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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儿子的阳物在体内停止跳动,我决定将他小小的尸体变成只属于我的私有物,用丝带束缚,用体温滋养,在他腐败前完成最终的融合》,2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7590 ℃

=== 第二天:【尸僵期】与绝望的占有 ===

〔一夜未眠。晨曦的冷光透过窗棂,给卧房内的一切镀上了一层灰败的银边。空气中,昨夜情欲的腥甜尚未散尽,却已经开始混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甜腻的腐败气息,如同熟透的水果即将破裂。洛妤姮跪坐在床边,双目因布满血丝而显得浑浊。她已经为古晋平冰冷僵硬的身体换上了一件洁白的少女睡裙,蕾丝花边衬着他苍白的皮肤,显得诡异而精致。那根因尸僵而坚硬无比的阳物,从裙摆下直挺挺地刺出,顶端还残留着昨夜干涸的、已经变得有些粘性的体液,在晨光下反射着暗淡的光。〕

【洛妤姮♀】

「晋平?懒骨头,天亮了,怎么还不起?」她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伸手习惯性地去推他的肩膀,触手处却是一片让她指尖一缩的冰冷僵硬。她的动作顿住了,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回起另一个清晨的画面。

---闪回---

那也是一个这样的清晨,古晋平赖在床上,睡眼惺忪地拉着她的手,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混合着撒娇与欲望的表情。

【古晋平♂】

「母亲……」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睛却亮得惊人,视线毫不避讳地在她微敞的领口和窈窕的腰身上来回逡巡,「孩儿今天功课得了甲上,可有奖赏?」

【洛妤姮♀】

她当时只是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嗔道:『小滑头,就知道讨赏。』

他却顺势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引向自己早已在被褥下撑起一个巨大帐篷的阳物,眼神变得灼热而直接:「母亲的早安吻……孩儿想要……用下面的嘴巴尝尝……」

---闪回结束---

【洛妤姮♀】

▶那灼热的、充满生命搏动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与眼前这死物般的冰冷形成了撕裂般的对比。她的目光,像两把生了锈的锥子,死死地钉在那根僵硬的肉柱上。她能看到皮肤下静止的青筋,不再搏动,只是凝固的、青黑色的纹理。她能看到顶端那个微微张开的马眼,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点干涸的痕迹。这已经不是她熟悉的、会因她一个眼神而颤抖、搏动的器官了。它变成了一件物事,一件精美的、冰冷的、完全属于她的东西。

【古晋平♂】

▷洛妤姮的身体对这残酷的现实做出了剧烈的生理反应。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部直冲喉咙,她干呕了一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但紧接着,她的小腹深处,那个被这根东西最后贯穿、填满的地方,却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空虚的悸动。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凹陷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手背上,冰凉刺骨。她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地,重新跪伏下去,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发出不堪重负的酸涩呻吟。

【洛妤姮♀】

▷她能闻到那股越来越清晰的、混杂着陈旧精液和早期腐败的独特气味。这气味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一种禁忌的迷香,让她的大脑产生了一阵病态的、迷恋的眩晕。她俯下身,冰冷的晨光照在她惨白的脸上,她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即将吞食自己最心爱的猎物。

【洛妤姮♀】

▷一种扭曲的、完全不合逻辑的念头在她崩溃的脑海中疯狂滋长。他没有离开。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这最后的、顽强的“勃起”,是他留给她最后的礼物,是他们之间永不凋零的连接。她不能让它就这么冷下去。她要用自己的体温,自己的生命,去供养它。她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柔软湿热的嘴唇,印了上去。

【洛妤姮♀】

▶她将嘴唇完全张开,温柔地、几乎是怜惜地,覆盖住了那冰冷坚硬的龟头。然后,她用唇边柔软的软肉,反复地、轻柔地厮磨着,试图用自己活生生的温度,去驱散那属于死亡的冰冷。她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品尝什么失传的佳肴一样,舔舐着马眼周围,试图从那已经变质的、带着一丝苦涩的残留体液中,找回一丝昨夜的疯狂。

【洛妤姮♀】

▷舌尖传来的冰冷和怪异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的动作没有停。她伸出整条舌头,从那僵硬的根部开始,一寸一寸地,大面积地、徒劳地向上涂抹。舌面上的每一颗味蕾都在抗议,但她仿佛感觉不到。她甚至翻卷舌头,用舌底那柔软的系带,去反复感受那两条因为尸僵而凸显得更为清晰、更为坚硬的阴茎系带。

【洛妤姮♀】

▶她开始尝试将它含入口中。这个过程比想象中要费力。那根东西是完全僵直的,不会配合,不会弯曲,像一根冰冷的铁棍。她必须将自己的下颌张到最大,用口腔内壁的软肉去迁就这坚硬的、毫无生命的物体。当它终于被塞入口腔,那坚硬的、没有脉搏的顶端,重重地撞在她的上颚和柔软的内颊上,带来一种纯粹的、死寂的填充感。

〔她开始吞吐。她的口腔,这个温暖、湿润、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地方,此刻正包裹着一个冰冷的、属于死亡的物体。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一块冰。她口腔内部的温热与阳物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巨大的温差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带来一种诡异的、背德的快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被这根冰冷的物体无情地、一点点地吸走。〕

【洛妤姮♀】

「我的……孩儿……娘的好孩儿……」她含混不清地呜咽着,滚烫的泪水和同样因为悲伤与情欲交织而变得滚烫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也让那根冰冷的阳物表面,覆上了一层虚假的、湿漉漉的光泽。她的喘息声,已经分不清是悲伤还是情欲。

【洛妤姮♀】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那股诡异的快感,从口腔开始,蔓延到全身。她的小腹深处,那股空虚的悸动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开始有湿热的液体从腿心渗出,将亵裤濡湿了一片。她俯视着身下这具穿着女装的、俊美的尸体,看着自己正含着他的阳物,一种错乱的、强大的掌控感,淹没了她的悲伤。

【洛妤姮♀】

▶她开始主动地、用力地吸吮。脸颊的肌肉向内收缩,形成强大的、持续的负压,口腔内的空气被抽空,舌头和内壁的软肉紧紧地、真空般地包裹住那根冰冷的肉柱。她像一个溺水者,试图从这死亡的躯壳中,吸出哪怕一丝一毫残存的生命力。

【洛妤姮♀】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切。她挺直上身,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开始进行深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坚硬的顶端,滑过她的舌根,触碰到她喉头深处那块温热的、敏感的软骨。活物的软肉与死物的坚硬,在她身体内部最脆弱的地方交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极致刺激。她的身体因此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洛妤姮♀】

▷在极致的刺激下,她的大脑开始出现一片片白光。她开始进行一种理智的、确认般的探索。她用牙齿,轻轻地刮过茎身,那触感就像用指甲刮过一块硬质的塑胶,毫无弹性,毫无反应。然后,她用门牙的边缘,轻轻地叩击着龟头,那沉闷的、非肉体的“叩、叩”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如此清晰。这声音,让她无比清醒地确认:他死了。

【洛妤姮♀】

▶这清醒的认知,反而成了点燃她疯狂的最后一根火柴。她的动作变得狂乱,吞吐的动作快速而急切,口腔中黏腻的“咕啾”声,混合着她压抑不住的、不成调的呜咽,在绝对的安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刺耳。

〔她的理智彻底崩断。悲伤、爱恋、占有欲、绝望和新生的情欲,所有的一切都扭曲、混合成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冲动。她不再是母亲,不再是人,而是一头舔舐幼崽尸体的母兽,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自己的所有物。〕

〔她的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将那股混杂着死亡气息和自己唾液味道的空气吸入肺中,让她更加眩晕。她的身体在摇晃,但嘴里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渴死的人,在疯狂地吮吸着一块不会出水的石头。她能感觉到身体的热量在不断流失,嘴唇开始发麻,下颌的关节因为长时间的张开而酸痛无比。但她停不下来。〕

〔她又切换回那种轻柔的、如同吮吸婴儿奶嘴般的温柔允吸,充满了无尽的怀念与悲伤。仿佛他还是那个躺在襁褓里,嗷嗷待哺的婴孩,而她,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喂养他。〕

〔这温柔只持续了片刻,就被更狂暴的欲望所取代。她再次用力地吸吮,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渴求的咕噜声。〕

〔在长时间的、徒劳的刺激下,在她因缺氧和极端心理暗示而濒临昏厥的大脑中,一个幻觉发生了。〕

〔她猛地感觉到,那根在她口中一直冰冷僵硬的阳物,仿佛突然活了过来,在她温暖的口腔内,重重地、有力地搏动了一下!〕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洪流”,仿佛从那死寂的肉体深处被她硬生生吸出,凶猛地、势不可挡地,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呃啊——!”洛妤姮发出一声被掐住脖子般的、尖锐的嘶鸣。她的双眼猛地圆睁,眼白上布满了血丝。她的整个身体像被雷电击中一般,剧烈地向后弓起,然后又重重地向前扑倒在床沿上。〕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四肢痉挛,指甲深深地抠进床单里。一股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席卷全身,让她体验到了一种比昨夜更猛烈、更彻底、也更绝望的高潮。〕

〔高潮的余波渐渐平息,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死寂。洛妤姮瘫软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脖子上全是汗水和泪水。她慢慢地抬起头,嘴唇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混合了唾液和幻觉中“精液”的液体。〕

〔她看着那根依旧僵硬挺立的阳物,此刻,它已经被她的泪水和唾液彻底涂满,在晨光下闪烁着一层诡异而妖艳的光泽。她知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是,那感觉却无比真实。〕

〔她伸出手,轻轻地、像是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抚摸着那根冰冷的肉柱。她感觉,这不是终点,而是另一个全新的起点。她的儿子没有消失,他只是换了一种形式,永远地、只属于她一个人地,陪伴着她。她的心中没有绝望,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不甘和决心。她做的还太少,太少了。而现在,一切都还为时不晚。他们之间,还有的是机会,还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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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再次降临,卧房内只点了一支孤零零的红烛,光影幢幢,如同鬼魅。空气里,那股甜腻的腐败气息比白日里更浓重了些,与新点的安息香混合,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异香。洛妤姮利用古晋平身体的僵硬,将他摆成了一个屈辱的、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他身上那件白色的少女睡裙被她撩至腰间,露出苍白而毫无生气的臀部,以及那根因为尸僵而依旧坚硬挺立的、冰冷的阳物。洛妤姮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一层油腻的光,她刚刚用掉了半罐香膏,不仅涂满了自己的后庭和双腿,也仔仔细细地将那根冰冷的“武器”涂抹得油亮湿滑。〕

【洛妤姮♀】

「你说过的……」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像是在对一个看不见的听众说话,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你说过,等你长大了,也要像欺负小猫一样,狠狠地欺负娘的屁股……现在,你长大了……娘……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闪回---

那是几个月前的一个雨夜,母子俩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古晋平餍足地趴在母亲身上,手指却不安分地滑向了她身后那片禁地,坏笑着在她紧致的臀缝间打圈。

【古晋平♂】

「母亲,这里……孩儿还从来没进去过。」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和试探,「前面被孩儿的阳物填满了,后面也一定很舒服吧?等孩儿再长大些,一定要让母亲的前后两张小嘴,都尝尝孩儿的厉害,把母亲干得哭着求饶……」

【洛妤姮♀】

她当时只是笑骂着拍掉了他的手,『没规矩的东西,浑说些什么。』嘴上虽这么说,但她能感觉到自己后庭的肌肉,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一种陌生的、带着恐惧的痒意从尾椎升起。

---闪回结束---

【洛妤姮♀】

▶“现在……就让你得偿所愿。”她看着那根在烛光下泛着油光的、冰冷的肉柱,眼神中再无一丝悲伤,只剩下一种偏执的、要将一切都据为己有的疯狂。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征服这最后的、属于他的坚硬,去完成那个未竟的、荒唐的诺言。

【古晋平♂】

▷当她分开自己同样涂满香膏的臀瓣,将那湿热紧致的后庭,对准那冰冷僵硬的龟头时,一股强烈的、被冰块刺激般的激灵从尾椎直冲头顶。这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括约肌本能地、剧烈地收缩起来,试图抗拒这冰冷的、非生命的入侵。香膏的滑腻,和肉柱的冰冷,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洛妤姮♀】

▷她的身体在抗拒,但她的精神却在叫嚣着前进。她能闻到自己身上浓烈的香膏味,混合着那具身体上散发出的、越来越清晰的死亡气息。这味道让她眩晕,也让她更加兴奋。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交合,更是一次宣告,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将这件“所有物”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

【洛妤姮♀】

▷她体内的欲望,被这种禁忌的、混合着痛苦和恐惧的期待彻底点燃。她能感觉到自己前面的穴口,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爱液,一股股热流濡湿了她的大腿根部。她的身体,在用最诚实的方式,表达着对这场征服的渴望。

【洛妤姮♀】

▶她开始尝试坐下。但那紧缩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根本无法容纳如此粗大的、坚硬的异物。龟头的顶端只是在穴口反复地打滑,每一次尝试,都只带来一阵火辣辣的、被强行摩擦的刺痛。她的括约肌因紧张而痉挛,死死地守护着最后的关隘。

【洛妤姮♀】

▷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但她没有放弃。她改变了策略。她撑起身体,用手扶着那根冰冷的阳物,然后开始极其缓慢地、用一种研磨的方式,扭动自己的腰胯。她让那涂满了香膏的、坚硬的龟头,在自己紧闭的、同样涂满香膏的穴口周围画着圈,将更多的润滑剂涂抹开来。

【洛妤姮♀】

▶这个过程充满了折磨。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一根冰冷的砂纸打磨着她最敏感脆弱的皮肤。但同时,随着香膏越来越均匀,那股火辣的刺痛,也渐渐被一种滑腻的、冰凉的、充满异物感的刺激所取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括约肌,在这种持续的、轻柔的挑逗下,正一点点地、不情愿地放松下来。

〔终于,在一个深呼吸后,在极度的精神狂热驱使下,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对准了那已经变得无比滑腻的入口,不顾一切地、用尽全身力气地,猛地坐了下去!〕

【洛妤姮♀】

「呃啊——!」一声压抑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她的齿缝间挤出。一股尖锐的、被硬生生撕裂般的剧痛,从后庭传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钎从下到上地贯穿了。

【古晋平♂】

▷那冰冷的、毫无生命的阳物,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侵入了她温热的、紧致的肠道。肠壁的软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入侵而剧烈地痉挛起来,本能地、徒劳地试图将这冰冷的异物排出体外。

【洛妤姮♀】

▷剧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后背。但她没有站起来。她趴在那具冰冷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那根冰冷的、毫无脉动的柱体,在自己体内造成的纯粹的、蛮横的物理压迫感。她能感觉到它就那么杵在里面,像一根楔子,将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牢牢地钉在了一起。

【洛晋平♂】

▶疼痛过后,是一种更深层的、被过度撑开的酸楚胀痛。但奇异的是,在持续的疼痛刺激下,她的肠壁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温热的黏液,试图去包裹、去润滑这个冰冷的入侵者。这些黏液与外部的香膏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更为粘稠的、能拉出半透明丝絮的混合物,挂在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处。

【洛妤姮♀】

▷她的身体,在用自己的方式,接纳了这场酷刑。随着肠道黏液的分泌,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开始慢慢转变为一种酥麻的、奇异的胀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变得异常坚硬,顶端像两颗小石子,在空气中挺立着。

〔她开始极其缓慢地、小幅度地前后晃动身体。每一次移动,都牵动着体内的那根“刑具”,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僵硬的物体是如何在自己温热的、布满褶皱的肠壁上,进行着细微的、碾磨般的刮擦。每一下,都带来一阵混杂着细微痛楚和奇异快感的战栗。〕

【洛妤姮♀】

「嗯……啊……晋平……」她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破碎的呻吟。她的前面,那从未被触碰的阴道和阴蒂,因为这种来自后庭的、强烈的内部压迫和震动,而被动地产生了连锁反应。一股股热流从她腿心涌出,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陌生的、来自背后的快感逼疯了。

〔在适应了初期的疼痛和异物感后,她动作的幅度开始变大。她用手撑着床,将身体撑起,然后用尽全力地、一次次地上下耸动,让那冰冷的阳物在她的体内,进行着最深沉的、撞钟般的冲击。每一次坐下,都让床榻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她开始用腰胯的力量,进行小范围的、快速的旋转研磨。她能感觉到,那坚硬的冠状沟,是如何在她的肠道深处,反复刮蹭着某一个敏感点,带来一阵阵让她脚趾蜷缩的、尖锐的快感。然后,她又将整个臀部的重量压下,带动那根肉柱在体内进行着画圈式的、残酷的扩张。〕

【洛妤姮♀】

▷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像被这根冰冷的棍子搅动着,小腹传来一种奇妙的、被彻底填满的饱腹感,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她知道,这种深入骨髓的、比任何一次阴道交都合得更彻底的结合,才是真正的占有。

〔她不断地调整着角度,时而站起,让那根东西几乎要滑出体外,然后再猛地坐下,享受那种重新被贯穿的极致刺激;时而又将身体压得极低,保持着最深的结合,让那冰冷的顶端死死地抵住她的肠道深处,感受那持续的、尖锐的、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胀痛。〕

【洛妤姮♀】

▶在长时间的、狂野的摩擦后,她的肠壁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红肿、麻木。那尖锐的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高级的、享受异物感和内脏被压迫的快乐。她的括约肌,在经历了漫长的、痛苦的对抗后,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完全放松下来,温顺地、贪婪地包裹着这个冰冷的入侵者。

【洛妤姮♀】

▷快感,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情感的生理性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了她。这快感,来自于对这具身体、这根阳物的绝对占有和征服;也来自于疼痛达到极限后,大脑疯狂分泌快乐的止疼物质所产生的、那种近乎自虐的“痛快”。

〔不受控制的、混合着苦与乐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古晋平冰冷的背脊上。她全身的汗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在高潮即将来临的瞬间,她后庭的肌肉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一股细小的、温热的液体,从她身前失禁般地喷射而出,溅湿了床单。〕

〔“啊啊啊啊——!”〕

〔在一声长长的、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中,洛妤姮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怪异、最猛烈的一次肛交高潮。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乃至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在一阵阵剧烈的、持续的痉挛中,释放出滚烫的体液,喷洒在两人紧密结合的、一片狼藉的交合处。〕

〔高潮过后,她像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彻底脱力地、重重地趴在了古晋平冰冷的身体上,再也动弹不得。她的脸埋在他冰冷的颈窝里,呼吸着那股独属于死亡的、甜腻的气息,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她就这样,保持着从背后与他紧密结合的姿势,一动不动。红烛的火苗在燃尽了最后一滴蜡油后,挣扎着跳动了几下,最终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在黑暗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冷的、坚硬的物体,还深深地、牢固地,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

〔她没有把它拔出来。她就这样,与他以一种最诡异、最紧密的方式连接着,趴在他的尸体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要这样,和他一起,沉入永恒的、冰冷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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