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狩猎开始——雫芽纱理奈的屈服

　　朝雾彩的世界失去了颜色，只剩下灰白和粘稠的绝望。凌夜学长的“死”，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将她彻底拖入了深渊。葬礼上那些指责的目光、刻薄的低语，日夜在她脑中回响，反复确认着她的“罪孽”。校园生活变成了更加难以忍受的酷刑，每一次踏入校门，都仿佛能听到无声的审判。

　　而欺凌，并未因凌夜的“死亡”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似乎是为了印证“灾星”的名号，又似乎是施暴者们找到了新的、更令人兴奋的折磨理由——看啊，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关心她的人。

　　领头羊，依旧是雫芽纱理奈。

　　她的欺凌手段变得更加“高级”和阴险。不再是简单的推搡和污言秽语，而是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精准的精神打击。

　　“哎呀，朝雾，脸色这么差，是在想念你的‘护花使者’吗？”课间，纱理奈带着她那两个跟班，笑吟吟地拦住正准备躲去天台吃午饭的彩。她故意用甜腻的嗓音说着，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戳着彩的肩膀，“可惜啊，他因为你，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呢。真是可怜。”

　　彩浑身一僵，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低下头，试图从旁边绕过去。

　　“别走嘛。”纱理奈脚步一挪，再次挡住去路，她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悠悠球，金属轴承发出轻微的嗡鸣，“说起来，凌夜学长以前好像还挺喜欢看人玩悠悠球的？你说，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后悔帮了你啊？”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精准地扎在彩最痛的神经上。愧疚和痛苦几乎要让她窒息。她甚至无法反驳，因为在她内心深处，她也坚信着这一点——凌夜学长一定会后悔帮了她这个麻烦。

　　“我……我没有……”微弱的反驳声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没有什么？”纱理奈凑近，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声音压低，“没有害死他？可是大家都这么说哦。就连老师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呢。你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跟班们发出压抑的嗤笑声。

　　彩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她猛地推开纱理奈，跌跌撞撞地冲向楼梯间，身后传来纱理奈毫不掩饰的、愉悦的笑声。

　　“跑快点哦，灾星！别又把霉运传染给别人了！”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纱理奈乐此不疲地反复提起凌夜，用最残忍的方式撕开彩血淋淋的伤口，欣赏着她痛苦崩溃的模样。她甚至故意在彩的课桌里放凌夜的照片（不知从何处弄来的），或者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杀人凶手朝雾彩”。

　　这些行为，在旁人看来，或许只是校园欺凌的升级，是纱理奈性格恶劣的体现。但在彩扭曲的感知里，这却成了一种另类的“鞭策”。每一次被纱理奈用凌夜的事情刺痛，那份想要“复活”他、想要“赎罪”的疯狂执念就加深一分。她开始更加疯狂地研究那个诡异的“魔法少女网站”，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一毫关于逆转生死、或是寻找失踪者的线索。手机几乎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屏幕常亮着那个阴森的界面。她甚至开始忽略现实的欺凌，将它们视为一种必要的“苦行”，是为了达成目标所必须承受的磨难。

　　纱理奈的存在，无形中成了凌夜计划最完美的助推器，不断强化着彩那扭曲的动力，让她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如同幽灵般，在阴影中注视着猎物的动向。

　　凌夜并没有远离。【虚无帷幕】让他的一切行动都合理化，他可以轻易地融入校园背景，或者出现在任何需要他“不在场证明”的地方。他欣赏着彩日益增长的绝望和执念，也观察着雫芽纱理奈那充满恶意的表演。

　　“真是……不错的催化剂。”凌夜靠在学校图书馆最偏僻的书架阴影里，指尖划过一本厚壳书的书脊，目光却穿透层层阻碍，仿佛看到了教室走廊上正在发生的一幕——纱理奈又一次“偶然”地撞掉了彩的书本，并“不小心”将脚踩在了上面。

　　他需要接触纱理奈，不仅仅是为了享用这具充满活力的身体，更是为了获取信息。作为欺凌集团的小头目，纱理奈知道很多校园里的阴暗面信息，甚至可能无意中接触过其他“异常”的线索。而且，彻底摧毁这样一个以施加痛苦为乐的施暴者，看着她沦为自己掌中的玩物，这场面想必极其美味。

　　机会来得很快。

　　放学后，纱理奈并没有立刻回家。她似乎心情极好，哼着歌，独自一人走向旧校舍的方向。那里堆放了一些废弃的体育器材，平时人迹罕至，也是她偶尔私下“教训”不听话跟班或者享受“战利品”（比如从彩那里抢来的微不足道的东西）的小据点。

　　凌夜无声地跟随着。【虚无帷幕】让他的跟踪如同空气流动般自然，即使有人瞥见，也只会以为是同路的学生。

　　旧校舍弥漫着一股灰尘和霉味。纱理奈推开一间废弃器材室的门，走了进去。里面堆满了破旧的垫子、断裂的跳马和生锈的哑铃。她随意地将书包扔在一个还算干净的垫子上，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巧的化妆镜，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显然还在回味今天朝雾彩那痛苦的表情。

　　“真是愉快的一天……”她自言自语。

　　“确实，看别人痛苦总是能让人心情愉悦，不是吗？”

　　一个平静的、略带磁性的男声突然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纱理奈吓了一跳，猛地转身，化妆镜差点脱手。“谁？！”

　　只见门口，一个瘦削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背对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弱光线，面容隐在阴影中，只有镜片反射着一点冷光。

　　“凌……凌夜？！”纱理奈失声叫道，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瞬间褪尽，“你…你不是已经……”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死人复活？幻觉？恶作剧？

　　“死了？”凌夜缓缓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门，落锁的轻微“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一步步走向纱理奈，步伐平稳，带着一种与她认知中那个瘦弱优等生完全不符的压迫感。“外界是这么认为的。托你的福，朝雾彩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但听在纱理奈耳中却比任何恐吓都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想干什么？！”纱理奈下意识地后退，后背撞上了冰冷的器械架，退无可退。她猛地想起什么，色厉内荏地喝道，“我警告你别乱来！我可以叫人的！”

　　“叫人？”凌夜笑了，那笑声冰冷而愉悦，“你觉得，在他们看来，这里会发生什么？一个失踪已久的学生突然出现，袭击了曾经欺凌他想要保护的对象的女同学？嗯，这个剧本听起来很合理。”

　　【虚无帷幕】无声地发动，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都预先笼罩上一层“合理意外”或“动机充分”的滤镜。即使有人偶然闯入，大脑也会自动为所见景象找到最“符合逻辑”的解释——比如，两人在争执，或者是在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纱理奈不明白这种诡异的自信从何而来，但直觉告诉她巨大的危险正在逼近。她猛地伸手摸向口袋，那里有她防身用的防狼喷雾。

　　然而，她的动作在凌夜眼中慢得可笑。

　　甚至不需要动用【永恒戒律】，仅仅是长期穿越磨砺出的体术，就让凌夜的动作快如鬼魅。他侧身轻易避开纱理奈胡乱喷出的刺激雾气，同时右手如电探出，精准地扣住了她挥舞喷雾的手腕，用力一捏。

　　“啊！”纱理奈痛呼一声，防狼喷雾脱手掉落，被凌夜一脚踢开，咕噜噜滚到了角落。

　　紧接着，凌夜左手化掌，看似轻描淡写地在她颈侧一按。并非致命打击，却瞬间截断了她的部分血流和神经信号。纱理奈只觉得眼前一黑，浑身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软软地顺着器械架滑坐到地上，剧烈地喘息着，连呼喊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满眼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凌夜！他是怪物！

　　凌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掉入陷阱、徒劳挣扎的猎物。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小心地放入上衣口袋。失去镜片遮挡的眼睛，锐利、冰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支配欲和玩味，与之前温和学长的形象判若两人。

　　“雫芽纱理奈，”他蹲下身，手指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很喜欢欺负弱者？很喜欢看朝雾彩痛苦的表情？”

　　“你…你到底是谁……”纱理奈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凌夜的手指缓缓下滑，抚过她颤抖的脖颈，感受着皮下急速奔流的血液，“重要的是，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东西了。”

　　【永恒戒律】——发动。

　　没有光芒，没有声响。但纱理奈清晰地感觉到，某种绝对无法抗拒、无法违背的意志，如同最坚硬的枷锁，瞬间侵入了她的思维，烙入了她的灵魂深处。她发现自己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无法升起，身体和意志都不再属于自己。看向凌夜的眼神，除了恐惧，更添了一种深入骨髓的、被迫的顺从。

　　“很好。”凌夜满意地笑了。他欣赏着纱理奈眼中屈辱、恐惧与绝对服从交织的复杂神色，这比单纯的惨叫更能取悦他。

　　接下来的时间，成为了雫芽纱理奈此生最为漫长和黑暗的噩梦。

　　凌夜没有丝毫怜悯。他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拽起，扔在旁边那堆勉强还算柔软的旧体操垫上。灰尘被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飞舞。

　　“不…不要……”纱理奈徒劳地发出微弱的哀求，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甚至连扭动躲避都显得僵硬而迟缓，仿佛在执行某种自己极度不情愿却又必须完成的指令。

　　凌夜无视了她的哀求，甚至将这视为助兴的乐曲。他轻易地用从器材堆里找到的废弃跳绳，将她的手腕捆缚在一起，拉过头顶，拴在一个坚固的铁架子上。这个过程他做得慢条斯理，仿佛在精心准备一场盛宴。

　　“总是你在主导游戏，不是吗？”凌夜俯身，冰冷的手指粗暴地扯开她校服衬衫的扣子，纽崩飞落，露出底下白色的内衣和微微起伏的年轻胸膛，“现在，尝尝沦为被动者的滋味如何？”

　　纱理奈屈辱地别开脸，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从未想过，自己施加给别人的恐惧和无力感，亲身经历时竟是如此可怕。

　　凌夜的手指带着一丝刻意的冰凉，在她暴露的皮肤上游走，时而用力掐捏，留下红色的指痕，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引起她一阵阵战栗。这不是爱抚，而是彻头彻尾的审视和羞辱。他俯下身，啃咬着她的锁骨，留下清晰的齿痕，舌尖舔舐过她因为恐惧而渗出的细小汗珠，动作狎昵而充满侵略性。

　　“呜……”纱理奈咬紧牙关，试图抑制喉咙里溢出的悲鸣。

　　“叫出来。”凌夜命令道，【永恒戒律】强化了这道指令，“我喜欢听。”

　　抗拒是无效的。破碎的、夹杂着痛苦和屈辱的呜咽声不受控制地从纱理奈口中溢出。这声音似乎更加刺激了凌夜。

　　他扯下她的裙子，连同底裤一起粗暴地褪至膝弯，将她最私密的部分暴露在冰冷污浊的空气中和凌夜毫无温度的目光下。纱理奈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因为羞耻和寒冷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凌夜并不急于进入。他享受的是这个过程，是摧毁一个高傲灵魂的全过程。他用手，用唇舌，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小物件（比如一支冰冷的笔，一个生锈的小哑铃片），在她年轻的身体上探索、玩弄、施加各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和痛楚。他刻意避开可能造成永久性伤害的部位，却专挑最能引发羞耻和敏感反应的地方下手。

　　“看啊，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凌夜嘲弄着，手指探入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禁地，感受到内里紧致而湿热的抗拒与痉挛。纱理奈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眼泪流得更凶。

　　屈辱感几乎将她淹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在对方粗暴的玩弄下可耻地产生了反应，湿润，发热，这与她内心的极度抗拒和恶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身心的割裂感几乎让她崩溃。

　　凌夜似乎觉得前戏足够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昂扬的欲望。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一丝温柔，他粗暴地占有了她。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纱理奈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因剧痛而扩散。凄厉的惨叫冲破喉咙，在空旷的废弃教室里回荡。

　　凌夜却仿佛被这声惨叫取悦，动作更加凶猛粗暴。他紧紧扣着她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碾碎她的内脏，将她的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肆意蹂躏。捆缚的手腕被绳索磨得通红破皮，身体在粗糙的垫子上被摩擦得生疼，而身下那被强行开拓的剧痛更是持续不断，仿佛没有尽头。

　　汗水、泪水、还有零星的血迹，沾染了脏污的垫子。

　　凌夜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冰冷的残忍：“记住这种感觉，雫芽纱理奈。记住你是如何在你经常欺负人的地方，像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被玩弄。记住这股疼痛，记住这份屈辱。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属于我。你的痛苦，是我的快乐源泉。”

　　纱理奈的意识在剧痛和无尽的屈辱中浮沉。她想要昏迷，但【永恒戒律】却残忍地让她保持着清醒，被迫全方位地感受着这场暴行的一切细节。凌夜时而缓慢折磨，时而猛烈冲刺，完全随心所欲。他强迫她说出各种羞辱自己的话语，强迫她回应他变态的提问。

　　时间失去了意义。当凌夜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浊液，并将她像丢垃圾一样扔回垫子上时，纱理奈已经如同坏掉的人偶，眼神空洞，身上布满青紫的掐痕、咬痕和各种污渍，双腿间一片狼藉，微微颤抖着。

　　凌夜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重新戴上眼镜，又恢复了那副清冷斯文的模样，仿佛刚才施暴的是另一个人。他瞥了一眼瘫软如泥的纱理奈，随手将她的校服扔到她身上，勉强遮住不堪的身体。

　　“以后随叫随到。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知道。”他丢下这句话，如同下达最终判决。

　　就在他准备离开，思考下一个目标时，他的目光被纱理奈掉落在一旁的书包吸引。书包口敞开着，里面露出她的手机屏幕，正巧亮着LINE的界面。

　　凌夜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正准备移开目光，却突然定格在其中一个聊天记录上。

　　一个头像很陌生，昵称也很简单——“N”。

　　引起凌夜注意的，是最后几条简短的信息。

　　N：【最近小心些。学校附近有异常波动。】

　　纱理奈：【异常？什么意思？又是那些怪谈？】

　　N：【不同于怪谈。更危险。尽量别落单。】

　　纱理奈：【知道了，真啰嗦。】

　　发送时间是昨天。

　　凌夜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更深、更感兴趣的弧度。

　　“哦？‘N’？危险的异常波动？”他低声自语，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看来，除了已知的魔法少女，还有别的有趣小鱼在附近徘徊啊……是新的猎物，还是……潜在的‘伙伴’呢？”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N”，极有可能就是原著中朝雾彩后来的那个伙伴——奴村露乃。一个同样拥有魔杖，却似乎藏着更多秘密的冰冷少女。

　　计划似乎可以稍微调整一下了。让这条小鱼再游一会儿，或许能引出更多乐趣。

　　凌夜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垫子上、眼神死寂的雫芽纱理奈，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罪恶和绝望气息的废弃器材室。【虚无帷幕】确保不会留下任何指向他的实质性证据，所有的痕迹都会被合理化为“雫芽纱理奈自己不小心”或者“意外”。

　　门外，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凄艳的红色，预示着黑夜即将来临。

　　而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家昏暗的网咖包厢里，一个穿着同样校服、留着黑色短发、气质冰冷的少女，正看着手机屏幕上已读未回的信息，微微蹙起了眉头。她感觉有些不对劲，纱理奈虽然性格恶劣，但通常不会已读不回，尤其是在她发出警告之后。

　　奴村露乃放下手机，拿起旁边放着的一把造型奇特的、如同冰锥般的魔杖，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和警惕。

　　异常的波动……似乎越来越近了。而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远比任何“异常波动”都恐怖得多的存在，悄然锁定。

　　狩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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