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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高材生雌堕!被死对头篡改常识后沦为骚妻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32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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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灯光暧昧得让人心烦,镀金的餐具反射着虚浮的光,照得对面那个女人一张脸愈发精致得像假人。我,林业,29岁,985本硕,手下管着几百号人,年薪七位数打底,时间宝贵得像钻石,居然被家里逼着来这种地方,见一个据说“漂亮得不得了”的女人。

她确实是漂亮,无可挑剔的那种。但越漂亮,越让我觉得反胃。这种货色我见多了,凭着一张脸和一身软肉,爬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床,捞得盆满钵满,最后还想找个像我这样的“老实精英”接盘?做梦。

我搅动着杯里的咖啡,银勺碰着瓷杯,发出刺耳的脆响,毫不掩饰我的不耐烦。“王小姐是吧?”我扯开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介绍人把您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见面才知道,果然……名不虚传。”

她没说话,只是微微抬着眼看我,嘴角噙着一丝古怪的笑意。那眼神平静得可怕,不像是在相亲,倒像是在观察实验室里一只躁动的猴子。

这种沉默让我更加火大。装什么清高?我身体往前倾了倾,压低了声音,确保每一个字都带着足够的侮辱性:“直说了吧,王小姐,大家时间都宝贵。像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仗着有几分姿色,就以为能撬开所有门,躺赢一辈子?呵,或许有些脑满肠肥的暴发户吃你这套,但在我这儿,”我嗤笑一声,上下打量她,“行不通。我未来的妻子,至少得是个有脑子的,而不是一个……嗯?”

我刻意停顿,留下足够羞辱的空白。

她终于动了。不是预想中的羞愤或者难堪,她只是非常轻微地偏了下头,那双黑沉沉的眼里,那点古怪的笑意加深了。她放下一直轻轻点着桌面的手指,红唇轻启。

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锥子,猝不及防地刺进我的耳膜。

“你叫林曼。”

什么玩意儿?我愣了一下,几乎要失笑。这女人被我骂傻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可那笑声还没冲出喉咙,就猛地卡死了。

一股极其诡异的感觉毫无征兆地从我脊椎骨里炸开!那不是疼痛,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烈的酸软和麻痒,像是千万只蚂蚁裹着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我猛地抽了口气,后背瞬间脱离椅背,手指失控地攥紧了桌布。

“今年25岁。”她的声音平稳地继续,每一个字都像一枚精准射出的子弹。

“呃啊——”我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像我的呜咽。我的身体在发抖,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视线开始模糊,对面女人的脸在晃动、重影。不,不是她在晃,是我在晃。我低头,惊恐地看到我撑在桌面上的手——那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戴着我精选腕表的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

皮肤底下像是有活物在蠕动,骨骼发出极其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指骨在收缩,变得更纤细、更秀气,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渐渐隐去,皮肤变得异常的白,透出一种……一种柔腻的光泽。指甲盖也莫名其妙地变小、变圆润,透出健康的粉色。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恐慌像冰水一样浇头而下,我想吼,想站起来掀桌子,可那股强烈的、该死的、几乎让人晕厥的快感浪潮一样拍打着我的神经末梢!太舒服了,舒服得我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浑身瘫软如泥,只能像一滩烂泥一样缩在昂贵的丝绒椅子里,大口大口地喘气,发出丢脸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身高……165公分。”她还在说,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玩味,像猫在玩弄爪下的老鼠。

“不……住口……我……我是林业……”我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反驳,但声音尖细得让我自己都害怕。我的肩膀在收紧,变窄,昂贵的定制西装肩膀处肉眼可见地空荡下去,勒紧的却是我的胸口。一种陌生的紧绷感和沉甸甸的触感从胸膛蔓延开,顶得衬衫扣子发紧,两颗敏感的乳头磨蹭着布料,立时硬挺起来,带来一阵阵羞耻的电流。

更可怕的变化在下身。双腿间那个陪伴了我二十九年的、沉甸甸的男性器官,正以一种令人崩溃的速度萎缩、回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空虚和湿意,腿根部的皮肤变得无比敏感,摩擦着西裤粗糙的布料,每一次细微的动弹都激得我一阵哆嗦。我的臀部却在发胀、变圆、变翘,死死压在椅子上,感受到清晰的肉感。

我的腿……它们在我眼前变细、拉长,线条变得柔和,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骨架全面缩水,全身的肌肉都在重新塑形,变成一种柔软无力的、属于女人的形态。

剧烈的、违背意志的快感还在持续冲刷,一浪高过一浪,集中攻击着我刚刚形成的、湿滑黏腻的女性花心深处,酸痒空虚得可怕,疯狂地叫嚣着渴望被填满。我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一起流,滴落在变得白皙纤细的手指上。意识在抗拒和沉沦中疯狂撕扯。

“毕业于本市职业技术学院,文秘专业,大专学历。”她的声音像是从天边飘来,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

“胡……说……我是A大……硕……”我努力想吼出我的母校,我的学历,那是我骄傲的基石!可是……A大?那是什么?很厉害吗?为什么我想不起校门朝哪开?我的导师叫什么?我拼命回想,脑子里却像被灌满了粉红色的粘稠浆糊,只剩下一些乱七八糟的碎片:怎么用卷发棒卷出大波浪、新色号的口红是不是显黑、上周买的蕾丝内裤边有点磨大腿、还有……还有深夜一个人躺在床上,手指如何急切地抚慰身体深处那股磨人的空虚,想象着一个模糊的、强壮的男性身影……

不——!那些是什么?!滚开!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可那些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记忆和思维模式,正粗暴地覆盖、抹去我原有的一切。二十九年的认知大厦正在噼里啪啦地倒塌,变成一地粉末。

她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趣味。“从小就漂亮,招人喜欢,就是脑子有点笨笨的,数学从来没及格过。高中时候就被选成校花,情书收到手软,但胆子小,偷偷喜欢隔壁班的体育委员,只敢晚上想着他自慰……”

“啊……别……别说了……”我(?)发出一声甜腻得惊人的哀鸣,身体羞耻地绞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涌出,打湿了底裤,甚至可能渗透了西裤布料。太羞人了!这些深埋的、女孩子最私密的秘密和欲望,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被赤裸裸地摊开在别人面前!尤其还是……还是……

我混乱的思绪猛地一滞。

对啊……她……她不是我最好的闺蜜吗?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跟我说这些?等等……我今天来是……是来跟她弟弟相亲的?!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残存的、属于林业的意识壁垒。荒谬感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羞窘和慌乱。天哪!我在干什么?居然在马上就要见到心仪男人的相亲前,被自己的好闺蜜说得潮吹了!这像什么话!

“讨厌……小妍……你别说了啦……”我听到自己发出娇嗔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声音,身体软得不像话,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眼神躲闪着,根本不敢看对面“闺蜜”戏谑的眼睛。完蛋了,这副样子等会儿怎么见人?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觉得我是个超级淫荡又没用的笨女人……

就在我被这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淹没,几乎要缩到桌子底下时,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须后水味道和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我下意识地抬头,心脏瞬间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是他!我们公司的总经理!那个我偷偷仰望、暗恋了好久好久,却连抬头直视都不敢的男人!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定制西装,身材挺拔,宽肩窄腰,英俊得让人窒息。他怎么会在这里?

王妍——我的“好闺蜜”——轻笑起来,声音愉悦:“哦,来了?介绍一下,林曼,这是我亲弟弟,也是你们公司的总经理。王总,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那个特别可爱的小闺蜜,林曼。”

总经理……弟弟?!

巨大的信息量像重锤一样砸得我头晕眼花,但很快就被更汹涌的情绪淹没。天啊!真的是他!我要相亲的对象竟然是他!我梦寐以求的男人!

极度的震惊和狂喜之后,是瞬间攫住心脏的自卑和恐慌。我……我只是公司里最不起眼的前台,长得虽然还行,可是笨笨的,学历也拿不出手,除了会把自己打扮得漂亮点,会做点家务,会……会想着他自慰之外,一无是处。我怎么可能配得上他?他那么耀眼,那么完美……

我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鞠躬问好,却腿软得根本使不上力气,反而差点带倒桌上的水杯,狼狈不堪。“总、总经理好!我、我不知道是您……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上烧得快冒烟了。

他几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和的笑容,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他伸出手,轻轻扶住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差点摔跤的窘态。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掌的温度烫得我浑身一颤。

“林小姐,不必紧张。”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一样敲在我的心尖上,“我姐姐经常提起你,说你……很可爱。”

他扶着我胳膊的手没有立刻松开,指尖甚至若有似无地,极其轻微地摩挲了一下我细腻的皮肤。

就这一个微小到几乎不存在的动作,让我浑身猛地一僵,一股极其强烈、根本无法抑制的电流从被他触摸的地方猛窜上来,直冲小腹深处那个刚刚成型、正饥渴万分的器官!

“呀啊~~!”

一声又嗲又媚的惊喘完全不受控制地冲出口,比刚才被身体改造时的呻吟还要丢人一百倍!我双腿猛地死死夹紧,但已经晚了。一大股温热的、滑腻的蜜液毫无征兆地从那张翕动的小嘴里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甚至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顺着腿根内侧滑了下去,湿漉漉、黏腻腻地贴附着皮肤。

完了……彻底完了……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脸上血色褪尽又迅速涌上不正常的潮红,羞得恨不得立刻原地死去。我居然……居然当着总经理的面……只是被他碰了一下胳膊就……就潮吹了……

他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和那股女性情动时特有的甜腥气息,眼神骤然深了下去,像幽暗的漩涡,紧紧锁住我。但他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变,甚至更加温和体贴,扶着我胳膊的手稍稍用力,支撑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一样。

“看来林小姐有点不舒服?”他靠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剧烈的酥麻,“姐姐,你先出去一下,我照顾林小姐就好。”

王妍,那个把我变成这样的女人,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非常爽快地站起身:“好啊,那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曼曼,放轻松点哦~”她冲我眨眨眼,扭着腰肢款款离开了包厢,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咔哒”一声轻响,门被关上了。

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还有我身上那浓得化不开的、发情般的甜腻气息。

我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总经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下巴被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强迫我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极具侵略性的暗流,看得我心脏紧缩,花穴却不合时宜地又是一阵紧缩,挤出更多蜜液。

“嘘……”他拇指暧昧地抚摸着我的下唇瓣,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为什么道歉?你很敏感……这很好。”

他的脸缓缓靠近,灼热的视线落在我的嘴唇上,声音低沉得如同恶魔的呢喃,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最脆弱的神经上。

“笨一点也没关系……”

“前台也没关系……”

“只要这里……”他的另一只手,宽大滚烫的手掌,猛地整个覆上我剧烈起伏的、酥软的胸脯,毫不客气地重重揉捏了一下,指尖精准地掐住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狠狠一碾!

“呃啊啊啊~~~!”我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连串拔高的、甜腻到齁人的媚叫,腰肢彻底软成了水,全靠他搂着才没瘫下去。快感尖锐得几乎撕裂灵魂。

他在我耳边低笑,滚烫的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

“只要这里,还有这里……”那只手顺着我柔韧的腰肢滑下,粗暴地探入我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隔着早已湿透的西裤布料,精准地按上那片泥泞不堪、剧烈搏动着的柔软凸起,用力碾压揉弄!

“啊啊啊啊啊——!不行——总经理——呃呀~~!”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他怀里剧烈地弹动、痉挛,语无伦次地尖叫,蜜液疯狂地涌出,打湿了他昂贵的西装裤。

“……能像现在这样,为我湿透,为我打开……”他咬着我的耳垂,舌头舔舐着那脆弱的软肉,下身坚硬的欲望隔着布料死死顶住我发颤的腿心,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烫伤我,“……就足够了。”

“从今天起,你的人生意义,就是做好林曼,做好我乖巧的小妻子,用你的奶子,你的骚穴,你的一切,来伺候我,取悦我,替我生孩子……明白了吗?”

最后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被强行赋予的狂潮快感和绝对服从的指令中彻底沉沦、湮灭。

我眼神涣散,脸颊酡红,像最饥渴的妓女一样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主动用湿透的腿心磨蹭着他勃发的欲望,嘴里溢出破碎而淫靡的应答:“嗯……哈啊……明白……曼曼……曼曼是总经理的……小骚妻……啊啊……给总经理……生孩子……呜……”

他满意地低笑,猛地将我抱起,压在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昂贵的餐具哗啦啦被扫落一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他粗鲁地扯开我早已凌乱不堪的衬衫,啃咬着那对剧烈颤抖的雪乳,手指粗暴地扯烂西裤底裤,毫无前兆地、狠狠地一挺身——

“噗嗤”一声,极度湿滑泥泞的入口被彻底贯穿!剧烈的饱胀感瞬间填满了所有空虚!

“啊呀呀呀呀——!!总经理——!!”我尖锐的哭叫声裹挟着极致快感,响彻了整个包厢。

身体深处,那个刚刚被赋予的、专为承欢而生的子宫,仿佛都在这一下凶狠的进入中被顶得移位,牢牢烙印上了属于他的形状和痕迹。

窗外城市霓虹闪烁,映照着包厢内激烈交缠的、刚刚“诞生”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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