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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厅长的救赎(纯爱无牛变嫁),6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4290 ℃

她看着他,看着他眼底清晰的、只为这个新生命而绽放的光芒,忽然之间,所有的不安和惶恐都消失了。一种酸酸麻麻的、饱胀的情感从心口涌上来,冲得她眼眶发热。

她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却露出了一个真正发自内心的、柔软的笑容:“没……没事,医生说……挺好的。”

陈海也笑了,笑得像个得到了最珍贵礼物的孩子。他再次紧紧抱住她,大手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抚上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仿佛那里藏着世间最脆弱的珍宝。

“听到了吗?”他低着头,对着她的小腹,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是爸爸。”

那一刻,祁曼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不是因为悲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归属感和幸福感。

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像一把奇妙的钥匙,彻底打开了她通往新世界的大门,也融化了横亘在她与陈海之间最后那层看不见的薄冰。

她不再是孤身一人,不再是漂泊无依的幽魂。她是祁曼,是陈海的妻子,现在,更是一个小生命的母亲。

她伸出手,覆盖在陈海的手背上,两人一起,感受着那份悄然孕育的、代表着无限未来和希望的悸动。

窗外,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其中一盏,为他们而亮,也为那个即将到来的新生命而亮。

怀孕快四个月的时候,祁曼的早孕反应终于慢慢消停了。人舒坦了不少,胃口也开了,就是身子容易乏,小腿有时候会抽筋。这天晚上洗过澡,她靠在床头,陈海坐在床尾,把她一只脚捞到自己大腿上,不轻不重地给她捏着有些浮肿的脚踝和小腿肚。他手劲大,但拿捏着力度,揉得祁曼舒服得直哼哼,脚趾头都惬意地蜷缩又舒展。

“这儿……对,就这儿,有点酸……”她小声指挥着,声音带着点慵懒的鼻音。

陈海嗯了一声,拇指精准地按住她小腿肚上一处紧绷的肌肉,缓缓用力揉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怀孕后,她好像哪儿都变得有点肉肉的,连脚也是,白白嫩嫩,脚背微微丰腴,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脚趾头圆润得像一颗颗小珍珠,因为刚洗完澡,透着淡淡的粉色。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

他看着看着,眼神就有点深了。揉捏的动作慢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在她光滑的脚背上摩挲。那触感细腻温润,像上好的暖玉。

祁曼正闭着眼享受,感觉他动作停了,疑惑地睁开眼:“怎么了?累了吗?”

陈海抬起头看她,眼神有点暗,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说话,只是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脚稍稍抬起来一点,低头,鬼使神差地在那圆润的脚趾头上亲了一下。

脚趾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祁曼吓得一哆嗦,像被微弱的电流麻了一下,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脸唰地就红了。“你……你干嘛呀……”她声音发颤,想把脚缩回来,却被他握得紧紧的。

陈海没理她的羞涩,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手指顺着她的脚踝慢慢滑到脚心,在那最柔软最怕痒的嫩肉上,用指尖轻轻划了一下。

“嗯……”祁曼立刻敏感地缩了一下,一股痒意混着一种奇怪的酥麻感从脚心直窜上来,让她腰眼都软了半截。她怀孕后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哪里都碰不得似的。

陈海看着她瞬间泛红的脸颊和有些慌乱的眼神,呼吸重了些。他握着她的脚,不让她躲,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地揉捏她的脚趾,从趾根到趾尖,细细地把玩。他的指腹有些粗糙,磨蹭着她娇嫩的脚趾缝和敏感的趾腹,那种细微又持续的刺激让祁曼浑身不自在,脚趾忍不住难耐地扭动,却更像是在他手心蹭。

“别……别弄了……痒……”祁曼求饶,声音又软又糯,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气。她感觉被他揉捏的那只脚热得厉害,那股热流顺着腿一路往上蔓延,让她小腹都有些发紧。

陈海却像是没听见,他低下头,竟然张开嘴,含住了她的大脚趾!

“啊!”祁曼惊喘一声,脚趾被他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舌头还恶劣地舔舐着趾尖,那种湿漉漉、滑腻腻的感觉太超过了!她羞得脚背都绷直了,脚趾在他嘴里蜷缩着,想挣脱又使不上力,反而像是在主动往他嘴里送。

陈海含着她的脚趾吮吸舔弄,像在品尝什么美味,发出细微的水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捏把玩着她的其他脚趾和脚掌。祁曼被他弄得浑身发颤,另一只脚无意识地蹬着床单,身体里泛起一股陌生的空虚感,腿心那里竟然悄悄湿了。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怎么会……脚被男人这样玩弄,竟然也会有感觉?这身子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陈海吐出口中湿漉漉的脚趾,看着它泛着水光的样子,眼神更暗了。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得厉害:“用脚……帮我弄出来……”

祁曼脑子嗡的一声,脸烧得能烫熟鸡蛋。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用脚?这太羞耻了!她下意识地想拒绝,可对上陈海那双充满欲望和不容拒绝的眼睛,看到他胯间那早已支起高高帐篷的睡裤,拒绝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而且……她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热发软,隐秘地渴望着什么。

她咬着唇,睫毛颤抖得厉害,最终还是极其缓慢地、羞耻万分地,用那只刚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脚,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隔着睡裤布料,碰了碰他那硬烫的所在。

只是轻轻一碰,陈海就猛地吸了口气,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东西在她脚心下跳动了一下,烫得惊人。

这反应刺激了祁曼。她心一横,脚趾笨拙地勾住他睡裤的边缘,一点点往下褪。那根早已勃发硬热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粗大狰狞,青筋环绕,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直愣愣地对着她。

祁曼看着那凶器,心跳如鼓。她抬起另一只脚,两只白白嫩嫩的脚丫并拢,有些颤抖地,轻轻夹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柱。

“呃……”脚心传来灼热的温度和硬邦邦的触感,祁曼自己都忍不住呻吟出声。那东西好粗好硬,几乎填满了她两只脚的脚心。她笨拙地用脚掌上下摩擦着那根棒身,柔软的脚肉包裹着坚硬的阴茎,那种奇异又色情的触感让她浑身发软。

陈海仰起头,大口喘着气,享受着她生涩却刺激无比的服侍。她的脚又软又嫩,脚心细腻的肌肤摩擦着他敏感的茎身,带来的快感竟然不输给别的部位。他忍不住按住她的脚踝,引导着她加快速度,用她的脚心更用力地研磨挤压他的欲望。

“对……就是这样……快点……”他粗重地喘息着,指导着她。

祁曼被他带着,两只脚丫卖力地套弄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脚心被摩擦得发红发热,他分泌出的前液弄湿了她的脚,让动作变得更加滑腻顺畅,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她看着自己白嫩的脚在男人黑硬的性器上滑动,看着那狰狞的龟头一次次从她脚丫间冒出来,又被她用脚心包裹住,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羞耻感让她下面湿得更厉害了,空虚地收缩着。

她忍不住并紧双腿磨蹭,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无意识地摸上了自己发胀的胸脯,隔着睡衣揉捏着硬起的乳头。

陈海看到她情动自慰的模样,更是刺激得不行。他低吼一声,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脚并紧固定在那根肉棒上,然后腰腹用力,开始主动地、猛烈地在她并拢的脚心里快速抽插起来!

“呀啊!”祁曼被他这突然的激烈动作顶弄得惊叫出声。他的动作又猛又快,粗硬的肉棒在她柔嫩的脚心间疯狂进出摩擦,龟头一次次刮蹭过她敏感的脚骨和脚心嫩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细微痛感的奇异快感。她的脚被他的动作带得前后晃动,脚趾都因为用力而蜷缩起来。

“啊……太爽了……你的脚……好软……”陈海一边疯狂挺动腰部,一边喘着粗气赞美,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被那双白嫩脚丫包裹伺候的性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快要发疯。

祁曼被他干得脚心发麻,浑身酥软,下面的小穴更是饥渴地不停收缩流水。她意乱情迷地看着男人在她脚上发泄欲望,听着那淫靡的水声和粗喘,竟然也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积聚在小腹。

终于,陈海低吼一声,动作猛地停住,龟头死死抵着她并拢的脚心,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出来,尽数浇洒在她白嫩的脚背和脚趾上,黏腻湿滑,一片狼藉。

他喘着粗气,慢慢松开她的脚踝。

祁曼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看着自己沾满白浊液体的脚,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心里却奇异般地充满了一种被需要的满足感和……一种更深沉的堕落感。她这具身体,真是从里到外,都被彻底开发,变得无比敏感和……淫荡了。

陈海缓过气,抽出纸巾,仔细地、甚至带着点怜爱地,帮她擦拭干净脚上的黏腻。然后他俯身过来,吻住她,大手也探入睡衣,握住了她湿润的下体。

“现在……该你了……”他在她唇边哑声说。

九个月的孕育,像一场漫长而奇异的旅程。祁曼的肚子高高隆起,身体变得沉重而笨拙,脚肿得只能穿柔软的宽大拖鞋。但奇妙的是,她内心却一天比一天更安宁,甚至充满了一种饱胀的、沉甸甸的期待。那些属于“祁同伟”的尖锐碎片,似乎真的被这个柔软的小生命一点点磨平、融化,沉淀为母性的温润底色。

陈海几乎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他会蹲下来给她按摩浮肿的脚,会把耳朵贴在她肚皮上听胎动,会对着里面那个小家伙絮絮叨叨地说话,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傻气的温柔。那个曾经冷硬、背负着仇恨的男人,像是被悄然重塑了。

产期就在这几天。夜里,祁曼正睡得沉,忽然被一阵密集的、收紧的腹痛惊醒。她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抓紧了身旁的陈海。

陈海立刻醒了,打开灯,看到她蹙紧的眉头和额角的冷汗,瞬间清醒:“要生了?”

祁阵痛来得又急又密,她咬着唇点头,呼吸已经开始急促。

医院。刺眼的灯光,消毒水的味道,嘈杂的人声。祁曼被推进产房,陈海穿着无菌服紧紧跟在旁边,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地说“别怕,我在”。

阵痛像汹涌的潮水,一波比一波猛烈,几乎要将她撕裂。她疼得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脸上,指甲无意识地掐进陈海的手背。她嘶喊,哭泣,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

“看到头了!用力!再用力一次!”医生鼓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祁曼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下用力——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之后,紧随而来的是一种巨大的、身体被掏空的虚脱感,然后,一声极其响亮、充满生命力的啼哭划破了产房里所有的紧张和压抑!

“哇啊——!哇啊——!”

那哭声像具有魔力,瞬间抚平了所有的痛苦。祁曼瘫在产床上,大口喘着气,眼泪无意识地汹涌而出。

“是个男孩!很健康!”护士笑着将一个小小的、浑身沾着血污和胎脂、皱巴巴红通通的小肉团抱到她眼前。

祁曼侧过头,看着那个正张着嘴用力啼哭的小家伙。他那么小,那么丑,像只小猴子,却又那么完美,每一寸都牵动着她的心。一种难以言喻的、汹涌澎湃的情感瞬间将她淹没,那是比性爱高潮更强烈百倍、千倍的极致体验,是创造生命的震撼和喜悦。

护士简单清理后,将宝宝轻轻放在她汗湿的胸口。skin to skin的接触,小家伙温热的、柔软的小身体贴着她,奇迹般地停止了啼哭,小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发出细微的哼哼声。

祁曼颤抖着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抚摸着他稀疏湿润的头发, tiny 的小手, tiny 的小脚。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让她心尖发颤。这就是在她身体里待了九个月的孩子,她和陈海的孩子。

陈海俯下身,眼眶通红,声音哽咽得厉害,他小心翼翼地,像是怕碰碎了什么珍宝一样,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宝宝的小脑袋。

“辛苦了……”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这三个字,却重逾千斤。

祁曼看着他,看着胸口安静下来的宝宝,泪水中绽放出一个极度疲惫却又无比灿烂的笑容。所有的罪孽,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归宿,被这个新生命彻底洗涤和救赎。

几天后,他们出院回家。阳光透过窗户洒满客厅,温暖而明亮。

祁曼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吃饱喝足、正在酣睡的宝宝。小家伙裹在柔软的襁褓里,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小脸,呼吸均匀,身上带着好闻的奶香味。

陈海坐在她身边,手臂环着她和孩子,目光久久落在宝宝恬静的睡颜上,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能滴出水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极其小心地碰了碰宝宝软嫩的脸颊,小家伙在睡梦中咂了咂嘴。

祁曼靠着陈海的肩膀,感受着身边男人沉稳的呼吸和怀中孩子轻微的重量。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平静和幸福感将她紧紧包裹。这不是激情,不是欲望,而是一种更深沉、更恒久的温暖,像脚下的土地,踏实而安稳。

她低头,轻轻吻了吻宝宝的额头。

窗外,岁月静好。

也许未来的路还会有坎坷,但此刻,她抱着她的孩子,靠着她男人的肩膀,心里满满当当,再无惶惑。

她是祁曼。是陈海的妻子。是怀里这个小小生命的母亲。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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