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充满了主人污垢味道的饱嗝，在狭窄潮湿的小巷里回荡，然后与空气中原有的垃圾腐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奇特、更加令人羞耻的气味。

闻着自己嘴里散发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最私密肮脏的味道，白小殇那张因为高潮和兴奋而潮红的脸颊，又添上了一层浓浓的、因害羞而泛起的粉色。

他跪坐在那里，大脑因为刚刚一连串的冲击而处于一种半宕机状态。理智和羞耻心像是被人用蛮力撕碎后，又和最原始的欲望、顺从感黏合成了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眼前的男人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散发着绝对的威压，让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所剩无几。

在这种极度的紧张和混乱中，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也为了缓解自己那快要爆炸的尴尬，他几乎是不过脑子地，就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用一种近乎梦呓的、细若蚊蝇的声音说了出来。

“很……很好吃……”

他说的是真心话。那种混杂着咸、酸、腥、臊，还有一丝类似奶酪发酵后的奇特香味，确实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上瘾的味觉体验。

说完这句羞耻到极点的话后，他偷偷抬起眼皮，飞快地瞥了一眼杰克，然后又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迅速低下头。他看到杰克那根被自己舔得油光发亮的巨屌，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着。

于是，他紧接着又问了一句更加大胆、更加讨好的话：

“嗯……你……你舒服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期待，仿佛一个急于向主人邀功的小宠物。

听到这天真又淫荡的提问，杰克发出一声低沉的、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充满愉悦的笑声。

“舒服？”

他伸出手，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捏住白小殇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当然舒服。就像用最高级的天鹅绒，擦拭我最宝贵的权杖一样舒服。”他用一种吟唱般的、夸张的语调说道，但眼神里的戏谑和残忍却丝毫未减。

“不过……”他的话锋一转，捏着白小殇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光是让我舒服，可不够。”

他松开手，转而拍了拍白小殇那红肿的脸颊，动作轻佻又带着侮辱性。

“作为奖励，也作为你成为我专属小母狗的第一个仪式……”

杰克俯下身，巨大的阴影再次将白小殇完全笼罩。他那根已经清理干净的、硕大无比的黑色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在白小殇的眼前晃动着，顶端的马眼甚至还泌出了一丝清亮的、黏稠的前列腺液。

“张开你的小嘴，”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充满命令感，“把你主人这根让你这么舒服的大肉棒，完完整整地，给我吞下去。我要用我的鸡巴，狠狠地肏你的喉咙！”

“专属小母狗的第一个仪式……”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击中了白小殇的大脑。恐惧和即将被侵犯的羞耻感，与一种病态的、被册封般的荣幸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看着眼前那根被自己舔得干干净净、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前液的狰狞黑龙，它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他眼前兴奋地跳动着。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再次蛮横地灌入他的鼻腔。

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他顺从地、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小嘴，尽可能地张到最大，舌头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准备迎接主人的“权杖”。

看到他这副温顺淫荡的模样，杰克满意地低吼一声。他不再有任何迟疑，一手抓住白小殇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那张小巧的、等待着被填满的嘴，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唔呕——！”

巨大的龟头粗暴地撞开他的牙关，顶开他的舌头，势不可挡地向他喉咙深处冲去。白小Shāng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杰克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然后挺动着腰，开始用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地、用力地肏干着他温热湿滑的口腔。

“咕噗……呃……咕啾……”

白小殇的嘴里发出了黏腻又淫秽的水声。他只能被迫承受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粗糙的茎身摩擦着他柔软的口腔内壁，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着他最深处的喉核。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窒息感和强烈的快感同时席卷而来，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被肏得口水横流，混杂着眼泪，从他的嘴角不断地滴落下来，打湿了他胸前的护士服。

杰克似乎很享受这种用自己的性器彻底堵住对方呼吸的感觉。他越操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他按着白小Shāng的头，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捅进了他的喉咙最深处，然后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

“呃……嗯……咕……咕……”

白小殇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只能用鼻子艰难地呼吸着，身体因为缺氧和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抽搐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这根填满了他口腔和喉咙的巨物所占据。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那根在他喉咙里肆虐的肉棒猛地膨胀了一圈，变得更加滚烫！

杰克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味的、无比粘稠的液体，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他喉咙深处的那个小孔里，凶猛地喷射而出！

“唔呃呃呃——！”

巨量的浓精瞬间灌满了他的喉咙，堵住了他的食道，甚至因为压力太大，一部分精液竟然从他的喉咙逆流而上，涌进了他的鼻腔！一股火辣辣的、呛人的感觉从鼻子深处传来，让他痛苦地呛咳起来，但更多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射进他的嘴里。

他的口腔很快就被这股浓稠、温热的液体彻底填满，再也装不下分毫。

杰克射了很久，直到他彻底爽够了，才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那根还沾着黏液的肉棒从白小殇的嘴里拔了出来。

“噗哈……”

随着肉棒的抽出，白小殇的嘴里，那些满溢出来的、混合着他自己口水的浓稠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哗啦”一下流了出来，挂在他的下巴上，拉出长长的、黏糊糊的丝线。

他瘫软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鼻涕、眼泪、口水和精液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杰克看着他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坏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他蹲下身，伸出粗糙的手指，将白小殇嘴角和下巴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全部刮了起来，然后像抹面霜一样，仔仔细细地、均匀地涂抹在了白小殇的整张脸上。

“不错，很适合你，”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一个完美的精液面膜。”

做完这一切，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闪光灯，对着白小殇这张布满了精液、表情迷茫又淫荡的脸，“咔嚓”一声，拍下了一张特写。

然后，他又拿过白小殇掉在一旁的手机，解锁屏幕，对着自己那根刚刚射过精、还半勃起着、闪耀着油亮光泽的黑色巨龙，也拍了一张高清照片。

他把手机塞回白小殇的手里，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联系方式我已经发给你了。从今天起，你每天起床后、睡觉前，都要把这张照片打印出来，对着它磕三个头。磕头的时候要录视频，然后发给我。”

“听懂了吗？我的小母狗。”

杰克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白小殇那已经混乱不堪的神经上。

他瘫软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喉咙火辣辣地疼，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方才那场极致的凌虐而酸软无力。脸上那层黏糊糊、正在慢慢变干的“面膜”，紧绷着他的皮肤，散发着浓郁而羞耻的腥味。

他的视线无法聚焦，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那部手机的屏幕。屏幕上，那根刚刚才在他喉咙里肆虐过的黑色巨龙，正以一种霸道而狰狞的姿态，占据了整个画面。油亮的、青筋盘踞的、充满了原始力量的……主人的肉棒。

他没有力气回答，也没有资格反驳。他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微地点了点头。一个几乎看不见的、代表着彻底臣服的动作。

看到他这副完全被驯服的模样，杰克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从胸腔里发出的咕哝声。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彻底玩坏的小东西，然后伸出手，像安抚一只真正的宠物狗一样，轻佻地拍了拍白小殇那沾满了黏液的头顶。

“Good dog.”

说完，他便不再看白小殇一眼。他慢条斯理地将自己那根半软的肉棒塞回裤裆，拉上拉链，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他转过身，迈着悠闲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条阴暗的小巷。

他那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口的暮色中，沉重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最后完全融入了城市的喧嚣里。

巷子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白小殇一个人，像一堆被丢弃的垃圾，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那种灵魂出窍般的状态中缓缓回过神来。巷口的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让他那被精液糊住的脸感到一阵冰凉和紧绷。

他缓缓地、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机屏幕上的倒影。

那是一张怎样扭曲又淫靡的脸啊……头发凌乱地黏在脸颊和额头上，双眼红肿，眼神空洞，整张脸都被一层半透明的、已经开始发白的黏稠物所覆盖，在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下，反射着诡异的光。

他抬起颤抖的手，指尖轻轻地碰触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那是一种黏腻、干涩、还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他凑近手闻了闻，那股浓烈的、属于杰克的精液腥味，混杂着他自己的口水味，粗暴地钻进他的鼻腔。

“呕……”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但与这股恶心感同时升起的，却是身体深处那股还未完全消退的、背德的快感。他的身体，依然清晰地记得被那根巨物填满喉咙的充实感，记得被滚烫精液灌满口腔和鼻腔的冲击感，记得那种被彻底支配、沦为玩物的、令人上瘾的爽快。

屈辱和快感，像两条毒蛇，在他的内心疯狂地撕咬、纠缠。

他必须离开这里。

他必须在被人发现之前，把自己弄干净。

他想起了巷子不远处那个24小时开放的公共厕所。

他用手臂撑着满是污水的地面，艰难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和刚才的剧烈高潮而发软，几乎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紧紧地攥着那部显示着黑龙照片的手机，仿佛那是什么能给予他力量的圣物，又像是什么能将他拖入地狱的诅咒。

他一瘸一拐地、像个幽魂一样，走出了小巷。

公共厕所里，刺眼的白色荧光灯毫不留情地照亮了他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站在那面满是裂纹和污渍的镜子前，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一个被侵犯、被蹂躏、脸上涂满了男人精液的、肮脏的“小母狗”。

他拧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流出。他疯了一样地用手捧起水，胡乱地泼在自己的脸上，拼命地揉搓着，想要洗掉那些屈辱的痕迹。

精液混着水，变成了更稀的白色液体，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滴进肮脏的洗手池里。他洗了很久，直到皮肤都被搓得通红发痛，才勉强把脸上的黏液洗掉。但是，那股深入骨髓的腥臭味，却像是已经刻进了他的皮肤里一样，怎么也洗不掉。

他喘着粗气，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通红、嘴唇微肿、脸色苍白的自己。

然后，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回了手中的手机屏幕上。

那张照片……那根狰狞的黑龙……

“每天……起床后、睡觉前……磕头……录视频……”

杰克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回响。

这太荒唐了！太变态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隐隐地……有一丝期待？

一种想要遵从命令，想要去完成这个羞耻任务的、病态的冲动，正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

白小殇感到一阵绝望的恐惧。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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