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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铁骨柔肤,烬途,3

小说:烬途 2025-09-12 10:07 5hhhhh 3850 ℃

“啊…… 不行…… 要疯了…… 哈哈哈……” 陆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的敏感度却在不断攀升。柳素衣的舌尖舔过她的肛门,温若眉的手指探入小穴,女子的刷子刺激着阴蒂,三重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热流在体内不断积聚、膨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飞速瓦解,只剩下原始的欲望与极致的痛苦在交织撕扯。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啊……” 她的哀求声越来越微弱,眼前开始出现重影,耳边的笑声与浪叫声也渐渐远去。在又一次剧烈的抽搐后,陆昭的身体猛地一软,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只留下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她还活着。

女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昏死过去的陆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黑衣卫上前解开束缚,将她像拖死狗一样扔回床上,房间里终于恢复了诡异的寂静,只剩下柳素衣和温若眉还在无意识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

温热的药液包裹全身时,陆昭的睫毛颤了三颤。

药草的苦涩混着淡淡的花香钻进鼻腔,四肢百骸像是被温水浸泡的棉花,酸软中带着奇异的松弛。她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只巨大的浴桶里,水面漂浮着几片不知名的花瓣,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

手腕和脚踝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过,敷着清凉的药膏,之前被磨破的皮肉泛着新生的粉色。可肌肤的舒适却压不住心底的寒意,那些被挠痒、被羞辱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指尖死死攥着桶沿。

“醒了?”

女子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不高不低,却像一根冰锥狠狠扎进陆昭的耳膜。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刚抬起的头 “咚” 地撞在桶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没…… 没什么……” 陆昭慌忙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脸颊,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往日里挺直的脊梁此刻弯成了虾米,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怯懦。那身能在万军丛中横刀立马的英气,早已被连日的折磨碾成了粉末。

屏风后传来脚步声,紫貂披风的一角扫过地面,带着熟悉的冷香停在浴桶旁。陆昭的肩膀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指尖掐进掌心,直到刺痛感传来才敢勉强抬起眼,视线怯怯地落在对方银质面具的边缘。

“看你这模样,倒是比前几日乖顺多了。” 女子轻笑一声,指尖挑起她的一缕湿发,冰凉的触感让陆昭又是一阵瑟缩。

“我…… 我……” 陆昭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塞了团棉絮,那些怒斥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带着哭腔的颤抖,“你…… 你还要做什么……”

她不敢抬头,只能死死盯着水面漂浮的花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恐惧像藤蔓般缠上心脏,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怕那把细毛刷,怕母亲们麻木的眼神,更怕对方用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更残忍的指令。

女子忽然俯身,银质面具几乎贴上她的额头,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怎么?怕了?”

“是…… 我怕了……” 陆昭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混着浴桶里的水滑进嘴角,又苦又涩,“求你…… 别再折磨我了…… 我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哀求着,全然没了往日的骄傲。在这无休止的羞辱与恐惧面前,她所有的坚韧都成了笑话。

女子直起身,看着浴桶中瑟缩的陆昭,语气带着几分得意:“这药浴可不一般,能让你全身那些粗糙的地方、磨出的茧子,都变得像婴儿的肌肤一样娇嫩。”

陆昭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抬起脚。原本脚底那些因常年征战留下的薄茧竟消失得无影无踪,肌肤光滑细腻,摸上去甚至带着一丝柔软的弹性,与记忆中粗糙的触感截然不同。她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肘、掌心,那些以往因握刀、拉弓磨出的硬茧也都不见了,只剩下一片娇嫩。

“不…… 不可能……” 陆昭喃喃自语,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太清楚了,肌肤越是娇嫩,对痒意就越是敏感。如今的自己,恐怕轻轻一碰就会痒得崩溃,更别说像之前那样被挠、被刷了。

“看来你明白了。” 女子的声音里满是戏谑,“这样娇嫩的身子,若是好好逗弄一番,定是有趣得很。”

“不要…… 求你……” 陆昭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颤抖。

女子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对屏风外扬声道:“来人,将她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身子。”

两名侍女应声而入,走到浴桶边,伸手就要去扶陆昭。她们的指尖刚触碰到陆昭的手臂,陆昭便像触电般猛地一颤,一股细密的痒意顺着手臂蔓延开来。

“啊…… 别碰…… 痒……” 她下意识地缩手,身体在浴桶里不安地扭动着。只是被轻轻一碰就如此敏感,若是真的被挠痒,她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的滋味。

侍女们面无表情,不顾她的挣扎,一左一右地将她从浴桶里架了出来,拿过柔软的毛巾开始为她擦拭身体。毛巾擦过肌肤的触感,像是无数根羽毛在轻轻搔刮,痒意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陆昭忍不住发出细碎的笑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哈哈哈…… 别擦了…… 太痒了…… 哈哈哈……” 陆昭一边笑一边扭动,试图躲开毛巾的触碰,可侍女们的动作很稳,根本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求你了…… 现在不能被挠痒…… 真的不能……” 陆昭看向一旁的女子,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的哀求,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会听话的…… 我什么都做…… 求你让她们停下……”

女子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痒意中挣扎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没有丝毫要让侍女停下的意思。

就在这时,女子从袖中缓缓取出一根洁白的羽毛,羽尖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那熟悉的物件刚一出现,陆昭的瞳孔便骤然收缩,像是看到了索命的厉鬼。

“不 ——!”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试图挣脱侍女的束缚,“别拿那个!求求你!不要用羽毛!”

往日被羽毛挑逗私密之处的羞耻与快感,此刻都化作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她太清楚这根羽毛的威力了,尤其是在药浴让肌肤变得如此娇嫩敏感的此刻,那轻轻一扫带来的痒意,足以将她彻底摧毁。

女子却像是没听见她的哀求,拿着羽毛缓步走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怎么?这么怕这根羽毛?”

“是!我怕!我真的怕!” 陆昭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求你收起来吧!我什么都听你的!真的什么都听你的!”

侍女们已经擦完了她的身体,将她扶站在地,却依旧牢牢地按着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女子拿着羽毛,缓缓凑近她的腰腹,羽尖轻轻一落。

“哈哈哈…… 啊…… 别…… 哈哈哈……” 陆昭的身体瞬间绷直,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羽毛刷过腰腹的触感,比之前毛巾擦拭的痒意强烈百倍,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同时啃噬,让她浑身发颤。

女子的手腕轻轻转动,羽毛在她的腰腹上来回游走,时而轻扫,时而点戳,精准地撩拨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哈哈哈…… 求你了…… 放过我吧……” 陆昭的身体在侍女的钳制下剧烈扭动,却怎么也躲不开那根羽毛的捉弄。她的笑声越来越嘶哑,身体也因为过度的痒意而开始发软。

“我是贱货…… 我是不知廉耻的浪货……” 为了能让女子停下,陆昭不惜用最恶毒的话语羞辱自己,声音里充满了卑微的恳求,“求你看在我这么下贱的份上…… 饶了我这一次吧…… 哈哈哈…… 真的受不了了……”

女子看着她在羽毛下崩溃求饶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减。羽毛依旧在她的腰腹上轻轻刷动,将那钻心的痒意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身体。

“哈哈哈……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哈哈哈…… 求你了……” 陆昭的意识在狂笑中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饶,身体软得像一摊泥,全靠侍女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立。

女子终于收回羽毛,对侍女使了个眼色。两名侍女立刻架起瘫软的陆昭,将她拖到床边。陆昭的身体还在因残留的痒意微微颤抖,意识混沌间,只觉得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软绳紧紧勒住,牢牢绑在了床柱上。

“不…… 放开……” 她含糊地呻吟着,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下一刻,冰凉的金属触感贴上脚踝,是那副特制的足枷。侍女俯身,将足枷扣在她的脚踝上,又拿起细麻绳,一根根穿过足枷的孔洞,小心翼翼地绑住她的脚趾。

麻绳刚缠上脚趾的瞬间,陆昭便像被火烫了一般猛地抽搐:“啊 ——!” 尖锐的尖叫声刺破空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药浴后的脚趾娇嫩得不堪一击,麻绳粗糙的纤维轻轻摩擦着趾腹,那痒意像是带着电流,顺着脚趾直冲头顶。

“别…… 痒…… 太痒了……” 她疯狂地扭动脚踝,却只能让足枷勒得更紧,麻绳与脚趾的摩擦愈发剧烈,引得她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侍女们面无表情地固定好足枷,退到一旁。女子缓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因脚趾被绑而剧烈挣扎的陆昭,银质面具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看来这药浴的效果,比我想的还要好。” 她说着,抬手示意。

另两名侍女走上前,一人伸出手指,轻轻挠向陆昭的腰腹,另一人则低下头,用舌尖舔舐她的脚底。

“哈哈哈…… 啊…… 不要…… 哈哈哈……” 陆昭的身体瞬间弓起,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手指划过腰腹的痒意,舌尖舔过脚底的酥麻,两股感觉交织在一起,比之前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强烈数倍。药浴让她的肌肤敏感得如同新生婴儿,此刻被这样对待,仿佛全身的神经都被点燃了。

“痒…… 痒死了…… 哈哈哈…… 求你们了…… 停下……” 她的笑声里带着哭腔,身体在软绳的束缚下剧烈扭动,床板发出吱呀的哀鸣,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侍女们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在她的腋下、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游走,舌尖则舔遍了她的脚底、脚趾缝,甚至脚踝。每一寸肌肤都在遭受痒意的侵袭,没有一处能够幸免。

陆昭只觉得自己像被扔进了装满蚂蚁的罐子,全身的骨头缝里都在发痒,那种感觉比刀割箭射还要难受百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怕痒到这种地步,仿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理智在这铺天盖地的痒意中寸寸崩塌。

“哈哈哈…… 我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哈哈哈……” 她的笑声越来越嘶哑,眼泪混合着汗水滚落,浸湿了身下的锦被。比起现在的折磨,之前的种种仿佛都成了儿戏。

女子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极致的痒意中崩溃挣扎,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快意。

她缓缓蹲下身,指尖捏着那根洁白的羽毛,羽尖在烛光下泛着细碎的光。目光扫过陆昭被足枷固定的双腿间,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重。

“既然这么怕痒,不如再添点料。”

话音未落,羽毛已轻若蝴蝶般落在陆昭的阴蒂上。药浴后的肌肤本就娇嫩得一碰就颤,此刻被羽尖轻轻一扫,陆昭的身体瞬间弓成了虾米,喉咙里炸开一声混合着哭腔的尖叫:“啊 ——!”

侍女们的动作并未停歇,手指依旧在腋下、腰腹间快速游走,舌尖舔舐脚底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全身的痒意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高过一波,而羽毛划过私密处的触感,便是那最汹涌的浪头,狠狠砸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哈哈哈…… 别…… 那里不行…… 哈哈哈……” 陆昭的笑声变得破碎而凄厉,身体在软绳与足枷的束缚下疯狂扭动,手腕处的皮肉已被磨得鲜血淋漓。羽毛像有了生命,时而在阴蒂上画圈,时而探向肛门轻轻点戳,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抽搐,仿佛有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头顶。

“痒…… 痒死了…… 啊…… 受不了了……” 她的理智像被狂风撕扯的蛛网,渐渐支离破碎。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同时引爆,痒意与那羞耻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催生出一种让她绝望的快感。

女子看着她眼底的清明一点点褪去,羽毛的动作愈发肆意。羽尖划过阴蒂的瞬间,陆昭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湿了身下的锦被。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铺天盖地的痒意便再次将她淹没。陆昭的眼神彻底涣散了,瞳孔里只剩下茫然的水汽,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呻吟。

“要…… 要疯了…… 哈哈哈…… 求你…… 求你了……”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像是梦呓,“做你的狗…… 我做你的狗…… 求你…… 停下…… 哈哈哈……”

为了摆脱这无休止的折磨,她连最后的尊严都抛了出去,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

女子终于收回羽毛,看着床上神志不清、浑身湿透的陆昭,银质面具后闪过一丝满意的冷光。

“早这样乖顺,何必遭这份罪。”

锦被的暖意裹着疲惫的身躯,陆昭在混沌中睁开眼时,窗外已泛出鱼肚白。

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那些被羽毛挑逗、被侍女挠痒的画面渐渐清晰,而最后那句 “做你的狗”,像淬了毒的针,猛地扎进她的心脏。

“唔……” 她死死咬住下唇,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昔日在沙场横刀立马的将军,如今竟说出那般卑贱的话,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枕巾。她想忍,可喉咙里的哽咽怎么也压不住,只能死死攥着锦被,任由啜泣声在房间里蔓延。

“醒了就该有醒了的样子,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女子的声音陡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陆昭猛地抬头,看见女子正站在床边,身后跟着柳素衣和温若眉。两位母亲依旧眼神空洞,赤裸着身体,听到动静只是麻木地抬了抬眼。

“娘……” 陆昭的声音哽咽,看到母亲们这副模样,心口的疼痛更甚。

女子轻笑一声,走到床边,用脚尖挑起陆昭的下巴:“怎么?想起自己说过什么了?现在知道羞耻了?”

“我……” 陆昭的脸瞬间涨红,屈辱和愤怒在胸腔里翻涌,却只能化作无力的颤抖。

“呵,做我的狗,这主意倒是不错。” 女子的声音里满是戏谑,“不过,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她说着,忽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瓶,瓶身剔透,里面装着淡绿色的液体。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女子晃了晃玉瓶,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兴奋,“这叫酥骨露,只要在你身上抹上一点,就能让你的痒感提升四倍。你说,惊喜吗?”

“不…… 不要……” 陆昭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求你了…… 不要用这个…… 我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什么都听你的……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求你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四倍的痒感,光是想想就让她头皮发麻,那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她宁愿死,也不想承受那样的痛苦。

女子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哦?什么都愿意做?包括做我的狗?”

“是…… 是…… 我愿意…… 我愿意做你的狗……” 陆昭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屈辱。

女子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松开脚尖,陆昭的下巴重重磕在床沿上。她扬手示意,两名侍女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陆昭的肩膀,将她死死按在床上。

“不…… 你们放开我……” 陆昭疯狂地扭动身体,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恐怖,眼泪混合着恐惧滚落,“我已经答应做你的狗了…… 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女子拧开白玉瓶的盖子,一股奇异的甜香瞬间弥漫开来。她用指尖蘸了些淡绿色的液体,缓步走到床边,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做狗,也要有做狗的样子。这酥骨露,就算是给你的见面礼。”

“不要!不要啊!” 陆昭拼命摇头,试图躲开女子的手,可侍女的力气极大,她的挣扎只是徒劳。女子的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划过她的腰腹、腋下,最后停留在她的脚底。

淡绿色的液体刚一接触肌肤,陆昭便觉得那里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一股奇异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药效便已发作。

“痒…… 好痒……” 陆昭的身体瞬间绷直,一股细密的痒意从皮肤深处钻出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笑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哈哈哈……” 四倍的痒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的笑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嘶哑,眼泪混合着汗水滚落,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主人…… 我是最贱的狗…… 求主人饶了我吧…… 哈哈哈……” 为了能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陆昭不顾一切地哀求着,将自己贬低到了尘埃里。

女子却像是没听见,拿起那把细毛刷,轻轻按在她的脚底板上。粗糙的鬃毛刚一接触肌肤,陆昭的身体便猛地弓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 哈哈哈…… 不要…… 住手…… 哈哈哈……” 刷子在脚底板上来回刷动,那钻心的痒意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同时切割,让她痛不欲生。她的意识在狂笑中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饶。

“哈哈哈…… 我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哈哈哈……” 陆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肤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却依旧无法挣脱。她彻底崩溃了,在这极致的痒意中,像一条濒死的鱼般徒劳地挣扎着。

再次醒来时,刺骨的寒意让陆昭打了个哆嗦。她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笼子的空间小得可怜,她只能维持着屈辱的跪姿,膝盖硌得生疼。

“醒了?” 女子的声音在笼子外响起,带着戏谑的笑意,“看来你很喜欢这个新窝,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狗窝。”

陆昭这才注意到,笼子内壁铺着一层细密的羽毛,脚边还散落着几把细毛刷。她的身体瞬间绷紧,酥骨露的药效显然还没过去,皮肤依旧敏感得可怕。

“不…… 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浓浓的恐惧。

女子却不理会她的哀求,拿着一个金属制的漏食球走了过来,强行撬开她的嘴塞了进去。冰冷的金属硌得牙龈生疼,陆昭拼命摇头挣扎,想要将漏食球吐出来,可那球的大小刚好卡在她的口腔里,吐不出也咽不下。

“呜呜……” 她发出绝望的呜咽声,身体因挣扎而微微晃动,膝盖不小心蹭到了脚边的刷子。

“哈……” 一股强烈的痒意瞬间从膝盖蔓延开来,陆昭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后背却撞上了笼子壁上的羽毛,细密的羽丝扫过脊背,痒意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哈哈哈…… 不要…… 哈哈哈……” 她忍不住爆发出笑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可笼子实在太小了,无论她怎么动,都会碰到那些该死的羽毛和刷子。羽毛拂过腋下,刷子蹭过脚底,四倍的痒感在药效的加持下,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

“主人…… 求你了…… 放我出去…… 哈哈哈…… 我真的受不了了……” 陆昭一边大笑一边呜咽,眼泪混合着口水从嘴角流下,浸湿了胸前的肌肤。漏食球堵住了她的嘴,让她的求饶变得含糊不清,却更添了几分狼狈。

女子蹲在笼子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里面崩溃挣扎,像在欣赏一只被困住的猎物。

“这才像话。” 她的声音里带着满意的笑意,“记住,你现在就是我的狗,只能在这狗窝里待着,直到我高兴为止。”

“哈哈哈…… 不…… 求你了…… 主人…… 饶了我吧…… 哈哈哈……” 陆昭的意识在痒意和绝望中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饶和不受控制的大笑,身体在狭小的笼子里剧烈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无休止的折磨。

女子看够了她在笼子里挣扎的模样,对着身后挥了挥手。柳素衣和温若眉便如同得到指令的木偶,赤着脚走到笼子边,眼神空洞地看着笼中狼狈的陆昭。

“让她‘舒服’点。” 女子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两母立刻会意,俯下身,将手伸进笼子缝隙,轻轻按住陆昭的脚踝。陆昭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抗拒声,可漏食球堵住了她的嘴,只能眼睁睁看着柳素衣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舔上她的脚底。

“哈…… 不……” 四倍的痒感在舌尖触碰的瞬间炸开,陆昭的身体剧烈抽搐,眼泪混合着口水汹涌而出。酥骨露的药效让脚底的敏感度早已突破极限,母亲的舌尖每一次划过,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刺,痒得她几乎要发疯。

温若眉也跟着俯下身,舔舐起她的另一只脚。两只脚同时遭受攻击,陆昭的笑声变得尖锐而凄厉,身体在笼子里疯狂扭动,膝盖不断撞在笼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却怎么也躲不开那致命的痒意。

“呜呜…… 娘…… 别……” 她含糊地哀求着,眼泪模糊了视线,看着母亲们麻木的脸庞,心脏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昔日疼爱她的亲人,如今竟成了折磨她的工具,这比任何酷刑都要让她痛苦。

女子蹲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羽毛:“光是哭可没用。想让她们停下,就自己说点好听的。”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恶意,“说说你自己有多下贱,再说说你这两个娘,是不是也和你一样,是欠挠的浪货。”

“呜……” 陆昭猛地摇头,屈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羞辱自己已经够了,怎么能让她连母亲都一起羞辱?

女子见状,对着两母使了个眼色。柳素衣和温若眉立刻加快了舔舐的速度,舌尖甚至钻进了她的脚趾缝。

“哈哈哈…… 啊…… 停…… 停下……” 极致的痒意让陆昭几乎崩溃,她看着女子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为了摆脱这折磨,她只能将最后一丝尊严踩在脚下。

“我…… 我是下贱的狗…… 是…… 是欠挠的浪货……” 她含着漏食球,声音含糊不清,却足以让在场的人听清,“娘…… 娘也是…… 是欠挠的…… 浪货……”

每说一个字,都像有一把刀在凌迟她的心脏。她闭上眼,不敢去看母亲们的脸,任由眼泪和笑声一起涌出,彻底沉入这无边的屈辱与绝望之中。

漏食球的金属味混着眼泪的咸涩在口腔里弥漫,陆昭闭上眼的瞬间,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柳素衣和温若眉的舔舐还在继续,舌尖划过脚底的痒意像附骨之疽,可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笑声渐渐低哑,变成细碎的抽气声,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滑落,在笼子的木底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女子终于抬手示意两母停下,银质面具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她伸手抽出陆昭嘴里的漏食球,指尖擦过她的嘴角时,陆昭像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却连躲开的勇气都没有。

“这才乖。” 女子的声音里带着满意的笑意,指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以后就在这笼子里待着,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再给你点‘甜头’。”

陆昭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她颤抖的嘴唇和下巴上未干的泪痕。昔日那双眼亮得能映出刀光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

女子转身离开时,柳素衣和温若眉也像影子般跟了出去,全程没有再看笼中一眼。沉重的门闩落下,将最后一丝光亮也隔绝在外,只剩下笼子里散落的羽毛和刷子,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动。

陆昭维持着跪姿,膝盖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觉。脚底残留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可比起心口的空洞,这点痒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触碰到脸颊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没有眼泪可流。

“下贱的狗……” 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欠挠的浪货……”

说第二遍时,喉咙里竟没了之前的刺痛,只剩下一种麻木的顺从。她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膝盖,任由笼子里的羽毛拂过脊背,任由脚边的刷子蹭过脚踝。

痒意袭来时,她不再挣扎,只是发出低低的、带着气音的笑,像一只被驯服的兽,在属于自己的狭小牢笼里,彻底沉沦。

窗外的月光透过铁栏杆照进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那些影子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轻轻晃动,仿佛在为这场无声的屈服,跳一支永恒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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