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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无路被温柔过头的扶她房东捡到后,本以为是天堂结果初夜就被捅穿子宫,拼尽全力想要反抗的身体却先一步沦陷了!?,2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4800 ℃

“要…要出来了…啊…不行…不能用自己的手…啊啊啊…!”

她的身体像一道被拉到极致的弓,猛地绷紧了!小小的脚趾也痛苦而兴奋地蜷缩了起来! 她的眼睛因为无法聚焦而瞳孔扩散,眼角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

“啊————!!!”

一声戛然而止的、仿佛灵魂都被自己亲手送上云端的凄鸣后,一股巨大温热而带着一丝腥甜气息的透明热流,伴随着身体剧烈的、几乎要将骨头都抖散架的痉挛,潮水般从那早已不堪凌虐的身体深处,凶猛地喷薄而出!

水花四溅。

清澈的液体,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只还被静握着、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上。

沧溟用自己的手,让自己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的潮吹。

意识彻底断片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只剩下一个空洞的回响

—— “坏掉了……”

竟然被自己亲手玩坏掉了……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纸拉窗的缝隙,将榻榻米染上一层暖金色时,沧溟才从一场光怪陆离的、充满了顶撞与摇晃的噩梦中,缓缓醒来。

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人拆开重组了一遍,酸软无力。最让她无法忽视的,是腿心深处,那被巨物反复开拓蹂躏后的、火辣辣的刺痛和酸胀感。

昨夜的一切,不是梦。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刺进了她那因高潮而过度空白的大脑。屈辱、愤怒、恐惧……复杂的情绪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将被子一直拉过头顶,将自己完全裹在黑暗里,像一只受了重伤后躲回巢穴、拒绝面对现实的野兽,浑身顫抖。

和室的纸拉门被无声地拉开了。

静的脚步声很轻,但在此刻死寂的和室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沧溟紧绷的神经上。

她能感觉到,那个人在她的被褥边跪坐了下来。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那沉默的存在感,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性,仿佛连躲在被子里的稀薄空气,都被她抽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沧溟快要被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逼疯时,她感觉到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缓缓地、却又是无法抗拒地,向下拉开了。

刺目的晨光让她不适地眯起了眼睛。她看到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正静静地看着她,那张清丽的脸上,情绪淡得像一幅水墨画,看不出喜怒。

静没有说话,只是将粥碗放在一边,然后将她连人带被地,小心翼翼地扶起来,靠坐在床头。随即,她舀起一勺温度恰好的粥,递到了沧溟的唇边。

“……滚。”

沧溟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字。她倔强地将头扭向一边,用后脑勺和紧绷的肩颈线条,进行着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抵抗。

静并没有任何被忤逆后的不悦。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沧溟的侧脸,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粥碗。

这个动作,让沧溟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以为马上要迎来的是惩罚,但静的动作,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静伸出手,那只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极其精准地,覆上了她那片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唔?!”

掌心传来的、干燥而温热的触感,让沧溟在被子里浑身一僵。

那个位置是…!

静什么也没说,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但她掌心稳定的热度,却像是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沧溟的身体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那沉睡的、被强行烙印下的感官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

沧溟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

然后,静动了。 她覆在小腹上的手,缓缓地、以打圈的方式,开始了轻柔的按揉。她的动作并不色情,甚至称得上是温柔。但是,她掌心的热度,似乎能穿透层层阻碍,直达那个昨夜被残暴地开拓和捣烂的、还残留着记忆的小小子宫。那里,还残留着被填满、被撞击、被撑开的感觉。随着静的按揉,那种沉睡的感官记忆,被一点一点地唤醒了`。

“呜……嗯……”

一丝细小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从被窝里闷闷地传了出来。

沧溟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最可耻的反应!那个本来只是酸胀的地方,竟然开始泛起了一阵阵奇异的、又热又痒的空虚感!

那只手,突然用指腹,在那个宫底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

“啊……嗯……!!”

一股强大的、湿热的暖流,瞬间不受控制地从腿心里涌了出来!

瞬间,被子里就弥漫开了一股更加浓郁的、独属于女性发情后的甜腥气味。

自始至终,静都没有说一个字。她只是用行动有效地让沧溟亲身感受到了一件无可辩驳的事实:她的嘴可以随意撒泼打滚,但她的身体,早已变成了自己的形状。

静收回了手,动作自然的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重新端起那碗还温着的粥,舀起一勺,再次递到了沧溟的唇边。

这一次,再也不需要任何言语了。沧溟的身体,已经替她的嘴,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沧溟闭着眼睛,身体还在因为那没有得到纾解的情欲而细微地颤抖着,张开嘴,将那口混杂着自己羞耻与妥协的粥,咽了下去。

这次无言的投喂之后,一种全新的、心照不宣的秩序,在时雨邸悄悄的建立了起来。

静没有再对沧溟进行任何形式的骚扰。她恢复了过去那种无微不至的照顾,表面上看,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最初的平静。但沧溟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最先改变的,是她自己的身体。

那天之后,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和诚实。仅仅是在走廊上与静擦肩而过,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沉静线香和雨后泥土的气息,她腿心深处就会没来由地一紧,泛起可耻的湿意。夜晚,她总是被各种光怪陆离的春梦惊醒,梦里,她的身体被那根巨大的存在以各种姿势反复填满碾磨,她在梦中哭泣、求饶,却又在一次次被捣烂的极致快感里攀上顶峰。

每次醒来,身下都是一片泥泞。那份无法纾解的空虚感,像一只无形的手,日夜啃噬着她的神经。

然后,是生活上。

沧溟试图夺回一点自主权。她试着自己去洗衣服,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那台复杂的洗衣机如何使用,还差点把手指卷进去,最后还是被闻声而来的静解了围。静没有责备她,只是拿出药膏为她红肿的手指仔细涂抹,那动作温柔得让沧溟想要哭泣。

她试着自己做饭,结果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差点引发火灾,最后狼狈地看着静从容地将一切收拾妥当,并在十五分钟内,为她端上了一份热气腾腾的双拼丼。

每一次反抗,都只会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一个事实:在这座宅邸里,没有了静,她连最基本的生活都无法维持。

最后,是创作。那件事之后,沧溟的画风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她笔下的线条变得更加大胆、流畅,充满了一种张力十足的肉感。她无法控制地,将那晚的经历、那份被彻底支配的快感与恐惧,投射到了自己的作品里。她画出的人物,眼神里总是带着渴望、挣扎与沉沦。这样的画,充满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将新的短篇投稿给了曾经的编辑,没想到很快就收到了对方兴奋不已的回信,盛赞她的作品“充满了灵魂”,并当即决定给她开启新的连载。

看着编辑的邮件,沧溟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清醒地知道,这份新生的灵魂,是用什么换来的。是用她的尊严、她的身体、以及那场改变了她一切的性事换来的。她创作的灵感来源,她事业的重生之路,都是静给予的。

这个认知,像一张无形的、由无数根黏韧蛛丝构成的巨大蛛网,将沧溟从生活到心灵,彻底地网罗其中。离开静,她会饿肚子,会一团糟,甚至会失去画画的能力,变回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而留下来,她需要支付的代价,也许仅仅是偶尔地张开双腿,去承受那份早已让她食髓知味的充实。

这天晚上,沧溟抱着枕头,第一次失眠了。夜深人静,雨点再次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棂。她被身体深处那股磨人的、永无止境的空虚感折磨得翻来覆去。

最后,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像一个被蛊惑的梦游者,拉开了自己的房门。穿过昏暗的走廊,她来到了主屋,那扇属于静的纸拉门前。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也许只是想离那份能填补自己空虚的热源,更近一点。

就在她犹豫着、踌躇着的时候,眼前的纸拉门,突然无声地,向内滑开了一条缝。

“睡不着吗?”静的声音,从门缝后那片更深的黑暗中传来,平静,而又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了然。“进来吧。”

这句话像一股无法抗拒的引力,将沧溟最后那点名为挣扎的意志,彻底吸了进去。

她几乎是踉跄地侧身穿过了那条狭窄的缝隙,走进了静的房间。

静的寝室空旷而又温暖。空气中弥漫着比外面更浓郁、也更安神的沉静线香气息。房间中央铺着一床厚实而又柔软的深灰色被褥,静就盘腿坐在被褥之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浴衣,衣襟松松垮垮地敞开着,露出了那片坚实而线条漂亮的胸膛。

月光透过高窗,在她身上投下一片清冷的光影。她看着门口那个手足无措、像只迷途小兽般的沧溟,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紧紧地锁着她,仿佛在确认什么。

那一刻,沧溟忽然明白了。

静一直在等她。她在观察她。她在观察自己需要多久,才能战胜那点可怜的自尊,主动地承认自己早已离不开她的事实。

一股巨大的被彻底看穿的羞耻感,混合着一种“终于可以不用再假装了”的解脱感,瞬间充满了沧溟的四肢百骸。

她不再犹豫,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静的面前,然后,在那床柔软的被褥上,跪坐了下来。

“我……”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一千万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静却突然开口,说了一件与之毫不相干的事。“在你签下第一份连载合同的当天,我就把钱,连同本息,一起还清了。你和你父母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顿了顿,抬起手,这一次,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仿佛害怕惊扰什么般的轻柔,触碰到了沧溟的脸颊。

“你……为什么……”沧溟愣住了。她一直以为那一千万,是悬在自己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因为,”静的指腹,摩挲着她脸颊上那细腻的、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烫的肌肤,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告白般的认真,“我不喜欢你因为外界的得失而束手束脚,失去了自由起舞的能力。我希望你永远是那个自由追梦且倔强的你。”

“而且,这里只需要有我的味道,就够了。”

沧溟愣住了,晶莹溢满了眼眶。

被爱的感动和被占有的感觉混杂在一起,难以剥离。她想到了很多,想到了自己的悲哀的原生家庭,想到了为梦想拼尽全力无果的绝望,想到了被照顾时第一次有家的温暖……

沧溟突然破涕为笑,笑容灿烂而耀眼。

圈养与否真的重要吗?

人都是结果为导向的生物,从结果上看,这样的生活,也不差?

她仰起头,主动地,将自己那双颤抖的嘴唇,印了上去。

这是一个充满了咸涩泪水味道的、笨拙而又真诚的吻。一个彻底放弃抵抗、心甘情愿交付自己的归顺之吻。

这一夜的性爱,温柔而又深入。

它更像是一场两个孤独灵魂的互相慰藉与确认。

静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一件终于完全属于自己的珍宝的珍惜与爱抚。她会抱着她,用最舒适的姿势,缓慢而又坚定地填满她的身体,让她感受那份独一无二的充实感。她会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仿佛要将这一个月的思念,都烙印进她的肌肤里。

而沧溟,也第一次,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她会用双腿去缠绕静的腰,会在情动时发出毫不掩饰的甜腻呻吟,会在被那根早已熟悉的巨物顶到最深处的瞬间,舒服得呜咽着,用脸颊去蹭着静的脖颈。

当最后那股滚烫的暖流,毫无保留地、注满了她被爱意与快感浸润得温暖而又湿软的甬道时,沧溟在那剧烈的余韵中,浑身脱力地,将头埋在了静的肩窝里。

“……静。”

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带着浓浓鼻音的气声,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

“嗯。”

静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了一个混杂着汗水与温柔的、安抚的吻。

窗外,雨声淅沥,敲打着屋檐。

沧溟向她怀里缩了缩,找到了一个最安心的位置,脸上露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疲惫而又满足的微笑。

她轻声地、像是在说梦话一般,呢喃道:“我之前怎么没发现……雨声……真好听啊。”

曾经那场让她狼狈不堪、代表着全世界恶意的倾盆大雨,此刻,在这个人的怀里,却成了最安宁、最催人入眠的摇篮曲。

静没有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

笼子的门,从来都没有锁过。

但笼子里的鸟,已经找到了自己,再也……不想离开的,那片独一无二的、能为她遮蔽世间所有风雨的,羽翼。

(正文完)

下面是番外:

番外

时雨邸的庭院里,悄然迎来了第一场雪。

细小的、洁白的雪花从铅灰色的天空中无声地飘落,为枯山水庭院里那些姿态孤高的黑石,覆上了一层柔软的白边。空气冰冷而静谧。

距离那个改变了一切的雨夜,已经过去了大半年。

沧溟跪坐在温暖的和室里,身上披着一件厚实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静放在她身后的羊毛披肩。她面前的数位屏上,是一幅即将完成的画稿。画面上,一个身材颀长、气质清冷的女神,正用锁链温柔地束缚着一个眼神迷离、脸上却带着幸福红晕的圣女。

那是她的新连载,《神恩之笼》的最终话扉页。

她的画风,和半年前相比,已经判若两人。曾经那些软弱无力、缺乏灵魂的线条,如今变得大胆、流畅,充满了张力十足的肉感和一种近乎病态的神性。她的故事不再讲述廉价的梦想和热血,而是开始探讨支配与臣服、痛苦与极乐之间那暧昧的、模糊的界限。

出乎意料地,这种剑走偏锋的风格,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叮咚。”

电脑右下角,弹出了一个新邮件的提示。

是她的责任编辑,山下先生发来的。标题是——【大消息!!《神恩之笼》第一卷决定紧急再版!】

邮件的内容充满了兴奋的、几乎要溢出屏幕的感叹号。他说,这部作品是今年漫画界最大的黑马,读者们都被那种独特的、充满了背德感和救赎感的氛围所深深吸引。

沧溟静静地看着那封邮件,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曾经梦寐以求的成功,如今真的到来了,她的心中,却惊人地平静。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笔下那所谓的灵魂,究竟源自于何处。

纸拉门被无声地拉开了。

静端着一壶热气腾通的玄米茶走了进来, 静自然地坐在她的身边。她自然地瞥了一眼屏幕上的邮件,那张清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沧溟本人还要高兴的与有荣焉的微笑。

“恭喜你。”她说。

“……嗯。”沧溟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五味杂陈。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轻声问道:“那个……我妈妈那边……”

自从上次那通电话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和那个所谓的“家”联系过。那一千万,像一根永远横亘在她心中的刺。

“karma(现世报)。”静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你爸爸还清赌债后又没管住自己,赌上一切之后输掉了双手,被人追到家里砍残废后受不了打击跳河了;你妈妈被刺激到了精神失常了,天天游荡在街头打听你的信息。”

她顿了顿,抬眼看着沧溟,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她。

“你和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只需要……安心地,待在这里就好。”

短短一句话,轻描淡写地,斩断了沧溟与那个充满了痛苦与不堪的过去之间,最后一根、也是最沉重的锁链。

沧溟有些茫然。她理应哭泣,为一切而悲伤;亦或她应该愤怒,恨为了她们这一千万经历了太多。

可什么都没有。沧溟只是愣在那,眼角微酸却哭不出来,胸口有些闷却又带着释然。或许这个结局,在潜意识里已经发生过了。

静没有安慰她,只是伸出手,将她从矮桌前提了起来,然后自己坐了下去,再将她抱起来,让她以一个侧坐的、完全被圈在自己怀里的姿态,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从背后环抱着她,将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肩窝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上。

“画累了吧?”她的声音很轻,“需要……一点奖励吗?”

这个词,早已成了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暗号。

沧溟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她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画笔,轻轻地放在了一边。

这个无声的、顺从的动作,就是最好的回答。

……

当窗外的天色,从铅灰彻底沉入深蓝,那场持续了数个小时的温柔而又深入灵魂的奖励也终于缓缓落下了帷幕。

和室里,充满了交媾过后那股独有的慵懒而甜腻的气息。

沧溟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浑身脱力地,侧躺在静的腿上,脸颊枕着她结实而又有弹性的大腿。静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梳理着她那头被汗水浸湿的柔软短发。

她身上盖着羊毛披肩,身体因为刚刚那场极致的欢爱而变得温暖潮红,腿心深处,还残留着被填满、被温热体液灌溉过后的饱胀与余韵。

她侧着头,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外面庭院里那不知何时已经积了薄薄一层、在月光下反射着清冷光辉的白雪。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美好。

曾经那些让她辗转反侧的焦虑、自我厌恶和对未来的恐惧,此刻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遥远而又不真实。

在这里,她不需要再面对任何外界的风雨。

她只需要……安心画画,然后,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身后这个给予了她这一切的人。

“静……”她忽然梦呓般地,轻声叫了一句。

“嗯?”静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低沉而慵懒的回应。

“……没什么。”沧溟向她怀里缩了缩,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脸上露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安心而又满足的微笑。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在这座华美而又坚固,永远都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小天地里。

雨季早已过去了。

而在时雨邸那四季分明的庭院里,那只曾经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的弃鸟,终于学会了唱出那支只属于她的沉静而又幸福的歌谣。

完。

沧溟写在书后:很久没写书后碎碎念了,这篇灵感其实是打了三个日式本得到的 hhh。说实话有很多不足,比如开始的五千字其实大多是序,不过为了讲故事满足表达欲就擅自加上了。然后就是中间肉戏其实是卡了三次才写出来的,最后审稿的时候感觉有点割裂但是水平有限也是有遗憾,本身想多写一些 play 的但是还是把握不住遂放弃。最后讲讲结尾,结尾雨夜不插一段涩涩一方面是表达欲作祟了,感觉再插一段影响了故事核心性,至于番外为什么不细写呢?其实是当时接着结尾一口气熬穿写下来的,所以没精力涩涩了()整篇故事还是有点自作多情的添油加醋了不少,就像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一样()

不过碎碎念就是碎碎念,感觉整体稍有进步(?)希望之后能继续加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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