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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娜维娅的性福生活,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1

小说: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2025-09-12 10:07 5hhhhh 9470 ℃

我是璃月驻枫丹使馆工作人员,瑞德。我经常白天工作,晚上用时间停止的怀表能力玩弄姑娘。最近我玩弄完千织屋的老板娘之后,我对刺玫会的大小姐——娜维娅又提起来了性趣。于是我开始尝试去寻找她的踪迹和玩弄她的机会,最后我一边找,一边用肉棒从千织的嘴里头挖出来关于她的情报。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得知了她的出没地点——灰河。我开始了行动。

因为今天的公文处理得格外顺手,我提前离开了德波大饭店附近的使馆办公室。今天我没有选择乘坐巡轨船回去,而是沿着城市的边缘步行,离开了枫丹廷光鲜亮丽的地上区域,顺着冰冷的石阶盘旋而下,一头扎进灰河的潮湿空气里。

铁锈和劣质机油的腥气,混杂着水面下若有若无的腐臭,钻进瑞德的鼻腔。这里是城市的下水道,是枫丹廷光鲜外衣下藏污纳垢的褶皱。对现在的他而言,这种环境反而让他感到自在。

千织那个女人...真是有趣。嘴上说着‘请保持距离’,身体却诚实得很。在静止的时间里,她那副惊愕又无法动弹的表情,实在是百看不厌。从她那儿撬出来的情报,最有价值的莫过于关于“刺玫会”和那位大小姐娜维娅的事了。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千织被迫透露信息时,那副既不甘又屈服的神情。一个背负着父亲“污名”,却依旧在灰河这种地方支撑着一个松散组织的落魄贵族大小姐。这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可以被肆意玩弄的美丽悲剧。光是想象一下,她那张据说总是挂着坚强微笑的脸,在我的身下会是何种崩溃的模样...那种反差感,仅仅是想一想,就让我的血液开始加速,朝着小腹的某个点奔涌而去。

我摇了摇头,然后顺着情报中的路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刺玫会的据点——一个毫不起眼的、隐藏在管道和阴影中的入口。我没有靠近,只是像个幽灵般融入对面巷道的黑暗里,耐心地等待着。

等待没有持续太久。

据点的门被推开,一阵压抑不住的爽朗笑声先传了出来。紧接着,一个戴着巨大黑色礼帽、身着华丽裙装的金发身影从门里走出。她身后跟着两名看上去有些吊儿郎当的壮汉,但他们望向她的眼神里,却满是毫不掩饰的敬佩。

那就是娜维娅。

她的皮肤在灰河昏暗的灯光下白得像陶瓷,一头金色的长卷发如同流淌的蜜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最让瑞德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表情。那张脸上没有丝毫悲情的阴霾,没有强撑的坚强,只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如同阳光般耀眼的自信和轻松。

“好了,你们两个,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俏皮的命令口吻,“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你们可以去‘锈舵’喝一杯了,账记在刺玫会的头上。”

“真的吗?老板!”其中一个男人惊喜地喊道。

“当然,”娜维娅双手叉腰,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不过,要是喝醉了明天耽误了正事,你们知道后果的。”

“放心吧老板!我们保证完成任务!”两个男人兴高采烈地向她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勾肩搭背地朝着酒馆的方向走去。

娜维娅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转身准备返回据点。

而却我在阴影里一动不动,贪婪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的身影刻进视网膜。她和千织口中那个“悲惨”的形象截然不同。这种旺盛的、毫无阴翳的生命力,非但没有让我打消念头,反而让我的征服欲燃烧得更加猛烈。

真是一块完美的璞玉...还没有被任何人染指过的坚强和乐观...如果把这样的你彻底弄脏,让你在我创造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静止时空中,学会什么是真正的快乐,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那块冰冷的金属怀表。表盘上的玻璃光滑得有些过分,一如我此刻因欲望而变得滑腻的内心。

不急...要找个最好的时机。我深吸一口气,将那块怀表的存在感压回心底,然后从巷道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为了创造机会,我摘下平日里为了显得斯文而佩戴的平光眼镜,塞进口袋,微微眯起眼睛,做出了一副高度近视者在黑暗中摸索的样子。

我的脚步故意放得有些虚浮,伸出一只手在身前试探性地挥动,仿佛在确认前方的障碍物。我计算着娜维娅转身走回据点门口的轨迹和时间,在她即将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我“恰好”踉跄了一下,径直撞了过去。

“啊——!”

一声轻微的惊呼。我的肩膀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她的侧身。我刻意控制了力道,足以让她失去平衡,但又不至于造成真正的伤害。她脚下一个不稳,伴随着裙摆扬起的弧度,侧身摔倒在了潮湿的石板地上。

“噢,天哪!”我立刻发出一声夸张而懊悔的惊叫,手忙脚乱地蹲下身,“小姐!您没事吧?实在太对不起了!我、我的眼睛……我没看清路!”

我的表演天衣无缝。一个冒失、慌张、又充满歉意的倒霉蛋形象活灵活现。

娜维娅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撞弄得有些发懵,但她没有半分恼怒,只是撑着地面,甩了甩那头灿烂的金发,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我没事,先生,只是摔了一下。”

“让我来扶您!”我急切地说着,不容分说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裸露在外的上臂。

那一瞬间,一股惊人的触感顺着我的指尖,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我的天!她的皮肤居然是温热的,柔软的!

在灰河这种终日不见阳光、四处是铁锈和污垢的地方,我以为她的皮肤就算保养得再好,也难免会有些粗糙或冰冷。然而我的指腹传来的,却是难以想象的细腻与光滑。那感觉……就像是触碰到了最高档的、在顶级商会里才会出售的丝绸,紧致而富有弹性,每一寸肌肤下都蕴含着蓬勃的生命力。

“这……这怎么可能?这种皮肤……比我在须弥见过的任何一位学者小姐都要好……简直……简直不像话……”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滞。贪婪的欲望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她的手臂向下滑动,我的指尖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看不见的轨迹,最终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掌比我想象的要小一些,但并不羸弱,指骨的轮廓清晰,掌心带着薄薄的却很结实的茧。这是属于一个领导者的手,一个亲力亲为、而非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的手。但这层薄茧丝毫没有破坏那惊人的触感,反而增添了一种奇异的、糅合了娇贵与坚韧的魅力。

“谢谢……”娜维娅似乎没有察觉到我内心掀起的滔天巨浪,只是借着我的力气,轻盈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

我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松开手,但那种滑腻温润的触感,仿佛已经深深烙印在了我的掌心。我继续扮演着那个惊慌失措的路人,连声道歉:“实在抱歉,小姐,我……我刚下班,忘了带备用眼镜,这里的灯光又这么暗……没有伤到您吧?”

“放心吧,我身体结实得很,”她爽朗地摆了摆手,那双漂亮的眼睛打量了我一下,带着几分轻松的调侃,“不过你下次可要当心点,先生。灰河的路可不好走,尤其是在看不清的情况下。”

“是,是,您说的是。真是万分抱歉。”我一边鞠躬,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盯着她。

她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芥蒂,纯粹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然后她便不再理会我,转身推开那扇不起眼的门,消失在了据点里面。

我站在原地,缓缓抬起刚才接触过她的那只手,放到眼前。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芬芳。

……比想象中,还要好上无数倍。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娜维娅……我决定了。你,一定是我的。

次日清晨的阳光,还未来得及穿透德波大饭店厚重的窗帘,我就已经站在了千织的精品店里。时间是静止的,唯有我和她,是这个凝固世界里唯一的活物。

她被我摆弄成一个屈辱而方便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那身昂贵的丝绸和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光洁的背部。我没有浪费任何时间在无谓的寒暄上,直接用我最原始、最滚烫的钥匙,撬开了她紧闭的“宝库”。

“呜……啊……瑞德……”她的声音含混不清,被我的肉体堵得断断续续,却奇异地带着一种顺从的逻辑感,“你……还想……知道……嗯啊……什么……”

我的胯部有节奏地撞击着,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叩问她灵魂最深处的秘密。我俯下身,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告诉我,娜维娅。她平常……最喜欢去哪里消磨时光?”

“啊……啊哈……娜维娅小姐她……嗯……最喜欢去……枫丹廷的……咖啡馆……啊……那里的歌剧院蛋糕……是她的最爱……咕……她几乎……每周都会去……一两次……哈啊……”

她在极致的刺激中,依旧清晰地吐露出我需要的情报。这具身体已经被我调教得非常出色,知道如何用最有效的方式来取悦她的主人。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又在她温暖湿润的“宝库”里肆虐了一阵,才心满意足地抽身而出,解除了时间的禁锢。千织瘫软在地,微微喘息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眼神里没有惊恐,只有一种被彻底填满后的迷离与空虚。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店内的男士专区,从挂架上取下一条做工精良,带着暗纹的黑色领巾,又顺手拿了一小瓶她随意放置的气味清冽沉稳的男士古龙水。

用你的东西,去狩猎我的下一个猎物……千织,你也算是为我的伟大事业添砖加瓦了。

我在她的洗手间里把自己打理得焕然一新,确保身上闻不到一丝一毫属于这间店铺的脂粉气,只留下那股昂贵而低调的木质香气。

下午三点,咖啡馆。

我悠闲地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杯没怎么动的红茶。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进来,在镀金的桌角上跳跃。这里的一切都明亮而优雅,与灰河的阴暗潮湿判若两个世界。

没过多久,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推门而入。

娜维娅今天换了一身更显活力的装束,白色衬衫搭配着蓝色马甲和短裙,头上那顶标志性的大礼帽依旧醒目。她熟门熟路地走到柜台前,点了一份歌剧院蛋糕和一杯果茶,然后找了个离我不远的空位坐下,开始小口小口地品尝着她的下午茶,脸上带着满足而惬意的微笑。

我等待她吃完一半,才放下茶杯,起身走了过去。

“打扰一下,小姐?”我用一种带着惊喜和不确定的语气开口。

她抬起头,那双海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是我,”我立刻露出一个略带窘迫的、无比真诚的笑容,“昨天晚上在灰河,那个不小心撞到您的冒失鬼。您还记得吗?”

她恍然大悟,随即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像此刻窗外的阳光一样,毫无阴霾。“啊!原来是你!我当然记得。怎么,你也是来这里喝下午茶的?”

“不,我是专程来找您的,”我将诚恳的演技发挥到极致,“昨天的事情我一直耿耿于怀,回到家后更是辗转反侧。为了表达我最诚挚的歉意,请务必允许我请您共进晚餐。”

“噢,这可不必了,”她连忙摆手,一如我所料地爽快拒绝,“真的只是一件小事,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你不用这么客气。”

“不,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坚持着,语气却放得更柔和、更谦卑,“让一位女士因我的过失而摔倒,是我作为一名绅士的失职。如果您不给我这个弥补的机会,我今晚恐怕又要失眠了。”

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老派绅士的固执和认真。

娜维娅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玩味。她或许是觉得我的坚持有些有趣,又或许是觉得我这个人看上去确实没什么恶意。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她用叉子点了点盘子里剩下的蛋糕,“如果我拒绝,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有人请客吃饭,为什么不去呢?”

果然……她本质上还是个务实的人。一个免费的晚餐,对需要精打细算的刺玫会来说,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我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绽放出如释重负的感激笑容。

“太好了!那么,今晚七点,在‘德波大饭店’的餐厅,您看可以吗?”

她略微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高档的地点有些意外,但还是爽快地点了点头。

“一言为定。”

德波大饭店的餐厅,空气里都漂浮着金钱的香气。水晶吊灯将柔和的光芒洒在雪白的桌布上,银质餐具反射着冰冷而矜持的光辉。我翻开菜单,看着上面那些足以让普通枫丹家庭咂舌一个月的价格,胃部不由自主地抽痛了一下。

真他妈的贵。但这个念头只持续了零点五秒,就被另一股更加灼热的思绪所取代。

不过,一顿饭的钱,就能买来一个和这位‘刺玫会’大小姐独处的夜晚,甚至……买来通往她身体的门票。只要一想到她那身无可挑剔的光滑肌肤,在我身下被汗水浸湿、染上红晕的模样,这点摩拉又算得了什么?这只是必要的投资罢了,为了将来能收获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我合上菜单,向侍者点了两份价格最昂贵的套餐,并要了一瓶年份不错的香槟。在金钱构筑的体面幻觉中,我耐心地等待着我的猎物。

七点整,她准时出现在餐厅门口。

她还是下午那身蓝白相间的装束,但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那头金色的卷发似乎更加蓬松亮泽,脸上也化了淡妆,让她在餐厅华丽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光彩照人。当她微笑着向我走来时,我闻到了一股不同于午后的、更加清晰的香气。

我立刻起身,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为她拉开椅子。

“晚上好,娜维娅小姐。希望我没有等太久?”

“不,你非常准时,”她轻松地落座,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好奇地环顾着四周,“说实话,你选了这么高级的地方,真让我有些意外。”

“为了表达歉意,自然要拿出最高的诚意。”我微笑着,替她倒上一杯香槟,“今天天气不错,不是吗?您的身体……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留下什么不适吧?”

“当然没有,我早就说过了,我结实得很。”她举起杯子,向我示意了一下,然后轻啜一口。

寒暄结束。我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一个被吸引的姿态,深吸了一口气。

“请原谅我的冒昧,娜维娅小姐,”我用一种混合着欣赏和好奇的语气说道,“您身上的香水非常特别。我能冒昧地问一下它的名字吗?这味道……让人印象深刻。”

这味道,我当然知道。主调是枫丹特有的‘虹彩蔷薇’,后调里混杂了一丝极难提取的‘柔灯铃’的清甜,还有微量的、用以稳定香气的海露花精华。这种调香手法大胆而冷门,和我在艾梅莉埃那个女人身上闻到过的那些精密、繁复、如同化学公式般的奢侈品香水截然不同。艾梅莉埃会把香水当成一件武器或一件华服,而娜维娅……她只是纯粹地‘穿着’这股香气。

我的恭维显然让她很高兴。她放下酒杯,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话题的冒进而感到不悦。

“哦?你对这个也有研究吗?”她看起来有些惊喜,“我还以为男士们通常不会注意这些细节呢。”

“对于美好的事物,我总是忍不住多加关注。”我回答得滴水不漏。

“你真会说话,”她轻笑起来,大方地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腕,示意了一下,“这不算什么名牌货。是我一个在伊黎耶岛开香料店的朋友送给我的,她给它取名为‘潮汐’。她说,这代表着永不枯竭的活力与热情。”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朋友和那瓶香水的真诚喜爱。

我低头看着她那截皓白的手腕,看着那细腻肌肤下青色的血管,想象着将嘴唇印在上面会是何种感觉。

潮汐……永不枯竭的活力与热情……真是个好名字。我的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心里却在冷笑。很快,我就会让你见识到另一种更汹涌的潮汐。一种只属于欲望和快乐的潮汐,它会彻底淹没你引以为傲的活力,让你在我身下热情地、永不枯竭地……绽放。

侍者将淋着黑松露酱汁的牛排端上桌,那浓郁的香气和精致的摆盘,让娜维娅发出一声小小的满足的赞叹。她显然很享受这顿晚餐,动作优雅又不失率真,完全没有小门小户第一次上大馆子的局促感,反而像是回到了自己本该属于的世界。

吃了一会儿,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忽然抬起那双清澈的眸子看着我,关切地问道:“说起来,昨天撞到你,也是因为你看不清路。你的眼睛,现在怎么样了?”

来了。一个完美的切入点。

我放下刀叉,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自嘲的微笑。“啊,说起这个,还真得感谢您。”我从西装外套的内袋里,取出一副早就准备好的、有着纤细银色镜框的眼镜。它没有任何度数,镜片是最高级的通透水晶。

我慢条斯理地用丝质口袋巾擦了擦镜片,然后戴了上去。这副眼镜让我原本略显锐利的眼神变得温和而知性。

“托您的福,我今天特意去配了一副新的。现在,我总算能看清路了。”我透过镜片注视着她,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也能更清楚地欣赏到,今晚与我共进晚餐的女士是何等美丽。”

她被我的恭维逗得噗嗤一笑,摆了摆手,“你这人,嘴巴真甜。不过看清楚路总是好事,尤其是在灰河那种地方。”

“唉,还不是工作害的。”我顺势叹了口气,成功将话题引向我精心准备好的方向,“天天对着那些从须弥和璃月发过来的、堆积如山的公文,铁打的眼睛也受不了。您是不知道,我们使馆的流程有多么离谱。”

我开始向她吐槽,话语里七分真三分假,全是我对那些繁文缛节的真实厌恶,只不过我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受害者的位置。

“就说前几天,枫丹科学院那边有个小小的技术交流申请,一个多月了还没批下来。为什么?因为我们枫丹分部的章盖了,还得送回璃月总务司走个流程,总务司的人一看是须弥教令院的项目,又把皮球踢回了须弥大贤者的案头。一份文件,像是进行了一场毫无意义的三国旅行。等它再回到我手上的时候,人家的交流会都开完了。”

我的抱怨显然精准地击中了娜维娅的共鸣区。她立刻放下了刀叉,身体前倾,一脸“我懂你”的表情。

“天哪,这简直和我们跟沫芒宫打交道一模一样!”她愤愤不平地说,“我们之前想为灰河的居民申请一批维修经费,用来加固几段老化的管道。你猜怎么着?他们要求我们提供一份长达五十页的‘区域历史价值与潜在风险评估报告’!拜托,那只是几根漏水的管子,又不是什么古代遗迹!最后还是我们刺玫会的兄弟们自己凑钱凑材料给修好了。”

太棒了……就是这种感觉。让她把我当成‘同类’,一个同样被这该死的官僚主义所困扰的、有良知的普通人。

我表现出极大的愤慨,与她同仇敌忾地批判着那些不作为的官员和僵化的制度。我们从使馆的低效率,聊到沫芒宫的傲慢,又聊到枫丹特有的、只要走了程序正义哪怕结果荒谬也无所谓的司法体系怪圈。

这顿饭,在我的刻意引导下,吃得她兴致高昂,笑容始终没有从她脸上褪去。她似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倾诉对象,一个能理解她日常烦恼的“体制内”盟友。

当侍者撤下甜点盘时,我看准时机,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娜维娅小姐。今晚跟您聊天非常愉快,我很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

她也站起来,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我也是。谢谢你的晚餐,非常丰盛。”

“这是我的荣幸,”我微笑着,顺理成章地提出了最后的请求,“夜深了,让一位女士独自回家,可不是绅士所为。请务必让我送您回去吧。”

她这次没有丝毫推辞,或许是这顿愉快的晚餐彻底打消了她最后一丝戒备。她只是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那顶大礼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同意了。

我心中的野兽,发出了无声的咆哮。她同意了。她将要主动地、毫无防备地,跟我一起走进那片属于我的、最佳的狩猎场。

我们并肩走出德波大饭店,夜晚的凉风带着水汽扑面而来,吹散了餐厅里最后的暖意。

“今晚的风真舒服,”娜维娅伸了个懒腰,姿态舒展得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谢谢你,瑞德。这真是一段愉快的时光。”

“能与您共度,是我的荣幸。”我微笑着回应,心中却在计算着距离和路线。从这里,到通往灰河的升降梯,大概有五百米的距离。路灯明亮,行人尚有不少。

不急……再让她享受一会儿这最后的、虚假的和平。

我们沿着河岸的大道漫步,她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开始跟我聊起刺玫会的一些趣闻。比如她的两个得力手下,那个高个子的西尔弗和矮个子的迈勒斯,又是如何搞砸了一次简单的货物搬运,把一箱柔灯铃全都弄进了水里。她的描述绘声绘色,语气里满是无奈,但听得出来,她对她的伙伴们充满了感情。

我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倾听者。我的目光却像尺子一样,丈量着我们与下一个巷口的距离。

终于,我们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通往升降梯平台的辅路。这里的行人稀疏,两旁的建筑投下大片的阴影。就是这里了。

“说起来,我们刺玫会其实也——”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我单手插在口袋里,指尖早已扣紧了那块冰冷的怀表。就在她话说到一半的瞬间,我按下了机括。

世界,瞬间变成了一副凝固的油画。

娜维娅脸上的生动表情被定格,嘴唇还保持着即将吐出下一个词的微张状态。她抬起的手悬停在半空,金色的发丝在静止的空气里纹丝不动。一个路过的巡逻构装体,金属的腿还维持着抬起的姿态,闪烁的红光也成了一个永恒的点。

时间,为我而停。

我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走到了她的面前。现在……你完全属于我了,娜维娅。这个世界里,只有我能触碰你,欣赏你,亵渎你。我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一如记忆中那样惊人。然后,我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那身得体的裙装上。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欲望的轰鸣。我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捏住了她蓝色短裙的边缘。布料的质感很硬挺,我轻轻一掀,裙摆便向上扬起,露出了底下被完全包裹住的风景。

一层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棉质安全裤。它紧紧地贴合着她的大腿根部,而在安全裤的包裹之下,我能清晰地看到一抹更深邃的黑色轮廓——那是她真正的内裤,黑色的丝绸,在静止的光线下泛着幽暗而诱人的光泽。

真是……滴水不漏的防备。不过,越是这样,征服起来才越有趣。

我的喉咙有些发干,目光贪婪地在那片被层层守护的神秘地带逡巡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裙摆,让一切恢复原状。

我的手向上游走,来到了她胸前的白色衬衫。我一颗一颗地解开那小巧的纽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拆开一份最珍贵的礼物。随着最后一颗纽扣的解开,衣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里面的贴身内衣,以及被内衣托起的、惊人的饱满。

我没再克制,手掌直接覆盖了上去。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感受到了那难以置信的温软与沉甸甸的分量。那是一对丰腴而挺拔的温热丘陵,形态完美,弹性十足。我用手掌托住,仔细地掂量着。

这……这手感……比千织的要宏伟得多,甚至比我玩弄过的所有人里,都要更胜一筹……这惊人的尺寸和完美的形状,简直是神明的杰作……绝对能排进前五。不,或许是前三。

这无声的亵渎,这单方面的占有,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在急剧地膨胀、发烫。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时,我注意到娜维娅那静止的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她的眉毛微微蹙起,仿佛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哦?就算在静止的时间里,身体的本能也会有反应吗?

这个发现让我更加兴奋。

我俯下身,将她的纽扣重新一颗颗系好,抚平了衣物上所有不自然的褶皱。我将一切恢复得天衣无缝,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然后,我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再次按下了怀表。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其实也接过一些帮人寻找走失小猫小狗的委托呢!”娜维娅流畅地说完了她被中断的话,然后仿佛才感觉到什么,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打了个轻微的哆嗦。

“咦?奇怪……”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凉飕飕的?”

我立刻露出关切的神情,顺手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是吗?可能是靠近灰河,风变大了吧。”我将外套自然地披在了她的肩上,“来,别着凉了。女士的健康,可是最宝贵的财富。”

她对我感激地笑了笑,紧了紧肩上的外套。“谢谢你,瑞德,你真是个体贴的绅士。”

我回以一个温和的笑容,内心深处,那头被喂饱了前菜的野兽,正在满足地舔舐着爪牙,期待着下一道主菜的降临。

升降梯在吱呀作响中缓缓下降,将我们从枫丹廷的浮华,沉入灰河的现实。我肩上的外套似乎给了娜维娅一种安全的错觉,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走在我身边,任由我将她送到那栋毫不起眼的住所门口。

这是一栋用灰色砖石砌成的普通公寓,唯一的装饰就是门旁窗台上,一盆努力生长着的彩虹蔷薇。

“就是这里了,”她停下脚步,从我肩上取下外套递还给我,“再次感谢你,瑞德。外套很暖和,晚餐也很美味。”她转身,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准备开门。

她的背影,在昏暗的巷道灯光下,显得单薄而又坚韧。钥匙插进锁孔,即将转动。

咔嗒。

不是钥匙转动的声音。是我口袋里,怀表机括归位的轻响。

世界,第二次为我静止。

娜维娅保持着准备开门的姿势,手中的黄铜钥匙距离转动还差最后几度。我从她僵硬的手指间,轻松地取下那串钥匙,替她打开了门。

一股淡淡的、混杂着花香和纸张墨水味道的空气从门内传来。我没有丝毫犹豫,拦腰将她抱起,走进了这片只属于她,但现在却要被我肆意侵入的私人空间。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她那张铺着干净亚麻床单的单人床上。房间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桌上堆着厚厚的文件,旁边却放着一个插着几支柔灯铃的玻璃瓶。

我的目光在她静止的、毫无防备的睡颜上流连了片刻,然后,便开始了我的工作。

我脱下了她的鞋子,解下了她的蓝色马甲,褪去了她的蓝色短裙。当那条白色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安全裤也从她匀称的大腿上被我剥离时,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只剩下最后的、那件黑色的丝绸内裤了。

我的手指勾住那纤细的边缘,它薄如蝉翼,触感冰凉而滑腻。我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仪式感,将它向下拉去。

当那片从未对任何人展露过的、最神秘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时,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

一片茂密的、如同黄金般灿烂的茸毛覆盖着饱满的丘阜,充满了野性的、未经修饰的生命力。而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在那片金色之下,那两片丰腴饱满的大阴唇,竟微微张开着,像是一朵永远等待着雨露的花。

这是一种毫无自觉的、天然的放荡姿态。

透过那道缝隙,我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粉嫩、娇弱的小阴唇,以及更深处,那一道清晰可见的、代表着纯洁无瑕的薄薄屏障——她的处女膜。

天啊……居然……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从未被开启过的宝库,大门却是虚掩着的……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第一个发现它的探险家……

我低下头,将脸埋近那片禁忌之地。

我预想过各种味道,或许是少女特有的青涩,或许是汗水留下的微咸。但我闻到的,却是一股干净到极致的、混杂着香水尾调的花香。她将自己清洗得非常干净,干净得像一块等待着被玷污的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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