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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娜维娅的性福生活,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3

小说: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2025-09-12 10:07 5hhhhh 1610 ℃

“哦?这次又是哪个倒霉蛋要被你捧上天,或者……踩进泥里?”她一边说,一边快速地浏览着我早已写好的每一个字。

那是一篇构思精巧、辞藻华丽的雄文。文章里,我将刺玫会塑造成了一个深明大义、一直在暗中协助官方调查“乐斯”走私案的“地下英雄”。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则被我用各种春秋笔法,巧妙地指向了灰河另一个臭名昭著的、与至冬国有牵连的走私团伙。我甚至还附上了几张我用怀表暂停时间后,伪造的“刺玫会成员与官方线人秘密接头”的模糊照片。

夏洛蒂越看眼睛越亮,最后她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新闻工作者特有的亢奋。

“漂亮……真是太漂亮了……”她由衷地赞叹道,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需要休息的孕妇,“这个反转,这个叙事角度……瑞德,你真该来当记者。不,你应该去写剧本。”

她立刻来了精神,扶着肚子就想往自己的工作台走去。“我立刻就去排版!这篇稿子,一个字都不用改!”

“不急,”我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不容分说地抚上了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感受着里面新生命的胎动,“先把你的‘稿费’付了。”

第二天,《蒸汽鸟报》的头版,以前所未有的篇幅,刊登了那篇题为《灰河的无名英雄——于阴影中守望枫丹的刺玫之心》的报道。

整个枫丹廷的舆论,瞬间逆转。

刺玫会从最大的嫌疑人,一夜之间,变成了忍辱负重、协助官方办案的正面典型。而那个被我嫁祸的走私团伙,则在第二天清晨,就被沫芒宫的执律庭围了个水泄不通。

被压得喘不过气的娜维娅,身上的那座大山,被我轻而易举地……搬走了。

《蒸汽鸟报》发售的当天下午,我就收到了娜维娅的通讯。她的声音里,不再是前几日的疲惫和绝望,而是一种劫后余生、混杂着激动和难以置信的颤抖。

“瑞德……你看到了吗?报纸……我……”她的话语有些颠三倒四,激动得说不完整。

“我看到了,”我用一种平静而温和的语气回答,仿佛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现在,你应该安全了。”

“何止是安全!”她在通讯器那头几乎是喊了出来,“今天早上,沫芒宫派人送来了嘉奖令!还……还给了我们一笔奖金!他们说……我们是枫丹的骄傲!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么,为了庆祝这份‘骄傲’,”我微笑着,抛出了我的鱼钩,“今晚有空吗?我想,我们应该好好喝一杯。”

“有!当然有!”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地点你定!全枫丹廷最好的地方!无论多贵,我来请!”

当晚,我们再次坐在了德波大饭店的餐厅,还是那个靠窗的位置。但这一次,主客易位。

娜维娅一扫前些日子的阴霾,重新变回了那个光彩照人的刺玫会大小姐。她换上了一身华丽的黑色礼裙,金色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她仿佛要把这段时间失去的精气神全都补回来,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

她点了一桌子最昂贵的菜肴,和一瓶价格让我都有些咋舌的皇家典藏香槟。

“瑞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她举起酒杯,海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真诚的感激,“如果不是你,我们刺玫会这次就真的万劫不复了。这杯,我敬你!”

她一仰头,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我不动声色地为她重新满上。“举手之劳而已,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她咀嚼着这个词,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对!朋友!你是我娜维娅……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在酒精和巨大情绪波动的双重作用下,她的防御线已经形同虚设。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引向我需要的方向。

“说起来,这次虽然是化险为夷了,”我一边切着牛排,一边状似无意地说,“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沫芒宫那帮人,这次吃了瘪,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找你们的麻烦。”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放下刀叉,目光变得深邃而充满暗示性,“你需要一个真正的、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保护伞’。一个能在体制内,永远为你说话,替你挡下所有明枪暗箭的人。”

她沉默了,只是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闷下。脸颊已经因为酒精而泛起了动人的红晕。

我从口袋里,悄悄地拿出了一支小巧的、伪装成钢笔的录音装置,按下了开关,将它放在了桌上那束作为装饰的鲜花后面。

“娜维娅,”我温柔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你之前说过,为了刺玫会,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这句话,现在还算数吗?”

她抬起朦胧的醉眼看着我,似乎在努力消化我的话。

我继续加码:“我需要一个保证。一个能让我确信,我今天的付出,在未来是‘值得’的保证。一个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将我的前途,与你和刺玫会绑在一起的保证。”

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她的手心滚烫。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需要的,不是金钱,不是一顿晚餐。我需要的,是你。是你完完全全的、毫无保留的‘忠诚’与‘服务’。”

她没有抽回手,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酒精已经麻痹了她的理性,而我之前那番“救世主”般的行为,又在她心中建立起了无条件的信任。在她看来,我所有的要求,都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

“我……我愿意……”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含糊不清的词,“为了刺玫会……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瑞德……为你……服务……”

录下来了。

我心中的狂喜几乎要冲破胸膛。

就是现在。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脸上露出一个胜利者才有的、温柔而残忍的微笑。同时,我口袋里的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那块怀表的机括。

世界骤然静止。

娜维娅那副醉眼迷离、吐露心声的娇憨模样,被永远地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我站起身,俯视着我那已经主动跳进陷阱的、最完美的猎物。

晚宴结束了,娜维娅。我的内心在咆哮。现在,该上主菜了。

我绕过餐桌,走到娜维娅的身后。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槟的果香和她身上那股香水的味道,此刻对我来说,这便是世界上最甜美的催情剂。

我没有急着碰她,而是先慢条斯理地将桌上的餐盘和酒杯挪到一边,清理出一片足够大的、铺着雪白桌布的空间。这片空间,即将成为我献祭的祭台。

然后,我弯下腰,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轻而易举地将她那具因醉酒而变得柔软的身体抱了起来。她很轻,像一束没有重量的花。我将她平放在了冰冷坚硬的餐桌上,她的后背压在洁白的桌布上,那身华丽的黑色礼裙铺散开来,像一朵在暗夜中绽放的黑玫瑰。

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幅杰作。她静止的脸上,还带着那副迷茫而顺从的表情,仿佛在梦中等待着她的主宰。

我的动作开始了。

我伸手拂开她散落在胸前的裙摆,拉开了她礼裙侧面的隐藏拉链。昂贵的布料顺滑地分开,露出了底下大片的、象牙般白皙的肌肤。我脱下了她那双及膝的高跟皮靴,将它们随意地丢在地毯上。

接着,我像上次一样,熟门熟路地褪下了那条象征着最后抵抗的白色安全裤。这一次,我看到了她新换的内裤——是一条纯白色的、棉质的款式,边缘带着小巧的蝴蝶结。简单,干净,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学生。

“纯白色……是吗?真是有趣的选择。你是想用这种纯洁的颜色,来掩盖你身体里那即将被我点燃的欲望吗?”我冷笑着,手指勾住那纯白的边缘,将它也一并褪下。然后,我将这块小小的、还带着她体温的布料,仔细地对折,垫在了她那片即将被我征服的、微微张开的金色花园下方。像一个最讲究的食客,为即将享用的主菜铺好餐巾。

我看着那片未经开垦的圣地,看着那道象征着完整的、脆弱的屏障,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我没有用任何前戏。我直接俯下身,用手指沾了沾自己因欲望而分泌的唾液,在那紧闭的、娇嫩的入口处粗暴地涂抹了两下,这就算是润滑了。然后,我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根早已因为期待而变得滚烫、坚硬如铁的肉棒。

我分开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腿,将它们架在我的手臂上,摆成一个完全敞开的、迎接我的姿态。我将我那狰狞的、紫红色的头部,对准了那道窄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缝隙。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沉闷的、类似皮革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响起。一股难以想象的、极致的紧绷感瞬间包裹住了我的前端。那不是湿滑的甬道,那感觉,就像是强行将一根铁棍捅进了一块从未被撑开过的、坚韧的生橡胶里。

剧烈的疼痛和阻力从我的前端传来,但与之相比,那份撕裂处女的、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则更加强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前端,顶破了那层薄薄的、却又顽固的屏障。

进去了……我进去了……娜维娅……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了!

但是我只进入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被那紧致到令人发指的内壁给死死卡住了,动弹不得。她的身体,正在用最原始的本能抵抗着我这个入侵者。

“太紧了……这样下去,根本没法动……甚至会弄伤我自己。”我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不行,这样不行。我需要的不是这种自残式的快感,我需要的是彻底的、深入的、能让她灵魂都颤抖的征服。

一个念头闪过,然后我维持着这副结合的姿态,再次伸出手碰触了一下那块怀表。

我没有让时间完全恢复流动。我只是在脑中下达了一个复杂的指令,这是我最近研究出的、对怀表能力的新应用:解除目标身体的时间凝滞效果,但保留其意识的静止状态。

下一秒,奇迹发生了。

我身下那具原本僵硬如雕塑的身体,突然间恢复了生命的迹象。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不再是死物,而是开始有了细微的、本能的反应。她的皮肤下,血液开始重新流动,给她冰冷的身体带来了温度。

但是,她的眼睛依旧紧闭着,意识还被囚禁在时间的牢笼里,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

她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只保留了肉体本能的、活生生的人偶。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甬道因为刺破处女膜的剧痛,开始了本能的剧烈的痉挛和收缩。那股力量,更加疯狂地挤压着我,几乎要将我活生生夹断。

但我笑了:因为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她的身体深处,开始分泌出一种滑腻的液体,那是身体在遭受“攻击”时,为了减轻痛苦而产生的本能反应。那是她身体的“眼泪”。

对……就是这样……挣扎吧……用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来抗拒我。然后,再被这无法抗拒的快感所征服……

那股由身体本能分泌出的“泪水”,成了我最好的润滑剂。我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碾磨般的力道,向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推进。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体内软肉被我强行撑开的、几乎能听得到的细微声响。她的身体依旧在剧烈地痉挛,那紧致的甬道像一张拥有生命的、饥渴的小嘴,死死地吮吸、包裹着我,试图将我这个异物彻底吞噬。

我不再只是卡在门口,而是成了一艘破冰船,在她从未有过的航道里,开辟出一条只属于我的、烙印着我形状的路线。

“嗯……啊……”

我低沉地喘息着,享受着这地狱般的极乐。

我原以为,像她这样未经开发的身体,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然而,我很快就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

娜维娅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诚实,还要敏感,还要……淫荡。

在我仅仅挺动了不到二十下之后,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股因为疼痛而分泌的润滑,性质开始发生了变化。那不再是单纯的、为了减轻痛苦的“泪水”,而是变得更加粘稠、更加滑腻、带着一种惊人热度的……蜜汁。

她的身体,已经越过了痛苦的门槛,开始本能地“享受”起了这场入侵。

她那紧绷的、痉挛的肌肉,开始放松下来,甚至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一缩一张地进行着讨好般的蠕动。

“哦……呵……”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娜维娅……”

我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串亮晶晶的、暧昧的水丝。她那片金色的草地,早已被我开垦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那些金色的毛发被爱液打湿,黏在我的根部和我俩紧密结合的地方,显得淫靡不堪。

大量的液体从我们结合的缝隙中溢出,顺着她的臀部曲线滑落,迅速地将那块作为“餐巾”的白色内裤浸透,然后继续蔓延,将她身下那片雪白的桌布,染上了一大片深色的、暧昧的水渍。

更让我感到兴奋的是,她身体颜色的变化。

一抹动人的、如同晚霞般的粉红色,从我们交合的中心地带开始,迅速地向她全身蔓延。她的小腹、胸口、脖颈,甚至连那张被凝固在时间里的精致脸庞,都染上了一层情欲的潮红。

她发情了。在意识被囚禁的情况下,她的身体,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向我这个强奸犯展露出了它最原始的欲望。

来得这么快……比千织……比艾梅莉埃……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快!你这家伙……身体里到底藏着一座多大的火山啊!这个发现,让我体内的野兽彻底挣脱了牢笼。

我不再有任何保留,放弃了所有技巧,只剩下最原始的、最用力的冲撞。我的胯部像一柄攻城的重锤,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砸进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热情似火的身体深处。

“咚!”“咚!”“咚!”

餐桌都在我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就在我毫无征兆地、用尽全力的一次深顶之后!

“噗——!”

一股汹涌的、滚烫的激流,猛地从她身体的最深处喷射而出!那不是涓涓细流,那简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大量的、清澈的液体,如同喷泉一般,浇在了我的小腹和胯下,溅得到处都是。桌子上,我俩的身上,甚至连地上昂贵的须弥地毯,都未能幸免。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潮吹,冲击得倒吸一口凉气,前端被那股滚烫的激流冲刷得差点直接缴械。然后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伸出手,沾了一点那些还在从她体内汩汩流出的液体,放到了鼻尖。

没有丝毫的腥臊和异味。

那是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混合着她体香和“潮汐”香水的……花香味。

是她高潮的味道,是这朵被我强行采撷的玫瑰,在极致的快乐中,流出的最芬芳的……花蜜。

这股突如其来、却又无比芬芳的潮吹,成了压垮我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所有精华,都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朝着前端奔涌而去。我死死地顶住她身体的最深处,那根滚烫的肉棒前端,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层薄薄的、却又坚韧的阻隔——那是她子宫颈的入口。

我不想再忍耐了。于是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全部的意志都集中在腰腹。我用尽了最后的气力,将自己的前端,狠狠地、不留余地地,抵死在那片最后的、绝对的禁区之前。

“给我……全都吃下去……娜维娅!”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我所有征服欲的白色岩浆,从我的顶端喷薄而出。我将我亿万的子孙,一滴不剩地,尽数发射在了她那紧闭的、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的子宫颈口前。

我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极致的、近乎痉挛的快感。我趴在她那具同样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香汗淋漓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们就这样,以最原始、最紧密的姿态,在静止的时间里结合着休息着。过了许久,直到我那根还在她体内微微跳动的肉棒,重新恢复了一点知觉,我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地将它抽离出来。

随着我的退出,被我那粗大的根部一直堵在她体内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一股混杂着她清澈潮水的、我的浓稠精液的、以及她处子之血的暧昧液体,从那已经被我彻底开垦、变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汩汩地流淌了出来。那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混着点点鲜红,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我看着我的“杰作”,心满意足地笑了。

我没有去擦拭,就这样让她身体的“罪证”暴露在空气里。我拿起那条早已被各种液体浸透的白色内裤,粗暴地给她重新穿了回去,让那潮湿的布料,紧紧地贴着她那片狼藉的私处。然后,我拉下她的裙子,整理好一切,确保从外表看不出任何破绽。

我将她从餐桌上抱起,轻柔地放回她原来的座位上。我扶正她的头,让她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醉酒后沉睡的姿态。

最后一步。

我站在她面前,重新按下了怀表。

时间,恢复流动。

“……为你……服务……”

娜维娅那句被中断的话语,含混地从她嘴里吐出,成了她意识恢复后的第一个声音。

但下一秒,那场被我强行施加在她身上的、长达数分钟的剧烈高潮,以及被撕裂、被贯穿、被内射的超负荷物理刺激,所带来的神经风暴,如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刚刚恢复运转的大脑。

她的眼睛甚至没来得及完全睁开,眼皮只是挣扎着颤动了两下,整个人便向旁边一歪,彻底地、沉沉地晕了过去。她那张潮红未褪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无法解释的、仿佛极致痛苦又仿佛极致欢愉的古怪表情。

我静静地看着她晕倒的样子,等了几秒钟,才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娜维娅?娜维娅小姐?你醒醒。”

在我的轻拍下,她终于悠悠转醒。她迷茫地睁开眼睛,瞳孔涣散,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我……我怎么了?”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你喝醉了,刚刚还睡着了。”我微笑着,语气里充满了关切和一丝无奈的宠溺,“看来你的酒量,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她扶着还有些发痛的额头,似乎想努力回忆起什么,但脑子里除了一片混乱的酒精记忆和莫名其妙的身体酸软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啊……实在太抱歉了,”她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完全没有怀疑我的说辞,“我……我居然喝断片了……真是太失礼了。”

“没关系,”我站起身,像个最体贴的绅士那样,拿起她放在一旁的外套,“我送你回去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适合一个人走夜路。”

她顺从地点了点头,在我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没有发现,当她站起身的瞬间,一股温热的、黏腻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她只当那是醉酒后身体的某种错觉。

我搀扶着她,几乎是将她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架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金色的发丝蹭着我的脖颈,带来一阵阵微痒。从德波大饭店到灰河的这段路,在静止的时空中走过无数次,但这一次,却是最漫长,也最令人心醉的一次。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我们每一步的走动,一股温热的、黏腻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我们紧贴的身体之间,从她裙摆的深处,缓缓地滲透出来,沾湿了我的西裤。

流出来了……哈……身体已经被我彻底玩坏了,连最基本的收缩都做不到了吗?还是说,这是被我播下的种子灌满后,身体本能的排异反应?无论是哪一种,都真是……美妙的风景啊。

我没有加快脚步,反而刻意放慢了速度,享受着这股代表着我征服的“罪证”,一点点蔓延开来的过程。终于,我们回到了她那栋简陋的公寓楼下。我用从她身上摸出的钥匙打开门,将她那具已经几乎没有自主意识的身体,半拖半抱地弄进了房间。

我直接将她丢在了床上。床垫因为突然增加的重量而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她似乎被这一下震动唤醒了万分之一的意识,眼睛费力地张开一条缝,嘴里含混地吐出几个字:“谢……谢谢你……瑞德……”说完,她便头一歪,彻底昏睡了过去,呼吸平稳而悠长,像个玩累了的孩子。

我站在床边,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她那张潮红未褪的睡颜。然后,我走进了她的洗手间,从挂架上取下一条干净的毛巾。我回到床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掀开了她的黑色礼裙。

眼前的景象,比我在餐厅里看到的还要淫靡。那条纯白的内裤,已经被各种液体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片红肿的私处。而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黏着几道已经半干的、混合着白与红的痕迹。那是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新流出来的东西。证据必须被销毁。

我跪在床边,用那条从她自己家里拿来的毛巾,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地,将她大腿内侧和私处周围所有不该存在的痕迹全都擦拭干净。我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与我之前在她体内粗暴挞伐的行径,形成了绝妙的反差。

做完这一切,我将那条沾染了我俩罪证的毛巾,连同我刚才使用的那支录音笔钢笔,一起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她身上除了那条潮湿的内裤和一股淡淡的、无法分辨来源的黏腻感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破绽。

我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晚安,我亲爱的娜维娅。从今晚起,你的身体和你的未来,都将由我来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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