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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炉鼎系统16 筑基后期 怒闯地牢,修仙之炉鼎系统,2

小说:修仙之炉鼎系统 2025-09-12 13:05 5hhhhh 8250 ℃

男子闻言大笑几声,道:“不会、不会!我名王起,自不会暗算你。我本是化神修士,也是【穿越者】。三百年前与一化神高手激斗,虽侥幸胜出,却落得重伤,被天诚子趁机活捉。此番困守三百载,【系统之力】已被天诚子用秘术摧毁,修为跌落至炼气期,寿元只余二十年,重返巅峰无望。你放我出来,我也无能伤你半分。”

徐贤眉间一挑,道:“前辈口说无凭,只凭三言两语,便要我为你披肝沥胆?”

王起抿嘴,道:“不妨再告你一桩天大隐秘。三百年前我杀的化神修士,正是你,徐贤。”

徐贤闻言,未觉震怒,反倒一笑:“前辈玩笑,未免过甚。我徐贤不过筑基期,三百年前尚未入此界,如何与前辈交锋?”

王起眼中闪过一抹寒意,道:“修仙界中,时间法则变幻莫测。强者可裂时空,抟转乾坤。你他日若至化神,恰巧坠入时空裂缝,亦或被人以时间法术送回三百年前,这也并非无可能。这样,想证明你我缘分不浅,我再泄你身上一绝无他人知晓之秘。”

徐贤闻言,气色微变,但仍强自镇定:“愿闻其详。”

只听王起低声道:“你有死后复生之能,虽未明其中具体规则,但在某段时限内,你可复活五次,此事不假吧?”

此言一出,徐贤心头骤然一紧。【重生系统】,乃是他平生最大机密;别人若知晓,其功效最少也会减半。

王起见状,收敛笑意,补上一句:“淡然无妨,这秘密只有我知。那天诚子虽然将我关之甚久,但我并未向他透出关于你的半字。况且他已圆寂归寂,世上再无第二人知此隐秘。”

徐贤收敛心神,语气低沉:“前辈把我底牌尽数道出,不怕我杀人灭口?”

王起坦然一笑:“无妨。此间事,我并无他心。更何况我还有【化神级】法宝可赠。且思量清楚,此机不易得。”

沉吟片刻,徐贤终是下定决心,救他一回。

如王起所言,欲解封其枷锁,所耗材料极为繁难,世间寻常修士穷极一生都难凑齐。然而【穿越者】凭【系统之力】只需积分兑换,纵然异世奇珍,也能轻松获手。一层层枷锁被破除,禁阵符文逐渐消褪,王起身上灵布裂开微微光芒,黑褐锁链亦黯然无力,终被徐贤一一拆卸。

此际,王起却也不禁佩服天诚子之算计,心中暗想“天诚子这家伙,将救我一事,布置的精妙。既要显得自然,又要难度可控。这老家伙,谋划这事恨久了吧。看来,按他剧本所走,他还真有可能会复活。”

待到封印彻底解除,王起残躯瞬时恢复,筋骨俱生,面貌化作苍老道人。只见他一挥衣袖,略带自嘲之意:“小子,赏我一枚储物戒来吧。此间锁魂之物,皆可为你炼制【化神法宝】之灵材。莫急,三五载光景,自能炼出,绝非虚言。”

徐贤低声道:“数载,时日多了些吧,前辈。”

王起哈哈一笑:“【化神法宝】,岂是轻易所得?才数载,已经是很便宜了。而你所需付出的代价,只管按约给足灵石,供我修养残生即可,这等好事还不满意?”

见王起如此坦荡,徐贤终还是默许了此桩交易,遂将储物戒与指定灵石悉数交付。王起留下一块传音符,转身步出地牢。

此事到此算告一段。

事后,萧正铁等人终寻得被困萧铉。只叹萧铉虽尚存气息,却精魂早已干涸,身为废人,寿元大约仅剩五载。众人虽悲痛,亦庆幸主谋赢懿已诛,萧铉残喘活命,也算不枉此番跋涉。

待徐贤等人离去之后,嬴天正确定四下无人,才敢显形。只见他穿过层层暗门,径至【第一天牢】深处,密室之内幽光浮动,摆着两副精雕棺椁,棺身符文盘旋,正是赢懿所得的秦国秘宝【元婴尸傀】。

嬴天正冷眼一观,割破手指,妄图进行认主仪式。但很可惜,只见棺材微微闪动,便没了反应,避免叹道:“果然,无了【骷髅钥匙】,这元婴尸傀,终究束之高阁。据那徐贤所言,钥匙已交予天诚子孙女,真假难辨。若真是如此,此法宝我便没有可能获得。不过要我放手,实在不舍,待时局清明,或可再逼其一回。”

此时,身旁的刘成已然行至,略作躬身,低声道:“主公,以属下这几日对徐贤的观察,倒是有一计。”

嬴天正斜眼一笑:“但说无妨。”

刘成凑近耳畔,轻声道:“投其所好,其人素好美色,重情重义。主公大可借题发挥,将赢懿的所有资产与女眷,特别是赢懿之女【嬴瑾】送与。此女于主公已无所用,与她赴婚约只是负担。如此既可投其所好,亦可除眼中钉,岂非一举两得?”

嬴天正端详一番,自语道:“若是真如此简单倒也罢了。这样,此事由你操办,一切以你的名头来做,免得额外生枝。“

刘成躬身:“主公请宽心,属下自有安排。”

数日之后,刘成邀徐贤至赢懿府邸一叙。此刻,赢懿已陨落,其府邸正面临抄家之厄。无数珍宝自府中运出,琳琅满目,宝光流转,耀眼夺目,令人心动。

徐贤受刘成允诺之利,特意前来一探究竟,希冀能从中觅得几件上乘灵宝。他笑言道:“刘成前辈办事之迅捷,果真令人叹服。”

刘成闻言,爽朗一笑,回应道:“徐贤贤弟,你与我家主公乃莫逆之交,怎会忘了你的好处?若有中意之物,尽管开口。此番抄家之事,主公已全权交由我处置,无须多虑。”言罢,他刻意压低声音,凑近徐贤,悄声道:“为兄特意将那几位姿容出众的家眷留了下来,供贤弟一享。”

徐贤听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低声道:“还是刘成前辈知我心意。”

两人相视,仰天长笑,气氛融洽。

就在此时,嬴瑾被从府内押出,披头散发,形容憔悴,显然这些时日饱受煎熬。她一见刘成,便声嘶力竭地喊道:“刘成!速带我去见你家主公!他曾亲口许诺,事成之后,定会纳我为妻!我连亲父都背弃了,他怎可如此待我!”言罢,她泪如泉涌,哭声凄厉,令人闻之不忍。

刘成却冷笑一声,语气冰寒:“你乃罪人之女,念及你皇室血脉,方免你为奴,仅将你幽禁冷宫,已是我家主公八皇子天大的恩赐。若再执迷不悟,莫怪在下无情!”

见此情景,徐贤心生恻隐,暗中传音给刘成:“前辈,此女处境如此凄惨,细论起来,她于此事亦有功劳,如此处置,未免过于苛刻。不如将她交由在下处置,如何?”

刘成微微一笑,传音回道:“贤弟心意我自明了,然此女身份非同一般,处置起来颇为棘手。并非你想要,我便能轻易允诺。不过,若利益足够,一切皆可商谈。”

徐贤闻言,沉吟片刻,苦笑道:“在下不过一介筑基修士,实在不知前辈与八皇子赢天正,欲从我这取何物。”

刘成低声一笑,意味深长道:“贤弟乃天诚子前辈的关门弟子,身上定有些宝物能让我家主公满意,莫要隐瞒了。”

徐贤心中暗叹:“能入他们法眼之物,估计也就【骷髅钥匙】了。哎,到如今还在惦记此物。”他知此物在身,恐引皇族猜忌,便坦然道:“瞒不过前辈法眼,此钥匙确实在我手中。然此物珍贵无比,八皇子为人坦荡,想必不会仅以几位女子便了结此事吧?”

刘成哈哈一笑:“贤弟若肯将【骷髅钥匙】交出,赢懿府中所有珍宝皆可归你,连同其所藏功法秘籍一并奉上。此外,我家主公还愿赠予贤弟海量灵石,此条件可还满意?”

徐贤长叹一声,似是无奈:“罢了,罢了,一切皆被你们算尽。既如此,此交易我便应下了。”

徐贤获得土系法宝【土尊戒】(赢懿本门法宝,因此效果至多只能发挥七成)

徐贤获得暗器法宝【煞赤椎】

徐贤获得内功【饮血魔功】(地阶上,属于魔修功法,与徐贤不搭)

数日后,嬴懿一族之产业与眷属已悉数迁至濒铁堡旁之凡俗城邑。表面以帝廷诏令宣之为赐予败落皇族嬴瑾之流放封地,实则仅为便于徐贤享乐。

此府邸之中,唯有女子栖居,众女皆遭徐贤施以【记忆植入术】等法门,使之对主人忠贞不二。独留嬴瑾一人,仅置【禁制】于其身,防止叛逃,却不曾篡改其思维认知。

经历这段时日的静默思索,嬴瑾终有所悟——她已然沦为徐贤所有之奴仆。若顺从徐贤之意,尚可保衣食无忧;若稍有忤逆,恐将被弃入冷宫,最终命丧黄泉。

入夜,徐贤漫步来到嬴瑾寝居之处。此时的嬴瑾早已梳洗停当,身旁两位侍女舒儿与流儿正恭敬而立,似在恭候佳期。

嬴瑾凝望窗外明月,眉宇间隐有忧愁,低声道:"是徐贤,你来了吗?"

言语之中满含凄楚,眼角泛着晶莹泪光。

这位昔日高傲的皇族贵女,万万不曾料到自己竟要委身于素未谋面的男子,任其取走宝贵贞洁。然而,世事难料,此刻已是退无可退,只得认命。

舒儿轻抚发髻,流儿理整罗裙,二女相视一笑,喜形于色。只听舒儿开口道:"徐公子大驾光临,我姊妹二人与主子俱已沐浴更衣,愿公子先尝主子珍馐,随后不妨恩泽惠及婢女。"言语间既显恭谨,又透出几分期盼。

言毕,两侍女缓缓解开衣襟,褪去外裳,露出欺霜赛雪般的肌肤。她们各提莲足,轻轻分开双腿,将那桃源胜地呈现在徐贤眼前,似是在邀君品尝这人间美味。舒儿羞答答地道:"还望公子垂青,莫教奴家们久候。"

流儿亦附和道:"愿公子今夜尽兴,我姐妹定当竭力服侍,不负公子厚望。"

看这三女各自不同的表现,徐贤则站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幅绝妙春景图,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啊呀,我的肉棒已经开始忍不住了,你们准备好了吗?”徐贤含笑伫立,二女见状,双双上前解其衣衫。

舒儿纤纤玉指灵巧拨开腰带,流儿则缓缓解下外袍。

片刻之间,徐贤已是袒胸露怀,只见胯下肉棒昂然挺立,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与威慑。

“这,这般庞然巨物,如何能进我的身子?不行,我,我受不了的。”嬴瑾目睹此景,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玉腿微颤,眸中惊惧之色愈浓。想到即将承受如此摧残,不由得浑身战栗,面色苍白。

见主子惶恐不安,舒儿连忙上前安抚,柔声道:"主子无需担忧,初次难免疼痛,但妾身向必会助主子度过难关。"说罢,轻轻握住嬴瑾柔荑,传递些许温暖。

流儿亦凑近耳畔,低语道:"主子切勿害怕,女子破瓜之际,虽有一番痛楚,然过后便是无穷乐趣。待公子宠幸过后,主子方知其中甘美。"言语间,檀口呼出香气,吹拂在嬴瑾耳际,引起阵阵酥麻。

“啊,你们,怎,别。”与此同时,舒儿玉手悄然滑向嬴瑾私密之处。她轻轻分开展露之处子幽径,指尖沾染些许蜜液,在桃源外围缓缓打转。起初略显生涩,继而渐入佳境,引得嬴瑾娇躯微颤,发出细微呻吟。

流儿则俯身吻上嬴瑾樱唇,温柔吮吸,同时纤指探向深处,在那娇嫩蓓蕾上轻轻挑逗。双重刺激之下,嬴瑾渐渐放松,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慢慢软化,一丝嫣红爬上脸颊,鼻息愈发沉重。

"主子瞧,此处已有蜜露渗出。"舒儿低语道,手中动作不停,引出更多琼浆玉液。随着她的动作,嬴瑾体内一股莫名热流涌动,下身越发濡湿,先前的惧意竟也消散不少。

流儿见状,笑道:"主子天资聪颖,不过片刻便觉愉悦,想必今夜定能得偿所愿。"

嬴瑾虽仍觉羞赧,却已被撩拨起几分春情,目光不自觉地瞥向徐贤那雄伟之物,内心微有畏惧。

“好了,也伺候的差不多了,该来正戏了吧。”徐贤见嬴瑾已被舒儿、流儿调弄得春情勃发,遂向前一步,握住了嬴瑾纤纤玉臂。

嬴瑾虽心有怯意,但也明白今日之事难以推脱,只得咬牙应道:"既已至此,我便随你行事。只是...只是希望你能,稍微温柔一些。"

徐贤闻言,露出猥琐笑容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舒儿在一旁轻声道:"主子安心,公子一向怜香惜玉,定会善待于您。"说罢,与流儿一同扶起嬴瑾,将其平放在床榻之上。

嬴瑾玉体横陈,娇艳欲滴。她双手紧紧攥着锦被,心中七上八下,不免喃喃自语:"我堂堂皇族之后,今日竟要委身他人,真是......唉!"言语中尽显无奈与惆怅。

徐贤伏身上前,一双大手在嬴瑾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游走,抚摸着她可爱乳头。嬴瑾被他这般摩挲,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

只是些许的抚摸,嬴瑾便浑身发热,渴望这徐贤的垂帘“你,用了什么,妖法。怎么我身心变得如此,饥渴。”

徐贤猥琐笑道:"此乃在下的独门双修功法【昂龙巅凤诀】,在我功法的助力下,你的修为说不定还能一举突破至筑基期呢。"

“哼,净瞎说。”嬴瑾细细体会,果然察觉体内有一股奇异热流传遍全身。

正当她沉浸在这新奇感受中时,忽觉下身一胀,随即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锦被,贝齿紧咬下唇,强忍剧痛,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啊——"一声低呼终于还是溢出了唇瓣,"好痛! "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与痛苦。

舒儿急忙为她拭泪,安慰道:"主子忍耐些,初经人事皆是如此,待痛楚过去,便知其中趣味了。"

嬴瑾闻言,强忍泪意,颤声道:"但愿如你所言...唔..."话未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击传来,让她不得不闭目咬牙,忍受这破瓜之痛。

随着时间流逝,那撕裂般的痛苦渐渐转化为一种奇特的酸胀感,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名状的舒适与快感。

嬴瑾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每一次深入,甚至在心中暗暗催促:"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怎么,就这几下,已经骚的忍不住了?”徐贤见嬴瑾面色红润,便知她体内情欲已被唤醒,遂再度施展手段。

徐贤先以舌尖挑逗嬴瑾胸前乳头,左手在其腰肢游走,右手则探入嫩穴,轻拢慢撚抹复挑。嬴瑾初时尚能强忍,不多时便娇喘连连,呻吟不断。

"啊……是你……是你妖术的错……怎会如此……如此让人……"嬴瑾语音颤抖,玉体如蛇般扭动不已。

“嘿,那这招如何?”徐贤见时机成熟,再次挺枪直入。这一次不再如先前那般粗暴,而是运用九浅一深之法,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嬴瑾初尝滋味,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不多时便泄身高潮。

"啊……我不行了……怎么会这样……身子……身子不受控制了……"嬴瑾杏眼迷离,香汗淋漓,口中胡乱叫嚷着。

徐贤却不给她喘息机会,趁热打铁,变换招式,将嬴瑾双腿架于肩上,俯身低头,吻住朱唇。嬴瑾被他这般玩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栗,只觉得魂飞魄散,不知今夕何夕。

舒儿在一旁看得面热心跳,悄声道:"主子今日怕是要被公子折腾得死去活来啦。"流儿亦捂着胸口,轻声道:"看主子这副模样,怕是从未经历过如此销魂滋味。"

嬴瑾闻言,又羞又恼,奈何身陷囹圄,无力反抗。徐贤却愈发起劲,变换各种姿势,时而观音坐莲,时而老汉推车,时而隔山取火。每换一招,嬴瑾便要丢盔卸甲一次,整个人如同置身云端,飘飘欲仙。

"啊……不行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嬴瑾哭喊着求饶,"我简直……简直要疯了……"

徐贤却不为所动,反而加快速度。嬴瑾只感到体内一阵痉挛,接着便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她尖叫一声,达到了今晚最为强烈的高潮。

"啊————!"一声长鸣响彻房间,嬴瑾双眼翻白,小嘴微张,香津顺着嘴角流下,整个身子剧烈抽搐,下身更是喷出大量阴精,几乎要把床单浸透。

徐贤见状,这才停下攻势,轻轻搂住嬴瑾瘫软如泥的玉体。嬴瑾此刻已然是神志不清,只知道依偎在徐贤怀里,低声呓语:"可恶……你个妖人……让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过了许久,嬴瑾才稍稍恢复清醒,却发现自己仍被徐贤紧紧抱在怀中,下身依然相连。她羞赧地看着徐贤,比起最初,略显柔声道:"你的,性技确实高超,我今日算是真正领教了。"说着,脸上浮现一抹潮红,"可惜,如今我…似乎只能被你这妖人糟蹋了。"

说完,嬴瑾轻轻颔首,心中已是对徐贤生出几分依赖之情。她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喃喃道:"想不到我嬴瑾竟也有今天。"

见嬴瑾被徐贤挞伐得魂飞魄散,旁边的舒儿与流儿早已是面红耳赤,娇喘吁吁。

二人看着自家主子被干得汁水横流,浪叫声此起彼伏,都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玉手悄悄探入裙底,隔着亵裤揉搓着自己的蜜处。

"主子的声音越来越骚了呢..."舒儿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纤细的手指已在亵裤上洇出一片水渍。

流儿也眯着眼睛,玉指沿着花瓣边缘来回划弄:"没想到主子第一次就被公子肏成这样,这水流得比我们都多了..."她另一只手伸入胸前,捏弄着自己的乳尖,惹得一阵轻颤。

嬴瑾听得两人议论,羞耻之余反倒更加兴奋,呻吟声愈发甜美婉转。徐贤听得真切,故意加快律动频率,次次顶撞要害,引得嬴瑾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啊...好厉害...顶到最里面了...又要去了...又要去了..."

“我也要,射了!”就在嬴瑾攀上极乐巅峰的同时,徐贤也在她体内爆发,浓稠阳精灌满了少女初次承欢的子宫。嬴瑾只觉得自己小腹都要被撑破了,却仍贪恋那份滚烫的充实感。

待到云收雨散,嬴瑾瘫软在床,两条玉腿仍在不住痉挛,交合处不断流出混合的液体。舒儿和流儿再也按捺不住,一左一右贴上前来,各自捧着徐贤的脸颊,献上香吻。

"公子,人家也想要..."舒儿撒娇似的蹭着他的颈窝,一只玉手已滑到他的下身处摸索着。

流儿则干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衣裳用下体磨蹭着他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公子你看,我下面都已经湿透了呢..."

徐贤还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又被这两团温软勾起,一把揽住二人:"既如此,今晚便好好满足你们二人。"说着翻身将流儿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扯开舒儿的衣襟...

三人再次纠缠在一起,春宵苦短,正是抵死缠绵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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