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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纵蛊界:乐游西漠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4140 ℃

“性道吗?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段冲一手把玩着从摩围山晏家摊位里换得的三转道可道蛊,此蛊可帮助蛊师侦查生物或蛊虫、蛊材中蕴含的道痕种类和数目。

“不过,性奴蛊内奴道道痕与性道道痕交织,道痕紊乱却不影响蛊虫发挥效用,这性道当真奇妙。”

南疆的山路纵使修缮过,仍是崎岖不平的。马车行驶在其上难免颠簸,不过还是比坐在马背上好多了。段冲慵懒地窝在车厢内,这辆马车也是在摩围山的收获,可以说是鸟枪换炮了。之所以这次收获如此巨大,一方面是因为之前的源石余下了一下,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性蛊产出的性奴蛊由二转升级为三转了。

仙蛊本事并无变化,段冲推测,原因出在徐岳身上。获得这只道可道蛊后,许多猜想都得以应验。仙蛊的层次与凡蛊不同,属于大道碎片而非道痕集合,自然不可能被道可道蛊侦破。因此,这神秘的性仙蛊仍是令人捉摸不透。

但通过性奴蛊和徐岳的变化,仍是可以看出性仙蛊妙用的一丝端倪。原本,徐岳的身上刻印着三转熊力蛊,三转牛力蛊和三转铜皮蛊,分别属于力道和金道。后来,性奴蛊在他体内留下的奴道和性道道痕,使他无法摆脱段冲的掌控。

再后来,有了道可道蛊在手后,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段冲发现,徐岳体内性道道痕的数量在增加,其他道痕的数量则日益减少。特别是在徐岳贡献出精液之后,性道道痕同化其他种类道痕的效率将会剧增。这也使得徐岳的精液质量节节攀升,食料的质量提升了,性仙蛊产出的性奴蛊的转数自然也就跟着提升了。

但这种改变,在徐岳身体表面却丝毫看不出来。按理来说,力道道痕减少,他的力气便会相应衰减。金道减少,则皮肤强度会趋于正常。奴道减少更是大为不妙,这代表段冲对徐岳的掌控力会大大下降。

然而,上述情况皆未出现,徐岳反倒是身体越来越壮,皮肤越来越结实,还更加“乖巧”听话了。

究其原因,段冲猜测,性道的同化效果应当并不会消除其余道痕的效果,反而会增强。这点,又与变化道道痕有些类似。变化道以一道映射万道,而性道则是同化包容万道。

段冲对性道的体会日益增强,推测出许多重要结论。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有此收获,除了他本人的努力外,他体内天道道痕的作用也不容忽视,对突破天意封锁,大有裨益。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一路西行,段冲窝在车厢里不出来,徐岳独自坐在车头驾驶马车倒也清闲自在了许多,不用再时刻担心被段冲骚扰。

三年后。

西漠,冷家商队。

领头的男人气质冷冽。一双深潭般的清冷眼眸配上刀削斧凿般的下颌线,使他看上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修长的身形配上笔直的长腿,更是衬得他气度不凡,特别是在西漠这等苦热之地。

这男人对来人行了一礼道“在下冷明渊,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冷明渊脸上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早就波涛汹涌。他早在铁家的通缉令上见过此人的相貌,这人应该就是最近在南疆闹得人心惶惶的段冲了。据说此人专挑男性下手,摄精采阳,手段了得。而以他冷明渊的外貌,若是落入此人手里,定然是有去无回。只是,这人怎么突然跑到西漠来了?

在看清此人面容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思考对策。当务之急还是稳住对方,毕竟他们冷家商队还有他和赵老二两个三转蛊师在,二转蛊师也有六名。就算此人本事再大,他们逃跑总归是有机会的。

段冲抬起眼睛望了他一眼,随后踮起脚歪着脑袋瞧了瞧他身后的汉子,似乎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冷明渊的心里顿时一沉,清冷的眼中寒光一闪,他正像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见段冲随意地伸出手指,同时淡淡地开口道:“领头这个,那个,还有后面那几个干干瘦瘦的,扔车上回头卖掉。这个黑大壮绑了放我房间。剩下的几个种上性奴蛊再扔车上。”

听对方这话,是已经把他们当菜点了。冷明渊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阴沉,而他身旁那叫赵阔的黑壮汉子则是满脸的问号。

不等他们反应,段冲一方已是率先发难。段冲本人站定不动,身后的风沙中却是突现一高壮身影,他高高跃起,随后在冷家等人震惊的目光下在悍然冲进他们的阵势里。

“五,五转!?”

此人散发出惊人的气势,赫然是五转巅峰的力道蛊师。他这一入场,就像是虎入羊群,冷家的蛊师们一个个像小鸡一般,接连被一招制服,狼狈倒地。

“不错嘛,小岳。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

“哼。”

那人冷哼一声,一副不想理睬段冲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勇悍绝伦。

“老子先宰了你!”

眼见自家族人一个接一个得被制服,被段冲点名的黑壮汉子却是突然暴起,冲向段冲。段冲见状,并不恼怒,反倒一脸欣喜之色。

这汉子乃是三转力道蛊师,狂奔起来速度相当不慢,转眼已至段冲身前。段冲不急不慢地屈指一弹,两个圆球已是命中大汉的胸口。

“哼,就这点力道,在给你爹挠痒痒吗?呃!”

两个绿色圆球爆炸开来,一个化作大片黄色光影,转瞬之间便侵入男人体内。另一个则是化作数根藤蔓,将男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不错,真不错。又结实又糙,嘴还这么臭。呵呵,过来西漠真是个好主意。”

“狗杂种,敢不敢。。。唔,唔!”

汉子还想说点什么,藤蔓却已将他的嘴巴牢牢捆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族人,一个个地被打倒,再一个个地被打包好丢进马车里。其中有几个或是高大威猛,或是精壮悍勇的汉子,在被几团黄色光影侵入身体后又被单独扔进另一个车里。

汉子不停挣扎,他身上的藤蔓却是没有移动分毫。

“什么玩意啊!木道蛊虫在这儿应该不好使啊,这怎么这么结实!?”

“呵呵,这可是五转性缚蛊,你这点力气是挣脱不开的。”

段冲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汉子,刚刚似乎听到有人称他为赵阔来着。赵阔的脸型较短,鼻梁高挺且线条笔直,与粗犷的脸型形成反差。唇线锋利如刃,黝黑的肤色透着阳光暴晒后的粗粝感,胡茬如钢针般倔强生长,难掩野性,可谓糙而不颓。寸发根根直立,紧贴头皮。下颌方正如刀削,呈现出 “横平竖直” 的力量感。

他身着无袖无扣的短衫和一件短裤,上身大半都裸露在外,极重的肤色显得肌肉线条分外清晰。

段冲越看越爱,心念一动,指挥藤蔓将赵阔抬起,扯开四肢,以大字形状固定在空中。又撤去了他口中堵嘴的部分,听他张口叫骂。

段冲看着看着,突然在其脚边停下,一把扯下他的草鞋。见此一幕,一旁的徐岳下意识地大手扶额。就连叫骂的赵阔也是楞了楞。

“怎么还带脱人鞋子的?这人是有病吗?”

说起来,第一个被他玩弄脚底的不是别人,正是徐岳。还记得徐岳差点将他掐死的时候,除了性奴蛊的牵制,那一转的草垫蛊也是起了些作用的。在那之后的某一天,段冲回想起这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转的草垫蛊在铜皮蛊的防御下,应该是半点作用都没有的,怎么就让徐岳泄气了呢?

他频频追问徐岳,徐岳却是死不承认。终于在几次亲自实验后,段冲终于确信,原因是这小子怕痒。而后,在段冲又进行多番实验,徐岳被折腾得苦不堪言后,他发现痒感似乎与性欲存在某种联系,许多男人脚的敏感程度甚至不下于性器官。

当然,还有许多手段可以刺激性欲,比如适量的疼痛,窒息等等。但这些手段无疑存在风险,还需承担一定治疗成本。而挠痒,这种看似小儿科的手段却是能毫无成本地促进精液榨取,加速性道道痕转化。再加上段冲本人越是挠别人,越是觉得狂莽的汉子就因为脚心被区区手指扣挠就抓心挠肝,浑身巨颤的样子实在有趣,这手段便成了他新的心头好。

西漠的太阳毒辣,再有实力的人在这儿也不会选择闷汗的长靴。赵阔就常年穿着与平民无异的草鞋。黄沙常钻进脚底板与草鞋间的缝隙,将他的脚磨得更加粗糙。不过如此一来,这莽汉的脚却是显得异常的干净。常年沐浴在干燥的黄沙中,污垢和脚汗早被裹挟走了,至于残余的些许沙粒,随意拍拍也就落下了。

肉实脚掌的足弓弧度十分饱满,丝毫没有因为魁梧沉重的身躯和脚掌的肉度而变得扁平。他终日穿着草鞋行走在没有平整可言,又十分容易变形的沙漠之上,足部的肌肉为了保持平衡,得到了充分的锻炼。又有五根浑圆粗壮的脚趾排布得宽松自然,一看就是没有吃过被逼仄的靴子挤压塑形的苦。

宽大的脚掌,除了足弓还能看到肉色外,其余部分几乎都被浅黄色占满。倒也不全是老茧,力道蛊师的皮肤不会如此娇弱,大多只是常年被黄沙磨出的薄薄角质罢了,只有前脚掌的中间和左右两端,以及脚掌外缘的几块算是真正的老茧。

赵阔一记三转力道蛊师,虽是个糙人,总归通几分拳脚功夫。正所谓力从地起,这几块老茧自然是发力的常用点位所在了。

段冲几眼便看出了这只脚的来世今生。一路从南疆走到西漠,他也算是阅足无数,深谙足无定数,适口者珍的道理。世上哪有什么完美无瑕的脚,就拿赵阔这只脚来说,老茧虽影响把玩,看上去也不甚美观,但就是这茧子才衬得起赵阔的莽汉气质。

在段冲刻意地用力下,食指的指甲从赵阔的脚后跟处开始,迅速地划过脚心和前掌,指腹传来与粗砺老茧摩擦产生的些微疼痛。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赵阔的雄躯如遭雷击般猛地一颤。一只大脚更是被吓破了胆,脚踝已被死死箍住无法挣脱,便拼命摇晃摆动脚掌。脚掌一会向下死命蜷缩在一起形成密集的掌纹,一会用力向后张开露出毫无褶皱的脚底板。

段冲分明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大脚仍是对着空气一阵惊慌失措地闪躲,看上去实在滑稽。显然,视野被剥夺不止放大了赵阔身体的感知,更放大了他心中对未知的恐慌。即便如此,他嘴上仍是硬气无比,狠厉地叫嚷道。

“滚啊!操你妈的,别碰老子!”

叫骂一阵后,怒火攻心的他更是梗着脖子,涨红的脸憋足一口气,上身向左侧倾斜,右臂上的青筋暴起到极致,死命拉扯起禁锢右手的枝杈。看这架势,似乎就只是脚上这点小小的一下,就刺激得他不惜体力地做起最后的挣扎了。枝杈被扯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但终究是纹丝未动。

“是恼羞成怒?还是弱点被发现后慌神了?”

段冲无心去分辨,或许是两者都有呢。他只是一言不发,不急不慢地将手搭在赵阔那挣扎不停的大脚的脚背上。

那只脚顿时应激般地晃动地更激烈了,想将这只脏手甩下去,青筋随之在脚背上时隐时现。连他上身挣扎的动作都是一滞,身体还维持着发力的姿态,但提着的那股狠劲是耗尽了。

“滚,滚你大爷的!”

憋着的那口气一泄,赵阔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口中还不忘骂上两句。

段冲的手就这么放在他的脚背上,这脚的力气是挺大,但脚踝被箍后就这么大点的活动空间,这种挣扎幅度怎么可能摆脱他的手。面对赵阔这种大老粗,他就是要用简单粗暴的动作让赵阔明白,自己已是任人摆弄的玩物了。不过,段冲倒也不介意同时用言语调戏一下。

“怎么,赵老二还怕痒呢?”

“呸,你也配这么叫老子?嘶!什么怕痒。。。这,这分明是疼。”

段冲抬起另一只手,照样只用一根食指在赵阔的脚底有规律地滑动。从足底一路划至前脚掌,再返回足底便是一个循环。就这么划过两三次,这只大脚肉眼可见地掌握了规律,每当滑动开始时便拼命摆动,间歇时则停下歇息,饭但并不完全放松,照样是脚趾卷曲,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操!。。。我操!。。。”

“还不承认这是痒吗?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痒吧?”

“老,老子就不知道怎么了!反正不是痒。老子只是难受。”

“你。。。我都分不清你是嘴硬,还是真没这个认知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承认的。”

细细想来,这憨货真不真的什么是痒也是有一定可能的。这都不重要,段冲在心里冷笑,他已经等不及看赵阔屈服的样子了。心念流转间,性缚蛊生成的藤蔓再度发生变化,交织的细小枝条似有灵性一般,纷纷缠向赵阔的脚趾。

“这,这又是什么!”

摆动和挣扎都是无用的,因为这些枝条早就穿过他的趾缝,现在只需收网即可。脚趾的力量自然不可能抵挡五转蛊的拉拽,很快,十根脚趾的指节便被牢牢捆缚,有序地排列起来。脚趾被绑,脚掌依然能在脚踝的带动下扭动两下,段冲便贴心地为脚掌侧边添加了弧度正好完美贴合的木质挡板。

赵阔心里寒意大盛,口中的骂声已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他当然清楚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可他已经无力反抗。就在赵阔心生绝望之际,段冲却从他的脚边走开了。赵阔心中紧绷的弦总算放松下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早跳得比铜鼓还响。

段冲在赵阔的注视下,抚摸过他壮实多毛的小腿,肉厚粗壮的大腿,然后自热而然地一把扯开他的短裤,伸向要害。

赵阔还没做好迎接剧痛的准备,眼见这幕顿时瞳孔一缩。还好,段冲只是揉捏了两下,并未痛击他的子孙袋。只是揉捏过后,段冲在他的鸡巴上留下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此物通体透明,质地软滑,像一个罩子一般将他的鸡巴,包括卵蛋囊括在内。

“这叫榨精蛊,乃是五转蛊虫。是我用放牧蛊师常用的一转力道挤奶蛊和性道融合而出的全新蛊虫。包括一转挤精蛊,二转抽精蛊,三转取精蛊,四转震精蛊,五转榨精蛊。怎么样,厉害吧。”

“。。。”

赵阔没那个心思搭理段冲的臭显摆,他只担心自己的处境。眼见自己好心解释蛊虫来历,却被无视,段冲脸上的笑容更盛。他故意两次绷紧赵阔的神经,又两次虚晃一枪,目的便是要一举击垮赵阔的心神。

又是两根枝条飞出,攀附上赵阔的脑袋,将他的视野完全遮蔽。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不妙的预感刚从心底升起,段冲在他身上的布置却想下一刻一同发作起来,瞬间击垮他的心理防线。

十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在他无法动弹分毫的脚底抓挠,还都冲着最为敏感的脚心和前脚掌去。纵使有粗糙的茧子稍作阻隔,发出沙沙的声响,尖锐的痒意还是如电流般直冲他的天灵盖。

还有胯部,榨精蛊在一瞬间火力全开。细软的绒毛将卵蛋团团包围,打着转地搔挠。鸡巴更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龟头被触须舔舐,茎身上足有三个略紧的箍环上下撸动,还都时快时慢,各有节奏,让他根本没有适应空间。除此之外,整个包裹住他裆部的榨精蛊本事还开始以极快的频率颤抖起来,酥麻的震感更是进一步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怎么说,他赵阔也算是身经百战吧,上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自己消遣的次数更是不可估量。再加上,他的脚底板正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痒意,光是这点,就让他的膀胱隐隐搏动,险些飙出尿来,怎么可能。。。

十秒,赵阔的鸡巴在榨精蛊的作用下完全充血勃起。

三十秒,赵阔的鸡巴上青筋盘踞,硕大的紫黑色龟头搏动不止,不断有淫液从马眼中流淌出来。精液和淫液已经开始往他的会阴处疯狂聚集,蓄势待发。

六十秒,赵阔全身紧绷,胸部高高隆起,是有进气没出气。本有大块腹肌显现的小腹被紧紧吸住,几乎快要贴在后腰上。

八十秒,刚刚憋在胸中的空气被他一口气全数吐出,原本极致伸展的身体突然如煮熟的大虾一般猛地弓起,腹肌又再次变得明显。

九十秒,赵阔的抗拒终究无用,鸡巴诚实地悍然搏动,将积蓄的精液全数喷吐而出,足有十数股黏着带黄的液柱喷射而出,被榨精蛊收入囊中。

赵阔的脸也随射精的频率颤抖着,他嘴巴长大,呻吟声时而穿出。他潜意识的习惯告诉他,已经射了,便无需多虑,可以好好放松休息了。他也下意识地将射精看作结束,虽然很耻辱,虽然射得太快,虽然没能展现自己的雄风,看起来像个弱鸡,但这都结束了,已经无须挂怀。

直到射精结束,龟头继续被触须玩弄,传来比脚心还要尖锐数倍的痒感。直到鸡巴上的圆箍并未停止,撸动着茎身引起一波波令人腿软的刺激。赵阔才终于意识到,这只是个开始。

射精完毕的鸡巴本能地将要瘫软下去,饱和式的刺激却是断绝了这种可能。更是出现一个新的紧实圆环,将鸡巴和卵蛋的根部牢牢锁住,不给血液倒流的机会。

赵阔的咆哮嘶吼声只在射精那会停止过片刻,现在又重新响起,声调更是高出几分,颇为狼狈。

段冲却仍不满意,从始至终,他都未从赵阔口中听到过笑声,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哦,你随便吼上两句就给我打发了,这不显得我挠痒的举动很小丑了吗。

于是,数只蛊虫齐齐催用。一只形如烂泥,顷刻腐蚀掉赵阔老脚上的所有属于死物的积年角质和茧子,露出其下红润的软肉。一只形如青蛙,舌头吞吐间,一层油膜出现在赵阔的脚底上。最后一直形如捕蝇草,但形体较大,且两侧的夹板上的刺毛数量也是远超寻常。这些刺毛根根林立,每根刺毛的尖端都有一红色圆珠,使它造成无数剧烈刺激的同时不至于刺破皮肤。

“啊!哈啊!你,哈哈哈哈你用什么鬼东西。还好哈哈哈,在弄老子的脚!滚啊,哈哈哈哈。”

段冲一手持一片那捕蝇草的夹片,如手持两把刷子,在赵阔的脚底上乐此不疲地上下刷动。

“果然,没几个人能抗住这个。”

徐岳在旁也是看得冷汗直冒,他第一次被这东西摧残时,是真快把自己的肺都给笑穿了。

在狂笑中,赵阔不知不觉间迎来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四次射精。

纵使有粘液时刻滋润,龟头还是红肿不已。茎身也被撸得酥酥麻麻,硬度不再。卵蛋更是频频作痛,已经没有存货再供驱使。

终于,在赵阔第五次弓起身子时,龟头里没有再喷涌半点白灼出来。他本人更是仿佛痴傻了一般,大张的口已经无法收回,一串串口水从嘴角流下,流经他性感的络腮胡。

高潮期转瞬即逝,剧烈的痒意再度袭来。呆滞瞬间被打破,赵阔又扭动起他壮实有力的身躯,企图消解几分痒意。

“啊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大爷饶了我吧。”

这不是他第一次求饶,但是他第一次如此卑微地恳求。硬是撑到第五次,放空炮了才彻底服软,徐岳不得不在心中认可,这黑大壮确实是条汉子。

段冲也是心满意足地收回蛊虫。赵阔顿时如一摊烂泥一般瘫在地上,除了喘息之外,再不挪动分毫。

徐岳自觉地把人扛起来,也顾不得这家伙穿没穿裤子了,而后一把扔到段冲车上。二人带着三车战利品,再次愉快地踏上旅途。

五转已是凡俗中的巅峰战力,段徐二人自然再无多少顾忌。他们的修为提升得如此之快,主要还是因为性仙蛊的无上威能。不只是奴隶蛊,只要是投喂过的凡蛊,哪怕是能无痛提升修为的舍利蛊这样珍稀的蛊虫,性蛊也能通过吞吃精液,批量制造。所得的产物除了略含性道道痕,且效用略低一筹之外,与原版再无区别。完全可以用数量优势轻易媲美,甚至赶超原本的珍稀蛊虫。

段冲一边畅想着坐拥近似无限资源的自己轻轻松松升仙的场景,一边随意地用手玩弄赵阔的咯吱窝和乳头。赵阔实在再无半分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段冲将自己抱在身前,美美把玩。

“嗯!?这是?性仙蛊,要自行升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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