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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优菈】飞行冠军的空中征服,1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2650 ℃

夜色已深,天使的馈赠酒馆里,庆祝任务成功的喧嚣渐渐散去。骑士们互相道别,醉醺醺地消失在蒙德城静谧的街道上,最后只剩下安柏和优菈还坐在角落的木桌旁。

烛火摇曳,映照着优菈那张因酒精而泛起红晕的、比平日里柔和了许多的脸庞。她没有了往日里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卸下所有防备后的、令人心碎的疲惫。

“他们永远不会懂的,安柏。”优菈晃动着杯中残余的蒲公英酒,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劳伦斯这个姓氏,就像一道刻在我骨头上的烙印。无论我立下多少功劳,无论我如何切割过往,在他们眼中,我永远都是那个需要提防的‘罪人之后’。”

安柏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她知道,此刻的优菈需要的不是廉价的安慰,而是一个倾听者。

“‘记仇’……呵呵,我每天都把这个词挂在嘴边,好像真的要向谁复仇一样。”优菈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可我到底要向谁复仇?向那些用偏见的眼光看我的人?还是向这个赋予我罪孽姓氏的命运?我日复一日地跳着复仇之舞,维持着冰冷的伪装,只是为了不让他们看到我的动摇。我好累,安柏……真的好累。”

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总是蕴含着冰霜的眸子,此刻却泛起了水光。她凑近了一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安柏心脏为之一颤的话。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能有一个人,能出现一个足够强大的人……不是用言语,而是用最纯粹的力量,将我彻底击垮。”她的声音在颤抖,充满了矛盾与挣扎,“那样,我也许就不用再假装坚强,不用再背负着这一切了。被彻底地、不留情面地击败……或许才是我唯一的解脱之道。”

说完,她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伏在桌上,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安柏凝视着优菈熟睡的侧脸,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她一直深爱着优菈,爱着她的坚强,也心疼着她的脆弱。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优菈那冰冷高傲的外壳之下,藏着一颗多么渴望被理解、被拥抱、甚至是被一个更强大的意志所掌控的灵魂。

优菈想要的不是同情,而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征服。

单纯的安慰是无力的,温柔的怀抱也无法融化她用家族历史筑起的冰墙。要让她真正地卸下重负,获得解脱,就需要用一种更极端、更彻底的方式。必须有一个人,成为那个“足够强大的人”,用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她从“劳伦斯”的枷锁中彻底剥离出来,让她忘记仇恨,忘记伪装,只记得最纯粹的痛与爱。

一个大胆的、近乎疯狂的计划,在安柏的心中悄然萌芽。

她要成为那个人。她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领域里,给予她所爱之人一场无可抗拒的征服,一场以爱为名的、彻底的“败北”。

几天后的清晨,骑士团的训练场上。

安柏找到了正在进行剑术训练的优菈。晨光为优菈的每一次挥剑都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她的舞姿优雅而致命,仿佛一只高傲的冰凤凰。

“优菈!”安柏小跑过去,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是安柏啊。”优菈收剑而立,额角渗出的薄汗让她看起来英气逼人,“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安柏显得兴致勃勃,“我有一个绝妙的计划!最近骑士团没什么紧急任务,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去进行一次特别训练。”

“特别训练?”优菈挑了挑眉。

“没错!”安柏的眼睛闪闪发光,充满了不容拒绝的热情,“极限环境下的高空滑翔协同训练! 地点,就定在龙脊雪山之巅!”

这个提议听起来无懈可击。安柏是蒙德的飞行冠军,优菈是骑士团的顶尖战力,两人进行高难度的协同训练,既能提升实力,又能增进默契,合情合理。

安柏走近一步,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诱惑力:“优菈,你不觉得城里的空气太沉闷了吗?想象一下,站在龙脊雪山之巅,俯瞰整个世界,凛冽的寒风会吹走所有的烦恼。我们可以从那里起飞,进行一次前所未有的极限滑翔。在那样的极限环境中,你才能找到最纯粹的自我,不是吗?”

“忘却城里的烦恼”,“找到纯粹的自我”。

安柏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敲打在优菈内心最柔软、最渴望的地方。逃离,哪怕只是暂时的,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奢侈的诱惑。更何况,提出邀请的是她最信任的、独一无二的挚友。

优菈看着安柏那双真诚而热烈的眼睛,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与安柏一同挑战极限,似乎确实是排解心中郁结的最好方式。

“好,我答应你。”优菈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发自内心的微笑,“听起来确实很有挑战性。什么时候出发?”

“就明天!”安柏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

优菈笑着点了点头,她将这次旅行看作是一次与挚友共同挑战极限的冒险,一次短暂的休憩。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欣然踏入了猎人为她精心准备的、以爱为名的狩猎场。

而猎人的目光,早已锁定在了她唯一的猎物身上。

---

前往龙脊雪山的旅途,是对意志与体魄的双重考验。

凛冽的寒风卷着冰晶,如同细碎的刀片刮过脸颊。古老的、被冰雪覆盖的遗迹在山间若隐隐现,诉说着此地严酷的历史。然而,对于安柏和优菈而言,这场艰险的攀登却更像是一次无间的偕行。

她们的默契在严苛的环境中展露无遗。安柏凭借着侦察骑士的敏锐与矫健,永远能找到最安全、最高效的攀登路线,她如一道红色的火光,在陡峭的冰壁与悬崖间跳跃,为身后之人探明前路。而优菈则展现了她惊人的力量与耐力,当道路被巨大的冰块或积雪阻挡时,她总是挥舞着大剑,用优雅而精准的斩击开辟出一条通路,沉稳得令人安心。

途中,她们在一处背风的山坳里稍作休息。安柏从背包里拿出两个用保温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烤肉排,递给优菈一个。

“快吃点,补充热量。”安柏的笑容在苍白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温暖。

优菈接过肉排,看着身边正呵着白气暖手的安柏,紫金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柔和。“谢谢你,安柏。和你在一起,即便是龙脊雪山,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她看着远处被云雾缠绕的山巅,轻声道,“能像这样暂时忘掉城里的一切,感觉……真好。”

安柏微笑着,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混杂着爱怜与决绝的光芒。她要的,不是“暂时”,而是“永远”。

经过数小时的艰难跋涉,她们最终抵达了一处被嶙峋巨岩环绕的避风平台,这里的风雪稍缓,地势平坦,仿佛是专门为决斗者准备的舞台。世界在此处被分割,一边是翻滚的云海,另一边是亘古不化的冰川,将这片小小的天地与尘世彻底隔绝。

在短暂的休息与补给后,优菈正准备与安柏商议起飞的细节,安柏却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屑。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优菈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极致认真与野性狩猎欲的眼神。

“优菈,”安柏的声音平静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敲在冰上的石子,“在开始真正的‘飞行’之前,我们先来一场纯粹的切磋吧。”

“切磋?”优菈有些意外。

“没错。”安柏的目光灼灼,不带一丝玩笑的意味,“不使用任何武器,也不借助神之眼的力量。就在这里,用最原始的方式,分个胜负。”

优菈凝视着安柏,从对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中,她读懂了这场决斗的重要性。出于骑士的骄傲,也出于对自身力量与格斗技巧的绝对自信,她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紫金色的眼眸中燃起了战意。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决斗瞬间爆发。

优菈率先发动了攻击,她的动作如同她那闻名蒙德的浪花之舞,优雅、迅捷,却又蕴含着足以开碑裂石的恐怖力量。每一次的踢击与掌刀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她自信能在十招之内,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子”轻松制服。

然而,安柏的表现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面对优菈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安柏就像一只最敏捷、最狡猾的野兔。她不与优菈进行任何正面的力量对抗,而是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反应速度与对时机的精准判断,一次又一次地在毫厘之间闪过致命的攻击。她的脚步轻盈而迅捷,每一次闪避都像是在丈量着自己的猎物,每一次眼神的交汇,都在分析着优菈攻击间隙中那转瞬即逝的破绽。

优菈越打越心惊,她发现自己的力量仿佛都打在了空处,而安柏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却像两把尖刀,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渐渐地,一丝焦躁爬上了她的心头。

“到此为止了!”

在一次猛烈的回旋踢被安柏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后仰动作躲开后,优菈终于失去了耐心。她抓住安柏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瞬间,娇喝一声,发动了自己最自信的猛烈突进,一记刚猛的直拳,誓要将这场猫鼠游戏彻底终结!

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然而,就在她拳风将至的瞬间,安柏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她不退反进,身体以一个凡人不可能做到的角度,闪电般切入优菈因发力而洞开的怀中。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优菈只觉得右臂一麻,那足以击碎岩石的拳劲瞬间被一股巧妙的力量卸去,整条手臂被安柏以精准的关节技死死锁住。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从她脚下传来,安柏一记迅猛的扫堂腿,彻底破坏了她的重心。

天旋地转。

当优菈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仰面躺在了冰冷的雪地上。而那个她一直认为需要自己保护的、比她娇小的安柏,正以一个无可挣脱的十字固,将她牢牢地压制在身下,胜利者的膝盖抵住她的喉咙,宣告着这场决斗的终结。

没有计谋,没有偷袭。

是在她最引以为傲的近身搏斗中,被正面地、彻底地击败了。

这个事实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了优菈的心脏,将她那身为贵族、身为骑士的骄傲,击得粉碎。她躺在雪地上,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属于胜利者的、不容反抗的重量,漂亮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动摇与崩塌。

她输了,输给了自己最信任、最深爱的人。在这片与世隔绝的雪山之巅,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世界仿佛静止了,只剩下雪山之巅呼啸的寒风,如同败者的悲鸣。

优菈躺在冰冷的雪地上,身体被彻底压制,动弹不得。安柏的重量并不算沉重,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将她所有的力量与骄傲尽数碾碎。她大口地喘息着,白色的雾气从唇边溢出,视线因屈辱与震惊而变得模糊。

安柏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优菈冰冷的耳廓上,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低语,内容却是不容置疑的最终审判:

“别再战斗了,优菈。”

“你不是一直渴望着这一刻吗?渴望着卸下所有伪装,所有重负。”

“所以,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这几句话,如同解开古老封印的咒语,精准地击中了优菈灵魂最深处的裂痕。是啊,她不是一直渴望着吗?渴望着一场彻底的败北,来终结自己这永无止境的、孤独的战斗。正面战败的屈辱,与这句直击心底的宣告混合在一起,彻底摧毁了她用坚冰筑起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紧绷的肌肉瞬间松懈下来,抵抗的意志如潮水般退去。一滴滚烫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迅速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那泪水中,有不甘,有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看穿、被征服后,如释重负般的解脱。

她闭上了眼睛,默许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看到优菈这副彻底放弃抵抗的模样,安柏的眼中闪过一丝怜爱与更加炽热的占有欲。她从身上解下数条用特殊鞣制过的皮革制成的、坚韧而柔软的束带,开始了她的加冕仪式。

常年在龙脊雪山冰湖泡澡的她们无惧极寒的环境,开始了宽衣解带,这是为了方便固定,也为了即将到来的、更为亲密的“飞行”,她们身上厚重的衣物被逐一解开。当优菈那件象征着浪花骑士身份的紧身上衣被褪去,露出姣好而充满力量感的成熟身体时,她也第一次真正看清了安柏隐藏在侦察骑士制服之下的、那惊人的秘密。

安柏那与相对娇小身形成鲜明反差的巨大雌根,就那样静静地展现在优菈眼前。它充满了勃发的、野性的生命力,无论是尺寸还是形态,都彰显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雄伟与力量。它不是武器,却比任何武器都更具征服性。

优菈自己的雌蕊,虽然也远超常人,是她身为劳伦斯后裔、拥有优越体魄的证明。然而此刻,在安柏那压倒性的存在面前,却显得逊色了许多,仿佛一位骄傲的公主,遇见了真正君临天下的女王。

这视觉上的二次冲击,比刚才的战败更加震撼,也更加彻底。它从生理的层面上,向优菈宣告了她们之间另一种无可逾越的差距。这让她最后的一丝杂念也烟消云散,只剩下全然的、混合着羞耻与敬畏的顺从。

安柏没有在意优菈震惊的目光,她以一种专业而充满仪式感的专注,开始束缚自己的战利品。她的动作熟练而轻柔,皮带滑过优菈白皙的肌肤,先是手腕,然后是脚踝。每一次的收紧,都像是在这件完美的艺术品上烙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每一次金属扣清脆的“咔哒”声,都像是在宣告主权的更迭。

最后,安柏将优菈的身体调整成一个完全受制于自己的姿态,用最主要的束带,将两人紧密地固定在了一起。优菈能清晰地感受到安柏那紧实腹肌传来的热量,以及那沉睡的巨物偶尔触碰到自己肌肤时,带来的、令人心悸的战栗。

在这个过程中,优菈的内心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蜕变。从最初的羞耻与不解,慢慢转变为一种夹杂着恐惧与期待的、宿命般的平静。

她正在被重塑,被她深爱的人,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方式。

一切准备就绪。

安柏抱着怀中被彻底束缚、宛如献祭羔羊般的爱人,走到了龙脊雪山之巅的悬崖尽头。凛冽的狂风吹动着她们的发丝,将两人的气息卷在一起。下方是深不见底的、翻滚的云海,仿佛巨兽张开的白色大口,要将一切都吞噬。

优菈的心跳如擂鼓,她感受着身后安柏坚实的心跳,感受着那双环抱着自己的、不容抗拒的手臂。恐惧、期待、羞耻、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即将获得新生的战栗,在她体内交织成了一场风暴。

安柏低下头,嘴唇凑到优菈的耳边,落下了她身为胜利者的、最后的宣告。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呼啸的风声,烙印进优菈的灵魂深处:

“从现在起,忘记劳伦斯,忘记复仇。”

“你只是我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再没有任何犹豫。安柏抱着她,决绝地向前踏出一步,从万米雪山之巅,纵身跃下!

“——!”

极致的失重感瞬间攫住了优菈的心脏,一声被剥夺了声音的尖叫卡在喉咙。世界在眼前疯狂地旋转,死亡的阴影笼罩了她。

然而,比坠落的恐惧更为恐怖、更为真切的,是来自身体内部的、一场石破天惊的入侵。

就在她们身体失重的那一刹那,安柏一直紧贴着她的腰部猛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力量。她那早已硬挺滚烫、蓄势待发的巨大雌根,随着坠落的恐怖惯性,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地贯穿了优菈那从未向任何人开启过的、紧致的后庭!

“咿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的束缚。那是一种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被强行撑开、被彻底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冲击感。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内部的侵犯,瞬间将她对高空坠落的恐惧彻底粉碎、覆盖。她的意识被这股灼热的、强硬的、不容抗拒的存在完全占据,大脑一片空白。

在下坠了数百米,穿透了第一层云海之后,安柏猛地张开了巨大的风之翼。

“呼——!”

巨大的红色羽翼在空中发出一声巨响, 风之翼展开的瞬间,猛烈的空气阻力骤然扼住了她们下坠的势头。一股巨大的拉力随之而来,将两人失控的坠落,转变成了平稳而高速的滑翔。

进入平稳滑翔状态后,安柏的动作并未停止。她像一只在自己领空中巡视的猎鹰,游刃有余地调整着风之翼的角度。随即,她抬起了双脚,以一种极其灵巧又充满绝对占有欲的姿态,找到了优菈那根因身体的剧烈反应而微微颤抖的、尺寸巨大却逊色自己许多的雌根。

安柏的双足左右夹击,用肉感十足的足弓与饱满灵活的足趾,将那片敏感的区域完全掌控在自己脚下,时而夹紧,时而揉捏,开始了新一轮的、来自另一端的支配。优菈那为征服而生的巨硕雌性器官,没能进行侵略性的插入,却彻底沦为了安柏玉足下的玩物,这对于“攻”属性优菈的自尊心是莫大的打击。

此刻,所有的主导关系都已建立。

优菈被从内到外、从身到心地彻底征服。她的身体被皮带束缚,后穴被爱人巨大的雌根贯穿着,而她自身的欢愉之源,则被对方的双足牢牢掌控。在这片广阔的天空中,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可能,只能像一个挂件般,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身后那个看似娇小却格外强大的少女骑士。

安柏感受着身下之人从剧痛到战栗、再到逐渐被陌生的快感所侵蚀的细微变化,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极致笑容。她调整方向,朝着远方那片属于她们的熟悉的土地飞去。

碧空如洗,烈日下的蒙德城宛如一块精致的沙盘。高空之上,一道红色的身影驾驭着狂风,正是蒙德城的飞行冠军,侦察骑士安柏。风之翼在她身后优雅地展开,承载着她和她的“猎物”。气流汹涌,吹得她红色的兔耳结与褐色的长发狂乱舞动,但她的姿态依旧从容不迫,健美的双臂张开,仿佛要将这片广阔的天空拥入怀中。

维持高空滑翔需要无与伦比的技巧和钢铁般的意志,任何一丝分心都可能导致失速坠落。然而,对于安柏来说,这还远远不够刺激。此时此刻,她正在进行一场更为惊心动魄的“飞行”。她的朋友,劳伦斯家的“浪花骑士”优菈,正被她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从身后亲密地支配着。优菈那比安柏更为高大、丰腴的身体,此刻就像一个挂在滑翔机下方的重物,随着安柏的每一个动作而摆动。

“唔……安柏……慢一点……求你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下方传来,带着一丝恳求和难以抑制的喘息。安柏闻言,不仅没有减速,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游刃有余的坏笑。她稍稍侧过头,温热的气息吹在优菈的耳廓上:“在这种地方求饶可不是个好习惯哦,优菈。风声太大了,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她的话语让优菈一阵战栗。裹挟着一位不断挣扎的成年女性飞行,对安柏而言竟毫无负担,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寻常的负重训练。优菈空有一身超越安柏的力量,但在万米高空,四肢被束,重心完全被掌控的情况下,她的挣扎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安柏稍稍调整姿势,胸前饱满的巨乳便更加紧密地夹住了优菈的后脑。那柔软而又充满压迫感的触感,让优菈的意识一阵阵发昏,口中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而在她们下方,优菈自身那同样傲人的双峰,则随着气流的颠簸剧烈地摇晃着,划出诱人的弧度。安柏收紧核心,线条分明的腹肌紧紧抵住优菈光洁的背脊,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像是在向身下的骑士宣示着绝对的主导权。她再次低语,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感受到了吗,优菈?在这片天空下,你的力量再大,也只能像这样乖乖地被我俘虏着。反抗是没用的。”

从后方望去,这幅景象充满了惊人的、近乎对称的力量与美感。两位少女骑士丰满挺翘的巨臀在烈日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一层因运动而渗出的薄汗更让她们的肌肤如同涂了蜜油般光滑紧致。这是一个让任何凡人都会自惭形秽的画面——那是唯有经过千锤百炼的战士之躯,才能拥有的、糅合了极致力量与柔美弧线的杰作。

安柏那双充满爆发力的健美大腿,此刻正铁钳般紧紧夹住优菈的腰肢。那不是举重选手般粗壮的块状肌肉,而是属于顶级猎手与侦察骑士的、充满了少女魅力的流线型肌群。皮肤之下,股四头肌的轮廓清晰分明,随着她每一次在空中调整核心力量,肌肉的线条便会绷紧、舒张,充满了肉眼可见的、蓄势待发的爆炸力,仿佛一张随时可以弹出致命一击的满弓。

对于优菈而言,这是一种比任何言语都更加深刻的羞辱与震撼。她一直以来,都对自己那源自劳伦斯血脉的、优越的身体资本怀有一份隐秘的骄傲。尤其是她那巨硕挺翘、曲线完美的臀部,以及修长、匀称而充满力量的双腿——那是她施展优雅致命剑舞的根基,是她身为贵族后裔体魄优势的象征。她下意识地认为,在蒙德,乃至整个提瓦特,同龄女性中无人能在这方面与她匹敌。

然而现在,一个残酷而让她心神动摇的事实,正通过那双紧锁着她腰肢的大腿,无情地传递过来。她被迫认知到,安柏,这个平日里活泼得像只兔子的挚友,其下肢所蕴含的力量,竟丝毫不逊色于自己!她们的臀部在尺寸和形态上几乎旗鼓相当,但安柏的肌肉密度和瞬间爆发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不是贵族式的、经过精心雕琢的力量,而是一种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在山林间奔跑跳跃、追逐猎物而磨砺出的纯粹力量。

优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压力,那不只是束缚,更是一种压制。她能感觉到安柏皮肤下传来的惊人热量,以及那紧绷的肌纤维与脂肪层所带来的、不容置疑的柔韧感。很难想象,紧紧夹住她的那对堪比顶级运动员的肌肉大腿,竟是来自是一位18岁的少女骑士。

而最让她感到无力与绝望的是,与这双正在对她施展绝对掌控的、充满活力的双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自己那双引以为傲的美腿。它们此刻被坚韧的皮带紧紧束缚在一起,优雅的肌肉线条被迫挤压着,除了因身体内部传来的快感而不住地痉挛外,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曾经引以为傲的资本,如今成了见证自己被彻底征服的、最无力的旁观者。这种认知,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能摧毁她身为“浪花骑士”的骄傲。

真正的支配,来自于更深、更隐秘的连接,那是烙印在身体内部的、无可辩驳的征服。安柏那与她娇小身形成反差的巨大雌根,此刻正完完整整地深埋在优菈的菊穴之内。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优菈从内到外彻底融化。每一次安柏调整风之翼的角度,或是驾驭气流进行小范围的提速,那深深埋藏的巨物便随之而动。它不再是单纯的冲撞,而是化作了最精密的刑具——当安柏向左侧倾时,那饱满膨大的冠头便会狠狠地、向右碾过一处敏感的软肉,引得优菈一阵剧烈的痉挛;当她向上拉升时,那粗大的柱身便会带来一种要将灵魂都一同贯穿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度。

陌生的、霸道的快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窜遍了优菈的四肢百骸。她的肠壁本能地收缩、绞紧,试图抵抗这前所未有的侵入,但这徒劳的反应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最热情的挽留,每一次绞杀都换来了巨物更为凶狠、更为深入的撞击,让她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哀鸣。

“不……不行了……安柏……里面……啊……要被你……弄坏了……”

然而,这场酷刑远未结束。如果说体内的侵占是让她感到充实与撕裂的根源,那么来自另一端的掌控,则是将她理智彻底焚毁的业火。

“这才哪到哪。”安柏的轻笑声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

优菈羞耻地感受到,自己那相比安柏而言尺寸逊色许多的雌根,正完全落入身后之人的掌控。安柏的双足,那双平日里穿着过膝长靴、踏遍蒙德山野的脚,此刻却展现出了与手一般无二的灵巧与恶意。冰凉的空气与足底皮肤温暖柔嫩的触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次接触都让优菈敏感的神经末梢为之一颤。

安柏先是用她那优美的足弓,不紧不慢地、反复摩擦着优菈雌根的柱身,带来一片连绵不绝的酥麻。就在优菈快要适应这种节奏时,她那灵活的脚趾却会像蝎子的尾钩一样,精准地蜷曲起来,用趾尖不轻不重地搔刮、点按着那最为敏感、早已挺立不堪的顶端嫩肉。

“啊!不……不要碰那里!”

那是一种极其尖锐而霸道的快感,与体内那沉重、深入的快感截然不同。一者如同撼动大地根基的重锤,一者如同划破夜空寂静的闪电。两者交织在一起,将优菈的感官世界彻底撕裂、粉碎。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抵抗的呻吟早已变成了纯粹的、渴求更多的甜美泣音。

安柏饶有兴致地感受着身下之人因自己双足的动作而产生的每一次战栗,她轻笑一声,脚趾的动作却更加灵巧恶劣:“不行了?可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你看,它抖得多厉害,分明是喜欢得不得了吧?”

优菈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双重的、来自飞行冠军的无情“恩赐”彻底撕裂了。安柏低头看了一眼身下已然意乱情迷、只能发出细碎呜咽的优菈,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她在空中做出一个漂亮的急转,引得优菈一声惊呼,她们身体的连接也因此变得更深。“抓紧了,”安柏在她耳边愉快地宣告,“我们来玩点更刺激的!”

飞行与支配,征服天空与征服同伴,两件极致的事情被她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互不干扰。这,或许才是对她“飞行冠军”这个称号的最好证明。

高潮的余韵如同涟漪般在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里扩散。优菈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浮沉,只能无力地依附着身后那个娇小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身体,任由她在空中继续滑翔。咸涩的泪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从她漂亮的脸蛋滑落,又迅速被高空的劲风吹干。

安柏能清晰地感受到优菈身体内部每一次细微的痉挛,那疯狂绞紧、吮吸的肠壁,如同最贪婪的嘴,正为她带来一波又一波前所未有的刺激。这征服的快感,远比单纯的飞行要让她沉醉。她低头,嘴唇凑到优菈因急促呼吸而微微颤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还没有结束呢,优菈。看着下面,看看我们伟大的蒙德城。”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话语,安柏操控着风之翼,做了一个缓慢而优雅的盘旋。她们的高度开始缓缓下降,蒙德城的轮廓在视野中逐渐变得清晰。教堂的尖顶、骑士团总部的塔楼、城中熙熙攘攘的街道……一切都尽收眼底。

对于蒙德的居民来说,这只是一个平凡的午后,或许有人会抬头,羡慕地看着那位“飞行冠军”在空中划出的优美弧线,却绝不会想到,在那道红色的身影之下,还隐藏着如此惊心动魄的景象。

这种认知让优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羞耻。她,劳伦斯家的后裔,西风骑士团的“浪花骑士”,竟然在自己所守护的城市上空,以这样一副屈辱而淫荡的姿态,被同伴彻底地支配着。巨大的羞耻感与尚未褪去的快感混合,催生出一种更为堕落的兴奋。她的身体再次变得敏感起来。

安柏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番变化。她轻笑一声,夹住优菈腰肢的大腿再次发力,同时,那深埋在优菈体内的巨物,开始了新一轮缓慢而沉重的研磨。每一次的挺进,都仿佛要将优菈的灵魂一并贯穿。

“喜欢吗?在这种地方……被我这样对待。”安柏的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沙哑,“在蒙德,几乎所有人都不了解你,优菈·劳伦斯。但只有我知道,在你那冰冷高傲的外表下,藏着怎样一副渴望被征服的身体。”

“不……住口……啊……”

优菈的反驳显得苍白无力,很快就被新一轮的快感撕碎成了破碎的呻吟。安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抽送,她开始利用飞行的技巧,为这场空中的欢爱增添更多的变化。她时而加速俯冲,利用重力带来更深的贯穿;时而又猛地拉升,让那巨物在上行的惯性中进行一次凶狠的顶撞。优菈的呻吟与尖叫,便成了这场飞行表演的唯一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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