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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警花为了任务与下贱妓女互换第二部,清纯警花为了任务与下贱妓女互换,4

小说:清纯警花为了任务与下贱妓女互换 2025-09-12 10:08 5hhhhh 6530 ℃

刺啦一声,质地并不算好的亮片连衣裙从领口被撕裂到腰际,布料碎片四散,露出里面黑色蕾丝内衣包裹下丰满的胸部和被改造后微微松弛的肌肤。那对乳房在撕扯中晃动着,乳晕暗沉而宽大,乳头因刺激而微微硬起,泛着淫靡的光泽。马东海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瞳孔中燃烧着原始的欲望。他低下头,像饿狼扑食般粗暴地啃咬着她的锁骨和脖颈,牙齿用力嵌入皮肤,留下一个个暗红的痕迹,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疼痛如电流般窜过林若曦的身体,她本能地想尖叫反抗,却只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啊……海哥……疼……”

这声音带着痛苦,也带着某种让她感到羞耻的愉悦。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矛盾感:一方面,她的大脑在排斥这种粗暴的对待,本能地想要反抗,将这个男人一脚踹开;另一方面,被改造过的身体却在药物催化下,对这种刺激产生了强烈的正面反馈,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啃咬都像是点燃了体内的火药,引发一股热浪从胸口直冲下体,让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分泌出温热的液体。

马东海的手不耐烦地扯下她的内衣,蕾丝布料被粗鲁地撕开,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那对被改造得丰满却微微下垂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头挺立着,颜色深红,像熟透的果实。他满意地低吼一声,低头含住一侧挺立的乳头,用力吮吸,舌头粗暴地卷弄着,甚至用牙齿轻咬,带来阵阵刺痛。同时,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下,探入她的内裤。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直接撩开内裤边缘,触碰到那片被改造得肥厚、敏感的阴唇。那里早已湿滑一片,爱液黏腻地沾满了他的指尖。

“呜……”林若曦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种电流般的快感从她被触碰的地方骤然蔓延开来,瞬间席卷全身,让她的脊背弓起,脚趾蜷缩。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马东海,但却被张翠兰的模式强行改变方向,转而环抱住他宽厚的背部,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浅浅的抓痕,鲜血隐约渗出。她听到自己用那种让她恶心却又无法控制的声音呻吟着:“海哥……轻点……翠兰受不了了……”这声音娇媚而沙哑,带着湘南口音的拖长尾音,完全不像她自己。她的内心在尖叫“停下!”,但身体却背叛性地扭动起来,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手指入侵。

马东海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深入她的阴道,粗鲁地搅动着内壁,摩擦着那些被改造后异常敏感的褶皱。她的阴道壁紧致却又松弛,包裹着他的手指,爱液如潮水般涌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他用拇指按压着她的阴蒂,那颗小豆子在刺激下肿胀起来,每一次揉捏都让她全身痉挛。“贱货,看你湿成这样,还装什么?”马东海喘着粗气,抬起头看着她扭曲的表情,脸上满是征服的快意。他的另一只手则继续虐玩着她的乳房,用力捏弄乳头,拉扯到极限,再猛地松开,带来尖锐的痛感。

林若曦的呼吸变得凌乱,胸膛剧烈起伏。她感到下体一股股热流涌出,阴道深处像有无数蚂蚁在爬行,痒得让她发狂。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更宽,甚至主动夹紧马东海的手腕,试图获得更多摩擦。这种反应让她恐惧万分——这不是她!但药物和催眠让她的身体沉迷其中,脑海中闪现出张翠兰的记忆碎片:那些在男人身下求欢的夜晚,那些为了生存而放纵的时刻。现在,这些记忆像病毒一样侵蚀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海哥……好痒……里面……用力点……”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但那股快感却让她无法停下。

马东海狞笑着抽出手指,上面沾满晶莹的液体。他将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品尝自己的味道:“舔干净,骚货。”林若曦本能地想吐,但张翠兰的模式让她张开嘴,舌头舔舐着那咸涩的液体,喉咙里发出呜咽。她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滑落,却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混杂着羞耻的兴奋。马东海看着她这副模样,鸡巴早已硬如铁棍。他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露出那片被改造得肥厚、外翻的大小阴唇,颜色暗沉,中间的裂缝湿淋淋地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嘴。

他跪在沙发上,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将她固定住。然后,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那粗大、青筋暴起的鸡巴。“张开嘴。”他命令道。林若曦的嘴被拉扯开,他直接插了进去,顶到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腥臊的味道充斥口腔,她干呕着,但身体却兴奋地颤抖。马东海开始抽插她的嘴,像操穴一样粗暴,每一次都撞击到喉咙,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从她嘴角溢出,拉出丝丝缕缕的淫靡痕迹。

几分钟后,他拔出,喘息着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那被改造后的臀部丰满而松弛,在灯光下晃动着。他一巴掌扇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红色的掌印:“翘高点!”林若曦服从了,内心在哭喊,却又感到一种被羞辱的快感。马东海抓住她的腰,鸡巴对准她的阴道,猛地一挺而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尖叫,但很快转化为快感。她的阴道壁被撑开到极限,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子宫口,带来阵阵酸麻。

“啊……太大了……海哥……要裂了……”她哭喊着,泪水和汗水混杂,但臀部却主动后顶,迎合他的节奏。马东海像打桩机一样猛烈抽插,双手掐着她的腰,留下淤青。他的汗水滴在她背上,混着她自己的爱液,沙发上很快就湿了一片。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她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腥臭味。

这种粗暴的性交持续了许久,林若曦的身体完全沉沦在快感中,她的意识模糊,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她的阴道收缩着,挤压着入侵的鸡巴,每一次高潮都让她全身痉挛,喷出温热的液体。马东海终于在一次猛撞后低吼着射出,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溢出流到大腿上。她瘫软在沙发上,身体还在抽搐,内心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却又……太上瘾。

章节19

马东海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的手指已经在她腿间探索,感受着异常敏感、湿润的小穴。“骚货,几天不见,倒是更会勾人了。看来那些条子没少关照你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像一把钝刀子在林夕内心深处的那一点清明上反复刮擦。她想反驳,想痛骂这个血债累累的黑社会头子,想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那粗糙的手掌,但那些话语在喉咙里化作了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竟然在背叛她,对这种羞辱感到一种诡异的兴奋。那被改造过的、属于张翠兰的私处已经湿润不堪,在马东海手指的挑逗下,不断分泌出湿滑的爱液,黏腻地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沙发垫子。

“你看你,水都流了这么多。”马东海粗重地喘息着,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同时手指更深地探入她体内,粗鲁地搅动着。他故意用指关节刮擦着她内壁的敏感褶皱,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抵抗。他的另一只手则用力掐住她的臀肉,指尖嵌入柔软的皮肤,留下红肿的指印,疼痛与快感交织成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直冲她的脑髓。

“啊啊啊啊啊!”林夕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种电流般的快感从她被触碰的地方骤然蔓延开来,瞬间席卷全身,让她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弓起,乳房随之晃动,撞击在马东海的胸膛上。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马东海,但却被植入的张翠兰模式强行改变方向,转而环抱住他宽厚的背部,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浅浅的抓痕,甚至划破了表皮,渗出细小的血珠。她听到自己用那种让她恶心却又无法控制的声音呻吟着:“海哥……轻点……翠兰受不了了……”这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种病态的渴望,仿佛她的灵魂已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绝望地挣扎,一半在欲望的泥沼中沉沦。

马东海的笑声更加低沉而残忍,他故意放缓了手指的节奏,却在每一次深入时用力顶撞她体内的G点,引发她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受不了?那你这小逼怎么还夹得这么紧?像个没被操过的处女似的。”他的话语粗俗而下流,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刺,扎进林夕残存的尊严中。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阴道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爱液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溅湿了他的手掌和她的内裤边缘。她感到下体一股股热浪涌来,耻骨处隐隐作痛,却又伴随着一种麻痒的快意,让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张开,更深地迎合他的侵犯。

在催眠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林夕的脑海中闪现出零碎的画面:她曾经作为警官的骄傲身影,现在却被这个满身横肉的毒枭玩弄于股掌之间。她试图回忆起男友徐子豪温柔的触碰,但那些记忆已被扭曲,化作一种对比的耻辱——徐子豪的爱抚是温柔的,而马东海的粗暴却让她体会到一种原始的、被彻底征服的快感。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喉咙里的呻吟,但马东海突然加入第三根手指,猛地扩张她的入口,那种被撑开的撕裂感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啊……海哥,别……太粗了……会坏掉的……”她的声音颤抖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却无法掩盖身体的背叛——她的臀部竟微微抬起,主动迎合他的手指,渴求更深的刺激。

马东海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征服的满足。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那上面沾满晶莹的液体,拉出一道道淫靡的丝线。“看,你自己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纯?老子今天要操烂你这骚逼,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他的话语如同一记耳光,让林夕的内心进一步崩塌。她知道自己正在滑向深渊,但那股从下体传来的热流,却让她无法抗拒即将到来的高潮边缘。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脯剧烈起伏,乳头在空气中挺立得发痛,等待着进一步的蹂躏。

章节20

马东海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扣住林若曦的腰肢,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那被改造得微微松弛的肌肤捏出深紫色的淤青。他的指尖嵌入她的肉里,留下道道红痕,每一次用力都让她感到一种混合着疼痛和麻痹的刺感,仿佛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了这个野兽般男人发泄欲望的玩物。他的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胸部,那对被手术塑造成丰满却略显下垂的乳房在掌心变形、扭曲,时而被他用力拉扯,时而被他轻掐乳头——那些粉嫩的乳头在粗糙的指腹摩擦下迅速充血肿胀,引发她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每一次掐捏都像电流直击神经末梢,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口中溢出破碎的喘息。

“说,谁是你爹?”马东海在剧烈的动作中,突然低吼问道。他的声音沙哑而霸道,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威压,汗水从他那满是横肉的脸庞滑落,滴在她赤裸的胸口上,灼热而黏腻。这个羞辱的问题像一把尖刀,刺穿了林若曦内心深处那一丝残存的尊严。她本能地想要反抗,想要大喊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是林若曦,那个骄傲的女警,而不是这个在男人身下卑微蠕动的妓女!但催眠程序和药物如无形的枷锁,强行扭曲了她的意志。那属于张翠兰的模式像一股暗流涌起,让她不由自主地回应,声音颤抖却带着病态的顺从:“海哥……您是……您是翠兰的爹……翠兰的亲爹……求您……操死翠兰吧……”

这番话一出口,林若曦的灵魂仿佛被撕裂。她感到一种深刻的耻辱和自我厌弃——这不是她!她怎么会说出这种下贱的话?但同时,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那股被羞辱激发的诡异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包裹住马东海的粗大肉棒。这番卑微的回应让马东海更加兴奋。他的眼神变得狂野而狰狞,像一头捕获猎物的猛兽。他低笑一声,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撞碎。每一次深插入都直达最深处,撞击着她被改造得敏感异常的阴道壁,发出湿漉漉的撞击声和黏腻的液体溅射声。他的鸡巴粗硬如铁,表面布满青筋,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她体内泛滥的爱液,拉成丝状滴落在沙发上,散发着淫靡的腥甜气味。

林若曦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晃动,眼前一片模糊,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被强行激发的快感。她的皮肤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皮肤上点燃一把火——马东海的胸膛压在她身上,粗糙的胸毛摩擦着她的乳头,带来阵阵刺痒;他的汗水混合着烟草味洒在她脸上,让她喘息时不由自主地吸入那股男人味;他的大手从腰间滑到臀部,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每一掌都让她臀肉颤抖,留下火辣辣的红印,同时激发她体内更深的渴望。她的双手在沙发上抓挠,指甲深深陷入皮革中,划出道道痕迹,仿佛在试图抓住一丝理智;她的双腿缠得更紧,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脚趾因为极度的刺激而蜷缩成一团,甚至能感觉到脚底的汗水在高跟鞋里打滑。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呻吟中夹杂着无意义的话语和零碎的哀求:“爹……别停……翠兰的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好深……”

这种矛盾的折磨让她几近崩溃。林若曦的意识在抗拒——她回想起警校的训练,回想起父亲的期望,回想起男友徐子豪温柔的拥抱,那些纯洁的记忆如闪电般掠过脑海,让她想哭泣、想逃离。但药物和催眠让她的身体沉沦得更深,那被改造过的阴道壁像有生命般蠕动着,贪婪地吞噬着入侵者,每一次撞击都撞出更多爱液,润滑着这场粗暴的侵犯。她的子宫口被顶得发麻,一股股热流从深处涌出,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和满足,甚至让她模糊地想:也许就这样沉沦下去,也不错……

“海哥……要到了……啊……翠兰要喷了……”她尖叫着,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一种被征服的愉悦。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夹得马东海低吼出声。

当高潮最终来临时,林若曦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她的小腹迸发,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绷紧如一张满弓,脊背弓起,头向后仰去,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高亢呻吟。那种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她的意识有片刻的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感官刺激——阴道内喷射出热液,溅在马东海的下腹上;她的乳头硬如石子,胸部剧烈起伏;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汗水和体液混合成一片湿滑。她甚至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渗出,带着一丝失禁的耻辱感,却又放大着快感的余波。

马东海在几次狠狠的冲撞后,也低吼着释放。他粗重地喘息着,鸡巴在她的体内抽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填满她被操得红肿的阴道,多余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滴在沙发上形成污秽的斑点。他俯身亲吻她汗湿的额头,带着一种征服者的满足,粗声粗气地说:“妈的,几天不见,更骚了。看来那些条子真把你调教出来了,骚逼夹得这么紧,老子差点射早了。”他的手还恋恋不舍地在她臀部上捏了一把,留下最后的红痕。

林若曦瘫软在沙发上,身体还在微微痉挛,高潮的余韵让她四肢无力,但内心却涌起一股更深的空虚。她知道,这不仅仅是身体的反应——她的灵魂正在一点点被腐蚀,而这种支配,竟让她隐隐生出一种病态的渴望。

章节21

林若曦躺在办公室那张宽大的皮沙发上,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中微微痉挛着。她的双腿无力地分开,内裤被扯到一边,私处隐隐作痛,混合着马东海留下的粘稠液体缓缓从她体内流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浸湿了沙发垫。她能感觉到那种温热的液体在皮肤上冷却,带来一种黏腻、耻辱的触感。胸部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和指印,乳头因为刚才的粗暴吮吸而肿胀发红,隐隐刺痛着。她的呼吸依然急促,汗水浸透了被撕裂的连衣裙,贴在身上像一层肮脏的皮肤。

高潮的余韵逐渐褪去,只留下一种难以名状的空洞感,仿佛她的灵魂被抽空,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她的视线模糊地聚焦在天花板上那台缓缓旋转的吊扇上,扇叶切割着空气,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像是在嘲笑她的堕落。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混杂着浓重的眼妆,化作黑色的泪痕,顺着脸颊流到耳畔。她试图咽下喉咙里的哽咽,但那股从体内深处涌起的空虚,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用完就扔掉的玩物。

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完全排斥刚才经历的一切。那种被彻底占有、被彻底支配的感觉,那种粗暴的撞击和撕裂般的疼痛,竟然在她体内留下了某种……渴望。她的身体还在回味那种快感:马东海那粗壮的阴茎每次深入时,都像一把火热的铁锤,撞击在她敏感的G点上,逼迫她一次次拱起腰肢,发出那些让她羞耻的呻吟。她的阴道壁被摩擦得火热肿胀,现在还隐隐抽搐着,仿佛在怀念那种被填满的饱胀感。甚至,她的下体现在还残留着一种湿润的悸动,如果马东海现在再来一次,她的身体恐怕会本能地迎合上去。

“不……这不是我……”她在心中默念,试图唤醒那个真正的自己——那个穿着警服、眼神坚定的林若曦。但那声音却越来越微弱,如同沙漠中垂死的呼唤,渐渐被风沙吞没。而另一个声音,那个属于张翠兰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诱惑:“乖,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享受这一切吧。想想看,那种被男人征服的快感,那种在床上被操到高潮迭起的刺激,不是比你以前那枯燥的生活强多了吗?别否认,你的身体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

林若曦猛地摇头,试图驱散这个声音,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的下体,指尖轻轻触碰那片湿润的褶皱,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她赶紧收回手,脸上涌起一阵羞愤的红潮。天哪,她这是怎么了?那个曾经以正义为信仰的女警,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但恐惧的是,她知道这不是简单的洗脑——药物和催眠已经渗透到她的骨髓,让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每次与马东海的性事,都像是在强化这种背叛,让她一步步滑向深渊。

她勉强坐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内衣,颤抖着穿上。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妆容花了,脖子和胸口布满青紫的痕迹,看起来像个彻头彻尾的妓女。她盯着镜中的影像,试图找回一丝过去的影子,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她不认识的媚态和满足。门外,会所的喧闹声隐约传来,提醒着她,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若曦在“海伦娜”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开始了她的老鸨生涯。起初,她对这一切充满了抗拒和不安。每当她不得不换上那些紧身、暴露、闪闪发光的小礼服,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在烟雾缭绕、音乐嘈杂的大厅里穿梭时,内心都会泛出源源不断的恶心与厌恶。那种布料紧贴皮肤的窒息感,那种高跟鞋硌得脚掌发疼的折磨,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操控的木偶。

她看着那些打扮妖艳、眼神空洞或精明的女孩们,听着客人们污秽的调笑和粗俗的交易——“宝贝,来给爷摸摸,这对奶子值多少钱?”之类的下流话——闻着空气中混杂的酒精、香水和绝望的气息,都感到一种生理性的恶心。尤其是当她不得不按照“张翠兰”的模式,用尖酸刻薄的语言去训斥那些不听话的女孩,比如抓着一个偷懒的粉发姑娘,扇她耳光并骂道:“你这小贱货,爷们儿操你一晚,你就敢少交份子钱?信不信老娘让你去伺候那些变态的肥猪,一天接十个!”或者用虚伪谄媚的笑容去应付那些油腻猥琐的客人,主动贴上去蹭他们的手臂,低声说:“老板,来试试我们新来的小妹,保证让您爽到飞起!”时,她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脚,被强行塞进了一只不合适的鞋子里,那种撕裂般的违和感,几乎要让她崩溃。

但渐渐地,这种抗拒开始软化。她发现,适应这个角色,并非完全不可能。甚至,在某些时刻,她开始感受到一种扭曲的满足——那种掌控女孩们命运的权力,那种用身体和言语轻易操纵男人的快感,都在悄然腐蚀着她的意志。

章节22

性事结束后,马东海从沙发上站起,粗鲁地拉上裤链,脸上还挂着满足的余光。他瞥了一眼瘫软在沙发上的林若曦,那具被改造得丰腴而风尘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和汗渍,胸前那对微微下垂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腿间还残留着黏腻的液体。他低笑一声,扔给她一张纸巾:“擦干净,自己滚去洗洗。别耽误今晚的生意。”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关上,留下一室寂静。

林若曦勉强支撑起身子,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中微微颤抖。她低头看着自己那被蹂躏过的身体——皮肤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像烙印一样刺眼,私处传来阵阵酸痛和空虚,那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混合着男人的体液,散发出一种让她作呕却又诡异熟悉的腥甜气味。她用纸巾胡乱擦拭着,动作机械而麻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回想起刚才的疯狂:马东海粗暴的入侵,那种撕裂般的充实感,以及高潮时大脑空白的极致快感。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滑过敏感的阴蒂,一阵电流般的余韵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差点又发出呻吟。

“不……这不是我……”她低声喃喃,试图用意志力抵抗那股从体内升起的燥热。但“张翠兰”的程序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意识,悄声诱惑:“有什么不好?这种感觉多刺激啊……你以前的生活多无聊,警服下的日子像一潭死水。现在,你是女王,能掌控一切……”泪水再次滑落,她猛地摇头,强迫自己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向办公室附带的浴室。

热水从花洒喷涌而出,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用力搓洗着每一寸肌肤,尤其是私密部位,手指甚至粗暴地探入阴道内部,试图洗掉那些残留的痕迹。但那股热流似乎已渗入骨髓,每一次清洗都像在撩拨敏感的神经末梢,让她不由得咬紧嘴唇,抑制住低吟。镜子里的女人——那张被改造得妖媚的脸庞、浓妆下的眼影晕开成一片狼藉、唇上残留的口红痕迹——看着她,嘴角竟微微上扬,仿佛在嘲笑她的挣扎。“享受吧,翠兰……哦,不,林若曦,你现在就是我。”镜中的影像似乎在低语。

洗完澡,她重新化妆,换上一件低胸的红色紧身裙,裙摆短到大腿根部,勉强遮住那被改造得肥厚而敏感的大小阴唇。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办公室门,正式开始了作为“张翠兰”的第一天管理。会所大厅里,夜色已深,客人渐多。几个女孩正懒散地靠在吧台边聊天,看到她出现,立刻噤声,眼神中混杂着畏惧和好奇。

“都他妈愣着干嘛?!”林若曦的嗓音自然而然地切换成尖锐的湘南口音,她大步走过去,高跟鞋踩出强势的节奏。“小玉,你昨晚的客人呢?老娘给你介绍的那个大款,怎么没见你伺候好?钱呢?”她一把抓住一个身穿透明网纱的女孩的胳膊,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小玉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翠姐,我……我尽力了,但他喝多了,就……就射在外面,没给小费……”林若曦冷笑一声,手掌突然扇向小玉的脸颊,不是真打,而是停在半空,吓得女孩一哆嗦。“下次再这样,老娘让你去接街边的乞丐!记住,在这里,客人射在哪里都得给钱!去,换套更骚的衣服,今晚多接两个,补上!”她的话语粗俗而直接,带着一种从底层爬上来的狠厉,让在场的女孩们脊背发凉。

但在训斥的同时,林若曦内心却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那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权力感,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她甚至下意识地挺起胸膛,让裙子低领处露出更多丰满的乳沟,吸引着一个路过的肥胖客人投来贪婪的目光。她走上前,娇笑着贴近他:“老板,来玩玩啊?我们这儿有新鲜货,保证让你爽翻天。”她的手“无意”间触碰男人的手臂,那动作暧昧而熟练,男人立刻色眯眯地笑起来,掏出钱包。

那一晚,她处理了三起女孩间的争执,敲诈了一个试图白嫖的客人,还亲自上阵陪一个VIP喝酒,期间被那人毛手毛脚地摸了大腿内侧,她非但没反抗,反而用手指挑逗性地划过他的裆部,换来一笔丰厚的小费。事后,她回到办公室,数着厚厚一叠钞票,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私处又开始湿润,她甚至幻想着马东海的粗暴占有,手指不由得滑向裙底,轻触那敏感的部位,一阵阵快感让她低喘出声。“天哪,我在干什么……”她惊醒过来,猛地停手,但那股渴望已如野火燎原。她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沦陷,这个角色不再是伪装,而是渐渐成为真实的她。

章节23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若曦在“海伦娜”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继续着她的老鸨生涯。但适应并非一蹴而就,每一天都像是一场内心的拉锯战。她有时会刻意挺直脊背,试图找回警校训练出的那种笔直而自信的仪态——肩膀后拉,胸膛微挺,步伐稳健有力,就像她在操场上接受检阅时那样。但植入的催眠程序和药物残留的效应,却像无形的枷锁般强迫她改变。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臀部轻晃,走出那种摇曳生姿、带着浓重风尘味的婀娜步伐。高跟鞋踩在会所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节奏感,仿佛在嘲笑她那点残存的尊严。她试图反抗,但身体的反应总是更快一步,让她看起来像个经验老道的风尘女子,而不是那个曾经的正义化身。

她想用礼貌而疏离的语气说话,保持着高等教育背景下的优雅和克制。但一开口,脱口而出的总是带着浓重湘南口音的粗话和俚语:“哎哟,小婊子们,赶紧给老娘滚去接客!别在那儿磨磨蹭蹭的,像死鱼一样!”这些话语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和恶心,她会下意识地捂住嘴,试图咽回那些污秽的词汇。但下一秒,程序又会驱动她继续,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一种底层生存者的泼辣和狠劲。她想保持清醒和警惕,时刻提醒自己这是卧底任务,但周围的环境——那些闪烁的霓虹灯、刺鼻的烟酒味、女孩们低俗的笑闹,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荷尔蒙和绝望——却时时刻刻在诱惑她沉沦。身体里那股被药物强化的冲动,像一股暗流,不断涌动,让她偶尔会产生幻觉:或许就这样堕落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最让她痛苦的,还是与马东海的关系。自从那次在办公室的粗暴性事之后,马东海似乎食髓知味,隔三差五就会来“临幸”她。每一次,都是从抗拒到沉沦的过程。林若曦的灵魂在哭泣和挣扎,她会试图用意志力抵抗,脑海中闪现着过去的自己:那个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年轻女警。但“张翠兰”的身体和程序,却在欲望中颤抖和迎合。马东海每次出现时,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他会粗鲁地将她推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或者直接在会所的VIP包间里动手。他的大手像铁钳一样钳住她的腰肢,撕扯掉她那件本就暴露的连衣裙,露出被改造后丰满却微微下垂的乳房和松弛的肌肤。

“骚货,又湿了?”马东海的声音总是低沉而嘲讽,他的指头粗暴地探入她的下体,搅动着那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阴道壁。林若曦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回应,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让她感到一种深刻的耻辱。但那种疼痛和刺激混合的快感,却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他会用力捏她的乳头,拉扯到变形,留下红肿的痕迹;他的牙齿会啃咬她的脖颈和肩头,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吻痕,仿佛在标记自己的领地。林若曦的呻吟从最初的抗拒声,渐渐变成破碎的喘息:“海哥……慢点……疼……”但她的双腿却会本能地缠上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那根粗壮的阴茎每次插入时,都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撑开她被收紧却又敏感的阴道,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子宫颈,引发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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