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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十六章(订阅链接爆更至57章17000字,另:燃尽了,连续爆更又感冒,下周请假),我娘是将军(暖绿),1

小说:我娘是将军(暖绿) 2025-09-12 13:05 5hhhhh 3360 ℃

第二十章

窗外,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我的世界,却只剩下掌心那一滩正在慢慢变凉的、粘稠的白液。

月光透过窗纸上的破洞,在上面投下一片死寂惨白的光晕。那腥膻的气味,混杂着我粗重的喘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原地。

结束了。

那股将我灵魂都几乎抽离的极致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足以将人溺毙的懊悔与自我厌恶。

我……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我竟然对着那扇窗,对着我敬爱的母亲,做出了如此肮脏,如此不堪的事情!

“呕……”

一阵剧烈的反胃感从胃里涌上来,我猛地捂住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在喉间翻滚。

我踉跄着,逃也似地冲回自己的房间,甚至不敢再回头看那扇窗一眼。

我怕再看一眼,那幅诡异、淫靡却又让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的画面,会再次将我吞噬。

我一头扎进被子里,用厚实的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身体因为后怕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

黑暗中,母亲那跪伏着,玲珑起伏的雪白轮廓,她那压抑着好似痛苦,又动听的呻吟,还有那个看不见的,正在她身后疯狂冲撞的“东西”……

这一切,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刻刀,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地、无情地雕刻着。

我算什么儿子?

在母亲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我非但没能为她做任何事,反而像个卑劣的偷窥者,躲在暗处,窥探着她的隐私,并因此……获得了可耻的快感。

我是个混蛋。

是个不折不扣的、肮脏的、该死的混蛋!

无边的疲惫与混乱的思绪交织在一起,最终,我在这份深沉的自责中,沉沉睡去。

……

第二天醒来时,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

一夜无梦。

那些昨夜里几乎将我撕裂的狂乱情绪,仿佛都被那场沉睡过滤掉了,只剩下一种沉淀下来的平静。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脑子清醒了许多。

我不再去想自己昨夜的行径有多么不堪,而是开始冷静地一帧一帧回放着我看到的一切。

母亲的姿势,她的呻吟,还有那个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轮廓”……

是先生。

除了它,不会有别人了。

“咳咳……”

一个带着几分尴尬的干咳声,突兀地在我脑海中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先生。

它似乎也察觉到了我此刻的平静,以及那份平静之下,所隐藏的、等待答案的执拗。

“没错,是你猜想的那样。”先生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带着一种罕见的郑重,“昨晚……确实是我。”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我只是在等,等一个理由。

“在你质问我之前,先听我说完。”先生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它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三皇子离开后,你母亲单独留下我谈话的那一次吗?”

我没有出声,算是默认。

“就是那一次的谈话...”先生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悠长的叹息,“才有了昨夜的事情。”

“阿蛮不在,而在这座将军府,甚至整个北境,能帮她的,有谁?”先生反问道。

“有你,她的儿子。但她绝不可能,那是她最后的底线。”

“所以,她选择了我。”先生的声音变得低沉,“在这世上,在这座冰冷的将军府里,她能毫无保留去相信的,只有三个人。”先生最后总结道,“一个是远在北荒,不知何时才能归来的阿蛮。一个是你,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儿子。最后一个,就是我这个与她与你拴在同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鬼魔。”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不知为何,没有愤怒,

这和知道三皇子羞辱母亲时所产生的情绪完全不同,当时对于三皇子,我恨不得杀了他,而现在,知道是先生和母亲...

我的内心,不仅没有愤怒,反而有一种扭曲的情感,

“呵呵……”一声极轻的低笑,在我脑海深处响起,

“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饭桌上,我的目光,却会不受控制地,落在母亲那略显丰润的嘴唇上,想起它在夜晚会发出怎样动听的声音;

我会看到她端起碗筷的,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想起它在黑暗中会如何无力地抓住床单。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视线的异样,她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愈发复杂。

有担忧,有闪躲,但更多的是一种面对着自己亲手养大,却日渐陌生的儿子时,所产生的无措。

我们母子之间,仿佛隔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薄的纱。

似乎谁都没勇气去捅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出乎我意料的是,自从那一夜之后,一连数日,先生都没有再离开过我的身体。

每一个夜晚,我都怀着一种自己都无法言说的、混杂着罪恶的期待,等待着先生的离去...

可每一个夜晚,都只是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度过。

先生仿佛彻底沉睡了,母亲的房间也再没有传出任何异样的动静。

我的心中,渐渐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失落。

就好像一个已经品尝过无上美味的饕客,却被告知,那道菜,再也吃不到了。

这种抓心挠肝的空虚感,几乎把人逼疯。

今晚,就在我因为失望而辗转反侧之时,先生那懒洋洋的声音,终于在我脑海中响起。

“小子,休息够了。今晚,该去和你母亲‘修炼’了~呵呵。”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那股富有罪恶的期待感瞬间涌了上来。

但紧接着,一种恐惧又将这股期待死死压住。

我纠结万分,既想再次看到那幅画面,又怕自己再次失控,更怕……被母亲发现我这肮脏的心思。

“怎么?不敢了?”先生的语气带着调侃,“怕被你娘发现你躲在窗外,一边偷看,一边干着不轨的勾当?”

被他说中心事,我的脸颊瞬间滚烫。

“那……那是我娘……”我憋了半天,最终只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苍白无力的话。

这既像是在提醒先生,更像是在说服我自己那早已扭曲的道德。

“你娘怎么了?”先生突然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小子,你不会真的以为……你那晚的所作所为,神不知鬼不觉吧?”

我猛地一愣。

“你也不想想,你当时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连气感都没有的凡人。而你娘呢?七阶的武道强者!我呢?八阶的鬼魔!”先生的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你觉得,一个凡人,能悄无声息地窥探两个顶尖强者?你那点带着强烈欲望的视线,在我们的感知里,就如同黑夜里的火把一样,刺眼又可笑。”

我...

冷汗,从我的额角,一滴一滴地滑落,浸湿了枕巾。

母亲……她知道?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我躲在窗外?

她知道我看着她的身体,听着她的呻吟,然后……

“看来,你这榆木脑袋,总算是开窍了。”先生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要不然,你母亲这几日,看你的眼神为何那般复杂...”

先生顿了顿,继续说到:“按照约定,我今晚该过去了...至于你...想不想去...你自己决定...”

我的呼吸慢慢加重,用一种懊恼的口吻回应着:“你...为何要告诉我...”

“呵呵...告不告诉你,还不是都一样...我离开你的身体,你不就知道了嘛...”

第二十一章

那股熟悉的、冰冷而庞大的气息,如潮水般从我的身体里退去。

先生,走了。

我躺在床上,身体因为失去了那份不属于我的力量而感到一阵阵的空虚,但精神却因为即将到来的“盛宴”而亢奋到了极点。

没事的。

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一会儿就好了,可能很快…先生…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将头埋在枕头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侧耳倾听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寂静的夜里,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先生没有回来。

别急,再等等,可能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又安慰自己。

我努力地平复着呼吸,但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窗外,连风都停了。

整个将军府后院安静的可怕...

但先生还是没有回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和恐慌,如同无数只蚂蚁,开始啃噬我的心脏。

“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就好了……”我用指甲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口中喃喃自语。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和煎熬。

我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

当那份死一般的寂静,终于将我心中最后一根名为“忍耐”的弦也彻底绷断时,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出了房门!

冰冷的夜风,吹在我滚烫的脸上,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石板路上,朝着母亲的卧房,一步一步地靠近。

我的脚步很轻,但我那狂乱的心跳声,却在寂静的夜里,响得如同北境的战鼓。

就在快要到母亲卧房前时,

“嗯……啊……”

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从那扇紧闭的房门后,若有若无地飘了出来。

是母亲的声音!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那熟悉的声音,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毒药,瞬间注入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那因为焦躁而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我吞咽着一口吐沫的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病态的,罪恶的兴奋感,再次涌了上来。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感觉从鼻子里吹出的气流,烫的我上嘴唇发麻,

我要去最好的“观摩”位置...我心里这样想着向前快走了几步,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我离那扇门越来越近,那本应越来越清晰的呻吟声,

反而……越来越小了。

当我走到距离房门只有五步之遥时,那声音已经微弱得如同蚊蚋的哼鸣,若不仔细听,几乎就要消失在夜风里。

当我最终来到那扇熟悉的、冰冷的门前时,那声音,竟彻底消失了。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那种令人发疯的死寂。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

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念头,猛地从心底蹿了上来。

难道母亲……她知道我过来了?

所以,她强行……忍住了?

这个念头产生的是如此的荒谬,却又如此的合乎情理,让我一时间竟不知是该感到羞耻,还是该感到一种被允许的病态兴奋。

我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逃走吗?

像个被当场抓住的贼一样,狼狈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用这无声的对峙,去试探那扇门后,母亲的底线?

就在我天人交战,几乎要被这死寂逼疯之时,

“啊——!” 一声尖锐、短促,完全无法抑制的惊叫,猛地从房间里炸响! 这声音与之前那可以压抑的呻吟完全不同!

里面充满了猝不及防的惊吓,一丝被冒犯的羞恼,但最深处,却又带着一抹被更强烈的快感所击溃的颤栗!

我浑身一颤,瞬间就明白了。

是先生! 是它故意使坏! 母亲强忍着,不愿在我面前发出声音,而先生,却用某种我不知道的方式,故意折腾她,逼她失控,逼她在我面前……

就在我这么认为时,

“你……混账……” 母亲那又羞又怒的娇斥声从屋内传出,

这还是我记忆中的将军母亲吗...

紧接着,先生的坏笑响起,

一阵阵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声...

还有母亲那再也无法压抑的美妙呻吟...

以及我那压抑不住的滚烫阳具...

仿佛在这一刻,全都链接在了一起...

我死死地贴在窗户下的墙壁上,

这是我最后的克制,没有遵循自己的欲望,去趴在窗户窥探...

就在这时,屋内那富有节奏的撞击声,突然停了下来。

“来,换个姿势。”是先生的声音。

“别……”

母亲的声音紧随其后,那是一个充满了羞耻、抗拒、颤抖的单音。

但那声音,却软弱得没有一丝说服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换个姿势……

这四个字,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

它意味着,我将看到一幅全新的、我从未见过的...画面。

不行!不能看!

理智在疯狂地对我嘶吼。

但我的身体,我的眼睛,却像是被邪祟攫住了一般,根本不听使唤。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那早已滚烫的阳具,因为这句充满想象空间的话,而再次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最终,那份源自血脉深处,对母亲病态窥探欲,彻底战胜了一切。

我颤抖着,转过身子,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凑了上去,那个前几日被我捅破的,小小的洞口上。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母亲。

她……她正对着我!!!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身子猛地向下一缩,完了……

被发现了……

我蹲在窗下,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然而,预想中的那雷霆般的怒斥声,并没有传来。

房间里,依旧只有那细微的,衣料摩擦的悉索声。

我……我好像……没被发现?

我壮着胆子,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傻子,一点一点地,将头从窗台下,再次慢慢地探了上去。

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

昏暗的月光下,母亲确实是正对着我这个方向,端坐在床榻之上。

但她的头,却是歪向一侧的,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侧脸。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根本没有看向窗外。

我的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死里逃生般的窥探快感,涌了上来。

我的目光,贪婪地、肆无忌惮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今日的她,并非全身赤裸。

但也仅仅只穿着一件银白色的丝质肚兜。

那两根细细的系带挂在她圆润的香肩上,大片雪白细腻如瓷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肚兜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对饱满挺翘的丰乳,将那完美的、如同山峦般起伏的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

而她的下身……空无一物。

她那两条修长散发着莹润光泽的大长腿,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大大的敞开着,整个脚掌绷得笔直,脚趾也因为某种刺激而向下蜷缩。

那姿势,就如同一张被拉到极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长弓。

而在那张“弓”的最中央,在那片雪白平坦的小腹之下,一小撮乌黑的、如同最上好的狼毫笔尖凝聚而成的阴毛,倔强而又优雅地点缀其间,为这具完美的玉体,增添了一抹最致命的墨色。

我看不见先生的轮廓,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在那一小撮精致的“笔尖”下方,正在进行着一场无比激烈的挞伐。

每一次蛮横的、深入骨髓的撞击,都让母亲那平坦紧致的小腹,在一阵阵地、轻微地向上弹起。

这幅画面,让蹲在窗下的我,呼吸变得粗重不堪,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裤裆,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甚至有些发痛的欲望。

我看着她,听着她那压抑但富有节奏的呻吟,

而我的手,也跟随着那节奏快速的上下套弄。

“嗯~……嗯~~!嗯~……嗯~~!”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从我体内喷薄而出,尽数喷射在了那冰冷的、沾着尘土的墙壁之上。

第二十二章

身体的欲望在瞬间宣泄,巨大的快感过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恐惧。我看着墙上那片肮脏的白浊,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由极度的紧张到瞬间的松弛,一股难以抗拒的困乏之意袭来,我几乎是沾到枕头便昏死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全是母亲那张我根本看不见,但再梦中极其真实的,在欢愉中扭曲的脸,

直至天光大亮,我猛地从梦中惊醒,仿佛自己还蹲在那个墙角一般,紧张的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我下意识地去感知体内的气息——空的。先生……竟然一夜未归!

就在我刚要撑起身体起床时,那股熟悉的、冰冷的气息,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

紧接着,先生那带着一丝夸张的,疲惫不堪的呻吟声在我脑海中响起:“哎呦……我的老腰啊……这个疯女人……”

难道……他们竟折腾了一整夜?!

我正想追问,先生却轻笑一声,用一种意犹未尽的语气说道:

“小子,有些事,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打听的。”

说完,它便彻底沉寂了下去,任凭我如何呼唤,都再无声息,仿佛是故意在戏弄我,让我抓心挠肝。

随后的日子里,时光仿佛被拉成了一条粘稠而扭曲的丝线,在平静中,缓缓流淌了半个月。

自从那夜之后,先生都没有再离开过我的身体。

每一个夜晚,我都怀着一种自己都无法言说的,混杂着罪恶的期待,等待着先生的离去,等待着再一次观摩母亲的“修行”。

可每一个夜晚,都只是在平静中度过。

先生仿佛真的彻底沉睡了,母亲的房间也再没有传出任何异样的动静。

一日,先生那懒洋洋的声音,终于在我脑海中响起。

“你这小娃子,还想看?”那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调侃。

我的脸颊瞬间滚烫,含糊的“嗯!”了一声,

“呵呵。”先生似乎对我的坦诚非常满意,“有欲望,才有人味。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要可爱多了。”

“那……那今晚……”我试探性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卑微和乞求。

先生的语气,却突然冷了下来,像一盆冰水,将我所有的热情都浇得一干二净。

“今晚没戏,以后,估计也没了。”

“为什么?!”我失声惊呼。

“还能为什么?”先生冷哼一声,“你娘生气了。上次我故意换姿势,让她在你面前‘蒙羞’,她嘴上不说,心里可是记下了。她那个人,性子烈得很,宁折不弯。若非被逼到绝境,她绝不会再主动开口求我。”不过,先生转而带着意思笑意继续说道:

“而且,经过那一夜的‘修炼’,短时间内,她的境界不会再有问题。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呵呵~”

听完先生所说,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失望和空虚,如同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

失去了夜晚的“期待”,我的世界仿佛都变成了灰色。

白日里,我将自己关在房间,疯狂地修炼着先生教导的法门,试图用身体的疲惫来麻痹精神的空虚。

我的“影刺”已经能凝聚得如同实质,锋锐无匹;我的“影遁”也愈发熟练,能在庭院的各个角落间无声穿梭。

但我的心,却像是被挖空了一块,无论如何都填不满。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种空虚逼疯的第五天清晨——

呜——呜——呜——!

一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凄厉、都要急促的号角声,如同撕裂黎明的利刃,猛地从北城墙的方向传来!

那不是普通的敌袭警报!

那是代表着最高等级——“狼烟”级的警报!意味着有足以威胁到整座城池存亡的大军,正在逼近!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出房门。

整个将军府,已经在一瞬间,从沉睡中彻底惊醒。

无数的甲胄碰撞声、兵器出鞘声、将领的怒吼声,

我冲上城墙,朝着北方的地平线望去。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一片黑色的“潮水”,正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朝着北境城墙,席卷而来。

那是由无数侏儒蛮族组成的庞大军队!他们数量之多,几乎遮蔽了整个荒原!无数面绘着血色图腾的残破战旗,在风中狂舞,如同地狱里伸出的招魂幡。

而在那黑色的“潮水”最前方,是十七个比普通蛮族高大的身影!

他们身上穿着由巨兽骨骼和黑铁打造的狰狞铠甲,手中挥舞着门板大小的巨斧或狼牙棒

。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暴戾气息,即便隔着数十里,依旧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十……七位六阶蛮将!”我身边的一名老兵,声音颤抖地说道,手中的长弓都差点握不住,“天呐……蛮族这是……倾巢出动了吗?!”

就在这时,一道矫健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出现在了我的身旁。

是母亲。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银色的贴身软甲,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用一根简单的银簪固定。

孤鸿被她握在手中,眯着那双锐利的凤眸,遥望着远方那片黑色的“潮水”,那张清冷如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只有我知道,在她那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何等滔天的战意与决然。

“传我将令!”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城墙。

“所有将士,登城备战!”

“弓弩手上弦,投石机准备!”

“今日,我白霜华与诸君,共守此城,与北境……共存亡!”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强大的感染力。

城墙上,原本因为敌人数量而产生的一丝慌乱,瞬间被一股高昂的战意所取代。

“愿为将军死战!”

“与北境共存亡!”

山呼海啸般的怒吼声,在城墙上空回荡。

我看着母亲那笔挺的、在风中猎猎作响的背影,看着她那紧握着“孤鸿”枪的、骨节分明的手。

我知道,一枪可挡百万师的……北境战神,还在...!

第二十三章

战鼓,如雷。

黑色的潮水,终于涌到了城下。

震天的咆哮声、兵器碰撞声、蛮族那特有的、充满了暴戾与嗜血的战吼声,汇成了一股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变色的声浪,狠狠地拍打在北境那饱经风霜的城墙之上。

战争,开始了。

“放箭!”

母亲那清冷而又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清晰地响起。

咻——咻——咻——!

数以万计的箭矢,如同乌云盖顶,从城墙上倾泻而下,瞬间便将冲在最前方的数千名蛮族士兵射成了刺猬。

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但更多的蛮族,却踏着同伴的尸体,悍不畏死地继续向上冲锋。

他们架起了简陋的攻城梯,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如同疯魔的蚁群,试图啃食掉城墙这道坚固的堤坝。

滚石、擂木、滚烫的开水,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城下蛮族的生命。

城墙下方,很快便被尸体和鲜血所填满,变成了一片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

然而,对于那十七位如同魔神般的六阶蛮将而言,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

“吼——!”

一名身材最为魁梧,手中挥舞着一柄布满倒刺的巨大狼牙棒的蛮将,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怒吼。

他猛地将手中的狼牙棒狠狠地砸在地面之上!

轰隆——!

一股肉眼可见的土黄色冲击波,以他为中心,轰然扩散!城墙下方,那坚硬的冻土,竟被他这一击,硬生生砸出了一个数丈宽的巨大蛛网裂痕!

紧接着,他双腿猛地发力,那庞大的身躯,竟如同炮弹一般,冲天而起,朝着城墙,直扑而来!

“孽畜,休得猖狂!”

母亲一声冷哼,手中的“孤鸿”枪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

她没有后退,反而迎着那扑面而来的狂暴气浪,从数十丈高的城墙之上一跃而下!

“孤鸿三式·第一式——霜降!”

母亲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

只见她手中的“孤鸿”枪尖之上,瞬间凝聚出一点耀眼到极致的、冰冷的银芒!

下一瞬,那银芒轰然炸开,化作了漫天的、肉眼可见的冰晶霜华!方圆百丈之内,温度骤降,空气中都仿佛凝结出了细碎的冰渣!

那名高高跃起的六阶蛮将,首当其冲!

他那狂暴的冲势,在接触到那片霜华的瞬间,竟肉眼可见地迟滞了下来!他身上那厚重的铠甲,甚至他那裸露在外的、暗红色的皮肤上,都迅速地凝结出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就是这一瞬间的迟滞!

母亲的身影,已经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手中的“孤鸿”枪,没有丝毫花哨的动作,只是简单、直接、快到极致地,一枪刺出!

噗嗤——!

那足以抵挡千斤重锤的、由巨兽头骨打磨而成的坚硬胸甲,在“孤鸿”枪那无坚不摧的锋芒之下,脆弱得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轻易地洞穿!

鲜血,如同喷泉般,从那名蛮将的胸口狂涌而出!

他那双铜铃般的大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一阵“嗬嗬”的漏气声,庞大的身躯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从半空中砸落,激起漫天尘土。

一枪!

仅仅一枪,便秒杀了一名六阶蛮将!

“将军威武!”

城墙之上,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我站在瞭望台上,看着那道在万军丛中,依旧如同神明般耀眼的银色身影,我的心脏,因为激动和骄傲而剧烈地跳动着。

这就是我的母亲!

然而,我的骄傲,还未持续多久,

“一起上!杀了这个女人!”

剩下的十六名蛮将,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同时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他们不再有丝毫的轻视,而是同时从不同的方向,朝着母亲,合围而去!

一时间,刀光、斧影、棍风,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大网,将母亲那看似纤细的身影,彻底笼罩!

母亲的脸色,终于变得凝重起来。

她手中的“孤鸿”枪舞成了一团银色的光影,枪出如龙,快如闪电,将那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攻击,一一格挡下来。

“孤鸿三式·第二式——惊鸿!”

她的身影,在包围圈中,变得飘忽不定,如同惊鸿一瞥,每一次闪烁,都会带起一串绚烂的血花。

一名蛮将的肩膀被洞穿,另一名蛮将的胳膊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但,也仅此而已。

以一敌十六,如果是七阶巅峰的她,那这十六个蛮将定然不在话下,

但现在的她,并非巅峰。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每一次格挡,每一次出枪,都需要消耗巨大的气血之力。

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因为那该死的契约之毒...

母亲她,现在只能硬撑...!

第二十四章

我的手,死死地攥着瞭望台的石栏,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惨白。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下方那被十六道身影围困的,越来越小的银色光团。

母亲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她格挡住一名蛮将的巨斧,身体却被另一名蛮将的狼牙棒扫中后背,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她踉跄着向前冲了几步,嘴角,溢出了一丝刺目的鲜血。

“娘!”

我失声惊呼,心中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我不能再看了!

我不能再像个废物一样,站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母亲,为了保护我,为了保护这座城,流尽她最后一滴血!

“先生!”我在心中疯狂地嘶吼,“力量!把你的力量借给我!我要下去!我要去帮她!”

“你疯了?!现在十白天,”先生的声音,“你现在下去,能做什么?你连他们交手的余波都承受不住!你这是去送死!”

“我不管!”我红着眼睛,如同疯魔,“我死,也要死在她身边!我不要再站在这里,像个废物一样,看着她一个人战斗!”

“……”

先生沉默了。

良久,它才发出一声复杂的、悠长的叹息。

“唉……罢了。你这小子的性子,倒是和你娘,一模一样。”

我开始调用先生的力量,冷而浩瀚的力量,如同决堤的江河,猛地从我灵魂深处爆发,瞬间充斥了我的四肢百骸!

“还好现在不是正午,起码能发挥出五阶的力量,”先生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小子,记住,你不是去硬拼的,找到你的目标,一击毙命,然后,立刻远遁。明白吗?”

我没有回答。

我的目光,穿透了混乱的战场,死死地锁定在了蛮族大军的后方。

在那里,有十几名穿着黑色祭祀袍,手中拿着骨杖的蛮族萨满。

他们正围在一个巨大的、由白骨堆砌而成的祭坛周围,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暗红色的光芒,从他们的骨杖中射出,不断地涌入前方那十六名蛮将的体内,为他们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力量和治疗。

他们,才是这场战争的关键!

只要杀了他们,那十六名蛮将,便成了无源之水,无根之木!

“影遁!”

我的心念一动,身形瞬间融入了瞭望台的阴影之中。

下一瞬,我已经出现在了城墙的另一端。

我没有丝毫停顿,再次发动“影遁”,身形在城墙的各个阴影角落穿梭,悄无声息地,朝着城外,那片混乱的战场潜去。

战场之上,喊杀震天,血肉横飞。

没有人注意到,一道极淡的,几乎与地面融为一体的黑影,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无数尸体和兵器的阴影之下,飞速穿行。

我离那座白骨祭坛,越来越近。

我甚至能闻到,那些萨满身上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腐臭味。

就是现在!

我从一名倒毙的蛮族士兵的尸体阴影中,猛地窜出!

“影刺!”

我的右手,瞬间被一层浓郁到极致的黑暗所包裹,凝聚成一根长达三尺的、闪烁着幽光的黑色尖刺!

那名站在最外围的萨满,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我这从阴影中发出的致命一刺,洞穿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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