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谈1：幸福而平凡

　　阳光透过擦拭得一尘不染的落地窗，洒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长餐桌上，折射出温暖而虚假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烤面包、煎蛋和咖啡的香气，混合着一种极其淡薄、却被刻意用香氛掩盖的、更深层的……精液与雌性分泌物的甜腻气味。

　　这里是一处宽敞、明亮、装修奢华的顶层公寓，与灰烬综合病院地下的阴森绝望判若两个世界。凌夜利用【虚无帷幕】和从那些被“净化”掉的“渣滓”家庭中“合理”转移来的财富，轻易地置办了这处巢穴，作为他与“最爱”的彩的“爱巢”。

　　朝雾彩坐在餐桌主位的一侧，身上穿着昂贵的丝质睡裙，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满足的微笑，小口吃着面前雕刻成花朵形状的水果。她的气色看起来甚至比“以前”好了很多，皮肤红润，眼神明亮，只是那明亮深处，缺少了某种灵魂的焦距，更像是一层精心涂抹的釉彩。

　　而坐在主位上的，自然是凌夜。他穿着舒适的居家服，姿态慵懒，翻看着一份最新的财经报纸，偶尔端起精致的白瓷咖啡杯抿一口，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当然，这一切都是【虚无帷幕】为朝雾彩编织的完美现实的一部分。

　　真正构成这幅“幸福早餐”图景核心的，是那些忙碌穿梭着的“身影”。

　　雫芽纱理奈，曾经嚣张的欺凌者，此刻穿着那身极度暴露、仅由黑色蕾丝带和少量白色围裙布料构成的“标准女仆装”，裸露着胸部和小穴，正小心翼翼地用银质夹子为凌夜夹取培根。她的动作精准而呆板，眼神空洞，只有在接触到凌夜无意中扫过的目光时，身体会微不可察地颤抖一下。

　　穴泽虹海，前偶像，同样打扮，正跪在凌夜的脚边，用口唇细致地清理着他拖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仰起头，张开嘴，等待着他将嚼过的食物吐入其中。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一件人形处理工具。

　　雨谷小雨抱着她的破玩偶，眼神涣散，赤身裸体地站在角落，她的【愈命】魔杖被凌夜稍加“改造”，顶端持续不断地滴落着一种散发着微弱清香的、具有轻微催情和舒缓肌肉效果的液体，滴入一个银碗中，供凌夜偶尔蘸取品尝或用作润滑。

　　燐贺纱雪和泷口朝日则负责安保和体力活——虽然在这个绝对支配的领域内并无必要。她们穿着同样暴露的女仆装，却不得不做着擦拭落地窗、搬运重物等动作，裸露的肌肤与冰冷的玻璃或粗糙的物体表面摩擦，带来持续的微小屈辱。泉峰美佳和水莲寺清春则负责整理凌夜庞大的衣帽间和收藏品，她们的“高速”和“精神感应”能力被用在了最无聊琐碎的事情上。

　　而奴村露乃……

　　她正跪在朝雾彩的脚边，手里捧着一个水晶盆，里面盛着温水，水上漂浮着花瓣。她的任务是服侍彩洗手。和其他人一样，她也只穿着那耻辱的女仆装，裸露的身体上依旧残留着青紫的印记，眼神比其他人多了一分死寂的冰冷。她低垂着头，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颊，动作机械。

　　这就是她们的“日常生活”。以“赎罪”为名，行绝对服从之实。每一个细节，每一次服务，都在反复强调她们的物化地位和凌夜的绝对所有权。而这一切，在朝雾彩被扭曲的认知中，却是“姐妹们终于认识到错误，在学长的感化下主动留下来照顾我们，赎清罪孽”。

　　彩咽下口中的食物，满足地叹了口气，将手伸入露乃捧着的水盆中，轻轻搅动。温水漫过手指，很舒服。

　　“学长，”她转过头，甜甜地对着凌夜笑道，“今天的早餐真好吃。虹海姐‘处理’食物的方式也很……别致呢。”她似乎觉得用偶像的嘴当垃圾桶是一件很有趣、很彰显身份的事情。

　　凌夜从报纸上抬起头，对她温柔一笑：“你喜欢就好。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我的彩。”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彩幸福地眯起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她洗完手，很自然地就着露乃捧着的柔软毛巾擦了擦，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用略带施舍的语气对跪着的露乃说：

　　“你也辛苦了。虽然你以前总是用那种眼神看我，还说过学长很多坏话，但学长宽宏大量，还允许你留下来‘赎罪’，你要感恩，知道吗？”

　　露乃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捧着水盆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她依旧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长时间的沉默。

　　凌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没有插手。

　　彩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对露乃的“无礼”感到不悦。她提高了声音：“我在跟你说话呢，奴村露乃。你难道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还是说，你心里还在想着那些恶毒的念头？”

　　露乃终于缓缓抬起头。黑色的发丝滑落，露出那双死寂的、却深处似乎还埋藏着一丝微弱火光的眼睛。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声音干涩而沙哑，如同生锈的齿轮在摩擦：

　　“彩……醒醒……看看周围……他根本不是……”

　　“闭嘴！”

　　一声尖利的呵斥猛地打断了露乃的话！

　　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过大，甚至撞到了餐桌，盘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的脸上那幸福的釉彩瞬间剥落，露出底下扭曲的愤怒和恐惧！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她来之不易的“幸福”！尤其是这个一直对学长抱有恶意的女人！

　　“你又要开始了吗？！你那套恶心的、污蔑学长的话！”彩指着露乃，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就是因为凌夜学长仁慈，我才一直忍耐你的不敬和污蔑！但你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底线！”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偷偷调查的那些东西能说明什么？！学长都告诉我了！那是你被邪恶力量蛊惑，产生的幻觉！是你要陷害学长的证据！”

　　“甚至……甚至哪怕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妹妹！双胞胎妹妹！那又怎么样？！这更证明了你的恶毒！你嫉妒学长对我好！你嫉妒我得到了幸福！所以你才千方百计想要破坏！”

　　“妹妹”这个词从彩口中吼出，带着无比的憎恶和鄙夷，像是一把刀子，狠狠捅进了露乃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瞳孔剧烈收缩，那丝微弱的光仿佛都要熄灭了。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其他那些如同人偶般的“女仆”们，在彩爆发的瞬间，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硬地站在原地，低着头，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只有空洞的眼神深处，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兔死狐悲般的战栗。雨谷小雨怀里的玩偶似乎抱得更紧了些。

　　凌夜依旧悠闲地喝着咖啡，欣赏着这出姐妹反目的戏码，尤其是彩那彻底被洗脑、维护他时的疯狂姿态，让他感到无比愉悦。

　　彩似乎还不解气，她绕过餐桌，走到露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双胞胎妹妹，眼神冰冷而残忍：

　　“跪好！贱人！”她命令道。

　　【永恒戒律】强制露乃的身体执行命令，即使她的灵魂在滴血。

　　彩看着露乃屈辱的姿态，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快意。她突然抬起脚，用穿着柔软室内拖鞋的脚，踩在了露乃裸露的、微微颤抖的乳房上，用力碾了碾！

　　“唔……！”露乃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一颤，却无法反抗。

　　“记住你的身份！”彩的声音刻薄而冰冷，“你只是一个赎罪的女仆！学长和我仁慈的奴隶！再敢说一句学长的坏话，再敢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我就让学长把你扔去喂狗！或者……让你变得和她们一样！”她指了指周围那些眼神彻底空洞的纱理奈、虹海等人。

　　威胁过后，她似乎又觉得和这种“东西”生气有失身份，收回了脚，脸上重新挂起那层幸福的假笑，转身回到座位上，依偎到凌夜身边，撒娇般说道：“学长，对不起，我失态了。都是她太气人了。”

　　凌夜笑着揽住她的肩膀，亲了亲她的额头：“没关系，我的彩。维护我是对的。对于不听话的奴隶，稍微惩戒一下也是必要的。”他的目光扫过露乃，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

　　早餐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继续。露乃默默地收拾好水盆和毛巾，退到角落，如同影子般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其他女仆们也重新开始机械地工作。

　　之后的一天，如同设定好的程序。

　　上午，凌夜“处理公务”（实则在享受泉峰美佳和雫芽纱理奈的联合口舌服务），彩则在燐贺纱雪和泷口朝日的“陪同”（监视）下，在巨大的衣帽间里挑选下午出门要穿的昂贵衣服，完全沉浸在物质满足中。

　　下午，两人如同最恩爱的情侣般出门，在【虚无帷幕】的影响下，享受着路人“艳羡”的目光，疯狂购物，看了一场电影（内容自然是经过过滤的、甜蜜的爱情片）。

　　傍晚归来，丰盛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依旧是女仆们的全裸侍奉，依旧是彩满足而幸福的微笑，仿佛早上的冲突从未发生。

　　夜色渐深。

　　主卧室内，灯光被调成了暧昧的暖黄色。巨大的圆床上铺着丝滑的床单。

　　朝雾彩洗完澡，穿着半透明的性感睡衣，跪坐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正在脱睡袍的凌夜。经过一天的“幸福”生活，以及晚上可能被加入饮料中的微量催情剂（来自小雨的“产出”）的作用，她的身体已经微微发热，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凌夜露出精壮的身体，那狰狞的欲望早已昂然挺立。他走到床边，俯视着彩。

　　“学长……”彩主动贴了上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献上热吻。她的吻技依旧生涩，却充满了全然的奉献和热情。

　　凌夜回应着她的吻，双手粗暴地扯开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揉捏着她胸前那对已经挺立的乳尖。唇舌下滑，划过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含住一边的蓓蕾，用力吮吸啃咬。

　　“啊……学长……”彩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手主动向下探索，握住了那滚烫坚硬的欲望，生涩地套弄着。

　　凌夜享受着她的主动服务。他分开她的双腿，指尖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那里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爱液不断涌出， eager地等待着他的填充。

　　“这么湿了？”他低笑着，手指增加了一根，在里面快速抽送扩张，感受着那紧致内壁的痉挛和吸吮力，“看来我的彩，一整天都在想着这件事呢。”

　　“嗯……想要学长……一直都想……”彩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手指，“给我……学长……全部给我……”

　　凌夜不再忍耐，挺腰沉身，将那巨大的欲望一寸寸地、却又坚定无比地埋入她那湿滑紧热的深处。

　　“啊……！！！”彩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身体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内部剧烈地收缩着。

　　凌夜开始缓慢而深重的抽送。每一次进入都直抵花心，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出，带来极致的摩擦感和充盈感。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完全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

　　“学长……好棒……啊……顶到了……”

　　“都是学长的……里面……好热……”

　　“再重点……啊……把我弄坏吧……”

　　她胡言乱语着，双腿紧紧缠住凌夜的腰，主动起伏着腰肢，追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她的内部如同着了火一般，紧密地包裹吮吸着，爱液泛滥成灾。

　　凌夜也被她这全然的堕落和热情点燃，动作越来越凶猛，如同打桩机般不知疲倦地耕耘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床垫的吱呀声、彩放浪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他变换着姿势，时而将她压在身下猛攻，时而让她趴跪着从后面进入，时而又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扭动。彩完全配合，甚至主动索求更羞耻的姿势，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去。

　　在某个极度深入的体位，凌夜猛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在她耳边低语：“说……你是谁？”

　　“我是……啊……学长的……母狗……啊！！是学长的性奴！！”彩毫无羞耻地喊出被灌输的称谓，身体因为这羞辱的兴奋而剧烈痉挛。

　　“谁给你的这一切？”

　　“是学长！啊……是学长赐予我的！！”

　　“恨不恨那些渣滓？”

　　“恨！啊……杀了他们……好舒服……为了学长！！”

　　她的回答语无伦次，却精准地取悦了身上的男人。凌夜低吼一声，将她死死按在床上，发起了最后也是最凶猛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灵魂都顶出体外！

　　彩的尖叫声变得高亢而破碎，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摇晃，意识彻底被快感的浪潮淹没！她感觉自己飞上了云端，然后又重重摔下，在一片白光中彻底迷失……

　　当一切平息，彩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瘫软在凌夜怀里，眼神涣散，嘴角却带着极致满足的、傻乎乎的笑容。身体内部还在微微痉挛，感受着那依旧埋藏在体内的、逐渐软化的欲望和缓缓流出的滚烫液体。

　　凌夜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这具彻底属于他的、温暖而堕落的躯体。

　　“幸福吗？彩。”他低声问。

　　“幸福……”彩无意识地喃喃回答，往他怀里钻了钻，“只要有学长……就是最幸福的……”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却照不进这被绝对支配和扭曲幸福所填满的囚笼。

　　这就是她的世界。

　　平凡，而“幸福”。

　　（后日谈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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