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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6280 ℃

林恒,劳德诺勉强挡住余沧海,眼见不敌。岳灵珊在后面看着,焦急无比。此时忽然一阵沛然的笑声传来。朗声道:“余观主好兴致,怎的为难我的徒弟?”岳灵珊惊喜叫道:“爹来了!”只见院外人影闪动,却是岳不群赶到。余沧海阴沉着脸回头看着岳不群道:“他福威镖局杀了我儿子,我来报仇。你徒弟女儿何故阻拦?”林恒看着余沧海那深深的“一流高手”标识。心下暗自庆幸没死在对方手里忙道:“余观主,杀了你儿子的那人,刚才已经被你们杀了。劳大侠和岳女侠都可作证!我们福威镖局愿意道歉赔偿。还请余观主息怒!”岳灵珊瞪大眼睛看着林恒,没想到他说谎竟是脸不红心不跳。劳德诺经验丰富,也知道此刻岳不群在此,自己必须替林恒圆谎,他随手指着白二的尸体道:“余观主,就是那人杀了余人彦。与旁人无关。”

余沧海怒道:“胡说八道,这狗一样的人能杀了我青城弟子?!你这镖局里除了这林恒,根本无人可能做到!”林恒道:“青城派的大侠,确实是被这白二偷袭致死。这人专擅偷袭,见青城派的二位大侠跟我们对骂,为了邀功,竟是用猎叉杀了二位大侠。”反正死无对证,林恒也不惧。

岳不群撇了林恒一眼。对余沧海道:“这位小友既然如此说了,余观主大仇已报。也已经杀了福威镖局这么多人。不如息怒。就此揭过,如何?”

余沧海见岳不群气定神闲,如渊渟岳峙。又听了他刚才的笑声,知道他内力极为深厚。自忖绝不是对手,今日定是无法讨好。哼了一声,就着这个台阶,竟是带着青城弟子撤了。

林震南收剑,急忙抢上前去,屈膝跪倒,抱拳道:“岳掌门,多谢相救!”岳不群连忙扶起他道:“林总镖头太过客气。见到珊儿发信号,我便赶了过来。幸好林家无事”王夫人带着林恒和林平之一起对岳不群行礼道:“岳掌门,感谢援手。若不是您。。。”岳不群摇头:“先救助伤者,其他事情稍后再议。”林震南请岳不群三人入厅内就坐。林平之和王夫人陪着。林恒在厅外指挥众人搬抬尸体,救助伤员。眼中不时含着热泪,哭嚎几声逝去之人的名字。听得众人无不泪目。岳灵珊看着林恒的样子,不由得痴了。林震南和王夫人也是暗暗垂泪,林平之紧握双拳,脸上满是愤怒。岳不群看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林总镖头,这便是你那义子,福威刀侠林恒了吧?”林震南忙擦了擦眼睛笑道:“岳掌门笑话犬子了。在您面前哪里敢称什么侠。”岳不群道:“此子所作所为,倒是不愧这一个侠字。如今林家局面,可以说都是他一人拯救。若非他认出了劣徒和小女的身份,将他二人请了来。我便是想搭救林家,也不知青城派何时动手。他这身武功也极为不错。小小年纪竟能挡余沧海的松风剑法两招,足以自傲了。住总镖头教导有方,想想我那徒弟令狐冲。。。哎。。。不提也罢。”岳灵珊忙到:“爹,他是大师兄的好友。跟大师兄相交莫逆的!”岳不群一愣,笑道:“哦?我还好奇你为何来此。原来是因为冲儿的关系。”劳德诺道:“师父,师妹此话不假。他连门派焰火的事情都知道,定是大师兄跟他说的。否则他如何得知?”岳不群眉头一皱道:“冲儿也是不知轻重,这等事也说与旁人。”林震南急忙道歉说:“都是犬子口无遮拦,倒是给令狐大侠上了眼药。岳掌门救了我镖局上下性命。我林家无以为报。愿将辟邪剑谱奉上。”岳不群心中大喜,面上却摇头笑道:“林总镖头,不必如此。我华山绝学无数,岂会贪图您家中剑谱?莫不是看不起我华山派么?”林震南急忙站起道:“岳掌门不要误会,我绝非此意。这辟邪剑谱经此一事,定遭江湖中人谋夺。留在我林家乃是祸患,我将剑谱交给您,实指望岳掌门昭告天下,说华山派得了此剑谱。我也会说明是我林家自愿奉上。如此才能免了我林家遭难!还望岳掌门救人救到底!”岳不群心中大乐,觉得这林震南真是知情识趣。便道:“既然如此,岳某应下便是。”顿了顿又道:“林总镖头,我观令郎资质不错,意欲收他为徒,不知林总镖头是否愿意?”林震南大喜道:“那真是求之不得!”他知道,这是华山派答应了庇护他福威镖局。从此福威镖局便是和华山派绑定了。得罪福威镖局,便是得罪华山派。

林平之福至心灵,急忙跪倒磕头,口称师父。岳不群将他扶起。岳灵珊却道:“爹,林总镖头这个儿子你收了,那个义子福威刀侠我看着也不错,又跟大师兄有交情,不如一并收了?”岳不群斥道:“珊儿休要胡闹。”却是抬头看向林震南,眼色中带着询问的意思。林震南一阵为难,他镖局生意已经离不开林恒。但若能拜入华山派,对陈恒的前程显然更好得多。他不由得看向王秋霜。王秋霜自然是舍不得林恒。咬着嘴唇不语。岳不群又看了林恒一眼,见他调度众人井井有条。他一声声悲鸣中,镖局中人凝聚力竟是激增。都是满脸愤慨悲伤之色。竟是有了同仇敌忾的意思。这可是镖局,不是门派。能将众人人心凝聚到这种程度,这人才甚是难得。而且他武功虽然还不如令狐冲,但显然是被福威镖局耽误了,若能得自己教导,岳不群有把握这又是一个年轻高手。他是当真想把这林恒收入麾下。于是便说道:“我看林家在福州也不安全,不如搬去华山脚下,另开分号。这边生意交给信得过的镖师打理,也不耽误。免得余沧海暗中寻仇。不知林总镖头意下如何?”林震南浑身一颤。若能搬去华山脚下开了分号。那镖局定能更加兴盛。于是便点头道:“若是恒儿能拜入华山门下,自然是大大的好事。只是他极为孝顺,只怕未必愿意离开我夫妇二人。若如岳掌门所言,我们全家都搬去华山脚下。那自然便不用担心此节。”岳不群大喜道:“好,好,好。”他一连三个好,辟邪剑谱马上到手,马上能收林恒做徒弟,就算是林平之,根骨资质也是颇为不错。收了半点不亏。林家家产丰厚,以后赚的银两必然要分润给华山一部分。此次前来可谓三喜临门。岳不群心中畅快无比。王秋霜笑道:“岳掌门真是爱才如命。得了如意弟子,便开心成这个样子。只希望岳掌门不要过于偏心恒儿,让平儿受了冷落。”岳不群哈哈大笑道:“王夫人放心,岳某必然一碗水端平。

林恒没忘了吩咐林福去买菜,让化师傅整治酒席。酒菜上来,林震南也不由得感叹林恒办事妥帖。举杯对岳不群敬酒,岳不群笑着喝了。看着林恒在外面忙碌,更是觉得喜欢。岳灵珊和劳德诺也去了脸上的伪装,林平之看到岳灵珊的样子不由得道:“师妹原来啊这般好看。”岳灵珊脸一红道:“叫师姐!”林平之一愣,也只得讷讷的叫了一句师姐。王夫人极为喜欢岳灵珊,说道:“岳女侠,以后可得好好管着你这小师弟。”岳灵珊笑道:“伯母叫我珊儿便是。”王夫人笑着点头,看出她爱吃甜品。便尽数摆到她的面前。岳灵珊红着脸道谢。岳不群笑道:“珊儿,别仗着王夫人喜欢你就无礼。”岳灵珊一吐舌头道:“知道了爹。”此时,林恒暂时处理完了外面的事情,让众人先去休息。自己到了厅中,一进门便对着岳不群跪倒,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道:“岳掌门。多谢您出手相救。岳掌门大恩,林恒没齿难忘,今后任凭岳掌门驱策,刀山火海,我林恒尽可去得。”抬起头来,目中含泪。额头都磕红了。王夫人心中不忍,悄声嗔怪道:“磕头就磕头,磕那么重作甚?”岳不群莞尔一笑道:“道谢便不用了,这三个头,你磕得不亏。你爹娘已经答应了,让我收你为徒。我怕你不愿远离爹娘,请了他们搬到华山脚下。方便你尽孝。你可愿意拜我为师,入我华山门下?”林恒大喜道:“师父在上,受恒儿一拜!”竟是又磕了三个头。岳不群急忙将他扶起道:“刚才磕了三个,你娘便心疼了,怎的又磕了三个?”林夫人脸一红,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声的嘟囔竟是被岳不群听了去。众人都是哈哈大笑。一时间融洽无比。岳灵珊道:“福威刀侠。快来叫声师姐听听!”林恒愣愣的盯了岳灵珊一会儿。心想:这岳灵珊果然美丽,难怪令狐冲为之倾倒。旋即反应过来道:“师姐,师弟初见芳容,心神震荡,失态了。还望师姐莫怪。”岳灵珊看了他的反应,又听了他极为真诚的咱们,顿时极为满足。哼了一声道:“算你识相。有时间师姐指点你练剑!”林恒笑道:“师姐忘了,我是刀侠,自然是练刀的。”王夫人见他夸奖岳灵珊,心中没来由的一酸。哼了一声道:“我王家刀法自然是不如华山剑法的,你以后改练剑,将刀法忘了便是。”林恒急忙道:“娘,您别这么说。您教我的刀法,我怎能忘了?”岳不群见王夫人不悦,生恐事情有变,忙笑道:“王夫人言重了,王家刀法我一向也是佩服的紧,但我华山派怎么说也是五岳剑派之一,恒儿还是要练剑的,只是忘了刀法,却也不必,艺多不压身嘛。”

王夫人脸上一红,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便急忙起身对岳不群行礼道歉,岳不群笑着回礼道:“王夫人,这样的孩子交给别人,肯定不会开心,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培养恒儿,让他名扬天下!”王夫人满是感动的谢过岳不群。

林恒也上桌吃喝了一阵,又陪着岳不群喝了一会儿酒,天已大亮。林震南道:“岳掌门,今日天色不错,不如我带您去看看这福州城的风光如何?”林恒知道林震南这是要去取剑谱。岳不群自然欣然应允,想了想道:“德诺,你随我同去吧。”林恒知道他是怕劳德诺传递消息。劳德诺只得点头应是。一行三人到了向阳巷老宅,一个看门的老人开门迎接,对林震南行礼。林震南对岳不群道:“岳掌门,这是我家过去的宅子,里面建筑颇为别致,我带您前往一观。”岳不群心中火热,知道辟邪剑谱必在其中。对劳德诺说:“德诺,你在此地守着,莫要走动。我随林总镖头进去看一眼便出来。”劳德诺低头应是,心中却是焦急无比,希望他们赶紧进去,自己好找到机会传递消息。却听岳不群又道:“林总镖头,还请你这仆人搬把椅子,再拿些茶水给德诺,他走了半天,也累了。”林震南急忙吩咐。不一会儿,凳子桌子茶水便备好。林震南道:“好生伺候着,别怠慢了劳大侠。”老头急忙应道:“不会不会,总镖头放心。”劳德诺本来想趁他们进去赶紧想法子传递消息,可是这看门老头盯着,却是不行了。他倒也是个人物,干脆一屁股坐下喝起茶来。林震南带着岳不群进了院子,一路来到佛堂门口。林震南轻声道:“岳掌门,剑谱就在此佛堂内房梁之上。我得遵守祖训,不得翻看,还劳烦岳掌门帮我去取出。岳掌门愿意救我全家性命,林某感激不尽!”岳不群急忙扶住他道:“林总镖头客气了,我既然答应了替你保管剑谱,自然便会做到。”岳不群进入佛堂。双脚轻轻点地,果然见房梁之上放着一个盒子,他再度起跳,伸手拿过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片袈裟,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字。他心中激动,华山派失散的秘籍,今日终于得手了。旁人不知所以,他却知道,这辟邪剑谱本就是从华山派散失的。他稍微一看,不由得愣住,鲜红的“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八个大字让他如遭雷击。不过他知道此时不可久待,小心将袈裟放回木盒,贴身放好。走出了佛堂,看着林镇南询问的眼神,他微微点头道:“找到了,总镖头放心,我华山派一定替您妥善保管。将来,也定会交由平儿或恒儿继续保管。这剑谱,终归是林家之物。”林震南感激涕零,深深行礼。岳不群轻轻扶起他,脸色却是阴晴不定。他们二人出了老宅,林震南吩咐仆人收拾,便带着岳不群和劳德诺回到了福威镖局。林恒早就收拾出了上房,请岳不群进去休息。心中却想:“自己这师父会不会今晚就练剑?”他其实很是不想让岳不群修炼辟邪剑谱,在他看来,如果辟邪剑谱和紫霞神功一起修炼,或许可以不用自宫。不过他想到原著里的剧情,岳不群接下来还要去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定然不会选择此时自宫练剑。就放下心来。白天,林家众人一直忙活收拾东西,林震南将镖局事宜交代给了史镖头。说自己准备去华山脚下另开总局。以后这里就是福威镖局福州分号了,史镖头很是有些不舍。林震南拍了拍老下属的肩膀道:“今后万事拜托!”史镖头眼眶微红,低头应是。

忙到晚上,林恒命人准备宴席,请岳不群岳灵珊劳德诺一起畅饮,再住最后一晚。宴席散去后,林恒送岳不群回房,进入房中,林恒关闭房门,对岳不群说:“师父,劳德诺不可信。”岳不群一愣,低声怒斥道:“你说什么胡话?”心中却是骇然,没想到这林恒只两天便看出了劳德诺是内奸。林恒跪下磕头说:“求师父信我,那劳德诺定是奸细。”岳不群脸色变换,扶起林恒道:“你很是敏锐。为师也早就察觉他不对劲,为师只是一时半刻不能发作。你莫要声张!”林恒皱眉道:“师父,不妨今晚就除了他,我帮忙毁尸灭迹,绝无后患。然后就说师父您把他派去追查魔教中人。如此一来死无对证,岂不干净?”岳不群见林恒心狠手辣,谋事周全,聪明机警,之前又见他驭下有方。年纪轻轻又有这么一身武功。偏又是一片忠孝。心中一时间甚至有些想将华山未来托付给他。怎么看都比交给令狐冲更合适。他低声道:“恒儿,为师自由打算。”林恒一愣道:“师父妙算,徒儿自然不及。既然师父早知道此事,想必无忧,倒是徒儿多嘴了。”岳不群温言道:“我知你一片孝心。去吧,跟你那些老朋友道别,今后再见,恐怕是难了。”林恒神色一黯。磕了个头,起身告辞离去。到院子里跟一众镖师拼酒笑闹。做最后的道别。

第二日上午,众人坐上马车,离开了福州城,岳不群要去衡山城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所以众人要先往衡山,再回华山。临行前,林震南将阵亡兄弟抚恤事宜交给了史镖头。林恒也与众镖师拥抱道别。这些镖师家都在福州,不能跟随前往华山。众人一路前行,路上,林恒探路,生活,扎营,做饭。他常年走镖,早就做惯了这些。将众人安排的极为妥帖。岳不群对他甚是满意。岳灵珊趁大家休息,终于得了机会,凑到在火堆前喝水休息的林恒跟前,好奇的问道:“恒师弟,你怎么认识大师兄的?给我讲讲?”林恒看着火光下岳灵珊娇俏的面孔,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女儿,也是这般年纪。不由得看得呆了。岳灵珊见他痴痴的盯着自己不说话,再看着他那帅气的面庞,眼中流露的温柔神色。竟然一时之间也是痴了。过了一会儿,岳灵珊缓过神来,满脸通红低声道:“你看甚么!到底说不说?若是不说,小心我揍你!”她怕旁人听见,所以声音很轻。却哪里瞒得过内力深厚的岳不群?岳不群也来了兴致,竟然偷听起来。林恒道:“师姐,我其实不认识大师兄。我那时候骗了你。”岳灵珊双眼瞪大道:“不肯能!你若不认识大师兄,怎知道。。。怎知道。。。那剑法?”岳不群也是一惊,冲儿和珊儿胡闹时候创出的剑法,除了他二人和自己,应该都无人知晓啊。这林恒是如何得知?林恒无奈,只得道:“师姐,我不骗你,其实我是开了天眼。”岳灵珊啐道:“为了给大师兄打掩护,你竟连这等瞎话也编得出来!”说罢倒是笑了,说道:“你这人倒是讲义气,不肯出卖大师兄,不像他,什么事都跟你说了。哼,你不说,回头我去问他,他可不敢瞒我!”林恒叹道:“你放心,你再问,他也不会承认他认得我。就算师父问起,他也必然不会承认,师姐,算我求你,不要问大师兄。此事我曾经发过誓。若非事关家人性命,我是不会说出来的。你也不希望大师兄变成背信弃义之人,是不是?”岳灵珊一愣,旋即道:“切,不说就不说。至于说得这么严重吗?”林恒笑道:”多谢师姐体谅。“岳灵珊倒是对林恒产生了兴趣,平日在门派中,所有人对她都是温柔有加。除了岳不群教训,连一句重话儿都没人跟她说过。此时见林恒颇有些油盐不进,倒觉得新奇。陈恒站起身说道:”师姐,明日还要赶路。你早点休息吧。“想了想又道:”若是师父允许,你能不能教我些入门功夫?“岳灵珊奇道:”这么晚了,你还想练功?你不累的么?你死心吧,我爹没交代,谁都不能传你武功的。“岳不群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不大,但却极为清晰:”珊儿,教他华山内功。“陈恒如闻仙乐,对着岳不群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转身看向岳灵珊,表情惊喜,双眼发亮。这表情把岳灵珊都感染到了,笑道:”不过是基础内功,犯得上这么开心?你听好了。“于是便开始讲解华山基础内功。功法很是简单,岳灵珊说了两遍,林恒就记全了。然后开始逐句询问。这一来,岳灵珊顿时头大无比。陈恒每个问题都问在了关键地方,岳灵珊不得不强打精神仔细解答,偶尔有答不上来,岳不群就冷哼一声,亲自解答。半个多时辰过去,岳灵珊竟是感觉自己对基础内功的理解都深刻了些。岳不群很是满意自己这个刚收的徒弟。正想告诉他基础内功虽然简单,威力不强,修炼缓慢,但却是玄门正宗。好处很多。结果林恒竟是直接盘膝而坐,练了起来。到了清晨,林恒看着自己增加的1点内力,振奋无比。他可以把消耗内力,瞬间转化为力量或者敏捷,只不过需要五点才能转化一点敏捷或力量。但这已经让陈恒惊喜莫名了,他武功本来困在原地很久,如今有了内力终于又能明显感觉到进步了。他每日便是照顾队伍,晚上就蜗在车里练习华山基础内功。

林恒盘膝而坐,一夜未眠,直至东方发白,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那一丝内力虽薄如游丝,却如一股暖流在经脉中游走,让他全身舒泰无比。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俊朗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振奋的笑容,心下暗想:“华山基础内功虽慢,却正合我意。内力可临时化为力量敏捷,五点换一点,如此一来招式威力大增!只可惜我内力尚且浅薄。”他推开车门,晨风拂面,队伍已开始苏醒。岳不群夫妇的马车停在不远,劳德诺在旁守夜,岳灵珊揉着眼睛从车中探头,娇俏的脸庞上还带着一丝睡意,嘟囔道:“师弟,你一夜没睡?练功练傻了不成?这大清早的,眼睛都睁不开,你倒精神得很。”林恒笑拱手道:“师姐早安。师父教的功法玄妙无穷,我一试之下,便觉神清气爽,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昨夜月明星稀,正好静心运功,哪知一坐就是一宿。”岳灵珊哼了一声,脸红道:“少贫嘴。爹说你天赋好,可别骄傲自大。昨晚我见你车里灯火通明,还以为你怕黑呢。”

林震南夫妇的车帘掀开,王秋霜丰满的身躯靠在车门,温柔道:“恒儿,一夜练功,可累坏了身子?来,娘给你热了粥,趁热喝吧,莫凉了伤胃。”她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米粥,眼中满是关切,那平日里侠女的刚烈此刻尽化作母爱,额上微有汗珠,显然是一早起来熬的。林平之从车中跳下,剑鞘晃荡,揉着眼睛道:“弟弟,你真狡猾,趁着晚上我休息了让师父教你武功!”林恒笑着接过碗,道:“哥哥,你求求师父,他肯定也会教你,这内功是玄门正宗,哥哥要努力修炼才是。?”岳灵珊在一旁听了,娇声道:“平师弟,你别急。爹的内功慢得很,我练了好几年,才有点小成。不差这一天。”林平之挠挠头,笑:“师姐教训的是。我得向弟弟多学学。”众人说笑间,用了早饭,林恒指挥众人拔营上路,道:“今日赶到衡山脚下,大家加把劲,莫耽搁了。”他骑马在前,队伍辚辚前行。

路途上,林恒总在前方探查,每遇岔路,便下马查看痕迹,确认无匪踪,才挥手示意队伍前进。岳不群见他如此细心,点头道:“恒儿办事稳当,不愧走镖出身。江湖险恶,你这探路的手法,不愧是劳江湖了。”林恒谦虚道:“师父过奖了,弟子习以为常罢了。从小走镖,遇山林总得小心,免得中了埋伏。师父的内功让我精神百倍,这探路也轻松了许多。”中午歇脚时,林恒生火做饭,他常年走镖,手艺娴熟,洗米淘菜,切肉炒饭,一气呵成。岳灵珊凑过来看,娇声道:“师弟,你还会做饭?闻着好香!这野菜怎么炒的,绿油油的,看着就想吃。”林恒笑递一碗:“师姐尝尝,这是山间野味,补身子的。加了点姜蒜去腥,师姐莫嫌粗糙。”岳灵珊接过,尝一口,眼睛亮道:“好吃!比爹做的强多了。爹,你尝尝,师弟这手艺,华山没人比得上。”岳不群假怒道:“珊儿,又胡说!你爹我当年下山历练,也会做饭的。只是这些年掌门事忙,疏于厨艺罢了。恒儿,你这菜里加了什么秘方,鲜得很。”林平之大口扒饭,道:“弟弟的手艺,局中无人不夸。娘,你说是不是?这汤比化师傅的还香!”王秋霜笑着点头,那丰满的脸庞上满是自豪:“恒儿从小就懂事,走镖时总管着大家吃喝。珊儿丫头,你若喜欢,娘教你几手。”岳灵珊娇笑:“伯母教我?我笨手笨脚,怕学不会。”众人吃罢,林恒收拾碗筷,灭了火堆,道:“走吧,下午多赶路,莫让师父久等。”岳不群赞道:“恒儿,你这趟安排得妥帖,我华山弟子若都如你,何愁不兴?珊儿,你学着点,别总贪玩。”

下午行至一处山林,林恒在前探路,见林中溪水清澈,便挥手停队,道:“师父,诸位,这里水好,歇歇脚,补充水囊。马匹也渴了,让它们喝个够。”他下马取水,岳灵珊跟来,娇声道:“师弟,你怎地总在前头?不累么?”林恒笑道:“我习惯了,不累的。倒是师姐一路辛苦了。”岳灵珊撇嘴道:“你当我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么?我行走江湖虽然没你时间长,但也是经常下山行侠仗义的!”林恒拱手笑道:“华山岳女侠,名不虚传!”岳灵珊脸红啐道:“就你油嘴滑舌!”说完不再理他。林震南夫妇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王秋霜拉林平之道:“平儿,你也学学弟弟,多帮着点。”林平之点头:“娘,我知道。弟弟这趟管着大家,我帮他取水。”他提桶去溪边,林恒拍他肩:“哥哥,多谢。”林平之笑:“自家兄弟,说甚谢?”

夜深,众人歇息,林恒守夜,盘膝练功。内力又增一丝,他心喜:“每日进步,华山内功真是精妙。”岳不群在帐中睁眼,暗想:“这徒儿如此勤奋,天赋就算比冲儿差些,日后成就只怕也高过了他。”

如此几日,一行人渐近衡山城,林恒探路在前,道:“师父,前方便到了。”岳不群点头:“你一路辛苦,我们快些进城,你也好好歇息。”队伍入城,找客栈安顿。

队伍入城,找客栈安顿。林恒骑马在前,引领众人进了衡山城门,只见城中街道宽阔,人来人往,商铺林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味。他转头对身后马车上的岳不群道:“师父,这衡山城果然热闹繁华,我们先找家上好的客栈歇脚吧。弟子打听过了,城中最好的回雁楼就在前方不远,那里饭菜精致,房间干净舒适,正适合我们一行人落脚。”岳不群捋须点头,脸上带着一丝赞许的笑容:“恒儿,你安排得周到,一路劳累,大家都需要好好歇息一番。便去回雁楼吧。”岳灵珊从马车帘子中探出头来,娇俏的脸庞上满是兴奋:“师弟,你说这回雁楼的饭菜好吃吗?我饿坏了,一路颠簸,肚子都咕咕叫了。希望有甜点,我最喜欢桂花糕之类的南方小吃了。”林恒笑着拱手:“师姐放心,衡山城的桂花糕远近闻名,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师姐吃得心满意足。”王秋霜在旁马车上闻言,轻笑一声,那丰满的身躯微微前倾,对岳灵珊道:“珊儿,你这胃口可真好,跟恒儿小时候似的,总爱甜食。伯母待会儿帮你点几样有名的,保证好吃。”林震南哈哈大笑:“秋霜,你也太宠着珊儿了。平儿,你可别只顾着玩剑,得帮着弟弟多照应些。”林平之骑马跟在旁,剑鞘晃荡,挠挠头道:“爹,我知道的。弟弟一路上忙前忙后,我帮他牵马卸货便是。”众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到了回雁楼前,只见楼宇高大,门前挂着金字招牌,伙计们热情迎出。

林恒翻身下马,先行进去安排,片刻后出来道:“师父,爹,娘,哥哥,师姐,一切就绪。上房已备好,先歇息片刻,再去楼下大厅用饭。”岳不群点头下车:“好,大家先进去洗漱一番。”一行人进了客栈,各自安顿。岳灵珊进了房间,欢呼道:“哇,这房间好干净,床铺软绵绵的,比马车上舒服多了。”王秋霜笑着帮她整理行李:“珊儿,累坏了吧?快洗把脸,伯母给你梳梳头。”林平之在旁房间喊:“娘,我也要梳头!”王秋霜嗔道:“你这傻小子,都十八了,还像孩子似的。自己来吧。”林震南与岳不群在走廊闲聊:“岳掌门,这衡山城风光不错,明日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不知会有多少江湖豪杰前来。”岳不群微微一笑:“刘正风乃衡山派高手,金盆洗手乃大事,五岳剑派自当捧场。只是江湖中事多变故,我们需小心。”林恒忙着指挥伙计搬行李,额上微有汗珠,却精神奕奕。

不多时,众人洗漱完毕,下楼到大厅用饭。回雁楼大厅宽敞明亮,桌椅整齐,食客众多,空气中飘荡着菜肴香气。林恒选了靠窗一张大桌,让众人落座:“师父请上座,爹娘这边坐,哥哥师姐挨着。伙计,上些招牌菜:桂花鸭、糖醋鱼、蒸蟹、还有桂花糕和莲子羹。”岳灵珊拍手道:“师弟,你点得真好,我最爱吃蟹了,那蟹黄鲜美,配上姜醋,简直人间美味。”王秋霜点头:“恒儿心细,知道大家口味。珊儿,多吃点鱼,补身子。”林震南端起茶杯:“来,先喝口茶解乏。这衡山茶清香宜人,不比福州差。”岳不群品一口:“不错,茶中带甘,回味无穷。”菜肴陆续上桌,众人动筷,厅中热闹非凡。

正吃到一半,邻桌几个江湖汉子高声议论,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其中一个粗豪汉子道:“哎,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就在这回雁楼上头,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为了救一个恒山派的小尼姑,跟那万里独行田伯光在这里喝酒闹事,后来还打起来了!”另一个汉子接口:“可不是嘛!那田伯光不是善茬,专爱采花,掳了恒山派的仪琳小师父,令狐冲为了救人,先是跟他拼酒,喝得天昏地暗,然后约定打架。但不是站着打,是坐着打!听说田伯光坐着使刀最拿手,以前挡过泰山派天松道人的猛攻,还不站起。令狐冲偏说自己坐着练剑比他强,两人就这么坐椅子上比试起来。”岳灵珊闻言,筷子一顿,瞪大眼睛:“爹,你听,他们在说大师兄!大师兄怎么会在这里?还救恒山尼姑?快听听!”岳不群眉头微皱,却不动声色:“珊儿,莫急,听他们说下去。“

那粗豪汉子继续道:“话说那田伯光自夸坐着刀法厉害,因为少年时腿患寒疾,坐练两年刀招。令狐冲却说自己每天早晨出恭坐在茅厕里,剑刺苍蝇,创出一套臭气冲天的剑法!哈哈,这话把田伯光气得脸色铁青,以为是骂他是苍蝇。令狐冲忙解释,说绝无此意,只是剑法练成环境臭罢了。田伯光怒道:‘令狐兄,我当你是个朋友,你出此言,未免欺人太甚,你当我田伯光是茅厕中的苍蝇,是不是?好,我便领教领教你这路……你这路……’他气得话都说不全。令狐冲笑嘻嘻道:‘在下练这路剑法,不过是为了好玩,绝无与人争胜拚斗之意。田兄千万不可误会,小弟决不敢将你当作是茅厕里的苍蝇。’这下田伯光更怒,两人约定坐斗,谁先站起谁输,输者要么拜仪琳为师,要么自宫!”岳灵珊闻言,脸红道:“爹,这大师兄也太胡闹了!什么自宫,这话说出口多难听。”岳不群微微一笑:“冲儿这激将法用得巧妙,先乱对方心神。高手过招,心浮气躁便输三成。珊儿,你日后行走江湖,也要学着点。”但自宫之言,触动了他的心事。让他凭空多出些许烦躁。王秋霜轻叹:“岳掌门说得是,令狐公子这番言语虽滑稽,却是大智慧,自然是救人要紧,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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