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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血与灰的序幕,无常之主

小说:无常之主 2025-09-12 13:05 5hhhhh 5740 ℃

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泥泞,浸透了朝鲜半岛边境一处无名高地的每一寸土地。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汗臭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金铁交鸣之声、肌肉碰撞的闷响、垂死者的哀嚎,共同谱写了一曲冷兵器时代最原始的杀戮交响。

金奉哲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雨水顺着他块垒分明、如同花岗岩雕刻般的胸肌和腹肌滑落,却冲不散他古铜色皮肤上飞溅的斑驳血迹。他手中并非制式武器,而是一根带着尖刺的沉重铁棒,挥舞起来风声鹤唳。他的战斗方式毫无技巧可言,纯粹是暴力的极致宣泄。

“砰!”铁棒狠狠砸下,一名试图格挡的西欧士兵连人带剑被砸得跪倒在地,手臂呈现出诡异的角度断裂,白森森的骨茬刺破肌肉。那士兵尚未惨叫出声,金奉哲的铁棒已经再次落下,精准地敲碎了他的膝盖骨。

“废物!空有一身肌肉,却不懂如何取悦主人!”金奉哲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奋,他像打量牲畜一样打量着眼前哀嚎的敌人。那士兵同样赤膊,肌肉发达,此刻却因剧痛和恐惧而剧烈抽搐。

战斗毫无悬念。金奉哲麾下的林家附庸军队,同样个个筋肉虬结,如同人形凶兽,凭借着更胜一筹的体魄和金奉哲血腥督战带来的恐惧,他们迅速撕裂了对面那个西欧小贵族拼凑起来的防线。

胜利者开始清扫战场。阵亡者被补刀,幸存者则被用粗糙的绳索捆绑起来,驱赶在一起。这些战俘大多年轻力壮,肌肉线条分明,此刻却如同待宰的羔羊,眼中充满了绝望。他们的肌肉不再是力量的象征,反而成了吸引恶魔注意的诅咒。

与此同时,在亚洲大陆某座巨大而破败的城市边缘,一座勉强遮风挡雨的陋室内。

“阿浩,把这些吃了。”一个年纪稍长,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将手里一小块干硬的杂粮饼塞进对面少年手里。他叫石岩,是程浩没有血缘却胜似亲兄的义兄。石岩身材极高,肩宽背厚,古铜色的皮肤下,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胸膛宽阔,腹肌块垒分明,是底层难得的健硕体魄。

程浩,十八岁,虽然同样因为常年劳作和锻炼而身形精壮,肌肉线条清晰,但相比石岩,仍显得单薄了些。他看着手里那一点点食物,又看看石岩空荡荡的手:“岩哥,你呢?”

“我吃过了。”石岩笑了笑,拍了拍自己坚硬如铁的腹肌,“我扛饿。你正在长身体,多吃点,以后才能练得比我更壮,活下去的机会才更大。”

程浩知道他在说谎。资源匮乏到了极点,他们昨天找到的那点食物根本不够两个人吃。他看着石岩因为饥饿而微微凹陷的腹部,虽然肌肉轮廓依旧惊人,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疲惫。生存的压力像巨石压在两人心头。

临时军营中央,火把在雨中噼啪作响,映照着金奉哲扭曲的面容。

战俘被强行按跪在地上。金奉哲丢开铁棒,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慢条斯理地走向第一个战俘。那是一个胸肌异常厚实的青年。

“啧,练得不错。”金奉哲的评价让人不寒而栗。

“啊——!”凄厉的惨叫划破雨夜,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烙铁没有印在寻常位置,而是狠狠摁在了那战俘饱满的胸肌正中央。

这仅仅是开始。鞭挞、钝器击打肌肉最厚实的部位、用利刃在腹肌上刻画出羞辱的图案、甚至是用特制的夹子撕扯……金奉哲沉浸在他的“艺术”之中,享受着这些强健躯体在他手中痛苦挣扎、哀嚎直至崩溃的过程。一个接一个肌肉战俘在极致的痛苦中被虐杀,变成冰冷的尸体。

当轮到第二十三个战俘时,这个原本同样强壮的青年已经彻底崩溃。眼泪、鼻涕和雨水混在一起,他看着眼前如同恶魔般的金奉哲,看着同伴们惨不忍睹的尸体,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别……”他语无伦次地嚎叫着,吐露了关于他们部队补给线和一个小型隐蔽据点的重要情报。

金奉哲耐心地听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拍了拍战俘因为恐惧而僵硬的脸颊,手指划过对方结实的三角肌。

“很好,很听话。”

然后,在金奉哲眼中闪过更浓烈的残虐光芒。“但是,听话的玩具……玩起来才更有趣,不是吗?”

战俘脸上刚刚浮现的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瞬间冻结。

金奉哲挥了挥手,两名肌肉贲张的士兵立刻上前,粗暴地将战俘面朝下按倒在泥泞中,用膝盖死死顶住他的后腰和肩胛骨,让他结实的背肌和臀肌完全暴露出来,因恐惧和用力而剧烈绷紧,线条分明。

“首先,奖励你……记住今天的恩赐。”金奉哲从亲卫手中接过一根特制的皮鞭——鞭梢镶嵌着细小的、带着倒钩的金属片。他甩了甩鞭子,破空声令人胆寒。

“啪!”

第一鞭下去,战俘厚实的背阔肌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狰狞的血痕,倒钩撕开了皮肉,鲜血瞬间涌出。

“呃啊——!”战俘发出一声痛吼,身体猛地弹起,又被狠狠压下。

“啪!啪!啪!”

金奉哲毫不留情,一鞭接着一鞭,精准地落在战俘背肌、三角肌、臀大肌等肌肉最丰厚的地方。他不是胡乱抽打,而是像在完成一件“作品”,每一鞭都避开要害,却最大限度地制造痛苦和创伤。倒钩撕扯下小小的肉粒,雨水混着血水四处飞溅。很快,战俘原本古铜色、充满力量感的背部变得血肉模糊,看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他的惨叫从一开始的高亢,逐渐变得嘶哑,只剩下无意识的、痛苦的呜咽。

“啧,肌肉练得确实不错,很耐打。”金奉哲似乎打累了,丢开皮鞭,语气带着一种变态的赞赏。他蹲下身,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指,猛地抠进一道深深的鞭痕里!

“啊啊啊啊——!”战俘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却无法挣脱。金奉哲的手指在他的肌肉纤维间粗暴地搅动,仿佛在检查肉的质感。

“求…求您……杀了我……”战俘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哀求。

“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金奉哲抽出手指,带出一丝血肉。他眼神中的疯狂愈盛,“说了好情报,当然要……特别优待。”

他示意士兵将战俘翻过来。战俘惊恐地看着金奉哲拿起一旁火盆里烧得通红的——不是烙铁,而是一根带有精致花纹的短金属棒,顶端被打磨得略尖。

“不……不要……求您……”战徒绝望地摇头,眼泪混合着雨水和血水。

金奉哲无视了他的哀求,目光落在战俘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饱满的胸肌上。他伸出空着的手,用力揉捏、掐拧着那坚硬的肌肉,仿佛在评估一块上好的肉料,直到那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指痕。

然后,他狞笑着,将那通红的金属棒,缓缓地、坚定地——摁在了战俘左侧胸肌的乳首上!

“滋啦——!”

一股白烟冒起,伴随着极其恐怖的焦臭味。战俘的眼球瞬间暴突,充满了血丝,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窒息般的声响,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他一时失声。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绷紧,每一块肌肉都痉挛着。

金奉哲却欣赏着这一幕,甚至将金属棒微微旋转了一下,确保破坏得彻底。他拿起另一根样式稍有不同的烧红金属棒,如法炮制,落在了另一侧。

战俘的惨叫声终于冲破喉咙,却已经变调,如同野兽的哀嚎。他全身冷汗淋漓,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但这还没完。金奉哲似乎对肌肉的承受力极感兴趣。他拿起一把小巧却异常锋利的匕首,冰凉的刀尖划过战俘轮廓分明的腹肌。

“六块?练得很标准。”他轻笑着,然后手腕猛地用力!

“呃!”战俘闷哼一声。

刀尖刺入了腹肌之间的沟壑(腱划),然后缓缓向下划动!这不是致命的伤害,却旨在最大限度地撕裂肌肉筋膜,造成极致的痛苦和永久性的损伤。鲜血顺着刀口涌出,染红了坚硬的腹肌板块。金奉哲像是在完成雕刻,在他的腹部留下了数道深可见肌理的可怕伤口。

接着,他又用钝器反复击打战俘的大腿肌肉(股四头肌),直到那强壮的肌肉变得一片淤紫肿胀,甚至可能出现了内部撕裂;用特制的夹子夹住战俘的二头肌、前臂肌群,甚至小腿腓肠肌,用力撕扯……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雨一直在下,却冲刷不尽地面的血污和空气中的腥臭。

战俘的意识在剧痛中浮沉,惨叫早已无力,只剩下偶尔条件反射般的抽搐和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血的呻吟。他引以为傲的、锻炼得如同铠甲般的强壮身体,此刻变成了一堆破碎的、承受无尽痛苦的烂肉。每一块肌肉都曾经是力量的象征,此刻却成了痛苦的放大器。

金奉哲终于停了下来,喘着气,额头上渗出细汗,似乎有些疲惫,但脸上却洋溢着一种近乎酣畅淋漓的满足感。他欣赏着眼前这件被彻底“改造”过的“作品”——一个意识模糊、浑身是血、肌肉组织被严重摧残,但生命体征犹存的年轻男子。

“啧,真是……杰作。”金奉哲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他挥挥手,对士兵吩咐道:“给他止止血,别让他死在路上。然后拖下去,扔到边界线附近。让那些欧洲佬好好欣赏一下,这就是提供情报的‘奖励’,这就是反抗我金奉哲的下场。”

士兵们面无表情地执行命令,仿佛早已习惯。他们粗暴地给战俘伤口洒上一些粗糙的止血粉,然后像拖拽破麻袋一样,将那个曾经强壮、现在却比最可怜的乞丐还要凄惨的身体拖向了雨夜深处。

“拖下去,扔到边界线附近。”金奉哲意犹未尽地擦着手,吩咐道,“让那些欧洲佬看看,反抗我,戏弄我的下场。”

那个几乎不成人形的肌肉战俘,凭借最后一点求生的本能,拖着残躯,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爬回了己方的军营。他在看到自己人的那一刻,彻底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的死状成了西欧军队中久久无法散去的恐怖传说。

而另一边,石岩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他通过一个所谓的“中间人”,接下了那份难以启齿,却能换来宝贵食物和药品的工作——去给林家那位体弱的三少爷“提供生命精华”。

“阿浩,等我回来,我们就能吃顿好的了。”石岩走之前,用力抱了抱程浩,他宽阔的背肌和坚实的臂膀给了程浩短暂的安慰。

程浩忐忑地等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等来的却不是生龙活虎的义兄,而是一具被草席包裹,丢弃在陋室门口的冰冷尸体。

石岩死了。他引以为傲的、健硕无比的躯体变得冰冷僵硬,那张曾经坚毅英朗的脸庞毫无生气。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身上布满了凌虐的痕迹,尤其是下体,更是惨不忍睹,明显在死前遭受了极致的痛苦和侮辱。

程浩如遭雷击,浑身血液都冻结了。巨大的悲痛和愤怒瞬间淹没了他。

是那个中间人带来的消息,语气惋惜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推诿:“唉,真是可惜了……听说那位少爷身子太弱,受不住太旺盛的精华,也可能是过程里出了什么意外……节哀吧。”

谎言!程浩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什么意外!一定是那个林家的小少爷!一定是他!是他玩死了岩哥,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了回来!

仇恨的种子在这一刻疯狂滋长,扭曲了他的判断。他将所有的怒火和悲痛,都指向了那个素未谋面的、高高在上的林翊然。

“林家……林翊然……”程浩抱着石岩冰冷的、肌肉已然僵硬的躯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燃烧着毁灭的火焰。

简单处理了石岩的遗体后,程浩最后看了一眼他们破败的“家”,毅然转身,投入了城外那片无法之地。那里有着无数刀口舔血的佣兵团,那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可以获得力量,接近仇人的途径。

血与仇恨,将他推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而此刻,远在权力核心的林翊然,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他刚刚例行公事般地“治疗”完毕,正裹着厚厚的毯子,苍白的手指翻阅着“无常”送来的报告,其中一份,恰好提到了朝鲜半岛总督金奉哲近期又一次“辉煌”的胜利,以及其手段引发的“些许”非议。

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带着血色的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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