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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1-3;同人调整,尽可能纯爱,大夏芳华,2

小说:大夏芳华 2025-09-12 10:08 5hhhhh 7120 ℃

远处北城门,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脚踩草鞋的汉子,正吃力地拽着一根粗藤绳,拖着一辆简陋的木板车。“轱辘轱辘”的轮轴声在湿润的空气中格外沉闷。板车上覆盖着几片巨大的、不知名的阔叶,将车上的物事遮盖得严严实实。

苏云的目光在板车上停留片刻,眉心微蹙。一股极淡的、被浓烈草药味极力掩盖的……尸气,穿透雨幕,钻入他的鼻息。修行者的感知远超常人,那掩盖尸臭的香草,瞒得过凡人,瞒不住他。

“这位大哥,请留步。”苏云快走几步,拦在板车前。

汉子闻声停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抬头看向叫住他的人。眼前少年身着锦绣华服,腰悬青锋宝剑,右胸前银线绣着的“剑阁”二字,昭示着不凡的身份。汉子脸上立刻堆起憨厚的笑容,带着几分敬畏:“仙家……您有何吩咐?”

苏云没有立刻回答,绕着板车缓缓走了一圈,眼神锐利如鹰隼。最终,他停在车旁,指尖轻轻点了点被阔叶覆盖的车身,声音低沉而笃定:“这里头……是死人?”语气并非疑问,而是陈述。

汉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反而像是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是……是尸首,但仙家您千万别误会!”他慌忙从破旧的袖袋里掏出一块令牌,令牌上雕刻着夏国威严的龙纹,质地不凡,“小人是夏国军中的老卒,这车上……都是小人战场上没能带回来的兄弟……如今战事停了,小人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他们从蛮地……接回家乡……落叶……归根……”说到最后,汉子的声音已然哽咽,眼眶泛红。

苏云沉默下来,喉头滚动了一下,望着汉子粗糙黝黑的面庞和眼中深切的悲怆,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轻叹。他从纳戒中取出三锭沉甸甸的白银,不容分说地塞进汉子满是老茧的手中:“拿去,给兄弟们添些体面的棺木。辛苦了。”言罢,不再多言,转身撑伞,缓步融入细雨蒙蒙的街巷深处。

生老病死,人命如萍。夏蛮两国百年血仇,战死沙场的儿郎何止百万?这还是在双方修行宗门未大规模下场搏杀的前提下。可这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是多少破碎的家庭,多少如眼前汉子般背负着沉重哀伤的身影?高高在上的仙家,长居灵山福地,吞吐天地灵气,追寻那虚无缥缈的长生大道……这,便是他们追求的“道”么?

少年心头沉甸甸的,低头望向腰间的‘绿卷’。这柄曾是父亲佩剑、承载着剑阁荣耀与父母情缘的神兵,此刻竟感觉如此冰冷沉重。若是娘亲在此,她会如何看待这尘世的悲凉与不公?剑非人,不可语。而自己此行所见,不过沧海一粟,不及人间愁苦之万一。

烦闷郁结,如同这缠绵阴雨,挥之不去。苏云深吸一口带着湿冷和尘世烟火气的空气,举伞抬步,毅然决然地汇入前方喧闹的人潮之中。或许,走下去,看下去,总能寻得一丝答案,一丝慰藉,或是……一丝改变的契机。

与此同时,清净山·梧桐苑。

晨光熹微,穿透乔木棉树繁茂的枝叶,在厢房的窗纸上投下斑驳摇曳的光影。苑内一片寂静,唯有雨滴敲打瓦片的细碎声响和不知名小虫的低鸣,更添几分清冷孤寂。

厢房内,软榻之上。上官玉合盘膝正坐,闭目冥想。然而,她那清冷的仙姿绝颜上却并无往日的宁静祥和,反而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与抗拒。黛眉紧锁,眉心那道凛然的剑纹此刻似乎也黯淡了几分。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顺着白皙如玉的脖颈缓缓滑落,最终没入仅裹着的一件轻薄纱衣的领口深处。

纱衣单薄如蝉翼,朦胧地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曲线。堪堪遮住两团倒扣的、饱满丰硕的玉碗,峰顶两点粉嫩的红樱在薄纱下傲然挺立,如同雪中寒梅,鲜萃欲滴。一双修长匀称、滑腻如脂的玉腿交叉叠坐,小巧玲珑的玉足微微弓起,粉嫩的脚趾如同新剥的嫩藕,蜷缩又舒展,透着一种无意识的、带着情欲张力的美感。浑圆挺翘的雪臀紧紧并拢,挤压出一道深邃诱人的臀缝,薄纱之下,那寸草不生、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粉嫩阴阜若隐若现。

由于冥想打坐的姿势,双腿交叠处微微分开,那娇嫩的阴阜便如含苞待放的牡丹般悄然舒展,隐约露出一抹极致粉润、水光潋滟的花蕊嫩心。一股极淡的、带着奇异甜香的温热湿气,正从那里幽幽散发出来,与房间内清雅的熏香混合,形成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暖昧气息。

随着她每一次深长的呼吸吐纳,轻纱之下,那平坦光洁、毫无赘肉的小腹下方,一个极其淡薄、近乎虚幻的粉色莲花印记,正忽明忽灭地闪烁着微光!那印记模糊不清,仿佛只是光影的错觉,但若有人能近在咫尺,细心观察,定能发觉这奇异的莲印,正随着上官玉合冥想呼吸的节奏,每一次气息的流转,都变得……清晰一分!仿佛某种无形的锁链,正通过这个印记,将她与某种外来的力量紧密相连。

微风拂过梧桐苑,带来一丝凉意,驱散了室内的些许闷热。苑外小径上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何事?”上官玉合并未睁眼,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禀宗主。”门外传来心腹女剑侍恭敬而压低的声音,“鸽坊急讯回探,少主已从夏蛮边陲‘落雨集’借道朝廷传送阵,安然抵达大欢喜寺驻地。接下来……是否还需按原计划,派遣‘影卫’暗中随行护卫?”

上官玉合紧闭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儿子已至虎狼之地!担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她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不必了。”她顿了顿,仿佛在说服自己,“夏蛮既已结为友邦,自当以诚相待。若此时贸然派遣密探潜入对方核心宗门,恐生嫌隙,有损两国颜面,亦陷云儿于险地。撤回所有暗线,不得妄动。”

“是,宗主。”女剑侍应道,随即语气略带迟疑地补充,“另……大欢喜寺的黄丰少主,此刻正在苑外……求见宗主。”

苑外短暂的沉默,如同凝固的空气。上官玉合交叠在膝上的双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小腹下方那虚幻的莲印猛地闪烁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屈辱感瞬间冲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平复体内翻腾的气息和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冰冷剑气,声音低沉而克制:“让他在苑外……再候一刻钟。”

“遵命。”脚步声远去。

晨光穿过窗棂,温柔地洒在室内,却无法驱散上官玉合心头的阴霾。她缓缓睁开眼,那双曾令星辰失色的眸子,此刻却蒙着一层深深的倦怠与空茫。她低头,目光复杂地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那虚幻的莲印在她凝神注视下,似乎又清晰了一分。随即,她望向窗外迷蒙的雨幕,思绪如同断线的风筝,飘向远方,飘向那令人忧心的万里之外。

一方面,是远在蛮地、身处虎穴的独子苏云,每一念及,都让她心如刀绞,恨不能以身相替。另一方面,则是这如同附骨之疽般烙印在灵海深处、催生出这诡异莲印的……刮骨柔情!

月余前,作为夏国顶尖仙门之主、洞虚境的强者,她早已收到夏蛮有意和谈的风声。起初,她只当是笑谈。百年血仇,百万枯骨,岂是杯酒可释?然现实却远比想象更荒诞离奇。决议不出十日,女帝东方月仪便以雷霆手段,任命其亲妹为抚蛮大将军,强势接管边境军权,勒令撤兵!更令国师柳舟月以无上威势镇压朝堂与整个修仙界!一时间,女帝权柄滔天,大夏彻底成为她的一言堂。

而这场政治风暴裹挟下,对上官玉合冲击最大的变故接踵而至。犹记得那日天清气朗,剑阁钟鸣鹤舞。她在鸾凤殿设宴,接待蛮国大欢喜寺的两位使者——那个如同跗骨之蛆的老仆,以及那个让她如今想来都恨意翻涌的蛮族王子,黄丰!因商议之事涉及两国两宗机密,她屏退左右,仅留最信任的近卫裴皖守卫殿外。

欢喜寺道法诡异,专擅撩拨心神,惑乱灵台。宴席之上,酒水自是难免。她一向清修,不谙此道,更未曾想,对方竟敢在国宴之上行此下作手段!那酒中暗藏的“刮骨柔情”,无色无味,却如同最阴毒的跗骨之蛆,随着酒液渗入四肢百骸,更与她那本就敏感至极的“潮汐仙体”产生诡异的共鸣!灵台染尘,心神失守,那股蚀骨销魂的燥热与空虚感瞬间将她吞没,苦苦支撑的《清净心法》几乎崩溃!自那日起,这媚毒便如同刮骨钢刀,日夜侵蚀着她的意志与身体,让她心神不宁,饱受煎熬。

最让她羞愧欲死的是,那晚云儿出关前来寻她……她竟差点在儿子面前……!若不是凭着洞虚境的深厚修为和最后一丝为母的理智死死压制,后果不堪设想!

飒——!

一股冰冷的怒意骤然爆发!上官玉合身上那件单薄的轻纱无风自动,瞬间被凌厉的剑气撕成碎片!春光乍泄,一具完美无瑕、却因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胴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一道凝练如实质的森寒剑气破体而出,轰然击打在厚重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孔洞,剑气余势不减,直冲云霄!

“人剑合一,剑气如虹。真无愧是夏国剑道魁首,九州第一剑仙。只是这大清早的,火气未免大了些?”

阴柔滑腻、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少年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自苑外悠悠传来。脚步声踩着湿漉漉的落叶,沙沙作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心尖上,让整个梧桐苑瞬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一只肤色黝黑、骨节分明的手,毫不客气地推开了上官玉合厢房的木门。黄丰矮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房间内混合着女子体香和清雅熏香的空气,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房内摆设,最终落在案几上散发着袅袅青烟的卧炉上:“好清新的白兰幽香,上官宗主果然好品味。”语气轻佻,充满狎昵。

案几上的清灯烛火摇曳,将光影投映在房中那面巨大的屏风上。屏风上绘着一幅素雅的画作:木棉花开如火,发黄的树叶翩然落下。一位白衣飘飘、姿容绝世的女子正在花雨中舞剑,衣袂翻飞,宛若惊鸿。在她身前不远处,一名年幼的孩童痴痴地仰望,眼中满是憧憬与孺慕。

好一幅母慈子孝、寄托深情的画卷。

黄丰的目光扫过画中那仰望母亲的幼童,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弄,仿佛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他绕过屏风,目光瞬间被那张由整块温润灵玉雕琢而成的奢华床榻吸引。而上官玉合,此刻已换上了一袭素青色的长裙,端坐于床沿。青丝长发仅用一条简单的红绸系于脑后,几缕碎发散落额前,非但不显凌乱,反添几分慵懒与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额心那点剑纹依旧出尘,但眼眸深处那份强行凝聚的清冷之下,是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屈辱的暗涌。黛染的剑眉微蹙,带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孤高与拒人千里的冰冷。

素青长裙将她葫芦儿般起伏有致的身段紧紧包裹,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惊心动魄。裙摆逶迤,将那双曾让黄丰垂涎三尺的玉足严严实实地遮掩起来。然而,这刻意的遮掩,在黄丰眼中,反而更激起了他亵渎的欲望。

“啧啧,”黄丰无视上官玉合那几乎能冻结空气的冰冷目光和周身散发的刺骨寒意,绿豆般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曼妙的身段上游走,尤其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足踝处流连,口中啧啧有声:“看来,上官宗主是终于压制住那‘刮骨柔情’的滋味了?不容易啊。”

上官玉合闻言,剑眉骤然锁紧,清丽绝伦的俏脸瞬间罩上一层寒霜,眸中压抑的怒火与屈辱几乎要喷薄而出,刺骨的杀意弥漫开来:“黄丰少主当日,当真是好大的‘魄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凛冽的寒意。

黄丰却浑不在意,反而笑嘻嘻地向前踱了两步,拉近与床榻的距离:“已不由身,身又岂能由己呢?宗主此言差矣。”他摊了摊手,一副无辜又为对方着想的模样,“那‘刮骨柔情’与您的‘潮汐仙体’,简直是天道绝配!两者相合,对您的修行难道不是大有裨益?想必困扰宗主多年的境界瓶颈,已然松动了吧?小子这番‘魄气’,全然是一片赤诚,为了助宗主您突破桎梏,更上层楼啊!”他话语中充满了恶意的暗示与掌控的得意。

“你——!”上官玉合胸脯剧烈起伏,素青的衣襟被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她的怒气微微颤抖。一股屈辱的燥热感再次从小腹升腾,那虚幻的莲印又开始闪烁微光。然而,对方的话却如同最锋利的针,精准地刺中了她内心最隐秘的角落——他说得没错!这阴毒的媚药,确实与她体质产生了诡异的共鸣,不仅没有摧毁她的修为,反而如同烈火烹油,刺激得她体内灵力前所未有的活跃,那沉寂多年的洞虚巅峰瓶颈,竟真的出现了一丝松动!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在巨大的耻辱与对力量的渴望中,选择将这媚毒强行聚拢于丹田灵海深处,以自身雄浑灵力镇压、炼化、试图将其转化为破境的助力。而这,也正是小腹出现那诡异莲印的根源!

“上官宗主把那媚毒……留在体内了么?”黄丰的目光如同毒蛇,带着洞悉一切的得意和毫不掩饰的淫邪,在上官玉合曲线曼妙的玲珑身段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穿透那层薄薄的衣裙,“啧啧,看来上官宗主,也并非如表面这般……清心寡欲嘛。口不对心,嗯?”

同样?!这个字眼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上官玉合的心房!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彻底看穿的恼怒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几乎无法维持表面的镇定:“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修行中人,追求至高境界,本就是大道常情,无可厚非嘛。”黄丰笑眯眯地,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他慢悠悠地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瓶中晃动着少许粉红色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与那日鸾凤殿中如出一辙的甜腻腥香。“这‘刮骨柔情’能激发潮汐体质不假,但宗主您体内那点当量……坚持不了多久的。”他晃了晃玉瓶,声音带着诱哄与威胁,“小子今日前来,是想与宗主做一笔……双赢的买卖。”

上官玉合起伏的胸脯渐渐平复下来,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黄丰手中的玉瓶,心中已是惊涛骇浪。他竟然还有!他竟敢以此作为要挟!她强迫自己冷静,声音如同淬了冰:“买卖?说。”

黄丰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狡黠笑意:“很简单。我能每隔一段时间,为宗主提供适量的‘刮骨柔情’,助您修炼,突破瓶颈……”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欣赏着上官玉合眼中屈辱与挣扎交织的复杂光芒,“相对的,宗主只需答应我两件……小事。”

“两件?”上官玉合的声音依旧冰冷,但紧绷的神经已然暴露了她内心的权衡。

“第一件,”黄丰竖起一根黝黑的手指,“听闻剑阁即将开放‘剑墓’?让我也进去,挑一把趁手的兵器吧。”

剑墓!上官玉合心头一震。那是剑阁立宗千年的底蕴所在,收藏着历代先辈遗留或缴获的无数神兵利器,数量以十万计。其中分五层,层层递进,对应修行境界,传说最深处甚至沉睡着问道级别的神兵!为外人开放剑墓,史上并非没有先例,但让一个蛮族……尤其还是黄丰这等心术不正之人进入,简直是玷污圣地!

她目光轻蔑地瞥了眼黄丰那不过炼气巅峰的微末修为,心中冷笑:凭你,又能从剑墓中得到何等级别的神兵认可?不过是痴人说梦!权衡利弊,为了稳住对方,也为了那可能带来的力量……她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可。还有一件?”

“这第二件嘛……”黄丰脸上笑意更浓,突然向前踏进一大步,瞬间拉近了与床榻的距离!

上官玉合脸色骤变!身体猛地绷紧,一股凌厉的剑气本能地透体而出!小腹那虚幻的莲印骤然光芒大盛,一股灼热的刺痛感席卷全身!“站住!你想作甚?!”她厉声呵斥,手已按在了腰间的无形剑囊之上!

黄丰却只是停在原地,阴柔的声音带着恶趣味的挑逗:“在大蛮境内,小子便久闻剑阁剑道冠绝九州,天下无双。如今有幸能到剑阁学习半年,小子想拜一位真正浸淫剑道多年、造诣通神的仙家为师……”他顿了顿,绿豆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不知……上官宗主您,可有兴趣屈尊指点小子一二?”

收徒?!上官玉合的心猛地一沉。黄丰作为欢喜寺核心弟子,身份上确实与她这位剑阁宗主对等,由她亲自教导似乎也说得过去。但……要她每日面对这个模样奇丑、心思歹毒、曾给她带来无尽屈辱的蛮族小儿?亲自传授他剑阁不传之秘?那简直比吞下苍蝇还要恶心百倍!一股强烈的排斥感让她几乎窒息。

“黄丰少主抬爱,看得起本座手中这三尺青锋,本座深感荣幸。”上官玉合强压着翻涌的厌恶,语气尽量保持平稳,“只可惜……剑阁事务繁多,宗内大小事宜皆需本座亲力亲为,恐难抽出足够时间指点弟子修行。此事……不如换一件?”她试图婉拒。

“哦?”黄丰似乎早有所料,反应极快,“也罢,既然上官宗主日理万机,小子也不敢强求。”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刻意的轻视,“那就换个人吧。剑阁内门弟子……最高不过归灵圆满吧?实力恐怕还不如我那跟班的老仆。不如……就从宗主您的贴身近卫中,挑一位化蕴境的高手来教导小子?如何?”他图穷匕见,目标直指裴皖!

上官玉合素美绝伦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心气倒是不小,入门就想拜高师!剑阁近卫中化蕴境的高手本就稀少,裴皖……想到裴皖,她心中掠过一丝复杂。近卫职责重大,再兼任授徒之职,确实辛劳。而且,让裴皖去教导黄丰……她本能地感到不妥。

见上官玉合沉默思索,黄丰眼中厉色一闪,立刻推波助澜,语气陡然变得尖锐:“怎么?宗主连一位化蕴境的剑师都舍不得?莫非剑阁所谓的‘友谊’,就是空手套白狼?只想让贵宗的少主享用我寺的木系灵脉,却连最基本的交换条件都不愿满足?这便是夏国自诩正道魁首的宗门气度?!”一连串的质问,如同毒刺,字字诛心。

上官玉合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被一个小辈如此当面羞辱、质疑宗门声誉,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她体内的洞虚灵力狂暴翻涌,几乎要失控!然而,想到远在蛮地的云儿,想到剑阁的处境,想到女帝的威势……她不得不将这滔天的怒火与杀意死死压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裴皖确为化蕴境。”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极致的压抑和屈辱的沙哑,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让她……教导你剑道……不是不可以。”最终,她还是屈服了。为了儿子,为了那可能的力量,也为了此刻的隐忍。

黄丰脸上瞬间绽放出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如此甚好!那这笔买卖……就成了!”他哈哈一笑,掌心灵力微吐,托着那盛有粉红液体的玉瓶,稳稳地向上官玉合飞去。

玉瓶飞来,黄丰的目光却如同最肮脏的刷子,再次在上官玉合那看似清冷孤高、实则在他眼中已是被他拿捏的熟美身段上放肆地扫视了一遍。心中冷笑:什么九州第一剑仙?什么冷月仙子?迟早和那裴皖一样,沦为我掌中玩物,沉沦在这刮骨柔情的深渊里!

玉瓶入手,触感温润,却让上官玉合如同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小腹灵海深处被压制的媚毒仿佛感应到了同源的气息,瞬间躁动起来,那虚幻的莲印骤然爆发出灼目的光芒!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吞噬理智的渴求感汹涌而至,让她险些失态!

黄丰满意地看着她强忍的模样,从容地拱手,语气带着狎昵的暗示:“七日之后,黄丰再来为宗主……‘献药’。”言罢,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转身大步离去。

厢房内,只剩下上官玉合一人。她紧握着那如同毒蛇般的玉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黛眉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与迷茫。如此借助外物,甚至是以此等屈辱方式获得的力量……真的有益吗?这虚幻的莲印,究竟是破境的契机,还是……坠入深渊的开始?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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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炉熏香长燃,青灯烛火在微风中明灭不定。**

案几上,一块温润的暖玉令牌——天遁牌,忽然“嗡嗡嗡”地剧烈振动起来,打破了厢房内死一般的沉寂。

光幕如水波般荡漾开来,令牌正面的阵纹亮起柔和的光芒。当看清令牌映射出的联系者时,上官玉合那冰封般的眸子里,瞬间迸发出难以言喻的光彩!冰冷、疲惫、屈辱瞬间褪去,只余下纯粹的、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与思念!

“云儿!”她几乎是抢一般地拿起天遁牌,声音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那清冷的仙姿绝颜,如同冰河解冻,春水初融,绽放出足以令天地失色的温柔光辉。

**万里之外,大欢喜寺·外门弟子洞府。**

苏云刚刚结束晨练,收起‘绿卷’长剑。这柄承载着父亲荣光与父母情缘的神兵,此刻握在手中,沉甸甸的,仿佛也承载着他对母亲的无限思念。他提起桌上一碗早已放凉的清茶,仰头饮尽,目光不经意扫过桌角闲置的天遁牌。

报平安!这个念头瞬间驱散了心头的阴霾。他拿起令牌,指尖在水幕上滑动,目光在“天眼通”的联系列表上逡巡。最上方,两个头像清晰可见:一个清冷绝艳,仙姿无双;一个温婉成熟,目含秋水。

指尖在“剑阁宗主”的头像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忐忑和难以抑制的渴望,轻轻按了下去。

天遁牌发出轻微的嗡鸣:连接建立中……连接成功!

光幕如水纹般展开,跨越万里的景象瞬间清晰。熟悉的鸟鸣虫唱仿佛就在耳畔,房中那面绘着舞剑母亲与幼年自己的屏风映入眼帘……一切,都带着家的气息。紧接着,娘亲上官玉合那饱含思念与惊喜的容颜,清晰地呈现在光幕之中!

“娘亲!”苏云心头一热,多日来的担忧、孤寂瞬间被这声呼唤驱散,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娘亲,我已安全抵达欢喜宗了,如今在一处环境尚可的洞府安顿下来。”

“娘亲,这次下山我在凡世见识不少……”苏云迫不及待地开始讲述一路上的见闻,从边陲小镇的烟火气息,到传送阵的玄妙,再到这欢喜寺外围山峰的景致。他的语气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鲜活与分享的喜悦。

光幕另一端,上官玉合静静地听着,眼神柔和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她一生下来便被抱养入剑阁,少时与苏青山结为道侣,除却几次下山除魔卫道,扬名立万,几乎一生都在清净山中度过。凡尘俗世对她而言,更多只是宗门鸽房情报中的冰冷文字。此刻听着儿子绘声绘色的描述,那些陌生而鲜活的人间烟火,仿佛也透过光幕传递过来,让她那颗被阴霾笼罩的心,感受到一丝难得的暖意与新奇。

清风似乎也温柔了几分,母子二人隔着万里之遥,絮絮叨叨地聊着,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温馨的气氛稍稍冲淡了苏云心头的阴郁。

“……这么说,那个黄丰,是要拜皖娘为师了?”苏云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快。虽然娘亲在之前的通讯中,隐去了鸾凤殿的屈辱和媚毒之事,只说是朝廷旨意和宗门交换的需要,但他仍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黄丰要入剑墓取剑,并点名要拜裴皖为师的事情。

“嗯。”上官玉合轻轻应了一声,光幕中的她,眼神似乎有一瞬间的闪烁。

“娘亲!”苏云的不满几乎写在脸上,“您都没问问皖娘自己的意愿吗?万一她不愿意呢?让她身兼近卫之职,还要授徒教剑,该有多劳累?”他语气中带着对裴皖的维护,也隐约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酸涩?

上官玉合看着儿子略显激动的模样,眉眼微微一弯,唇角竟勾起一抹极淡、极柔,又带着几分探究的弧度,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罕见的促狭:“嚯?云儿这是……吃醋了?”那眼神,仿佛看穿了少年心底最隐秘的心思。

苏云被娘亲这突如其来的调侃弄得一愣,脸上瞬间有些发烫,看着光幕中娘亲那似笑非笑的绝美容颜,心头微跳,忙不迭地辩解:“怎……怎么会!我就是觉得皖娘太辛苦了,怕她累着!”他目光闪烁,不敢与娘亲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神对视。

上官玉合半信半疑,但看着儿子窘迫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地点了点头:“云儿说的,娘亲也不是未曾考虑过。”她理解苏云对裴皖的感情,毕竟裴皖照顾他长大,情同母子。

苏云闻言,心中稍定,想了想提议道:“娘亲,要不……待会我自己问问皖娘?若是她真不愿意,此事便作罢。我们可以传讯给在外云游的几位师叔,请他们回宗教导那黄丰,如何?”他试图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维护皖娘,又不至于让娘亲过于为难。

上官玉合沉默了。撤回对黄丰的承诺?这意味着放弃后续的“刮骨柔情”,放弃那可能带来突破的机会,更可能激怒这个心思歹毒的蛮族王子,为剑阁和云儿带来未知的风险……然而,看着光幕中儿子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切和那丝小心翼翼的期待,她的心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她终究……还是那个将儿子视若性命的母亲。

“……如此,”上官玉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眼神却温柔似水,“云儿便问问裴皖吧。若她不愿……便让她即刻来梧桐苑寻我。”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选择了儿子的心愿。

“嗯!好的娘亲!”苏云如释重负,脸上绽放出孩子般纯净的笑容,乖巧地应道,“我就知道娘亲最疼云儿了!等云儿回来,一定好好孝顺娘亲!”

看着儿子灿烂的笑容,上官玉合心头所有的阴霾仿佛都被驱散了大半,忍不住莞尔一笑,那一刹那的风情,足以令百花失色:“你呀……就知道嘴甜哄娘亲开心。”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宠溺。

“娘亲平常都冷冰冰的,还是笑起来最好看!像画里的仙子一样!”苏云看着娘亲的笑靥,脱口而出。

“嗯?”上官玉合秀眉一挑,故作不悦,“你说为娘什么?冷冰冰?”那眼神却带着一丝嗔怪的笑意。

“嘻嘻……没有没有!娘亲是天底下最温柔最好看的娘亲!”苏云连忙嬉笑着讨饶,母子间温馨的气氛仿佛冲破了空间的阻隔。

**——————**

**桃花院·亭台。**

桃李纷飞,混着细雨,如梦似幻。馥郁的花香弥漫,却掩盖不住亭台深处弥漫开来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淫靡气息。

透过虚掩的院门缝隙向内窥视,地面上曲线曼妙的影子正以一种极其放荡的姿态剧烈起伏扭动,伴随着一阵阵毫无顾忌、娇媚入骨的呻吟浪叫,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

“齁……你的……阳具好大……用力……再用力些……嗯❤️”

裴皖身无片缕,雪白丰腴的胴体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此刻正忘情地骑跨在黄丰黝黑瘦小的身躯之上!她美目凄迷,双颊酡红如醉,乌黑的长发随着疯狂起伏的动作凌乱飞舞,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喘息。这副模样,哪里还找得到半分夏国一流宗门宗主近卫的英姿飒爽?分明是一个沉沦欲海、彻底抛弃了廉耻的淫娃荡妇!

“啪!”一声脆响伴随着裴皖猝不及防的惊呼!

黄丰猛地坐起,双手狠狠抓住裴皖那对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的、饱满浑圆的硕乳,用力揉捏挤压!同时腰胯向上重重一拱!裴皖只觉一股沛然巨力从身下传来,丰腴的腰身下方,那朵绀粉色的桃花纹印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她整个人被这股力量猛地掀翻!

“噢嗯❤️!这样……不行!!!受……受不了了……啊!太深了……哦……齁齁齁❤️!”裴皖娇躯剧颤,发出高亢的浪叫。

黄丰却不管不顾,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粗暴地将她摆弄成母狗般趴伏撅臀的姿势!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的雪臀高高翘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臀缝间那泥泞不堪、水光淋漓的蜜穴和微微翕张的菊蕾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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