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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仁医开伪方,慧心择劣途,掌中月

小说:掌中月 2025-09-12 10:08 5hhhhh 7300 ℃

烛火,在静谧的空气中,无声地跳跃着,将室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而又压抑的昏黄色。

挽月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漂浮在无边欲海之上的孤舟。她的理智,已经在那一阵又一阵、由疼痛和异样酥麻交织而成的、陌生的浪潮中,被彻底打得粉碎。

她只知道,有一只温热的、粗糙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大手,正牢牢地掌控着她的小腿。那只手,像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每一次的按压,每一次的揉捏,都会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细密的、羞耻的战栗。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的……动人。

那张本是清冷如月的绝美脸蛋,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艳丽的、醉人的酡红。那双本是平静如水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水光潋滟,媚眼如丝。她的红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吐出芬芳而又滚烫的兰息。那件雪白的、紧贴着身子的冰蚕丝短襦,早已被她那沁出的、带着淡淡体香的汗水,濡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她那饱满起伏的胸脯之上,将那两点可爱的茱萸轮廓,都隐隐约地,勾勒了出来。

她就像一朵被暴雨彻底打湿了的、圣洁的白莲。花瓣上,沾满了泥泞和雨水,非但没有显得狼狈,反而,在那种极致的、破碎的屈辱感中,绽放出了一种前所未有、令人疯狂的……妖冶与艳丽。

赵王半蹲在床边,看着眼前这由他亲手缔造的、完美的“杰作”,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地燃烧!

他那只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腿肚上“治疗”的浊掌,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又向上,游移了几分。那粗糙的指腹,几乎就要触碰到她那最是敏-感、最是娇嫩的……膝盖后方的软肉了。

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急匆匆地推开了。

“王……老爷!老爷!张御医!张御医请来了!”

蓉妈妈那尖利的声音,打破了室内这片充满了情欲与压迫的死寂。

紧接着,一个身着官服、背着药箱、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者,在蓉妈妈的引领下,快步走了进来。

这老者,自然不是什么真正的张御医。他只是赵王府里,一个精通医理、更精通“人情世故”的心腹幕僚,奉了王爷的死命令,前来,演好这场“神助攻”的大戏。

他一进门,便看到了眼前这幅“香艳”的景象——自家王爷,正“满头大汗”地,半蹲在床边,为一位衣衫凌乱、面色潮红的绝色少女,“奋力”地进行着推拿急救。

这位“张御医”,立刻就“会意”了。

他脸上,没有露出半分惊讶或异样。反而,立刻换上了一副充满了“敬佩”与“赞叹”的、专业表情。

他快步上前,对着金老爷,深深地一揖到底,用一种充满了激动和后怕的、洪亮的声音,高声赞道:

“哎呀!这位老……老先生,真是神乎其技!当真是民间有高人啊!”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嗓子,不仅让蓉妈妈愣住了,更是让那本已意乱情迷、神思混乱的挽月,也猛地,被惊得清醒了几分。

她那迷离的眸子,艰难地,重新聚焦。她看到一个穿着官服的、仙风道骨的老御医,正对着金老爷,一脸的敬佩。

而金老爷,则恰到好处地,在那老者进门的一瞬间,便立刻松开了那只正在亵玩她玉腿的浊掌。他缓缓地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那并不存在的“汗水”,脸上,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疲惫的笑容。

“御医,您……您可算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充满了“后怕”和“虚脱”的感觉,“快,快给这位姑娘看看,她……她伤得不轻。”

这精湛的演技,若是放在梨园行,怕是连最当红的名角,也要自愧不如。

“是!是!”那假御医连连点头,他走到床边,煞有其事地,蹲下身,开始为挽月,检查起那只已经红肿的脚踝。

他只是轻轻地捏了几下,又看了看颜色,便立刻站起身,对着金老爷,再次一揖。

“老先生,您……您真是救了这位姑娘一命啊!”他的脸上,写满了后怕,“若非您刚才,当机立断,用这最正宗的‘推宫活血’之法,为姑娘散开了瘀血,将那受损的经脉,重新理顺。恐怕……姑娘这条腿,今日,是真的要落下终身的病根了!”

“这……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他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充满了“权威性”。

挽月听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原来……

原来他刚才,对我做的那些……那些让我羞耻到想死的、揉捏和按压……真的……真的是在救我?

而且,还……还救了我一条腿?

一股极其荒谬的、混合着庆幸、后怕、和对金老爷那强加于身的“恩情”的……感激之情,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心底,冒了出来。

她再回想起刚才,自己因为羞耻而产生的那些……那些异样的、酥麻的、甚至让她身体发软的“快感”……一股更加强烈的、自我厌恶的罪恶感,瞬间将她淹没。

他……他是在拼命地救我。

而我……我竟然……我竟然,会有那种……下流无耻的感觉?

我……我真是……太肮脏了……

她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再也不敢去看金老爷的眼睛,只是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御医言重了,”金老爷在一旁,摆了摆手,脸上,是一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的、高人风范,“救死扶伤,本就是我辈中人,应尽的本分。还请御医,快快为姑娘,开一方子吧。”

“不敢,不敢。”那假御医连忙道,“经老先生您这番神乎其技的施救,姑娘的伤势,已无大碍。筋骨未损,只是皮肉之伤,瘀血也散得差不多了。”

他顿了顿,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用一种专业的口吻,继续说道:“接下来,只需老夫再开一副上好的金疮药,每日,涂抹在受伤的区域,然后……”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然后,需得用手,辅以推拿,将药力,彻底地,揉进血脉之中。如此,三五日,便可痊愈,且,绝不留一丝疤痕。”

“推拿?”金老爷“恰到好处”地,问了一句。

“没错,推拿。”假御医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好心”地,特意嘱咐了一句,“而且,最好是……由男性来推拿。”

“哦?这又是为何?”金老爷“不解”地问道。

“因为男子,阳气足,手上力道大。这化瘀去血之事,需得有足够的力道,才能将那深层的瘀滞,彻底推散。女子手弱,力有不逮,怕是……会事倍功半啊。”

这番“医理”,说得是那么的“合情合理”,让人无法反驳。

他说完,便走到一旁,提笔“刷刷刷”地,开了一张药方,交给了蓉妈妈,然后,便拱手告辞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配合得天衣无缝。

等“御医”走后,金老爷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彻底安心”的笑容。

他对床上的挽月,温和地说道:“好了,姑娘,既然御医也说无大碍,那老夫,也就放心了。”

他站起身,似乎准备告辞。

“今晚之事,是老夫强求了,害得姑娘受了这无妄之灾。姑娘你,好好休息。明日,老夫会派人,送些上好的补品来,为你……压压惊。”

他这番话说得,体贴备至,滴水不漏。

“至于这推拿之事……”他看了一眼旁边,那因为刚才的惊吓,而一直大气不敢喘的蓉妈妈,“这妓院里,男丁众多,找个手脚伶俐的小厮,代劳便是。老夫……也就不便,再多打扰了。”

他说完,竟真的,转身,就要离去。

挽月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让……让妓院里的小厮……来为我……推拿脚踝和小腿?

她的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了,平日里,那些在后院里,偷看她们这些姑娘洗澡时,露出的、那种充满了淫邪和贪婪眼神的、猥琐的男丁面孔!

让她,将自己最私密的脚和腿,交给那些人,去……去揉捏?

光是想一想,她就感觉,一阵阵地,反胃!

而蓉妈妈,显然也是“会意”到了极点。她看懂了赵王这“以退为进”的、恶毒的算计。

她立刻,推了推身边,一个一直跟着自己的、长相尤其丑陋猥琐的、平日里专做些粗活的男仆。

“哑巴李,你听到了吗?御医说了,以后,挽月姑娘的脚伤,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用心伺候着!听见没有?!”

那个被叫做“哑巴李”的仆役,虽然不会说话,但一双老鼠般的小眼睛里,却瞬间,爆发出了一阵下流至极的、贪婪的光芒!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焦黄的、参差不齐的牙齿,对着床上的挽月,发出了一个“嘿嘿”的、无声的、猥琐的笑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即将送到自己嘴边的、肥美的嫩肉,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好好地,“伺候”一番!

那眼神!那笑容!

挽月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了全身!

不!

不要!

她宁可死!宁可这条腿真的废掉!也绝不愿意,让那样一双肮脏下流的手,来触碰自己的身体!

在这一刻,两害相权取其轻。

那个满身恶臭、肥胖油腻、心思深沉的“金老爷”,与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眼神下流、让她从生理上感到极度恶寒的“哑巴李”相比,竟然……竟然,显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至少……至少金老爷,他……他懂医理,他是……为了救我。

至少,他的身上,还披着一层“知音”和“老师”的、道貌岸然的外衣……

而这个哑巴李……他……他就是一头纯粹的、不加任何掩饰的、肮脏的畜生!

挽月的脑子,彻底乱了。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思绪,到底是怎么了。

她只知道,她绝不能,让那个哑巴李,靠近自己!

于是,就在金老爷的一只脚,即将迈出房门的那一刹那。

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震惊的、带着哭腔和哀求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

“等……等一下!”

金老爷的脚步,停住了。他缓缓地,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不解”的表情。

挽月看着他,又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正用下流眼神,舔着嘴唇的哑巴李。

她一咬牙,心一横,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羞耻地,低声说道:

“那……那个……推拿之事……可……可以……劳烦……您吗?”

她不敢说“老师”,也不敢说“老爷”。

她只能用一个“您”字,来表达这份,主动的、屈辱的……邀请。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蓉妈妈的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那个哑巴李,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而金老爷,则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他愣了半晌,才皱起眉头,用一种“为难”的语气,推辞道:

“这……姑娘,这恐怕……不好吧?老夫……毕竟是外男。这……这于理不合,传出去,对姑娘你的名节,有损啊。”

他越是这么说,挽月的心中,就越是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

相比之下,那个哑巴李,就越发显得,面目可憎。

“我……我不在乎!”挽月急了,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哀求,“您……您是我的老师,也是……也是我的救命恩人!由您来……来为我疗伤,是……是理所应当的!”

她已经,开始主动地,为他的行为,寻找合理化的借口了。

“这……”金老爷,依旧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哎呀!王……老爷!”一旁的蓉妈妈,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好心”地劝道,“既然挽月姑娘她……她自己都这么说了,您就……您就答应了吧。这毕竟,是为了治病救人啊!再说了,您是她的老师,师者,如父也!这里面,哪有什么男女大防啊!”

她这番话,简直就是“神助攻”的典范。

挽月听了,也连忙跟着点头:“是……是的!师者如父!无碍的!真的无碍!”

金老爷,这才“万般无奈”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也罢。”他看着挽月,脸上,露出了一个“我都是为了你”的、宠溺而又无奈的笑容,“既然你这丫头,都这么说了。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多……多谢您!”挽月如蒙大赦,感觉自己,像是从一个更可怕的地狱里,逃了出来。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主动地,跳进了另一个,她命中注定,无法逃脱的、温柔的、深渊。

“那……”金D老爷说道,“明日开始,老夫会每日过来,为姑娘,推拿一个时辰。姑娘你,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便不再停留,带着蓉妈妈和那个一脸失望的哑巴李,离开了。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

只留下挽月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瘫坐在那张属于她自己的、却仿佛已经不再安全的、绣床之上。

房间外,走廊的尽头。

赵王那张肥硕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的“为难”和“无奈”。

他和旁边的蓉妈妈,对视了一眼。

两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阴森的笑容。

而这一切,我们的女主角,当然,就无从得知了。

她甚至也不知道,扭伤的脚踝,在前期的十二个时辰里,最忌讳的,就是按压和热敷。那不仅不会加速恢复,反而,只会让毛细血管破裂得更严重,肿得,更高,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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