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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篇(三),小正太们的夏日,2

小说:小正太们的夏日 2025-09-12 10:07 5hhhhh 2630 ℃

阿苗瞪了他们一眼,扶着还在发懵的子夜走到树丛后。她先帮子夜脱下湿了的天鹅裙,又解开凉鞋的魔术贴,用虎子给的布巾蘸了点随身带的水壶里的水,仔细擦干净他小腿和脚丫上的尿渍。接着,她轻声哄着:“子夜乖,别怕,姐姐帮你擦干净就不难受了。”

子夜依旧抖得厉害,小手死死攥着阿苗的衣角,眼睛闭得紧紧的。阿苗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双腿,先用干净的布巾擦去周围的尿液,然后捏着布巾一角,轻轻擦拭他的鸡鸡,连尿道口也仔细擦了擦。冰凉的布巾碰到敏感处时,子夜的身子猛地一颤,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却还是乖乖地没乱动。

换好浅蓝色的裙子系好带子,阿苗又帮他重新粘好凉鞋的魔术贴,这才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啦,干净了。”

子夜这才慢慢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怯生生地往阿苗怀里靠了靠。

“好了。” 阿苗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虎子他们这才转过身,看到换上新裙子的子夜,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但总算没刚才那么吓人了。矮胖子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这裙子也好看,衬得小妹妹更白净了。”

阿强和建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松快 —— 幸好没出大事,也幸好子夜的秘密没被发现。可一想到刚才那几把凭空出现的刀剑,两人心里又泛起嘀咕,忍不住往密林深处望了望,那里只有风吹树叶的影子,安静得有些诡异。

狼尸的血腥味和刚才的骚动终究还是引来了村里的大人。十几个拿着锄头镰刀的壮汉匆匆赶来,看到空地上的狼尸和一群惊魂未定的半大孩子,先是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

“谁让你们跑到这鬼地方来的!” 为首的李大叔嗓门像打雷,手里的烟杆往地上一磕,“村规都喂狗了?不知道这靠近深山老林有野兽?”​

几个大人七手八脚地检查完所有人的伤势,确认没人受重伤,这才松了口气,但火气却更旺了。“必须严惩!一个个都皮痒了!” 王大伯瞪着眼睛,手里的藤条甩得啪啪响,“尤其是这几个带头的,还有……” 他的目光扫到子夜身上,顿了顿,“这娃娃也不能例外,规矩面前没特例。”​

“不行!” 阿苗第一个喊了出来,张开胳膊把子夜护在身后,“子夜已经吓坏了,你们不能再罚他!” 阿强和建军也立刻挡上来,急得脸都红了:“要罚罚我们!不关子夜的事!”​

大人们却不为所动,李大叔沉着脸说:“犯了错就得受罚,不然下次更无法无天。都给我站好,每人二十大板,打在屁股上,让你们长长记性!”​

子夜一听 “打屁股”,吓得脸都白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小手紧紧抓着阿苗的衣角,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那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几个心软的大婶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叔伯们,求求你们了!” 阿强 “噗通” 一声跪了下来,建军也跟着跪下,“子夜还小,他是被我们带来的,要罚就罚我们重些,饶了他吧!” 虎子他们也纷纷跪下求情,连阿苗都红着眼眶给大人们作揖。​

僵持了半晌,李大叔叹了口气:“罢了,看这娃娃确实吓坏了。那就改改,打他左右脚心各二十下,让他记住这次教训。”​

子夜听到这话,哭得更凶了,却只是默默流泪,不敢出声。旁边的张婶看着心疼,拉了拉李大叔的袖子:“这娃娃看着就乖,怕是从没挨过打。要不…… 就算了?” 其他几个大人也犹豫起来,毕竟子夜在村里口碑极好,又长得惹人怜爱。​

最后还是阿苗的爷爷走了出来,他摸了摸胡子,沉声道:“规矩不能破,但也不能吓着孩子。我带他回去面壁思过半天,让他好好反省。” 大人们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爷爷牵着子夜的手往回走,子夜却一步三回头,目光牢牢锁在阿强身上。此时阿强已经被两个大人按在了树干上,裤子被扒到膝盖,双手反绑着吊在树杈上,胯下的鸡鸡随着身体的晃动来回摇摆,比子夜的要大上许多,透着少年人的粗野。​

“爷爷……” 子夜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手攥得紧紧的。爷爷拍了拍他的手背:“他们犯了错,该受罚。你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别再乱跑了。”​

子夜没再说话,只是在被爷爷拉着转过拐角前,又看了一眼那个被吊在树上的身影,眼里满是担忧。而空地上,藤条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和阿强压抑的痛呼声已经响了起来,建军他们也已经被扒光衣服站在一旁,低着头,互相看着各自的胯下,这些已经微微发育成形的肉棒带着些雄性气味交织在空气中,在尴尬中等着轮到自己,脸上满是懊悔。​

回到家,阿苗的爷爷把子夜领到屋里,先是解开了那条浅蓝色裙子的带子,将裙摆从他头上褪下来时,手指特意避开了子夜的头发,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又解开凉鞋的魔术贴,把鞋子放在门边时,还不忘摆得整整齐齐。看着子夜身上那件阿强送的小背心,爷爷嘴角扯出点笑意,语气却软乎乎的:“这衣裳是谁给你买的?穿在咱子夜身上,倒真像个小姑娘家了。” 话里带着打趣,眼神却在子夜泛红的眼眶上停了停。

子夜低着头没说话,手指抠着衣角。爷爷叹了口气,转身去打水,回来时手里的毛巾拧得半干不湿,生怕水凉了激着孩子。帮他擦身子时,温热的毛巾擦过胳膊、后背,到了小腿处,见子夜缩了缩,爷爷的动作立马放得更缓,还轻声念叨:“不怕不怕,爷爷轻点擦。”

“好了,洗干净就不怕了。” 爷爷帮他擦干水,却没拿干净的衣服和短裤,只是把那些衣裳叠好放在一旁。他眉头紧锁,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半晌才开口,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按村规,面壁思过要光着身子,才能记牢教训…… 子夜,忍着点。”

子夜愣住了,小手下意识地发抖,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却懂事地没哭出声,只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爷爷这才在他身边坐下,脸色沉下来时,眉头蹙得更紧了,像是自己的皮肤也被寒风刮着:“跟爷爷说,下午你们是怎么从狼嘴里脱险的?四头成年狼,可不是你们几个毛头小子能对付的。”

子夜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爷爷看着他为难的样子,心里那点火气早就散了,只剩下怜惜。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他的鸡鸡,指尖刚碰到就收了回来,力道轻得像片羽毛。听子夜 “呀” 地叫了一声,爷爷喉结动了动,别开视线不敢看他的眼睛。

“既然说不清楚,就去墙角跪着吧。” 爷爷板着脸指了指墙角,声音却比刚才低了八度,“晚饭也别吃了,好好想想今天错在哪儿。” 说完就后悔了,手紧紧攥着烟杆,指节都泛了白。

子夜瘪着嘴挪到墙角,赤身裸体地跪下来,小手不安地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月光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勾勒出单薄的轮廓。他能感觉到爷爷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带着心疼和无奈,可他不敢回头,只能盯着墙壁上斑驳的纹路发呆。

爷爷坐在桌边抽旱烟,烟锅明明灭灭,映着他紧锁的眉头。见子夜冷得轻轻发抖,他悄悄起身拿了件薄外套,走到半路又猛地停住,把外套狠狠摔在椅背上,像是在跟自己较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从灶台上摸了块白天剩下的米糕,用布包好放在桌边,离子夜不远不近的地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饿了就偷偷吃一口…… 就一口。”

夜渐渐深了,屋里静得能听见窗外的虫鸣,爷爷始终没去睡觉,就坐在桌边守着,烟杆上的火星在黑暗里明明灭灭,像他那颗既想坚守规矩又疼惜这孩子的心。

天刚蒙蒙亮,窗纸透出一层淡淡的灰白。阿苗的爷爷一睁眼就往墙角望,只见子夜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赤裸的身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双腿间那粉嫩的鸡鸡不知何时已微微抬起,在晨光里透着点莹润的白。他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头一点一点的,显然是熬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爷爷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身时,指尖刚碰到子夜的肩膀,孩子就猛地一颤,睁开眼来。那双往日里水汪汪的眸子此刻蒙上了层雾气,下身的晨勃还未消退,随着他受惊的动作轻轻晃了晃。子夜小嘴微微张开,像是想说 “爷爷早”,可喉咙里只发出点细碎的气音,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怯生生地看着爷爷,睫毛上还沾着没干的泪渍。

“起来吧,面壁结束了。” 爷爷的声音哑得厉害,伸手想把他扶起来,却发现子夜的膝盖已经跪得有些发红。刚站起时,子夜下意识地往下瞟了一眼,见自己的鸡鸡还挺着,顿时羞得脸颊泛红,往爷爷身边靠了靠,小手慌忙去抓他的衣角,那副温顺又窘迫的样子,看得爷爷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

“先去茅房撒泡尿。” 爷爷弯腰抱起子夜,孩子赤裸的身子贴在他怀里,那点小小的凸起蹭在爷爷胳膊上,带着孩童特有的温热。子夜把头埋在爷爷颈窝,不敢抬头,小鸡鸡却像是没察觉到他的羞赧,依旧固执地翘着。

到了茅房,爷爷抱着子夜,用给小婴儿撒尿的姿势,大大地分开子夜的双腿,一只手扶着子夜鸡鸡的根部,对准了茅坑,轻声说:“尿吧,憋了一晚上了。” 子夜闭着眼,感觉到尿液一点点流出时,晨勃才慢慢消退,他羞得往爷爷身后缩了缩,小手紧紧攥着爷爷的袖口。

回屋时,屋里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早饭:白粥冒着袅袅热气,旁边碟子里放着糖心蛋和酱菜,还有两个暄软的白面馒头。爷爷把子夜抱到桌边的小凳上,拿过薄毯裹在他身上,刚松手,就见子夜腿间的鸡鸡又悄悄抬起了头,像个调皮的小玩意儿。

爷爷假装没看见,端起粥碗,用勺子搅了搅,又吹了吹气,确认不烫了才递到子夜嘴边。子夜的小嘴动了动,轻轻含住勺子,小口小口地吞咽着,因为太饿,动作有些急,粥汁沾到嘴角也没察觉。爷爷放下碗,掏出帕子一点点帮他擦干净,指腹碰到孩子冰凉的脸颊时,忍不住叹了口气:“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喂到第三个糖心蛋时,子夜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下身的晨勃还没完全下去,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轻轻晃着。他小嘴含着蛋黄,脑袋歪了歪差点栽倒,爷爷赶紧伸手托住他的下巴,柔声哄道:“吃完这口再睡,啊?” 子夜乖乖点头,努力睁大眼把蛋黄咽下去,小手还不忘拽着爷爷的袖口,像是怕自己睡着时爷爷会走开。

看着孩子这副惨兮兮又懂事的模样,爷爷心里又酸又软。他想起昨天子夜赤身跪在墙角的样子,想起他冷得发抖却始终没哼一声,眼眶忍不住发热。把最后一口粥喂进子夜嘴里,爷爷用毯子把他裹得更紧些,抱着他往床那边走:“睡吧,睡醒了就不饿了。”

子夜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鸡鸡终于安静地贴在腿间,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爷爷坐在床边,看着他沉睡的小脸,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心里暗自决定: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孩子受这种委屈了。

就在这时,天还没亮透,山林间弥漫着浓重的雾气,昨天群狼围攻的秘密基地处,逻笛独自一人静立着。他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黑色晚会礼服,丝绸面料在微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领口系着精致的白色领结,腰间搭着一件及腰的深灰色短披风,边缘绣着暗金色纹路,随着微凉的晨风轻轻扬起,优雅中透着凛然气场。手里那把日式太刀斜握在掌心,刀鞘上的雕花与礼服细节遥相呼应,刀身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凛冽的寒光。

他看着空地上四头狼的尸体,面无表情的脸部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手里的刀刃握得更紧了。尽管村子里的人似乎都认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野兽袭击,但只有逻笛清楚地明白,眼前的这几头狼,绝非普通的野兽。

果然,几团黑色的气息突然从狼尸里涌出,汇聚在了一起。一团巨大的暗影盘踞在空地上,边缘模糊不清,不断扭曲翻涌,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逻笛没有丝毫犹豫,眼神锐利如鹰,握着太刀的手指骨节分明,即使戴着礼服手套,也难掩那份稳如磐石的掌控力。

下一秒,他的身影瞬间化作无数个分身 —— 每个分身都穿着同样的礼服与短披风,领结在疾冲中微微晃动,披风下摆划出利落的弧线,手持太刀的姿态如同即将登台的舞者,却带着足以撕裂空气的速度。这些分身快如闪电,在雾气中留下一道道残影,优雅的礼服与凌厉的杀气形成诡异的和谐,眨眼间便来到暗影身边。

就在靠近暗影的刹那,所有分身突然汇聚在一起,融合成一个模糊的轮廓。汇聚的瞬间,每一个分身都使出了一记强力斩击:礼服裙摆随动作扬起完美的弧度,短披风如蝶翼般展开又收拢,刀光闪烁间,仿佛不是在战斗,而是在演绎一场致命的舞蹈。那威力足以斩碎空间的斩击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劈向那团暗影。

“轰” 的一声巨响,巨大的暗影在这猛烈的攻击下瞬间被粉碎,化作无数细小的黑屑,消散在雾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逻笛的身影重新清晰起来,他抬手将太刀收入刀鞘,动作流畅得如同完成一场演出谢幕,短披风轻轻落回腰间,领结依旧挺括,仿佛刚才那场毁天灭地的攻击不过是整理了一下袖口。

这团被逻笛斩碎的暗影,并非普通的怪物,而是由人们心中最深处的欲望所凝聚而成。无论是扭曲的占有欲,还是恶毒的诅咒,亦或是嫉妒他人的内心,只要有欲望存在且强烈的地方,就有可能孕育出暗影。而如今,在这个山庄及周边的几个村子里,一团巨大的邪念正在悄然汇聚,若不及时阻止,再过不久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逻笛回想着昨天的一切,在路过建军与阿强身边时,他看到了两人内心那争风吃醋的嫉妒,这股嫉妒已经悄悄在两人背后形成了一小片阴影,虽然目前还不足以形成暗影;在清理群狼时,又看到了子夜那心里本能的只会依赖他人,放弃逃生的怠惰和懦弱;更早的时候,在还子夜凉鞋时,站在子夜的家门口观察了一番,居然也看了七宗罪之一的色欲,本以为自己看错了,之后他还特意再次登门拜访了一次,只是他还不明白这色欲从何而来,至少并不在阿苗和她爷爷身上。显然,村里的某些黑暗正在悄悄酝酿,虽然此刻还不显眼,但总有一天会形成暗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的到来。

想到这里,逻笛从上衣的内层口袋里拿出一个怀表,打开怀表,里面赫然是子夜的照片,上面那闪闪发亮的项链十分抢眼,逻笛又想起来,昨天虽然隔着很远,但他也确实很清楚的看到了子夜脖子上确实戴着这条项链。

“果然是你……”,逻笛眼眸微微下垂,冰冷的面部此刻却有一丝悲伤。

他微微整理了一下短披风的领口,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弥漫的雾气中,只留下空荡荡的空地和尚未散尽的、混合着丝绸气息的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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