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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贲囚香2,2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9920 ℃

至此,苏清璃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固定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脖子被锁死,只能被迫贴地或微微仰头;双手被大大拉开锁死,如同献祭;双脚也被大大分开锁死;只有腰臀被迫高高地隆起,像一座拱桥,将她身体最隐秘羞耻的部位——那湿漉漉、微微开合的花户和紧致的菊蕾——毫无保留地、淫荡地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柳如眉、沉璧、断玉、碎琼四人的视线之下!

那粉嫩湿润、带着高潮余韵的花户,那紧致小巧、如同雏菊般微微收缩的淡褐色菊蕾,与她身上其他部位惊心动魄的美丽和恐怖的淤痕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淫靡、残忍、令人血脉贲张又毛骨悚然的画面!连沉璧冷漠的眼中都闪过一丝异样,断玉和碎琼也微微屏息。

碎琼拿来两个特制的木夹。木夹的咬合处包着软皮,但夹力显然不小。更奇特的是,每个木夹下面都垂挂着一个精巧的铜铃铛。碎琼面无表情,将两个木夹分别夹在了苏清璃那饱受摧残、高高肿起、布满紫红淤痕的乳房顶端——正好夹在乳晕与肿胀乳肉的交界处!

“呃!”冰冷的木夹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苏清璃痛哼一声。

夹子合拢,压力瞬间作用在敏感的乳肉和乳晕上,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持续的压迫感。铃铛垂坠的重量,更是拉扯着肿胀的乳房微微向下,形成一种被拉长的、沉甸甸的痛楚。她只要身体有一丝最微小的颤抖,那铃铛便会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清脆响声,在死寂的刑房里格外清晰、刺耳,仿佛在宣告她的羞耻与痛苦。

与此同时,断玉则从一个架子上取来一个小瓷罐,里面是半凝固的、白腻腻的膏状物,散发着淡淡的油脂气味,似乎是精炼过的猪油。她用手指挖了一大块。

苏清璃惊恐地看着断玉的手指带着那白腻的油脂,伸向她的下身!不是花户,而是……她的菊蕾!

“不……不要……那里……脏……”苏清璃惊恐地扭动身体,铃铛叮当作响。排泄的地方!那么肮脏羞耻的地方!她们要干什么?!

断玉根本无视她的哀求。带着油脂的手指,直接覆盖在了她那因恐惧而本能收缩的、紧致小巧的菊蕾上!粗暴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将冰凉的油脂涂抹、揉搓在褶皱周围,甚至试图将一些油脂挤入那紧闭的入口!

“啊!”异物感和冰凉感让苏清璃全身绷紧!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感觉到那粗糙的手指在蹂躏她最隐秘、最羞于启齿的部位!每一次揉捻,每一次试图向内探索的触碰,都像带着电流,深深触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带来一种比肉体痛苦更甚的、灵魂被玷污的绝望!她只能徒劳地收紧括约肌,试图抗拒那可怕的入侵。

突然,一根沾满油脂、坚硬又带着滑腻触感的手指,猛地用力,捅开了一点点紧致的肉洞!

“呃啊——!” 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和被撑开的胀痛不适感瞬间涌上心头!苏清璃痛得弓起了腰,铃铛疯狂作响!括约肌本能地死死收缩,试图将那入侵者挤出!

然而,那根手指并未深入,只是浅浅地插入一点,便猛地抽了出去!

失去入侵者的瞬间,另一种空虚的不适感和被玩弄的屈辱感反而更加强烈地涌了上来!苏清璃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地收紧括约肌,试图恢复那紧闭的状态,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被侵犯的痕迹。

可是,就在她刚刚放松警惕的刹那!

“噗嗤!”

那根带着更多滑腻油脂的手指,以比刚才更迅猛的力道,再一次狠狠捅入!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深!更粗鲁!

“啊——!”苏清璃痛得眼前发黑!括约肌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疼!

手指没有完全抽出,而是在里面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始了更可怕的动作!它不再直进直出,而是如同钻头一般,在紧窄温热的直肠内壁里,带着油脂的滑腻,螺旋式地搅动、深入!每一次旋转,都伴随着肠壁被强行梳开、撑扩的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感!苏清璃感觉自己的肛门,连同里面的肠壁,都像一块待宰的肉,被一根粗大的棍子紧紧地串住、撑开、扭曲!那根手指哪怕只是最微小的转动,都能清晰地通过敏感的肠壁神经,无比清晰地传达到她的大脑中枢,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被侵犯的强烈不适和深入骨髓的羞耻!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承受着这缓慢而精准的解剖。

“不……停下……求求你……”她呜咽着,声音破碎不堪。身体在锁链的束缚下徒劳地扭动挣扎,铃铛叮铃乱响,更添淫靡。

突然,那根在里面翻江倒海的手指,似乎终于完全贯通了某种阻碍,猛地捅到了最深!指根几乎完全没入!

“呃——!”苏清璃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僵直!感觉内脏都被顶到了!

更可怕的是,那根手指在里面并没有停留太久,而是灵活地、带着一种探索意味地搅动了几下!粗糙的指节刮擦着娇嫩的肠壁,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剧痛和强烈刺激的饱胀感和异物摩擦感!这感觉陌生而恐怖,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然后,手指猛地抽出了一半!

就在苏清璃以为折磨暂时结束时,断玉的另一根手指,带着同样冰凉的油脂,指尖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摁在了已经被一根手指撑开的、湿滑的菊花洞口!

第二根手指!

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苏清璃的心跳几乎停止!

“不——!!!”她绝望地嘶喊!

那第二根手指开始发力!有了第一根手指的开拓和充足的油脂润滑,这一次的进入,比第一根容易得多!虽然依旧带来强烈的撑胀感和撕裂般的痛楚,但几乎没遇到太大的阻力,就完全并排插入了进去!

“啊啊啊——!”苏清璃痛得全身痉挛,眼球上翻!小小的肛门被暴力撑开到了极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根粗糙的手指并排插在紧窄的通道里,将肠壁撑得薄如蝉翼!那紧致的、从未被如此侵犯的括约肌,被拉伸到了极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断玉的手指开始在肛门内壁里旋转、抽动!两根手指如同两根刑具,在脆弱的肠壁上粗暴地摩擦、搅动!每一次动作都带来清晰的、令人崩溃的胀痛和异物感!

突然!断玉隔着那薄薄的直肠壁,用弯曲的手指关节,狠狠顶向了位于阴道前壁的G点!

“呃嗯——!”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剧痛和尖锐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刚刚被强制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清璃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扭曲的呻吟!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又被锁链死死拉回!

然而,就在这快感刚刚萌芽的瞬间,断玉的手指猛地全部抽了出来!

“呼……”肠道内骤然一空,带来一种奇异的失落感和空虚的痉挛,混合着被撑扩后的松弛感和火辣辣的余痛。这感觉极其怪异,让苏清璃超级不适,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强行中断的焦渴?

还没等她从这复杂的余韵中缓过神,那沾满粘腻油脂的手指,带着更多的滑腻触感,再一次捅了回来!

这一次,是三根手指!

“呜哇——!!!” 剧烈的、撕裂般的胀痛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三根手指!比刚才两根更粗!更难以承受!小小的菊穴被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括约肌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肠壁被强行撑扩,带来强烈的、内脏被挤压的憋闷感和尖锐的刺痛!断玉的手指在里面毫不留情地翻江倒海,旋转、抠挖、撑扩!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在她最脆弱的内部进行着野蛮的拆迁!羞耻、痛苦、一种被彻底填满又彻底亵渎的绝望感,将她彻底吞噬!

终于,在苏清璃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酷刑折磨得精神崩溃时,断玉猛地抽出了所有手指。

“嗬……嗬……”苏清璃像离水的鱼般大口喘息,浑身被冷汗浸透,菊穴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胀痛和空虚的痉挛,门户大开,一时竟无法合拢。她狼狈地趴伏在地,铃铛随着喘息微弱地响着。

刑房内弥漫着油脂、汗水和一丝血腥的混合气味,沉浊得令人窒息。柳如眉已褪去华袍,只着一件深紫色丝质睡袍,袍带慵懒系着,露出线条紧实的手臂和颈下大片雪白肌肤。她脸上那惯常的、菩萨低眉般的温婉已被一种更深沉的、带着倦怠餍足与未烬邪火的神色取代。她的目光,如同鉴赏一件稀世古瓷最后未被涂抹的留白,精准地落在苏清璃被锁链固定、被迫高高隆起、毫无遮掩的臀缝之间——那紧致如雏菊、微微收缩的淡褐色后庭。

苏清璃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柳如眉手中那根狰狞的、尺寸骇人的玉势(假阳具)时,灵魂都在战栗!那东西甚至比赵莽的实物更为粗长,顶端圆硕,泛着冰冷滑腻的光泽,如同某种史前巨兽的器官。一股冰寒彻骨的恐惧瞬间攫住她,远比之前的鞭笞和掌掴更甚!那是排泄之地,是藏污纳垢之所,是她身为千金小姐刻入骨髓的羞耻底线!

“不——!夫人!求求您!不要!那里不行……脏……求您……饶了我……”她语无伦次嘶嚎,声音破裂不堪,身体开始歇斯底里

地挣扎,锁链哗啦作响,乳房上的铃铛发出癫狂的脆响。括约肌因极致的恐惧和抗拒而死命收缩,紧绷如铁,形成一道卑微却顽强的生理防线。

柳如眉对那凄厉的哀求恍若未闻,嘴角反而牵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慈悲的弧度,仿佛在怜悯对方的无知与抗拒。她优雅地俯身,将那玉势的顶端浸入盛满油脂的白玉盒中,让它充分沾染上滑腻的膏脂。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仪式般的专注。

她握着那冰冷滑腻的凶器,缓缓抵近。圆硕的、带着油脂寒意的顶端,如同毒蛇的信子,轻轻点在苏清璃那因极度紧张而褶皱紧密、剧烈收缩的菊蕊正中央。

“呃!”冰冷的触感和明确的意图让苏清璃如遭电击,全身肌肉瞬间绷紧,脚趾死死蜷缩!

柳如眉开始施加压力。那圆硕的头部试图挤开肌肉环,嵌入那从未对外开放的紧窄门户。

艰难!异常的艰难!如同试图用钝器推开一座从内部焊死的精钢大门。苏清璃调动了全部残存的意志和羞耻心,所有的力量都汇聚于那一点,拼死地、痉挛般地收紧,进行着绝望而无声的抵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滑腻、巨大的物体就在门口徘徊,带着毁灭性的力量试图闯入。这种缓慢的、充满压迫感的逼近,比直接的殴打更令人胆寒。

柳如眉尝试了几次,那门户依旧紧闭如初,只在周围沾染了更多的滑腻。她微微蹙眉,似乎对这顽强的抵抗生出了一丝不悦,手腕加重了力道,开始用那圆硕的头部研磨、挤压那一点,带着一种近乎侮辱性的耐心。

柳如眉显然极有经验。她不再强攻,而是改变了策略。利用油脂的滑腻,她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稳定到令人绝望的速度,施加一种持续不断的、带着微妙螺旋转的压力。

一分一毫,毫米级地向内渗透。

苏清璃能感觉到那紧致的肌肉环被一丝丝、一毫毫地、不可逆转地强行撑开!一种被巨大异物强行楔入的、尖锐的胀痛感混合着撕裂般的灼热感,清晰地、缓慢地传递开来。那感觉如同慢放的凌迟,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痛苦被精准地放大。肠壁最娇嫩敏感的褶皱被一点点梳开、碾平。

柳如眉甚至会在进入一小段后,极其缓慢地旋出一点,再以更坚定的力道重新旋入更深。每一次微小的进退,都像是在丈量她抵抗的极限,玩弄着她的恐惧。

“唔……唔……啊……”苏清璃的挣扎变得虚弱,嘶嚎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意志力在这缓慢而持久的酷刑下被一点点磨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羞耻心的堤坝开始崩塌。她感觉自己像一件正在被精心拆卸的玩偶,最肮脏的内部即将暴露于人前。

持续的、稳定的压力终于达到了临界点!柳如眉感受到那顽固的抵抗骤然松动,她眼中掠过一丝狩猎般的兴奋光芒,腰腹猛地发力,手腕向前狠狠一送!

“噗嗤——!”

一声沉闷的、湿滑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贯穿声,如同塞子被猛地拔出的声响,炸响在寂静的刑房里!

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彻底失守!

“呃啊啊啊啊啊———!!!!!”

苏清璃的惨叫凄厉得不似人声,身体如同被长矛洞穿,猛地向上反弓起来,锁链瞬间绷直!眼球布满血丝,疯狂外凸,几乎要爆出眼眶!

剧痛!毁灭性的剧痛!像是身体被从最羞耻、最脆弱的地方彻底劈开!括约肌被扩张到了极限,传来撕裂般的火辣辣剧痛!粗长的玉势蛮横地闯入肠道深处,带来内脏被挤压移位的强烈憋闷感和肠壁被摩擦刮擦的尖锐刺痛!冰冷的异物感与灼热的痛感交织,几乎将她的意识撕成碎片!

柳如眉的那根玉势,如同胜利的权杖,齐根没入了那紧窄炽热、剧烈痉挛的甬道!她能感觉到周围的肌肉在疯狂地、无助地收缩绞紧,试图排斥这巨大的入侵者,却只是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更深的绝望。

柳如眉的脸上,那高贵冷艳的神情依旧占据主导,只是呼吸略微急促,鼻翼微微翕张,额角渗出细密的香汗。她低头看着那根象征着自己绝对权力的玉势,完全消失在苏清璃那被暴力开拓的羞耻之处,看着那具年轻美丽的胴体在自己手下痛苦地颤抖、痉挛,眼中燃烧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神性的施虐愉悦,混合着一丝艺术家完成杰作般的陶醉。她仿佛并非在施行一场肮脏的侵犯,而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将圣洁彻底拖入污秽的堕落加冕礼。

她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玉势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包裹和剧烈的、绝望的痉挛,仿佛在品尝这最终征服的极致滋味。

然后,她开始缓慢地抽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内壁敏感的褶皱和粘腻的声响;每一次重新插入,都再次带来

那令人窒息的全然饱胀感和贯穿痛。速度逐渐加快,力道逐渐加重。

“呃…啊…嗯…”苏清璃的惨叫开始变调,掺杂进一些被剧烈摩擦和奇异胀感逼出的、扭曲变形的呻吟。身体不再听从理智的指挥,甚至在每一次抽送中可耻地微微战栗、迎合。理智彻底崩盘,羞耻的底线被碾为齑粉。她感觉自己被从中间彻底劈开,灵魂正被那根冰冷的玉势从那个被暴力开拓的、火辣疼痛的洞口一点点捣碎、挤出。

柳如眉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一只手狠狠按住苏清璃的腰臀,固定住这具不断颤抖的祭品,开始了最后的、狂暴的、毫不留情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激烈的撞击声变得密集如雨!那根玉势在她手中变成了真正的凶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刮擦着娇嫩的肠壁,追求着最深的占有和最大的破坏力!

柳如眉高贵的身影开始晃动,睡袍散乱露出其下起伏的饱满胸脯和晃动的金色乳环。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脸颊潮红,那张冷艳的脸上,欲望和施虐的快感最终冲垮了矜持的堤坝,呈现出一种堕落而狂乱的、惊心动魄的美!她像一位在禁忌之域狂欢的暗黑女神,所有的端庄华贵都被践踏在地,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的征服与占有欲!

最终的疯狂:

在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中,柳如眉的动作达到了暴力的顶点,然后猛地停了下来。她将玉势狠狠抵在最深处,感受着身下这具胴体最后细微的、触电般的痉挛。

她缓缓地、几乎带着一丝留恋地,将玉势整个抽了出来,

啵——!”

一声清晰的、带着粘腻水声的闷响!巨大的假阳具被完全抽出!

苏清璃只觉得肠道内骤然一空,带来强烈的空虚痉挛和被掏空的失落感,括约肌本能地想要收缩闭合,缓解那火辣辣的疼痛和被暴露的羞耻。

然而,柳如眉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就在假阳具抽出的瞬间,柳如眉的双手如同铁钳,猛地抓住苏清璃两瓣高高隆起、微微颤抖的雪白臀肉,向两边狠狠一分!

“啊——!!!”臀肉被撕裂般的剧痛传来!苏清璃痛得惨叫!

巨大的力量,强行将她刚刚遭受过蹂躏、此刻还来不及收缩的肛门洞口,撑开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那紧致的、淡褐色的菊蕾,此刻被暴力扩张成了一个黑洞洞的、松弛的、边缘微微外翻的肉洞!内里粉红色的、沾满粘腻油脂和肠液的娇嫩肠壁,清晰无比地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的烛光下,这副画面淫靡、下流、屈辱到了极致!

苏清璃清晰地感觉到冷空气灌入自己那被强行撑开的、毫无遮掩的肠道深处!羞耻感如同亿万根钢针,瞬间刺穿了她的灵魂!她恨不得立刻死去!这副模样,比被强暴、被鞭打更让她感到万劫不复!她像一件被玩坏后、展示着最肮脏内部结构的破娃娃!

柳如眉欣赏着这副“杰作”,脸上带着餍足而残忍的笑容。她喉咙滚动,猛地吐出一口唾沫!那口唾沫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直直地飞射进了苏清璃那被撑开的、毫无抵抗能力的肛门洞内!

“呃……”温热的异物感和更深的屈辱让苏清璃浑身一颤。

柳如眉这才松开了手,任由苏清璃那被蹂躏得松弛不堪的括约肌,徒劳地、微弱地抽搐了几下,却连最基本的闭合都做不到,就那么淫荡地、毫无遮掩地敞开着。

苏清璃像被彻底掏空了的破布口袋,瘫软在锁链的束缚中,眼神空洞地望着虚无,灵魂仿佛已经从那个被彻底侵犯、火辣辣疼痛、无力合拢的羞耻洞口飘散殆尽。只剩下一个被从最深处玷污、破坏了的空壳。

柳如眉轻轻喘息着,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睡袍,脸上那狂乱的神情渐渐褪去,重新覆上了一层淡漠的、高深莫测的高贵。她伸出指尖,掠过苏清璃红肿乳头上的铃铛,如同抚摸一件被自己亲手打上印记、彻底驯服的藏品。

烛火摇曳,映照着这疯狂过后的死寂。只有油脂滴落的声音和苏清璃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断断续续的喘息,证明着方才发生的一切。这场由高贵冷艳的正室主导的、针对最羞耻禁区的、从艰难缓慢直至彻底疯狂的侵犯,终于落幕,留下的不仅是肉体的狼藉,更是一个被从灵魂最深处彻底摧毁的、曾经的汴京第一美人。

柳如眉的气息有些急促,显然刚才的“运动”也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她并未穿上衣服,只是走到一旁,对断玉和碎琼使了个眼色。

断玉立刻走到刑房中央,仰面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的下体,穿着一条黑色皮质短裤,短裤前方,同样镶嵌着一根尺寸、形状与赵莽阳具一般无二、甚至可能更加粗长的恐怖假阳具!那狰狞的造型,在昏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幽光。

苏清璃被这景象吓得一激灵,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起。

刑房内,淫靡的气息尚未散去,混合着油脂、汗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柳如眉赤裸着高大丰满、充满力量美的身躯,金色的乳环在烛光下闪烁,站在仰躺于地的断玉身前。她脸上那惯常的温婉高贵并未完全褪去,反而因情欲的蒸腾,染上了一层妖异的绯红,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却幽深如潭,燃烧着赤裸的、亟待填满的渴望。

她缓缓岔开结实修长的双腿,姿态依旧带着一种奇异的优雅,如同即将起舞。一只手扶住断玉皮裤上那根狰狞粗长的假阳具根部,另一只手则轻轻拨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晶莹蜜汁泛滥的幽谷入口。那动作,带着一种审视与期待并存的缓慢,仿佛在准备进行某种庄严而堕落的仪式。

“嗯……”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叹息,腰肢开始缓缓下沉。

那粗大冰硬的假阳具顶端,抵住她柔软湿热的入口,带来强烈的异物对比。她并未急于坐下,而是用那圆硕的头部,极缓、极磨人地在自己敏感充血的花蒂和翕张的穴口周围画着圈,研磨、按压。每一次轻微的旋转摩擦,都让她丰腴的身体微微颤抖,鼻息加重,喉间溢出压抑的、猫儿般的哼吟。端庄的眉眼间,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泻出媚意。

断玉躺在地上,强健的腰腹肌肉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但她并未主动,只是用那双刻板的眼睛,死死盯着上方夫人那逐渐情动迷离的脸庞,仿佛在等待最终的指令。

研磨持续了数十下,柳如眉的喘息愈发急促,蜜汁泛滥得更加厉害,顺着假阳具和她的腿根滑落。她似乎终于无法忍受这缓慢的折磨,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一声短促的痛呼混合着满足的喟叹!

那粗长的凶器,突破紧致的环扣,艰难地、一寸寸地开始没入她湿热紧窄的甬道!速度依旧不算快,但不再是研磨,而是坚定而缓慢的贯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被一点点撑开、拓延,每一寸的进入都带来清晰的胀满感和摩擦的灼热。她仰起头,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脸上浮现出痛苦与愉悦交织的神情,那双保养得宜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指尖用力到发白。

进入的过程被刻意拉长,如同缓慢的凌迟,又如同极致的挑逗。 当假阳具终于完全没入,根部紧紧贴合在她饱满的耻丘上时,柳如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般的呻吟,身体微微痉挛,仿佛终于被填满了某种深渊般的空虚。

短暂的停顿后,她开始尝试起伏。

最初只是细微的、试探性的扭动腰肢,让那巨物在体内浅浅地搅动,感受着内壁被摩擦带来的细密快感。她的动作甚至带着一丝生涩和犹豫,仿佛还在努力维持着某种矜持。快感如同细小的溪流,开始汇聚。

但很快,溪流变成了汹涌的暗潮。她的动作逐渐加大,起伏的幅度越来越明显,速度也开始提升。由慢到快,由浅入深。 她开始主动地、一下下地坐下去,寻求更强烈的撞击。假阳具抽出的部分越来越多,有时甚至几乎整根抽出,只留一个滚烫的头部卡在穴口,带来一种即将脱离的空虚感,随即又被她狠狠地、全根没入地坐到底!发出“啪”的一声肉体撞击的脆响!

“哈……哈……”她的喘息变得粗重,脸上的绯红更甚,汗珠从额角滑落,滴在断玉紧绷的小腹上。温婉的表情逐渐被一种贪婪的、渴求更多的欲望所取代。她开始寻求更强烈的刺激。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如同岩石的碎琼动了。她穿着同样狰狞的皮质阳具,无声地单膝跪倒在柳如眉身后。她的手指沾满了滑腻的油脂,毫不客气地探向柳如眉那从未被如此造访过的、紧致雏菊般的后庭。粗暴地涂抹、揉按,甚至将指尖强行挤入那紧窄的入口扩张。

柳如眉的身体猛地一僵,前方的动作瞬间停止,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和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禁忌快感击中的极度兴奋!她没有阻止,反而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催促般的呜咽,腰臀甚至微微向后迎合了一下。

得到默许,碎琼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她扶着自己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对准那被油脂弄得湿滑、微微松弛的菊蕾,腰腹猛地发力!

“噗嗤——!”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令人心悸的贯穿声,后庭被彻底突破!

“呜哇——!!!”柳如眉发出一声截然不同的、混合着剧痛与极致刺激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弹,又被前后的力量固定住!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收缩,端庄的表情彻底破碎,被一种濒临崩溃的狂乱所取代!

双重的填充!双重的刺激!

断玉在前,开始主动地向上顶撞!她的腰力惊人,每一次顶送都迅猛有力,直抵花心!碎琼在后,也开始抽送!她的动作更加粗暴,带着一种开拓的、毁灭性的力量,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入肠道最深处!

最初的节奏是错乱的,混乱的。 断玉向上顶时,碎琼可能正在抽出,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矛盾感;或者两人同时深入,将柳如眉的身体像三明治一样狠狠挤压在中间,带来窒息的饱胀感。

但很快,在某种无声的默契下,或者是在柳如眉那破碎呻吟的引导下,她们的节奏开始同步!

最刺激、最令人疯狂的同步模式开始了:

有时,是一进一出: 断玉狠狠向上顶入柳如眉的花户深处时,碎琼正猛地从她后庭抽出到只剩头部! “啊——!”前方的充实感与后方的空虚失落感同时袭来,让她尖叫! 下一秒,断玉抽出,碎琼狠狠撞入! “呃!”前方的骤然空虚与后方的猛烈贯穿形成极致反差! 这种交替的、如同潮汐般一进一出的节奏,让柳如眉感觉自己像被两股力量反复撕扯、抛弄,快感与空虚感疯狂交替,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成两半!

有时,是同出同进: 两根粗大的假阳具,如同两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同时从她身体里缓缓退出,直到几乎完全脱离,只留下两个被扩张到极致的、湿滑空洞的入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嗬……”柳如眉发出空虚至极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 然后,下一秒! “噗嗤!噗嗤!” 两根巨物又同时以雷霆万钧之势,齐根狠狠撞入!直捣最深处的花心与肠壁! “呃啊啊啊啊——!!!”双重的、叠加到顶点的贯穿感和饱胀感,如同两道高压电流瞬间汇合,将她彻底击穿!她猛地昂起头,眼球向上翻起,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反曲、僵直!

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猛! 断玉和碎琼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强壮腰腹爆发出原始而恐怖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全力以赴,带着要将身下这具丰腴肉体彻底捣碎、贯穿的气势!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混合着假阳具在湿滑甬道里抽送的“噗嗤”声,以及柳如眉那越来越癫狂、越来越高亢、毫无顾忌的淫声浪语!

“啊!啊!顶到了!顶穿我了!呃啊!好深!两个……两个都要……呜呜……疯了……” 她端庄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头发散乱,汗如雨下,脸上是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扭曲交织的神情。金色的乳环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晃动疯狂摇摆闪烁。她像一位彻底堕落入情欲地狱的女神,在暴力的供奉下,展现出最淫荡、最疯狂、最失控的一面。

她的被动性在此刻凸显无疑——她被前后夹击,被两根巨大的假阳具架在半空,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波强过一波的疯狂冲击。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失控地尖叫,每一次抽离都让她空虚地哀求。她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正室夫人,而是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容器,被两个侍女用最粗暴的方式送上情欲的巅峰。

这端庄与淫荡、掌控与失陷、高贵与下流,构成了眼前这幅疯狂、淫靡、令人瞠目结舌的景象!

“呃呃呃呃——!!!”柳如眉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濒死般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翻白的眼球剧烈颤抖,下体猛地喷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瞬间瘫软下去!

断玉和碎琼同时停止了动作。

沉璧立刻上前,和碎琼一起,将浑身瘫软、意识模糊的柳如眉从两根假阳具上架了起来。随着阳具的抽离,柳如眉的花户和后庭都无力地张开着,混合着淫水、肠液和油脂的粘稠液体,如同失禁般倾泻而下,滴落在地面。她翻白的眼球还在微微颤抖,身体不时地抽搐一下,显然还沉浸在极致高潮的余韵中。

她们将柳如眉小心地扶到那张紫檀太师椅上坐下。柳如眉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着,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一种极度满足后的慵懒与空虚,赤裸的身体布满了汗水和粘腻的液体,金色的乳环在起伏的胸口晃动。

一切的喧嚣与疯狂似乎暂时沉寂。而另一边,苏清璃依旧被锁链固定在地面,菊穴无力地敞开着,乳房上夹着带铃铛的木夹,浑身布满淤痕,目睹了这疯狂淫乱的一切,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如同坠入无间地狱。

短暂的休息后,柳如眉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她迷离的目光扫过地上如同破败玩偶般的苏清璃,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她慵懒地抬了抬手。

断玉和碎琼立刻会意。

苏清璃像一片被暴风雨彻底撕碎的洁白花瓣,被粗暴地拖拽、架起,冰冷沉重的镣铐再次锁死了她的手腕与脚踝,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大”字型,牢牢固定在房间角落那副黝黑的十字刑架上。她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淤痕,尤其是那双原本傲然挺立、晶莹剔透的雪乳,此刻已肿胀高耸,布满层层叠叠的紫红掌印,如同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娇嫩花朵,凄艳而残破。乳首更是红肿不堪,可怜地硬挺着,颜色深得近乎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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