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偶像的堕落——穴泽虹海

　　朝雾彩的“赎罪”之路，在一片灰暗与偏执中艰难前行。雫芽纱理奈变本加厉的欺凌，如同持续不断的滴刑，折磨着她的神经，却也奇异地将那份“必须复活凌夜学长”的执念淬炼得更加坚硬，近乎疯狂。她几乎不再关注现实世界的欺凌，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那个诡异的“魔法少女网站”。

　　她像着魔一样反复刷新着界面，尝试输入各种关键词——“复活”、“生命”、“灵魂”、“失踪”、“凌夜”……网站的反应时而沉寂，时而会跳出一些意义不明、充满恶意或是诱惑的碎片化信息，像是魔鬼的低语，引诱着她走向更深的未知。她开始记录这些碎片，试图拼凑出隐藏的规则或方法，眼底的黑眼圈越来越重，整个人憔悴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就在她又一次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对着手机屏幕发呆，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一定有什么办法……”时，一个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你看起来快不行了。”

　　彩猛地一惊，像受惊的兔子般跳起来，慌忙将手机藏到身后。站在教室后门的是奴村露乃。她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靠着门框，双手抱胸，黑色的短发利落，眼神如同无机质的玻璃，看不出丝毫情绪。她也是学校里独特的存在，独来独往，气质阴郁，很少有人敢靠近。

　　“奴、奴村同学……”彩紧张地看着她，心脏怦怦直跳。她听说过关于露乃的一些怪异传闻。

　　“那个网站，”露乃的视线落在彩试图隐藏的手机上，语气平淡无波，“最好不要陷得太深。它给你的，最终都会以你无法承受的方式索取回报。”

　　彩愣住了。她……她知道魔法少女网站？

　　“你…你也……”彩的声音带着颤抖和一丝莫名的期待。

　　“我和你不一样。”露乃打断她，语气依旧冰冷，“但我见过像你一样被它诱惑，最终消失的人。”她顿了顿，目光似乎扫过彩苍白憔悴的脸，“你是在找什么？或者说，想实现什么危险的愿望？”

　　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彩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想救人！我想复活一个因为救我而死去的人！奴村同学，你知道办法对不对？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露乃沉默地看着她，那双冰冷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像是怜悯，又像是嘲讽。

　　“复活死者？”她轻轻重复了一遍，摇了摇头，“那是禁忌中的禁忌。网站不会实现这种愿望，它只会引导你走向更深的绝望，或者……变成夺取他人性命的工具。”她意有所指，似乎知道彩那把手枪型魔杖的真正用途。

　　“不！一定有什么办法！”彩激动起来，上前一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什么都愿意做！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是我害死了他！我必须救他！”

　　看着她近乎癫狂的执着，露乃再次沉默了。几秒后，她才缓缓开口：“……执着本身，有时就是一种力量。但方向错了，只会毁灭自己。如果你真的想‘做点什么’，不如先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命。最近，不太平。”

　　她说完，不再看彩的反应，转身离开了教室，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露乃的话非但没有打消彩的念头，反而像是一剂强心针。“执着本身就是力量”、“禁忌”、“代价”……这些词语在她脑中反复回响。露乃没有完全否定可能性！她只是警告代价很大！而且，她提到了“不太平”，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世界确实存在常理无法解释的一面，那么复活或许也……

　　希望的虚火再次燃烧起来，虽然微弱，却让彩更加坚定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走下去的决心。她紧紧攥着手机，仿佛那是通往救赎的唯一钥匙。

　　而这一切，都被隐于幕后的凌夜清晰地感知着。通过【永恒戒律】对纱理奈的绝对掌控，他如同多了一个无处不在的监视器，校园里的风吹草动，尤其是关于彩和露乃的，都源源不断地汇总到他这里。

　　“奴村露乃……果然开始接触彩了。催化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凌夜优雅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对面坐着的是眼神略显空洞、却完美扮演着“慈爱母亲”的角色。【虚无帷幕】让这顿温馨的家庭晚餐看起来天衣无缝。

　　他的下一个目标，早已锁定——穴泽虹海。那位因为好友兼前队友偶像“美佳里”的“自杀”而心怀仇恨，正在疯狂追查真相（实为被魔法少女猎人潮井梨奈所害）的前偶像。[1]

　　虹海的行踪并不难掌握。她的仇恨如同黑夜中的灯塔一样显眼。凌夜很容易就通过纱理奈提供的零星信息以及自身的情报搜集，确定了虹海经常出没的区域——那些潮井梨奈可能活动的地方，或者与已故美佳里有关的地点。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在一处相对偏僻、但时尚年轻人聚集的Livehouse附近的后巷，凌夜找到了他的目标。

　　穴泽虹海穿着便于行动的卫衣和牛仔裤，帽子压得很低，但依旧难掩其曾经作为偶像的出众轮廓和气质。只是此刻，她脸上没有了舞台上的光彩，只剩下疲惫、焦虑和一种燃烧般的恨意。她正警惕地四处张望，似乎在等待或者寻找着什么。

　　凌夜没有急于靠近。他像一抹幽影，倚在更深的巷口阴影里，观察着。他能感觉到虹海身上那股不同于常人的“波动”，很微弱，但确实存在——是魔法少女的力量，还是仅仅因为极致的情绪引发的共鸣？

　　过了一会儿，虹海似乎一无所获，有些烦躁地踢了一下墙角的空罐子，发出哐当一声响。她拿出手机，似乎想打电话或者发信息，最终却又懊恼地放下。

　　就是现在。

　　凌夜悄然发动了【虚无帷幕】。效应如同涟漪般扩散， subtly扭曲着周围的认知。在旁人眼中，这条后巷会发生的事情，将是“理所当然”的——比如，一场交易，一场争执，或者一次意外的邂逅。

　　他缓缓从阴影中走出，脚步声故意放重了一些。

　　虹海立刻警觉地回头，手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那里可能藏着她的魔杖——一把音叉状的物体？[1]“谁？！”

　　“穴泽虹海小姐？”凌夜开口，声音平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请问，你是在找潮井梨奈吗？”

　　听到这个名字，虹海的瞳孔猛地一缩，浑身瞬间绷紧，敌意暴涨：“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一个或许能给你提供信息的人。”凌夜停在安全距离外，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关于潮井梨奈，以及……关于美佳里小姐死亡的真相。”

　　“真相？！”虹海的情绪瞬间被点燃，她猛地上前两步，几乎要抓住凌夜的衣领，“你知道什么？！快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凌夜看了看周围，“而且，我知道的比你想的更多。比如，潮井梨奈为什么盯上美佳里，比如，她下一个目标可能是谁……”

　　他的话语如同最精准的鱼饵，牢牢钩住了虹海全部的心神。仇恨和寻找真相的渴望压倒了她本就不多的警惕。

　　“跟我来。”凌夜转身，走向巷子更深处一个堆放杂物的死胡同。虹海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此刻任何关于潮井梨奈的线索，她都绝不会放过。

　　死胡同里光线昏暗，只有远处街灯的一点余光勉强渗入。杂物堆积，散发着一股霉味。

　　“现在可以说了吧！”虹海急切地催促，眼睛死死盯着凌夜。

　　凌夜转过身，脸上的温和表情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狩猎者的审视。

　　“当然。”他微微一笑。下一刻，【永恒戒律】无声降临。

　　绝对支配的意志如同无形的巨山，轰然压向穴泽虹海的精神。她脸上的急切和仇恨瞬间凝固，转为极致的惊骇和难以置信。她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无法呼喊，甚至连思考都变得迟滞。身体不再听从使唤，只有灵魂在无声地尖叫。她想调动那股隐藏的力量，却发现如同石沉大海，被一股更庞大、更绝对的意志死死压制。

　　“你……！”她艰难地挤出一个字音，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我。”凌夜走上前，手指轻佻地拂过她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唇，“穴泽虹海，前偶像。为了虚无缥缈的复仇，把自己送到猎人嘴边，真是……愚蠢又可爱。”

　　他欣赏着她眼中翻腾的怒火和逐渐被强制压制的恐惧，这种挣扎取悦了他。

　　“不过，你这副充满仇恨和活力的身体，倒是很好的玩具。”凌夜的手指下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从光鲜亮丽的偶像，变成仇人指尖的玩物，这反差一定很有趣。”

　　虹海屈辱地想要别开脸，却连这点微小的反抗都做不到。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无力。

　　凌夜不再多言。他粗暴地将她推靠在冰冷的、布满污渍的砖墙上。灰尘簌簌落下。

　　“不要……”虹海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哀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为所欲为。

　　凌夜的动作粗暴而高效。他扯下她的帽子，扔在地上。卫衣的拉链被猛地拉开，露出里面打底的背心和起伏剧烈的胸膛。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在他手中如同纸糊般被轻易解开、褪下，连同内裤一起，堆叠在脚踝处，将她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污浊的空气中和凌夜毫无温度的目光下。

　　虹海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因为羞耻和寒冷而剧烈颤抖。曾经在舞台上被万千目光注视的身体，此刻却以最不堪的方式暴露在仇敌面前。

　　凌夜的手指冰冷而带着薄茧，毫不怜惜地抚上她裸露的大腿肌肤，用力揉捏，留下红色的指印。然后，那手指蛮横地探入她双腿之间紧闭的私密地带。

　　“嗯……！”虹海猛地咬住下唇，抑制住脱口而出的痛哼。那里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干燥而紧涩，传来的只有摩擦的刺痛和巨大的屈辱感。

　　凌夜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开拓着，感受着内里紧致肌肉因恐惧和抗拒而带来的剧烈痉挛和挤压。他俯下身，啃咬着她的脖颈和锁骨，留下暧昧而疼痛的印记，舌尖舔舐过她滑落的泪珠，动作带着狎昵的侮辱。

　　“偶像的身体，果然比普通人更敏感呢。”他嘲弄着，增加了一根手指，强行撑开那狭窄的甬道，“即使心里恨不得杀了我，这里却还是会因为刺激而产生可悲的反应啊。”

　　的确，尽管内心充满了憎恶和抗拒，但在对方粗暴的玩弄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生理刺激下，那未经人事的花径深处，竟然可耻地渗出了一丝滑腻的湿润，试图缓解入侵带来的干涩痛楚。这丝湿润让凌夜的动作稍顺畅了些，却也带来了更深的羞耻。虹海的身体微微颤抖，脚趾因复杂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凌夜似乎觉得前戏足够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灼热坚挺的欲望。那狰狞的器官尺寸可观，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没有任何预警，扶住自己的性器，对准那被手指勉强开拓、依旧紧涩无比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粗暴地贯穿到底！

　　“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虹海的每一根神经！她猛地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喉咙里爆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眼泪决堤般涌出。仿佛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两半，火辣辣的疼痛从结合处蔓延至整个下腹，甚至牵连到脊椎。她剧烈地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

　　凌夜被这极致紧致、湿热而又充满抗拒的包裹感刺激得闷哼一声。他停顿了片刻，享受着初极征服的快感和她身体因剧痛而带来的阵阵剧烈痉挛挤压。

　　“哼…果然…很适合侵犯的身体…”他喘息着评价道，然后开始了凶猛的抽送。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粗长的性器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内壁，带来持续不断的胀痛和令人崩溃的摩擦感。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带来一阵阵酸麻混合着剧痛的奇异感觉。虹海的身体被顶得不断撞击在冰冷的砖墙上，后背传来一片冰冷的摩擦痛感。

　　她试图挣扎，但被【永恒戒律】绝对控制的身体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场暴行。破碎的呜咽和痛苦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被咬破的嘴唇中溢出。意识在剧痛和无尽的屈辱中浮沉。

　　凌夜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防止她滑落，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挺立的乳尖，时而用力掐拧，带来额外的痛楚。他俯身啃咬她的耳垂，脖颈，留下一个个宣告所有权的印记。

　　“记住…是谁在干你…”他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记住这份疼痛…这份屈辱…你的仇恨毫无意义…你的身体…只为取悦我而存在…”

　　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带来又一阵战栗。每一次进入，都能感受到那湿滑紧致的蜜穴不甘却又无力地包裹吮吸着他的巨大，每一次退出，又仿佛能听到细微的、带着湿黏水声的啵声，淫靡不堪。混合着细微血丝和爱液的分泌物随着激烈的动作被带出，弄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和大腿。

　　凌夜的节奏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如同打桩机般不知疲倦地耕耘着这具充满反抗意志却又被迫臣服的偶像躯体。虹海的感觉已经麻木，只剩下持续不断的撞击感和体内被填满、撑开的胀痛感。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却依旧流淌，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的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凌夜低吼一声，腰身死死抵住她，将滚烫的浓精猛烈地灌注到她身体最深处。那灼热的冲击感让虹海残存的意识再次颤抖了一下。

　　释放之后，凌夜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保持着嵌入的姿态，享受着高潮后余韵和征服的快感。他低头看着怀中眼神涣散、浑身狼藉、布满青紫和污浊的前偶像，嘴角勾起满足的弧度。

　　他缓缓退出，带出大量白浊混着丝丝缕缕猩红的粘稠液体，顺着虹海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肮脏的地面上。那曾经在舞台上光彩照人的私密花园，此刻一片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着，诉说着刚才的暴行。

　　凌夜随手扯过她褪下的卫衣一角，粗鲁地擦拭了一下自己依旧半硬的性器，然后像丢垃圾一样将衣服扔回她身上。

　　“以后，随叫随到。”他下达了与对纱理奈一样的命令，声音带着情欲满足后的慵懒，却不容置疑。“你的仇恨，归我了。你的身体，也归我了。”

　　他整理好衣物，看也没看瘫软在墙根、如同被玩坏人偶般的穴泽虹海，转身消失在昏暗的巷口。【虚无帷幕】再次确保这一切只会被合理化为“一场意外遭遇”或“无人关注的黑暗交易”。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朝雾彩抱着手机，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屏幕上依旧闪烁着那个诡异的网站。奴村露乃冰冷的话语和凌夜学长温和的笑容在她脑中交替出现。

　　“代价……无论什么代价……”她喃喃自语，眼中燃烧着病态的执念之光。

　　露乃的警告，阴差阳错地，成了推动她走向更深远渊的最后一把力。狩猎的棋盘上，又一颗棋子落入了掌控。而执棋者，已经开始寻觅下一个值得玩弄的目标。夜色，愈发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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