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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勇者艾伦的淫欲新生,2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9610 ℃

“冷静下来,我可爱的孩子。”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能够抚平一切躁动的力量,让这片混沌空间里因为艾伦的敌意而微微泛起波澜的能量,重新归于平静, “我知道,这个名字在你的认知里,在你们所有人的认知里,代表着什么。”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里,仿佛包含了自世界诞生之初至今,所有不被理解的委屈、所有被背叛的痛苦,和所有无法言说的疲惫与心痛。

“但那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孩子。那是那个篡夺了我的一切、偷走了我一半孩子的‘女神’,为了让我的孩子们自相残杀,强行烙印在我身上的……一个污名。”

露娜莉亚缓缓抬起眼,她的目光似乎拥有着穿透一切表象、直达灵魂本源的力量。她穿透了艾伦那身经百战的敌意与警惕,直视着他灵魂最深处,那份未曾被污染过的、最纯粹的善良与正直。

“听我说,艾伦。仔细听,用心去感受。无论是被你们称作‘人类’的你,还是被你们称作‘魔族’的他们,从一开始,就都是我最平等的、最心爱的‘孩子’。你们的身体里,流淌着同源的血脉;你们的灵魂,都诞生于我这片温暖的子宫。”

她的言语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蛊惑与欺骗,只有对孩子们互相伤害的、深沉到化不开的、母亲般的悲伤。

“是她,那个高高在上、自称‘辉耀天后’的塞勒丝蒂娅,她挑拨了你们,诅咒了你们,用‘神圣’与‘堕落’这种可笑的标签,让兄弟反目,让家人成仇。她将我一半的孩子,用她的神力扭曲,污蔑为‘魔’;又将我的另一半孩子,精心挑选,塑造为一代又一代的‘勇者’,让他们在憎恨的轮回里,一次又一次地相互屠戮……只为了像是收割麦子一样,收割你们死后那或纯净、或憎恨的强大灵魂,作为她维系那份虚伪神力的食粮。”

说到这里,露娜莉亚那双亘古不变的琥珀色眼眸中,第一次泛起了清晰可见的、晶莹的水光。

“你……还有你的同伴们,你们所做的一切,你们所坚信的一切,那份伟大的、可歌可泣的牺牲……”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充满了无尽的怜惜与心痛。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被精心设计好的、毫无任何意义的、最可悲的……悲剧啊。”

“……悲剧?”

艾伦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他无意识地、缓慢地重复着这个词。这两个音节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一种冰冷的、几乎要结成霜的嘲讽。他仿佛想要用牙齿将这个词汇反复咀嚼,直到从中品尝出除了荒谬之外的任何一种味道。

这个词,从一个自称是万恶之源、是一切魔族之母的“邪神”口中说出,用来定义和形容他和他所有同伴们抛头颅、洒热血,甚至不惜献出生命的、引以为傲的伟大牺牲。

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充满了恶意的讽刺。

他那被圣光教义、英雄史诗和骑士精神填满了二十年的人生与大脑,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即将过载的速度疯狂运转。那些神圣的、光辉的信条,如同精密的齿轮,此刻却与他脑海深处那些血腥、残酷的现实记忆,疯狂地、相互矛盾地啮合着,发出刺耳的、令人牙酸的悲鸣。他拼命地想要从眼前这个女孩的话语中,从她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眸中,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一丝一毫的谎言。

然而,他失败了。

他看到的,只有那双融化了黄金的琥珀色眼眸中,倒映出的、毫不作伪的、深沉到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的无尽悲伤。

露娜莉亚静静地看着他那副困惑、挣扎、痛苦,却又拼命维持着战士最后尊严与敌意的样子,再次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不再空灵,反而带着一种仿佛能感同身受的沉重。她没有急于去辩解,更没有因为他的不信而愤怒,而是像一个极有耐心的母亲,准备给自己的、正处于叛逆期的孩子,讲一个非常、非常古老的故事。

“是啊,我可怜的、固执的孩子。一场彻头彻尾的、从头到尾都被精心编排好的悲剧。”

她的声音在这片空旷而神圣的混沌神域中缓缓回响,带着一种能够抚平一切躁动与不安的奇异力量。周围那些原本只是缓缓流淌的绚烂光带,似乎也响应着她的情绪,流速变得更加轻柔,光芒也变得更加温和,仿佛在她的身后,共同构建出了一幅遥远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田园诗画卷。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在我的意识还没有因为孩子们的吵闹而被吵醒,也还没有因为后来的悲伤而陷入沉睡的时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的暖意,“这个世界……我的身体,我的家,曾经是一个非常、非常热闹的地方。我所有的孩子,都赤裸着他们纯洁无垢的身体,在广袤的森林里追逐嬉戏,在无垠的大地上放声歌唱。他们有着各种各样不同的样貌,有的孩子头上长着可爱的、坚硬的小角,有的孩子背后生着能够翱翔天际的美丽翅膀,有的孩子则和你现在一样……但他们都光着小屁股,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分享着我身体里长出的每一份果实,享受着每一次平等的呼吸。”

她一边说着,一边赤着白玉般的小脚,缓缓地向前踱步。那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如同拥有独立生命一般,在她身后如水波般轻柔地流淌。

“直到有一天,我的家里,来了一位‘客人’。”

说到这里,露娜莉亚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冰冷,那是她第一次流露出除了温柔与悲伤之外的第三种情绪。周围那些绚烂的光带,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丝寒意,光芒微微黯淡了一瞬。

“一个……不怀好意的、非常坏的客人。她称呼自己为,塞勒丝蒂娅。”

“她不像你们那些英雄史诗里所传唱的那样,用万丈光芒驱散了世界的黑暗。不,不,她可比那要聪明多了。”露娜莉亚微微摇了摇头,那双纯净的琥珀色眸子里,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讥诮,“她没有带来战争与毁灭,正相反,她带来了‘礼物’。没人能拒绝的、甜美的礼物。”

“她教我的一部分孩子,学会了用冰冷的石头,建造起名为‘房子’的坚固囚笼,让他们不再需要蜷缩在温暖的山洞里,也让他们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我的’领地。她教他们用植物的纤维搓成名为‘衣服’的枷锁,让他们遮盖住自己原本自由呼吸的身体,也让他们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羞耻’。她教他们创造了名为‘文字’和‘律法’的工具,让他们得以区分所谓的‘高贵’与‘卑贱’,也让他们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阶级’。她还带来了所谓的‘圣光魔法’和‘炼金术’,让他们学会了如何去‘利用’和‘改造’这个世界的力量,而不再像以前那样,去凭借内心‘感受’和‘共鸣’。”

露娜莉亚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重新将目光投向艾伦,那目光深邃得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这一切的一切,在你们人类的《辉耀圣典》里,都被浓墨重彩地称作为‘文明的曙光’,对吗?是伟大的辉耀天后,赐予你们这些蒙昧凡人脱离原始、走向进步与秩序的……无上恩典。”

艾伦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无言以对,因为露娜莉亚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与他从小到大所学习的、所信仰的、所为之奋斗的教义,完美地、分毫不差地吻合在一起。

“可是,我可爱的孩子,你有没有想过……”露娜莉亚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无比的悲伤,那悲伤浓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当一部分孩子穿上了华丽的衣服,住进了坚固的房子,学会了用文字去定义彼此的价值与地位的时候……那些依旧喜欢光着强壮的身体在山野中奔跑,喜欢睡在冬暖夏凉的树洞里,喜欢用最直接的吼声和最真诚的心灵去交流的、我的另外一部分孩子,在他们那些‘文明’的兄弟姐妹眼里,会变成什么呢?”

她没有等艾伦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留出了足以让整个空间都陷入窒息的沉默。然后,她用一种宣判般的、冷酷的语调,自己给出了那个将一切都彻底撕裂的答案。

“他们变成了‘野蛮’。”

“他们变成了‘蒙昧’。”

“他们变成了‘异类’。”

“他们变成了……需要被‘净化’、被‘救赎’、被‘驱逐’的……‘魔族’。”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柄无形的、由寒冰铸成的重锤,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艾伦那早已裂痕遍布的信仰基石之上。

“所谓的文明,从它诞生的第一天起,就是建立在最可耻的分裂与最傲慢的歧视之上的巨大谎言。塞勒丝蒂娅,用这些涂满了蜜糖的、名为‘进步’的毒药,轻而易举地就让我的孩子们之间产生了隔阂,然后是猜忌,然后是仇恨,最后,顺理成章地,演变成了你们历史上那场永无止境的、持续了数千年的血腥战争。”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这片混沌的神域,穿透了无尽的时空,看到了那无数个尸横遍野的战场上,那些头上长着角的孩子和那些与艾伦面容相似的孩子,正用着同源的力量,挥舞着刀剑与魔法,疯狂地、歇斯底里地,将彼此的身体撕成碎片。

“她什么都不用做,我的孩子。她只需要高高地坐在她那个用谎言和白骨堆砌起来的、虚伪的天国里,带着悲天悯人的微笑,欣赏着我的孩子们自相残杀的这出戏剧,然后心安理得地,张开嘴,收割着你们死后那份或‘圣洁’、或‘憎恨’的灵魂力量……”

露娜莉亚缓缓地伸出一只小小的、白皙如雪的手,那根纤细的食指,隔着遥远的空间,精准无比地指向了艾伦的心脏位置。

“你,我最勇敢、最善良、也最愚蠢的孩子。你为了守护那份所谓的‘文明’而光荣地死去,你的灵魂本应化作最纯净、最美味的养料,飞向她的国度。而你拼尽性命所杀死的那个‘魔王’,他临死前那份对这个世界最极致的憎恨与绝望,也会成为她另一份风味独特的、可口的甜点。”

“看呐,多完美的一场骗局。人类和魔族,都是被圈养的牲畜,都是受害者。无论你们在凡间谁输谁赢,她都是那个唯一的、永恒的赢家。”

“这,就是你所献身的‘正义’。”

“这,就是……我所说的‘悲剧’。”

露娜莉亚那如同最终审判般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满了世间最恶毒诅咒的匕首,精准地、残忍地,刺入艾伦那摇摇欲坠的信仰世界的每一寸土地。然而,当那句“我们都是受害者”的终极悲剧论调,如同丧钟般响起时,被这把匕首彻底刺穿的,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信仰和教义,而是艾伦灵魂最深处,那块早已结成了厚厚血痂、却从未有哪怕一刻真正愈合过的、血肉模糊的致命伤疤。

一瞬间,所有宏大的历史叙事,所有关于神与魔的史诗,在艾伦的脑海中轰然分崩离析,被碾成了最可笑的粉末。取而代之的,是那片永生永世都无法忘怀的、染红了整个童年的烈火与鲜血。

他的家,那个坐落在宁静山谷里、有着潺潺溪流和遍地野花的小村庄。冲天的火光如同魔神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每一栋木屋,将半个夜空都染成了不祥的赤红色,将村民们那一张张惊恐万状、扭曲变形的脸,照得惨白如纸。

他看到了!他清晰地看到了父亲,那个教会他握剑的、山一样伟岸的男人,为了让他有时间逃跑,怒吼着冲向一头小山般的牛头魔,然后就像一根干枯的木柴一样,被那柄巨大的战斧从中间干脆利落地劈成了两半。温热的、粘稠的内脏和鲜血,如同瀑布般劈头盖脸地溅了他满身满脸。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母亲,那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被几只流着口水的、狞笑着的劣魔死死地按在冰冷的泥地上,在凄厉到不像人声的惨叫中,被它们轮番地、粗暴地奸污,最后,在她那双已经失去了所有光彩的、绝望的眼睛注视下,被其中一只活活地咬断了喉咙。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邻居家那个总是扎着可爱羊角辫、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喜欢跟在他身后的、名叫莉莉的小女孩,被一只长着蝙蝠翅膀的恶魔,像丢弃一个破烂的玩偶一样,尖笑着抛到了半空中,再用那闪着寒光的利爪,轻易地从背后穿透了她小小的胸膛。

火焰燃烧木头发出的“噼里啪啦”的爆响声,魔族们粗野狂放、享受着盛宴的狞笑声,亲人邻里们那绝望到极致的哭嚎与惨叫……所有这些声音,在那一天,交织成了一首来自地狱的交响曲。

而他,那个唯一幸存下来的、满身都是亲人滚烫鲜血的少年,蜷缩在冰冷的草丛里,瑟瑟发抖。他的心中,只剩下了一片被仇恨的烈焰彻底烧成了焦炭的、寸草不生的废墟。

“闭嘴……给我……闭嘴!!!”

一声压抑到了极致、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硬生生撕裂出来的、野兽般的咆哮,猛地从艾伦的喉咙里炸开!他那原本因震惊和无力而有些松懈的身体,此刻因为极致的、火山爆发般的愤怒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双目瞬间变得赤红,一根根青色的筋络如同狰狞的、扭曲的青色小蛇,从他的脖颈、额角和两条手臂上狰狞无比地暴起。

他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地瞪着下方的露娜莉亚,那眼神中不再有任何的怀疑或迷茫,而是凝聚了他毕生血海深仇的、最纯粹、最原始的憎恨。

“同源?家人?悲剧?”艾伦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的最深处,混合着血沫,一个一个地挤出来的,“我的家人!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朋友!我们全村一百二十六口人!就是被你口中那些所谓的‘家人’,被那些‘兄弟’,活生生地、一片一片地撕成了碎片的!!”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彻底破裂,充满了无尽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和愤怒。

“我亲眼看着他们!那些你口中的‘魔族’!他们笑着!你听到了吗!他们在享受!享受着虐杀!享受着强暴!享受着破坏!他们把婴儿的头颅当成皮球一样在地上踢来踢去!他们一边大笑着,一边啃食着我父亲那还没有凉透的尸体!你现在告诉我,这也是被污名化的?这也是悲剧的一部分?”

“放你妈的屁!”他终于爆出了这句他一生中从未说过的粗口,理智的弦,在那份血淋淋的记忆面前,已经彻底崩断,“我之所以成为勇者,不是为了什么狗屁女神的荣耀!也不是为了守护什么狗屁的文明!就是为了复仇!为了将那些毫无人性的畜生,一个不留地、全部都杀光!!”

“你现在却告诉我,我和那些畜生是同源的?我和他们……是兄弟?”

艾伦发出了一阵仿佛是哭又仿佛是笑的、野兽般的嘶吼,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被彻底掏空的疯狂。

“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恶毒、最该死的……笑话!!”

他的咆哮声,他那凝聚了毕生痛苦的质问,在这片安静而神圣的混沌神域中不断地回荡,充满了足以撼动星辰的巨大悲痛。他就像一个绝望的赌徒,将自己最深的、血肉模糊的伤口,狠狠地剖开,用那份永不磨灭的、支撑着他活下来的仇恨,作为他最后、也是最坚固的盾牌,来抵抗那足以让他整个存在意义都彻底崩塌的、所谓的“真相”。

面对着艾伦那几乎要将整个空间都彻底点燃的滔天怒火,露娜莉亚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没有后退一步,没有开口辩解,甚至没有因为那句充满了凡人愤怒的“放你妈的屁”而有丝毫的动容。她只是静静地、悲伤地、心疼地看着他,任由那混杂着血与泪的、足以让神明都为之动容的痛苦与仇恨,如同狂风暴雨般,尽数倾泻在她那副娇小得不成比例的身躯之上。

艾伦的每一句嘶吼,都像一根烧红的、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她看到了,她通过艾伦那双赤红的眼睛,通过他那颤抖的灵魂,清晰无比地看到了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看到了那个浑身都是滚烫血污、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中瑟瑟发抖的、绝望的少年。

那份痛苦是真实的。

那份仇恨是真实的。

那份绝望,也是真实的。

一滴晶莹剔透的、仿佛承载了自世界诞生以来所有悲伤与无奈的泪珠,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从她那双亘古不变的琥珀色眼眸中,缓缓滑落。它顺着她那如冷玉般苍白细腻的脸颊,划过一道清晰的、湿润的痕迹,最终悄无声息地,滴落在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直到艾伦咆哮到声嘶力竭,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一头濒死的野兽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那双已经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时,露娜莉亚才用一种比之前更加温柔,却也更加心痛的、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微微颤抖的声音,轻声说道:

“是的,我的孩子……”

“你的痛苦……你的仇恨……全都是真的。”

“这,也正是这场悲剧……最、最可悲的地方啊。”

露娜莉亚那张稚嫩绝美的脸庞上,没有因为艾伦那滔天的怒火和恶毒的咒骂而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愠怒。恰恰相反,她绯红色的眼眸中,因为那份深刻到足以灼伤神明灵魂的剧烈痛苦,而流露出一种更深的、近乎于病态和痴迷的怜爱。仿佛艾伦越是痛苦,越是仇恨,在她眼中就越是珍贵,越是可爱。

她那张介于少女与幼女之间的脸庞上,缓缓浮现出一种混杂了无上神性与扭曲母性的、无比决绝的表情。

“可怜的孩子,你内心的伤痛……你的仇恨……你的一切,都源于那个坏客人种在你灵魂深处的、名为‘文明’的剧毒。”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梦呓,却又带着一种源自世界本源、不容任何生物置疑的绝对威严, “别怕,到我这里来……到妈妈这里来……让我来……帮你彻底地、从根源上,抚平这一切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无法用任何物理定律来解释的、如同深海般沉重却又无比温和的磅礴力量,瞬间笼罩了艾伦的全身。

这股力量并不狂暴,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但其中蕴含的,却是这个世界诞生之初最本源的意志。艾伦那因为极致愤怒而绷紧到如同钢铁般的肌肉,在这股力量的轻抚下,瞬间便不受控制地松弛了下来。他感觉自己仿佛被瞬间抽离了现实,被封印进了一块晶莹剔的、凝固了时间的远古琥珀之中。他能思考,能看见,能听见,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分毫。

更让他感到羞耻和惊恐的是,他身上那些在激战中早已烧焦、破烂不堪的铠甲与衣物残片,在这股力量的拂过下,没有化作火焰,也没有化作尘埃,而是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无声地、一片片地,化作了最细微的、闪烁着微光的粒子,彻底消散在了这片混沌的神域之中。

转瞬之间,他,人类最强的勇者,便完完全全地、毫无任何遮掩地,赤身裸体地,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悬浮在了这位自称为“原初之母”的、娇小的神明面前。

艾伦的心中警铃大作,那份被强行压制下去的理智残渣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慌。这不是面对强敌的恐惧,而是作为一个个体,其尊严、意志、乃至存在本身,都即将被彻底剥夺和否定的终极恐惧。

而露娜莉亚,她那娇小玲珑的身体,缓缓地、如同没有重量般向上飘起。那件唯一的遮蔽物——款式简单的黑色吊带真丝睡裙,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摆动。轻薄的布料之下,那对与她娇小身形成反比的、充满了原始母性曲线的丰腴屁股,在光带的映照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既神圣又淫靡的、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疯狂的诱惑。

她轻盈地飘到了艾伦的面前,完全无视了他眼中那最后一点点警惕与拼命的抗拒,就像一片轻柔而冰凉的黑色羽毛,将自己那小小的、散发着奇异幽香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了他那因为愤怒和羞耻而滚烫的、高大健壮、肌肉坚实的宽阔胸膛。

巨大的、不成比例的体型反差,让这一幕充满了诡异的、令人心悸的视觉冲击力。

“不……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艾伦慌乱地在心中咆哮,但出口的声音,却因为那股无上神力的压制,而变得微弱、沙哑,听上去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他拼命地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这个像八爪鱼一样紧贴着自己、散发着极致危险气息的“神明”,但他的身体却像一块生了亿万年锈的沉重铁块,完全不听从他那激烈反抗的意志。

更让他感到无边恐惧的是,当他被迫与露娜莉亚四目相对时,他惊骇地发现,那双原本如同融化了黄金的、带着无尽悲伤的琥珀色瞳孔,不知在何时,已经彻底变成了深邃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与理智的、妖异的绯红色。

在那双绯红色瞳孔的注视下,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沌而又无比温暖的力量,绕过了他所有的精神防御,直接粗暴地侵入了他的脑海。艾伦感觉自己的意识,就像一块被投入了滚烫温水中的方糖,正在以一种无可挽回的速度,迅速地消融、涣散。那份支撑着他走过尸山血海、燃烧了整整二十年的血海深仇,那份对所有魔族刻骨铭心的憎恨,连同他作为人类勇者的骄傲、挣扎与痛苦,都在这股蛮横力量的反复冲刷下,迅速地褪色、模糊、变得无足轻重……

他的眼神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焦距,那份愤怒和恐慌的神情,渐渐被一种孩童般的茫然和空洞所取代。

然而,就在他的意识即将彻底沉入一片混沌的、温暖的海洋时,一股比他的仇恨更加原始、比他的意志更加蛮横、比他的理智更加强大的力量,却从他的身体最深处,悍然觉醒,并接管了一切。

那是被他用仇恨和战斗压抑了太久的、属于雄性生物最本源、最纯粹的冲动。

艾伦模糊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正升腾起一股灼热到几乎要将内脏都点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陌生渴望。他那根因为连场大战和濒临死亡而久未有过任何反应的肉棒,此刻仿佛受到了某种神圣而又淫靡的召唤,正以一种完全不讲道理的姿态,疯狂地、贪婪地充血、膨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不,是“看到”——在他的精神视野中,他能看到每一条血管都在疯狂地搏动,将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泵入那根沉睡的肉棒之中。它以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速度,从疲软变得坚硬,从坚硬变得粗大,从粗大变得狰狞!一条条粗壮的青筋如同嗜血的虬龙般,在那根肉柱的表面狰狞地盘绕凸起,将原本还带着褶皱的皮肤,撑得紧绷、光滑、油亮。

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一根长度骇人地超过了二十厘米、粗度堪比成年人手腕的巨型肉棒,便昂然挺立在了他的小腹之下。那硕大无朋的龟头,因为极致的充血和兴奋,而涨成了深沉的、仿佛熟透了的紫红色。顶端那小小的马眼,已经不受控制地张开,一滴又一滴晶莹而又粘稠的淫水,正不断地从中溢出,顺着那粗大的、青筋盘结的肉茎,缓缓地、色情地向下 “滴答、滴答” 地滑落。

精神的崩溃,与肉体的背叛,同时发生。这成为了压垮他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感受着艾伦身体内部那剧烈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变化,以及从他灵魂深处传来的、那份因肉体彻底背叛了精神而产生的巨大羞耻与恐慌,露娜莉亚那双妖异的绯红色眼眸中,那份神性的怜爱,变得更加的浓郁、更加的愉悦。

她的视线,缓缓地、带着一丝检阅的意味,从艾伦那张茫然而失神的英俊脸庞上滑过,越过他那线条分明、堪称完美的胸肌与腹肌,最终,定格在了那根因为她的存在而昂然挺立、充满了野蛮生命力的、狰狞可怖的巨型肉棒之上。

她小小的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柔软地从艾伦的胸膛上滑落,轻盈地悬停在了他的身前。随即,她伸出了自己那只如同用最顶级的冷玉雕琢而成、带着一丝丝冰凉气息的小手,以一种近乎于信徒朝圣般的虔诚姿态,轻轻地、却又不容任何抗拒地,握住了那根滚烫如烙铁的巨物。

“嘶……!”

冰凉与滚烫接触的瞬间,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剧烈到极致的奇异电流,猛地从艾伦的下身炸开,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那被神力禁锢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苦和舒爽的抽气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纤细柔嫩得不可思议的手指,正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好奇,在他那因为疯狂充血而盘结凸起的粗大青筋上,一根一根地来回抚摸着,仿佛在感受着那其中所蕴含的、蓬勃的、几乎要爆炸开来的生命脉动。

“看啊,艾伦……” 露娜莉亚仰起她那张纯真无邪的小脸,用一种既天真又赞叹的语气,对着那根巨物轻声说道, “你的身体里……原来藏着一个这么厉害、这么有活力的……好东西呢。”

话音未落,她那冰凉的小手便开始动了起来。

她的手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无法将艾伦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棒完全包裹。她只能用自己柔嫩的掌心,笨拙地贴着肉柱火热的一侧,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则如同五条灵活的小蛇,在他的肉茎上或轻或重地、不成章法地抚弄着。她那根小巧的拇指,更是精准地找到了龟头下方那条最敏感的冠状沟壑,在那上面轻轻地、反复地按压、揉捏。

艾伦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半空中轻微地前后摆动,胯下那根巨棒在她那充满了好奇与探索意味的撸动下,前端的马眼如同决堤的泉口,涌出了更多、更粘稠的淫水。晶莹剔透的液体很快就将整只紫红色的龟头涂抹得亮晶晶的,也将她那只白皙的小手弄得一片湿滑泥泞。每一次不成章法的撸动,都会带出 “噗叽、噗叽” 的、令人面红耳赤、羞耻万分的粘腻水声。

“呜……呃啊……住手……”

一种混杂了剧烈到难以忍受的快感与无边无际的羞耻的、破碎的悲鸣,终于从艾伦的喉咙最深处,不受控制地挤了出来。他的意识在混沌的快感海洋中激烈地挣扎着,想要用最愤怒的言语去呵斥,想要用最坚决的态度去反抗,但最终说出口的,却变成了如同被遗弃的小兽般、可怜兮兮的哀求。

“住手……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看到艾伦那双原本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已经彻底失神,英俊的脸上却因为极致的羞耻和被强迫施与的快感而泛起大片的红晕,口中更是发出了如此软弱无力的悲鸣,露娜莉亚那双妖异的绯红色眼眸,愉悦地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

“呵呵……你好可爱呢,艾伦。”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愉悦, “难道……你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身体都没有看过吗?真是一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小笨蛋呢。”

这句天真烂漫的问话,像一把最锋利的、淬了剧毒的尖刀,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艾伦作为男人、作为勇者、作为人类英雄的最后一丝、也是最可悲的尊严。

“我……我一直……只想着复仇……和战斗……” 在灭顶的快感与羞耻的反复冲击下,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徒劳地辩解着,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 “哪里……会去想……去想这种……下流的事情……”

“是吗?那可真是太压抑、太可怜了。” 露娜莉亚怜爱无比地看着他,语气却变得无比的、不容置喙的决绝, “不过没关系。既然你的过去,是一片被仇恨浸染的空白,那就由我来,由妈妈来,让你从头开始,亲身体验这世上最顶点的、最纯粹的极乐快感吧。”

如此说着,她松开了那只已经变得湿滑不堪的小手。在艾伦因为下体那剧烈刺激的骤然消失,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失落而不甘的闷哼时,她那娇小的身体缓缓下沉,最终,以一种足以让任何虔诚信徒都当场疯掉的、充满了神圣感的屈辱姿态,跪伏在了艾伦那根因为失去了抚慰而更加昂然挺立的巨大肉棒面前。

她伸出自己那幼嫩得如同晨露花瓣般的粉色小舌头,像一只发现了新奇食物的好奇小猫,先是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试探性地,轻轻舔了一下龟头顶端那颗正欲滴落的、晶莹的淫水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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