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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嫁衣,单篇-纸嫁衣,2

小说:单篇-纸嫁衣 2025-09-12 10:07 5hhhhh 8280 ℃

可那几个小鬼根本不理会她的问话,嬉笑着围了上来。最前面的一个小鬼猛地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捏了下聂莫琪的腰腹。

“呀!” 聂莫琪像被针扎了似的叫了一声,身体瞬间绷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另一个小鬼已经拿着软毛刷凑到了她的腋下,来回轻轻刷动。

“哈哈哈…… 别…… 不要……” 刚才还满是恐惧的脸上,瞬间被大笑取代。聂莫琪的腰肢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想躲开那些让她发痒的东西,可身后是树干,左右又被其他小鬼堵住,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徒劳地挣扎。

她的笑声越来越响,带着哭腔和求饶,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鲜红的嫁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求求你们…… 哈哈哈…… 停下…… 太痒了…… 哈哈哈……” 她的身体晃动得越来越厉害,红绳被挣得咯吱作响,脚踝上的红线也因为她的挣扎而勒进了皮肉里。

有个小鬼似乎觉得不过瘾,跳到她面前,用手指在她腰侧快速地划着圈。聂莫琪的笑声瞬间拔高,像要冲破喉咙,整个人几乎要瘫软下去,全靠身后的树干支撑着才没倒下。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原本整齐的嫁衣也变得凌乱起来,头发散落在额前,沾着晶莹的汗珠。

宁子服死死盯着屏幕,手指因为用力而攥得发白。屏幕里聂莫琪那又哭又笑的模样,和他记忆里被自己挠痒时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可此刻却让他心如刀绞。他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莫琪要遭受这些?

雪花点闪烁了几秒,画面再次亮起时,聂莫琪的挣扎幅度明显弱了些,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笑声里带着脱力的沙哑。可那些小鬼像是找到了新的玩物,其中两个蹲下身,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脚踝。

聂莫琪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就泛白的脚趾瞬间蜷成了团。“别碰我的脚…… 放开……” 她的声音里重新蓄满恐惧,比刚才被挠腰腹时还要慌乱 —— 宁子服比谁都清楚,她的脚心是最怕痒的地方,以前哪怕是无意碰到,都会让她痒得直躲。

小鬼哪会听她的,粗糙的手指几下就扯掉了她的红绣鞋,又拽掉了白色的棉袜。一双白皙的脚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脚趾圆润,脚跟处还带着点淡淡的粉色,像刚剥壳的荔枝。

“不…… 不要……” 聂莫琪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拼命往后仰,想把脚抽回来,可红线勒得更紧了,脚踝处已经泛起红痕。

最胖的那个小鬼咧开嘴笑了,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柔软的羽毛,轻轻往她脚心上一扫。

“啊 —— 哈哈哈!” 聂莫琪像被电流击中,整个人剧烈地弹了一下,笑声尖锐得几乎要刺穿耳膜。脚心的痒意比腰腹和腋下强烈百倍,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又像是被火烧着般难受,她的脚趾用力蜷缩又猛地张开,脚背绷得紧紧的,连青筋都凸了起来。

另一个小鬼见状,也拿着软毛刷凑了上来,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刷动。

“哈哈哈…… 太痒了…… 真的太痒了…… 停下…… 求求你们停下……” 聂莫琪的眼泪混合着汗水往下淌,浸湿了胸前的衣襟。她的身体晃得像狂风中的落叶,红绳深深勒进手腕,留下几道血痕,可不管怎么挣扎,那该死的痒意都如影随形,死死缠着她不放。

“子服哥 ——!” 剧痛和极致的痒意交织着,让她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子服哥救我!呜呜…… 子服哥…… 救我啊……”

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每喊一声 “子服哥”,都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大笑,听得宁子服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猛地一拳砸在电视柜上,DV 机晃了晃,画面再次变得模糊,只剩下聂莫琪越来越凄厉的呼救声,混着小鬼们嘻嘻哈哈的怪笑,从扬声器里不断涌出。

“莫琪!莫琪!” 宁子服对着屏幕嘶吼,可回应他的,只有那撕心裂肺的 “子服哥救我”,一遍又一遍,像魔咒般缠绕着他。

屏幕的雪花点还没散尽,几道黑影已经扑到聂莫琪身上。宁子服眼睁睁看着那些小鬼拽住婚服的衣襟,用力一扯,“刺啦” 一声,绣着凤凰的绸缎被撕开道大口子。

“不要…… 别碰我……” 聂莫琪的声音里满是屈辱的哭腔,可浑身的力气早就被刚才的折磨耗尽,只能任由他们将残破的婚服从身上剥去。红绸飘落的瞬间,露出里面白色的棉布肚兜和贴身的内裤,单薄的衣料根本遮不住颤抖的身体。

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惨白,腰侧和手腕的红痕格外刺眼。宁子服的眼睛瞬间红了,胸腔里像有团火在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都浑然不觉。

小鬼们似乎被这副景象逗乐了,怪笑声越发刺耳。其中一个突然伸出舌头,在她的腰侧舔了一下。

“啊 —— 哈哈哈!” 聂莫琪像是被烫到般猛地弓起身子,那痒意比羽毛搔刮还要刁钻,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里。还没等她缓过劲,另一个小鬼的手指已经滑到她的胳肢窝,来回打着圈挠动,同时还有舌头在她的脚踝、脖颈处乱舔。

“哈哈哈…… 不行…… 真的不行…… 哈哈哈……” 她的笑声变得又尖又哑,像是被砂纸磨过的铜铃。全身的痒点被同时引爆,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她想缩成一团,却被牢牢按住,只能任由那股酥麻的痒意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肚兜的系带被扯松了,布料滑落下来,露出光洁的后背。小鬼的手指立刻跟了上去,在脊椎两侧轻轻刮擦,聂莫琪的身体瞬间抖得像筛糠,笑声里带着濒临崩溃的呜咽。

“子服哥…… 我受不了了…… 哈哈哈…… 杀了我吧…… 哈哈哈……” 她的眼泪糊了满脸,嘴角却被极致的痒意扯出诡异的弧度,每一声呼救都碎在疯狂的大笑里。

宁子服再也忍不住了,他抓起 DV 机狠狠砸在地上。“砰” 的一声巨响,屏幕瞬间碎裂,可那撕心裂肺的笑声像是钻进了他的骨头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他红着眼嘶吼,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往门口冲。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必须找到那些东西,把它们碎尸万段!

客厅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窗帘像鬼魅的手般狂舞。窗外的夜空黑得像墨,隐约能看到无数个小小的黑影在晃动,还传来一阵阵嘻嘻哈哈的笑声,和 DV 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聂莫琪的大笑还在耳边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像一条毒蛇,死死缠住了他的灵魂。

宁子服刚冲到玄关,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起来。空气像被投入水中的墨汁,泛起层层涟漪,聂莫琪的身影就在涟漪中央缓缓浮现。

她浑身赤裸,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病态的白,那些曾经被他指尖摩挲过的地方,此刻正被无数只小鬼的手和舌头占据。最底下的小鬼捧着她的脚,用刷子反复扫过脚心,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脚趾缝里来回抠挖,还有舌头顺着脚踝往上舔;腋下被两只小鬼同时盯上,一边用手指快速挠动,一边伸舌舔舐,让她的手臂止不住地颤抖;腰腹和肚脐处更是热闹,几只小鬼围着那里又挠又舔,连大腿内侧都没能幸免,甚至有小鬼攀上她的肩头,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手指则在胸前的柔软处来回拨弄。

“啊 —— 哈哈哈!子服,是你吗?啊?救我!哈哈哈……” 聂莫琪的身体被痒意操控着剧烈扭动,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笑声尖锐得像是要撕裂空气,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视线模糊,只能依稀看到宁子服的轮廓,拼命朝着那个方向伸出手,却被小鬼死死按住。

“呀!那个白衣女人跟在你身后!救我…… 哈哈哈…… 快救我啊……” 她的话断断续续碎在笑声里,眼神里的恐惧比痒意带来的痛苦更甚。

宁子服顺着她的目光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客厅的灯光忽明忽暗,映得墙壁上的影子张牙舞爪。可他不敢有丝毫侥幸,聂莫琪的惨状就在眼前,那白衣女人的威胁如芒在背。他猛地想起老道给的镇宅符,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也顾不上看清正反,狠狠往门上一拍。

黄纸符贴在门板上的瞬间,发出 “嗡” 的一声轻响,边缘泛起淡淡的金光。眼前的幻象像是被打碎的玻璃,瞬间四分五裂,聂莫琪的身影和那些小鬼一同消失,只留下空气中残留的、带着哭腔的大笑余韵。

宁子服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心脏狂跳不止,手里还紧紧攥着另一张镇宅符。他不知道这符能挡多久,也不知道下一次聂莫琪出现时会是怎样的景象,只知道自己必须撑下去,必须找到救她的办法。

镇宅符的金光渐渐褪去,空气中的诡异气息消散不少。宁子服刚缓过神,就听见身后传来微弱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只见聂莫琪穿着那身红嫁衣,脸色苍白得像纸,脚步虚浮地站在客厅中央,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惊恐。

“莫琪!” 宁子服瞬间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冰凉,还在微微发抖,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声音里满是急切和心疼。

聂莫琪靠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子服哥…… 我好怕……”

宁子服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然后把自己在葬铃村的所见所闻,从诡异的婚礼、会动的纸人到消失的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聂莫琪越听脸色越白,最后紧紧抓住他的手:“一定是姐姐莫黎!她一直不喜欢我,总说我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就在这时,聂莫琪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宁子服:“前几天我出门买菜,遇到一个老道,说我面带煞气,会有大麻烦,让我找他化解。我当时以为他是骗子,就没理他…… 现在想想,他说的都是真的。”

宁子服心里一动,立刻说道:“我认识一个老道,之前还帮过我,我把他请过来看看?” 聂莫琪点了点头。

宁子服赶紧联系了老道,没过多久,老道就背着个布包来了。当聂莫琪看到老道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就是他!我前几天遇到的就是这位道长!”

宁子服也有些意外,这也太巧了,但救妻心切的他没多想,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老道。老道捋着胡须,沉吟片刻说:“此事确实棘手,那莫黎怨气极重,普通方法怕是对付不了。”

宁子服急忙问道:“那该怎么办?求道长指条明路!”

老道从布包里拿出一本泛黄的古书,翻到其中一页说:“葬铃村旁有座城隍庙,据书上记载,只要将写有莫黎名字的纸人供奉在那里,再写下诉状,说明她的恶行,黑白无常就会勾走她的魂魄。这样一来,你们就能摆脱她的纠缠,长相厮守了。”

宁子服一听,顿时看到了希望。他立刻找来纸和笔,按照老道的说法,做了个写有莫黎名字的纸人,又匆匆写下诉状,将这些都放进一个布包里。

“莫琪,你在家等着,我这就去城隍庙。” 宁子服看着聂莫琪,眼神坚定。聂莫琪虽然担心,但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只好点了点头:“子服哥,你一定要小心。”

宁子服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拿着布包,毅然决然地朝着葬铃村旁的城隍庙走去。此时天色已晚,路上阴风阵阵,周围的树木在风中摇曳,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魅,但他丝毫没有退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莫琪,一定要让他们过上安稳的日子。

城隍庙内烛火摇曳,供桌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宁子服小心翼翼地将纸人放在贡盘里,刚掏出纸笔,眼角余光就瞥见一道黑影闪过,纸人瞬间被卷走。

“谁?!” 他低吼着追出去,只见那黑影身形佝偻,手里攥着纸人往庙后窜。宁子服几步追上,看清是个面生的小鬼,一把夺过纸人怒斥:“滚开!” 小鬼怪叫着消失在黑暗里,他刚转身往回走,耳边突然炸响一阵熟悉的大笑 —— 聂莫琪被两个小鬼按在供桌下,赤脚悬在半空,脚心正被羽毛反复扫动,“哈哈哈…… 子服哥…… 救我…… 哈哈哈……”

他心头发紧,却只能咬着牙转身回殿 —— 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将纸人重新放回贡盘,笔尖刚触到诉状,身后突然传来咳嗽声,四楼张大爷背着手站在那里,慢悠悠地拿起纸人:“小友,这纸人可不能乱供啊。”

“大爷!这关乎莫琪的性命!” 宁子服急得去抢,两人拉扯间,纸人掉在地上。他慌忙捡起时,赫然发现纸人胸口的名字不知何时变成了 “聂莫琪”。与此同时,诉状上凭空浮现出一个血红的 “冤” 字,墨迹还在缓缓晕开。

“这…… 这是怎么回事?” 宁子服浑身发冷,身后忽然飘来两团白影,是聂莫琪的父母。他们面无表情地朝他招手,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穿过一道泛着白光的拱门,竟到了鬼门关。

关内科举般排列着熟悉的身影:聂家父母端坐在首位,张大爷牵着纸人美女站在一旁,那匹纸马正在角落刨蹄。更让他心头一紧的是,聂莫琪被吊在半空中,莫黎正拿着软刷在她腰侧来回划动,“哈哈哈…… 莫黎…… 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 放开我……” 她的眼泪混着汗水滴落,肚兜被扯到一边,腰腹处的肌肤因痒意泛起潮红。

宁子服刚要冲过去,却被聂父拦住。他指向墙角的皮影架,那里摆着两个皮影 —— 红衣的刻着聂莫琪的模样,白衣的眉眼间分明是莫黎的轮廓。

“莫琪…… 早就被她害了……” 聂母的声音飘在空中,带着哭腔,“她嫉妒莫琪能嫁给你,在婚前去河边把莫琪推了下去…… 还学了邪术,想借着拜堂夺走莫琪的身份……”

话音刚落,空中的聂莫琪突然发出更凄厉的笑,莫黎竟抓起她的脚,用指甲在脚心轻轻刮擦,“哈哈哈…… 你看他现在多信我…… 你的子服哥…… 马上就是我的了…… 哈哈哈……”

宁子服只觉得气血翻涌,原来那些诡异的婚礼、光盘里的折磨,都是莫黎在炫耀她的恶行!他抓起红衣皮影,指尖触到皮影脚心时,仿佛能感受到聂莫琪真实的温度。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怒吼着将红衣皮影紧紧攥在手里,鬼门关内的烛火突然集体爆燃,莫黎的身影在火光中扭曲成一团,尖声咒骂着消失不见。

聂莫琪的笑声渐渐停了,她的身影变得透明,却朝着宁子服露出个温柔的笑。宁子服冲过去想抱住她,指尖却只穿过一片冰凉的空气。

“子服哥…… 记得…… 挠我痒的时候……”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终消散在风中。

鬼门关开始震动,宁子服紧紧攥着红衣皮影,看着周围的景象逐渐崩塌。他知道,他必须出去,为莫琪讨回公道。

聂莫琪的声音消散在风中,宁子服攥着红衣皮影,指尖还残留着那虚幻的温度。这时,几张白色剪纸突然从供桌下飘了出来,在空中盘旋两圈,朝着庙外飞去。他来不及多想,紧紧跟了上去。

剪纸在昏暗诡谲的树林中穿梭,像一群引路的白蝶。宁子服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耳边时不时传来聂莫琪的笑声,“哈哈哈…… 别碰…… 哈哈哈…… 子服哥……” 他循声望去,只见树上挂着个模糊的影子,聂莫琪被绑在树枝上,几个小鬼正用树叶挠她的腋下,她的身体扭动着,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咬了咬牙,加快脚步跟上剪纸。最终,剪纸停在一间小屋前。推门而入,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里陈设简单,桌上放着一张合照,照片里是葬铃村门口见过的老婆婆和聂莫黎。

“你来了。” 老婆婆坐在桌旁,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宁子服将红衣皮影攥得更紧,急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琪她……”

老婆婆叹了口气,缓缓道出了真相:“聂莫黎是我捡来的。当年她父母把她抛弃在村口,我见她可怜就带回了家。等她长大了,我告诉了她身世,可她性子冷漠,又嫉妒心强,得知父母偏爱莫琪,就起了复仇的心思。”

正说着,角落里突然传来聂莫琪的求饶声,“哈哈哈…… 不要…… 哈哈哈…… 痒死了……” 宁子服转头看去,聂莫琪的灵魂被无形的锁链捆在墙角,一个小鬼正用手指在她腰腹上划着圈,她笑得眼泪直流,身体蜷缩着却无法挣脱。

老婆婆看了一眼,继续说道:“她跟着我师兄学了些封建法术,害死莫琪后,就想假扮莫琪和你成婚,顶替莫琪的身份。”

话音刚落,聂莫琪的灵魂突然出现在老婆婆身后,眼神里满是痛苦,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离奇地消失了。

老婆婆脸色一变:“不对劲,莫琪不是阴魂,是被莫黎逼出体外的阳魂。这肯定是我师兄搞的鬼,他一直帮着莫黎。” 她站起身,“你现在赶紧去城里,找我师兄的店铺,或许还能救出莫琪。”

宁子服点点头,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他看了一眼角落里仍在被挠痒、笑声不断的聂莫琪的灵魂残影,转身冲出小屋,朝着城里的方向奔去。他知道,这是救莫琪的唯一机会,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险,他都必须闯过去。

宁子服闯进那间店铺时,一股混合着香灰与霉味的寒气扑面而来。货架上摆着些纸扎的小人与法器,标签上的字迹在昏暗光线下模糊不清,像是浸了水的墨。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云翳遮着,偶尔漏下几缕,照得墙角的蛛网泛着银光。

他刚要开口喊人,眼角余光瞥见窗外有个红衣身影一晃。那身影飘在半空,裙摆垂落的弧度像极了聂莫琪的嫁衣,可再定睛去看,窗外又空无一人。“是幻觉吗?” 他喃喃自语,转身的瞬间却撞进一片冰凉的阴影里 —— 那红衣女人正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脸色青白,嘴角咧着诡异的笑。

“莫琪?” 宁子服心头一颤,刚要伸手去碰,女人突然朝他扑来,指甲泛着青黑的光。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猛地撞开红衣女人,聂莫琪的阳魂站在他身前,发丝凌乱,嘴角还带着未褪的笑痕,“子服哥,小心……” 她的声音发飘,像是随时会散去。

“令妻跟小友,感情真深啊。” 老道的声音从货架后传来,他摇着折扇走出来,脸上的笑意藏着算计,“可惜啊,这阳魂怕是留不久了。”

宁子服猛地转头:“你说什么?那些符……”

“不是镇宅符,是镇阳魂的符。” 老道收起折扇,“我和莫黎早就计划好了,她要你的人,我要聂家的祖传法器,各取所需罢了。”

聂莫琪的阳魂在旁边剧烈晃动,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她的脚心处突然浮现出几道虚幻的指印,“哈哈哈…… 别…… 别碰那里……” 她弓起身子,笑声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 显然,聂莫黎正在别处折磨她的肉身。

宁子服的心像被攥住,转身就往内屋冲。“宁子服!” 聂莫黎的声音从身后炸响,她穿着和聂莫琪一模一样的红嫁衣,眼眶通红,“你就这么在乎她?你知道我被丢在葬铃村时有多冷吗?凭什么她能拥有一切!”

她一步步逼近,指甲几乎要戳到他脸上:“跟我走,我可以让你忘了她,我们像以前那样……”

“滚开!” 宁子服猛地推开她,眼里的血丝几乎要爆开,“你不配提她!”

聂莫黎被推得踉跄后退,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利刺耳:“不配?等我把她的痒痒肉都挠遍,看她还怎么在你心里装纯!她的脚心是不是很敏感?腰侧是不是一碰就软?还有她的腋下……”

“闭嘴!” 宁子服抓起桌上的镇纸就朝她砸去,却被她轻巧躲开。

聂莫黎理了理衣襟,笑容里满是恶意:“我要去陪她玩了,你就在这儿慢慢等吧。” 她冲老道使了个眼色,两人转身走进内屋的暗门,门锁 “咔嗒” 落下,将宁子服困在原地。

店铺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聂莫琪若有若无的笑声从墙壁里渗出来,“哈哈哈…… 子服哥…… 救我…… 哈哈哈……” 那声音越来越弱,像根细针,扎得宁子服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发疯似的砸向那扇暗门,指节撞得血肉模糊也浑然不觉。暗门纹丝不动,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那断断续续的笑声在空旷的店铺里回荡,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凌迟。

暗门后的石阶湿滑冰冷,聂莫黎提着盏羊角灯走在前面,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贴在斑驳的墙壁上像条扭动的蛇。地下室弥漫着铁锈与血腥混合的气味,正中央的祭坛由黑石砌成,四角燃着幽绿的鬼火,将聂莫琪的身体照得泛着青白。

她被粗麻绳牢牢捆在祭坛中央的石柱上,手腕与脚踝处的皮肤已经磨破,渗出的血珠顺着绳结滴落在地,晕开一朵朵暗色的花。大红嫁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露出的肩膀与腰腹上满是细密的红痕 —— 那是无数次挣扎留下的印记。

“姐姐…… 放过我吧……” 聂莫琪的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只有在小鬼靠近时,才会猛地瑟缩一下。

聂莫黎站在祭坛边,指尖划过石台上的匕首,刀刃反射的光落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放过你?” 她轻笑一声,踢了踢脚下的小鬼,“让它们再‘热闹’点。”

几个蹲在角落的小鬼立刻蹦起来,它们手里拿着羽毛、软刷,还有用荆棘捆成的小束。其中两个扑向被禁锢在祭坛旁的聂莫琪魂魄,那魂魄与肉身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更加透明,连被挠痒时泛起的红晕都带着淡淡的虚影。

“哈哈哈…… 别…… 别碰……” 魂魄的笑声比肉身的更缥缈,却同样充满了痛苦。小鬼用羽毛扫过她的胳肢窝,软刷在她的腰侧打着圈,她的身体瞬间弓起,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扭动,可无形的禁锢纹丝不动,只能任由痒意顺着每根神经蔓延。

“痒是不是?” 聂莫黎走到肉身旁,匕首的侧面轻轻划过聂莫琪的脚心。

“啊 —— 哈哈哈!” 肉身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大笑,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又被聂莫黎用刀柄按住,“你看,连你的身体都在求我呢。” 她示意另一个小鬼上前,那小鬼立刻会意,拿着荆棘束往聂莫琪的大腿内侧蹭去。

“哈哈哈…… 救命…… 子服哥…… 哈哈哈……” 两种笑声交织在一起,魂魄的虚影因为剧烈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淡,肉身的眼泪则顺着眼角滑落,在脸颊上冲出两道浅浅的痕迹。

聂莫黎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你不是最骄傲吗?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该喜欢你吗?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求我?” 她夺过小鬼手里的软刷,亲自往聂莫琪的肚脐里戳了戳。

“哈哈哈…… 我错了…… 姐姐我错了…… 哈哈哈…… 放过我……” 聂莫琪的笑声已经带上了濒死的嘶哑,魂魄在旁边急得直撞禁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肉身承受更多折磨。

两个小鬼就狞笑着扑向聂莫琪的玉足。它们先是用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脚背上快速抓挠,接着低下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从脚跟一路舔到脚趾缝。

“哈哈哈…… 不…… 不要…… 哈哈哈……” 聂莫琪的魂魄剧烈地扭动起来,尽管没有实体,那极致的痒意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灵魂的敏感而被无限放大。她的脚趾用力蜷缩着,又被小鬼强行掰开,舌头钻进趾缝的瞬间,她的笑声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要刺破地下室的空气。

她想晕过去,想逃离这无休止的折磨,可灵魂状态下根本做不到,只能清醒地承受着每一寸肌肤传来的痒意,感受着理智一点点被瓦解。“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 哈哈哈……” 她的笑声里充满了绝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却怎么也止不住那该死的痒。

聂莫黎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走上前,一把捏住聂莫琪魂魄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别急,还有更好玩的呢。” 她说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聂莫琪的耳朵。

“呀 —— 哈哈哈……” 聂莫琪的身体猛地一颤,耳朵本就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一舔,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痒意中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她的笑声变得有些异样,渐渐夹杂着几声娇媚的浪叫。

聂莫黎停下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看看你这副样子,真是个骚货!被这样弄就受不了了?”

“我不是…… 我没有…… 哈哈哈…… 求你…… 别说了…… 哈哈哈……” 聂莫琪又羞又愤,大哭起来,可笑声却像不受控制般从喉咙里涌出,与哭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凄惨。

小鬼们还在不停地挠舔着她的玉足,聂莫黎也时不时地对她的耳朵进行骚扰,聂莫琪的魂魄在这样的双重折磨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可她又偏偏消散不了,只能在这无边的痛苦和羞辱中,无助地大笑、大哭、求饶。

聂莫黎看着聂莫琪魂魄那副崩溃的模样,眼中的恶意更浓了。她挥了挥手,示意小鬼们集中对付聂莫琪的魂魄。

几个小鬼立刻会意,纷纷围向那透明的魂魄。它们有的用粗糙的手指在魂魄的脚背上快速抓挠,有的低下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从魂魄的脚跟一路舔到脚趾缝,还有的拿着软刷在魂魄的腰腹间来回游走。

“哈哈哈…… 别……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魂魄的笑声尖锐又凄厉,尽管没有实体,那极致的痒意却因灵魂的敏感而被无限放大。她的身体剧烈扭动着,脚趾用力蜷缩又被小鬼强行掰开,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笑声拔高几分,在阴森的地下室里回荡不止。

而聂莫琪的肉身,则由聂莫黎亲自来折磨。她走到祭坛边,看着被捆在石柱上的肉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伸出手,用指甲在肉身的玉足上轻轻刮擦着。

“啊 —— 哈哈哈!” 肉身瞬间爆发出痛苦的大笑,脚趾猛地蜷缩起来,脚踝处的麻绳勒得更紧,留下深深的红痕。聂莫黎却没有停手,反而用手指在肉身的脚心来回打着圈。

随着聂莫黎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聂莫琪的身体渐渐起了异样的反应,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在祭坛的黑石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聂莫黎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更加嘲讽的笑容:“看看你这身体,真是贱得可以!被这样弄竟然还会有反应,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

她走上前,一把扯开聂莫琪本就破烂的嫁衣,露出里面洁白的肌肤。然后,她伸出手,用指甲在聂莫琪的胸口轻轻划着圈,“是不是很舒服啊?嗯?”

“不…… 不是的…… 哈哈哈…… 求你…… 放过我…… 哈哈哈……” 聂莫琪的肉身和魂魄同时发出痛苦的求饶声。魂魄在小鬼们的折磨下摇摇欲坠,肉身的脸颊则羞得通红,眼泪混合着其他液体不断滑落,整个人陷入了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之中。

小鬼们越发肆无忌惮地在魂魄身上挠舔着,有的在魂魄的腋下快速抓挠,有的在魂魄的肚脐里来回搅动。聂莫黎也没闲着,她用手指在肉身的腋下轻轻戳着,又拿起软刷在肉身的大腿内侧来回蹭着。

聂莫琪的魂魄和肉身同时抽搐着,高潮带来的快感与极致的痒意、羞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彻底疯掉。“哈哈哈…… 我不行了…… 哈哈哈…… 杀了我吧…… 哈哈哈……”

聂莫黎却像是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一样,看着聂莫琪在痛苦中沉沦。她时不时地用言语刺激着聂莫琪:“你说,要是宁子服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你吗?他会不会觉得你很恶心啊?”

“不…… 不要说子服哥…… 哈哈哈…… 求你了…… 哈哈哈……” 聂莫琪的哭声越来越大,可笑声却始终无法停止,仿佛成了她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在这阴森的地下室里不断回荡。

聂莫黎的目光落在聂莫琪肉身的隐秘处,嘴角的嘲讽笑意越发浓重。她慢条斯理地褪下聂莫琪残破的底裤,指尖带着冰凉的恶意,轻轻划过那片柔嫩的肌肤。

“看看这里,是不是也在等我疼疼你?” 她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说着便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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