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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话语,死鸽子别吃

小说:死鸽子别吃 2025-09-12 13:05 5hhhhh 1010 ℃

鸟群话题作文“人偶”的征文

虽然剧情感觉完全是弥留之国的爱丽丝的红心Q游戏,但群友想看所以写了

想要逃避一切的痒奴骚虎X他的野牛朋友兼主人

主要是掺杂了奇幻XP的tk向肉文,但包含大量扭曲要素、R18G桥段和我流BE

原本还有一段被空间环拆散的tk肉,但是写到最后阳痿了,越写越反胃,草草收尾了,实在抱歉

参考曲目:カミノコトバ - ゆよゆっぺ

enjoy

——————————

骚虎慢慢醒来。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骚虎猜测,自己被眼罩蒙住了双眼。

手臂和小腿处传来的绑缚感和下体的坠拉感从侧面佐证了这一猜测:骚虎侧躺在一床湖蓝色的软垫子上,橘色的背毛与奶白色的腹毛粘得到处都是。乍看之下,骚虎身形健硕,胳膊孔武有力,胸腹稍显圆润的赘肉则为他添了几分和蔼。然而,几条墨绿色的静电胶布从背后将他的两只小臂与两条小腿牢牢地捆扎在一起,一个半包式的贞操锁套着他赤红色的虎鞭,让那根带着倒刺的凶器只能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任人鱼肉。与他本人的现状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

骚虎挣扎着支起半个身子,努力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他还记得,自己怀着逃避人生的可悲情绪,找到了一位熟悉催眠调教的朋友,请他按照那些小说里调教性奴的方式调教自己。他们先前约定过很多玩法,把调教的记忆暂且封印,让自己以崭新的状态重新体验一遍各种play,也是其中之一。换言之,现在应该是某一轮调教的开始。

只要不是结束就行。

骚虎吸了口气。虽然紧张感也是调教的醍醐味,但真的落到自己身上,还是有点……害羞。他又咽了口口水。进入小腹的不像是水,更像是春药。他的下身涨起来,龟头半卡在包皮前端,触到冰冷的金属,让他打了个寒战。

……嘶。

骚虎不由得瞪大了眼:他的下身比他想象得还要敏感不少,粉嫩的虎棒吐出小尖尖,仅仅只是这么擦着就又痒又痛得要出水。他本能地把大腿夹紧了,膝盖碰在一起,这个动作打破了他刚刚建立起的平衡,让他又倒了下去,躺回软垫上。汗出得很快,他才这么跟自己搏斗了一小会儿,空气中已经弥散起一股属于他的酸臭味了。

“很会自娱自乐嘛。”

主,主人!

“啊,主,主人,骚逼在。”

骚虎语无伦次地说着。他的主人,也就是那位朋友,是头差不多雄壮的公牛。骚虎没听见公牛迈步子的声音,却在公牛呼喊他之后闻见了属于公牛的雄臭。他朝着公牛的方向跪趴下,胸口贴着地板,撅着屁股,又仰起头,尾巴像狗一样胡乱甩着。

“主人,今天要做什么?”

“让你说话了吗?”

“唔!”

“学不乖啊。【没有命令,你就什么都不会做了吗?!】”

公牛咳嗽了一声,啐了一口唾沫到一旁的地板上:“闭上嘴,脚伸过来,今天玩你这双骚蹄子。”

“唔呜呜……”

骚虎不敢怠慢,哼唧着躺了回去,把脚伸向主人。他把脚爪并拢,活动了一下脚趾,空踩了两下。他的脚有大约三十公分长,在同龄人里算是相当大的了。骚虎是反足,掌骨总是翘在空中的,剩下的部分被棕黑色的肉垫整个覆盖,从脚趾到脚心,每一寸肉都那么敏感。

“呜呜……”

主人……骚逼,准、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唔……嗯?!”

许多支羽毛飘到骚虎的脚爪旁边,用羽尖轻柔地扫过肉垫。这种骚扰感并不强烈,像是上课时被同一排的朋友作弄后腰,有点痒,但用力忍耐的话还忍得住。骚虎闭上嘴,咬着牙,把闷哼藏在嘴里。他的脚趾蜷了起来,想盖住自己的脚趾缝与前脚掌——相较之下,脚心被羽毛这么作弄更好受些。

唔呵呵呵……还,还有多久……

糟糕,好像——呃嘿嘿!

……刚那一下怎么回事……有点,有点舒服……

……这个,唔唔……应该不会只是这样……吧?

骚虎有点期待地想着。他没注意到的是,这些羽毛与正常的羽毛不同,每一片都泛着淡淡的荧光。随着羽尖骚挠肉垫的动作,那些荧光附着在了骚虎的脚底,渐渐地形成了一个类似锁头的图案。他下体的贞操锁也开始发光:微弱的痒感如同按摩,让他半勃的虎棒涨得更大。这次,贞操锁大发慈悲,随着虎棒的膨胀而膨胀、融化,变成一团类似塑料膜的东西,深入包皮,裹在他粉嫩的肉棒上,然后才适度地收缩,让骚虎体会到下身被束缚的痛感与精神上的快感。

骚虎皱起眉,胳膊和大腿有些不安地颤抖着。他忽然张大了嘴——羽毛们换了一边,改用坚硬的羽根毫无章法地在骚虎的肉垫上划弄。这一下可是实打实的挠痒,没做好心理准备的骚虎一下子就把爪子撤开了。他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大概要被主人惩罚了,但在他做出反应之前,另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袭击了他。

“嗷呜呼呼呼呼呼——!这、这什么东西?!不行,不行……”

“闭嘴。”

“呜嗯?!呜呜!呜呼呼呼呼呼——?!”

让他喊出“不行”的自然是他虎棒上的贞操锁:那东西突然变得像粗糙的手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骚虎的肉棒,时轻时重地压迫它;贴附尖端的那部分则变成了如同海葵或海星的复杂质地,又有大拇指的触感,像是主人正用大拇指的指腹责弄他敏感的龟头;但痛苦的是肉棒末端,一圈冷硬的、金属质地的东西锁住了骚虎的肉棒,有时把虎棒勒得死紧,阻止一切液体流出骚虎的身子,有时又大发慈悲地松开一些,允许骚虎泄出一点用于润滑的前液;贞操锁外的虎蛋也没逃过一劫,它们被猫舌般带着倒钩刺的塑料布摩擦着,给骚虎带来更多无法发泄的快感。

骚虎没能注意到,荧光标记在他的肉棒和脚底之间达成了某种联动模式。肉垫受到的每一下戳刺都会反馈在贞操锁中,让手指按照同样的节奏压迫它;划弄则与龟头处的大拇指协调,两者保持着类似的速度,脚底的痒感越强烈,对龟头的责弄也就越发强烈。与之类似,痛苦的部分遵循同样的规则。骚虎若是抽动脚爪,想要从羽毛地狱中逃跑,箍住虎根的金属环就会变紧,摩擦虎蛋的钩刺也会变快。骚虎吃痛,或者吃痒,泄了力,双足又会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拉回原位。这时,无论是脚底的痒感还是肉棒的痛感都会减轻一些,让骚虎舒服一阵。等到骚虎差不多适应了,痒感才会升级,进入先前的循环。

……嗷哈哈哈,这什么,怎么两边一起……脑袋好晕……

糟糕……好像有点……虽然很痒但是,肉棒又……

呃哈哈哈……要,要泄——噫噫噫?!好痛!

……呜呜……这是,在调教我吗……

“还躲?不长记性是吧。”

“呃呜,呃呜呜……”

“定。”

“——?!?!!”

随着主人的命令,骚虎的嘴巴被口塞封起。牛骚味和臭味涌入骚虎的鼻腔——骚虎意识到,蒙住自己口鼻的大概是主人的衣物。他自己的口水浸湿了布料,又流进自己的喉咙。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不能动了,自己变成了一座石雕——困在石雕中的灵魂——失去所有对自己的掌控力,忍受着一切施加在肉体上的感觉。这次,他的肉棒无法再对快感做出任何回应,痛苦地卡在半勃起的状态,卡在流精与失禁的边缘,永远无法达到高潮。陪伴他的只有痒,足底传来的过剩的痒,以及肉棒——不知为何,肉棒上的快感也痒得恼人了。

“先这样吧,放置你一会儿。之后我再来找你。”

——主人,不,不行?!骚逼这样会疯的!

骚虎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意愿表达出来。

然而,直到陷入昏迷,他都没能如愿。

“【清醒一点!】”

一声清脆的巴掌唤醒了骚虎。

骚虎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仍然被束缚着。这次,他像是半躺在一张沙发椅上,双手被抬高,手腕与某个悬空的物体相绑定,后背贴着椅背,尾巴从椅背与椅垫中间伸过,双腿平躺,发着荧光的肉垫朝向正前方,脚踝和手腕一样,被绑在什么东西上面。一个乳胶头套把他的头锁在里面,封印了他的视觉与说话的能力——后者被封印的方式是通过让骚虎含住一个粗大的假鸡巴实现的,那东西大概也是乳胶质地,占满了骚虎的口腔,骚虎几乎要被自己的口水呛出咳嗽来。

更多的荧光涂料画在了骚虎的身上,几乎画满了他的身体。骚虎粉嫩的乳头被幽蓝色的虎尾图案点缀,腋窝、肋骨和大腿则印上了类似羽毛环的纹路。几条紫色的触手被画在了骚虎的肚子上,图案画得逼真,连骚虎腹肌的沟壑都被吸盘和绒毛覆盖。他脚底肉垫上的锁头图案被细化了,锁身中间被画上了一个虎头,同样的虎头被画在了骚虎的贞操锁上。

在骚虎看不到的地方,一个橘色的老虎人偶被悬挂在空中。一块热毛巾裹住了人偶,慢慢地擦拭着它。毛巾吸收的不是温水,而是润滑油,它把人偶擦得油光锃亮,擦过的地方散发着与骚虎身上的那些图案同款的荧光。

“——唔唔?”

……什么、什么东西……?怎么又来……

骚虎有些不明白自己身上的设置。他明明被束缚在躺椅上,却像是正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捧在掌心,被它用热毛巾擦拭身子一样舒服。困惑感很快被按摩般的放松感取代,骚虎享受了一会儿,不自觉地哼哼着,眼睛也舒服地闭了起来。他寻求的正是这种能让大脑放空的安心感,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是……好舒服……唔呵呵呵……有,有点痒……嘻嘻……

没事,可以,可以忍……嘿哈哈哈哈,还是舒——噫——舒服的……

几股被混淆的快感忽然从骚虎的身体各处升起。这些来源不同却彼此联动的感觉让他头脑发昏,骚虎试着挣扎了一下,但先前的舒适感压制了他抵抗的念头,让他进一步沉醉在这些痒意之中:

硬挺的乳头被热毛巾擦过,给他带来轻柔的快感,而与此同时,他却觉得一只大手正在揉搓他敏感的尾根,让他差点“嗷”地一声叫出声来;

腋窝传来被尖爪乱刮的感觉,痒得他头皮发麻,但羽毛轻搔的快感又叠在了上面,它们时快时慢地吹拂着骚虎的腋窝,洁白的羽毛与他洁白的体毛融在一起,甚至带着他的腋毛搔弄他自己,诱惑他接受更多;

肋骨和大腿内侧同时被指腹用力地按揉着,连他敏感的侧腰和胯骨都没被放过,一半的感觉让他想哭,另一半的感觉又让他的鸡巴越发硬挺,被人胳肢大腿对骚虎来说是种绝望的快感,他既享受这个,又无法忍受这个;

同样糟糕的是他的肚子,像是发梳、海绵、吸盘、电动毛刷同时作用在这块肌肉上,既有软头戳刷的痒,尖毛速撩的痒,又有吮吸、舔弄和震动的快感,他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伸进了他的肚脐,那东西像个小爪子,沿着骚虎肚脐里的纹路勾蹭着,几乎要痒进他的心里。

“怎么样啊,骚逼?”

主人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骚虎浑身一颤——他本能地想站起来,回答主人的命令,四肢却被固定着,动弹不得,起身的动作只牵动了他的尾巴,联动的感觉让他的乳头像被狠狠揪了一把,一下子打破了痒感与快感的平衡。他在躺椅上笑着抽搐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平静下来。

“看来你已经很适应这一套联动了。”

一只大手贴上了骚虎的锁包,揉了两下。和之前一样,脚底的感觉与骚虎的下身联动,肉垫被刷挠的同时,虎屌也在被责弄着。锁包被揉搓的快感转化成了更加剧烈的痒感,痒得骚虎连连抖脚。夹紧脚趾的动作似乎又激活了什么东西,伴随着“嗡嗡”的声音,骚虎的脚趾不受控制地向外张开,沾满了精油的手指攥住他的每一根脚趾,按摩似的揉搓他指头上的肉垫,时而伸进他的指缝——骚虎又觉得自己的虎蛋被人以同样的方式揉搓,他连连吸气,在头套里发出一声声毫无羞耻心的淫叫。头套里主人的味道又让他安心了不少。

“唔,唔喔!不呜呼呼呼呼,呼嗯,呼嗯,唔唔……”

不,不行……好爽……

啊啊,放松……痒死了……下面好难受……想射……呜呜,想射,想射……

主人,主人……想射……

“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过,这玩意可有点刺激。【你,有本事,就别动】。”

公牛的声音顿了顿:“尤其是你的牙。我可警告过你了。”

一声响指。

……不是,呃,咦?!呜啊啊啊,这什么,好,好舒……好痛?!

呜呼呼,呜呼,呼呼……下面,怎么了……

嗷,脚底,脚底也,龟头也……噫呃呃呃呃呃,在舔!别,不行,太,太痒,呜呜呜……!

伴随着那一声响指,骚虎嘴里充当口塞的假鸡巴也发出了荧光。骚虎忽然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放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它被猫舌舔舐着,责弄着,自己脆弱的肉垫也像被小刷子刮擦似的,传来钻心的痒。他不由得合拢嘴,牙齿蹭到了嘴里的假鸡巴,下体和肉垫上立刻传来一阵磕到硬物的刺痛,让他本能地吸气。这一吸气,他的舌头又不可避免地贴上了假鸡巴,而那被猫舌责弄的感觉也再一次地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骚虎翻着白眼,四肢无助地挣扎着。自己为自己口交的感觉既羞耻又刺激,身体各处的痒感给这种感觉添了一把火。他知道自己离高潮很近,很近了,只差主人的一句话,一个简单的命令。但他忍不住又想卡在这个状态,更多地享受一点绝顶的快感。

这是他经历过的最难熬的感觉。

“很好。”

——主,主人!

“主人?你不需要什么主人。反正,玩弄你的,一直是你自己。”

骚虎听见一声哼笑。好像是主人……公牛的声音。

“——,——。”

这是,什么……?

在杂音的裹挟之下,骚虎怀着满腔未发泄的快感,失去了意识。

骚虎再次睁开双眼。

眼前果然又是一片黑暗。他已经快要习惯视线被剥夺的感觉了。

距离上一次调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距离第一次调教更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会从昏睡中醒来,被束缚着,等待主人的命令。他需要在黑暗中跪爬到主人身边,大声地喊出自己骚逼的身份,请求主人下达进一步的指示——有时还要忍受着腋窝或肉垫的挠痒干扰。

从他有记忆的时候起,他的下体就一直被先前的贞操锁锁着,偶有的几次释放也是毫无快感的滑精。最初,骚虎还尝试过用手隔着锁笼爱抚自己,几次调教之后,他就放弃了:痒感和快感在骚虎的脑中渐渐混为一谈,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个变态,被挠痒会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的变态痒奴,靠着主人施加给他的痒感得到类似高潮的刺激体验,射不射的,反倒不再重要。

骚虎的脑子浑浑噩噩的。他不再思考,取而代之的是本能与条件反射。公牛的气味刻进了他的大脑,成了对他来说最有效的春药。他对主人的声音、主人的命令极度敏感,对除此之外的一切充耳不闻。

就像玩偶。

主人让他抬起胳膊:骚虎将双手抱在脑后,敞开腋窝。他预料到接下来会被爪子抓挠、揉捏这里的软肉,自顾自地哼哼起来。有时,主人会给他一点甜头,不去逗弄骚虎的腋窝,而是爱抚他的乳头。骚虎会浪叫,半笑半呻吟,嘴里喊着好痒好痒,实际上爽得不行。有时,主人会直白地满足他的欲望,给他带来夸张的痒感。躲避的本能早就被骚虎克服了,在主人逗弄他的时候,骚虎不会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他会站在、坐在、僵在原地,接受他该接受的一切。

或者,主人让他抬起脚:骚虎坐下,双手抱着右大腿,把它往肚子上压,抬起的右脚伸向前方,等待主人的宠幸。他的肉垫被仔细地清洁、修复过,柔嫩得像新生儿,没有一丝死皮、老茧。这么敏感的肉垫,是连地都碰不得的——稍微碰一下,骚虎就像是被人吮吸肉棒似的,双腿发软,流出生理泪水。爬行早就代替了步行,骚虎的爪子成了他的第二,甚至是第一顺位的性器官,被随便揉揉就能获得比撸动鸡巴还要强烈的快感和痒感。

当然,还有言语羞辱。

“说,你是什么?”

“啊哈哈——呜呼,骚,骚逼是主人的人偶……”

骚虎在笑声中挣扎着说。这个回答是他想得到的最佳答复,虽然它不总是正确的——正确与否,只看主人想不想借题发挥。

“……错。”

“噫?!噫!诶嘿嘿呼呼呼呜吼吼吼吼吼,主,主人,骚逼错了,骚逼错了!呜哈啊哈哈哈哈哈?!”

“人偶怎么会说话呢?所以,【你不是人偶】,你只是个不听话的痒奴。”

“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骚虎,或者说痒奴,再一次被堵上了嘴。数不清的手贴上他的身子,抓挠他每一寸的痒痒肉。在长久的调教中,骚虎的身体已经被研究得很透彻了。这些手会深入骚虎肌肉的缝隙,钻进他的虎毛,直接刺激他的皮肤。它们不单是手,指尖甚至带着小而细密的触须和抓钩,同时给予骚虎温柔和刺激的双重折磨。几根手指钻按骚虎腋窝与胸腔指尖的肌肉,每按一下,就给骚虎施加一股强烈的酸痒;几根手指抓挠骚虎精壮的腰肢,用虎口揉捏他薄薄的赘肉,让骚虎哭叫出声;更多的手指贴上骚虎岔开的大腿,轻轻掐着骚虎的大腿根,过电般的痒感和快感从这里积蓄起来,流向骚虎紧锁的虎棒。骚虎的肉棒抖了抖——它还是硬了起来。也是该轮到它了。

——嗷吼吼吼吼吼,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哪里都好痒……

腰不行,呜呜,好,好难受……大腿根,大腿根……又好爽……

下面好硬……哈哈哈哈,停,不行,救……主,主人……

“【来,我命令你!】”

一声响指。

“高潮。”

“——呜噢噢噢噢!”

久违的洪流从他的下体喷涌而出。乳白色的精液带着强烈的冲劲挤出锁笼,大部分都洒在了骚虎面前的地上,也有少部分被金属箍住,沿着骚虎的身子缓缓流下。高潮的瞬间,骚虎彻底忘记了一切,眼罩下的眼睛用力上翻,浪叫得几乎破音。他握紧的拳头和脚爪慢慢松开,跟着喷精的节奏抽搐着。他用力地喘着气——准确地说,他也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还想再来一轮吗,骚逼?”

“唔唔?不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呼……”

不,不要!求求主人放过骚逼,再来一轮真的会死的……

“你这骚逼还真是贱啊,之前求着要射,真的让你射又不射了。”

那, 那是……唔嘿嘿……主人,别,别摸……骚逼现在很,很敏感……

呃啊,主人,轻,轻点,痒……哈哈哈,慢,慢点……

“行吧,也该结束了。”

结实的大手揉了揉骚虎的后脑。主人,不,公牛温柔地抚摸着骚虎的脸。他的鼻息打在骚虎脸上,几乎要亲上骚虎的嘴唇。

“——。”

……做,做个好梦,主人……

像是得到了失去意识的许可,骚虎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骚虎在餐桌旁恢复了意识。

他睁开眼。眼前的一切意外地很有实感:远处有窗户,窗外有蓝天白云,窗前的地板有光斑;稍近一点的位置有电视、茶几和沙发,还有通向里屋的走廊;再近一点的位置是狗笼和软垫,旁边是一个黑塑料袋,吸水尿垫的边角从垃圾袋口探出来。

“——?”

……杂音?

骚虎扭过头,看向杂音的源头。他看到一团模糊的人影,坐在餐桌的对面,挥了挥一团像是手掌的马赛克。人影长着两只直指向上的大角,宽肩粗臂……有些眼熟。

“——。”

杂音再次响起。人影倒出一杯牛奶,放在骚虎面前,又把装着炒蛋和吐司片的盘子往骚虎的方向推了推。骚虎看见那人影随手抓起一片吐司,从自己的餐盘边拿过餐刀,往上涂抹黄油。他低下头——自己光裸着身子,没有静电胶带,没有绳索,没有屌笼,什么都没有。

骚虎的身体擅自动了起来。虎爪捏着杯子,将它送到嘴边,嘴巴配合着张开,视线抬升,越过人影,看向天花板。温热的液体流进口腔,积攒了一潭才被饮下。然后,爪子放下杯子,爪背伸到唇边,粗野地擦了擦嘴。人影没有理会骚虎,用它的手抓起它那边的黄油吐司,举到似乎是头部的位置。骚虎看着那些东西消失在黑色的人影之中。“光无法逃离绝对黑体”——他忽然想到了这句话。

一切都很平静。骚虎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吃好了吗?”

骚虎突然听见了主人的声音。他立刻坐直身子,大声回答道:“是,主人,骚逼吃好了。”

不知为何,桌对面的人影停下了它的动作。

“——……——。”

……又是杂音。

骚虎眯起眼,努力集中精神,想听清楚这杂音的内容……

——为什么要听清楚?

……诶?

——那又不是主人的声音。

——不是主人的声音,没有必要聆听,也没有必要回应。

是……是这样吗……?

“——, ——。”

“——?”

更多,更多的杂音响了起来。

桌对面的人影忽然变大了。准确地说,是它离开了原本的位置,来到了桌旁,靠近骚虎。

“——?——?”

“【* * * * !】”

骚虎听见了另一种杂音。同样是杂音,这种杂音对他来说却很熟悉,给他一种主人命令般的支配感。他睁大了双眼,寻找主人的身影,主人的气味。主人还在,主人没有抛弃他,他不需要离开主人,到外面去。骚虎遵循本能,张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 * * *,* * * * * * * * * * ?!】”

是的,是的,我是主人的人偶!人偶是不配拥有自我的!

骚虎抬起爪子,把他们举到肩膀,嘿嘿笑着。仅仅是听着这个杂音,他就觉得自己兴奋起来了。他下体的虎鞭自由地膨胀着,很快就完全勃起了,但他又开始怀念虎棒被贞操锁锁着的微醉感。被主人命令着射出来,比自己弄出来还要舒服一万倍。

“【* * * * *】……【*, * * * *!】”

主人……主人要什么?主人……?

骚虎歪着头。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人影颤抖起来,一只手伸向他,另一只手撑着桌子,似乎已经不太站得稳了。他看见,那人影从桌上抽走了什么东西——被抽走的东西也像先前的吐司一样,被那片黑暗吞没了。

“——……”

人影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 *,* * *,* * *。】”

骚虎听见心跳。他感觉自己的胸腔震动着,那么,这声心跳就是自己发出的。可人偶怎么会有心跳呢?骚虎不知道。涌上他心头的情绪是紧张、困惑……以及,一点点麻木。

“——。”

“哧——”

温热的液体溅在了骚虎的脸上。骚虎本能地用舌头舔掉了它:温热的,咸咸的,应该是牛奶。他还听见一声酒瓶子放气的声音:软木塞从香槟瓶口喷出,被吊绳牵着,垂在瓶颈,一晃一晃。

主人的味道很浓。

骚虎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揪紧了。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更多温热的液体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觉得不对,自己弄错了什么,自己不该坐在原地,有什么很紧急、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他站起身——他站不起来,不知何时出现的绳索把他捆在了椅子上,双足与椅腿绑定,双手则被按在椅背后面。口塞、眼罩和贞操锁在同一时间缠上了他,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他变回了愚蠢性偶该有的样子。

杂音被调回正轨。他听见了主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主人失了力气,话都说不清楚。但他又看不见主人了。无论何时,他的视线中都没有主人的身影。

他听见主人痛苦地说:

“【我真后悔,答应你……】”

骚虎睁开双眼。

他的双眼仍被眼罩覆盖着,手腕和脚踝仍被绷带缠在一起。半勃起的下身仍然被锁笼紧紧箍着,微弱的痛感让他想呻吟。

实话说,甚至有点爽。

“……唔唔……”

他晃了晃脑袋,发现自己的嘴巴得到了自由,那声呻吟也被宣泄了出来。刚才他看到的一切,大概是他在调教间隙做的怪梦,这些仍然黏附在他身上的拘束具就是最好的证明。

“尿……想尿尿……”

他说着,任由本能牵动自己的肢体。牛骚味和臭味远远地飘过来,骚虎闻着主人的味道,耳朵折了下来,脸颊热得发烫。他张开嘴,哼哧哼哧地喘着气。他的虎棒想膨胀起来——贞操锁没能让他如愿。粘腻的液体顺着他的马眼溢出,经由金属壳子滴到地板上。他也不知道那是前液还是尿液,他只知道自己想开锁想得要疯了。

于是骚虎蠕动着,一点一点地朝着主人的方向蹭去。他和之前一样,用手肘和膝盖施力,尺蠖似的向前顶。他的乳头与锁和地板摩擦着,每一次摩擦都给他更多的快感,愈发靠近主人浓烈的气味,也让他愈发想要释放。

“噢,哦哦……呜呜,主人,主人……”

主人……主人……

主人,主人还在吗……

为什么……听不见……主人……

“主人……尿尿……求求……”

“——请求?你这骚逼还敢提意见啊?”

……噫啊啊啊啊?!?

长久的调教让骚虎的身体比意识更早做出反应。在听到公牛声音的瞬间,骚虎立刻颤抖起来,双眼翻白,四肢发软打颤。一股温热的水流沿着骚虎的腿流淌到地上:伴随着淫叫和汨汨的水声,骚虎感觉自己的灵魂与尿液一起离开了他的身体。

“啊——主人——噢噢噢噢噢……”

“尿了是吧?骚逼。你只配失禁,知道吗?”

“是!骚逼知错了,骚逼只配失禁,主,主人……”

“晚了。从现在开始禁止排泄一小时。”

“——呃噢噢噢?!”

还没尿完的肉棒突然被进一步勒紧,硬生生掐断了骚虎还没发泄完的一切欲望。这还没完:贞操锁又像是连上了什么可怖的温控装置,忽冷忽热地刺激骚虎那根还没满足的肉棒。骚虎抽搐着:他的表情彻底失控了,满脸都是自己的眼泪、鼻涕与口涎。他用缠在一起的双手蹭着贞操锁,又怎么蹭都蹭不掉。而他嘴里那可怜兮兮的呜咽,一直没有停过。

在地上打滚时,骚虎的鼻子碰到了什么圆滚滚的物体。那东西有主人的味道,又咸又湿——骚虎立刻把头凑过去,婴儿吮奶似的舔舐着它。臭味越来越浓,骚虎的味道和主人的味道揉在一起,难舍难分。渐渐地,他昏昏沉沉的大脑分辨出来,自己正在亲吻着的是主人的脚趾。

……啊啊,主人,救救骚逼……骚逼要不行了……

含着公牛的脚趾,骚虎安心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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