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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铁骨柔肤,烬途,2

小说:烬途 2025-09-12 10:07 5hhhhh 6840 ℃

“哈哈哈…… 我…… 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 笑声和怒骂交织在一起,虽显狼狈,却透着一股不肯彻底屈服的韧劲。她能感觉到柳素衣和温若眉投来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同情,有愧疚,却唯独没有反抗的勇气,这让她心头的火气更盛。

女子看着她在痒意中崩溃大笑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她就是要这样,一点点摧毁陆昭的骄傲,让她从云端跌落泥潭,让她尝尝绝望的滋味。

陆昭的笑声渐渐变得嘶哑,额头青筋暴起,紧咬的牙关泛出白色,却始终没让软弱外露。她从未想过,自己征战沙场多年,见过无数生死,最终竟会栽在这痒意上,如此狼狈不堪,但即便如此,她骨子里的傲气也未被完全磨灭。

女子忽然停了手,银质面具后的目光落在陆昭被玄铁镣铐锁住的脚踝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俯身,指尖轻轻勾住陆昭靴筒的边缘,缓缓向上褪去。

“你要做什么?” 陆昭心头一紧,警惕地瞪着她,声音因之前的大笑而有些沙哑,却依旧带着不容侵犯的锐利。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靴子被褪至脚踝,露出里面白色的布袜,袜底隐约能看到与靴底摩擦出的痕迹。她指尖一挑,布袜便顺着光洁的小腿滑落,露出了陆昭的双脚。

那是一双常年踏在马镫与土地上的脚,脚底布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是常年征战留下的勋章,却丝毫不影响整体的好看。脚趾圆润,脚跟线条流畅,肌肤因常年被鞋袜包裹而显得格外白皙,与脚踝处的肤色形成了微妙的反差。

“倒是双能征善战的脚。” 女子轻笑一声,指尖轻轻落在陆昭的脚背上,冰凉的触感让陆昭猛地一颤。

“滚开!” 陆昭的脸颊瞬间涨红,不是羞恼,而是一种被冒犯的愤怒。脚是她最私密的地方,连自己都很少细看,此刻却被这女子如此打量,让她浑身不自在。

女子却像是没听见,指尖缓缓移向陆昭的脚底,轻轻一划。

“呃!” 陆昭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脚底传来的痒意比之前任何一处都要强烈,带着一种让她头皮发麻的酥麻感。

“哈哈哈…… 别…… 这里不可以…… 哈哈哈……” 她再也绷不住,爆发出比之前更响亮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慌乱,像是彻底破了防。征战多年,她能忍受刀伤箭痛,能抵御严寒酷暑,却唯独对脚底的痒意毫无抵抗力。

女子的指尖在她的脚底板上来回游走,时而轻挠,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那些布满茧子的地方,那里的痒意竟比光滑的肌肤处更甚。

“哈哈哈…… 住手…… 快住手…… 哈哈哈……” 陆昭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扭动,双脚徒劳地挣扎着,却被玄铁镣铐牢牢锁住,只能任由那股钻心的痒意肆意蔓延。她的笑声震得密室嗡嗡作响,却依旧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硬气,不肯完全屈服。

“哦?原来将军的软肋在这里。” 女子调笑着,指尖的动作愈发放肆,“早知道如此,何必费那么多功夫。看来再英武的将军,也有不堪一击的地方。”

“你…… 你这个…… 哈哈哈…… 无耻之徒…… 哈哈哈……” 陆昭又气又急,却偏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笑声从喉咙里不断涌出,每一声都像是在与这该死的痒意和眼前的女子较劲。

柳素衣和温若眉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不忍,却终究只是低下头,不敢出声。

女子似乎嫌指尖的力道不够,忽然转身从墙角取来一把细毛刷,鬃毛泛着淡淡的黄,看着便知触感粗糙。她把玩着刷子,银质面具后的目光在陆昭的脚上流连,像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物。

“你想做什么?” 陆昭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底闪过一丝惊惧。光是指尖的触碰就已让她难以招架,这把刷子……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脚底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麻。

女子不答,只是蹲下身,将刷子轻轻按在陆昭的脚弓处。粗糙的鬃毛刚一接触肌肤,陆昭便像被火燎了似的猛地抽脚,却被玄铁镣铐死死拽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刷子落了下来。

“刷拉 ——”

刷子在脚底板上轻轻一刮,细密而尖锐的痒意瞬间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触碰都要猛烈。陆昭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被铺天盖地的大笑淹没:“啊 —— 哈哈哈…… 拿开…… 快拿开…… 哈哈哈……”

女子手腕轻转,刷子在她的脚底板上来回刷动,从脚跟到脚趾,连趾缝都没放过。粗糙的鬃毛摩擦着那些布满薄茧的地方,痒意像是生了根,顺着骨头缝往骨子里钻,带着一种让她浑身发颤的灼痛感。

“哈哈哈…… 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 哈哈哈……” 陆昭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扭动,玄铁镣铐勒得手腕和脚踝生疼,她却浑然不觉。向来英挺的脊梁此刻弯成了弓,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紧咬的牙关里不断泄出嘶哑的笑声,却仍带着几分不肯认输的倔强。

“哦?将军也有受不了的时候?” 女子的声音里满是戏谑,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刷子刷过的地方泛起淡淡的红,“方才不是还说要杀了我吗?怎么,现在连把刷子都对付不了?”

“你…… 你有种…… 哈哈哈…… 放开我…… 我们…… 哈哈哈…… 堂堂正正打一场…… 哈哈哈……” 陆昭的话语被笑声切割得支离破碎,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正在被这把刷子一点点碾碎,却偏偏无力反抗。脚底的痒意越来越浓,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同时蛰刺,让她连思考的力气都快没了。

刷子忽然移到了脚趾缝,粗糙的鬃毛钻进缝隙里轻轻搅动,那股痒意瞬间达到了顶峰。陆昭的身体猛地一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随即终于绷不住了,声音里带上了求饶的意味:“别…… 别刷了…… 我求你了…… 哈哈哈…… 求你了……”

这声求饶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的笑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抽气声。脚底的痒意仍在蔓延,却似乎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只是那声 “求你了” 像块烙铁,烫得她脸颊发烫。

女子停下了动作,拿着刷子轻轻敲了敲陆昭的脚背,语气带着几分得意:“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遭这罪。”

陆昭别过头,不肯看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胸前的肌肤上。她终究还是低头了,在一把小小的刷子面前,在这该死的痒意面前。

女子将刷子扔在一旁,起身从玉案上拿起那份明黄的归顺书,又取来一支狼毫笔,蘸了些朱砂,递到陆昭面前。

“签了它,今日的事便作罢。”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银质面具在夜明珠的幽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你若归顺,不仅能保你母亲和温夫人周全,往后这禁军统领的位置,依旧是你的。”

陆昭看着那支递到眼前的笔,又看了看一旁低着头的柳素衣和温若眉,胸口剧烈起伏着。签了,便是认下了谋逆的罪名,便是背叛了陆家的忠魂,便是要做这奸贼的爪牙;可不签,母亲和温姨还要继续受这屈辱,她自己也不知还要承受多少折磨。

“怎么?还在犹豫?” 女子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难道还要我再请出那把刷子?”

陆昭的身体猛地一颤,脚底似乎还残留着被刷子刷过的痒意,那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挣扎已被一种决绝取代。她可以死,但不能让母亲和温姨再受辱。

“我签。” 她的声音沙哑却坚定,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女子似乎有些意外,随即笑了起来:“早该如此。” 她将笔塞到陆昭手中,又把归顺书凑到她面前。

陆昭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看着归顺书上那一行行冰冷的字,又想起了父亲的教诲,想起了陆家世代的忠名,心脏像是被刀割一般疼。但她终究还是低下了头,在落款处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鲜红的朱砂印在纸上,像一滴凝固的血。

签完字,她猛地将笔扔在地上,笔杆摔成了两截。

女子满意地收起归顺书,示意黑衣卫解开陆昭的玄铁镣铐。镣铐落地发出沉重的响声,陆昭的手腕和脚踝上留下了深深的红痕,她踉跄了一下,却依旧挺直了脊梁,不肯显露出半分软弱。

“带她下去。” 女子挥了挥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

两名黑衣卫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陆昭的胳膊。陆昭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脱,只能被他们拖着往外走。经过柳素衣和温若眉身边时,她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眼神复杂,有心疼,有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穿过长长的走廊,黑衣卫将陆昭带到了一间华丽的房间。房间里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墙上挂着精美的字画,角落里燃着昂贵的熏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一张宽大的拔步床放在房间中央,床柱上缠着柔软的丝绸。

“进去。” 黑衣卫推了陆昭一把,将她推进了房间。

陆昭站稳身形,刚想转身质问,就被身后的黑衣卫猛地按住。他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床的四个柱子上,用的是那种特制的软绳,看似柔软,却异常结实,越挣扎勒得越紧。

“你们做什么?” 陆昭怒视着他们,声音里满是愤怒。她已经签了归顺书,为何还要如此对她?

黑衣卫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重重地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陆昭一人,她躺在宽大的床上,四肢被牢牢绑着,动弹不得。华丽的装饰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像一个精致的牢笼。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父亲的面容,闪过陆家满门的忠魂,闪过苏绾逃走时的背影,一股不甘和愤怒在胸腔里翻涌。

她绝不会就此屈服,今日所受的屈辱,他日她必定百倍奉还。

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女子披着紫貂披风缓步走入,银质面具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手里把玩着那支之前用过的细毛刷。

“看来将军在这华丽牢笼里,待得并不安分。” 她走到床边,目光扫过陆昭被绑在床柱上的四肢,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陆昭猛地睁开眼,怒火瞬间冲上头顶:“你什么意思?我已经签了归顺书,你为何还要绑着我?”

女子轻笑一声,俯身靠近,指尖忽然落在陆昭的腋下,轻轻一挠。

“哈哈哈…… 你干什么!” 陆昭浑身一颤,猝不及防的痒意让她爆发出笑声,随即怒视着女子,“我们说好的!我签了字,你就放过我母亲她们,也放过我!你违背约定!”

“约定?” 女子直起身,指尖在她腰侧游走,引得陆昭又是一阵大笑挣扎,“将军怕不是忘了,这世道本就没有什么约定,只有利用与被利用。”

她的指尖滑到陆昭的脚边,轻轻搔刮着脚底板,痒意如潮水般涌来,陆昭的笑声越发响亮,却依旧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哈哈哈…… 你这个背信弃义之徒…… 哈哈哈…… 言而无信……”

“背信弃义?” 女子拿起细毛刷,粗糙的鬃毛在陆昭脚背上轻轻一刷,“现在的你,归顺书已签,陆家的名声已毁,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她顿了顿,声音里染上残忍的笑意,“从今日起,你的用处,就是被我玩弄。”

“你敢!” 陆昭的怒吼被笑声撕裂,她剧烈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软绳的束缚,却只换来绳子更紧的勒束,“我就算是死,也不会任你摆布!”

女子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拿着刷子在她的脚底板上来回刷动:“死?将军觉得,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粗糙的鬃毛摩擦着敏感的脚底,那钻心的痒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陆昭再也绷不住,爆发出震耳的大笑,笑声里满是愤怒与不甘:“哈哈哈…… 住手…… 你这个混蛋…… 哈哈哈…… 我绝不会饶了你……”

女子看着她在笑声中挣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手上的力道愈发加重,刷子在她的腋下、腰侧、脚底来回游走,让她无处可逃。

“哈哈哈…… 放开…… 哈哈哈…… 有本事就杀了我……” 陆昭的笑声渐渐嘶哑,却依旧透着一股不肯屈服的英气,仿佛要用这笑声对抗眼前的屈辱。

女子忽然停了手,银质面具后的目光在陆昭身上来回扫视,像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器物。她缓缓伸出手,指尖勾住陆昭衣襟的边缘,轻轻一扯。

“刺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在房间里格外刺耳。陆昭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剧烈的挣扎:“你要做什么!住手!”

女子却不理会她的怒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下便将陆昭身上的衣物撕扯得粉碎。粗糙的软绳直接勒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与她常年练武留下的紧实肌理形成鲜明对比。

“不要…… 不要这样……” 陆昭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慌乱,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用四肢遮挡自己,却只是徒劳。被人如此羞辱,比杀了她还难受。

“给我个痛快!直接杀了我!” 她仰起头,冲着女子怒吼,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却依旧挺着脊梁,不肯低下高傲的头颅。

女子将撕碎的布料扔在地上,发出一声轻笑:“杀了你?那也太浪费了。” 她俯身靠近,指尖轻轻划过陆昭的腰腹,“这么好的身子,不用来好好玩玩,岂不可惜?”

冰凉的指尖触到肌肤,陆昭浑身一颤,失去衣物阻隔的肌肤对痒意更加敏感,只是轻轻一碰,便让她头皮发麻。

“哈哈哈…… 别碰…… 哈哈哈……” 她忍不住爆发出笑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软绳勒得肌肤生疼,却丝毫减轻不了那钻心的痒意。

女子的指尖在她的腰腹上快速游走,时而轻挠,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引得陆昭的笑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嘶哑。

“哈哈哈…… 住手…… 哈哈哈…… 你这个魔鬼……” 陆昭又气又急,却偏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股痒意在全身蔓延。

女子似乎觉得指尖不过瘾,又将目标移到了她的腋下,双手同时发力,在腋下快速挠动。

“哈哈哈…… 啊…… 哈哈哈……” 陆昭的身体猛地弓起,笑声里带上了一丝尖叫,失去衣物阻隔后,腋下的痒意被放大了数倍,让她几乎崩溃。

她的四肢在软绳的束缚下剧烈挣扎,床板发出吱呀的响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可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女子的捉弄,只能任由笑声从喉咙里不断涌出,每一声都像是在与这屈辱抗争。

女子忽然停了手,拍了拍手。房门应声而开,两个熟悉的身影踉跄着走了进来,正是柳素衣与温若眉。

陆昭的笑声戛然而止,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母亲们的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往日里的坚韧与温婉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麻木的顺从。她们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衣衫不整,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娘!温姨!” 陆昭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你们怎么了?”

没有回应。柳素衣和温若眉像是没听见她的呼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然后在陆昭惊恐的注视下,开始笨拙地撕扯自己的衣服。丝绸与棉布落地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很快,两人便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羞耻,只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望。

“求…… 求姑娘…… 挠痒……” 柳素衣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生锈的铁器在摩擦,她甚至伸出手,笨拙地抚摸着自己的腰侧,眼神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期待。

温若眉也跟着哀求,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娇媚:“是啊…… 好痒…… 求姑娘…… 挠这里……” 她说着,竟伸手指向自己的私密之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

“不!你们在做什么!” 陆昭的瞳孔骤然收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不是她认识的母亲和温姨,她们的神智分明已经被摧毁了!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温若眉忽然低下头,用一种近乎羞辱的姿态哀求:“还有…… 还有这里…… 小穴…… 肛门…… 求姑娘…… 挠这里…… 好舒服……”

柳素衣也跟着重复,声音里带着同样的渴望:“挠…… 挠这里…… 求你了……”

“疯子!你们都疯了!” 陆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痒意,而是因为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猛地转头看向床边的女子,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愤怒,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

女子却慢条斯理地用绣帕擦着手,银质面具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看来她们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她抬眼看向陆昭,语气轻描淡写,“你看,顺从,其实也没那么难。”

“顺从?” 陆昭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眼底翻涌着滔天怒火,“你把她们变成这副模样,也配谈顺从?!”

女子像是没听见她的怒吼,只是抬了抬下巴,对柳素衣和温若眉下令:“你们两个,互相挠对方说的那些地方。”

“不要!” 陆昭的嘶吼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娘!温姨!清醒一点!别听她的!那是畜生才干的事!”

可她的嘶吼在两位母亲听来,仿佛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声。柳素衣呆滞地转过头,看向温若眉,然后伸出颤抖的手,朝着温若眉指过的私密之处探去。温若眉也像受到了某种蛊惑,伸手抚上柳素衣的身体,眼神空洞而茫然。

“不 ——!” 陆昭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母亲们做出那些羞耻不堪的举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她剧烈地扭动身体,软绳深深勒进皮肉,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只能发出绝望的怒骂,“你们住手!快住手啊!”

柳素衣和温若眉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还发出诡异的呻吟声,像是在享受这种屈辱的触碰。那画面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陆昭的心脏,让她痛得几乎窒息。

女子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直到陆昭的怒骂声渐渐嘶哑,她才慢悠悠地拿起那把细毛刷,走到床边,目光落在陆昭的脚上。

“将军看得差不多了,也该轮到你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冰冷的笑意,粗糙的鬃毛在陆昭的脚底板上轻轻一刷。

“哈哈哈…… 别…… 哈哈哈……” 猝不及防的痒意让陆昭爆发出笑声,与之前的愤怒不同,这笑声里充满了深深的绝望。脚底的痒意如同潮水般涌来,可她的目光却死死盯着那两个互相折磨的身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女子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刷子在她的脚底板上来回游走,时而轻刷,时而用力刮擦,将那钻心的痒意发挥到了极致。

“哈哈哈…… 住手…… 求你了…… 哈哈哈……” 陆昭的笑声震耳欲聋,却掩盖不住她眼底的痛苦与无助。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如此境地,眼睁睁看着亲人沉沦,自己却只能在这屈辱的痒意中挣扎。

女子停下刷动的手,目光在陆昭的脚与腋下之间流转,忽然对柳素衣和温若眉抬了抬下巴:“过来,伺候将军。”

“不!别让她们过来!” 陆昭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底充满了抗拒。被这女子折磨已经够屈辱了,怎能再让神智不清的母亲和温姨…… 她不敢想下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可柳素衣和温若眉像是收到了指令的木偶,立刻停下互相的动作,缓步走到床边。柳素衣呆滞地看向陆昭的脚,温若眉则将目光落在她的腋下,两人眼中都带着那种诡异的渴望。

“娘!你别……” 陆昭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剧烈的痒意打断。柳素衣的指尖先是在她的脚背上轻轻挠动,随即低下头,用舌尖舔舐起她的脚底板。

“哈哈哈…… 啊…… 娘!不要…… 哈哈哈……” 陆昭浑身一颤,脚底传来的痒意混合着温热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笑声里带上了哭腔。那是生她养她的母亲啊,如今竟…… 她不敢再想,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

与此同时,温若眉的手也探到了她的腋下,指尖轻轻挠动,另一只手则笨拙地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挣扎。

“哈哈哈…… 温姨…… 住手…… 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 腋下与脚底的痒意同时袭来,像两股汹涌的潮水,瞬间将陆昭淹没。她的身体在软绳的束缚下剧烈扭动,床板发出吱呀的哀鸣,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柳素衣的舔舐越来越快,舌尖划过那些布满薄茧的地方,痒意比刷子刷过还要强烈。温若眉的指尖也在她的腋下肆意作乱,时而轻挠,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哈…… 求你们了…… 别这样…… 哈哈哈…… 我真的受不了了……” 陆昭的笑声越来越嘶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牙不肯落下。她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绝望。

女子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银质面具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看来将军也有求饶的时候。早这样,不就省事多了?”

“哈哈哈…… 你这个魔鬼…… 哈哈哈……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陆昭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可那连绵不断的笑声,却暴露了她早已濒临崩溃的事实。

她的四肢在软绳的束缚下剧烈挣扎,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肤已被磨破,渗出血珠,却丝毫减轻不了那钻心的痒意。柳素衣和温若眉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要将所有的痒意都施加在她身上。

“哈哈哈…… 求你了…… 放过我吧…… 哈哈哈…… 我什么都答应你……” 终于,陆昭绷不住了,笑声里充满了绝望的求饶。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如此狼狈,如此不堪一击。

柳素衣和温若眉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舌尖与指尖依旧在她的脚底和腋下肆虐,痒意如影随形,让她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陆昭的身体在软绳的束缚下剧烈扭动,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贴在颈间与胸前,更添几分狼狈。

女子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根洁白的羽毛,羽尖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缓步走到床边,目光落在陆昭的私密之处,银质面具后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既然将军这么听话,那我便给你点‘甜头’。”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手中的羽毛缓缓探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别…… 别碰那里!” 陆昭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底充满了惊恐与抗拒。那里是她最私密的地方,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此刻却要被这根羽毛…… 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挣扎得更加剧烈。

可女子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羽毛轻轻落在她的阴蒂上,轻轻一扫。

“啊……” 陆昭浑身一颤,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与之前的痒意截然不同,带着一种让她羞耻的酥麻。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一时间竟忘了挣扎,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女子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手中的羽毛开始有节奏地挑逗着她的阴蒂,时而轻扫,时而点戳。

“不…… 不要…… 啊……” 陆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让她既羞耻又无措。

柳素衣和温若眉的动作依旧在继续,脚底与腋下的痒意和羽毛带来的奇异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魔力。陆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夹杂在断断续续的笑声里,显得格外暧昧。

“啊…… 不行…… 快停下……”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那股热流在体内越积越多,仿佛要冲破某种束缚。

终于,在羽毛的又一次挑逗下,陆昭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她的意识在这一刻陷入空白,只剩下极致的快感在全身蔓延,久久无法平息。

不知过了多久,陆昭才缓缓回过神来,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眼底却充满了深深的羞耻与绝望。她竟然…… 竟然在这种情况下……

女子收起羽毛,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发出一声嗤笑:“看来将军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嘛,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真是个浪货。”

“你…… 你无耻!” 陆昭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屈辱,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女子像是被她的眼泪取悦了,发出一声轻笑,随即对身后的黑衣卫使了个眼色。两名黑衣卫上前,粗鲁地解开绑住陆昭脚踝的软绳,然后用特制的皮带将她的双腿抬起,分别固定在床顶的挂钩上。

“不要!放开我!” 陆昭的身体被拉成一个屈辱的大字,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她剧烈地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越吊越高。

女子走到床边,拍了拍柳素衣和温若眉的肩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一个去舔她的肛门,一个去舔她的脚。”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 陆昭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嘶吼,“娘!温姨!你们醒醒啊!这是在作践自己!也是在作践我啊!”

可柳素衣和温若眉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执行着命令。柳素衣麻木地低下头,朝着陆昭的肛门探去,温热的舌尖刚一触碰,陆昭便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与痒意同时涌上心头。

“啊…… 不要…… 娘!别这样……”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却被牢牢固定在床板上,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温若眉也俯下身,将陆昭的脚含在口中,笨拙地舔舐起来。脚底传来的痒意与肛门处的羞耻触感交织在一起,让陆昭的理智瞬间崩塌。

“哈哈哈…… 啊…… 不要…… 哈哈哈……” 她爆发出又哭又笑的怪异声响,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剧烈颤抖,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柳素衣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尖在肛门周围来回游走,引得陆昭的身体阵阵抽搐。温若眉也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脚趾,粗糙的舌苔摩擦着脚底板,让那钻心的痒意如潮水般涌来。

“哈哈哈……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哈哈哈…… 杀了我吧…… 求你杀了我吧……” 陆昭彻底崩溃了,浪叫声与大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英气与尊严,只想快点结束这地狱般的折磨。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女子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像你这样的浪货,就该好好被玩弄,直到我尽兴为止。”

“啊…… 不要…… 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 杀了我…… 快杀了我……” 陆昭的意识在羞耻与痒意的双重冲击下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饶。她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般剧烈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无休止的折磨。

女子似乎嫌场面不够热闹,眼神一示意,柳素衣和温若眉便立刻转换了目标。柳素衣的舌尖顺着陆昭的腰线一路向上,舔舐过她的腰腹、腋下,所过之处留下湿冷的痕迹,引得陆昭阵阵战栗;温若眉则俯身含住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咬,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小穴,指尖笨拙地摩挲着。

“啊…… 不…… 哈哈哈…… 别碰…… 到处都别碰……” 陆昭的身体被全方位的刺激包裹,痒意、羞耻感、还有那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笑声与浪叫声越发凄厉。她的四肢在束缚中疯狂挣扎,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肤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却依旧无法挣脱分毫。

女子慢悠悠地拿起那把细毛刷,走到床边,目光落在陆昭早已湿润的小穴上。粗糙的鬃毛轻轻扫过阴蒂,陆昭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施了酷刑般剧烈抽搐。

“哈哈哈…… 求你了…… 放过我吧……” 陆昭的声音里充满了卑微的恳求,眼泪混合着汗水滚落,“我是浪货…… 我是贱婢…… 我不配活着…… 求你看在我这么下贱的份上…… 饶了我这一次……”

为了能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她不惜将最恶毒的话语加诸自身,只为换得片刻喘息。可女子像是没听见,手中的刷子依旧在阴蒂上轻轻刷动,力道不大,却精准地撩拨着她每一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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