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最后的伙伴——奴村露乃的终末（前篇）

　　灰烬综合病院地下三层的圆形大厅，此刻已彻底沦为欲望与绝望交织的邪恶剧场。空气中原本弥漫的灰尘霉味与药水气息，此刻已被更浓烈的气味所覆盖——汗液的咸腥、雌性分泌物的甜腻、精液的膻味，以及那若有若无、却萦绕不散的血腥与恐惧的气息。

　　凌夜，这场剧目的唯一导演与主演，悠闲地坐在一张不知从何处搬来的、还算完好的高背椅上，姿态慵懒，仿佛君临自己王座的暴君。他刚刚彻底“享用”并“收藏”了包括燐贺纱雪、泉峰美佳、水莲寺清春以及挣扎最烈却被轻易制服的泷口朝日（闻讯赶来却自投罗网）在内的所有抵抗者。过程粗暴而彻底，充分展现了他绝对的力量和扭曲的品味，将她们的尊严、意志连同身体一同践踏碾碎。

　　此刻，这些曾经各有特色、甚至堪称强大的魔法少女们，已然失去了所有锐气与光芒。她们的眼神或空洞，或残留着恐惧与屈辱的泪水，或带着被强行扭曲的麻木顺从。而更直观体现她们现状的，是她们身上的“服饰”。

　　根据凌夜的恶趣味命令，通过【永恒戒律】的绝对支配，她们全部换上了一套极其羞辱性的“女仆装”。这所谓的女仆装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更像是由几根黑色蕾丝带和少量布料拼凑而成的、专门为了凸显情色和侮辱而存在的道具。

　　黑色的蕾丝颈环紧紧扣在脖颈上，如同项圈。单薄的白色蕾丝围裙仅仅勉强遮挡住一点点前胸和下腹，但其设计却刻意突出了胸部的形状，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包裹，大片雪白的乳肉和顶端嫣红的蓓蕾若隐若现，甚至被勒得微微溢出。围裙的下摆极短，仅仅盖住大腿根部，动作稍大便会彻底走光。

　　而最重要的——她们的裙摆部分被完全省略，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纤细的、坠着一个小小铃铛的黑色蕾丝腰带，堪堪挂在髋骨上。这使得她们下半身完全赤裸，没有任何遮掩。白皙的耻丘、或是稀疏或是浓密的阴毛、以及那刚刚遭受过粗暴侵犯、或许还残留着白浊与红肿的私密花瓣，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空气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她们的脚下穿着白色的高跟玛丽珍鞋，但鞋跟极高，让她们站立姿势变得别扭而诱惑，也使得她们难以逃跑或做出有效的反抗动作。

　　雫芽纱理奈、穴泽虹海、雨谷小雨、燐贺纱雪、泉峰美佳、水莲寺清春（虽是伪娘，但身体构造仍为男性，此刻却同样被强制穿上这暴露的女装，露出平坦的下体和垂软的器官，羞辱感倍增）、泷口朝日，甚至包括那个被从水晶棺中强行唤醒、意识浑噩、身体却依旧被法阵维系着生机的美佳里——所有被凌夜捕获的“收藏品”，此刻都如同最驯服的人偶，穿着这身耻辱的装扮，低着头，静立在凌夜座椅的两侧和后方的阴影中，如同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的、失去灵魂的性偶。她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残留着被侵犯的痕迹——吻痕、咬痕、指印、甚至鞭痕，与这身情色女仆装形成了令人心寒的对比。

　　大厅中央那诡异的法阵光芒似乎都黯淡了些，仿佛也被这弥漫的淫靡绝望气息所压制。

　　而在大厅的入口处，奴村露乃和朝雾彩被这骇人的景象惊得僵立在原地。

　　露乃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握着【零度】魔杖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寒意。她看到了什么？那些曾经或高傲、或活泼、或冷静、或脆弱的同伴，甚至包括那个本应死去的偶像，此刻全都……全都变成了这副模样？！如同被剥光了所有尊严和意志的肉玩具！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怪物？！

　　而朝雾彩，她的反应则更为复杂。最初的震惊和恐惧之后，一种扭曲的、疯狂的念头再次占据了上风。她看到了凌夜的力量！如此绝对！如此恐怖！他轻易地就做到了这一切！如果他愿意……如果他肯帮我……那复活凌夜学长……！这个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忽略了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所代表的残忍与邪恶，反而升起了一种病态的希望。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凌夜，带着恐惧，却又隐含着一丝乞求。

　　凌夜享受着她们两人的目光，尤其是露乃那强忍愤怒与震惊的眼神。他轻轻抬手。

　　如同接收到无声的命令，站在他身侧，眼神空洞的穴泽虹海和泉峰美佳立刻跪伏下来。虹海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一只手，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物，用温软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手指，细致地舔舐吮吸起来，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而美佳则俯下身，用那张曾经吐出傲慢话语的嘴，隔着裤子，讨好地磨蹭着他胯下再次微微抬头的轮廓，鼻息娇媚。

　　而穿着暴露女仆装、露出下身狼藉的雨谷小雨，则机械地拿起旁边桌上的一杯水（不知何时准备的），跪着奉上，眼神依旧涣散，仿佛只是执行程序。

　　“看啊，奴村露乃。”凌夜开口了，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压迫感，他甚至没有推开正在服侍他的虹海和美佳，“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或者说，这是她们新的、也是唯一的价值所在。”

　　他动了动被虹海吮吸的手指，示意她停下，然后用那根沾着唾液的手指，轻轻挑起跪在另一边、身体微微发抖的雫芽纱理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露出屈辱而麻木的表情。

　　“你熟悉的欺凌者，现在只是我脚下最温顺的母狗。”他的手指下滑，划过纱理奈的脖颈，停留在她裸露的、还有指痕的乳房上，恶意地揉捏了一下，引得纱理奈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而你追查的复仇者，”他看向正在他腿间卖力磨蹭的美佳，拍了拍她的头，“现在只想着如何用这张小嘴取悦我。”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所有穿着耻辱女仆装的少女们，最终定格在露乃苍白的脸上。

　　“现在，轮到你了。你是选择像她们一样，‘主动’地献上一切，换取一点微不足道的‘宠爱’，还是……让我亲手剥掉你所有冰冷的伪装，让你在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中，变得比她们更加不堪？”

　　话音落下的瞬间，【永恒戒律】那庞大无比的支配意志，如同无形的海啸，轰然压向奴村露乃！

　　露乃只觉得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冰冷绝对的意志瞬间侵入脑海，试图强行扭曲她的思想，压制她的反抗念头，让她跪下，让她顺从！她的【零度】魔杖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寒气，在她周身形成一层冰晶护盾，试图抵抗这无形的侵蚀！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死死咬住牙关，精神层面发出了无声的、却激烈无比的抗争！

　　“呃……！”露乃发出一声闷哼，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她的精神力远超常人，竟然在第一时间勉强抵住了【永恒戒律】的完全支配！但她能感觉到，那意志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着她的防线，冰冷而执着，她的抵抗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随时可能倾覆！

　　“哦？有点意思。”凌夜挑了挑眉，似乎对露乃的抵抗并不意外，反而更添兴致，“比我想象的还要坚韧。这样摧毁起来，快感才会更持久。”

　　他并没有加大力量输出，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挣扎，仿佛在欣赏猎物落入陷阱前最后的扑腾。

　　而就在这时，朝雾彩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

　　她猛地向前一步，挡在了露乃身前（虽然没什么实际作用），对着凌夜大声喊道：“等等！请……请等一下！”

　　凌夜的目光转向她，带着一丝玩味。

　　“那个……强大的……先生……”彩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但还是鼓足了勇气，“您……您如此强大……您一定知道……知道复活死者的办法，对不对？求求您！如果您能帮我复活凌夜学长……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可以给您！求求您！”

　　她的话语如同最滑稽的伴奏，在这邪恶的舞台上响起。为了复活那个其实就坐在她面前、操纵一切的“凌夜学长”，她竟然向真正的凌夜乞求，甚至愿意付出一切。

　　露乃听到彩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痛心。这个笨蛋！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向这个恶魔乞求？！

　　凌夜笑了，笑声低沉而愉悦。他轻轻推开腿间的美佳，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彩和正在艰难抵抗的露乃。

　　“复活？当然。”他在彩面前停下，手指轻佻地拂过彩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但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想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而我的胃口，很大。”

　　他的目光越过彩，落在她身后全力抵抗、无暇他顾的露乃身上。

　　“比如……让我看看你‘奉献’的决心。去，帮我把你这位‘伙伴’……按住。”凌夜对彩下达了第一个指令，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

　　彩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看了看身后苦苦支撑、嘴角溢血的露乃，又看了看眼前这个散发着恐怖魅力与力量的男人。扭曲的希望和极致的恐惧在她脑中疯狂交战。

　　“快点。”凌夜的声音冷了一丝。

　　彩的身体先于思考行动了。她被那巨大的希望和对凌夜（虚假形象）的愧疚驱使着，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露乃的手臂！

　　“彩！你？！”露乃难以置信地看向彩，精神防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背叛和干扰瞬间出现了一丝裂隙！

　　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永恒戒律】的意志如同找到了堤坝的裂缝，瞬间汹涌而入！

　　“啊啊啊——！！”露乃发出一声痛苦的精神悲鸣，周身的冰晶护盾剧烈闪烁，然后轰然破碎！她感觉自己的意志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强行扭曲、压缩，某种绝对无法违背的烙印深深打入灵魂深处！

　　她的身体猛地一软，如果不是彩还抓着她，几乎要瘫倒在地。抵抗……消失了。不是放弃，而是被从根本上剥夺了反抗的“可能性”。她看向凌夜的眼神，充满了冰冷的绝望和被迫的、深入骨髓的顺从。

　　“很好。”凌夜满意地笑了。他伸出手，捏住露乃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看，你的‘伙伴’帮你做出了选择。现在，轮到你了，奴村露乃。”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目光扫过周围那些穿着耻辱女仆装的“收藏品”们。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他淡淡地命令道。

　　下一刻，那些眼神空洞或麻木的少女们动了起来。

　　雫芽纱理奈和穴泽虹海首先上前，一左一右地抓住了露乃的手臂，她们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被【永恒戒律】强化）。燐贺纱雪和泷口朝日则从后面架住了她的身体。泉峰美佳和水莲寺清春跪下来，抱住了她的双腿。雨谷小雨则拿着一些柔软的布带（从废弃物品中找来），开始机械地捆绑她的脚踝。

　　露乃如同坠入最冰冷的噩梦。她想要挣扎，但身体却无法执行任何违背凌夜的指令，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曾经的同伴、敌人，此刻如同提线木偶般，执行着玷污她的命令。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她冰冷的眼角滑落。

　　“不……放开我……”她的抗议微弱而无力。

　　朝雾彩看着这一幕，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脸上充满了混乱和不知所措。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那扭曲的希望又让她无法出声阻止。

　　凌夜缓缓走上前。此刻的奴村露乃，被众多只穿着暴露女仆装、露出胸部和小穴的少女们紧紧束缚着，双臂被反剪，双腿被分开抱住，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毫无防备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

　　她身上还穿着自己的校服，但这最后的遮羞布也即将被剥夺。

　　凌夜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缓缓滑过露乃冰冷却细腻的脸颊，然后是脖颈，最后停留在她校服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冰冷的伪装……”他低声说着，如同恶魔的宣告，“就从这里开始剥落吧。”

　　他轻轻一用力。

　　纽扣，崩飞了出去。

　　（第五章前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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