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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武侠大妓院:黄蓉的婊子梦想,金庸武侠大妓院,1

小说:金庸武侠大妓院金庸武侠大妓院 2025-09-12 10:07 5hhhhh 1460 ℃

第一章

北风如刀,始出蒙古高原,过阴山,掠雁门,一路南下,直至襄阳城头,才稍稍敛了那份起于瀚海的杀伐气,变得湿冷而滞重。

风卷着城头那面褪了色的“郭”字大旗,发出败革般的哀鸣。

残阳如血,将天边最后一片云烧成灰烬。

黄蓉站在城楼的阴影里,望着城下连绵十数里,直至消失于暮色深处的蒙古大帐,那片仿佛能吞噬天地的钢铁森林,让她那双曾顾盼生辉、映照过整片桃花岛春色的眸子,也凝成了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岁月与忧思,并未能减损她半分姿色,反而像最精湛的玉匠,将一块无瑕美玉,精心雕琢成了传世的瑰宝。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娇俏灵动的少女,如今的黄蓉,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妇人风韵。风拂过她鬓角的几缕乱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眼角虽有几不可见的细纹,却更衬得那双秋水明眸深邃如海,蕴藏着智慧、决断,以及一丝不为人知的疲惫与脆弱。

她身上穿着便于行动的暗青色劲装,早已被洗得微微发白。然而,再朴素的衣物,也无法掩盖她那副惊世骇俗的成熟胴体。

这副身子,仿佛是上天最慷慨的恩赐,又像是她身为女人、妻子与母亲的功勋章。她每诞下一位子女,身体便会丰腴一分,但又丰腴得恰到好处,绝不显出臃肿。

生下郭芙时,她从少女的青涩蜕变为少妇的丰润,胸前的饱满初具规模。待到生下郭襄后,她的身材便彻底长开了,极具熟女风韵。而自从生下小儿子郭破虏以后,她的奶子和屁股更是好像充了气一般胀大,美艳得惊心动魄。

此刻,那对被汗水微微浸湿的胸乳,将身前的衣襟撑得饱满欲裂,形成两道巍峨而柔软的山峰。即便是最坚硬的牛皮软甲,也被那巨大的乳房顶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随着她每一次呼吸,那对至尊豪乳都微微起伏,仿佛囚禁着两只急欲破笼而出的白鸽,随时都要裂衣而出。

劲装的腰带紧紧束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与那被撑到极致的胸脯形成了鲜明对比,更显得那腰肢柔韧纤细。而腰带之下,那对臀丘则以一种更加蛮横、更加不讲道理的姿态,向外极尽扩张。那不是少女的挺翘,而是属于成熟母亲的、饱含脂肪与肉感的肥臀。

紧身的裤子将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勾勒得淋漓尽致,圆滚滚地向后方高高耸起,形成一道惊人的、足以让任何马匹都相形见绌的完美曲线。那肥硕的臀波荡漾,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只待人伸手采撷。

这副曾哺育过英雄儿女,也被大侠郭靖深爱了半生的完美人妻肉体,此刻正静立于襄阳城头,在国仇家恨的悲风中摇曳。

黄蓉的目光投向城下那片让她感到窒息的钢铁营盘。她的智慧,她的计谋,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在眼前这堵由尸山血海筑成的绝壁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而筑起这道绝壁,将她逼至悬崖边缘的,便是那个名字。

那个如今像一座山,压在襄阳城每一个人的心头,也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的名字。

忽必烈。

自他登临汗位,这已是蒙古铁骑第三次兵临城下。

这位用其胞弟的失败,为黄金家族内部那场惨烈的汗位之争画上句号的新任大汗,与他的祖辈很不相同。

成吉思汗的征伐是烈火燎原,蒙哥的攻势是巨石砸卵,而忽必烈的进攻,则是一张无边无际、正在缓缓收紧的巨网。

他从遥远的钦察草原、从冰封的西伯利亚、从新征服的波斯故地,召来了帝国版图内所有最顶尖的战力。有能生撕虎豹的罗斯巨汉,有擅使弯刀的阿拉伯宗师,更有那些来自萨满教、景教、拜火教的奇人异士,他们的手段诡异莫测,已然超出了中原武学的范畴。

整个欧亚大陆被征服的文明与种族,都成了蒙古帝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武库。这股力量,如百川汇海,已非偏安一隅、朝堂上还在为“战与和”争得面红耳赤的南宋所能比拟。

更何况,临安的歌舞升平,与襄阳的刀光血影,仿佛是两个不相干的人间。

官家与朝臣们,似乎早已习惯了襄阳这块位于版图边缘的伤疤,只要不危及京城,他们便乐得将郭靖夫妇塑造成一尊忠烈无双的牌坊,高高供起,却吝于给予一兵一卒、一钱一粮的实际支援。

襄阳城内除了吕文焕将军麾下那支疲敝的地方军,剩下的,皆是郭靖黄蓉夫妇二人奔走半生,以“侠义”二字感召而来的民间力量。

江湖?则更是一盘被私心浸透的散沙。

各大门派的掌门,皆是人精。他们敬佩郭大侠的侠义,却更爱惜自家的羽毛。襄阳,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无底洞,无论填进去多少精锐弟子,最终的结局,似乎也早已注定。

因此,他们派出的所谓支援力量,仅仅是一些边缘子弟,做做样子,帮他们维持“保家卫国”的名声罢了。

大厦将倾,独木难支。

黄蓉收回目光,轻轻叹了口气。

城头的烽火燃尽了白日,却燃不尽长夜的孤寂。

郭靖是当世敬仰的大侠,是襄阳军民心中的擎天玉柱。他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这座城,献给了家国天下。

白日里,他巡视城防,身先士卒,一身尘土,满心忠义;夜晚,他则在书房的沙盘前枯坐,推演着明日的生死搏杀。他脑子都是军防图和粮草账,哪还有心思去抚慰他那娇滴滴的美人老婆?

黄蓉理解他,也敬佩他。然而,理解与敬佩,却无法填满那张空置了太久的床榻,无法安抚一个熟透了的妇人身体里最原始的骚动。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武家那两个半大小子,大武小武,就像是闻着腥味的苍蝇,整日里绕着她这位“师娘”打转。他们看她的眼神,早就没了当徒弟的尊敬,只剩下小公狗见了母狗时那种赤裸裸的贪婪。

终于,在一个郭靖又一次通宵巡城的夜晚,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了。黄蓉半推半就,心里骂着自己是个婊子,身子却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被那两个血气方刚的小畜生拖进了偏房。她那为郭靖生儿育女、养得肥美多汁的屁股,那对本该被郭大侠抚摸揉捏的豪乳,就这么便宜了丈夫的两个徒弟。

这偷情的背德与刺激感折磨得她快要发疯。每次被那两条小狼狗换着花样地捣弄,她都提心吊胆,生怕隔壁书房的靖哥哥突然回来。那可是郭大侠的府邸,她这个郭夫人,就在自己丈夫的眼皮子底下,张开腿让徒弟们轮着干,这事要是传出去,她黄蓉的脸皮算是彻底被扒下来了。

所以她根本放不开,连浪叫都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把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任凭那两个小子在她身上折腾。她心里一边骂着自己下贱,一边又贪恋着那被填满的充实感。

每当高潮来临,脑子里闪过靖哥哥那张憨厚的脸,她就涌起巨大的罪恶感,发誓再也不干这等龌龊事。可没过两天,身子一空下来又犯骚,那两个小畜生再来撩拨,她便又腿软了。

她就像个在悬崖边上来回试探的赌徒,一边是万劫不复的恐惧,一边是难以抗拒的肉欲快感。

“夫人,郭大侠召集议事了。”不知何时,一个侍女出现在黄蓉身后禀告道。

“知道了。”黄蓉平复思绪,转身向议事厅走去。

……

议事堂内,气氛凝重。

郭靖端坐主位,面沉如水。“诸位,今日请大家来,是想听听,襄阳,还有没有守下去的可能。”

堂下,吕文焕等将领,以及一些江湖豪客的代表,皆是默然不语。

谁都知道,蒙古和大宋军队实力本就天差地别,之前他们还能依靠郭靖的绝世武功勉强支撑,可如今蒙古军高手云集,能够与郭靖抗衡的顶尖高手都有好几位,他们连唯一的优势也没有了,襄阳城坡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

黄蓉起身,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办法,并非没有。若江湖各大派肯倾囊相助,若朝中诸公能全力支援,襄阳便有机会守下。”

她顿了顿,自嘲一笑:“可是,诸位也看到了。临安的相公们,说国库空虚;少林的方丈,说佛门不宜妄动刀兵;武当的真人,说要闭关参悟天道。”

她的话,破碎了众人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就在这绝望的沉默中,末席的文士陈知玄,缓缓开了口。他曾是朝中礼部主事,看透官场后辞官而来,为襄阳出谋划策。他看着众人,眼神平静得像一汪古井。

“郭大侠,黄夫人,”他慢条斯理地道,“在下只有一言。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行事准则,无外乎‘利’之一字。”

“大侠的仁义,能感召我等义士,却感召不来那些早已被利欲熏心之辈。郭家为守城已散尽家财,还能拿出什么‘利’,去喂饱那些饿狼?”

郭靖虎目圆睁,一股如山岳般的气势轰然压向陈知玄:

“陈先生!我等为国为民,一片赤诚,岂是利之一字所能玷污!”

陈知玄在那骇人的气势下,衣衫微微拂动,面色却毫无变化。他甚至轻笑了一声,转头,将目光牢牢地定格在黄蓉那张即使在昏暗烛火下也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

“郭大侠的侠义,感召来的,是与您我一样,愿为国赴死的义士。但这不够。”

“您的侠义是无价之宝,但对那些贪婪小人来说却也是无用之物。”他的声音变得幽微,“但黄夫人,却是这襄阳城中,唯一能立刻拿出来,且价值连城的‘宝物’。”

“黄夫人智计无双,风采更是名动天下。昔年黄夫人一袭白衣,便令多少英雄豪杰黯然失色。至今,江湖与朝堂之上,对夫人心怀仰慕者,何止百千?若夫人肯亲自出面,于私下设宴,周旋于那些手握重兵的将领、富甲一方的豪商、执掌一派的宗主之间……”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

“放肆!”郭靖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上,坚硬的铁木桌面应声碎裂!“我郭靖守城,焉能用我妻子的声誉去换取援助!来人,将这胡言乱语之徒,给我拖出去!”

“且慢!”

出声的,竟是黄蓉。

她拦在了郭靖身前。就在刚才陈知玄说话的那一刻,一个念头如同漆黑雨夜中的一道惊雷,瞬间照亮了她的心房。

是啊……这或许……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仅能为这岌岌可危的襄阳换来生机,也能让她从这日复一日的压抑和寂寞中,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被那些高高在上的朝中大员,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宗主侵犯,换取到援助的资源,还能一定程度上满足自己寂寞的肉体,这总比白白被大小武肏弄要好吧?

如果不是她实在太过寂寞,眼高于顶的她又怎会心甘情愿和大小武这两个蠢材上床!

所谓两全其美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她为自己竟会产生如此不知羞耻的念头而感到一阵心悸。

不,她告诉自己。我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可耻的肉欲,主要还是为了襄阳,为了靖哥哥。

她深吸一口气,再转身面向郭靖时,脸上已是泫然欲泣,眼神中充满了为国为民、舍生取义的悲壮。

“靖哥哥,你别动怒!”黄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陈先生的话虽然难听,却是如今唯一的生路!与襄阳满城百姓的性命相比,我一个妇道人家的些许名节,又算得了什么?”

她走上前,用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上郭靖因愤怒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仰起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得仿佛能倒映出星辰。

“你还不信我吗?我毕竟是桃花岛主黄药师的女儿,是丐帮的前帮主。凭我的武功和智慧,那些臭男人,谁又能真正占到我的便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住你最看重的襄阳,守住我们的家啊,靖哥哥!”

郭靖的挣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他看着妻子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想起了两人在桃花岛上的初见,想起了在蒙古大漠中的相依为命。他的心在滴血。让他同意这个建议,比让他立刻战死在城头,要痛苦一万倍。

可他又看了看堂下众人那一张张绝望的脸,想到了城外那连绵不绝的蒙古大营。

他没得选。

襄阳,需要守住,大宋的子民才有生机。

良久。

郭靖那魁梧的身躯,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微微地垮了下去。他缓缓闭上眼睛,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发出的声音,沙哑干涩得如同两块石头在摩擦。

“……好。”

一个字,仿佛耗尽了他毕生的气力。

第二章

襄阳的清晨,寒气砭骨。

黄蓉启程的日子,没有十里长亭,没有折柳相送。郭靖只是沉默地站在府门前,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是彻夜未眠的疲惫。

他为黄蓉披上了一件厚实的貂裘,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蓉儿,早些回来。”

黄蓉心中一酸,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就在她准备登上马车之际,一个高大壮硕的少年身影冲了出来,拦在了车前。

“娘!我也要去!”

是郭破虏,郭靖与黄蓉的幼子。他年已双十,身形酷肖其父,敦厚壮实,只是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他不像姐姐郭芙那般刁蛮,也不像二姐郭襄那般聪慧,性子沉闷,却是至纯至孝。

“虏儿,胡闹什么!”黄蓉蹙眉道,“临安不是襄阳,此行凶险,你去做什么?”

“我……我要保护娘!”郭破虏梗着脖子,眼神倔强,“爹要守城,姐姐们又……我不放心娘一个人去。我武功虽然不及爹,但寻常宵小,也近不得娘的身!”

看着儿子那张写满执拗与担忧的脸,黄蓉的心一下子软了。她此去临安,前路未卜,身边能有个知根知底的亲人,总归是份慰藉。

她幽幽叹了口气,终是点头应允:“罢了,跟着便跟着吧。路上,一切须听我的。”

郭破虏大喜过望,利索地跳上马车,充当了车夫。

马车缓缓驶出襄阳城门,黄蓉掀开车帘,最后望了一眼城楼上那个顶天立地的身影。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便不再仅仅是郭夫人,她将成为一件武器,一件为襄阳换取生机的、无价的“宝物”。

……

马车辚辚,一路南下。

脱离了襄阳那片被战火与绝望浸透的土地,江南的温婉风情扑面而来。当那座被誉为“人间天堂”的临安城出现在地平线上时,连日赶路的疲惫似乎也一扫而空。

黄蓉的到来,如一颗巨石投入西湖,激起千层涟漪。

“镇守襄阳的郭夫人来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临安的大街小巷。

百姓们扶老携幼,涌上街头,争相一睹这位传奇女侠的风采。

当那辆装饰考究的马车缓缓停在官驿前,车帘掀开,走下来的那个妇人,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应付临安的“大人物”们,黄蓉肯定不能穿的像在襄阳时那样简朴随意。

今日她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云锦长裙,裙裾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随着她的走动,流光溢彩,宛如月华倾泻于地。

上半身,衣料被那对丰满的豪乳撑得鼓鼓囊囊,形成两座巍峨挺拔的雪山,胸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一片细腻如瓷的肌肤和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随着她莲步轻移,那对巨乳微微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惊心动魄。腰间一根碧玉带,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束得愈发纤细,与那丰满的胸脯和肥硕的臀部形成了极致夸张的对比。

她那被长裙勾勒得淋漓尽致的肥臀,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如同熟透了的蜜桃,高高翘起,将裙料绷得紧紧的。每走一步,那肥硕的臀波便随之荡漾,引得无数男人喉结滚动,暗咽口水。

她就这么仪态万方地走着,熟透了的妇人风韵与骨子里的清雅灵动完美融合,既有一帮之主的端庄,又有美艳熟妇的妖娆。

如此一位集侠女风范与人妻风情于一身的绝代佳人,甫一出现,便成了全临安最炙手可热的焦点。

临安知府潜说友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他早已在官驿门前恭候。见黄蓉这般风采,心中更是了然。他满面春风地上前,将姿态放得极低:

“郭夫人一路辛苦。临安简陋,恐无处可让夫人安歇。下官在城西有一处闲置的别院,名为‘沁芳园’,景致尚可,夫人若不嫌弃,可暂且住下。”

黄蓉微微颔首,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那便有劳潜大人了。”

沁芳园修建的很是精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草一木都透着江南园林的精致。黄蓉母子住下后,不过半日,园门前的石板路便被踏得光亮。各路官员、富商、名士的拜帖堆成了小山。

她开始频繁地受邀参加各种宴会。设宴款待她的,小到起居郎、侍御史、少卿,大到侍郎、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甚至是六部的尚书、枢密院的院事,都对她礼遇有加。

起初,黄蓉心中是充满希望的。她觉得,凭着郭家在江湖二十余年积攒下的声望,凭着自己这张嘴,定能说动这些达官贵人。

可渐渐地她发现,这些临安的“大人物”,说得都是大义凛然,冠冕堂皇,但给到她的实际帮助却几乎没有,反而一心想着占她便宜。

一次,兵部尚书王伦做东宴请黄蓉。

王伦乃是当朝权相贾似道门下最得意的门生之一。此人年过五旬,生得一副富贵之相,肥头大耳,脑满肠肥,走起路来,官袍下的肚腩都在微微颤抖。他并非科举正途出身,而是靠着揣摩上意、精于敛财的本事,一路攀附贾相,最终坐上了总领全国兵马钱粮的兵部尚书之位。

对于远在襄阳的郭靖,王伦心中是鄙夷的。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一个不知变通、空耗钱粮的武夫莽汉。但对于黄蓉,他的确眼馋的很,把这位美貌惊动天下的丐帮帮主看成是一块上门的肥肉。

酒过三巡,黄蓉抓住机会,起身举杯,声情并茂地讲述起襄阳的惨状,士兵们如何衣不蔽体,百姓们如何食不果腹。

“……襄阳若破,则国门洞开,临安的歌舞升平,亦将不保。小女子今日恳请王尚书,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调拨一批军械粮草,以解襄阳燃眉之急!”

她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

王伦听罢,却只是抚掌大笑,一双小眼睛却肆无忌惮地在黄蓉高耸的胸前逡巡。“

郭夫人真乃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来来来,本官敬夫人一杯!”

他端着酒杯走过来,身子靠得极近,一股酒气混杂着男人特有的汗味扑面而来。在与黄蓉碰杯的瞬间,他那只肥厚的手“不经意”地滑过,用粗糙的指节刮了一下黄蓉的手背。

那触感,黏腻而温热,让黄蓉心中一阵恶寒。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将酒一饮而尽,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

“尚书大人过奖了。只是这杯酒,若能换来襄阳将士的一批冬衣,小女子便是饮下三坛,也心甘情愿。”

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回正轨,王伦却哈哈一笑,打了个马虎眼:“哎,夫人有所不知啊。如今国库空虚,兵部也是捉襟见肘,难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嘛!来,我们不说这些烦心事,听曲,听曲!”

说罢,便自顾自地坐了回去,再不提军资一事。

黄蓉的心,凉了半截。

几日后,御史中丞陈元靓以“商讨襄阳防务”为名,将黄蓉请到了他的私人书斋。这里没有了宴席上的喧嚣,更显得私密。

陈元靓年约五旬,生得一副清癯儒雅的文士模样,面容白净,三缕长髯,平日里总爱手持一卷书册,言谈间引经据典,满口仁义道德,自诩为“清流名士”。

可他那双眼睛,却像钩子一样,始终没有离开过黄蓉的身体。

“夫人之智,不下卧龙。夫人之美,更胜西子。”陈元靓慢条斯理地为黄蓉斟茶,话锋一转,“所谓刚柔并济,方为致胜之道。襄阳城防坚固,是为‘刚’,但若无‘柔’以为调和,终究是外强中干。”

黄蓉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不解:“陈大人所言太过深奥,小女子听得不太明白。”

陈元靓放下茶杯,缓缓走到黄蓉身后,双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那双手看似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按捏起来。

“本官的意思是……”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拂过黄蓉的耳畔,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腥味。

他靠得极近,几乎要贴在黄蓉身上,压低声音道:“只要夫人肯点个头,本官一定上书建议太师,多给襄阳增派援兵……只是今夜,夫人便宿在本官这里,如何?本官定会让你尝到,比你那憨货丈夫强上一万倍的滋味……”

他的手,开始不满足于停留在肩膀,顺着她圆润的肩头向下滑去,试探着触碰她胸前的饱满圣母峰。

黄蓉身子一僵,一股屈辱的怒火直冲头顶。她猛地站起身,挣脱了陈元靓的掌控,转身与他对视,眼神中已没了笑意,只剩下冰冷的讥讽。

“陈大人说笑了。我一介妇人,只懂得舞刀弄枪,不懂什么‘刚柔并济’的大学问。若大人觉得襄阳城防有缺,还请明示,若只是想与小女子探讨阴阳调和之道,那恕我先行告退!”

说罢,她拂袖而去,留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陈元靓。

走出陈府,临安城的暖风吹在脸上,黄蓉却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

她满怀希望而来,以为凭着自己“郭夫人”的金字招牌,能换来救命的援助。可现实却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男人,他们赞美她的侠义,不过是想借此衬托自己的品味;他们同情襄阳的危难,不过是酒足饭饱后的廉价谈资。他们真正感兴趣的,只有她这副经过岁月和生育以后愈发丰腴浮凸的肉体。

他们想看的,不是一个为国奔走的黄蓉,而是一个可以被他们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黄蓉。

陈知玄说得对。

侠义,是无价之宝,也是无用之物。

在这座繁华奢靡的临安城里,唯一能标价出售,且价值连城的,只有她黄蓉自己。

黄蓉强撑着疲惫的身躯走下马车,还未踏上沁芳园门前的石阶,一个满面春风的身影便从门内迎了出来,正是临安知府潜说友。

“哎呀,郭夫人可算回来了!下官在此等候多时了!”潜说友笑得脸上褶子都堆在了一起,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精光。

黄蓉心中一沉,脸上却不得不挤出完美的笑容,微微屈膝道:“潜大人有心了,竟劳动大人亲自在此等候,民女实在过意不去。”

“哪里哪里!”潜说友连忙摆手,身子却顺势凑了上来,几乎要贴到黄蓉身上。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亲昵得仿佛两人是多年旧识:“夫人,这园子住得可还习惯?若有任何不周之处,夫人只管开口,下官一定办到!”

他嘴里说着关切的话,一双眼睛却像两只贪婪的苍蝇,黏在了黄蓉的身上,放肆地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奸淫。

潜说友的目光落在黄蓉因薄怒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上。那月白色的云锦衣料,被那对巨大的吊钟豪乳撑到了极限,布料下的每一寸弧度都清晰可见,仿佛两个饱满多汁的蜜瓜,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包装纸,汁水都快要渗透出来。他的视线顺着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一路向下,恨不得能钻进去一探究竟。

接着,他的目光又滑到那肥硕挺翘的臀部。那被紧身长裙包裹着的两瓣浑圆臀肉,是如此的饱满,如此的雄伟,潜说友甚至可以想象,若是褪去那层碍事的衣物,那两团雪白肥嫩的肉团,会是何等的弹嫩多汁,拍打起来,又会是何等惊心动魄的浪声。

他看得喉结滚动,下腹一阵燥热,几乎要当场失态。

黄蓉何等冰雪聪明,早已将他眼中的淫邪看得一清二楚。她心中恶心欲呕,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强颜欢笑道:

“多谢大人关怀。这沁芳园更是人间仙境,民女住在这里,已是天大的福分,岂敢再有他求。”

她刻意拉开半步距离,想避开那令人不适的逼视。

谁知潜说友却又跟了上来,赖着不走,指着园内的一株腊梅笑道:“夫人你看,这株‘狗蝇梅’可是前朝的贡品,花开之时,香气能传出十里!夫人若是喜欢,下官明儿就派人给您移到卧房窗外去!”

他一边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一边又用那露骨的眼神,将黄蓉从头到脚细细地“品尝”了一遍,仿佛她才是那株等着被他移入房中、肆意赏玩的珍稀花卉。

黄蓉的耐心几乎要被消磨殆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妓女,站在这临安城的权力中心,任由这些道貌岸然的豺狼用目光将她一寸寸地凌辱。

“大人的美意,小女子心领了。”她终于忍无可忍,用手帕轻轻按了按额角,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态,“只是小女头疼得厉害。实在无法再陪大人赏花了,还望大人海涵。”

潜说友见她下了逐客令,虽然心中不舍,却也不好再死皮赖脸地纠缠下去。他贪婪地最后扫了一眼那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巍峨雪峰,这才恋恋不舍地拱手道:“是下官疏忽了!那夫人好生歇息,下官改日再来探望!”

说完,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那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第三章

送走潜说友那张堆满虚伪笑容的肥脸,黄蓉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疲惫地靠在门框上,晚风吹起她鬓角的乱发,却吹不散她心头的阴霾。

她想起了陈知玄那句诛心之言:“黄夫人,才是这襄阳城中,唯一能立刻拿出来,且价值连城的‘宝物’。”

宝物?

她自嘲地笑了。原来她引以为傲的智慧、计谋、侠名,都比不上她这副生过三个孩子的妇人身体。

那些官员想要的,不是一个为国奔走的郭夫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时剥光了,压在身下肆意淫乐的骚婊子。

她回到卧房,看着铜镜里那张依旧美艳,却写满憔悴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再这样下去,她把临安城所有官员的门槛都踏破,也换不来一粒米、一支箭。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个疯狂而羞耻的念头,如毒蛇般缠上了她的心。

她走到床边,打开一个沉重的楠木箱。这是她离家时,唯恐路上有变,特意带上的一个箱子,里面装着的,并非金银珠宝,而是一些……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用上的东西。

箱子打开,一股奇异的幽香扑面而来。黄蓉的呼吸一滞,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霞。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从箱底翻出了几件薄如蝉翼的衣物。

那是一些来自遥远西域,经由波斯商人辗转带来的“秘宝”。

一件是黑色的丝袜,用最上等的蚕丝织成,薄得几乎透明,在烛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另一件,则是一套分体式的内衣,同样是黑色的蕾丝,上面用金线绣着妖娆的藤蔓花纹,布料少得可怜,堪堪遮住胸前两点和身下最私密的所在。

据闻,这些是罗马贵妇在闺房中取悦丈夫的奇物,中土绝无仅有,如今蒙古帝国征服了西域,这些东西也开始在蒙古高层贵妇中流传开来。

之所以会落到黄蓉手中,还是一次他们偷袭了一处蒙古大将的营帐后俘虏了他的妻子才缴获的。她当时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满脸通红,斥其为“淫物”,随手锁进了箱底,再也未曾碰过。

可现在……

黄蓉拿起那双黑色的丝袜,冰凉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她仿佛能想象到,当这层薄纱包裹住自己修长匀称的双腿时,会是怎样一番引人遐思的景象。

她又拿起那件蕾丝内衣,比划了一下。那两片小小的、刚好能兜住乳尖的布料,根本无法承托她那对生过三个孩子后愈发丰硕雄伟的豪乳,大半个雪白饱满的奶子都会暴露在外。而下面那块小小的三角形布片,更是窄得过分,恐怕连阴户的缝隙都遮掩不住。

“我……我真的要穿上这些东西,去取悦那些猪狗不如的男人吗?”

黄蓉的内心在激烈地交战。一边是坚守了半生的贞洁与骄傲,一边是襄阳城数十万军民的生死。

镜中的自己,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可这副身体,却在岁月的沉淀下,愈发熟媚动人。那对连最坚固的软甲都遮不住的巨大乳房,那被裤子绷得紧紧的、圆滚滚的肥硕臀瓣……这不正是那些男人最渴望的东西吗?

“为了靖哥哥……为了襄阳……”

她喃喃自语,像是要说服自己。最终,她一咬牙,将那些羞人的衣物紧紧攥在手里,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

郭靖的侠义感召不来援助,那就让她黄蓉的肉体来换!

……

次日,工部尚书陈宗立的请柬送到了沁芳园。

陈宗立主管全国的工程建设与军备修造,是黄蓉最需要争取的大人物之一。请柬上说,他听闻郭夫人为襄阳城防之事忧心,特意邀约了几位马军、步军的都指挥使,共同商议“修缮襄阳城防”的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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