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兽性的狂欢

日子在泥泞和屈辱中一天天消磨。林惊涵的身体像是一块被反复使用的抹布，变得越来越破败，也越来越麻木。她不再计算自己一天要接待多少个男人，也不再分辨那些压在她身上的躯体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他们都是一样的，都带着一股汗臭和欲望的腥气，在她身上留下黏腻的痕迹，然后丢下一块能让她和仆人勉强果腹的食物。她的灵魂仿佛已经蜷缩到了身体最深处的角落，用厚厚的茧将自己包裹起来，冷眼旁观着这具皮囊的沉沦。

这天下午，灰蒙蒙的太阳有气无力地挂在天上，连一丝暖意都吝于施舍。流民的队伍暂时停下来休整，稀稀拉拉的人群围着几堆冒着黑烟的篝火，脸上都带着一种被饥饿和绝望啃噬后的空洞。林惊涵刚刚结束了一笔“生意”，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用半块发霉的饼子，换取了在她温热的口腔里发泄的权利。她漱了漱口中带着沙砾的冷水，将那股令人作呕的精腥味勉强压下去，正准备回到如意和小安子身边，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却围了上来。

为首的是一个独眼龙，他是这群流民中不成文的首领，靠着一身蛮力和心狠手辣霸占了最多的资源。他那只独眼闪烁着残忍而戏谑的光，像是在打量一头待宰的牲畜。“今天大伙儿都没什么乐子，不如你来给大家表演一个？”独眼龙的声音沙哑而粗粝，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他身后的几个男人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像是乌鸦的聒噪，刺耳又难听。周围的流民听到动静，都纷纷围了过来，他们的眼神各异，有麻木的，有好奇的，有幸灾乐祸的，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句话。在这片秩序崩坏的土地上，同情是最廉价也最无用的东西。

林惊涵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残暴的对待。她抬起那双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狐媚眼，看着独眼龙，声音嘶哑地问：“你要……什么？”

“什么？哈哈哈！”独眼龙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伸出粗糙的手指，一把捏住林惊涵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老子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的骚屄。”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从林惊涵的头顶浇下，让她浑身冰冷。当众……这两个字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她身体里那最后一点属于“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发出了凄厉的哀鸣。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逃跑，可她的手腕已经被两个男人死死地钳住，动弹不得。

如意和小安子发了疯似的冲过来，想要保护他们的主子，却被独眼龙一脚一个踹翻在地，只能无助地哭喊着，眼睁睁地看着林惊涵被拖到了人群的中央。她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那具遍布着青紫痕迹的、雪白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寒风吹过，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刺得她体无完肤。

独眼龙狞笑着，褪下自己肮脏的裤子，露出了那根丑陋的、早已迫不及待的肉刃。他将林惊涵按倒在地，分开她无力反抗的双腿，没有丝毫前戏，就那么狠狠地、一下贯穿了她。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林惊涵的喉咙里溢出。太干了，也太久没有被如此粗暴地对待，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可独眼龙却像是被她的痛呼刺激得更加兴奋，他掐着她的腰，开始疯狂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捣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血丝。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荒野上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某种原始而野蛮的祭祀。林惊涵死死地咬着下唇，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咸腥味。她不看任何人，只是睁大眼睛，空洞地望着那片灰色的天空。她能感觉到身下男人沉重的喘息，能听到周围人群的污言秽语和哄笑，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属于她和这个男人的淫靡气味。她的身体在被侵犯，她的尊严在被践踏，而她的灵魂，正在一点一点地死去。

独眼龙很快就发泄完了。他满足地抽身而出，将一股污浊的白液射在了林惊涵平坦的小腹上，然后像丢垃圾一样将她推开，随手扔给她一小块肉干，作为这次“表演”的报酬。

林惊涵蜷缩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小腹上的液体正顺着皮肤缓缓流下，黏腻又冰冷。她以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可她没想到，更深的地狱还在等着她。

就在这时，一条瘦骨嶙峋的、浑身长着癞疮的野狗，被那股血腥和精液混合的气味吸引了过来。它小心翼翼地靠近，伸出舌头，舔舐着林惊涵腿间流出的污秽。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突然发出了一声怪笑。“看啊，连狗都闻着味儿来了！这骚娘们儿，怕是比母狗还骚！”

这个恶毒的玩笑像是一颗火星，点燃了人群中潜藏的、最阴暗的兽性。一个大胆的男人走上前，抓住了那条野狗，然后，在所有人或惊愕或兴奋的注视下，他将那条野狗的生殖器，对准了林惊涵那还红肿着、微微张开的穴口。

“不……不要……”林惊涵终于发出了声音，那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濒死的哀求。她挣扎着，想要爬走，可她的四肢都被几个男人死死地按住。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属于畜生的、带着倒刺的、腥臭的东西，在别人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挤进了自己的身体。

那一瞬间，林惊-涵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如果说被男人强暴是对她尊严的践踏，那么被一条狗侵犯，就是对她作为“人”这个物种的彻底否定。一股非人的、属于兽类的腥臭充满了她的感官，那粗糙的、带着倒刺的肉刃在她的甬道里刮擦着，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和异样刺激的恐怖感觉。

她不再挣扎了，也不再哀求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双美丽的狐媚眼彻底失去了焦距，仿佛成了一对精致的玻璃珠子。她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也听不到人群的喧哗，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她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娃娃，任由那条野狗在她身上耸动，将属于畜生的浊液，灌满了她的子宫。

狂欢结束了。野狗被一脚踹开，人群也心满意足地散去，仿佛只是看了一场有趣的马戏。只有如意和小安子，哭着爬到林惊涵的身边，用自己残破的衣衫，徒劳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污秽。

可是，他们再也唤不醒他们的主子了。林惊涵就那么静静地躺着，眼睛睁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她的身体还在这里，但她的灵魂，已经永远地遗失在了这场兽性的狂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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