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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嫁衣,单篇-纸嫁衣,3

小说:单篇-纸嫁衣 2025-09-12 10:07 5hhhhh 2170 ℃

“啊 —— 哈哈哈!不…… 不要…… 哈哈哈……” 肉身的笑声瞬间变得凄厉,腰肢疯狂地扭动,却被麻绳死死锁在石柱上,只能任由那湿热的触感带来极致的羞耻与痒意。透明的液体涌得更凶了,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在祭坛上积成一小滩,映着幽绿的鬼火泛着诡异的光。

“果然是骚货,这么快就流水了。” 聂莫黎直起身,用沾着湿痕的手指在聂莫琪胸口擦拭,“宁子服要是知道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被我这样弄就浪成这样,会不会当场吐出血来?”

与此同时,围着魂魄的小鬼们也变本加厉。有个小鬼钻进魂魄的两腿之间,用软刷在相同的位置来回扫动,另一个则捏住魂魄的脚踝,将舌头伸进她的脚趾缝里反复搅动。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哈哈哈…… 子服哥…… 救我……” 魂魄的身影在双重折磨下变得愈发透明,笑声里的哭腔几乎要将喉咙撕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肉身传来的异样快感,那感觉与灵魂深处的痒意、羞辱感拧成一团,像无数根针在扎着她的神经。

聂莫黎看着这副景象,突然抓起一把羽毛,狠狠搔向聂莫琪肉身的腋下:“说!你是不是很舒服?说你是贱货!”

“不…… 我不是…… 哈哈哈…… 求你…… 停下…… 哈哈哈……” 肉身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滚落,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而魂魄那边,小鬼们正用舌头舔着她的腰侧,手指则在她的肚脐里快速转动,让她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更多的液体从肉身的小穴涌出,打湿了祭坛下的石阶。聂莫黎像是嫌不够,又拿起软刷在那处来回摩擦,直到聂莫琪的肉身浑身痉挛,发出一声夹杂着浪叫的哭喊,才终于停下动作。

“记住这种感觉,” 她凑近聂莫琪的耳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这就是你抢了我人生该受的报应。”

宁子服在店铺里翻找了许久,终于在货架后面发现了一块松动的地砖,掀开后露出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门。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了下去,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眼前的景象就让他目眦欲裂。

聂莫琪的肉身被捆在石柱上,衣衫褴褛,身上满是红痕,大腿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湿痕,显然遭受了极大的屈辱。而她的魂魄就在不远处,被几个小鬼围在中间,小鬼们正用各种方式折磨着她,有的用手指在她的腋下抓挠,有的用舌头舔舐她的脚心,魂魄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看到宁子服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即又被极致的痒意淹没,发出又哭又笑的浪叫:“子服哥…… 哈哈哈…… 救我…… 啊…… 哈哈哈……”

“畜生!” 宁子服怒吼一声,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一眼就看到了祭坛周围刻画的阵法,那阵法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显然是禁锢聂莫琪魂魄的关键。他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狠狠砸向阵法的阵眼。

“咔嚓” 一声,阵法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宁子服从怀里掏出之前在城隍庙得到的招魂铃,用力摇晃起来。“叮铃铃……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在地下室里回荡,聂莫琪的魂魄像是受到了指引,摆脱了小鬼的纠缠,缓缓朝着肉身的方向聚拢而去,悬浮在肉身的上方。

“你疯了吗?这里面封印着很多怨鬼!” 聂莫黎见状,脸色大变,厉声阻拦道。她知道,招魂铃不仅能招回聂莫琪的魂魄,还可能释放出被阵法封印的怨鬼。

可宁子服根本不理会她,再次用力敲响了招魂铃。铃声更加急促,也更加响亮。突然,地下室里刮起一阵阴风,两个穿着黑白长袍、戴着高帽的身影凭空出现,正是黑白无常。他们显然是被招魂铃的铃声引来的,目光扫过地下室,最终落在了老道的魂魄身上。

老道的魂魄原本躲在角落,看到黑白无常,吓得瑟瑟发抖。黑白无常没有丝毫犹豫,拿出锁链将他的魂魄锁住,押着他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聂莫黎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宁子服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一手,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狠狠摁在地上。“你对莫琪做的一切,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宁子服的声音冰冷刺骨。

就在这时,悬浮在肉身上方的魂魄渐渐与肉身融合。聂莫琪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还有些迷茫,看到宁子服的瞬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子服哥……”

宁子服看到她醒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温柔地看着聂莫琪,轻声说:“莫琪,我来了,没事了。” 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解开捆在聂莫琪身上的麻绳,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聂莫黎被宁子服死死摁在地上,看着聂莫琪醒来,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却又无可奈何。

宁子服找来之前捆过聂莫琪的麻绳,将聂莫黎反手绑在祭坛中央的石柱上。她的挣扎在宁子服的怒火面前显得微不足道,粗糙的麻绳很快勒紧她的手腕脚踝,留下和聂莫琪相似的红痕。

“宁子服!你敢动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聂莫黎的嘶吼里带着色厉内荏的颤抖,看着聂莫琪被宁子服扶到一旁休息,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聂莫琪裹着宁子服的外套,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刚才被折磨的痛感尚未完全消散,但看到聂莫黎被捆在自己曾受辱的地方,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子服哥,她…… 她也怕痒。” 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宁子服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安定不少。他转头看向聂莫黎,从角落捡起小鬼掉落的软刷和羽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对莫琪做过的,我们会一样一样还给你。”

聂莫黎刚要怒斥,聂莫琪已经走上前,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侧。和聂莫琪不同,聂莫黎的痒点藏得很深,可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还是让她浑身一僵。“你……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 聂莫琪拿起羽毛,学着当初小鬼的样子,轻轻扫过聂莫黎的胳肢窝。

“唔……” 聂莫黎死死咬住嘴唇,试图忍住笑意,可那羽毛像带着魔力,每一次拂过都让她的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宁子服见状,拿起软刷蹲下身,毫不犹豫地蹭向她的脚心。

“啊 —— 哈哈哈!” 聂莫黎的防线瞬间崩溃,尖锐的笑声不受控制地炸开。她的脚心远比聂莫琪敏感,软刷刚碰到皮肤,脚趾就猛地蜷缩起来,身体剧烈地扭动,却被麻绳牢牢锁住,只能任由痒意顺着脚踝往上蔓延。

“滋味怎么样?” 宁子服的声音冷得像冰,手里的软刷加快了速度,从脚跟一路扫到脚趾缝。聂莫琪也没停手,羽毛在她的腰腹间来回游走,偶尔还会用指甲轻轻刮一下她的肚脐。

“哈哈哈…… 放开我…… 哈哈哈…… 我错了…… 求你们……” 聂莫黎的眼泪混着汗水滚落,曾经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只剩下和当初聂莫琪一样的狼狈。她的笑声里带着求饶,身体因为极致的痒意而不断抽搐,大腿内侧泛起羞愤的潮红。

聂莫琪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积压的恐惧和屈辱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她拿起另一把软刷,伸向聂莫黎的大腿内侧,“你当初就是这样对我的,不是吗?”

“啊 —— 哈哈哈!不要…… 哈哈哈…… 莫琪…… 好妹妹…… 放过我……” 聂莫黎的笑声变得嘶哑,身体的扭动越来越无力,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聂莫琪看着聂莫黎在自己面前狼狈求饶,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她和宁子服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同时拿起软刷,蹲到了聂莫黎的脚边。

聂莫黎的玉足小巧玲珑,此刻却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她似乎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拼命扭动着脚踝,想要躲开,可麻绳将她捆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不…… 不要…… 求你们…… 放过我的脚……”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眼神里的绝望越来越浓。

宁子服没有理会她的求饶,拿起软刷,毫不犹豫地刷向聂莫黎的左脚心。聂莫琪也同时动手,用软刷轻轻扫过聂莫黎的右脚心。

“啊 —— 哈哈哈!” 聂莫黎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爆发出更加凄厉的大笑。她的脚心敏感得超乎想象,软刷刚一触碰,脚趾就猛地蜷缩起来,整个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像一条离水的鱼。“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哈哈哈…… 放开我…… 我真的受不了了……”

宁子服和聂莫琪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中软刷的速度。他们一会儿用刷子在聂莫黎的脚心上快速来回扫动,一会儿又用刷子的尖端在她的脚趾缝里轻轻挑拨。

“哈哈哈…… 救命啊…… 哈哈哈…… 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聂莫黎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嘶哑,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滚落,滴在祭坛的黑石上。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痒意而不断抽搐,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肤被麻绳磨得通红,甚至渗出了血珠,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钻心的痒意占据了。

她拼命地蹬着脚,想要摆脱软刷的触碰,可越是挣扎,软刷带来的痒意就越是强烈。“哈哈哈…… 疯了…… 我要疯了…… 哈哈哈…… 求你们了…… 停下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眼神也变得涣散起来。

宁子服和聂莫琪看着她这副疯狂挣扎、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得到了一丝释放。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用软刷继续折磨着聂莫黎的玉足,仿佛要将她曾经施加在聂莫琪身上的痛苦,加倍奉还。

地下室里,聂莫黎的大笑声、求饶声、挣扎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阴森的空间里,久久不散。

宁子服刚拿起另一把更粗糙的刷子,想往聂莫黎的脚趾缝里探,手腕突然撞到了祭坛边缘的铜铃。“叮铃” 一声脆响,铜铃表面浮现出诡异的符文,紧接着,整个祭坛开始震动,地面上的阵法纹路重新亮起,这次的光芒比之前更加刺眼,带着股吞噬一切的戾气。

“不好!” 宁子服拽起聂莫琪就往后退,“快走!”

法阵启动的瞬间,无数黑气从地底翻涌而出,地下室的温度骤降。聂莫黎还在疯狂大笑挣扎,那些黑气却像有生命般缠上她的身体,麻绳在黑气中寸寸断裂,可她反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宁子服和聂莫琪冲上石阶。

“救我!宁子服!莫琪!救我啊!” 她的呼救声被越来越响的法阵嗡鸣吞没,宁子服回头时,只看到聂莫黎的身体在黑气中渐渐透明,最后化作一道虚影被法阵中央的漩涡吸了进去。

两人跌跌撞撞冲出暗门,刚合上地砖,身后就传来轰然巨响,整间店铺都在摇晃。等尘埃落定,地下室的方向再无动静,只有那股阴森的气息还在空气中残留。

而被吸入法阵的聂莫黎灵魂,正处在一片混沌的空间里。起初她还在尖叫咒骂,可当几个小鬼凑到她脚边,用羽毛轻轻一扫时,她竟不受控制地笑了出来。“哈哈哈…… 滚开…… 哈哈哈……” 笑声里带着莫名的异样,她忽然发现,这种极致的痒意竟让她有种扭曲的快感。

还没等她细想,四面八方涌来无数小鬼,它们手里拿着软刷、羽毛、荆棘,密密麻麻地围了上来。有的挠她的脚心,有的舔她的腋下,有的在她的腰腹间来回抓挠,甚至有小鬼爬到她的肩头,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垂。

“哈哈哈…… 太多了…… 哈哈哈…… 停下…… 哈哈哈……” 聂莫黎的灵魂在小鬼们的围攻下剧烈扭动,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这片空间。她的笑声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无法抑制的癫狂,眼泪混合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滚落,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片空间没有时间流逝,只有无休止的痒意包裹着她。聂莫黎的灵魂被无形的锁链捆在中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承受着小鬼们的挠痒。她渐渐失去了时间概念,只剩下那钻心的痒和停不下来的大笑,成了这片混沌空间里永恒的囚徒,独自品尝着她亲手种下的、无尽的痒刑。

宁子服拉着聂莫琪冲出店铺,夜风灌入肺腑,带着城市特有的喧嚣气息,才让他们恍惚觉得从那场噩梦里挣脱出来。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报了警,语无伦次地说着地址和遭遇,直到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交替的光映在两人苍白的脸上,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地。

警察赶到后,在店铺的地下室里找到了昏迷的老道和聂莫黎。医护人员检查后发现,他们四人体内都有不同剂量的神经类药物残留,显然是被人下了药。老道和聂莫黎醒来后,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痒”“别挠” 之类的胡话,时而大笑时而哭喊,彻底成了疯疯傻傻的模样,即便该接受法律的制裁,也已是痴傻状态,无法正常受审。

经历了这一切,宁子服和聂莫琪更加珍惜彼此。不久后,他们在亲友的祝福下举行了婚礼。婚礼当天,红烛高照,聂莫琪穿着洁白的婚纱,脸颊绯红地看着宁子服,轻声说:“子服哥,还记得以前你总爱挠我痒痒吗?”

宁子服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在温馨的新房里,聂莫琪让宁子服用柔软的麻绳将她轻轻绑在床头,自己则拿起一把羽毛刷,眼神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宁子服接过刷子,温柔地刷过她的脚心。

“呀…… 哈哈哈……” 聂莫琪立刻笑了起来,身体轻轻扭动着,脚趾蜷缩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随着刷子不断地在她最怕痒的脚底来回扫动,她的笑声越来越响,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最终在极致的快感中达到高潮,湿润了床单。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这份失而复得的甜蜜。

然而,夜深人静时,宁子服看着身边熟睡的聂莫琪,总会想起葬铃村的种种。那些诡异的纸人、阴森的灵堂、小鬼的挠痒、聂莫黎的疯狂…… 真的都只是神经药物引发的幻觉吗?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初抓挠聂莫琪脚心时的细腻触感,也仿佛还残留着聂莫黎疯狂挣扎时的力道。

聂莫琪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在睡梦中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甜蜜的事,还是…… 别的什么。宁子服叹了口气,将她搂得更紧了。或许,有些真相,还是永远埋藏在心底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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