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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师者之名,指触微澜,掌中月

小说:掌中月 2025-09-12 10:08 5hhhhh 8720 ℃

湖光潋滟,微风拂面。

邀月台上的那场“古谱共赏”,如同在挽月那颗原本死寂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名为“希望”的石子。自那日后,她的生活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的重心。不再是终日沉浸在对未来的迷茫和对当下的屈辱之中,而是将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那卷神秘而艰涩的《霓裳羽衣曲》残谱的参悟之中。

她每日天不亮便起身,梳洗之后,便拿出那张兽皮古谱,在阁楼里潜心研究。那上面的音律符号,如同天书般晦涩,每一个转折,每一个连音,都蕴含着与中原乐理截然不同的韵味。这极大地激发了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韧劲和对音乐艺术最纯粹的痴迷。

而金老爷,也表现出了惊人的耐心和“君子风度”。

他几乎每天都会来醉月楼,但并不总是找挽月。有时,他只是坐在楼下大厅,与一些附庸风雅的商贾或不得志的文人高谈阔论,挥金如土,尽显他那“豪爽”的本色。他只在每天下午的固定时分,才会派人来请挽月,到邀月台或是后院的凉亭里,共同探讨一个时辰的乐谱。

每一次,他都恪守着完美的“礼仪”。

他会选择最开阔、最通风的地方,让自己身上那股浓烈的体味,不至于对挽月造成太大的冲击。他会与她保持着一张桌子的安全距离,从不逾越雷池一步。他的言谈,始终围绕着乐理和艺术,渊博而风趣,像一位循循善诱的良师,耐心地为她解开一个又一个症结。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看似纯粹的学术交流中,挽月心中的防线,正在以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速度,悄然融化。

她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他了。

甚至,她每天都会隐隐地,期待着下午那个时辰的到来。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能从一个学识如海般的长者那里,得到最精妙的点拨,才能在那片浩瀚的音律海洋里,感受到乘风破浪的快感。

她开始习惯了,在思考问题时,空气中飘来他那股独特的、混合着汗腥的雄性气息。她的大脑,似乎已经自动将这股味道,与“专注”、“求知”、“醍醐灌顶”这些积极的体验,绑定在了一起。

她的洁癖,那曾让她痛不欲生的精神枷锁,仿佛在这位“良师”的“春风化雨”之下,被悄悄地磨平了棱角。

这日午后,两人依旧在邀月台的石桌前,对着那卷古谱凝神苦思。

阳光透过湖边的柳树,在石桌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挽月身着一件淡绿色的纱裙,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她微蹙着秀眉,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胸前,几缕调皮的发丝,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她的一只手,正悬在空中,五指张开,模拟着一个极其古怪而又别扭的指法。

“不对……还是不对……”她喃喃自语,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困惑与烦躁,“这一段,谱上要求,‘玉指急捻如风,其音却如游丝’,既要快,又要轻,可……可我的手指,根本无法在如此快速的捻动中,保持这么轻柔的力道。”

她尝试了十几次,每一次,要么是速度跟不上,要么就是弹出的虚音,显得滞涩而僵硬,完全没有乐谱上所描述的那种“轻灵如鬼魅,飘忽如柳絮”的感觉。

这一个指法,已经困扰了她整整两天。

坐在她对面的金老爷,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用那双浑浊的三角眼,静静地看着她。他看着她那双完美无瑕的、如同青葱般的玉指,在空中徒劳地比划着,看着她因为苦恼而微微嘟起的樱唇,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的倔强光芒。

他的喉咙,有些发干。裤裆里那头被他强行压抑了多日的野兽,又开始不安分地咆哮起来。

他知道,时机……到了。

“姑娘,”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而温和,“可否……让老夫看看你的手?”

挽月闻言一愣,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姑娘莫怕,”金老爷立刻看穿了她的顾虑,脸上露出了一个和煦的、毫无威胁的笑容,“老夫不是要唐突姑娘。只是,这西域的指法,与我们中原的发力方式,截然不同。它不靠指力,而是靠……腕力。手型稍有偏差,便会谬以千里。老夫想看看姑娘的手型,或许能找出问题所在。”

他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充满了“师者”的严谨和关切。

挽月犹豫了一下。

让她将手伸到一个男人面前,让他近距离地审视,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想象的。

但是……对方是“金老爷”啊。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一心只为艺术的“长者”和“老师”。他之前一直都恪守礼节,从未有过任何出格的举动。自己若是再扭扭捏捏,倒显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而且,这个问题,确实已经困扰了她太久。

想到这里,她缓缓地,将那只悬在空中的、洁白如玉的右手,伸了出去,手心朝下,平放在了石桌之上。

阳光下,那只手美得让人窒息。十指纤纤,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仿佛一触即破。

金老爷的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贪婪的精光。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学术”。

他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先慢悠悠地,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方干净的、雪白的丝帕,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右手擦拭了一遍。

这个小小的动作,瞬间让挽月心中最后的一丝戒备,也彻底瓦解了。

她看到,他是在意自己的感受的。他知道自己有洁癖,所以,在可能要“指导”自己之前,他先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

这是何等的体贴!何等的尊重!

挽月的心中,甚至涌起了一丝愧疚。觉得自己之前对他的种种提防,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而她哪里知道,这方丝帕,早已被赵王日夜贴身收藏,上面浸透了他最浓烈、最纯粹的体味。他擦拭的动作,不过是将那股味道,更加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指尖而已。

做完这一切,金老爷才缓缓地站起身,绕过石桌,走到了挽月的身边。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熟悉的、已经被挽月渐渐习惯了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完全包围。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身体微微绷紧。

金老爷在她身侧站定,他肥硕的身影,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她那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其中。

“姑娘,放松。”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就在她的耳边响起,“心神不宁,气血便不通畅,手指自然会僵硬。”

他的话,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挽月那紧绷的身体,真的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丝。

“问题……出在这里。”金老爷说着,伸出了他那只刚刚擦拭过的、肥硕的右手。

他没有去碰她的手指,也没有去碰她的手心或手背。

他的目标,是她的手腕。

这是最高明、最无懈可击的选择。因为他之前的说辞,就是“靠腕力”。所以,他触碰她的手腕,是顺理成章的“教学行为”。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

他那粗壮的、泛着油光的食指和中指,缓缓地,落在了挽月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雪白的手腕之上。

“!!!”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使对方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

当那温热、粗糙、带着一丝黏腻感的指尖,真真切切地,触碰到自己最敏-感、最娇嫩的手腕皮肤时,一股无法抑制的、极致的生理性厌恶,还是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挽月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一只被踩中了尾巴的猫,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大、滑腻的毛毛虫,缠住了手腕。那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让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从他指尖传来的、温热的体温,混杂着他独有的、浓烈的体味,通过这最直接的皮肤接触,疯狂地、霸道地,侵入她的感官。

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尖叫:

“拿开!快把这肮脏的手拿开!”

她几乎就要像上次一样,本能地、不顾一切地将手抽回来!

但是——

“你看,你的腕骨,太紧了。”金老爷的声音,如同定海神针,及时地在她耳边响起。他的语气,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平静,不带一丝一毫的邪念,仿佛他触摸的,不是一个绝色少女娇嫩的手腕,而是一件需要修正的、没有生命的乐器。

“《霓裳羽衣曲》,舞姿如风,其意在‘飘’。手腕若不能如水般柔软,指尖便无法生出那股‘风’的意境。来,跟着我的力道,感受一下。”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挽月那即将爆发的本能之上。

是啊……他是在……教我。

他是在指导我……是为了艺术……是为了补全这千古绝唱……

他……没有恶意。

是我……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是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挽月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用尖利的牙齿,刺破了娇嫩的口中软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她用这股疼痛,来对抗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恶心感。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但那只被握住的手腕,却没有再动一下。

她……忍住了。

这第二次,她居然,硬生生地,凭借着那可笑的“负罪感”和所谓的“对艺术的尊重”,将自己最强烈的生理本能,给压制了下去!

金老爷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手腕上传来的、那剧烈的颤抖。他也清晰地看到了,她那张因为极力忍耐而变得惨白如纸的脸,和那双因为屈辱和恶心而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眸子。

他心中,早已是欲火焚天,狂笑不止!

成了!

成了!

身体防线的第一道缺口,被他,用这种最“道貌岸然”的方式,成功地撕开了!

但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古井无波的“师者”风范。

他的手指,依旧只是轻轻地搭在她的手腕上,并没有做任何进一步的、带有侵略性的动作。

“对,就是这样,放松……”他用温和的声音,引导着她,“想象你的手腕,是一根无骨的柳条,随风而动。然后,将这股柔软的力道,传递到你的指尖。再试试看。”

在“技术指导”这件神圣的外衣之下,那肮脏的、肥硕的指尖,就这么名正言顺地,触碰着、感受着那片他垂涎已久的、最娇嫩、最滑腻的肌肤。

这是第一次。

一次微不足道的、一触即分的、带有“指导”性质的触碰。

但它,却像是在那座名为“挽月”的、坚不可摧的贞洁堡垒上,凿开的第一条裂缝。

虽然微小,但洪水,终将由此,溃堤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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