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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漫展却被肥宅和粉丝给上了!,伪娘魔法少女璃梦的淫乱生活,1

小说:伪娘魔法少女璃梦的淫乱生活 2025-09-12 13:05 5hhhhh 4710 ℃

这绝对是我生命中最苍白、最粘稠、最令人作呕的一段时日。每一天,世界都被刷上了一层厚厚的、名为“绝望”的油漆,黏腻得令人窒息。那三个本应在我课堂上汲取知识的孩童,早已蜕变为以我苦痛为食的恶魔领主。他们手中握着的,并非课业,而是几段足以将我此生焚为灰烬的视频——那些记录着我,曾经的魔法少女璃梦,被他们肆意蹂躏、贯穿、直至屈辱地喷射,发出母狗般哀鸣的影像。

这把柄,比他们恶意的指甲更深地嵌入了我的骨髓,死死扼住了我的咽喉,我的灵魂。我必须成为他们的“痒奴”——一个被赋予了名字的、活着的刑具。每日的“课程”不再是讲台,而是办公室逼仄的角落、废弃教室冰冷的桌面,或是某个黄昏时分寂静的体育器材室。他们稚嫩却精准如同外科手术器械的手指,会在我身上精心挑选“穴位”,有时是腋窝深处那片比蛋壳还要脆弱的旋涡嫩肉,指甲刮擦着汗湿的褶皱,带来钻心刺骨的尖锐酸痒;有时则是腰侧最不设防的软肋,指节带着孩童不该有的力量,反复碾压揉捏,逼出我无法控制、混杂着泪与笑的怪异哭声;更多的时候,是那双早已在魔力侵蚀与无数次酷刑下变得异常敏感、几乎独立拥有意识的脚掌。他们会脱下我那象征身份却又代表耻辱的高跟短靴,剥掉被汗水浸透的丝袜,将赤裸的、微微颤抖的玉足牢牢禁锢在他们小小的掌中或膝下。

指甲成了最卑微也最有效的刑具。在我紧绷到极限的足弓嫩肉上反复刮削,沿着足心那条清晰的生命线狠剐,让那里变得通红、滚烫,每一次摩擦都像有带电的蜈蚣在皮肤下蠕动;钻进怕痒如同死穴的趾缝深处,用带着倒刺感的指甲边缘抠挖、刮挠,强迫脚趾做出扭曲怪诞的收缩与反挺;甚至会在前脚掌的肉丘上、脚跟薄皮处进行精准的点按、碾压,将痛苦与一种扭曲的快感混合着注入我敏感的神经。

这仅仅是前奏。他们的“发泄”远不止于挠痒。那些小小的、尚未发育完全的男性器官,会在我因瘙痒而疯狂挣动、失神狂笑的间隙,粗暴地闯入。或顶进我被唾液浸染的喉咙深处,将腥咸的前液灌入;或在我的后穴——那个如今已变得松弛、麻木,却不知羞耻地会在侵犯中分泌滑液的耻辱通道内,横冲直撞;最令我绝望的,是他们热衷于将我尚存一丝力量与美感的脚,当作亵渎的专属飞机杯。那饱经蹂躏的足弓被强行挤压出凹陷,粗糙灼热的肉棒在足心磨蹭顶撞,留下令人作呕的粘稠体液,混合着我脚底因挣扎泌出的热汗,在丝袜上绘制淫靡的地图。

我的身体,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玩偶,在持续的、高强度多重感官刺激的轰炸下,变得异常疲弱和迟钝。精力如同破漏的水桶,怎么也无法蓄满。常常一堂课下来,学生们朗读课文的声音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噪点,粉笔灰落在讲台的声音却像惊雷。眼前时不时冒起黑点,脑子里像是塞满了湿透的、沉重的棉花,昏昏沉沉。睡眠也不再带来慰藉,而是充斥着无尽黑暗的追逐、扭曲的肉块、冰冷的刑椅和孩童尖锐的笑声。生活?那曾属于李老师的生活早已灰飞烟灭。前方看不见一丝名为“曙光”的裂隙,只有黑暗粘稠的泥淖,一步步将我拖向更深的渊薮。尊严被剥得一丝不剩,灵魂被打上了永不磨灭的“下贱”烙印,只剩下这具在屈辱刺激下仍会本能反应的肉体,日复一日地承受着、适应着、甚至……渐渐习惯了这名为“痒奴”的非人生涯。麻木成了最后的避难所,但也让我更加绝望——我恨这种“习惯”,恨自己的无能。

……

又是一个昏噩的午后。我倚靠在办公室冰冷的铁皮柜旁,努力想从一片混沌的大脑里挤出下午第一节语文课的教案。眼前的文字像游动的蝌蚪,窗外的阳光苍白得不真实。一股深沉的疲惫,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像是灵魂被抽空了所有的燃料,只剩下勉强支撑形体的灰烬,沉沉压在心头。喉咙干涩发紧,我下意识抬手想揉按酸胀僵硬的颈椎,动作却迟缓得像个生锈的老旧机器人,满脑子只剩下那三个小恶魔昨晚对自己的玩弄。

“嘿,李老师?”

清亮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熟悉的穿透力,我悚然一惊!心脏如同被冰冷的铁手猛地攥紧,几乎停止了跳动。这声音……是张老师?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并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我极其缓慢地抬起了沉重的头颅,视线艰难地聚焦。果然是她,张老师,此刻正站在两步之外的地方。

她今日依旧光彩照人。简约却不失格调的米色高领针织衫,完美勾勒出她丰满流畅的上身曲线,尤其是那惊心动魄的胸线弧度,即使在保守的衣服下也呼之欲出。深灰色包臀裙则将其圆润挺翘的臀部和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衬托得淋漓尽致,细腻的丝袜在办公室惨白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相比之下,她真是货真价实的女人,而我终究是男性。不对,我怎么会这样想?

她的眉梢微微蹙起,那张精致漂亮的鹅蛋脸上混合着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水润的杏眼清澈得像两泓山泉,此刻正映着我形容枯槁的影子。她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似乎要刮去一层虚浮的疲惫表象,直接刺入我内心那口装满污秽的黑井。那眼神里有真诚的担忧,但也隐隐带着一种女性天生的敏锐审视。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剥光钉在解剖台上的标本,无所遁形。脸颊瞬间燥热起来,不是因为健康的血气,而是心虚和恐惧。

“张老师……” 我张了张嘴,发出干涩嘶哑的摩擦声。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试图堆砌出一个“笑容”来安抚对方,可嘴角的弧度僵硬无比,肌肉的牵引带着撕裂般的痛感,最终形成的,是一种比哭更难看的呲牙表情。“没……没什么大事,” 声音低沉、含混,每个字都像费尽了千斤力气才从肺腑深处拉扯出来,“就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心情……嗯……有点低落。”

“有点低落?” 她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明显的怀疑,“你这可不是‘有点低落’的样子啊,小李!”她向前优雅地迈了一小步,身体微微前倾,那股特有的、混合着成熟女性体香和某种清雅香水味的温润气息便轻柔地拂向我的鼻尖,带来一阵奇异的心悸。原本自己和张老师也是暧昧的关系吧,自从碰到那三个小恶魔,哦不对,应该是小白之后,自己似乎和她渐行渐远了。

“看看你,”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虚点了一下我的脸,“你脸色差得很,一点光泽都没有,白得吓人!” 她的语气是真切的忧虑,但那份审视也步步紧逼,“到底出什么事了?每天看你都是这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工作压力太大了?家里有事?还是……”

她的声音顿了顿,目光变得柔和而富有引导性,如同能包容一切心事的港湾。“跟姐说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憋坏了。”

张老师的眉梢微微蹙起,那张精致漂亮的鹅蛋脸上混合着真诚而纯粹的担忧和一丝温柔的不解。水润的杏眼清澈得像两泓山泉,此刻正映着我形容枯槁的影子。她的目光专注地停留在我脸上,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关怀。

“张老师……” 我张了张嘴,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试图堆砌出一个“没什么”的表情来安抚对方,可嘴角的弧度僵硬无比。“没……没什么大事,”声音低沉、含混,带着显而易见的虚弱,“就是……最近可能事情多,有点累了,休息……休息就好。”

“有点累了?” 她的语调温柔,带着明显的、毫不作伪的忧虑,“看看你,” 她微微叹了口气,走近一步,那清雅的体香也随之靠近,是令人心安的味道。“眉头皱得都快解不开了,黑眼圈都这么重了。眼神也没神采,脸色也不好……”她仔细打量着,眼神里全是心疼,“小李,”她用了更亲近的称呼,“我们认识也算有段时间了,你这样我看着心疼。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像姐姐一样充满包容,“跟姐说说?别自己一个人硬扛着。看着你这样子,我真的很担心。”

她的关心像光,直直刺向我心底的黑暗。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那份纯粹的善意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愧疚和心痛。她是我在这地狱般生活中唯一还能感受到一丝温暖和光的人了。我怎能……我怎能再次用谎言和冷漠推开这份关怀?脸颊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自惭形秽和无地自容,瞬间烧了起来。

“真……真没什么大事,”我声音依旧低哑,却少了些抗拒,多了点不易察觉的哽咽,“就是……最近晚上总是睡不好,精神有点跟不上了。” 我强迫自己看向她关切的眼睛,那份澄澈的担忧让我几乎喘不过气,“备课,批作业……琐事一堆,缓两天就好了。谢谢你,张老师。”

看着她依旧不放心的眼神,那里面只有担心,没有一丝探究隐私的逼迫感,我心里的某个角落更疼了。我不想让她失望,更不想辜负这份难得的温暖。或许,自己和她本可以是一对情侣吧。

短暂的静默中,张老师美丽的眼睛闪了闪,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像拨开了云雾,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神也亮了起来。

“既然你说没什么事只是累了……”她脸上洋溢着如阳光般明媚的热情,“那我们更要出去换换心情啦!你知道吗?”她兴奋地往前又凑近了一小步,那股暖融融的体香包裹着我,“本周日‘幻想纪元’动漫游戏嘉年华,在新会展中心巨蛋馆!超级盛大的活动!”

她的声音充满了活力,“要不要一去去啊,我可是期待很久啦!”她眼睛弯成了月牙,带着十足的、甚至有点孩子气的撒娇意味,自然地、热切地拉起了我冰凉僵硬的手。

“陪我一起去吧,好不好?”她的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充满了恳切和期待,“就当陪我去散散心?嗯? 我知道你周末没课,对不对?算姐求你了?再闷在家里,我怕你真的要把自己闷坏啦!我们一起去,痛痛快快玩一天,把烦恼都忘掉!”

那握住我手的温度,那充满活力的声音,那毫无保留的热情邀请,像一把钥匙,触动了我心底最深处那根关于友情、关于温暖的弦。那份渴望靠近这束光、不愿让她明亮笑容为我暗淡的冲动,瞬间压倒了内心无边的恐惧和忧虑。看着她期盼的眼睛,拒绝的话哽在喉咙口,怎么也吐不出来,毕竟这是唯一一个还在真心关心我的人了。

“……好。”声音有些干涩,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几乎是认命般的温柔妥协,更多的是一份不忍心让她失望的回应。“我……陪你去。”

“啊!你答应啦!太棒了!太好了!” 张老师高兴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松开我的手,情不自禁地轻轻拍了一下手,笑容真诚而热烈,“我就知道小李你最好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从自己精致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包装好的、显得颇有分量的纸袋,笑盈盈地塞到我手里。

“给你!算是小小的谢礼!回去再打开哦,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她俏皮地眨眨眼睛,“要好好准备!说定了哦,周日早上七点半,我在你家小区门口等你!别让我等太久哦! 早点去排队抢限量版!”

她又补了一句,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星光,“哦对!既然要去,我们就玩得尽兴点!我可是悄悄准备了一对超棒的、绝对神还原的CP角色服!” 笑容明媚而毫无负担,带着纯粹的游戏热情。

她带着胜利般的心情,香风环绕地、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办公室。

我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软倒在椅子上,手中那个沉甸甸的纸袋仿佛有千斤重

她口中的惊喜礼物,对沉浸在温暖和愧疚中的我来说,此刻却只能感觉到一层更深的寒意。纸袋里装的,绝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周末惊喜,而更像是一张通往更深、更混乱泥沼的邀请函,而我,已因不忍拒绝那份照亮我的善念,亲手接过了它。脚边躺着的,是被打开的纸袋的遗骸。而此刻“装备”在我身上的,正是张静怡准备的“礼物”,2B小姐姐的经典cos服——黑色哥特风露背礼服。

我反正穿过好多次女装了,也不差这一次了吧。

周末,张老师来到了我家,给我打扮了起来。

这件礼服的黑色面料并非廉价角色扮演的质感,而是选用了一种带有微妙金属光泽和极强弹性的特种缎料与细密网纱的拼接。这种面料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包裹着躯体,却又带着冰冷的塑形束缚感。它贴身到令人窒息的程度,精准地箍住腰肢最细的部分,让我的腰线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被强行勒榨出的紧致弧度。胸部的位置设计得极其险恶——特殊裁剪的立体胸垫,被极其巧妙地缝合固定在礼服内侧,此刻正如同两座柔软却带着致命压力的火山,死死贴合压在我的胸肌上。她甚至贴心的准备了一个假胸,那饱满柔软的假胸似乎还有微微回弹的凝胶材质,每一次呼吸都使得胸前这团虚假的重量微微起伏波动,顶蹭着乳头下方的敏感肌肉,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酥痒和强烈的不适感。这感觉……莫名地与那次被强迫穿上张老师胸罩时相似,却更胜一筹!

背部更是噩梦,整个背部从肩胛骨下方一直到接近尾椎的大片区域是完全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只有几条交织的、细如琴弦的黑色缎带纵横固定,留下大片苍白光滑的男性背部肌肤被强制展示在外!那交叉的细带勒在皮肤上的异样感,和暴露于未知环境的恐惧感疯狂交织,让我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心惊肉跳。

包裹着双腿的则是一双价值绝对不菲的黑丝袜。极其厚实和坚韧,它带来的压力与束缚感远超任何一条运动绷带。从圆润饱满的脚趾尖开始,沿着足弓那曾经敏感无比如今却已然麻木的诱人曲线,向上严丝合缝地一路覆盖包裹住小腿、膝盖直到大腿根部。

它的压力是持续性的。脚趾被聚拢收紧,足弓被温柔而坚定地托起,大腿的每一寸肌肉都被这层弹性惊人的“皮肤”持续地按摩着,这并非普通丝袜的丝滑触感,而是一种带有磨砂质感的、沉重又紧密的拥抱,像两条湿冷的、活着的蟒蛇缠绕攀附在我的双腿上!

我的肉棒则在一件白色体操服下,被强行贴合固定在内侧的位置,动弹不得,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令人羞耻的刺激。而在我身后……那隐秘的后穴边缘,似乎也被这强压的体操服死死压住,带来一种熟悉的、被填塞压迫的钝痛感和……一种极其微小的湿润感?!

最后是那双让我眼前发黑的高筒过膝长靴。

这绝对是为了“极致还原”定制的魔鬼装备!长靴的靴筒远超过了膝盖的位置,达到了大腿中段。为了达到2B那双惊人长靴的效果。,质选用了极其坚硬又有弹性的特种PU皮,内里是厚实的绒布,但设计者显然没有考虑穿脱者的体验。我几乎是跪在地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脚拼命塞进那紧窄无比、宛如量身定做的刑具的靴筒内。

穿进去的那一刻,我几乎感觉不到脚掌的存在。脚趾被狭小的靴尖压迫得紧紧蜷缩在一起,足弓被特殊塑形的鞋底完全填满支撑,这诡异的舒适填补感反而更可怕。整个脚掌从脚尖到脚跟都被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地包裹固定在冰冷坚硬的PU皮牢笼里。靴筒高得惊人,将我穿着超级厚丝袜的大腿紧紧箍住,严丝合缝,勒得腿部血液都似乎停止了流动。穿上它站起来之后,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脚踝和小腿了,它们仿佛被浇筑进了坚硬的塑钢中,彻底失去了感知。每一次挪步都耗费巨大力气,笨重得如同机器人,靴底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叩!叩!”声。

接下来的环节更加摧残人心。张老师像一位对待最珍贵艺术品的化妆大师,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和不容置疑的强势,开始在我这张写满疲惫与绝望的男人脸上进行改造。

冰冷的液体粉底均匀地涂抹、拍打、推开,试图遮盖住我苍白如纸的底色和熬夜形成、顽固难消的乌青眼圈。质地丝滑的腮红刷扫过颧骨,带来一种微痒的触感。眼线笔尖滑过睫毛根部时的那种冰冷的、如同刀刃游走在皮肤上的感觉让我几乎浑身僵直。

“别动!别动!很快就好!”

她带着笑意的呵斥如同命令。浓密纤长到夸张的假睫毛被小心翼翼地粘上我疲惫沉重的眼睑……整个世界的光线立刻被遮蔽了大半,视野边缘变得模糊而失真。

当最后一管哑光色唇釉,用一种无比妖艳性感的浓郁酒红色涂抹满我的双唇时,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那个陌生到令人心悸的“美人”,整个人几乎呆滞了。

脸型被粉底和阴影修得似乎柔和了几分。深黛色的眼影晕染在疲惫的眼睑上方,强行制造出某种深邃迷蒙的效果,掩盖了那些被无尽屈辱失眠折磨出的血丝。浓密的假睫毛如同两把小型扇子……而那被强行勾勒出的饱满丰唇,在极其正点的酒红色衬托下,透着一种诡异的、令人不安的邪魅与魅惑。

她最后捧起了那顶纯白色的波纹假发,极其轻柔地戴在了我的头上。那如冰雪瀑布般的发丝垂落,冰凉地摩擦着我后颈暴露的肌肤,如同无数条柔软的毒蛇缠绕而下。

镜中人……那真的是我吗?

苍白中透着诡异红晕的妆容,深邃到空洞的眼影下是写满疲惫但硬被塑形出来的迷离眼神,被酒红色占据的、紧闭的薄唇透着被动的妖冶。身体更是彻底沦为了2B人偶的皮套!那被紧紧包裹的脖颈、勒束到极致的腰胸、承受着恐怖压力的紧束双腿……

一个苍白、精致、带着被强行赋予的性感,却散发着绝望、空洞与濒临崩坏气息的傀儡美人。华丽的外皮下,藏着一个被彻底掏空了灵魂的男教师的残骸。

“Perfect!太……惊……艳了!”张老师双手捂嘴,发出由衷的赞叹,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成就感,“好了,李老师已经蜕变成冰冷高贵的2B了!出发!”

她不由分说地挽起了我的手臂。那手臂在我的白色手套包裹下像两根冰冷的硬塑假肢。

新会展中心的巨大穹顶下,人声如同翻腾的海浪,带着巨大的分贝扑面涌来。各种奇装异服的COSER穿梭在色彩斑斓的展馆内,摄影师的闪光灯此起彼伏地亮起。空气中混合着汗味、皮革道具气味、发胶的甜腻味道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特殊人群的油闷膻气。

置身于这喧嚣燥热的人群中,那超厚、高过膝盖的紧缚PU皮长靴简直成了地狱刑具,汗水被牢牢禁锢在靴筒之内。高温混合着闷不透气的材质,让双脚如同浸泡于蒸腾的热水之中。脚趾被压迫得早已失去了知觉,足底和足弓部分却传来诡异的、火烧火燎却又夹杂着尖锐刺麻的奇痒。

这感觉让我心惊胆战,是曾经那个魔化的右脚核心部位在作祟?还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每次迈步都像是拖着千斤巨石,每一次靴跟敲击地面都让脚后跟承受着沉重的反作用力,震得整个小腿都在发麻、酸痛。

张静怡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兴奋地向一些摊位冲去。而我,由于这身过分精美的装扮,尤其是在这高挑身材衬托下几乎完美还原2B冰冷气质的外形,很快就成为了镜头追逐的焦点。

“哇!是2B小姐姐!求合影!”

“姐妹!这个妆太棒了!简直官方手办!”

“请务必还原一下叉腿拄剑的那个动作!”

“可以拍张侧卧特写吗?对!就是那种……‘请尽情使用我吧~’的姿态!”

闪光灯如同鞭子抽打在我的脸上。每一次快门声响起,都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入我的神经。

我强迫自己挤出生硬的笑容,模仿游戏中2B的姿态——僵硬地双手拄着剑柄,努力把被勒得极细的腰扭出一个弧度,抬着那条该死又沉重的靴腿摆出所谓“优雅冷艳”的姿势。每一次刻意的姿态调整,都牵扯着全身的勒缚痛点,挤压着男性器官,更带来脚掌靴中那些诡异痒痛的进一步升级。汗水浸透了内衣,黏腻在胸垫内侧和厚袜皮靴内部,又痒又黏,让人无比烦躁。

内心的羞耻和恐惧像两团纠缠的火焰。当那些摄影围着我,镜头刻意压低,对准我被勒挤出的“胸前丘壑”或是裙摆下那包裹在漆黑厚袜+长靴中的双腿根部猛拍时,我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走。尤其是当某个拿着长焦相机的猥琐胖子镜头直勾勾地对着我裙甲与长靴之间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时……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我,他看的不是“2B”,而是在看这皮套下隐藏的那个被迫雌伏的肉棒!胃里一阵恶心地翻搅起来。

“哇!是那个超神级的画师‘墨骨’大大现场签售台!”张老师尖叫着挽着我的胳膊猛地晃了几下,指着远处一条几乎绕馆一周的庞大队伍,眼神里的光芒几乎实体化成小星星,“天哪!这个队……不行不行,我必须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弄不好要排两个多小时!你自己找地方转转,或者找个咖啡馆坐坐等我?”

“别去惹麻烦就好~” 她凑近我耳边,声音还是那么甜美,但这句叮嘱却像带着倒钩的铁丝,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狠狠刮了一下,留下清晰的警告印记。“也别跟陌生人乱跑哦,这么漂亮的‘2B小姐’,小心被怪人拐走。”她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我那被勒束到极致的腰侧,又给了我一个“你懂的”的眼神,然后如同欢快的鸟儿,迅速消失在了排队的人山人海中。

巨大的场馆像一个嗡嗡作响的巨型迷宫。人流汹涌,各种喧嚣的音乐、叫卖声、拍照声震耳欲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签售队伍外围的岔口,脚上如同踩着两块烧红的烙铁,伴随着沉重,闷热,痒痛,刺麻等多种极致的负面触感从被完全禁锢的足底汹涌地冲击着大脑。每一次勉强移动,都如同踩在刀刃和荆棘之上,带着深入骨髓的痛苦折磨。汗水顺着鬓角假发的缝隙滑落,滴进我冰冷的妆粉中。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角落,一个能让我暂时卸下这身束缚、哪怕只有一秒钟喘息的地方,一个能避开所有镜头、避开人群目光的避难所!

如同沙漠中绝望的旅人寻找水源,我的目光饥渴地、盲目地在嘈杂拥挤的会场中搜索。终于,在远离主舞台和热门摊位区的一个阴暗角落,一个极不起眼、甚至有些寒酸的小展台仿佛被聚光灯放大。展位简陋得可怜:一张铺着黑色绒布的小桌子,一把塑料椅子,上面孤零零地立着一个用劣质喷绘KT板做的手写招牌,像是匆忙潦草赶工出来的——

字体是某种花哨却显得廉价的哥特体:

“ 解压·寻我·深层释放”

下面一行更小、更扭曲的字体写着:

“累了么?倦了吗?

内心的欲兽在喧嚣吧?

过来——只需片刻宁静。

深度催眠引导,

释放被遗忘的真实冲动……”

字体的下方还用喷枪涂抹着一个模糊、扭曲,既像蜷缩的胎儿,又像交缠蛇影的怪异符号,透着阴冷诡异的气氛。

这里没有炫目的灯牌,没有声嘶力竭的吆喝,没有排队的人潮,只有一个穿着肥大的、印着二次元萌妹图案但满是油渍汗渍T恤的肥胖男人。他带着厚厚的啤酒瓶底般的高度近视眼镜,油腻打绺的头发紧紧贴在冒油的额头上,几乎快要遮住他小小的、闪着浑浊光芒的眼睛。肥厚的嘴唇嘟着,百无聊赖地抱着一个硕大的平板电脑窝在塑料椅子里戳戳点点。周围人流匆匆,却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场推开,无人对这个角落投以目光,只有他那个平板电脑屏幕发出的幽幽蓝光映着他肥胖而专注的侧脸。

这里简直是此刻对我最富有吸引力的“桃花源”——僻静、无人注目、似乎不需要任何体力。

内心的警报似乎响了一下,但那点微弱的疑虑立刻被身体深处巨大的疲惫和脚底火山般爆发的难耐痛苦彻底淹没!那长靴如同火炉中的牢笼!让我痛不欲生!

几乎是靠着本能驱使,我踉踉跄跄地、拖着两条被紧缚得几乎失去知觉、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的腿,笨拙地朝着那个角落走去。靴底敲击地面的声音沉重得像是最后的丧钟。我心中只有一个卑微的念头:哪怕只是能坐下来,让那双脚从这致命的压力中暂时解放十秒钟!我甚至不在乎那胖子是什么人了!只要能缓解哪怕百分之一的痛苦……那致命的靴中炙烤、摩擦和奇痒组成的炼狱!

我的目标极其明确——那把廉价的空着的塑料椅子!

走到展台边,无视那个胖子的存在,扶着桌子边缘就想直接往椅子上瘫倒。身体的疲惫到了极限,意志摇摇欲坠。

肥宅的目光终于从那发光的屏幕移到了我——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落在我这身极其还原但此刻汗涔狼狈的2B装扮上。

他那双透过厚厚镜片的小眼睛猛地一亮!一种极其锐利、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了然的光芒瞬间刺透镜片!没有初见陌生美女的惊喜与害羞,反而像是……一个猎人精准捕获了早已落入罗网的猎物那般的……兴奋和贪婪?!那光芒只是稍纵即逝,快如闪电,几乎让我以为是错觉。

接着,那种“猎人感”瞬间消散不见,如同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油腻包裹着的、极其职业化的、带着点神秘和谄媚的热情假面。

“啊!欢迎欢迎!美丽的2B小姐!”他带着夸张的热忱,笨拙地、浑身肥肉颤动着站起身,声音尖细得像是被捏着嗓子说话,“累了?热坏了吧?快快请坐!”他甚至动作有些急切地想伸手过来搀扶我坐下,但似乎又慑于我全身散发出的那种诡异的冰冷疲惫气息而缩了回去。

我顾不上理会他言语里的“美丽”或者“2B小姐”这种称呼,这身装扮在此刻除了酷刑别无意义。我几乎是砸进了那张塑料椅子,当身体落座的刹那,从臀部传导开的支撑感极其微弱,那塑料椅子仿佛随时会裂掉。但最难以言喻的解脱感来自于——我的双脚终于可以暂时离开那灼热的地板了! 哪怕靴内的高温、压迫、骚痒丝毫没有减少,但仅仅是减轻了承重这一点,就足以让我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极其低微的、带着痛苦余韵的喘息。

“谢谢……” 我用尽全力才从干涸的喉咙底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飘忽,完全不似这妆容下的“冷美人”。手指无意识地抓住膝盖上方紧箍的靴筒,徒劳地想要掀开一点透透气,但那坚硬的PU皮材料纹丝不动,只留下更深的窒息感。

“天热人多,穿这么酷炫全套装备真辛苦!”他搓着手,圆脸上堆满了油腻的同(讨)情(好)笑容。眼神却像是扫描机,在我脸上、妆容、裸露的苍白背部肌肤、被靴袜绷束出极其紧实轮廓的大小腿曲线……尤其是我那只因为徒劳拉扯靴筒而露出来、被厚厚黑袜包裹的绝对领域处反复逡巡,最后落在我按在膝盖上、那几根带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上,仿佛在解读着什么密码。

“看你样子……肯定不只是热的吧?这种大型漫展……又cos这么费劲的人物,心里一定……压着不少东西,对吧?”他的声音忽然压低了下来,带着一种蛊惑心神的、如同念咒般的轻柔黏腻节奏,“那种……说也说不清,放也放不下……身体也累得不得了……好像身体里藏了头怪兽在吼叫?躁动……不安……被什么捆着的感觉……”

他的话语像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每个字都像是缓慢滴落的冷水珠,落在我因疲惫和紧张而绷紧到极限的神经薄膜上。

累……压着东西……放不下……身体里的怪兽……躁动不安……被什么捆着……

这些词像带钩的毒箭,精准无比地贯穿了我此刻最核心的感受!尤其是指向身体被束缚的部分!

如同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种强烈的倾诉欲伴随着那无处不在的脚底炼狱感和心理压垮感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是……是的……”我听到那个被厚粉底覆盖下的“我”,发出气若游丝的回应。眼神不自觉地开始迷离涣散,聚焦在他镜片背后那双看似浑浊实则幽深的小眼睛上。“非常……累……热的受不了……脚痛……头也痛……”我混乱地、无意识地诉说着最表层的痛苦,“心里……乱得很……被事情压得快死了……身体觉得……很奇怪……很难受……”那隐秘的恐惧、无尽的折磨和对三个小恶魔随时可能降临的审判的恐慌,如同无数细小的黑点,在视野边缘滋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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