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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武侠大妓院:黄蓉的婊子梦想,金庸武侠大妓院,2

小说:金庸武侠大妓院金庸武侠大妓院 2025-09-12 10:07 5hhhhh 8030 ℃

黄蓉看着请柬,心中冷笑。什么商议大计,不过是换了个名头,想找她这个“女侠”陪酒取乐罢了。这些手握兵权的大老粗,比那些文官更直接,也更难应付。

但她没有退路。

夜幕降临,陈宗立的府邸灯火通明,笑语喧哗。

宴客厅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宗立和几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武将喝得面红耳赤,话题始终离不开女人。

“听说了吗?那郭夫人,可真是个绝代尤物!前几日王尚书的宴上,我远远瞧了一眼,啧啧,那身段,那脸蛋,比咱们军营里最烈的马儿还要带劲!”一个姓张的马军都指挥使粗声粗气地说道,引来一阵哄笑。

陈宗立抚着自己微凸的肚腩,得意地笑道:“张将军莫急,今晚,本官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人间绝色’!”

话音刚落,厅门被缓缓推开。

刹那间,满堂的喧哗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死死地钉在了门口那个身影上。

黄蓉身上只穿着一件绯红色的薄纱长裙,裙子的款式极为大胆,是仿了胡人的样式,胸口开得很低,将她那两座巍峨挺拔的雪白山峰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惊人沟壑。随着她的走动,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微微颤动,仿佛两只急欲挣脱束缚的白兔,看得在场所有男人都口干舌燥,下腹一紧。

而腰下,那滚圆挺翘的白嫩巨臀则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向后高高翘起,将薄纱撑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然而,最让这些见惯了美色的男人们呼吸急促的,是她的腿。长裙的下摆,在两侧都开了极高的叉,一直开到大腿根部。随着她款款走来,两条修长笔直、圆润匀称的美腿在裙摆间时隐时现。而那双腿上,赫然包裹着一层黑色的、薄如蝉翼的丝袜!

那黑纱紧紧地贴合着她腿部的每一寸肌肤,从纤细的脚踝,到丰腴的小腿,再到圆润的大腿,将她完美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更添上了一层神秘而淫靡的诱惑。烛光下,黑丝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仿佛不是凡间的织物,而是魔女用夜色纺成的罗网,要将所有男人的魂魄都尽数网罗。

“蓉……蓉儿见过陈尚书,见过各位将军。”

黄蓉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往日的清脆爽朗,而是变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嗲气,像是含着一颗蜜糖,甜得人骨头发酥。

她微微屈膝行礼,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更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晃得人眼晕。

“哎呀!郭夫人快快请起!快请上座!”陈宗立第一个回过神来,连忙起身相迎,一双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死死地黏在黄蓉的胸口和那双黑丝美腿上。

黄蓉被扶着入座,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设计。

她端起酒杯,眼神迷离,媚眼如丝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朱唇轻启,声音愈发娇媚:“蓉儿身负襄阳军民所托,来到临安,本该是心急如焚。可见到尚书大人和各位将军这般英雄气概,蓉儿这颗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大半呢……”

她说话时,故意将身子向前倾,用手肘撑在桌上,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那对爆乳被挤压得更加变形,几乎要从领口里跳出来。

“郭夫人言重了!襄阳之事,就是我等分内之事!”那张指挥使被她看得魂都快飞了,拍着胸脯保证道,“夫人放心,只要夫人一句话,末将愿为夫人赴汤蹈火!”

黄蓉掩嘴轻笑,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巨肉也跟着波涛汹涌。“张将军真是爽快人。来,蓉儿敬你一杯。”

她起身为张指挥使斟酒,身体“不经意”地从他身后擦过,那包裹在紧身裙下的肥美臀瓣,结结实实地蹭过他的手臂。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隔着几层衣料,都让张指挥使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直冲下腹。

他哪里还把持得住?借着酒意,他一把抓住了黄蓉端着酒壶的手,另一只手则顺势搭在了她圆润的香肩上,并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滑去,试探着触碰她胸前那饱满的边缘。

黄蓉身子一僵,心中暗骂:‘无耻的狗贼!’,面上却只是俏脸一红,羞赧地嗔道:“将军……你弄疼蓉儿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欲拒迎的意味,听在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耳中,无异于最强烈的春药。

“哈哈哈!是末将鲁莽了!”张指挥使大笑着松开了手,眼中却闪烁着得逞的淫光。

有了张指挥使开头,另一位身材矮胖,肚子大得像怀胎十月的步军李指挥使也坐不住了。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黄蓉面前,色迷迷地笑道: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郭夫人,咱们英雄美人,当喝个交杯酒才尽兴!”

满堂顿时响起一片起哄的淫笑。

黄蓉心中一阵恶心,这李胖子满口黄牙,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

“好呀,”她强忍着厌恶,脸上堆起甜腻的笑容,主动伸出玉臂,挽住了李胖子的肥硕胳膊,“能与李将军共饮一杯,是蓉儿的福气。”

两人手臂相交,身体被迫贴在了一起。李胖子趁机将另一只肥腻的手掌,明目张胆地放在了黄蓉那高高翘起的肥臀上,还用力地揉捏了两下。

“唔!”黄蓉闷哼一声,那滑腻的臀肉上传来的屈辱触感让她几乎要当场发作。她能感觉到那只猪手在她臀瓣上肆意抓弄,感受着她臀肉惊人的弹性和丰腴。

她闭上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仿佛喝下的是自己的血泪。而李胖子则一脸享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仿佛在回味那绝妙的手感。

宴席的气氛,在黄蓉的曲意逢迎下,达到了顶点。

作为主人的工部尚书陈宗立,终于按捺不住,他端着一杯酒,走到黄蓉面前,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郭夫人,他们都敬过了,也该轮到本官了吧?不过本官的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

黄蓉心中警铃大作,脸上却媚笑道:“尚书大人的酒,蓉儿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喝的。只是不知大人要蓉儿怎么喝?”

陈宗立淫笑一声,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黄蓉胸前那只巍峨饱满的雪白乳房!

“啊!”黄蓉惊呼出声,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和粗暴,她完全没料到陈宗立会如此大胆!那只肥厚的手掌,将她半边巨大的奶子都包裹住,隔着薄纱肆意揉捏,那又软又弹的触感,让陈宗立舒服得直哼哼。

“本官要你……嘴对嘴喂我喝!”陈宗立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淫猥地说道。

黄蓉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抓奶已是奇耻大辱,嘴对嘴喂酒,那和当众接吻有何区别?她看着陈宗立那张油腻的脸,闻着他口中喷出的酒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骄傲,她的底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可她看到了陈宗立眼中那不容置疑的、玩味的凶光。她知道,如果自己拒绝,今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好……蓉儿……遵命……”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都在颤抖。

她含了一口酒在嘴里,温热的酒液混合着她的屈辱。然后,在满堂男人兴奋而贪婪的注视下,她微微踮起脚尖,凑上前去,将自己的红唇,印上了陈宗立那丑陋干瘪的嘴唇。

陈宗立贪婪地撬开她的贝齿,用舌头卷走她口中的酒液,甚至还不知足地在她口中搅动了一番,尽情品尝着这位大侠夫人的津液。

一滴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流过她雪白的脖颈,没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更添几分淫靡的艳色。

当黄蓉终于被放开时,她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而那些官员们,在享受了这番极致的视觉与感官盛宴后,终于心满意足。

黄蓉喘息着,用颤抖的声音,再次提起了正事:“陈尚书……各位将军……蓉儿……蓉儿的酒量实在不行了……只是……襄阳的城防……”

“放心!”陈宗立拍着被酒水浸湿的胸膛,大手一挥,许下了具体的承诺:“郭夫人的事,就是本官的事!本官主管工部,明日!明日我就亲自批条,从国库调拨十万斤上等铁料,十万根巨木,全部送往襄阳!绝不耽搁!”

“对!”张指挥使也大声道:“我麾下有三千精锐骑兵,我调拨五百人,由我的副将带领,即刻开赴襄阳,协助郭大侠巡防侦查!”

李胖子也抹了抹嘴角的油,拍着胸脯道:“我手下有一营最擅长修筑工事,足有八百人!明日我就让他们整装待发,去帮襄阳把城墙加高三尺,加厚五尺!”

听着这些具体到数字的承诺,黄蓉的心中,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她付出了这些代价,如此作践自己的肉体,但如果能换来这些实质性的援助,那……那也是值得的。

她强撑着笑脸,又敬了众人几杯,才在他们恋恋不舍的淫邪目光中,踉跄着告辞离去。

……

第二天一早,黄蓉顾不上宿醉的头痛和浑身的酸软,立刻派儿子郭破虏带着她的亲笔信,分别前往工部、马军司和步军司,跟进昨日的承诺。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郭破虏第一个去的是工部衙门。他递上拜帖,说要见陈宗立尚书。结果被一个师爷模样的中年人拦了下来。

“哎呀,是郭公子啊。”那师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真不凑巧,尚书大人一早就被官家召进宫议事了,恐怕今天都回不来。您母亲信上说的事啊……下官也听说了。只是,您知道,调用这么多军资,可不是尚书大人一支笔就能定的,要走许多流程,要会签好几个部门呢……这事儿,急不得,急不得。您先请回,等尚书大人回来了,我一定第一时间禀报。”

郭破虏碰了一鼻子灰,又赶到马军都指挥使司。

张指挥使的亲兵直接将他拦在门外,说将军正在校场操练,不见客。郭破虏等了两个时辰,才见到一个副将出来。

那副将看了信,一脸为难地说:“郭公子,调兵五百可不是小事啊!这得枢密院下令才行。张将军昨日是喝多了,酒话,酒话当不得真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最后,郭破虏来到步军司,找到了那个李胖子。

李胖子正在院子里喝着茶,看到郭破虏,连屁股都没抬一下,懒洋洋地说道:“哦,是你啊。回去告诉你娘,昨天晚上本将军玩得很开心。至于那八百人嘛……嘿嘿,我们临安城也要修河道,人手紧张得很,抽不出人啊。让她别惦记了。”

那轻佻无赖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郭破虏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他带着满腔的屈辱和愤怒回到沁芳园,将一天的遭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黄蓉。

黄蓉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最后变得惨白如纸。

“呵……呵呵……呵呵呵……”她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自嘲。

原来如此。

原来她拼尽全力,舍弃了尊严,出卖了色相,任由那些猪狗一样的男人抓奶摸臀,甚至献上了自己的吻……到头来,换来的,只是一场酒后的笑谈。

他们只是想玩弄她,羞辱她这个名满天下的大侠夫人,看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

她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动,内力无法控制住,瞬间把那杯子化为齑粉。黄蓉一代女侠,如果愿意的话,那些酒囊饭袋的官员们的人头就会和这杯子一个下场!

但不可以,为了襄阳,为了国家,她却只能忍着!

第四章

接下来的半个月,黄蓉她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赌徒,将自己最后的尊严与骄傲,悉数押在了临安城的这张赌桌上。她赴了一场又一场的宴,见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小官员。

为了迎合那些人愈发露骨的欲望,她身上的衣料,变得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薄。

她甚至穿上了一件半透明的长衫,内里只着那套黑色的蕾丝胸衣。在烛火的映照下,她那熟美丰腴的胴体轮廓毕现,胸前那两团巨大的雪白肉球,与身下那片神秘的幽谷,都在薄纱后若隐若现,引得人浮想联翩。

她会被那些官员强行拉到怀里,坐在他们肥硕的大腿上,被迫听着他们口中污秽的荤段子,感受着他们隔着几层布料,用那已经硬起的丑陋之物,无耻地顶弄着她那丰腴肥美的臀瓣。

有时,她还会换上一件仿了胡姬样式的露脐短衫,配上一条低垂的薄裤,将整个平坦紧致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都暴露在外。她被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在半醉半醒间,任由对方用那沾满酒气的嘴唇,粗暴地啃噬着她的樱唇,双手在她光洁的后背和腰间肆意游走。

她付出了越来越多。从最初的指尖触碰,到后来的隔衣抚弄,再到被强行搂抱亲吻。她甚至有一次,被一名喝疯了的宗室郡王,将手探入了裙底,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粗鲁地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几乎就要触碰到那最隐秘的所在。

每一次,她都强忍着滔天的杀意与恶心,用尽毕生的智慧与演技,在不彻底撕破脸皮的前提下,虚与委蛇,巧妙周旋。

然而,她换来的,却少得可怜。

有时是一份“正在走流程”的空头批文,有时是几十杆锈迹斑斑的长矛,有时,甚至只是一车已经开始发霉的陈年谷米。

这些微不足道的“援助”,更像是一种狎玩了她这位“郭夫人”之后,随手丢下的赏钱,充满了戏谑与侮辱。

她心中的希望,就在这一次次的羞辱与失望中,被消磨殆尽,只剩下麻木的冰冷。

就在黄蓉心灰意冷,几乎要放弃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沁芳园。

是陈知玄。

这位曾在襄阳议事厅一语惊醒梦中人的谋士,风尘仆仆地来到了襄阳。

书房内,黄蓉为他沏上一杯清茶,苦涩地笑了笑:“先生,你当初说,我是襄含城中唯一的‘宝物’。可如今看来,这件宝物,似乎一文不值。”

陈知玄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夫人此言差矣。”他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不是宝物不值钱,而是夫人找错了买家。”

黄蓉心中一震,蹙眉道:“先生此话何意?”

陈知玄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夫人可知,如今的临安朝堂,是谁的天下?”他不答反问。

“自然是贾似道,贾相爷。”

“正是。”陈知玄点了点头,“贾相爷的主张,是‘和’。他与蒙古人眉来眼去,早已不是秘密。他巴不得襄阳早日城破,如此,他便可名正言顺地向官家哭诉‘大势已去,非战之罪’,而后顺理成章地与蒙古议和,甚至是……纳贡称臣,以保住他贾家的富贵,保住这临安城的歌舞升平。”

“您是郭大侠的妻子,是旗帜鲜明的主战派。您在临安奔走求援,在贾相爷和他那些党羽看来,无异于公然与他作对。那些官员,他们或许贪婪好色,但他们更怕丢了头上的乌纱帽。”

“他们敢对您动手动脚,占尽便宜,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您为了襄阳,不敢翻脸。但他们绝不敢给您任何实质性的援助,因为那等于是在向贾相爷递投名状,说自己与主战派有所勾结。”

陈知玄的一番话,如同一盆冰水,从黄蓉的头顶浇下,让她从里到外,凉了个通透。

她终于明白了。

原来症结,根本不只在于那些人的贪婪,更在于这盘早已烂到根子里的政治棋局!她就像一个棋子,被困在棋盘中央。

黄蓉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的嫩肉里。她咬着牙,不甘心地问道:

“那些文官不足为恃,那我去找军中重臣如何?譬如两淮制置使李庭芝大人,譬如四川制置使朱禩孙,还有宁武军节度使……”

她每说出一个名字,都是当世赫赫有名的帅才。

陈知玄却摇了摇头,像是在怜悯她的天真。

“夫人,您说的这些人,都是国之栋梁,也都是主战派。可正因如此,他们才更不可能帮您。”

他逐一分析道:“李庭芝大人,以一人之力,独扛两淮防线,他身后便是大宋的腹心之地。蒙古人何尝不想从他那里撕开缺口?他麾下的每一兵一卒,都恨不得掰成两半用,如何有余力支援襄阳?”

“朱禩孙大人,镇守川蜀,与您襄阳互为犄角。可他的防区同样吃紧,自保尚且艰难,更无力分兵。”

“夏贵将军,手握长江水师,是大宋最后的屏障。可蒙古人也在大力建造战船,夏将军的压力,一日大过一日。他的水师,动弹不得。”

陈知玄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重锤,将黄蓉心中最后一丝希望,敲得粉碎。

她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难道,襄阳注定要亡吗?”

“办法,自然是有的。”

“那些身居高位的大人物,身系国运,瞻前顾后,夫人说服不了他们。可这临安城内外,还有一些人,他们官阶不高,却手握实权……”

黄蓉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先生是说……”

“其一,”陈知玄伸出一根手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殿前司统制官杜浒。”

“此人行伍出身,凭着在与金人、蒙古人的数次边境摩擦中积攒下的赫赫战功,一步步爬到了如今的位置。他麾下直辖着一支三千人的‘豹韬营’,乃是临安城防力量中最精锐、最悍不畏死的步卒。杜浒为人豪迈,重义气,在军中威望颇高,被视为未来有能力独当一面的帅才。”

“他有能力,有野心,正值渴求建功立业以谋求更高位的年纪。此人平生别无他好,唯独对美艳的女子没有丝毫抵抗力,正是夫人可以攻取的……”

陈知玄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其二,忠武将军杨栋。”

“此人明面上是御前侍卫的一员,实际上的职权,是总管京畿地区的军器所与武库,负责京城禁军的军械营造、修缮与调度。此人并非一介武夫,而是难得的将才,于排兵布阵、后勤调度、军械革新上都颇有建树,他监造改良的神臂弩与突火枪深受军中好评。”

“杨栋自诩为儒将,但极好女色。”

“夫人,以上二人,不过是能解襄阳燃眉之急的良药。但若想为大宋、为郭大侠,留下一丝翻盘的火种,还有第三个人,您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握在手中。”

“此人,名叫张世杰。”

“张世杰?”黄蓉蹙眉,这个名字有些耳生。

“不错。”陈知玄的眼神中,闪烁着宛如先知般的光芒,“此人为鄂州知州兼沿江安抚使,因贾党弹劾,特赴临安述职,如今正被闲置在城中。”

“此人出身低微,在朝中毫无根基,看似毫不起眼。”

“但是,”陈知玄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观此人,其志如钢,其性如铁!在如今这满朝文武皆思退路的时刻,唯有他的眼中,尚有不屈的战意。杜浒和杨栋,是利刃,是坚盾,可以用利诱之,用势驱之。而这块璞玉,这位张世杰将军,他日若有机会登高一呼,必是大宋危难之际,力挽狂澜的最后砥柱!他才是真正的国士!”

“如今的他,不过是一头被困在浅滩的蛟龙。夫人若能在此刻向他施以援手,让他感念夫人的恩情,将他这支潜力无穷的力量彻底变为己用……那夫人您今日所付出的一切,才算是真正落到了实处。这,才是能决定未来十年国运的,一笔真正的投资。”

“那蓉儿该如何才能得到他们的帮助?”

黄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陈知玄这个名义上她的属下面前,竟然用了“蓉儿”这样的自降身份的称呼。

实际上,让黄蓉感到不寒而栗的,是此人那宛如鬼神般的洞察力。

无论是对临安朝堂之上,贾似道那张无形大网的精准描绘;还是对李庭芝、夏贵等边疆大帅困境的一语道破;乃至最后,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层将领张世杰身上,看到了“国之砥柱”的未来……

这一切,早已超出了“谋略”的范畴。

那是一种仿佛站在了时间的上游,俯瞰着历史长河滚滚流向的、近乎“先知”的能力。

因此,当她感到彻底的无助与迷茫,迫切地需要一条出路时,她不自觉地,便用上了这个自轻的称呼。

陈知玄没有回答。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黄蓉一眼。

“夫人,我已为您找到了真正识货,也真正买得起的买家。至于如何交易……您,应该比我更懂。”

陈知玄告辞后,黄蓉深思熟虑良久。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研磨铺纸,提笔写下一封措辞恳切的拜帖,以郭夫人的名义,恳请杜浒将军一叙,共商襄阳御敌之策。她将姿态放得很低,言辞中充满了对一位国之良将的敬仰与期盼。

次日,杜浒的回复便送了来。那不是一份正式的回函,而是一张粗糙的军用信笺,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蛮横与霸道。

信上没有半句客套的寒暄,只有寥寥数语,却让黄蓉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闻郭夫人乃天人,杜某心向往之。若夫人肯赏光,今夜三更,杜某府中备薄酒,一对一,静候夫人。另,某久闻西域有一种蛛丝袜,黑中透亮,最衬美腿,望夫人能穿此物前来,以慰某平生之愿。”

信的末尾,甚至还用粗笔画了一个拙劣的袜子形状,并在大腿根部的位置,特意画了一圈蕾丝花边,那挑逗与淫邪的意味,昭然若揭。

这已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表明心迹。他不仅要她的人,还要指定她穿上最淫靡的装束,像一个被预定了的妓女一样,送上门去。

“欺人太甚!这个畜生!”

郭破虏不知何时闯了进来,一把夺过信纸,看完后气得双目赤红,浑身发抖。他那张憨厚敦实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

“娘!您不能去!这个杜浒,他根本就不是想谈什么军国大事,他就是个满脑子淫秽念头的色中饿鬼!他这是在羞辱您,羞辱我爹!”

少年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破了音,他死死地攥着那张信纸,仿佛要将那纸上的字迹都碾碎。

黄蓉皱眉道:“虏儿,如今,除了这条路,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有!大不了我们回襄阳去!跟蒙古鞑子拼了!我郭破虏就算是战死在城头,也绝不让我娘受这等奇耻大辱!”郭破虏吼道,眼中满是决绝。

黄蓉看着儿子暴怒的样子,为他的急躁的心性而深感失望。

这孩子,从小在他们夫妻俩的庇护下长大,既没有过人的武学天赋,也没有敏捷的思维韬略,性格还死板急躁,真是难称可塑之才。

她讥讽地笑道:“傻孩子,拼?我们拿什么去拼?拿你爹的命,拿你的命,还是拿襄阳城数十万百姓的命?”

“你爹是擎天玉柱,他不能倒。襄阳,也不能丢。如果……如果娘的清白,能换来八百豹韬营的精锐,能换来守城的希望……那这笔买卖,便不亏。”

“可是……”郭破虏还想说什么,却被黄蓉用眼神制止了。

“此事,娘自有分寸。你下去吧,让娘一个人静一静。”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郭破虏看着母亲那张写满疲惫却依旧绝美的脸,最终只能咬着牙,满心不甘地退了出去。

……

夜,深了。

临安城的喧嚣渐渐沉寂,只有更夫的梆子声,在寂静的街巷中回荡。

黄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白日里被强行压下的欲火,此刻在寂静的黑夜中,却如同燎原的野草,疯狂地滋生蔓延。

在襄阳时,虽然心中备受煎熬,但至少,还有大小武那两个精力旺盛的小畜生,能用他们那粗野而滚烫的肉棒,暂时填满她身体的空虚。那两个小子虽然脑子蠢笨,但在床笫之间,却像是两头不知疲倦的公牛,那横冲直撞的蛮干,确确实实能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快感,让她那熟透了的身体得到最原始的宣泄。

可来了临安,一切都变了。

她日日周旋于那些道貌岸然的豺狼之间,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沾染上了他们贪婪的目光和黏腻的触碰。她的乳房被揉捏过,屁股被抚摸过,嘴唇被啃噬过……每一次,都是在欲火的边缘疯狂试探。

她的身体,就像一堆被反复浇上热油的干柴,被撩拨得滚烫欲燃,却始终没有一颗火星,能将其彻底点燃。

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比单纯的寂寞,更让人发疯。

黄蓉感到小腹下那片隐秘的所在,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与酸痒。一股湿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缓缓渗出,濡湿了身下的亵裤。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羞耻地将微微颤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襟。

指尖触碰到的是自己那对丰硕饱满的豪乳。它们早已不是少女时的挺拔,而是像两颗巨大饱满的梨子,沉甸甸的,充满了母性的温润与肉感。入手是惊人的绵软与弹性,仿佛两团上好的羊脂美玉,温润而细腻。

她轻轻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乳肉在指间变形,乳晕早已硬挺起来,那两点嫣红的乳珠,如同熟透了的樱桃,娇艳欲滴。乳晕的颜色,是极美的桃花花瓣色,粉嫩中透着一丝熟媚,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手掌的抚摸,让欲火烧得更旺。

她的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被情潮打湿的幽谷之上。

“嗯……”

指尖隔着薄薄的亵裤,触碰到那饱满肿胀的阴阜,黄蓉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吟。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的,不再是靖哥哥那憨厚的脸,也不是大小武那两张年轻而贪婪的面孔,而是一张张在临安见过的、充满了淫邪与欲望的男人的脸。

兵部尚书王伦那贪婪的眼神,御史中丞陈元靓那猥亵的触碰,工部尚书陈宗立那粗暴的吻……这些屈辱的画面,此刻竟都化作了催情的烈酒。

她猛地扯下湿透了的亵裤,将手指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之中。

“啊……”

温热滑腻的触感,让黄蓉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那蜜穴甬道,紧致而温热,媚肉层层叠叠,被她的手指搅动得春水泛滥。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蜜液,正潺潺流出,将她的手指包裹得愈发滑腻。

她找到了那颗米粒般大小,却无比敏感的娇核,用指腹轻轻地、一圈一圈地研磨着。

“嗯……啊……不……不行了……”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丰腴的雪臀在床榻上微微抬起,迎合着自己手指的挑逗。

她从未如此放荡,也从未如此渴望。

对襄阳的责任,对郭靖的愧疚,对未来的迷茫……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被最原始的肉欲所吞噬。

她只想被一根粗大的、滚烫的、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狠狠地蹂躏,将她身体里积攒了太久的空虚与欲望,彻底填满,撞碎!

“啊——!”

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尖叫,黄蓉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短暂而虚幻的巅峰。蜜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蜜液喷薄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留下的,是更加巨大的空虚与决然。

……

次日,黄蓉不顾郭破虏的哀求,毅然决然地换上了那身屈辱的“战袍”。

一件紧身的黑色旗袍,将她那前凸后翘的极致S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而最惊心动魄的,是那双腿。

她穿上了杜浒指定的那双黑丝袜,薄如蝉翼的黑纱,紧紧包裹着她修长圆润的美腿,从纤细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顶端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更是充满了淫靡的暗示。

“娘……”郭破虏看着母亲这副模样,眼中的神色复杂到了极点。有心痛,有愤怒,有无力,更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男人的嫉妒与占有欲。

他多想冲上去,将母亲身上这件不知羞耻的衣服撕碎,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可他不能。

黄蓉没有再看自己那个无能狂怒的儿子一眼,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那辆早已等候在门外的马车。

马车缓缓驶向黑暗,载着她,也载着襄阳城最后的希望。

杜浒的府邸,没有文官府邸的精致奢华,处处透着一股武人的粗犷与豪迈。院中摆着石锁兵器,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铁与血的味道。

黄蓉被领进一间偏厅,杜浒早已等候在此。

他年约四十,身材魁梧如铁塔,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那是他军旅生涯的功勋章。他没有穿官袍,只着一件简单的劲装,敞着怀,露出结实如铁块的胸膛。

他看到黄蓉的瞬间,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爆发出毫不掩饰的、烈火般的欲望。

“好!好一个郭夫人!果然名不虚传!”杜浒大笑出声,声音洪亮如钟,“比老子在战场上砍过的所有蒙古婆娘,都要带劲一万倍!”

他走上前,目光肆无忌惮地从黄蓉高耸的胸脯,一路滑到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上,最后,定格在那蕾丝花边与旗袍开叉间,若隐若现的一抹雪白腻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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