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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无路被温柔过头的扶她房东捡到后,本以为是天堂结果初夜就被捅穿子宫,拼尽全力想要反抗的身体却先一步沦陷了!?,1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1710 ℃

“喂?是沧溟小姐吗?我是月刊《COMIC WAVE》的编辑山下。”

电话那头的声音公式化得像人工合成语音,沧溟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握着手机的手心渗出了冷汗。

“是这样的,关于您的连载作品《星尘回音》,经过编辑部会议讨论,因为近几期的人气调查排名持续低迷,我们决定在下个月的最终话将其完结。非常抱歉。”

“轰——”

窗外一道惊雷炸响,惨白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沧溟那张同样惨白的脸。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山下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希望您再接再励”、“期待您的下一部作品”之类的场面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的漫画,被腰斩了。

为了这部连载,她从学校退学,没日没夜地趴在廉价出租屋里不足五平米的小桌子上,熬红了双眼,熬出了腱鞘炎。这是她赌上一切的梦想,是她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的唯一希望。

现在,希望的火苗被一盆冰冷的现实之雨,彻底浇灭了。

电话挂断后,她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瘫倒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屏幕上还未完成的、下一话的分镜草稿。画稿上,主角正意气风发地喊着:“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现在看来,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祸不单行。

第二天,还没等她从被腰斩的打击中缓过神来,公寓的催租通知单就像催命符一样,被塞进了她的门缝里。连续三个月未能缴付的租金,让她在一周内就收到了房东毫无感情的驱逐令。

打包行李的那天,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她所有的家当,真的只有一个行李箱和一套绘画板。她站在狭窄的公寓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她待了两年,画了无数个日夜的地方。没有丝毫留恋,这里承载的,只有数不清的泡面盒子和破碎的梦想残骸。

“切。”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拉上门,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进了茫茫的雨幕中。

雨水很快就将她淋得湿透,冰冷的雨点打在脸上,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她不争气地流下的眼泪。她没有地方可去。家?那个除了要钱和谩骂,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温暖的地方,她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想回去。

夜深了,雨势却丝毫没有减弱。她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的屋檐下找到了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玻璃窗内,是温暖的灯光和热气腾腾的食物;而窗外,只有她一个浑身湿透的、像被全世界遗弃的流浪狗。

她从口袋里摸出那只屏幕已经裂了纹的旧手机,仅剩5%的电量,是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她漫无目的地划着屏幕,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一个界面极其简陋、仿佛是上个世纪产物的在线房屋租赁网站。她记得这个网站,是以前在论坛上看到有人吐槽的“怪谈网站”,据说上面挂着的房源信息都透着一股邪门劲儿。

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了,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她用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浏览着。大部分都是些正常的房源,但价格对她来说依旧是天文数字。就在电量即将耗尽,屏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一个异常的帖子,跳入了她的视线。

房源标题:【时雨邸-偏院:离间,寻有缘人长住】

地址:西郊御山麓——一个她听都没听说过的偏僻地方。

房源描述:独栋和式庭院,环境清幽,适合静心创作。拎包入住,附带全天候管理人服务。

租金:30,000日元/月,水电网全包,无押金。

要求:喜静,爱惜房屋。

沧溟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反复确认了好几遍,确信自己没有看错那个“30000”的数字。

这已经不是便宜了,这是慈善。或者说,是一个明晃晃的、拙劣的诈骗陷阱。什么“全天候管理人服务”,听起来就像是某些不法组织的黑话。

手机屏幕闪烁了一下,彻底黑了下去。

但那则如救命稻草般的房源信息,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骗局又怎么样?

陷阱又怎么样?

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值得被骗的吗?身无分文,孑然一身。对方就算是个绑匪,绑了她都得给她赔钱。

她在便利店的屋檐下,抱着冰冷的膝盖,坐了一整夜。雨也下了一整夜。

天亮时,雨停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那件半干不湿的衣服,拖起同样沉甸甸的行李箱,凭借着昨天晚上记下的那个模糊地址,向着那名为“西郊御山麓”的未知之地,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当沧溟拖着半条命,终于按照那个模糊的地址找到“时雨邸”时,她几乎以为自己误入了某个被遗忘的神社。高大的围墙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只有一扇古旧的木门半掩着,仿佛在邀请迷途之人进入。

她犹豫了很久,才颤抖着手,推开了那扇门。

后面的事情,对沧溟来说,就像一场不真实的梦。自称“静”的完美房东无偿提供了干净的衣物、温暖的姜茶和一个她从未享受过的、舒适得过分的栖身之所。

最初的几天,沧溟过得战战兢兢。她像一只闯入别人领地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尖刺,警惕地观察着一切。她不明白这个叫静的女人到底图什么。她会偷偷观察静的作息,试图找出破绽;她会刻意制造一些麻烦,例如故意不按时吃饭,或者把房间弄乱,想测试对方的底线。

然而,静的反应永远只有一个——温柔。

无论沧溟多晚起来,都有热好的饭菜在等着她;无论她把房间弄得多乱,第二天醒来时,一切都会恢复整洁。“没关系”、“不用在意”、“你开心就好”,这些话,静几乎每天都会说。

静的温柔,不像烧开的沸水,会让人本能地跳开。它更像是温水,一点一点地,不知不觉地,浸透你全身。等你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四肢酥软,再也提不起跳出去的力气了。

一个月后,沧溟的尖刺已经几乎被泡软了。

她不再质疑这份过于美好的生活,而是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她甚至重新拿起了画笔。在这个安静到仿佛时间都静止了的地方,她不再需要为了生计和人气排名去画那些自己不喜欢的商业漫画,而是可以随心所欲,画一些真正想画的故事。

画累了,她就去那个庞大的庭院里散步。静似乎精通园艺,庭院里的四季花草被侍弄得极好,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景致。有时,她会看到静穿着作务衣,戴着草帽,安静地为一株绣球花修剪枝叶,那画面美好得像一幅画。

静的话不多,但她似乎总能在沧溟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最恰当的回应。

沧溟因为画不出分镜而烦躁地抓头发时,静会端来一杯自制的、带着微甜果香的冷饮,轻声说:“别急,去廊下坐一会儿,看看风景吧。”

沧溟因为想起过去而被噩梦惊醒的深夜,推开门,总能看到静坐在廊下,借着月光拭剑或是看书。她会回头,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睡不着吗?过来陪我坐坐吧。”

她从不追问沧溟的过去,也从不评价她的未来。她只是存在于那里,像一座沉默的山,一汪平静的湖,默默地接纳了沧溟的一切——她的才华,她的脆弱,她的坏脾气。

在这种无微不至的包容和照顾下,一种陌生的情感,在沧溟心中悄然发酵。

那是一种名为“依赖”的情感。

她开始习惯了静的存在。习惯了每天醒来时看到矮桌上准备好的早餐,习惯了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沉静线香,习惯了在画不下去时,一回头就能看到那个坐在廊下的、让人安心的身影。

她甚至会无意识地用视线追寻静的身影。看她修长的手指如何优雅地沏茶,看她高挑的背影如何行走在长长的木质走廊上,看她在夕阳下微微眯起眼睛的样子。

“时雨邸”里的时间,似乎流逝得比外面要慢。

对于已经在这里住下整整一个月的沧溟来说,过去那段被房东驱赶、被编辑退稿、在冰冷雨夜里瑟瑟发抖的日子,已经遥远得像上个世纪的旧闻。

她的身心,正在被一种名为“静”的温柔,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态势,缓慢而彻底地腐蚀着。

静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成了一个完美的“管家”。她承包了沧溟生活中除了呼吸和思考之外的一切事务,并且做得无可挑剔。一开始,沧溟还像只警惕的小刺猬,对这份过度的好意抱持着怀疑,试图用各种别扭的方式去试探和反抗。但所有的尖刺,都在静那永远温和包容的态度面前,被一根根拔除了。

静的温柔,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她从不多言,也从不多问,但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最强大的安抚。当沧溟因为画不出分镜而将自己新买的笔笔尖都按断时,静会无声地端来一碟她亲手制作的、凉糯冰甜的绿豆饼,轻声说:“别急,去廊下坐一会儿,看看风景吧。”;当沧溟因为想起过去而被噩梦惊醒,在深夜里了无睡意时,推开门,总能看到那个高挑的身影坐在檐下,借着清冷的月光,安静地看书。她会回头,对沧溟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睡不着吗?过来陪我坐坐吧。”

她像水,无孔不入,却又无形无状。等你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完全浸透时,已经深陷其中,动弹不得了。

沧溟开始习惯,甚至……开始依赖。她开始习惯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榻榻米干燥草香和沉静线香的味道;她开始习惯了画累了一回头,就能看到静在庭院里侍弄花草的安宁背影;她甚至会无意识地,用视线去追逐那个人的身影,看她沏茶时修长而稳定的手指,看她行走时宽袖划出的优雅弧度。

她知道自己在沉沦,但她心甘情愿。在这个仿佛与世隔绝的乌托邦里,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名为“安心”的东西。那种平静而温暖的日子,美好得让她几乎以为会永远持续下去。

直到那天晚上,那一通来自地狱的电话,将这场美梦彻底击碎。

铃声响起时,沧溟正在为了一个新的短篇故事构思人设,笔下的人物笑得天真烂漫。看到屏幕上跳动的“母亲”二字,她心中没来由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喂?”

“你赶紧想办法凑一千万打过来!”电话一接通,母亲那永远带着一丝尖利和刻薄的声音便不容分说地砸了过来,“你爸在外面借的赌债,利滚利,讨债的已经找上门了!你要是不想看到我们被打断腿扔出去,就赶紧打钱!”

后面的话,沧溟已经听不清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一千万”这个数字,像个魔咒般不断回响。

她想起了自己被赶出公寓时的狼狈,想起了自己连三万块房租都凑不出的窘迫。一千万?对现在的她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我没有钱!”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的漫画被腰斩了!我现在一分钱都挣不到!”

“没用的东西!真是白养你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和你那个死鬼爹一样,都是废物!”

“啪”的一声,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

和室里,瞬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沧溟握着冰冷的手机,浑身的血液像是都被冻结了。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一点点自信和对未来的希冀,被这通电话彻底打回了原形。

她就是一个废物。一个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的、彻头彻尾的废物。

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如同沼泽,将她整个人都拖了下去。她蜷缩起身体,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

和室的纸拉门被无声地拉开了。

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手上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红豆汤圆,似乎是准备给沧溟做宵夜的。在看到蜷缩在地板上、浑身散发着绝望气息的沧溟时,她的脚步顿了一下。

她什么都没问,只是走进来,将汤碗放在矮桌上,然后安静地跪坐在沧溟的身边。一只微凉却干燥的手掌,轻轻地、带着安抚的力量,覆上了她不断颤抖着的后背。

“没事的。”

仅仅是这三个字,低沉,而平静。

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沧溟情绪的闸门。她再也抑制不住,猛地转过身,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扑进了静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静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任由她的眼泪,将自己那身干净的作务衣前襟,彻底浸湿。

哭到最后,沧溟已经近乎脱力。她靠在静那虽然纤细却无比可靠的怀里,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地,将事情的始末都说了出来。

然后,她怀着最后一丝微弱到近乎可笑的希望,抓住了静的衣袖,抬起那张哭花了的脸,用一种近乎乞求的口吻,颤抖着问:

“静小姐……你……能不能……借我五十万?”

说完,她就羞愧地垂下了头,等待着宣判。

和室里,只有她带着哭腔的、不稳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头顶传来了静那依旧平稳温和的声音。

“可以啊。”

沧溟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

静看着她,那张清丽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说可以。钱不是问题。”

在沧溟的心被巨大的狂喜与感激充满,几乎要脱口而出感谢的话语时,静却话锋一转。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沧溟急切地问,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我能做到,什么都可以!”

“我的条件很简单。”静缓缓地松开抱着她的手,站起身,拉开了她与沧溟的距离。高挑的身影在和室里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依旧跪坐在地的沧溟完全笼罩其中,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审判。

“从今天起,忘了外面的一切。忘了你的父母,忘了你的编辑,忘了所有让你痛苦的事情。”

她的语气依旧轻柔,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拒绝的重量。

“你只需要待在这里,待在我的身边,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地画你想画的漫画,就够了。”

她微微低下头,看着沧溟那张写满了错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却又带着支配的弧度。

“至于那一千万……就当是我买下你未来所有权的定金,如何?”

轰——

沧溟的大脑,如同被惊雷劈中,一片空白。

她终于明白,这份持续了一个月的、无微不至的温柔,最终指向的是什么了。

“…买下你未来所有权的定金,如何?”

静说出这句话时,和室内的光线仿佛都被她吸走了。她依旧保持着那副温和优雅的姿态,但那双深邃眼眸里映出的,却是绝对的平静。

沧溟的世界,在这句轻描淡写的宣告中,彻底崩塌了。她撑着地拼命向后退缩,身体却被柔软的被褥绊住,向后倒去。那件因为奔波和哭泣而早已变得皱巴巴的米白色家居服,也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滑起,露出了一小截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的白皙脚踝,以及那双被包裹在纯白色棉袜里的小巧脚掌。

静的视线,在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起来的、小巧的萝足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欣赏古董瓷器般的占有欲。

“啊啦,”她发出了一声带着些许惋惜的轻叹,缓步走了过来,“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地板上,可是很凉的。”

她没有粗暴地扑上来,而是极其优雅地,在跌坐于地的沧溟面前,跪坐下来。然后,她伸出手,那双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手,并没有去触碰沧溟的脸庞或身体,而是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只还穿着白袜的右脚。

“呜……!”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沧溟浑身一颤。她想把脚缩回来,却被静用不容反抗的力道,轻轻握住。

“别动。”静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感。“你的脚,都凉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那层柔软洁白的棉布,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揉捏起那只小巧的脚掌。从圆润的脚跟,到微微凹陷的足弓,再到那五颗因为紧张而蜷缩得紧紧的、伶仃可爱的脚趾。

隔着一层布料的触感,反而比直接的触摸,更让人心疼发痒。沧溟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身体也因为这种陌生的、从末梢神经传来的酥麻感而微微颤抖起来。

“静、静小姐……你……你在干什么……”

“我在欣赏我的藏品啊。”静抬起眼帘,看着她那副羞耻又无助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她低下头,将那只被自己握在手中的萝足,凑到了自己的唇边。

然后,她像品尝一枚沾着晨露的初熟浆果一般,伸出温热的舌尖,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袜,轻轻地、舔舐了一下沧溟那小巧的、因为紧张而绷得直直的脚趾尖。

“呀啊——!”

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悲鸣,从沧溟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湿热黏腻的触感透过布料精准地传递到了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奇异电流,从脚底一路竄上天灵盖。

静对她这剧烈的反应十分满意。她知道,这只外表带刺的小动物,内在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和诚实。

她松开了手,任由那只失了魂的脚无力地垂落。在沧溟还沉浸在那股奇异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时,静的手,已经顺着她光滑的小腿曲线,缓缓向上,探入了那件宽松家居服的下摆。

当那件皱巴巴的上衣被彻底掀开,少女那未经人事的、还带着青涩气息的身体,便如同被剥开层层软壳的蚌肉,呈现出最稚嫩、最诱人的光泽。

她的皮肤,是那种上等的白瓷质地,细腻光滑,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能散发出淡淡的柔光。因为紧张的呼吸,那两团微微隆起的小巧乳鸽正微微起伏着,顶端那两点茱萸,也因为冰冷的空气和羞耻感,而硬化成了两颗小小的、粉嫩可爱的红豆。

“看,多么漂亮。”静由衷地赞叹着,仿佛一位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杰出的作品。她俯下身,这一次,她的唇,落在了那平坦光滑、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小腹上。

她伸出舌尖,在那光洁的肌肤上,画着潮湿的、暧昧的圆圈,一路向上,最终,将其中一粒早已战栗不已的红豆,轻轻地含入了口中。 “呜咕……嗯……啊……” 被温热湿滑的口腔整个包裹住的、极致的快感,让沧溟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弓起身子,纤细的腰肢在被褥上无意识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的,是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无比的、被快感逼出来的断续呻吟。 “呵呵……真是个敏感的好孩子呢。”静低笑着,对这诱人的反应十分满意。 在用唾液将那两颗可怜的红豆彻底玩弄得红肿晶亮之后,她缓缓直起身,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永远一丝不苟的深蓝色作务衣。 与沧溟那白瓷般细腻柔软的身体不同,静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上衣褪去后,露出的不是传统女性的柔软,而是两条清晰的锁骨之下饱满坚挺的雄伟巨乳,以及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平坦胸膛和漂亮的、呈倒三角状的结实腹肌。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充满了生命力,与身下那具白得仿佛快要融化在月光里的娇小身体,形成了极致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黑白对比。

静就这么解开了裤带。

在沧溟那混杂着恐惧与羞耻的迷蒙泪眼中,那根狰狞滚烫的巨物,便彻底地充满了压倒性存在感地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它和她主人的身体一样,充满了力量感。粗壮的根部连接着线条漂亮的腹肌,坚硬的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如同活物般在微微搏动着,顶端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涨成深紫色的冠头上,还挂着一滴晶莹剔透、拉着黏稠丝线的前液。

“来吧,”静握着那根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为之心惊胆战的凶器,脸上重新挂起了那抹优雅的微笑

“‘开宴的时间到了。”

她俯下身,将那巨大的龟头,对准了那早已被情欲和羞耻感折磨得一片泥泞的稚嫩穴口,眼中的温柔终于被彻底的侵占欲所取代。

她沉下了腰。

那巨大的凶器,便带着能将世间最上等的丝绸都轻易撕裂的力量,缓慢而坚决地一寸、一寸地,碾进了那片还从未被开拓过的、最紧致、最湿热、也最甜美的处女之地。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被硬生生拉长音调的惨叫,彻底撕碎了和室的寂静。

是撕裂般的剧痛。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以一种碾压般的姿态,一寸寸撑开着她从未被开拓过的稚嫩内壁,处女膜被彻底撕裂的锐痛,像一柄烧红的楔子,从她身体最深处狠狠钉入。 但同时,也是一种来自于极致空虛感被瞬间填满的难以言喻的巨大满足。 静并没有立刻开始抽送。她像一个最耐心的驯兽师,保持着那刚刚破瓜、仅仅进入了一个头部的姿态,给予了身下这只受惊的小兽一丝喘息和适应的时间。

“呜……疼……好疼……拿出去……”

沧溟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她浑身香汗淋漓,发丝被打湿,凌乱地贴在慘白的额头上。她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小嘴微张着,急促地喘息,但更多的是在倒吸着凉气。

“别急,”静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亲吻着她挂着泪痕的眼角,“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份疼痛了。”

她开始动了。

那是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折磨意味的抽插。她控制着那根进入了一小半的巨物,以一种几乎能让人疯掉的速度,一寸一寸地向内推进,感受着那紧致的穴肉是如何在剧痛中被迫扩张、蠕动、试图接纳这个过于巨大的异物。然后再缓缓地、几乎要完全退出穴口。 每一次退出,那被撑开的媚肉都会因为失去支撑而贪婪地、不舍地向内收缩,紧紧吸附着那粗糙的柱身,带来一阵阵磨人的酥麻感和咕叽的淫靡水声。

“啊……嗯……不要……不要……拔出去……呜……” 在这种反复的、浅尝辄止的折磨下,沧溟的心理防线率先崩溃了。对于被撕裂的恐惧,竟然逐渐被对那该死的空虚感的恐惧所取代。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本能地,不想让那根带来痛苦的东西离开。 她的身体也起了更可耻的反应。那被反复磨蹭的内壁深处,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那根原本还带着一丝干涩的凶器,彻底浸润得湿滑不堪。

静清晰地感受到甬道内的阻力越来越小。她知道,这具青涩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甚至渴求了。

于是,她改变了进攻的角度。她抬起沧溟那两条早已无力的白皙修长的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让那被彻底打开的秘境更加一览无余,也为了更深入的贯穿,提供了最完美的入口。

“接下来,才是正餐哦。”

静扶着她那因为姿势改变而不由自主向上翘起的小巧臀部,开始了由浅入深的打桩。

最初的几下,她刻意避开了那块最敏感的区域,只是用巨大的龟头,反复碾磨着那紧致而弹性十足的内壁。每一次进入,都给沧溟带来一种内脏都被强行推挤的饱胀感;每一次抽出,都带来一阵让人难以忍受的空虚与痒意。 在这种折磨下,沧溟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只能发出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哀鸣。 沧溟的香舌无力的吐露在外,随着喘息声无力地滴下晶莹的口涎。

静发现后加快了速度,衔起香舌开始了绵密的吻。在沧溟即将陷溺在这浓厚的湿吻马上要窒息的时候,静的龟头终于在某次深入的时候,找准角度,狠狠地、碾过了那块还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G点。

“呀嗯嗯嗯——!!!”

与之前的痛苦尖叫完全不同,这一次的声音,是纯粹的、被瞬间直冲脑髓的巨大快意所逼出来的、甜得发腻的高亢呻吟!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尿意与快意混杂在一起,从下腹部轰然炸开,让她感觉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失禁! 静似乎就是在等待这个反应。找到开关后,她不再留情,开始了一场针对这一敏感点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啊啾!啊啾啊啾!……那里……要被撞坏了……不行…要尿了……啊啊啊……!”

她彻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不断地摇头,细细的腰肢疯狂扭动,想逃开这种残酷的欢愉,但臀部却又下意识地向上抬起,仿佛在主动迎合、索求那更深的、能将自己彻底捣碎的贯穿。

在将她操得几近高潮失禁、神志不清时,静突然停了下来。

沧溟猛的从高潮的临门一脚被迫冷静下来,迷离的眼中带着疑惑,不顾嘴角无意识流下的口水呆呆着看向静和她的交合处,发出了可爱的疑惑声:

“唔?……怎么…”

静还是那副微笑的表情,只是沧溟隐约感觉有些不妙。

静将那根已然被爱液浸润得晶亮的巨物,缓缓地、推送到了甬道的最深处,直到那巨大的头部,轻轻地、抵住了那扇还紧闭着的、通往内庭的禁忌之门。 那是从未被任何异物触碰过的子宫颈口。

它带来的是一种与G点完全不同的、更深层次的、带着一丝酸胀与恐惧的顶撞感。 “不…不行…那里面……不可以……”沧溟残存的理智,发出了最后的哀鸣。

“为什么不可以?”静的声音很轻,“我说了要下你的全部……自然也包括这里。” 说完,她便用惊人的腰腹力量,施加了一个持续而坚定的压力。

那巨大的龟头,如同一把钥匙,缓缓地、但又无可阻挡地,将那紧闭的小小宫口,一点一点地、撑开,挤了进去!

当静那硕大无朋的龟头,像一个软木塞,硬生生地、严丝合缝地,完全挤进了那空间有限、却无比柔软弹性的小小子宫腔内时,沧溟彻底失神了。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她身体最深处、最私密器官,此刻却像一个为这根巨大的肉棒量身定制的温热套子一样,被它的形状完全占据、填满。再也没有一丝空隙。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清晰地、缓缓地、随着静最后的挤压,凸显出一个完整而圆润的龟头形状。

静并没有立刻开始抽送。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工的、完美的艺术品。她俯下身,看着沧溟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眼神涣散、只剩下喘息本能的脸,然后,她握住了沧溟那只无力地垂在身侧的的右手。

“沧溟酱,”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恶魔般的诱哄,“看这里。”

她牵引着沧溟的手,将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小手,缓缓地、不容拒绝地,覆上了沧溟自己那片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呜……?!”

掌心传来的触感,让沧溟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瞬。

那是一片温热的、柔软的、属于自己的皮肤。但在皮肤之下,却有一个清晰的、坚硬的、不属于自己的异物轮廓!她的手指,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圆润的弧度和坚硬的质感。

是……她的龟头。

在……自己的肚子里。

这个认知,像一颗炸弹,在沧溟的脑海中轰然炸开!一股比刚才被破宫时还要强烈百倍的、混杂着极致羞耻、恐惧、和一丝病态兴奋的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怎么样?”静似乎很享受她这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她贴在她的耳边,低笑着说,“要不要……自己摸一摸看?”

她没有等待沧溟的回答,而是握着她那只早已僵硬的手,引导着她的指尖,在那片薄薄的肚皮上,顺着那个坚硬的轮廓,缓缓地打起了圈。

“你看,这里是马眼的位置,”她的声音循循善诱,宛如最耐心的老师,“这里,是冠状沟……都完完全全地,装在你的‘小房子’里了呢。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哦。”

“啊……啊咿咿咿咿………!!!”

这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

理智告诉她应该把手抽回来,但身体却在那双重刺激下彻底软了下去,没有一丝力气。她只能被迫地、亲手确认着自己身体被侵占到何等彻底地步的事实。

“来,现在,”静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更深的恶意,“像我这样……握住它,然后……自己动一动试试看。”

她握着沧溟的手,控制着她的五根手指,在那块凸起的形状上,做出了一个上下撸动的动作!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沧溟彻底疯了。

外面的手,在撸动着自己肚子里那根肉棒的形状;而里面的子宫,则因为这份联动,被那巨大的龟头在内部进行着同步的、三百六十度的疯狂碾磨!!!

极致的羞耻。

以及极致的、从未体会过的、能够将灵魂都彻底烧成灰烬的恐怖快感!

在这种内外双重、由自己亲手施加的自慰式快感的夹击下,沧溟终于不堪重负。

她的小腹突然一阵难以忍受的、极致的紧缩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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