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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の母親と少年の都市危機(熟女母亲与正太儿子的城市危机)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7680 ℃

夏末的午后,她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居家连衣裙,一双雪白细腻的纤长玉足,她就那样倚着门,用一种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好了,外面那些无聊的人都走了。“

她一步一步地向床边走来,每一步,混合着一股只有我能闻到的、甜腻的荷尔蒙气息....接下来.......

在我们这个城市,我的家族几乎就是权力的代名词。父亲早逝后,母亲,这位手腕却强硬到令无数商界之人都为之胆寒的女人,便一手撑起了整个家族的商业帝国。从金融、地产到高新科技,她的影响力无孔不入,可以说,只要她想,整个城市的经济命脉都会随着她的一个决策而改变。而我,作为家族唯一的男性继承人,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习惯了别人的仰视和顺从。

我的姐姐,比我年长五岁,早已是母亲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她继承了母亲的精明与果决,在商场上杀伐果断,是无数年轻才俊既爱慕又畏惧的女王。

而我的女友,季晚晴,则是这个城市另一个极致。她出身于传承百年的艺术世家,本人更是百年难遇的音乐天才,十八岁的年纪,便已享誉国际。她那张圣洁的面容,H罩杯的魔鬼身材,都让她成为遥不可及的完美女神。在今天之前,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是一部早已写好剧本的、关于权势与完美的都市童话。我将继承家族,迎娶女神,站在这个城市的顶端,俯瞰众生。但事实,从下一秒开始改变了.....

命运的齿轮发生了转动.....

在另一座相邻城市,一处高档小区的房间内,一名熟女正穿着紫色性感内衣,趴在地板上。这名熟女解压方式极为特殊....

整个世界毫无征兆地剧烈摇晃起来。窗外的景象在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高楼、天空、街道,所有的一切都扭曲在一起。季晚晴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我。几乎是同一时间,卧室的门被猛地撞开,母亲和姐姐穿着睡衣冲了进来,脸上满是同样的惊惶。“怎么回事?地震了吗?”母亲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姐姐则扶着门框,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那片混沌的景象。我们四个人,都陷入了对这突如其来异变的茫然之中。震动持续了大约十几秒,然后戛然而止。世界安静了下来,但这种死寂比之前的巨响更加令人心悸。我们愣在原地,还未从天旋地转的感觉中完全恢复,一个如同山脉般巨大的阴影,便缓缓笼罩了整个城市。

“……那是什么?”姐姐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我们顺着她的目光,一同望向窗外。天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肉色天花板。不,那不是天花板。那是皮肤。一片巨大到无法想象的人类皮肤。紧接着,那片“天空”缓缓移动,一张脸,一张巨大到足以将整座城市纳入其视野的女性的脸,从城市的上空浮现。她有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几缕发丝垂下,每一根都比我们所住的这栋摩天大楼还要粗壮。她脸上带着一丝看似温柔的微笑,那微笑却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我们不再是在自己的城市里,而是被置于一个巨大的、陌生的空间中,脚下的城市,成了这个空间里的一件微缩模型。

周遭的景象彻底颠覆了我们所有人的认知。透过窗户向外望去,昔日熟悉的街道、楼宇、公园,此刻都变得如同玩具般渺小。我们所在的这栋几十层高的公寓楼,现在的高度恐怕还不到那巨大女人的脚踝。远处的商业区,那些曾经的城市地标,此刻就像散落在地上的积木。更恐怖的是,我们能清晰地看到,那些从建筑物里跑出来的、芝麻粒大小的“人”,正在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而那个巨大的女人,,正用一种玩味的眼神俯瞰着这一切。她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微笑,但她的动作却是纯粹的毁灭。

她缓缓地抬起一只手,五根如同擎天柱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落在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广场上。没有巨响,没有爆炸,只有一种沉闷的、碾压的“噗嗤”声。当她再次抬起手时,那片区域已经化为一片模糊血肉。建筑被夷为平地,无数微小的生命在那一瞬间被抹去,在地板上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深红色的污迹。“她在……杀人……”母亲的嘴唇哆嗦着,她下意识地将我和姐姐揽向自己身后,仿佛她那脆弱的身躯能抵挡这末日般的景象。季晚晴则紧紧地攥着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冷,身体因为压抑的恐惧而微微发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在哪里?这是什么鬼地方?”

“一个梦?这一定是梦吧?”

“你看她的脚边,那是王叔的公司大楼……被踩塌了一半……”

我们语无伦次地交流着,试图从这荒诞的现实中找到一丝合理的解释,但目之所及,只有地狱。整个城市,我们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园,变成了一个巨大主妇的....。她似乎乐在其中,时而用指尖拨弄一栋高楼,看着里面的人像受惊的蚂蚁一样涌出,然后满意地一指碾下;时而缓缓趴下身子,对着一片街区轻轻吹一口气,那气流便形成了毁灭性的飓风,将无数人与车辆卷上高空,再无力地坠落。她身上的紫色蕾丝内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那性感的织物此刻却成了最恐怖的点缀,提醒着我们,这场虐杀对于她而言,或许只是一场轻松随意的、用以“解压”的游戏。

恐惧缓缓没过我们的头顶。我们躲在窗帘后面,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我们屏住呼吸,以为逃过一劫,但接下来的景象,却将我们彻底推入了混杂着恐惧与病态色情的地狱。只见她那只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胯下,轻车熟路地拨开了那片紫色蕾丝内裤的边缘。随着她的动作,一片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们眼前。她心满意足地用手指“哗啦哗啦”地拨开那丛茂盛的阴毛

季晚晴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将脸埋在我的肩膀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带着哭腔对我说道:“…我…我不敢看…那是什么…”

“别怕,有我在。”我只能用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但自己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发颤。

“天啊…她在干什么…”

母亲发出了近乎呻吟的绝望声音,她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却无法阻止那呜咽声从指缝中溢出。

随着她手指的拨弄,一些灰色的、尘埃状的东西从那片浓密的丛林中“啪嗒、啪嗒”地掉落下来。那些“灰尘”在我们眼中,却是巨大的石块和扭曲的金属混合物,砸落在下方的街道上,将本就残破的地面砸出一个个新的坑洞。我们都明白,那是被她夹在阴毛里的人类和建筑物的残骸。一股混杂着女性汗液、尿液和浓郁荷尔蒙的刺激性气味,即便隔着窗户,也仿佛穿透了一切,野蛮地灌入我们的鼻腔。姐姐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她双眼呆滞地看着那恐怖又淫靡的一幕,身体一软,瘫坐在了地毯上。

那个女人,那个将我们囚禁于此的巨大主妇,似乎对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东西很感兴趣。她将那根手指伸到脸前,仔细端详着。我们能清晰地看到,那紫色的蕾丝内衣上,不仅沾着那些代表着死亡的灰色粉末,还有一些黏糊糊的、半透明的黄色分泌物。那是她的小穴流出的淫水。而在那粘稠的淫水之中,我们看到了几个小小的黄点,它们在液体里微微蠕动,那是还没有被完全消化掉的、被她的淫水包裹住的人类。她看着手指,似乎非常满意,嘴角咧开,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啊…对不起呢…把你们弄得这么脏…”她用一种娇嗔而自言自语的语气说道,然后伸出巨大的舌头,将手指上的分泌物连同那些微小的人类,一同舔舐干净。

“嗯…味道还不错呢。”

她品味了一下,似乎很享受。

我们四个人挤在小小的客厅里,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该逃向哪里。

她庞大的身躯开始缓缓后仰,对她而言这只是一个惬意躺下的动作,但对我们脚下的这座城市来说,不输于一场天崩地裂的浩劫。她的后背压垮了城市西区大片的建筑群,巨大的臀部坐碎了城市公园和旁边的体育馆,两条修长的大腿则像山脉一样横亘在我们曾经熟悉的土地上。剧烈的震动再次传来,我们脚下的地板疯狂摇晃,整个公寓楼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抱紧我!都抓稳了!”我大声喊道,用尽全力稳住身体,一手将几乎要瘫软下去的季晚晴死死地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客厅里固定在墙上的书柜。母亲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将我和瘫倒在地的姐姐都拢向自己,她嘴里不断念叨着:“没事的…没事的…”可她的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季晚晴把脸深深埋在我的胸口,温热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衬衫,她强忍着哭泣。“…我好怕…”

“我在这里,别怕。”

“呜…我们会死吗…”

“不会的,相信我。”

“可是…可是…”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苍白的安慰,尽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地动山摇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缓缓停歇。我们抬起头,透过满是裂纹的窗户向外望去,只见那位巨大的主妇已经舒适地躺在了城市的废墟之上,将我们曾经的家园当成了她的床。她的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散开,覆盖了数个街区。她似乎对身下那些被压成齑粉的建筑和生命毫不在意,脸上反而露出一种心满意足的慵懒神情。然后,我们看到了最恐怖的一幕。她伸出那只戴着紫色蕾丝手套的巨大右手,随意地伸进一片尚未完全坍塌的商业区废墟里,轻轻一捞,再抬起时,她的掌心已经捧满了“东西”——那是成百上千个正在尖叫、挣扎、奔逃的幸存者,以及无数扭曲的汽车和建筑碎片。在我们眼中,那些鲜活的生命,此刻就如同她掌心的一捧尘土。

她将那捧“尘土”举到眼前,饶有兴致地吹了一口气。一股微风拂过她的掌心,对那些渺小的人类来说却是十二级的飓风,瞬间就有几十个人被吹飞出去,消失在城市的烟尘之中。她看着那些在自己掌心乱窜的小点,发出了愉悦的轻笑声。随后,她将手掌缓缓移向自己高耸的胸前。她身上的紫色蕾सी内衣本就布料稀少,此刻因为她躺倒的姿势,那对巨大到难以形容的双乳更是几乎要从内衣中满溢而出,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而又致命的峡谷。她手腕一翻,将掌心的幸存者们如同撒胡椒粉一般,悉数倒在了自己的胸脯和乳沟之间。

惨叫声和哭喊声隔着遥远的距离,微弱得仿佛幻听,但我们却能清晰地看到,那些曾经的邻居、同事、陌生人,正在那两座柔软而巨大的肉山之间徒劳地挣扎、攀爬、滚落。有的人陷进了她深邃的乳沟里,被两边挤压过来的巨大乳肉瞬间闷死;有的人则在她微微起伏的呼吸中,从乳房滑腻的顶端滚落,坠入深渊。这一切对她来说,只是增加了些许有趣的“触感”。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开始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乳房。那只手所到之处,无数幸存者便被轻易地碾成肉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微不足道的血色污痕。她丰满的乳头在自己的抚摸下渐渐挺立起来,。

“不…不…他们在杀人…不,她在玩弄…天啊…”母亲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她捂着眼睛,发出了压抑而痛苦的尖叫。

季晚晴则死死地咬着我的手臂,似乎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不至于失声尖叫出来。

“他们在她的胸上…像虫子一样…”

“她把那些人…”

“别说了!别说了!”

我转过头,看到姐姐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正失神地贴在窗边,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混杂着恐惧与痴迷的表情,嘴里喃喃自语。

那主妇似乎已经从前戏中获得了足够的快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也泛起了潮红。她那只抚摸着乳房的手停了下来,转而缓缓地、带着一种明确的目的性,向自己双腿之间那片被紫色蕾丝覆盖的神秘地带探去。

那只戴着紫色蕾丝的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那片薄薄的布料,直接探入了茂密的黑色森林之中,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湿润不堪的阴蒂。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那声音通过空气的震动传来,让我们的耳膜嗡嗡作响。她开始用指尖飞快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蒂,躺在她身下的城市废墟因此发出了新一轮的呻吟和崩塌。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愈发粗重,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摩擦。我们能看到,一股股晶莹的淫水从她的腿间溢出,在她身下的废墟上形成了一条条小小的溪流,冲刷着断壁残垣。

“啊…啊…要…要出来了…哈啊…”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沉浸在高潮即将来临的快感之中,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我们这些渺小的观察者。突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动作戛然而止。紧接着,一股巨大的、白浊中带着些许透明的洪流,从她的小穴中“噗——”地一声,猛烈地喷射而出!那不是溪流,而是一场真正的海啸!滚烫的、带着浓烈腥甜气味的淫水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白色水墙,以无可匹敌的气势,朝着我们公寓楼对面的那栋楼席卷而去!

“快趴下!”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将身边的季晚晴和母亲一同扑倒在地,用身体护住她们。

只听见“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我们对面的那栋三十多层高的居民楼,在淫水构成的巨浪冲击下,连一秒钟都没能撑住。

无数的玻璃、钢筋、混凝土在瞬间被液化、分解,连同里面所有来不及反应的住户,一同被那粘稠而滚烫的洪流吞噬、溶解。当水浪退去时,那里只剩下一片湿漉漉的、不断冒着白气的、平坦的地基。

而那个巨大的主妇,正舒爽地躺在废墟之中,回味着高潮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丰润的嘴唇。

突然,世界响起了一阵对我们来说如同雷鸣般的“咚咚咚”的敲击声。那声音的源头似乎是一扇无形的巨门。紧接着,伴随着“吱呀——”一声足以撕裂金属的刺耳噪音,那扇“门”被猛地推开了。一道更为明亮的光线从“门”外射入,将躺在城市废墟中的巨大主妇和她身下的一切都照得更为清晰。一个新的、同样巨大但身形远小于那主妇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年纪,五官俊秀。这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正太”。然而他的体型依旧是巨人级别的,他每一步都跨过数个街区,脚掌落下时,总会无意中将一些还未完全坍塌的低矮建筑群踩成齑粉,发出“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最令人惊骇的是,他全身只穿了一条紧绷的内裤,那内裤的布料被他胯下高高挺立的巨大肉棒撑起一个夸张的帐篷,龟头的轮廓在布料下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要破布而出。 他似乎对脚下的破坏毫不在意,只是皱着眉头,一边走一边用稚嫩却响亮的声音抱怨着,震得整个公寓都在嗡嗡作响。“妈妈!你又用这些小城市来自慰了!”他一边说着,“啊!!好臭啊,妈妈身上的味道太大了,小人都快要被你熏死了!”

“哎呀,我的小宝贝,你怎么过来了?”

躺在废墟上的巨大主妇听到这个声音,脸上散发出一种极其温柔和宠溺的母性光辉。

“对不起嘛,妈妈只是玩一下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撑起上半身,那对刚刚碾死无数人的巨大乳房因为姿势的改变而剧烈地晃动着,上面的血迹和粘液在新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手臂舒展开,丝毫看不出刚才曾带来毁灭性的力量,此刻只是一个准备拥抱孩子的母亲。

“过来,让妈妈抱抱。”

那个巨大的正太脸上还带着一丝嫌弃的表情,但脚步却没有停下,他蹦蹦跳跳地越过城市区,径直扑进了他母亲的怀里。主妇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伸出双臂将自己的儿子紧紧搂住。母子俩亲昵地拥抱在一起,背景则是燃烧、崩塌、被淫水浸泡的城市废墟,这幅景象充满了怪诞而扭曲的温馨感,彻底击溃了我们四人本就脆弱不堪的认知。季晚晴在我怀里停止了颤抖,转而用一种看疯子般的眼神呆呆地望着窗外这离奇的一幕。

母亲则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她擦干脸上的泪水,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对巨大的母子,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瘫坐在地上的姐姐,此刻也扶着墙壁缓缓站起,她失神的瞳孔里重新聚焦起一丝光亮,她看着那个挺着巨大阴茎的正太,“原来……还有一个……这是她的……儿子?”那男孩似乎很享受母亲的怀抱,他将脸埋在母亲柔软的胸脯之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胯下那根被内裤紧紧包裹的肉棒,因为和母亲身体的接触摩擦,似乎变得更加坚挺了。

“妈妈,你又射了好多。”

正太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他伸出小小的手指,指向不远处那片被淫水夷为平地的区域。

“你看,那里的楼都被你的淫水冲没了。”

“是吗?哎呀,妈妈没注意嘛。”

主妇低下头,亲了亲儿子的额头,语气中充满了敷衍的歉意。

“谁让我的小宝贝一直不来找妈妈玩,妈妈太无聊了嘛。”

“我才不要,你每次都玩得这么脏。”

“哈哈,这次不一样哦。”

随着巨大主妇那句话音的落下,我们所在的整栋公寓楼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从高空猛地落下。尖叫声卡在喉咙里无法发出,我们四人不受控制地在光芒中翻滚。仅仅一两秒后,脚下便传来了坚实的触感,那股眩晕感也随之退去。光芒散尽,我们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广阔得望不到边际的大地之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液、香水和淡淡腥甜味的女性体味,几乎令人窒息。我们抬头向上望去,只见五根如同山脉般的巨大脚趾矗立在不远处,每一根上面都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油,我们正身处那巨大主妇的脚底。头顶上方,是她巨大的足弓。我们一家四口,现在成了她脚底的几粒微尘。一个带着慵懒和满足感的声音从我们头顶的正上方传来,那声音是如此巨大,以至于引起了空气的震动。“既然被我的宝贝儿子打断了,那么城市里剩下的小人就先留着以后用掉吧。”

紧接着,那个巨大的正太好奇的脸庞从边缘探了下来,他对母亲说道:“妈妈,他们掉到你脚上了!好小啊!跟蚂蚁一样!”

“哎呀?真是幸运的一家呢,全城就只剩下你们一家了呢。”

主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故作惊讶的慈善,我们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微微抬升,她似乎是抬起了脚,想让我们看得更清楚一些。

然后,我们便看到她那巨大的脸庞缓缓低下,在儿子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那张遮蔽了整个天空的巨大脸庞缓缓垂下,眼里带着一丝审视,她似乎对我们脸上的惊恐与茫然感到颇为满意。她丰润的嘴唇微微开启,对我们问道:“哎呀,看看你们这几个可怜的小东西,是不是到现在还在好奇,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呢”

“都不是哦,没那么复杂。”

“嘻嘻,告诉你们也无妨。”

我们四人僵在原地,甚至忘记了呼吸。季晚晴则死死地攥着我的衣角,将脸埋在我的背后,身体不住地颤抖,仿佛不愿去听接下来的宣判。而我,只能抬头仰望着那张定义了我们绝望的脸,等待着那最终的、也是最荒诞的答案。

“其实呢,理由非常简单。”主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回味无穷,她伸出巨大的舌头,舔了舔自己鲜红的嘴唇,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在她那庞大的身躯上显得色情无比。她因为回忆起方才的高潮而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就在不久前,我感觉有点……嗯,怎么跟你们这些小虫子解释呢?就是‘想要’了,身体变得好热,小'穴'里也湿漉漉的,特别想找点什么东西来摩擦一下,让自己舒服舒服。”她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我们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都因此而微微绷紧。

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侧身躺下,用手肘撑着脑袋,那对巨大的乳房也随之垂向一侧,形成了更加惊心动魄的画面,继续用那种分享闺房秘事的语气,轻笑着对我们说道:“可我身边又没有什么合适的玩具。

她的肌肤在光线下微微反光,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身躯的起伏。她似乎对即将进行的'自慰'游戏失去了兴趣,转而用两根手指,精准地将我母亲从我们中间“捡”了出来。母亲没有反抗,只是在被捏起时,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与不舍。

主妇那如同雷鸣般的声音在我们头顶响起,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施舍:“你们就乖乖地在这里当一家子小虫子吧。这个房间就在你们隔壁城市哦,但是你们都变这么小了又有什么用呢?”她说着,将捏着母亲的手收了回去,庞大的身躯缓缓站起,投下的阴影再次笼罩了我们曾经的世界。她转过身,对那个一直好奇旁观的巨大正太说道:“宝贝,这三个小的就交给你了,妈妈带这个回去屋里‘玩’。”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这个空间的边界,只留下一阵香风和被她踩得更碎的城市废墟。

“哇!妈妈把他们给我了!”

那个巨大的正太发出一声欢呼,他那张稚嫩的脸上满是得到新玩具的喜悦。

“太好了!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宠物了!”

他小心翼翼地弯下腰,用两只手掌在我们周围合拢,形成一个巨大的、温暖的囚笼,然后轻轻地将我们三人——我、紧紧抱着我手臂的季晚晴,以及被我搀扶着、精神还有些恍惚的姐姐——一同捧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的移动后,我们眼前豁然开朗。我们被放在了一片崭新的、一尘不染的柏油马路上。这里,是另一个微缩城市,一个专门用来当做玩具的城市模型。

我们三人站在他面前。巨大正太趴了下来,将他那张巨大的脸庞贴近地面,好奇地打量着我们。他呼出的气息形成了温暖的微风,吹乱了季晚晴和姐姐的头发。季晚晴吓得又往我怀里缩了缩,姐姐则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眼神空洞,似乎还没有从连番的打击中完全恢复过来。

“你们好小啊。”他稚嫩的声音如同滚雷,震得我们脚下的地面嗡嗡作响,“你们会说话吗?叫一声给我听听看。”他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那指尖对我们而言却如同一堵肉墙,缓缓地朝我们推了过来。我立刻将季晚晴和姐姐护在身后,对着那根不断逼近的手指大喊:“别碰我们!”我的声音在巨大的空间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但他似乎听到了。

“哦?你会说话!”

正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停下手指,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

“……”

“快说嘛!不说我就要用手指头戳你了哦。”

“我……”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嘻嘻,真好玩。”他似乎对我们的互动感到非常满意,然后将手指转向季晚晴,“那这个呢?这个胸这么大的,是你的妈妈吗?”

季晚晴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她紧紧咬着嘴唇,不知道是羞愤还是恐惧。我立刻回答道:“她是我的女朋友。”“女朋友?”正太歪了歪头,似乎在理解这个词的含义,“哦——我知道了!就像妈妈有时候也会找爸爸玩一样!那她也会像妈妈一样,被弄得浑身湿漉漉的,然后发出很好听的叫声吗?”他童言无忌的话语,深深地刺入了我们的心脏。季晚晴的身体猛地一颤,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看到季晚晴哭了,那个巨大的正太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那根悬在我们头顶的手指也收了回去,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和苦恼的表情,用比刚才轻柔了许多的语气,嗡嗡地对我们说:“哎呀,你怎么哭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妈妈说女孩子哭起来就不好玩了。”

他似乎在努力思考着哄好季晚晴的办法。他庞大的身躯向后挪了挪,给我们留出了更广阔的空间。然后,我们便看到,他那只戴着白色平角内裤的巨大手掌,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胯下。那根早已被欲望撑得鼓鼓囊囊的巨大肉棒,此刻正在布料下不安分地跳动着。

“我想到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妈妈说,女孩子不开心的时候,只要吃了热乎乎的好东西,就会笑起来了!”

“我这里正好有哦!”

他说着,两根手指熟练地勾住内裤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噗”的一声闷响,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骇人听闻的巨大肉棒,便挣脱了束缚,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态,高高地弹跳而出,直挺挺地指向了天空。那根肉棒的颜色是健康的肉粉色,上面青筋龟头因为兴奋而涨大成深紫色,顶端的马眼,和年龄不相符的生殖器....

“你们看!”正太自豪地挺了挺腰,那根巨物也随之在空中晃了晃。

“呐,你们两个。”

“我听妈妈说,‘男女朋友’到了晚上,就会抱在一起玩很好玩的游戏。你们现在可以开始玩了吗?我想看。”他的语气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听到这句天真而残忍的话语,季晚晴下意识地把我抱得更紧了。我能感觉到她在剧烈地颤抖,连带着我的身体也微微晃动起来。我抬起头,那里面只有纯粹的好奇,没有一丝一毫的淫邪或恶意,但这比任何恶毒的目光都更令人感到绝望。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抗着那威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不会那样做的。”

在我们沉默的抵抗中,正太的耐心似乎终于耗尽了。他“哼”了一声。他不再逼问我们,而是咕哝了一句“不听话的坏孩子”,然后庞大的身躯便向后挪去,暂时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我和季晚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看到一只巨大的手掌从天而降,手里捏着一团紫色的、蕾丝材质的东西。那只手将那团东西在我们面前缓缓展开,如同拉开了一张地狱的帷幕。那是他母亲,那个巨大主妇穿过的内裤。

那是一条巨大的紫色蕾丝内裤,原本性感的布料上,此刻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内裤正中央的裆部,那片本应是娇嫩丝滑的区域,被大片已经干涸硬化的、半透明的黄白色污迹所覆盖。那是主妇高潮时喷射出的巨量淫水留下的痕迹,在光线下反射着一种类似胶水干透后的光泽。而在这些淫水的“胶层”之中,还黏着许多细小的、扭曲的“杂物”——那是我们曾经城市的建筑残骸,甚至还有一些已经完全风干、被压成了扁平纸片的、人类的尸体。一股混杂着陈旧体液的腥甜、金属的铁锈味和微弱腐臭的复杂气味,从那条内裤上散发出来,野蛮地钻入我们的鼻腔。

“你看,这就是妈妈玩耍之后留下的哦,上面黏住了好多好多的小人呢。她说被她的淫水泡过之后,再被小穴夹住,小人就会变得特别听话。”

只见他那对我们而言如同山峦般巨大的双手,毫不费力地勾住了白色平角内裤的边缘,随着他手腕轻轻一抖,那片最后的遮羞布便被干脆利落地扯下,随手扔到了一边。刹那间,一根完全超乎我们想象极限的巨大肉棒,伴随着“噗”的一声沉闷弹响,从他腿间那片稀疏的毛发中狰狞地挺立而出。

那根巨物与其说像人类的生殖器,不如说更像一根拔地而起的肉色巨塔。一股浓郁的、带着少年特有腥臊味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要将我们三人熏倒在地。“不…不要……”晴晴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歉意与无尽的留恋。然后,她松开了紧抓着我的手,毅然决然地转过身,朝着那根巨根的方向,一步一步地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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