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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警花为了任务与下贱妓女互换第二部,清纯警花为了任务与下贱妓女互换,3

小说:清纯警花为了任务与下贱妓女互换 2025-09-12 10:08 5hhhhh 8220 ℃

林若曦站在门口,环视着这群女子。按照植入的记忆,她们都是“她”手下的姑娘——那些在底层挣扎的妓女,每个人的身体都布满疤痕和刺青,散发着廉价的性欲。但此刻,她看着她们那暴露的衣着、廉价的香水味、以及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算计和世故,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排斥。这与她过去二十多年所处的环境、所接受的教育格格不入——她是林若曦,一个有理想的女警,不是这种肮脏的存在!但催眠程序开始作祟,一股属于张翠兰的掌控欲和怒火涌上心头,她几乎能感觉到私处因愤怒而微微收缩,那里被改造得敏感而肥厚,仿佛在提醒她现在是谁。

章节13

林若曦站在办公室门口,环视着这群女子。按照植入的记忆,她们都是“她”手下的姑娘——那些在海伦娜会所里出卖身体、换取金钱的年轻女人。但此刻,她看着她们那暴露的衣着:低胸的紧身吊带裙几乎包不住丰满的胸部,短到大腿根的热裤下隐约可见内裤的轮廓,还有那些层层叠叠的廉价丝袜,散发着汗渍和劣质香水的混合臭味。空气中弥漫着烟草、酒精和某种说不清的体臭,让她胃里一阵翻腾。那些姑娘们的眼神中毫不掩饰的算计和世故,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心底——她们有的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露出大片大片白花花的皮肤;有的则在互相涂抹着艳红的唇膏,讨论着昨晚哪个客人给的小费最多。这一切,与她过去二十多年所处的环境、所接受的教育格格不入。她是林若曦,一个出身优渥、受过高等教育、满怀正义感的年轻女警,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方?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排斥从她内心深处涌起,几乎让她想立刻转身逃走,冲进浴室洗掉身上这层污秽。

然而,就在她内心挣扎、不知该如何开口时,脑海中“张翠兰”的性格程序仿佛被触发了。那是一种诡异的、无法抗拒的冲动,像一股热流从大脑直冲四肢,瞬间点燃了莫名的怒火和掌控欲。她感到自己的意志被压制,另一个“她”——那个粗俗、泼辣的老鸨——开始主导一切。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尖锐刻薄的湘南口音开了口:“怎么?老娘才进去蹲了几天,你们这群小贱蹄子就反了天了?一个个穿得跟鸡崽子似的,奶子都快掉出来了,在这里偷懒耍滑!牌打得倒是起劲,昨晚的账都交齐了吗?!老娘看你们是欠操了,屄痒了是吧?!”

这番话脱口而出,声音之大,语气之冲,连林若曦自己都吓了一跳。那些污秽的字眼从她口中吐出时,她感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和羞耻——这根本不是她!她是那个在警校里彬彬有礼、正义凛然的林若曦,怎么会说出这种下流的粗话?但奇怪的是,说出这番话后,她内心那股别扭和不适感竟然减轻了不少,反而有种莫名的畅快和释放感,仿佛压抑已久的野性被解放了。她的身体甚至开始兴奋起来,心跳加速,胸口微微发热,那种掌控一切的快意让她暂时忘记了内心的冲突。

几个女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镇住了,面面相觑,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那个染着粉色头发的女孩——根据记忆,她叫小丽,是会所里最会撒娇卖乖的一个——最先反应过来。她掐灭了烟,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但眼神却在偷偷打量着林若曦,试图从她脸上找出破绽:“翠姐,您误会了,我们……我们就是闲着无聊,等着您回来呢。您在里面受苦,我们都担心死了……”

“误会你娘的腿!担心?老娘看你们是巴不得老娘死在里面,好分了老娘的家当吧?!”林若曦大步流星地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响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她感到自己的臀部在走动时不由自主地扭动,那被改造后的丰满曲线在紧身裙下摇曳生姿,让她既尴尬又莫名刺激。她一把夺过小丽面前的账本,“啪”地一声摔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烟灰缸和半空的啤酒瓶都跳了起来。她的手指在账本上快速翻动,那些数字和名字像记忆中的毒药一样清晰:“我看看!哟呵,小丽,我刚刚看了监控,你昨晚接了三个客,账上怎么才记了两个的钱?还有一个呢?被你吃了?还是塞进你那浪屄里藏起来了?老娘告诉你,在这里偷钱,就跟偷老娘的命一样!昨晚那个秃头胖子,给了你五百小费,你以为老娘不知道?”

小丽脸色一白,丰满的胸部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连忙辩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翠姐,那……那个客人说手头紧,先欠着……我也没办法啊。他还摸了我半天,说下次补双倍……”她的眼睛闪烁着,试图用委屈的眼神博取同情,但林若曦的内心却涌起一股更强烈的厌恶——这姑娘的妆容浓重,唇膏涂得像鲜血一样,胸前的深V领口露出一半的乳沟,甚至能看到乳晕的边缘。这让林若曦想起了自己被改造后的身体,那种下垂的乳房和松弛的皮肤,但同时,“张翠兰”的程序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优越感:这些小婊子,不过是老娘手里的玩物。

“欠着?欠你妈逼!在老娘这里,就没有‘欠着’两个字!要么给钱,要么滚蛋!你当老娘这里是慈善堂啊?惯得你们这群骚蹄子一个个蹬鼻子上脸,屄都操烂了还想贪钱!”林若曦的语气越来越重口,她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但不是恐惧,而是某种病态的兴奋。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猛地抓住小丽的粉色头发,用力一扯,让小丽的头向后仰起,露出脖子上那道暧昧的吻痕。“你看看你这贱样,昨晚被操得爽不爽?客人给你灌了多少酒?老娘告诉你,下次再敢私吞,就让那些保安轮着操你一夜,直到你吐出钱来!懂吗?!”

小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蜷缩着,胸部几乎要从衣服里蹦出来,她连连点头:“懂了……翠姐,我错了……我这就补上……”其他姑娘们大气都不敢出,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怨恨,但没有人敢反抗。林若曦松开手,看着小丽从内衣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放在桌上。她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林若曦在尖叫着“停下,这不是我”,但“张翠兰”的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上瘾。这种掌控欲,这种用粗俗语言和暴力威胁带来的权力感,竟然让她下体隐隐发热,湿润起来。她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压抑这种陌生的冲动,但它却像病毒一样,悄然侵蚀着她的意志。

章节14

“欠着?!”林若曦柳眉倒竖,学着记忆中张翠兰的样子,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烟灰缸都跳了起来,里面的烟头和灰烬溅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臭味,“在老娘这里,就没有‘欠着’两个字!要么给钱,要么滚蛋!你当老娘这里是慈善堂啊?惯得你们这群骚蹄子一个个蹬鼻子上脸!还有你,阿芳!”她又指向另一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的女子,那吊带勉强包裹住她丰满的胸部,边缘处隐约露出深红色的乳晕痕迹,阿芳的裙子短到大腿根部,几乎随时会走光,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

阿芳吓得浑身一哆嗦,眼神闪烁,不敢与她对视。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裙摆,但这动作反而让她那对被无数男人揉捏过的巨乳晃动起来,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凸显出硬挺的轮廓。林若曦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过去,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同时夹杂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她发现自己对付这些“莺莺燕燕”简直是手到擒来,那些刻薄的话语、威胁的姿态,都像是刻在她骨子里一样自然流畅。她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准确地抓住她们的痛点,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让她们屈服。

“上周那个王老板的钱,你是不是私吞了一半?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这个贱货,昨晚还被他干得死去活来,腿都合不拢了吧?老娘从监控里看得清清楚楚,你那骚穴被他捅得汁水横流,浪叫得像头发情的母狗!现在翅膀硬了,敢吞钱?”林若曦的话语越来越重口,她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阿芳身上,阿芳的脸瞬间涨红,泪水在眼眶打转,但她不敢反驳,只能低头咬唇,双手无助地绞着裙摆,裙下那被改造得松弛肥厚的阴唇隐约可见一丝湿润的痕迹,仿佛回忆起昨夜的狂欢让她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房间里的其他女孩们也被这番露骨的羞辱震住,她们一个个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粉发女孩小丽试图辩解,但林若曦猛地转头,眼神凶狠:“闭上你的臭嘴!你以为老娘没看见你昨晚怎么伺候客人的?跪在地上舔那老东西的鸡巴,舔得津津有味,还吞精吞得像喝蜜一样!结果账上少记一笔?想死是吧?老娘现在就让你尝尝被卖到窑子里的滋味,让那些矿工轮番干你,直到你下面烂掉!”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湘南口音,充满了街头泼妇的狠辣,每一个字都像利刃,刺得女孩们魂飞魄散。

林若曦双手叉腰,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甚至上前一步,粗暴地抓住阿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张被浓妆覆盖的妖艳脸庞。“看清楚了,老娘的规矩就是天!敢吞钱,就得付出代价。脱了你的裤子,让姐妹们看看你那被干烂的骚逼,是不是还留着昨晚的精液!”阿芳惊恐地摇头,但林若曦的手劲极大,直接扯下她的吊带,露出那对布满抓痕和吻痕的乳房,乳头肿胀发紫,明显是昨夜被虐待过的痕迹。女孩们倒吸一口凉气,有人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着恐惧和隐秘兴奋的氛围。

“都给老娘听好了!”林若曦继续咆哮,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办公室里,“老娘回来了,规矩还得照旧!该交的份子钱一分不能少!谁要是再敢跟老娘耍花样,别怪老娘心狠手辣,把你们卖到黑煤窑里去挖煤!到时候让那些脏汉子天天轮奸你们,干得你们下面流血流脓,怀上野种也得继续接客!”她这番话,混合着浓重的湘南口音和街头俚语,语气凶悍,眼神狠戾,活脱脱就是一个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老鸨。几个女子噤若寒蝉,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从藏在内衣或包里的钱掏出来,补齐了之前欠下的账款。有的女孩在掏钱时,手颤抖着碰到了自己的私处,脸上闪过一丝羞耻的潮红,仿佛林若曦的威胁让她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生理反应。

林若曦看着桌上堆起的一小叠花花绿绿的钞票,内心涌起一股更强烈的满足感,甚至夹杂着一种病态的性兴奋。她没想到自己能如此自然地掌控这一切,那种羞辱他人的快感让她下体隐隐发热,但她强压住这种冲动,转身冷笑:“滚吧,一群贱货!今晚多接几个客,赚不回本,老娘亲自上阵教你们怎么张开腿!”女孩们如蒙大赦,狼狈地逃出办公室,留下一室凌乱和残留的体香与恐惧的余味。

章节15

林若曦看着桌上堆起的一小叠花花绿绿的钞票,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一方面,她对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震惊和陌生——那种粗俗的语言,那种蛮横的态度,那种对金钱赤裸裸的贪婪,都与她过去的价值观背道而驰。她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警校的严苛训练,以及作为林若曦的骄傲,都在尖叫着反抗这种堕落。但另一方面,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种掌控一切、让别人对自己俯首帖耳的感觉,竟然……该死的有效,甚至带来了一丝隐秘的快感。那种快感像一股暗流,悄无声息地从她的下腹部升起,带着一丝湿热,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她咬着下唇,试图压制那种陌生的冲动,但脑海中植入的“张翠兰”程序却在低语:这才是力量,傻丫头,享受它吧。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骂完后,她挥挥手,让那几个姑娘赶紧滚蛋去准备晚上的“工作”。“滚!一个个骚样儿,赶紧去卖你们的逼去!别在这儿耽误老娘赚钱!”她的话语脱口而出,带着浓重的湘南口音和街头泼辣的狠劲儿,那些女孩们如蒙大赦,慌乱地抓起衣服和化妆品,屁滚尿流地逃出了办公室。其中一个女孩在出门时还被门框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林若曦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中竟涌起一种病态的满足——这具被改造的身体,似乎天生就适合这种支配的快感。

办公室里只剩下林若曦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廉价香水、烟草和恐惧的味道,那股混杂的臭味像一张无形的网,缠绕着她,让她感到窒息。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逐渐开始热闹起来的街道。霓虹灯开始闪烁,街头的小贩叫卖着假冒的壮阳药和情趣用品,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在路灯下揽客,一切都那么肮脏而真实。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窗台,指甲在木头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刚才那番“表演”,耗尽了她不少精力,也让她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感到更加迷茫和不安。天哪,洗脑的效果竟然这么强悍,竟然能让她如此自然地说出那些粗鄙的话,做出那些泼辣的举动!她回想着自己刚才柳眉倒竖、拍桌子的模样,那种蛮横的姿态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一个被欲望和权力腐蚀的怪物。

更让她不安的是,身体的反应。她的乳房在紧身连衣裙下微微胀痛,仿佛在回应刚才的兴奋,下体也隐隐传来一股湿润的悸动。这不是她!真正的林若曦会厌恶这种低级的权力游戏,她会用法律和正义去惩恶扬善,而不是像个老鸨一样用恐吓和羞辱去榨取金钱。但现在,这具属于张翠兰的身体,却在背叛她,让她体会到一种原始的、动物般的满足。她试着回忆警校的日子,那些清晨的操练、队友的笑声、父亲的期望……但那些记忆像褪色的照片,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张翠兰的片段:街头打架、床上交易、血腥的算计。这些植入的记忆像毒药,慢慢侵蚀着她的灵魂,让她开始质疑:也许,我本来就该是这样?

就在她心烦意乱之际,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走了进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那烟味混杂着汗臭和陈年的血腥气味,像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林若曦的鼻腔一紧。她本能地后退半步,但随即,那股压迫感触发了脑海中的程序,她的双腿发软,心跳加速,几乎是瞬间,关于“马东海”的信息和情感碎片就自动浮现出来:恐惧、依赖、欲望……一种扭曲的混合体,让她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来人正是莞城市地下世界的掌控者,贩毒集团的海哥——马东海。他约莫四十八九岁年纪,身材魁梧,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几乎要顶到门框。身着一件敞开的黑色丝绸衬衫,露出里面粗壮的脖颈和隐约可见的纹身——那些纹身是狰狞的龙和刀疤的印记,诉说着他血腥的过去。一张满是横肉的脸上,最显眼的是右脸颊那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像一条蜿蜒的毒蛇,随时准备噬人。他留着利落的短寸头,眼神阴冷而锐利,如同鹰隼般审视着林若曦。那眼神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让她感到自己像一块待宰的肉,身体不由得发烫。

马东海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双手插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林若曦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知道,按照程序,她必须表现出张翠兰的反应——谄媚、顺从,甚至带点风骚。但内心深处,那个真正的林若曦在尖叫:跑!反抗!这家伙是毒贩,是杀手,是你必须消灭的敌人!然而,身体却先于意志行动了,她挤出一个妖娆的笑容,扭动着腰肢上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娇媚:“海哥,您来了?翠兰这儿刚收拾完那些小贱人,正想着您呢……”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他的胸膛,指尖轻轻划过那敞开的衬衫,感受到他坚硬的肌肉和热量。这触碰让她自己的身体一颤,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她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但那快感却真实得让她无法否认。

马东海的眼睛眯起,审视了她片刻,然后大手一伸,粗暴地抓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他的手指像铁钳,掐得她腰间的赘肉生疼,却又带着一种让她喘息的刺激。“小骚货,看来你没白蹲那几天,嘴巴更甜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侮辱意味,让林若曦的心理防线进一步崩塌。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她……竟然有点期待?

章节16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时,林若曦的心跳如擂鼓般加速。她正靠在办公桌边,试图平复刚才训斥那些姑娘们后的复杂情绪,却没想到马东海会这么快就出现。他的身影如同一堵厚实的墙,挡住了门外昏暗的灯光,带来一股压抑的、混合着烟草和男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马东海,莞城市地下帝国的铁腕统治者,四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有着一米九的魁梧身躯,敞开的黑色丝绸衬衫下隐约可见虬结的肌肉和那些象征着过往血腥厮杀的纹身。他的右脸颊上,那道从眼角延伸到下巴的狰狞刀疤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光,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带着一种天生的威压,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窒息。

“翠兰,听说你出来了?”马东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砂纸摩擦铁锈,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霸道。他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大步跨入办公室,径直走到中央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坐下,双腿交叠,动作流畅却充满压迫感。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粗大的雪茄,点燃后深吸一口,浓密的烟雾缓缓吐出,直直地飘向林若曦的方向。那烟雾带着刺鼻的尼古丁味,像是无形的触手,缠绕着她的鼻息。

林若曦的内心瞬间涌起一股本能的恐惧——那是植入的“张翠兰”记忆在作祟,那些关于马东海残暴手段的片段如潮水般涌来:他曾亲手将背叛者扔进搅拌机,笑着看他们被绞成肉泥;他也曾在床上用皮带抽打不听话的女人,直到她们哭喊求饶。但与恐惧交织的,还有一种诡异的依赖感,甚至是……渴望?这让她感到恶心,却又无法抗拒。她的身体仿佛被催眠程序操控,下意识地开始响应。她强迫自己冷静,按照植入的模式做出反应,脸上立刻堆起一张谄媚而妖娆的笑容,腰肢扭动着,像一条水蛇般柔软地走上前去。她的声音也随之变调,变得娇滴滴的,带着刻意的讨好和湘南口音的粗俗韵味:“哎哟,海哥,您怎么亲自来了?吓死翠兰了!您不知道,翠兰这几天在里面可想您了,想得下面都痒痒的……”

她走到马东海身边,很自然地伸出那双刚涂了鲜红指甲油的手,想要去按摩他的肩膀。这个动作是如此熟练,仿佛她已经做过千百遍——在记忆中,张翠兰曾无数次用这种方式讨好他,换取保护和金钱。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他宽阔的肩头,感受到那结实的肌肉和隐隐的热量,但马东海却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像铁钳般箍紧,让林若曦感觉骨头都要碎裂开来。疼痛直冲大脑,她的脸微微扭曲,但催眠程序立刻转化了这种痛感,混杂进一种病态的兴奋。

“少来这套!老子没时间跟你玩那些花里胡哨的!”马东海的眼神像冰冷的探照灯一样锁住她,刀疤脸上的横肉微微抽动,声音带着威胁的低吼,“说,在里面待了几天,条子都问了你些什么?你有没有乱说话?要是敢出卖老子,我他妈现在就剁了你这双骚手,扔去喂狗!”

林若曦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她强忍着手腕的剧痛,脸上挤出一种委屈又带着点风骚的表情,那双被改造得妖媚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随时能滴出水来。她用那带着湘南口音的语调嗲声道:“海哥,您看您说的!翠兰是您的人,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那些条子能问出什么来?翻来覆去就是问我会所的事,还有……还有问认不认识您。”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马东海的反应。他的眼神依旧阴冷,但握力似乎稍稍松了些。她趁机继续,声音更软了些,带着一丝哭腔:“我能说什么?我就说,马老板是咱们市里有名的大老板,我这种小角色哪高攀得上?他们没证据,又查不到我会所跟您有啥关系,关了我几天,觉得没意思,就把我放了呗!不然我还能站在这里跟您说话?”

一边说,她一边用力挣脱了马东海的手——不是真的挣脱,而是他有意松开。她顺势半跪在他腿边,仰起那张被改造得妖媚横生的脸,原本清丽的五官如今涂满浓妆,唇红齿白,眼神中充满了“忠诚”和“委屈”。她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马东海的裤子上,制造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效果:“海哥,您可不能不信翠兰啊!翠兰对您可是一片真心……您知道的,翠兰下面那地方,只为您一个人留着。那些条子想撬开我的嘴,我宁愿咬舌自尽,也不会说一句对您不利的话!”

马东海盯着她看了几秒,烟雾从他的鼻孔中喷出,笼罩在她脸上。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般剖析着她,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剥开。但催眠程序让她保持着完美的伪装,她的身体甚至开始微微颤抖,不是恐惧,而是为了增加真实感,故意制造出一种被羞辱后的兴奋。她低着头,膝盖跪得更低,双手轻轻放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向上摩挲,试图用肉体上的诱惑来转移他的怀疑。她的手指灵活地划过他的裤子,感受到下面那隐隐的隆起,心中涌起一股混合着恶心和兴奋的复杂情绪——这不是她,林若曦绝不会这么做,但张翠兰的模式让她无法停下。

“哼,你这骚货,嘴巴倒挺会说。”马东海终于开口,声音缓和了些,但依然带着审视。他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粗糙的拇指用力按压她的嘴唇,揉搓着那层鲜红的唇膏,“老子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被那些条子碰过?他们有没有用什么手段逼你?要是让我知道你下面被别人玩过,我他妈现在就用刀给你剃干净,扔到街上让乞丐轮着上!”

林若曦的内心猛地一颤,这番粗鄙的羞辱让她想吐,但身体却背叛性地回应着。她强挤出更媚的笑容,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拇指,声音低哑而诱惑:“海哥,您放心,翠兰的下面干净着呢,只等着您来检查……那些条子?他们敢!翠兰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关了我几天,就灰溜溜放人了。海哥,您要是不信,现在就试试看,翠兰保证,还跟第一次一样紧!”

她的这番话带着挑逗,配上半跪的姿态和摩挲的手势,终于让马东海的眼神从怀疑转为欲望。他低吼一声,猛地拉起她,按在办公桌上。雪茄被随意扔在地上,烟头还在燃烧,而他的手已经粗暴地扯开她的裙子,探入那被改造过的、敏感异常的私处。林若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一股热流涌出,她咬着嘴唇,发出低低的呻吟:“海哥……您轻点……翠兰受不了……”

章节17

马东海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伪。他的眼神如同一把冰冷的解剖刀,从林若曦的眼睛一直扫到她那被紧身连衣裙包裹得曲线毕露的身体上。他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那道狰狞的刀疤在办公室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扭曲,最终,他松开了手,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怀疑:“谅你也不敢耍花样。条子那边我会再打听。这次算你运气好。”

林若曦见状,立刻破涕为笑,那张被改造得妖媚横生的脸庞上,泪痕还未干透,就迅速切换成一种谄媚而放荡的笑容。她顺势依偎进马东海怀里,双手环住他粗壮的腰肢,故意用那被改造得丰满柔软、微微下垂的胸部蹭着他的胳膊,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和热烘烘的体温。她的声音愈发娇媚,带着一丝刻意的喘息和湘南口音的嗲劲:“就知道海哥最疼翠兰了!这几天在里面,可想死您了!您不知道,那些日子翠兰晚上做梦都梦到您的大手……摸着翠兰的身体……哎哟,海哥,您可得好好补偿补偿人家!”

马东海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满足。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尤其是掌控像张翠兰这样精明厉害、却又在欲望中彻底臣服的女人。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带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和汗臭味。他粗糙的大手抚上林若曦的后背,感受着那紧身连衣裙下温热的肌肤和丰腴的曲线,手指像铁钳一样用力扣住她的腰窝,往自己身上按压得更紧。“哼,算你识相。”马东海的语气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但眼神中的冷意已经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原始的欲望。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顺着她背部的曲线向下滑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那被改造后略显松弛却充满肉感的腰肢,最终停留在她丰满的臀部上,用力捏了一把,那力道大得让林若曦的臀肉在指间变形,传来一阵刺痛混杂着热辣的快感。

“啊……海哥,您坏死了……”林若曦发出一声娇嗔,身体扭动着,更加紧密地贴向他,故意让自己的大腿内侧蹭上他的裤裆,感受到那里已经开始膨胀的硬物。她仰起头,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带着一股廉价香水和口红的甜腻味,眼神迷离,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的内心却在剧烈冲突:林若曦的灵魂在尖叫着抗拒,这种粗暴的触碰让她感到恶心和耻辱,仿佛自己的身体被当成了廉价的玩具;但“张翠兰”的催眠程序和药物却在主导着她的反应,让她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湿热,那被改造过的阴道壁开始微微收缩,渴望更进一步的侵犯。这种撕裂感让她既恐惧又兴奋,身体的背叛让她几乎要崩溃——她明明是那个正直的女警,却在这里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主动求欢。

马东海的眼睛眯了起来,呼吸越来越重,他的手掌在她的臀部上用力拍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那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像是一种征服的宣言。他的手指顺势滑入她的裙底,粗鲁地隔着内裤揉捏着她那肥厚的阴唇,感受到布料下已经开始渗出的湿滑。“骚货,嘴上说想我,下面倒先湿了。看来在里面关着,你这小穴都饿坏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侮辱性的调笑,手指用力一按,按压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引发她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

林若曦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下体直冲脑门,让她的膝盖发软,几乎要站不住。她强迫自己维持着“张翠兰”的模式,发出更娇媚的呻吟:“海哥……您摸得翠兰好痒……人家忍不住了……您要是不信,就来检查检查翠兰的忠心吧……”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马东海的衬衫向下探,解开他的皮带,握住那根粗壮、青筋暴起的阴茎,用力撸动着,感受到它在掌心跳动得越来越硬。内心深处,林若曦在哭泣,她知道这不是她,但那种被药物放大的欲望却让她无法停下,甚至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这种被彻底支配的感觉,竟然让她体内的“张翠兰”部分越来越活跃,越来越享受这种屈辱和快感。

马东海低吼一声,眼中燃烧着野兽般的火焰。他不再客气,一把将她推向沙发,准备进入更激烈的侵犯阶段。

章节18

这番情景,若是真正的林若曦,恐怕早已恶心得吐出来,并立刻将对方制服。但此刻,在药物和催眠的双重作用下,她体内的“张翠兰”程序正在主导着她的行为。她感到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对眼前这个粗鲁、危险的男人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吸引力。这让她既恐惧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那股热流从下腹直冲而上,让她的大腿内侧不由自主地发烫,甚至隐隐湿润起来。她试图用残存的理智去抵抗,但身体却像被操控的傀儡,主动迎合着马东海的触碰。这种背叛感让她内心如刀绞,却又在药物催化下,转化为一种扭曲的兴奋。

马东海看着怀中女人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带着野兽般的满足。他粗壮的双臂猛地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起,像扔一件物品一样粗暴地甩在办公室宽大的皮沙发上。沙发垫子深深陷下,林若曦的后背撞击上去,发出闷响,她感到一阵眩晕,眼前金星乱冒。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马东海那魁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她上方,像一座肉山压迫而来。他的双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连衣裙领口,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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