一次点刺都带来一瞬间细微如蚊叮的刺痛,但紧接着,那红色药膏的效力就会在那一点爆发开来,带来一阵强烈的、灼热的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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