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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雅士皮囊,禁忌之缘,掌中月

小说:掌中月 2025-09-12 10:08 5hhhhh 9410 ℃

醉月楼的雅间,名曰“听雪阁”。

这名字便透着一股清冷孤高的雅致。阁内陈设确实不俗,一桌一椅皆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墙上挂着前朝名家的山水画,角落里的博古架上摆着几件色泽温润的古瓷,一尊三足铜炉里,正燃着昂贵的龙涎香,那清雅的香气丝丝缕缕,试图驱散这房间里不该存在的污浊。

可惜,这努力是徒劳的。

当金老爷那肥硕的身躯挤进听雪阁时,整个房间的格调仿佛瞬间被拉低了几个档次。他一屁股坐在铺着锦缎坐垫的太师椅上,椅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呻吟,似乎随时都会散架。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汗臭、油垢和下体腥臊的浓烈体味,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霸道地将那清雅的龙涎香挤压、玷污,变成了一种更加古怪、令人闻之欲呕的气味。

挽月跟在他身后,一踏入房间,脚步便是一滞。

这封闭空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恶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穿着她的嗅觉,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原本就清冷的脸色更白了几分,仿佛一片随时会凋零的梨花瓣。她有洁癖,更有天生的性冷淡,对男性气息本就敏感排斥,而金老爷身上的味道,对她而言不啻于最恐怖的酷刑。

她强忍着转身逃离的冲动,在离他最远的另一张椅子上款款坐下,腰背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摆出了一副无可挑剔的、疏离而恭敬的姿态。她那如瀑的长发垂在身后,发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椅背,散发出淡淡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处子幽香,但这股清香在这片污浊的空气里,显得如此无力,反而像是即将被吞噬的祭品。

金老爷将她脸上细微的厌恶尽收眼底,心中却是一阵变态的快意。他喜欢看她这副想吐又不敢吐,想躲又躲不掉的模样。他亲自提起桌上那把精致的紫砂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双粗短肥胖、指甲缝里还藏着些许污垢的手,与那温润如玉的茶杯形成了极其刺目的对比。

“挽月姑娘,不必拘谨。”他呷了一口茶,发出“刺溜”一声响,将那粗鄙的本性暴露无遗,随后又立刻切换回那副“雅士”腔调,“方才在楼下,老夫听姑娘弹奏《平沙落雁》,只觉技法已臻化境,唯独‘神’之一字,稍有欠缺。姑娘可知,这‘神’,从何而来?”

挽月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她本不想与这人多说一句,可他提出的问题,却偏偏是她日夜苦思的症结所在。她沉默了片刻,才用那清冷的声音回答:“……小女子愚钝,愿闻其详。”

金老爷肥硕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挤压着他脸上的横肉,显得有些狰狞:“《平沙落雁》描绘的是‘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的景象。其精髓,在于一个‘逸’字。超逸、飘逸、安逸。姑娘的琴声,有沙平,有雁落,却少了那份冲破云霄、俯瞰万里的‘逸气’。这并非技法之过,而是心境所致。”

他顿了顿,浑浊的三角眼紧紧盯着挽月那张绝美的脸,仿佛要穿透她的皮肉,窥探她冰封的内心:“姑娘心中,似乎有郁结之气,有难解之愁。心有挂碍,指尖便有了束缚。这琴音,是骗不了人的。”

挽月的心猛地一沉。

这老头……竟然只凭一首曲子,就看穿了她内心深处的忧愁和束缚?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音律大家,而是真正通晓乐理、洞悉人心的知音!她一直用清冷和才华包裹自己,以为无人能看透她的伪装,却没想到,被一个她最厌恶、最鄙夷的粗鄙老头一语道破。

这种被看穿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甚至比他身上的恶臭更让她难以忍受。

看到她脸上闪过的惊惶,金老爷知道,第一道防线已经被他攻破了。他没有乘胜追击,反而话锋一转,变得更加和煦起来。

“当然,老夫也是妄加猜测。”他摆了摆那肥大的手,身体前倾,试图靠近一些。随着他的动作,那股浓烈的、带着湿热感的体味也扑面而来,让挽月几乎要窒息。她下意识地向后微仰,身体绷得更紧了。

“所谓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本就是一体。心境不同,表达出的意境自然也千差万别。譬如那前朝大诗人李太白,他的诗,为何豪迈奔放?因他心无羁绊,欲上青天揽明月。而那后主李煜,他的词,为何哀婉凄切?因他身是囚徒,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他侃侃而谈,从琴理说到诗词,从音律典故说到名家轶事,渊博的学识如滔滔江水,将挽月完全笼罩其中。她从小饱读诗书,自认在同龄女子中已是翘楚,可在眼前这个老头面前,却感觉自己像个刚刚启蒙的学童。

她心中的厌恶和戒备,不知不觉间,被一种混合着惊疑、佩服和困惑的复杂情绪所取代。她无法将眼前这个谈吐不凡、引经据典的“雅士”,与那个浑身油臭、粗鲁不堪的“金老爷”联系在一起。

金老爷看准了时机,在谈到一个琴谱上的细节时,他站起身,慢悠悠地踱到挽月身边。

“就如此谱中这一段,”他口中说着,那只肥大而油腻的手,看似不经意地,朝着挽月放在桌案上的纤纤玉指旁边的琴谱指去。为了看得更清楚,他的身体弯了下来,那颗硕大的、油光锃亮的脑袋,几乎要凑到挽月的脸颊旁。

一股热烘烘的、混杂着口臭和汗臭的气息,瞬间将挽月彻底包围。

挽月的身体猛地一僵,全身的汗毛都在瞬间倒竖起来!

那是一种生理上最极致的排斥反应。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大、滑腻的鼻涕虫爬满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抗议。她的胃里翻腾得更加厉害,指尖冰冷,大脑一片空白。

“姑娘你看,此处转折,若指力稍卸,让其音若游丝,再猛然发力,便有了那‘于无声处听惊雷’的跌宕之感。”金老爷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他那宽大的、油腻的锦袍袖口,“不经意”地擦过了挽月放在膝上的手背。

那只是一瞬间的接触,甚至算不上触碰,只是布料的摩擦。

但对挽月来说,却不啻于被烙铁烫了一下!

她“唰”地一下抽回了手,仿佛触电一般。这个动作是如此之快,完全是出于本能,根本来不及经过大脑的思考。

做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金老爷直起身子,看着她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得逞的笑意,但脸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丝尴尬和歉意:“哎呀,是老夫唐突了,只顾着说这琴谱,忘了男女有别。姑娘莫怪,莫怪啊。”

挽月咬着下唇,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能低下头,用那乌黑的长发遮住自己脸上无法掩饰的嫌恶和羞辱。

她知道了。这个老头是故意的。

他之前所有的探讨,所有的引经据典,都只是为了此刻的试探。他就是要看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呵呵,”金老爷笑了两声,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看来姑娘确实不胜酒力……哦不,是不习惯与外人接触。也罢,今日就到这里吧。老夫听闻姑娘尚未有入幕之宾,不知多少银两方可赎身?”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挽月抬起了头,眼中带着警惕。

“老夫是个粗人,也是个爱才之人。”金老爷慢悠悠地说道,肥硕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不管多少银两,对别人来说是天价,对老夫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但老夫不喜强人所难。若姑娘愿与老夫多探讨几次音律,让老夫尽兴了,或许……这赎身银两,老夫便替你出了,也未可知。”

这番话,如同一颗投入冰湖的巨石,在挽月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替她出赎身银两?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紧接着,一股更深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她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更不相信眼前这个心思深沉、让她感到极度不适的老头会有这般好心。他所谓的“探讨音律”,背后必然隐藏着更加龌龊的目的。

但……那毕竟是一万两白银。是她和子琛哥哥遥不可及的梦想。

她的内心开始剧烈地挣扎。

金老爷将她所有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他知道,诱饵已经撒下,鱼儿就算不咬钩,也已经被这饵料的香味搅乱了心神。

“姑娘可以慢慢考虑。”他站起身,肥硕的身体再次让椅子发出一声呻吟,“老夫乏了,先行一步。改日再来拜访姑娘。”

说完,他便转身,慢吞吞地走出了听雪阁。

直到那股令人窒息的恶臭随着他的离开而渐渐淡去,挽月才像是虚脱了一般,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力。

……

金老爷走出听雪阁,他脸上那副“儒雅”的面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贪婪和淫邪。

刚才在阁内,挽月那惊惶失措的模样,那因厌恶而颤抖的身体,那股在污浊空气中依然顽强存在的处子幽香,无一不让他裤裆里那根丑陋的巨物硬得发痛。他甚至能感觉到粘稠腥臭的前液,已经将他厚重的裤子都濡湿了一片。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拐进了楼里一处僻静的回廊,蓉妈妈早已在那里候着了。

“王……王爷……”蓉妈妈一见到他,立刻垂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在这里,她不敢叫他“金老爷”。

“那个挽月,”赵王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把她的底细,一五一十,给本王说清楚。”

“是,是。”蓉妈妈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竹筒倒豆子般地全说了出来,“回王爷,挽月的真名叫苏婉儿,是……是前礼部侍郎苏文清的独生女儿。”

“什么?!”

“苏文清?”赵王浑浊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异光。这个名字他可太有印象,几年前因为站错了队,被他找了个由头,设计削职流放,如今估计早就死在哪个瘴气弥漫的蛮荒之地了。

“是……是的。”蓉妈妈的声音更低了,“苏家倒台后,苏婉儿就被她家的远房亲戚卖到了奴隶市场,奴家看她有几分姿色,又识文断字,便花了些银子买了下来……她原本,原本是与……”

蓉妈妈一咬牙,心一横,低声说道:“原本是与府上的……赵子琛小王爷,定有婚约的。”

饶是赵王这般老谋深算,听到这句话时,也如遭雷击,猛地愣在了原地。

赵子琛……他的儿子!

苏婉儿……那个被他亲手毁掉的政敌的女儿……

那个让他浑身燥热、下体发狂、平生第一次有了“征服”念头的清冷仙子……

竟然是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当初定下的未婚妻?!

轰!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狂喜、荒谬、禁忌和极致占有欲的电流,瞬间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想起来了!多年前,确实有这么一门婚事,是亡妻在世时为子琛定下的。后来苏家倒台,他便毫不犹豫地让子琛去退了婚,当时只觉得是甩掉了一个麻烦,甚至懒得去关注那个女孩的下落。

他万万没有想到,命运竟然会以如此荒诞、如此刺激的方式,将这个本该成为他儿媳的女人,再一次送到他的面前!还是以这样一种任他采撷、毫无反抗之力的姿态!

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王的心中发出了无声的狂笑。

太妙了!这真是太妙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玩弄一个青楼女子了。这是从自己政敌的尸骨上,采摘下他最娇嫩的花朵!这是从自己亲生儿子的饭碗里,抢走他最心爱的女人!

公公……与未来的儿媳……

这种双重的、背德的、禁忌的快感,让他那根丑陋狰狞的巨物,以前所未有的硬度疯狂地跳动着,顶端的马眼汹涌地分泌出腥臭的液体,几乎要将他的裤裆撑破!

他原本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满足自己那畸形的欲望。

但现在,他想要的更多了。

他要让她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爱上他这个“金老爷”,为他献出一切。然后,他要在她最沉沦、最离不开自己的时候,再告诉她真相。他要看她知道自己爱上的是害了她全家、夺了她未婚夫的仇人时的表情!他要看她知道自己是在和未来公公乱伦时的崩溃模样!

那该是何等美妙的场景啊!

“好……好啊……真是好啊……”赵王低声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变态的兴奋。

他的猎物,不再仅仅是一个纯洁的处女。

她是他儿子的女人,是他仇人的女儿,是他禁忌棋盘上,最完美、最核心的一颗棋子。

这场游戏,变得比他想象中……要有趣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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