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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西海残花录,1

小说:西海残花录 2025-09-12 13:05 5hhhhh 2540 ℃

第八章

1861年秋冬

清晨上岸后,我直奔露西的酒吧。烟雾弥漫,几个水手搂着女郎灌酒,桌子上一片狼藉。露西倚在吧台,叼着雪茄,冲我挤眼:“哟,英国这趟跑得挺顺?”

我没废话,直说让露西给哈克船长找个临时住处,再把玛丽租一个月,傍晚霍克会来接人,到十月离开前归还。她继续抽着雪茄:“行,玛丽我给你留着,给哈克找房的事包在我身上。”我点点头,扔下10美元,出了门。

回到店铺,雅各布正在算账,瘦削的脸上架着圆眼镜,鹰钩鼻下嘴唇紧抿。他见我回来,推推眼镜:“莫林,你这趟应该能赚不少吧,等我帮你要钱去。现在店铺生意清淡,封锁线一紧,货不容易进来。可黑市热闹得很,枪械、烟草、咖啡,啥都卖,价格都能翻几倍,几十倍。”

我也给了他一小瓶威士忌做感谢,然后我把后院闲置的一间库房收拾出来,给霍克和玛丽同住。

接着我去了卡特先生的庄园,黑奴在白人监工的皮鞭下低头劳作。我找到洁琳,她在厨房忙碌,棕色皮肤上汗珠闪光,眼神疲惫却柔和。我掏出珍妮的照片,递给她看:“利物浦拍的,你女儿。”

她手一抖,接过照片,眼眶红了,嘴唇颤着没说话,指尖摩挲照片,像在抚摸珍妮的脸。我低声说:“她在那儿过得还好,霍克船长的夫人很照顾她。”

洁琳点点头,泪水滴在照片边,哽咽着说:“谢您,先生。”我没多留,转身去找斯蒂芬妮。

斯蒂芬妮在庄园后院和几个女黑奴洗衣,赤脚踩在泥地,见到我,蓝眼睛一亮,放下木盆扑过来:“主人!”她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手抓着我袖子,像是怕我转身就走。我拍拍她肩,低声说:“走吧,回家。”她咬唇,眼泪在眼眶打转,匆匆收拾披肩,跟在我身后,步子轻得像怕惊醒梦。

走到庄园门口,正好看到杰克和乔伊正在交接几个黑奴,乔伊让监工选了几个干活不太行的黑奴,交给了还在当民兵的杰克等几个人,每个黑奴都是铁链锁着,被押解着走出庄园。

杰克看来比较着急,和我寒暄几句就赶紧走了,我给了乔伊和杰克各带了一小瓶威士忌,乔伊打开尝了一口说:“杰克现在希望以后能正式混入民兵里,干的很卖力,现在南方军到处都在征用黑奴做劳役去修堡垒,每个庄园都得出几个。”

走出卡特的庄园我领着斯蒂芬妮,去了朱莉的杂货铺,给她带了一桶食盐,朱莉要付钱,我表示换几块腌肉吧。

朱莉看到斯蒂芬妮说:“你是想要犒劳一下你的小情人吧,看着确实有点太瘦了。”说着拿了几块腌猪肉给我。

朱莉又提醒我一句:“对了,有消息说北方海军把南方几个沿海的大盐场都破坏了,以后连食盐恐怕都要依赖外面运进来了,得省着点吃。”

我回到住处时,天色已有点晚,雅各布看样是早已离开了。斯蒂芬妮默默溜到后院去烧水,铜壶冒出细细的蒸汽,发出低低的咕嘟声。

我刚坐下安东尼推门进来,肩上背着那把滑膛枪,皮靴踩得地板咚咚响,他向我微笑一下:“莫林,听说你从英国回来了,我爸让我过来看看,顺便给你送来这次的薪酬,雅各布帮你要来了一共500邦联美元和100邦联国债券,剩下的部分以后会逐渐到账。”说着安东尼递来了一摞纸币。

我接过钱,感谢了安东尼和雅各布帮忙,他身后跟着艾丽莎,栗色头发松散地拢在灰色披肩下,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更加惹人怜爱,棕色眼眸低垂,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步子轻稳,裙摆扫过地板,带出点白人小姐的沉稳气质。

斯蒂芬妮端着水壶从后院出来,赤脚踩在凉地板上,破棉裙皱得像揉过的麻布,金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她瞅见艾丽莎,动作一僵,水壶晃了下,几滴热水溅到她手背,烫得她手指一缩,却没吭声。

她低头把壶搁在桌上,蓝眼睛偷瞄艾丽莎,目光从她的整洁裙子滑到系得齐整的披肩,再落到她脚上那双棕色的皮鞋。斯蒂芬妮的嘴唇咬得发白,眼神暗下去,手指不自觉地握紧裙角,她喉咙动了动,像是想说话,却只低头抠着裙上的破洞,眼底露出一丝羡慕,酸涩得像没熟的李子。

艾丽莎站在安东尼身后,察觉到斯蒂芬妮的目光,棕色眼眸扫过她赤脚的泥痕和肩上露出的鞭痕。她的嘴角微微一僵,笑意淡了些,像被风吹散的烟。她松开握紧安东尼的手,缓步走过去,裙摆沙沙响,如秋叶擦过石板。她停在斯蒂芬妮跟前,弯下腰,轻轻拉住她握着裙角的手,指尖凉得像晨露,声音柔得像春风拂柳:“斯蒂芬妮,别这样看我。”她稍微停顿一下,神情闪过一丝苦涩,低声说:“我们都一样。”

斯蒂芬妮身子一颤,蓝眼睛猛地睁大,盯着艾丽莎,她的嘴唇抖了抖,声音低得像叹气:“一样?您……您有安东尼护着,裙子干干净净,鞋子也好好的……”

她说到一半,哽住了,低头瞅着自己沾泥的脚趾,声音更小:“我连鞋都不配穿,庄园里监工拿鞭子打我,那的小主人总是掀我裙子玩……”她眼眶红了,泪珠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草尖,肩膀微微发抖,像被风吹动的芦苇。

艾丽莎的手紧了紧,握着斯蒂芬妮的手腕,指尖摩挲她手背上烫出的红痕,眼神柔得像在哄孩子,却带着点沉重的疲惫。她直起身,披肩滑下肩头,露出锁骨上一道浅浅的鞭痕,细得像蛛丝,却刺眼得像刀刻。她低声说:“这道疤,是我逃跑时挨的。庄森·怀特拿鞭子抽我,说我装白人小姐是痴心妄想。”

她苦笑一声,棕色眼眸暗下去,像被乌云遮住的湖,“我现在有安东尼,可每周还得去法院报到,奴隶猎人天天盯着我,像狗盯着骨头。干净的裙子,鞋子,遮不住这些。”

斯蒂芬妮愣住了,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泪水还挂在脸上,忘了擦。她盯着艾丽莎的鞭痕,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自己肩上的旧疤,喉咙动了动,低声说:“可您……您至少像白人小姐,陪审团信了您一半……”

她声音弱下去,像被自己的话刺了下,头埋得更低,“我连装都不敢装,约翰逊一见我就喊逃奴,监狱里守卫拿棍子打我……”她哽咽着,眼泪滴在地板上,砸出细小的水花。

艾丽莎叹了口气,松开斯蒂芬妮的手,蹲下来,与她平视,棕色眼眸里多了一丝坚韧,像风浪里的船灯。她轻声说:“斯蒂芬妮,我装白人,不是因为我比你强,是因为我没别的路。你的主人花了钱救你,把你从庄园接回来,他没扔下你。”

她声音更低,像在说给自己听:“我们都一样,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裙子干净不干净,鞋子有没有,改不了这个。你有你的主人,我有安东尼,我们只能抓紧手里的东西,熬下去。”

斯蒂芬妮咬着唇,眼泪淌得更多,蓝眼睛湿得像浸了水的布,却没再躲。她抬头看艾丽莎,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熬下去……可我怕熬不到那天,怕他哪天不要我了……”她说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双手抱住自己,像在护住仅剩的温暖。

艾丽莎伸手,轻轻拍了拍斯蒂芬妮的肩,指尖停在她金发上,像在梳理乱糟糟的麦穗。她低声说:“怕也得熬。怕他不要你,就多讨他欢心,像我学着当安东尼的未婚妻。你那双蓝眼睛,不比我的差。”

她挤出点笑,语气带了点揶揄,像在拉她出泥潭。斯蒂芬妮愣了下,嘴角抽了抽,像是想笑又笑不出,点点头,眼底的泪光淡了些,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的绳。

我瞅了眼斯蒂芬妮,她低头擦了擦脸,蓝眼睛还红着,却偷瞄了我一眼,嘴角弯了点,像春天的花骨朵刚探出头。艾丽莎站起身,理了理披肩,冲我笑笑,棕色眼眸里多了点暖意,似乎在谢我没打断她们。斯蒂芬妮默默退到我身后,手指握着我的袖子,轻得像怕惊醒梦。

艾丽莎和安东尼走后,斯蒂芬妮把脸埋在我怀里,泪水洇湿了我的衬衫,肩膀微微发抖,像风里的芦苇。油灯的火苗跳着,映得她金发泛着暗黄的光,破棉裙裹着瘦弱的身子,赤脚踩在凉地板上,脚趾蜷着,像在躲寒。

我拍着她背,手指穿过她乱糟糟的金发,低声哄了句:“别哭了,瞧你这小脸,跟花猫似的。”

她嗯了一声,头抬起来,嘴角勉强挤出点笑,像春天的花骨朵刚探出头。我松开她,转身从卧室里翻出那双圣诞节买的旧皮鞋。我递到她跟前,低声说:“现在你也有鞋了。”

她愣了下,蓝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鞋像见了稀罕物,手指颤着接过去,指尖摩挲鞋面,像是怕碰坏了。她低头,声音抖得像叹气:“主人……这鞋我的……可庄园不让穿……”她眼眶又红了,泪珠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草尖。

我在她耳边说:“现在在我这,不会有外人看到的,你白天穿着就行了,觉得磨脚就包块布。”

我又从包里掏出一块折得整齐的灰色毛毯,羊毛织的,边角有点磨毛,却厚实暖和。我抖开毯子,披在她肩上,毯子垂到她脚踝,能把她瘦弱的身子整个都包裹住。

我拍拍她肩,坏笑着说:“还给你带回来了这块毯子,夜里别冻着。你可要好好的听话啊。”

她身子一颤,双手抓紧毯子,蓝眼睛抬起来,湿得像浸了水的布,嘴角抽了抽,像是想笑又怕笑出声。她低声说:“主人……我听话,我一定听话……”她咬着唇,眼泪淌下来,滴在毯子上,洇出暗色的痕。

她抱着鞋和毯子,赤脚踩着地板,步子轻得像怕惊醒梦,退到墙角,小心翼翼地把鞋放在地上,毯子叠好抱在怀里,像护着刚捡到的宝。油灯晃得她影子瘦长,金发垂在肩头,映着光像瀑布流金。她偷瞄我一眼,嘴角弯了点,像是抓住了点安心的东西,低声说:“主人,您对我真好……我怕配不上……”她声音弱下去,头埋进毯子,像要藏住那点羞涩。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的笑声,霍克船长搂着玛丽进来了,霍克多次跟我说过,他很喜欢玛丽这种女人,成熟,有韵味,还懂得伺候人。

玛丽进来后就到后院去忙活,锅里飘出玉米粥和腌肉的香气,夹着柴火的烟味,让人肚子咕咕叫。霍克船长靠着柜台,烟斗叼在嘴边,吐着白雾,懒散地跟我说着码头的见闻。斯蒂芬妮抱着那块灰色毛毯,赤脚站在我身边,蓝眼睛低垂,手指抓着毯子一角,像在护着刚得的宝贝。她偷瞄我一眼,嘴角弯了点,像是怕笑得太明显。

玛丽端着锅过来,棕色皮肤上汗珠闪光,棉裙裹着丰满的身子,笑得像春天的野花。她身后,艾米和苏珊不知何时悄悄跟了进来,两个小丫头瘦得像木柴,棕色眼眸怯生生的,躲在母亲裙边,低头不敢看人。玛丽瞅见她们,哼了声,拍拍艾米的头:“小鬼头,饿了吧?站好,别乱跑。”

她把锅搁在桌上,盛出玉米粥,分好几碗,又做了几个别的菜,摆得满满当当。比起我一个人住在这的时的冷清,今晚的桌子热热闹闹,灯火摇晃,空气里多了点人气。我靠着椅子,心头一暖,像是回到了国内的旧日子,父母兄弟一起围着桌子吃饭,吵吵嚷嚷,像个家。只是玛丽和斯蒂芬妮,带着艾米和苏珊,照旧跪在桌子边,低头等着我和霍克先吃。

饭后,玛丽收拾碗筷,艾米和苏珊帮着擦桌子,小丫头的手脚麻利,眼神却怯生生的,像怕弄出声响。霍克搂着玛丽往后院走,笑声粗犷,夹着玛丽娇俏的咯咯声,从库房传来,断断续续,像海浪拍岸,钻进耳朵让人心头一热。

斯蒂芬妮跪在我腿边,毯子披在肩上,金发垂到地上,蓝眼睛低垂,手指抓着毯子一角,像在躲那笑声的刺。她抬头偷瞄我一眼,嘴唇咬得发白,像是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我起身关上门,油灯的影子晃在墙上,我拿出一根麻绳,扔在桌上低声说:“斯蒂芬妮,过来。”

她慢吞吞站起来,赤脚踩着凉地板,站到我跟前,她咬着唇,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主人……我不想被捆着,我不被捆着也很听话……”

我瞅着她,绳子在她眼里像是条毒蛇。我哼了声,把绳子推到一边,低声说:“那就不捆了,把衣服脱了吧。”

她愣了下,蓝眼睛抬起来,闪过一丝柔软,像松了口气,又带着点羞涩。她慢吞吞解开棉裙的扣子,裙子滑到脚边,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鞭痕细如蛛丝,她双手抱胸,脸红得像熟透的桃,低声问:“主人……这次能待多久?”

我靠着椅子,手指敲着桌面,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回答:“一个多月后走,但还会回来。”她嘴唇抖了抖,眼眶红了,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的绳,却又怕绳子断掉。她点点头,低头站在那儿,身子微微发抖,像在风里晃的麦穗。

她的目光忽然落到桌上,瞅见那把亚当斯手枪,枪管在灯下泛着冷光。她声音低得像叹气:“主人……我不怕枪了,我知道你会保护我……”

她喉咙动了动,眼泪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草尖。“可我还是觉得自己脏……爱德华那个小主人摸我身子,还总打我,庄园的监工强奸我……”

她声音更低,哽咽着:“而且我们这么长时间了,玛丽都怀过,可我好像不能生孩子了……主人,你还要我吗?”她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湿得像浸了水的布,带着乞求和恐惧,像只受惊的小鹿,等着我的判决。

隔壁霍克和玛丽的笑声还在响,像在嘲笑这屋里的沉默。我低声说:“别多想,我接你回来,就没打算扔下你。”

斯蒂芬妮扑在我怀里,金发散乱地贴着我的粗布衬衫,泪水洇湿了衣襟,像春雨打湿了田垄。她的肩膀抖得像风里的芦苇,指尖抓着我的衣襟,细瘦的手腕上青筋凸显,像枯枝上的脉络。她低声哽咽:“主人……我听话,我一定听话……”她的声音碎得像被踩裂的薄冰,带着点乞求,像在用全身的力气证明自己还值得留。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油灯的影子晃在她脸上,映得她金发像瀑布流金,皮肤白得晃眼,像新磨的瓷,却带着点病态的苍白。她咬着唇,双手抓着毯子一角,蓝眼睛低垂,藏着点羞涩和顺从,像只受惊的小鹿,等着我的下一步。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破棉裙的领口松垮,露出锁骨上细细的鞭痕,像刀刻在雪地。她低头,声音抖得像筛子:“主人……您真的还要我吗……”她的语气带着点试探,像在摸索暗夜里的路。

我靠着床沿,低声说:“把屁股翘起来。”她愣了下,脸更红,像是烧开的热水冒了泡,眼眶湿漉漉的,像是怕拒绝会摔碎刚抓到的希望。她慢吞吞翻身,跪在床上,双手撑着草垫,指节发白,像攥紧了救命的绳。她的臀部抬起来,棉裙滑到腰间,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腰侧的鞭痕细如蛛丝,像玉上的裂纹,刺得我喉咙一紧。她的头埋在手臂里,金发散乱地盖住脸,像是想藏住羞耻,肩膀微微发抖,像在风里晃的麦穗。草垫的干草味混着她的汗香,钻进鼻腔,像夏天的田野。

我俯身,在她臀上亲了几下,唇瓣贴着她温热的皮肤,咸咸的汗味混着皂香,软得像刚烤熟的面包。她身子一颤,低低的喘息从喉咙漏出,像风吹过芦苇,断续得像被咬碎的音符。她的手指抓紧草垫,指甲抠进干草,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我的手指滑到她臀间,轻轻抚摸那紧闭的入口,皮肤细腻得像丝绸,凉得像晨露。我低声问:“这里有被别的男人用过吗?”她身子僵了下,头埋得更低,像是怕这话挖出她的伤疤。她的声音抖得像筛子,低得像叹气:“没有过……这里只有主人用过……”

她的语气带着点羞耻,又像在证明自己的“干净”,像是怕我怀疑她的忠诚。她喉咙动了动,低声补充:“主人……我没骗您……只有您……”她的声音弱下去,像在风里飘散的烟。

我从床头柜拿出一小罐油脂,我挖了点油脂,抹在指尖,涂在她入口,凉滑的触感让她又是一颤,低呼一声,像是被冰水泼了下。她咬着唇,喘息急促,草垫吱吱响,像在应和她的颤抖。我把鸡巴慢慢的推进去,紧致得像被丝绒裹住,无比熨帖,像钻进了一道暖流。她的身子猛地一绷,低低的呻吟从喉咙挤出,断续得像被风吹散的叶。她埋着头,金发滑到肩头,汗珠从额角淌下,滴在草垫上,洇出暗色的痕。

我俯身,贴着她耳边,鼻息扫过她滚烫的耳廓,低声说:“这里没被别的男人用过,就不算你脏。这里是主人专用的。”她身子抖得更厉害,蓝眼睛从金发缝隙里露出来,湿漉漉的像暴风雨前的海,泪珠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草尖。

她咬着唇,低声哽咽:“主人……您不嫌我……”她的声音碎得像踩裂的薄冰,像是听到了救赎的许诺,肩膀松了些,像卸下了千斤重的担子。我继续动着,节奏平稳,草垫吱吱响,混着她低低的喘息,断续得像海浪退去的余音。

我喘着气,喉咙发干,手指穿过她乱糟糟的金发,鼻腔灌满她的汗香,咸得像海水。我低声说:“我一开始就从露西那打听过,你可能以前被主人搞坏了身体,我不嫌弃你不能生育。我们可以领养。”

她猛地一僵,喘息停了,像是被这话砸懵了。她扭头,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泪水淌下来,滴在草垫上,洇出暗色的痕,像雨点砸在沙地。她哽咽着,声音碎得像风吹散的叶:“主人……您不嫌我……您还要我……”她咬着唇,眼泪流得更凶,双手抓紧草垫,指甲抠进干草,像要用全身的力气抓住这话的重量。

她的脸红得像烧开的枫糖,蓝眼睛湿得像浸了水的布,藏着点不可置信的柔软,像在暗夜里瞅见了星光。她低声说:“主人……我怕配不上……我一定听话……领养……我也能当妈妈……”她的声音弱下去,像是怕说多了惊醒梦,身子却软下来,像融化的蜡,贴着我,像要用全身的温度证明她的感恩。她的泪水洇湿了我的手臂,凉得像晨露,肩膀还在抖,像在护住这点刚抓到的希望。

晨光从木窗的缝隙钻进来,斯蒂芬妮躺在灰色毛毯里,金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像秋天田里洒落的麦穗。她的呼吸轻浅,破棉裙揉得皱巴巴,裹着瘦弱的身子。斯蒂芬妮的眼睫颤了颤,像是被光惊醒,慢慢睁开眼,蓝眼睛迷蒙得像雾里的湖,带着点睡意的懵懂。瞅见我,她愣了下,猛地坐起来,毯子滑到腰间,露出锁骨上细细的鞭痕,像刀刻在雪地。她揉揉眼,脸颊泛起桃红,低声说:“主人……我睡过头了……”

她慌忙拢好金发,她的目光扫过床边那双旧皮鞋,停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柔软,像在回味昨晚的话。她咬着唇,声音抖得像晨风里的叶:“主人……您昨晚说……领养……是真的吗?”

我靠着椅子点点头,嗓子有点哑,低声说:“是真的。以后可以领养个孩子,你也能当妈妈。”

她身子一颤,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湿漉漉的像暴风雨前的海,泪珠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草尖。她低声哽咽:“主人……我……我从没想过还能当妈妈……”眼泪淌下来,滴在毯子上,洇出暗色的痕,像雨点砸在沙地。

她的声音碎得像踩裂的薄冰:“我怕自己不配……我身子坏了,连孩子都生不了……可您还说要我,还要让我当妈妈……”

我抚摸着她背,手指穿过她乱糟糟的金发,柔软得像刚纺好的丝线,鼻腔灌满她头发的皂香,像海风卷来的野花。我喉咙一紧,低声说:“斯蒂芬妮,我在英国的时候,也很想念你。”

她身子一僵,头猛地抬起来,蓝眼睛瞪得更大,泪水还挂在脸上,忘了擦,像被这话砸懵了。我柔和的说:“你也没嫌弃过我,哪怕我不是白人,别人叫我‘红番’,你从没说过半个字。你怕自己配不上,我又何尝不是?可你还是守着我。”

她愣住了,嘴唇抖了抖,像是被这话烫了下。眼泪流得更凶,蓝眼睛湿得像浸了水的布,低声哽咽:“主人……您别这么说……您救我,给我鞋,给我毯子,还说要领养……我哪敢嫌您……”。

她脸红得像烧开的枫糖,声音碎得像风吹散的叶:“主人……您想我……我也天天想着您,怕您不回来,怕您不要我……”她说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身子贴着我的膝头,像藤蔓缠树,像要用全身的温度证明她的忠诚。

我抚摸着她的金发说:“别多想,先把鞋穿上,别冻着。”

她点点头,赤脚踩到地板,凉得她脚趾蜷了下。她捡起那双旧皮鞋,小心翼翼地套上,棕色皮面衬得她的脚白得像雪。她站直身子,毯子披在肩上,金发垂到腰间,蓝眼睛亮得像星光,像是抓住了点能暖身的希望。

她瞅着我,嘴角的笑更深了点,低声说:“主人……我一定做好,不让您失望……”她的声音轻得像风铃,带着点羞涩。

1861年9月末,安顿好了斯蒂芬妮和玛丽,我再次做好了出航的准备,有了上次的成功合作,这次萨凡纳海关的布朗先生没有再故弄玄虚,告诉我这次依然要带着5000美元的棉花债券,接头地点还是布莱克钟表,但所需要的货物大为不同,布朗先生还把霍克和哈克船长一起叫来,交待他们这次的停靠地点要选在在利物浦主港北面的布特尔码头。

霍克船长选了一个风浪较大的夜晚出海,延续之前想法,利用恶劣天气的掩护突破北方海军的封锁线。甲板上水手们依旧骂骂咧咧的绑紧索具,靴子踩得木板咚咚响,蒸汽机低鸣,像野兽喘气。霍克船长站在船头拿着望远镜搜寻远处北方军舰的踪迹,略带紧张的说:“哈克那家伙按计划要比咱们晚两小时出发,估计也得浪里颠得够呛,两艘船先到百慕大汇合。”

这次突破航行,我们的船没有遇到北方海军的阻拦,可能天气不好他们撤回去了,也可能是能见度较低,我们擦肩而过,都没发现对方。

在百慕大群岛的圣乔治港外,青瓷号遇到了居然先到的百合号,水手打出几下灯光信号,短促的黄光划破雾气,百合号回应了两下,像是点头。两艘船并行片刻,隔着几十码的海面,隐约瞧见哈克站在船头,穿着深蓝色的大衣,冲这边挥了下手。霍克拍拍舵手的肩,吼道:“保持航向,跟紧百合号!别他妈让哈克甩太远,看来哈克的船小速度更快,居然让他跑到前头去了。”

10月末,青瓷号和百合号开进了布特尔港,风浪总算消停了些,海面灰蒙蒙一片,浪头拍着码头,发出低沉的闷响。布特尔港比利物浦主港小得多,码头窄得像条巷子,木栈桥上堆着鱼篓和麻袋,腥味混着煤烟,几艘破渔船和商船挤在港湾,锅炉声轰轰。海关的检查果然松懈,两个穿蓝色制服的官员草草翻了翻我们的证件,瞟了眼棉花包,收了几先令的贿赂,挥挥手就放行,这次没有过多关注雪茄盒,比利物浦那帮家伙好打发多了。

走出布特尔码头,还能看到这里有不少存放各种货物的仓库,一些冒着烟的小冶金炉和生产索具,船帆这些东西的小作坊,行人和住户都比利物浦要少很多。和霍克,哈克两人约好这次的各自的临时住址后,我找了一辆出租马车,先去普列纹商会。

我敲门,里头脚步声响,门开条缝,冒出个瘦子,头发稀少,扫我一圈,低声问:“啥人?”我压低帽檐,哑声说:“萨凡纳来的,布朗介绍。”他哼了声,侧身让我进。

一个戴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家伙,瞪了我一眼,翻开登记簿,笔划得纸哗哗响,记录我的基本信息后再没废话,直接领我穿过走廊,推开一扇标着“仓库”的小隔间门。隔间里光线暗,油灯挂在墙上,晃得影子乱跳,木桌上堆着账本和一摞文件。接待我的家伙是个高管模样的男人,五十来岁,穿黑呢大衣,眼窝深陷。

他指了指椅子,哼声说:“坐,东西拿出来。”我慢慢解开皮包,他再次把我所带来的各种材料都检查了一边,再次确认我的身份。

高管翻完文件,抬头看我,语气平和的说:“莫林,邦联的代理人,没错。布朗提过你,上回来利物浦干得还行。”

他点起烟斗,靠回椅背,椅子吱吱响,“两船棉花我全收,说吧,这次想带回去点什么?”

我深吸口气,脑子里回忆起布朗出发前让我背的清单,我多次默念确认已经记住后,那张纸在他眼皮底下烧成灰了,免得泄露出去。

我喝口茶水清晰的口述:“32磅卡隆舰炮10门,每门炮附带100发炮弹,100支1853步枪,500支英式1842滑膛步枪,铁轨200吨,其他货物为火药和药品,现在急需吗啡和鸦片酊,如果还能装再加一些威士忌烈酒。”

高管听完,烟斗停顿了一下,眼睛盯着我,像在掂量这话的分量。他哼了声,点头说:“舰炮和步枪没问题,火药和铁轨也能凑齐。吗啡和鸦片酊紧俏,得从黑市调。”

他声音低下来,“这些货的少说也要10天后凑齐,舰炮的装船可能更慢,你告诉两位船长,由于舰炮的高度敏感性,需要晚上装船,到时候船上得留人配合。海关的事我摆平,你别乱跑,北方佬的眼线多。”

离开普列纹商会时,我路过一排办公桌,一个文书低头抄写,他抬头了我一眼,手快得像条蛇,塞给我一个小皮包,沉甸甸的像装了石头。他头也不抬,自言自语地嘀咕:“海鸥之家,2楼6房,包里有入住凭据,房费付了一部分,剩下你自己续。”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像是怕隔墙有耳。我心头一紧,抓紧皮包,低声回了句:“谢了,兄弟。”他没吭声,笔尖划得纸哗哗响,像啥也没发生。

出了商会,布特尔的夜风凉得刺骨,巷子里的铜灯晃着暗光,石板路湿漉漉的,映出靴子的黑影。我低头裹紧大衣,皮包塞在内兜,沉得像块铁,我猜里头八成是此行报酬和房间信息。

我没做多想直奔布莱克钟表行,这里还是老样子,橱窗里摆着几块怀表,指针在汽灯下闪着冷光。推门进去,柜台上堆着齿轮和螺丝,接待的还是上次那个伪装成钟表师傅的家伙,他抬头看我一眼,又继续低头修表说:“又是你,萨凡纳来的。”我点点头,压低帽檐,低声说:“找坎伯兰,布朗的货。”

他没废话,领我穿过后门,进了个小隔间,木墙潮得发霉,油灯晃得影子像鬼。里头坐着个新面孔,自称坎伯兰,梅森先生的助手。三十来岁,穿灰呢西装,脸白得像没晒过太阳,眼神尖得像针。他指了指椅子,声音干得像嚼纸:“莫林,坐,东西拿出来。”

我从怀里掏出雪茄盒,坎伯兰接过去,眯眼翻了翻,递给我一张收据,他靠回椅背,椅子吱吱响,低声说:“这次别急着走,11月20日你到这个地方来找我,我会给你新的指示。”他说着又给我写了张纸条。

我收下纸条,试探着问:“啥指示?”

他摆摆手:“到时候就知道,少问,少麻烦。出去吧。”

我没再吭声,起身推门,铃铛又叮当一响,钟表师傅瞅了我一眼,低头继续磨齿轮,像啥也没听见。出了钟表行,夜风卷着煤烟味,巷子暗得像锅底,油灯晃得影子乱跳。我低头快步往海鸥之家走。值得欣慰的是这次没发现明显在盯着我的人,海鸥之家里我隔壁的监听者好像也撤了,也没提要求我出门再打报告的。

但这可能只是对我更大的试探,极有可能是外松内紧,但管他呢,能透口气真好。

按那几个洗衣工告诉我的,利物浦的华人社区挤在皮特街旁的一条小巷,房屋低矮,砖墙熏得发黑,门框上贴着褪色的红对联,十分狭窄,据说这里住着百来个中国人,几家铺子挤在一起,门口挂着破布帘,卖卤鸭头和粥的摊子冒着白汽,一个老汉裹着破棉袄,蹲在墙角抽旱烟,烟雾白如棉纱,嘴里嘀咕着福建话,抱怨工钱被克扣。

我溜进一家叫“聚福”的小餐馆,木招牌裂了道口子。里头就三张桌子,油腻得发亮,墙上贴着张关公像,香炉插着两炷细香,烟袅袅得像叹气。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福建人,脸瘦得像干柴,棉衫补了几个补丁,操着夹生英语问我要啥。我点了一壶清茶,店主提来一个瓦罐茶壶,国内一壶几文钱,这儿要一先令,想想也是英国不产茶叶,得靠船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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