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的空间逼仄闷热，路明非蜷缩在角落，纱帘的缝隙将外面的春光切割成破碎的画面。他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心底却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师姐...师姐..."这个名字在喉咙里反复滚动，带着酸涩的悔意。如果刚才没有躲进来...如果刚才勇敢一点...可现在他只能像个卑劣的偷窥者，看着诺诺在凯撒身下婉转承欢。

"轻一点啊..."路明非在心里无声地抱怨，凯撒的抽插越来越粗暴，诺诺的呻吟里确实夹杂着细碎的痛呼。可下一秒他又自嘲地笑了，人家是未婚夫妻，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他算什么东西？一个连表白都不敢的废柴，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外面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肉与肉的拍打声、诺诺的浪叫、凯撒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像魔咒一样钻进路明非的耳朵。他能看见诺诺的腰肢被凯撒死死按住，雪白的臀部被撞击得泛起层层涟漪，小腹上那道浅疤随着身体的晃动若隐若现。那是在三峡时留下的疤，是他用四分之一的生命换来的...可现在，这个他拼命救下的女孩，正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着极致的欢愉。

"唔..."路明非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感到下身一阵燥热。他僵硬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牛仔裤撑起了一个可耻的帐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他竟然在这种时候...勃起了？！他看着自己暗恋的女神被她的未婚夫压在身下疯狂肏干，看着她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看着她浪叫着高潮，竟然...勃起了？！

"真他妈恶心..."路明非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可外面诺诺的淫叫声又传了进来，带着哭腔的求饶和沉溺的欢愉："呜...好深...要被顶穿了...♥"他看见凯撒将诺诺翻了个身，让她仰躺在床上，大肉棒从下往上狠狠插入。诺诺的双腿被架在凯撒肩上，雪白的小腿绷得笔直，脚趾因快感而蜷缩，小腹上清晰地凸起肉棒的轮廓。

"我真是个混蛋..."路明非闭上眼睛，可那些画面却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像个懦夫一样躲在衣柜里，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被别人占有，甚至还因为这肮脏的场面而勃起。汗水浸湿了他的T恤，羞耻和欲望在体内反复撕扯，让他几乎要窒息。外面的撞击声突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凯撒低沉的喘息和诺诺满足的呻吟，路明非知道，他们又一次高潮了。而他，只能在这黑暗的衣柜里，独自品尝这份酸涩而龌龊的青春。

肉欲的浪潮像温暖的海水包裹着诺诺，让她恍惚间觉得又回到了三峡幽暗的水下。肺部传来熟悉的窒息感，那是长时间缺氧留下的后遗症，医生说会慢慢痊愈，可此刻这种濒死的快感却让她浑身战栗。以往在这样的梦魇里，总会有个模糊的身影喊着"不要死"，然后用尽全力拉住她的手——可这次没有。

"哈啊...♥"诺诺仰头喘息，将脸埋进凯撒汗湿的颈窝。冰冷的海水变成了滚烫的欲望海洋，温热的精液和淫液黏在两人交合处，每一次抽插都泛起黏腻的水声。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主动收紧双腿缠在凯撒腰上，脚踝交叉锁住男人的动作，让那根灼热的大肉棒能更深地顶进子宫。

"喜欢这样...被填满吗？"凯撒咬住她的锁骨，手掌揉捏着她汗湿的乳肉。诺诺的乳头早已硬挺如豆，在他掌心被搓揉得泛起红潮，乳尖滑落下透明的汗珠。她像缺水的鱼般张着嘴，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亲吻在凯撒结实的胸肌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嗯...喜欢...♥"诺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穴肉随着凯撒的抽插剧烈收缩。当男人放缓速度温柔研磨时，她会主动挺动臀部迎合，用湿滑的小穴包裹着肉棒来回套弄；当凯撒突然加快速度粗暴撞击时，她又会绷紧身体尖叫，指甲深深掐进男人的后背。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忘记了三峡的恐惧，忘记了那个模糊的身影，只剩下眼前真实的欢愉。

衣柜里的路明非透过纱帘缝隙看见诺诺迷离的眼神，她的瞳孔里泛着水光，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完全沉浸在情欲里。那副样子和他记忆中在三峡时苍白脆弱的女孩判若两人，此刻的诺诺像一朵在欲望中绽放的红玫瑰，艳丽而危险。他看见凯撒将诺诺的双腿扛在肩上，大肉棒几乎整根没入她的小穴，小腹上那道浅疤随着撞击微微颤抖。

"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诺诺的小穴被插得又红又肿，穴口周围沾满了白色的泡沫状爱液，阴毛黏成一绺绺贴在耻丘上。她突然抱紧凯撒的脖颈，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穴肉像小嘴般死死吸住肉棒："要来了！"凯撒低吼一声加快抽插速度，大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捣弄，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深深顶入，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诺诺的子宫。

诺诺的眼睛翻白，小舌微吐，一股清澈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溅在凯撒的小腹上。她像只被抽走骨头的小猫瘫软在床上，双腿无力地垂落，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肉棒，带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凯撒伏在她身上喘息，金发散落在她汗湿的红发间，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

"死鬼..."诺诺缓过气来捶了下凯撒胸膛，穴口还在一缩一缩地淌着白浊，"今天都...第二次射在里面了..."她的声音带着刚高潮完的沙哑，手指却不自觉地抚摸着被精液灌满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肉棒顶出的浅浅轮廓。

凯撒低笑着把她抱进怀里，金发散落在诺诺汗湿的红发间，唇瓣蹭过她发烫的脸颊："有什么不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加图索的新娘了..."他的手指捻起一缕她的发丝缠绕在指节，大肉棒依旧插在她的小穴里，随着说话的动作轻轻颤动。

"想得美~"诺诺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牙印，"都还没有进行婚礼..."话虽这么说，她却主动收紧了穴肉，用湿滑的膣腔研磨着半硬的肉棒，臀瓣还微微耸动着撒娇。两条玉腿绷得笔直，小腿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脚趾涂着珊瑚色指甲油，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凯撒闷哼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舌尖撬开牙关与她激烈交缠："还要不要继续？"他的大肉棒在她体内缓缓胀大，青筋摩擦着敏感的膣壁，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当然~"诺诺娇笑着勾住他的脖颈，她主动抬起双腿缠在他腰后，膝盖弯曲抵住男人的后背，让肉棒能更深地刺入。她的大腿内侧还沾着粘稠的精液，随着交合的动作被挤得滋滋作响，雪白的腿根泛起诱人的潮红。脚踝交叉锁住他的动作，让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穴口被撑开的褶皱里挤出更多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床单上。

"抱我去浴室~"诺诺勾住凯撒脖颈献上湿吻，舌尖舔舐着他的唇珠。凯撒咬住她的舌头低笑，双臂穿过她膝弯托住柔软的臀肉把人抱起。诺诺的双腿立刻缠得更紧，像树懒般挂在他身上，交合处的大肉棒随着走动轻轻晃动，每一步都让她穴肉被摩擦得泛起涟漪，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在地毯上形成一串湿痕。

凯撒欣然同意，拦腰抱起诺诺往浴室走去。大肉棒在她体内随着步伐颠簸，每一步都顶得诺诺闷哼出声，穴肉像小嘴般死死吸住肉棒，生怕这根粗壮的慰藉滑出去。经过衣柜时，诺诺无意识地往纱帘方向瞥了一眼，眸子里还蒙着情欲的水雾，完全没注意到黑暗中那道僵硬的身影。

"呜嗯...慢点走..."诺诺将脸埋在凯撒颈窝闷哼，修长的双腿随着步伐开合，蜜穴里的肉棒被夹得更紧。凯撒低头吻着她泛红的耳垂，故意加快脚步颠簸："刚才是谁说要继续的？"说话间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他一脚踹开玻璃门，将诺诺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诺诺的双腿立刻缠得更紧，脚踝死死勾住凯撒的腰，让两人的性器结合得密不透风。她的小腿肌肉因用力而绷紧，脚弓弯出优美的弧度，脚趾因快感而蜷缩。凯撒的大肉棒在她湿热的小穴里狠狠一顶，顶得诺诺浑身痉挛，穴肉像小嘴般疯狂吸噬着肉棒，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路明非在衣柜里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听见浴室门被打开，水声哗哗响起，紧接着就是诺诺娇媚的浪叫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啊哈...慢点...♥"诺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水流的湿润感，"顶到子宫了...要被肏穿了..."

路明非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他看着自己依旧勃起的下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个在让他三峡喊着"不要死"的女孩，此刻正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婉转承欢，而他这个真正救了她的人，却像个阴沟里的老鼠，躲在衣柜里听着她的淫声浪语。羞耻和嫉妒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要窒息。

衣柜门被路明非用尽全力才推开一条缝，金属合页的吱呀声被浴室里的水声吞没。他像只受惊的老鼠般贴着墙根挪动，帆布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磨砂玻璃门后蒸腾着白茫茫的水雾，隐约能看见两个交缠的身影——诺诺正背对着他坐在凯撒身上，双腿分开跪在男人腰侧，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她的脊背在玻璃上压出诱人的曲线。

路明非的目光像被钉在了那片模糊的光影上。诺诺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臀瓣撞击在凯撒小腹上的闷响混着水声传来，还有她压抑不住的淫叫："嗯...好深...顶到子宫了...♥"磨砂玻璃让画面变得朦胧，却更勾人遐思——他能想象出她此刻迷离的眼神，微张的红唇，以及被大肉棒撑得饱满的小穴是如何吞吐着男人的欲望。

"操..."他咬着牙转身，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牛仔裤裆部的帐篷还没消退，黏腻的精液已经浸湿了内裤，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跌跌撞撞地摸到门把手，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稍微清醒，拉开门时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走廊的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只有电梯镜面映出他惨白的脸，眼下的乌青和凌乱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个刚被打劫的流浪汉。

天台的风带着秋夜的凉意灌进衣领，路明非趴在栏杆上往下看，长安街的车流汇成金色的河流。他以为吹吹风就能把那些肮脏的画面从脑子里赶走，可闭上眼睛，诺诺骑在凯撒身上的景象却愈发清晰——她的腰肢灵活地扭动，乳肉在胸前晃出淫浪的弧度，小腹上那道浅疤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穴口被肉棒撑得外翻，雪白的臀瓣被撞击得泛起红晕...

"师姐..."他对着晚风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芬格尔发来的消息："明非小师弟，今晚的酒店服务还满意吗？[坏笑]"路明非盯着屏幕看了半分钟，突然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屏幕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上格外刺耳，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痛快，只有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里面皱巴巴的T恤。他想起在三峡水底，他抓住诺诺的手时，她的指尖冰凉而颤抖；想起她趴在他背上说"路明非你真好"时，发梢蹭过他脖颈的痒意；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如同天女下凡一样的她...可现在，那些温柔的画面都被刚才那幕活色生香的春宫戏撕碎了。

"原来...我真的只是个备胎啊..."路明非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远处的霓虹灯光落在他脸上，映出他眼底的红血丝。他知道自己不该难过，诺诺是凯撒的未婚妻，他们做这些事天经地义。可心脏还是像被被钝器反复捶打，疼得他蜷缩起身子。夜风卷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里面倒映着远处酒吧招牌闪烁的霓虹灯，像两簇即将熄灭的炭火。

浴室里的水声不知何时停了，隐约传来诺诺娇媚的笑声，隔着十几层楼的风飘过来，却像针一样扎进路明非的耳朵。他想起刚才纱帘后看见的景象——诺诺赤裸的大腿缠在凯撒腰上，脚趾因快感而绷紧，穴口汩汩冒着白色浊液，就连小腹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都在情欲中泛着粉红。那道疤是在三峡为了救他留下的，可现在却成了别人情欲的点缀。

"操！"路明非猛地一拳砸在水泥栏杆上，指骨传来钻心的疼。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气凯撒抢走了诺诺，还是气自己连站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他口袋里还揣着诺诺落在酒吧的房卡，塑料卡片的棱角硌得他手心发疼，就像那个女孩在他心里刻下的印记。

远处的KTV传来走调的歌声，几个醉汉搂着小姐摇摇晃晃地从酒店大门出来。路明非看着他们放肆的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他曾经以为自己和诺诺之间有某种特殊的联系，以为在三峡付出四分之一生命换来的羁绊能敌过一切，可到头来，他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路明非啊路明非，你就是个怂包。"他自嘲地笑了笑，眼角却湿了。晚风吹干了眼泪，留下涩涩的疼。他想起楚子航说过的话："师兄帮你打爆他们婚车的车轴。"可他抢得过凯撒吗？抢得过那个天之骄子般的男人吗？

天台的风越来越大，吹得他几乎站不稳。路明非最后看了一眼酒店房间的方向，磨砂玻璃后的光影已经消失了，大概他们已经转移到了浴室的瓷砖上，或者又回到了那张被弄脏的大床上。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下楼梯，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他点开和诺诺的聊天框，输入框里还留着下午没发出去的消息："师姐，晚上早点回来。"他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手指悬在删除键上空，最终还是没按下去。

"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啊..."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梦呓，"真他妈...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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