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病栋的收藏品（后篇）

　　废弃医院地下三层的圆形大厅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胶质，粘稠而窒息。中央那散发着不祥红光的诡异法阵，悬浮在淡绿色液体中、处于非生非死状态的偶像美佳里，以及分列四周、神色各异的魔法少女们，构成了一幅疯狂而绝望的画卷。

　　奴村露乃的厉喝和朝雾彩激动的质问，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块，激起了剧烈的涟漪。

　　“闯入者？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燐贺纱雪的声音冰冷如刀，手中的长刀型魔杖【剑舞】已然泛起微光，摆出了标准的起手式，眼神锐利地锁定露乃和彩。她身姿挺拔，带着黑道大小姐特有的凌厉气势，仿佛随时会化作一道黑色闪电扑杀而来。

　　泉峰美佳身边漂浮的电球【雷光】噼啪作响，亮度骤增，映照出她脸上混杂着不耐烦与被冒犯的傲慢：“哪里来的老鼠？打扰小雨的‘工作’，可是重罪哦~！”她的语气甜腻，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水莲寺清春从精神维持的状态中强行脱离，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他/她站起身，精致的眉头紧蹙，精神感应类的魔杖【心冠】散发出更加清晰的波动，试图探查露乃和彩的底细，同时带着警惕开口道：“两位，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请立刻离开，我们可以当作没看见。”他/她的声音中性而悦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而雨谷小雨，仿佛完全隔绝于这紧张的氛围之外，依旧抱着破旧的玩偶，用空洞的眼神望着水晶棺中的美佳里，哼唱着那不成调却令人脊背发凉的歌谣。她的魔杖【愈命】持续不断地从法阵中抽取着某种能量，维持着这亵渎生命的仪式。

　　“告诉我！怎么复活死人！那个方法！告诉我！”朝雾彩完全无视了对方的警告，她的全部心神都被水晶棺中美佳里那“非生非死”的状态吸引，这仿佛印证了她疯狂的希望。她颤抖着举起手枪型魔杖【转移】，枪口不是对准任何人，而是指向那水晶棺，情绪激动得几乎失控。

　　露乃暗叫不好，彩的状态已经完全无法沟通。她冰锥般的魔杖【零度】横在身前，寒气四溢，冷声道：“停下这个法阵！你们这是在亵渎生命！美佳里已经死了！”

　　“死了？”泉峰美佳嗤笑一声，指尖缠绕着电弧，“美佳里‘姐姐’只是睡着了，在小雨和清春的努力下，她会以更好的姿态‘回来’！你们懂什么！”

　　“跟她废话什么！”燐贺纱雪眼神一厉，脚下发力，身形猛地前冲，长刀划破空气，带起尖锐的呼啸，直劈向看似威胁更大的露乃！她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明显的武道功底。

　　露乃反应极快，【零度】魔杖向前一指，一面厚实的冰墙瞬间凝结在她与纱雪之间！

　　“锵！”

　　长刀狠狠斩在冰墙上，碎冰四溅！冰墙剧烈震动，出现裂痕，但并未破碎。纱雪一击不中，立刻变招，刀光如瀑，连绵不绝地斩击在冰墙上。

　　与此同时，泉峰美佳娇叱一声，数颗炽白的电球如同拥有生命般，绕过冰墙，从不同角度轰向露乃和彩！

　　露乃不得不分心操控寒气，在身侧凝结出小型的冰盾抵挡电球，爆裂的电流让她手臂发麻。彩则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扣动了【转移】的扳机！

　　嗡——！

　　奇异的空间波动闪过，一颗射向彩的电球凭空消失，下一秒却出现在美佳的身后！

　　“什么？！”美佳吓了一跳，狼狈地操控另一颗电球拦截，在空中爆开一团电火花。她没想到对方的能力如此诡异。

　　水莲寺清春见状，闭上了眼睛，全力催动【心冠】。一股强大的精神冲击如同无形的潮水，猛地撞向露乃和彩的大脑！

　　露乃闷哼一声，感觉头脑如同被针扎般刺痛，意识一阵模糊，操控的冰盾瞬间不稳。彩更是直接抱头蹲下，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手枪魔杖都差点脱手。

　　战局瞬间陷入混乱。露乃凭借丰富的经验和冷静的判断，勉强以一敌三（小雨未参战），护住几乎失去战斗力的彩，但明显落于下风。冰墙在纱雪的猛攻和美佳的电球轰炸下不断破碎又重生，清春的精神干扰更是让她难以集中精力。

　　“彩！清醒点！用你的能力干扰他们！”露乃急促地喊道，同时再次凝结冰矛射向试图靠近的美佳，迫使她后退。

　　彩挣扎着抬起头，眼中充满血丝和混乱。她看到纱雪凌厉的刀光，美佳肆虐的电球，清春那令人头痛欲裂的精神波动……还有水晶棺中静静躺着的美佳里。

　　“凌夜学长……”她喃喃自语，混乱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执念。她再次举起【转移】，不是瞄准人，而是对准了燐贺纱雪脚下即将发力的地面！

　　嗡！

　　纱雪只觉脚下一空，原本坚实的地面突然变成了一个半米深的坑洞！她措不及防，身形一个趔趄，凌厉的攻势瞬间中断，差点摔倒。

　　“干得好！”露乃抓住机会，【零度】爆发出强烈寒气，瞬间将美佳来不及收回的两颗电球冻结成冰疙瘩掉落在地，同时一股冰寒刺骨的旋风卷向清春，打断了他/她的精神集中。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攻防间隙，谁也没有注意到，或者说，【虚无帷幕】让所有人都“忽略”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高处通风管道落下，出现在了依旧沉浸于自我世界、哼唱着歌谣的雨谷小雨身后。

　　凌夜的脸上带着一丝愉悦的、狩猎者的微笑。他欣赏着下方的混战，欣赏着露乃的挣扎，彩的疯狂，以及那几个少女各具特色的抵抗。

　　但现在，是享用开胃菜的时候了。

　　他的目标是雨谷小雨。这个精神脆弱、拥有着奇特治疗（或者说维系）能力的少女，在他看来就像一件精致易碎、却又充满扭曲美感的瓷器。摧毁她，一定格外有趣。

　　他甚至没有动用【永恒戒律】，仅仅是凭借超凡的体术和【虚无帷幕】对认知的扭曲，如同幽灵般贴近。

　　小雨依旧毫无所觉，抱着玩偶，对着水晶棺哼唱。

　　凌夜的手，如同情人的爱抚般，轻轻搭上了小雨纤细的脖颈。那触感冰凉而细腻。

　　小雨的歌声戛然而止。她空洞的眼神出现了一丝迷茫和困惑，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那冰凉的手指骤然收紧！

　　“唔……！”小雨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断气音的哀鸣，身体猛地一僵。窒息感瞬间袭来，让她苍白的脸颊迅速充血。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凌夜的另一只手已经如同铁钳般箍住了她挥舞的手臂，同时膝盖顶在她的后腰，将她牢牢控制在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终于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小雨！！”燐贺纱雪第一个发现，目眦欲裂，放弃攻击露乃，怒吼着扑过来！

　　泉峰美佳和水莲寺清春也震惊地看向这边，看到了那个突然出现的、如同阴影般挟持了小雨的陌生男人。

　　“放开她！”清春试图再次发动精神冲击，但那无形的力量在触及凌夜周身时，竟如同泥牛入海，消失无踪！【永恒戒律】的绝对意志场，岂是这种程度的精神力能够撼动的？

　　凌夜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们，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怀中这具微微颤抖的、散发着病态气息的娇小身躯上。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触碰到小雨的耳廓，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混合着药水味和淡淡体香的气息，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

　　“真是动听的歌声……是在为你的‘作品’哀悼，还是在为自己祈祷？”

　　说话间，他掐着脖颈的手微微松开一丝，让她得以喘息，却又没有完全放开控制。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她身上那件宽大的、沾满污渍的病号服！

　　“啊……！”布料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小雨微弱惊恐的呜咽。病号服被轻易褪至肩部以下，露出底下瘦削苍白、几乎没什么血色的上半身。她的胸部小巧而微微隆起，因为恐惧和冰冷的空气刺激，顶端的两颗粉嫩蓓蕾迅速变得硬挺起来。

　　凌夜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一边的乳尖，用力揉搓掐弄，那脆弱的柔软在他的指尖变形，带来尖锐的痛楚。

　　“嗯呜……！”小雨疼得身体蜷缩，眼泪瞬间涌出，却因为脖颈被制，只能发出破碎的悲鸣。她那空洞的眼神终于被剧烈的痛苦和恐惧填满。

　　“混蛋！我杀了你！”燐贺纱雪已经冲到近前，长刀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直刺凌夜后心！

　　然而，凌夜甚至没有回头。他只是随意地侧身，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无比地避开了刀尖，同时箍着小雨的手臂一甩，竟用小雨的身体作为盾牌，迎向纱雪收势不及的刀锋！

　　纱雪大惊失色，强行扭转刀势，刀尖险之又险地擦着小雨的肋下划过，带起一溜血珠，同时也让她自己气血翻涌，差点岔气。

　　“啧，真是莽撞。”凌夜嘲弄道，趁机一脚踹在纱雪的小腹上！这一脚势大力沉，蕴含着远超常人的力量。

　　“噗哇！”纱雪完全没料到对方体术如此强悍，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五脏六腑都像移位了一样，整个人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远处的器械架上，发出一声巨响，一时竟难以爬起。

　　泉峰美佳吓得脸色发白，电球胡乱射出，却被凌夜轻松躲过，或者直接用小雨的身体作为掩护，逼得她投鼠忌器。

　　水莲寺清春试图用精神力量控制凌夜的动作，却再次被那无形的绝对意志屏障弹开，反而受到反噬，脸色更加苍白，鼻血流了下来。

　　绝对的碾压！这个男人强大得令人绝望！

　　而凌夜，已经开始了对怀中猎物的正式侵犯。

　　他彻底扯掉小雨身上破碎的病号服，让她苍白瘦削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然后，他粗暴地将她转过身，面对面地压倒在旁边一张布满灰尘却还算坚固的废弃手术台上！

　　灰尘被激起。小雨仰面躺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瘦弱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剧烈颤抖着，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滑落，混合着灰尘，在她苍白的脸上留下污痕。她试图挣扎，手脚却被凌夜用绝对的力量死死按住，分开。

　　凌夜俯视着这具如同易碎品般的少女胴体。肌肤苍白得近乎透明，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肋骨清晰可见，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一双小巧的乳房因为冰冷的刺激和恐惧微微挺立，粉色的乳首如同受惊的花蕾般战栗。平坦的小腹下方，双腿之间，那片稀疏的、颜色很淡的绒毛覆盖着少女最稚嫩羞涩的秘处，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极度恐惧而微微紧闭着。

　　“真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凌夜的手指，带着一丝戏谑，划过她冰冷颤抖的肌肤，从锁骨到小腹，感受着那剧烈的战栗。然后，那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她双腿之间，强行分开那紧闭的柔嫩唇瓣。

　　“不……不要……呜呜……”小雨绝望地摇着头，身体因为这粗暴的侵犯而剧烈扭动，却根本无法挣脱。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禁地暴露在空气中和对方的目光下，传来冰冷的触感和巨大的羞耻。

　　凌夜的手指粗糙而冰冷，毫无怜惜地探入那狭窄紧涩的入口。内里异常干涩，因为恐惧而剧烈痉挛着，排斥着一切外来入侵。

　　“看来，‘治疗’别人耗尽了你自己的活力呢。”凌夜嘲笑着，增加了一根手指，强行开拓着那从未经历人事的窄小甬道。撕裂般的痛楚让小雨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却又被狠狠压回台面。

　　他俯下身，不是亲吻，而是如同野兽般啃咬着她的脖颈、锁骨，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宣告征服的齿痕。舌尖舔舐过她滑落的泪水和因为疼痛渗出的冷汗，动作充满了侮辱性。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搓弄着她胸前那对小巧可怜的乳丘，指尖恶意地掐拧着已然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疼痛和奇异刺激的感觉。

　　“啊……疼……放开……求求你……”小雨的哀求声破碎而无力，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逐渐模糊。

　　凌夜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抽出手指，可以看到指尖沾染了丝丝缕缕的透明粘液和淡淡的血丝。那稚嫩的花径在他的粗暴开拓下，终于可悲地渗出些许生理性的润滑，试图缓解伤害，却更添淫靡。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灼热坚挺的巨大欲望。那狰狞的器官尺寸惊人，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龟头饱胀发亮，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与身下少女娇小脆弱的身体形成了令人绝望的对比。

　　他没有任何前戏，扶住自己火烫的性器，对准那被手指勉强扩张、依旧紧涩无比、微微红肿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彻底地贯穿了她！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几乎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猛地刺破了地下大厅的混乱！小雨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瞳孔涣散，眼球甚至因为极致的剧痛而微微凸出！仿佛整个身体从中间被活生生劈开，火辣辣的撕裂痛感瞬间席卷了每一根神经末梢！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了一下，随即又无力地摔回冰冷的金属台面，只剩下破碎的、倒抽气的声音和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凌夜满足地叹了口气，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极致包裹感。那甬道异常紧致湿热，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大填充和剧痛而疯狂地痉挛挤压着，每一寸褶皱都仿佛在无助地抗拒却又被迫贴合着他狰狞的形状。这极致的紧窒和少女绝望的颤抖，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他停顿了片刻，享受着初极占有的满足和身下猎物那濒临崩溃的反应。

　　然后，他开始了凶猛的抽送。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毫无怜悯，粗长的性器摩擦着娇嫩敏感、已然受伤的内壁，带来持续不断的碾轧痛楚。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撞击着她柔软的子宮口，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酸胀和深入骨髓的冲击感。小雨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撞击得不断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滑动，白皙的后背与冰冷的金属摩擦，很快泛起一片红痕。

　　“呜……啊啊……呃啊……”破碎的、夹杂着极度痛苦的呜咽和呻吟从小雨被咬破的嘴唇中溢出。她试图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却被死死按住，双腿被大大分开，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承受着这场狂暴的侵犯。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混合着口涎，弄脏了脸颊和台面。

　　凌夜一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因撞击而滑落，另一只手则继续粗暴地蹂躏着她胸前的柔软，时而用力掐拧早已红肿的乳尖，带来额外的痛楚。他俯身，啃咬着她圆润的肩头，留下渗血的齿痕，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冰冷的残忍：

　　“看啊……这就是你维系‘生命’的地方……现在……它在为我而颤抖……”

　　“你的歌声呢？再唱啊……用你的哭声来取悦我……”

　　“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这份疼痛……你的‘治疗’毫无意义……唯有痛苦……才是真实……”

　　粗硬的毛发不断摩擦着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和敏感的花核，带来一阵阵战栗。每一次进入，都能感受到那湿滑紧致、火热异常的蜜穴不甘而又无力地包裹吮吸着他的巨大，每一次退出，又仿佛能听到细微的、带着粘稠水声和血丝的啵声，淫靡不堪。混合着血丝、爱液和刚刚注入的少许润滑液的分泌物随着激烈的动作被不断带出，弄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小雨的大腿以及冰冷的金属台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凌夜的节奏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凶狠地耕耘着这具脆弱而又充满反抗意志的躯体。小雨的感觉已经麻木，只剩下持续不断的、令人崩溃的撞击感、体内被巨大异物填满撑开的胀痛感，以及那被一次次顶向宫口的、几乎要让她昏厥的强烈刺激。她的眼神彻底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淌，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沙哑的进气声。

　　燐贺纱雪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凌夜随手弹出一道气劲（体术结合【永恒戒律】的微操）击中穴位，再次瘫软下去，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发出愤怒而绝望的低吼。

　　泉峰美佳吓得瑟瑟发抖，缩在角落，连电球都凝聚不出来了。

　　水莲寺清春面色惨白如纸，试图闭眼隔绝这可怕的景象，但那肉体撞击声、小雨破碎的哀鸣、以及凌夜充满恶意的低语，却无孔不入地钻入他/她的耳朵，冲击着他/她的精神。

　　奴村露乃和朝雾彩也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度残忍的侵犯惊呆了。

　　露乃紧握着【零度】魔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冰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情绪波动——那是震惊、愤怒、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这个男人是谁？！他的力量……他的残忍……完全超出了常理！她试图做点什么，但凌夜挟持着小雨，动作又快又狠，她根本找不到任何干预的机会，贸然攻击只会让小雨死得更快。

　　而朝雾彩，则是如同被雷击般愣在原地。她看着眼前这暴行，看着小雨那痛苦绝望的表情，听着那凄厉的惨叫……这景象似乎触动了她脑中某些被遗忘的、属于自身欺凌的记忆碎片，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和眩晕。但紧接着，一个更疯狂、更扭曲的念头占据了上风——这个男人！他如此强大！他轻易地就制服了这些看起来很强的魔法少女！他……他是不是知道复活的方法？！他是不是能帮到我？！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小雨痛苦的脸上，移到了凌夜那带着冰冷笑容的侧脸上，眼中竟然闪烁起一丝病态的、扭曲的希望之光。

　　凌夜似乎感知到了彩那扭曲的注视，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他抽送得更加凶猛，每一次都几乎要将身下的少女顶穿！小雨的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已经连呜咽声都发不出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终于，在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吼声中，凌夜腰身死死抵住小雨那被他撞击得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私处，将滚烫的浓精猛烈地灌注到她身体最深处，冲击着她脆弱的宮口。

　　那灼热的激流仿佛烫醒了小雨残存的意识，她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如同叹息般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了几下，最终彻底瘫软下去，眼神彻底空洞，失去了所有神采。

　　凌夜缓缓退出，带出大量白浊混着猩红血丝的粘稠液体，顺着小雨微微张开、红肿不堪的大腿根部汩汩流下，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积成一滩污秽。那原本稚嫩羞涩的花园，此刻已然惨不忍睹，如同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娇花。

　　他随手扯过旁边一块不知用途的脏布，粗鲁地擦拭了一下自己依旧半硬的、沾满混浊液体的性器，然后像丢垃圾一样将布扔在小雨身上，勉强盖住那不堪的景象。

　　整个大厅一片死寂。

　　只剩下凌夜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小雨微不可闻的、痛苦的喘息。

　　凌夜系好裤子，目光扫过全场，将每个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纱雪的愤怒，美佳的恐惧，清春的惨白，露乃的震惊与警惕，还有彩那扭曲的、隐含期待的目光……

　　他满意地笑了。

　　“不错的开场。”他声音慵懒，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那么，下一个……是谁呢？”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缓缓移向了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燐贺纱雪。

　　“黑道的大小姐？看起来很有韧性……弄哭起来，一定很有意思。”

　　（第四章后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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