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玥的闺房，熏香浓郁得几乎凝成实质，甜腻得让人喘不过气。凌虚——不，现在她只能是璃儿了——被粗暴地扔在那张铺着厚厚锦缎的软榻上。身下丝滑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如同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蜷缩起赤裸的、幼小的身体。每一寸新生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绯玥那毫不掩饰的、带着滚烫欲望的审视目光下。

那目光，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小的战栗。她本能地用手臂环抱住胸前那对微微隆起的、鸽乳般小巧的弧度，试图遮掩。两条纤细的腿更是死死并拢，膝盖用力顶在一起，将腿间那片光洁无毛、仅仅裂开一道羞涩粉缝的隐秘之地藏得严严实实。

“挡什么？”绯玥的声音甜得发腻，像裹了蜜糖的毒药。她俯下身，带着香气的发丝垂落，拂过璃儿敏感的颈侧。那只刚刚捏碎她反抗意志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易地掰开了璃儿环抱的手臂，将它们牢牢按在身体两侧的锦缎上。璃儿徒劳地挣扎了一下，那点微弱的力气，在绯玥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绯玥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故意地、缓慢地划过璃儿胸前那刚刚发育、粉嫩得近乎透明的乳尖。

“呃啊！”璃儿猛地弓起了背，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股强烈的、完全陌生的酥麻电流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炸开，瞬间流窜过脊椎，直冲大脑。那感觉太陌生，太刺激，让她头皮发麻，喉咙里挤出短促而羞耻的惊叫。身体深处，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腿心那片娇嫩的花园瞬间变得湿漉漉、黏腻腻。

“真敏感，”绯玥轻笑出声，指尖恶意地绕着那颗挺立起来的、小小的蓓蕾打转，感受着指尖下那具小身体的剧烈颤抖，“看来这新身子，迫不及待地想尝尝滋味了？”

璃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能抑制住更多的呻吟。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模糊了视线。她死死盯着头顶绣着繁复缠枝莲花的帐顶，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属于过去的尊严碎片。但身体深处那被撩拨起的、陌生的空虚和渴望，却像毒藤一样悄然滋生，缠绕着她的理智，让她惊恐万分。

“好了，脏兮兮的小东西，”绯玥终于收回了作恶的手，语气轻快得像在谈论天气，“该给你洗洗干净了。”

她动作粗暴，毫不怜惜地抓住璃儿纤细的胳膊，像拎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偶，将她从软榻上拖拽下来。璃儿双脚刚触地，还未来得及站稳，就被一股大力推搡着，踉踉跄跄地穿过珠帘，撞进了那间弥漫着浓郁水汽的浴房。

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白玉浴池，池水碧绿，蒸腾着氤氲的热气，浓郁的花香混合着某种催人情欲的暖甜气息扑面而来，熏得人头脑发晕。池边摆满了各色沐浴香膏、花瓣和柔软的浴巾。

“进去。”绯玥的命令简短而冰冷。

璃儿站在池边，看着那深不见底的碧水，身体僵硬。一丝不挂地浸泡在别人面前？这比方才的触碰更让她感到灭顶的羞耻。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

这细微的反抗彻底激怒了绯玥。她眼神一厉，脸上甜美的笑容瞬间冻结，透出刺骨的寒意。“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璃儿瘦弱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直接卡在她柔嫩的腿弯处，竟是将她整个小小的身体横抱起来！

“不！放开我！”璃儿惊恐地尖叫，双腿徒劳地在空中乱蹬，小手胡乱拍打着绯玥的胳膊。但这点挣扎，在对方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绯玥冷笑一声，手臂猛地用力，像丢弃一件垃圾般，狠狠将璃儿抛进了温热的池水中！

“噗通——！”

巨大的水花溅起，温热的池水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挤压、灌入。璃儿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小小的身体在碧波中无助地沉浮、扑腾。水珠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那个站在池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如同恶魔的身影。

好不容易挣扎着站稳，池水堪堪没到她胸口。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赤裸的身体，带来一种奇异的抚慰感，却也让她每一寸新生的肌肤都暴露在绯玥赤裸的目光下，无所遁形。那目光如有实质，在她胸前微微起伏的弧度、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水下若隐若现的光洁腿根处流连，带着审视和品评的意味，让她浑身像爬满了蚂蚁。

“转过去。”绯玥的声音在水汽中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璃儿僵在水中，屈辱和恐惧让她无法动弹。

“需要我再说一遍？”绯玥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

璃儿打了个寒颤，那冰冷的威胁让她想起了洞府中濒临死亡的恐惧。她咬着唇，几乎要将下唇咬破，才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转过了身，将光洁的背脊和那挺翘的、圆润的臀丘暴露在绯玥面前。水波荡漾，那两团新生的软肉在水下微微晃动，勾勒出青涩却已足够诱人的曲线。

身后传来衣物滑落的窸窣声。璃儿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她不敢回头，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碧绿的池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哗啦——！

水声在身后响起。接着，一具温热、成熟、同样一丝不挂的女性躯体紧贴了上来！两团饱满、沉甸甸的绵软，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重重地挤压在璃儿单薄稚嫩的背脊上。一只手臂从后方霸道地环过来，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另一只手，则带着滑腻的香膏，毫不客气地抚上了她的肩头。

璃儿如遭雷击，浑身剧震！绯玥赤裸的肌肤紧贴着她，那饱满的胸乳挤压着她背脊的触感，那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还有那箍在腰间的、充满占有意味的手臂……这一切都像滚烫的岩浆，瞬间点燃了她的羞耻心，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和耳朵，烧得通红。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绯玥小腹下方那片柔软的、带着卷曲毛发的地方，正似有若无地蹭着她挺翘的臀尖。

“别动！”绯玥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带着命令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沙哑。那只沾满香膏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揉搓、滑动。

香膏冰凉滑腻，但绯玥的掌心却滚烫如火。那双手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每一次滑动、每一次揉捏，都像带着细小的电流，穿透皮肤，直抵骨髓深处。璃儿死死咬住牙关，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一阵阵陌生的、令人心慌的酥麻感顺着脊椎蔓延。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火上炙烤的冰，正在绯玥的手下一点点融化、瘫软。

那双手一路向下，滑过她紧绷的腰窝，在那新生的、圆润的臀丘上流连、揉捏。指尖甚至恶意地陷入臀瓣之间的深谷，在那极其敏感的、新生的小小菊蕊周围打着转。

“呜……”璃儿终于抑制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猛地向前一缩，想要逃离这羞耻的侵袭。

“说了别动！”绯玥的声音陡然严厉，箍在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勒得璃儿喘不过气。另一只手更是毫不留情地在她挺翘的臀峰上用力拍了一记！

“啪！”

清脆的肉响在氤氲的水汽中回荡。

“啊！”璃儿痛呼一声，臀上瞬间火辣辣地疼，那疼痛里又夹杂着一种诡异的、让她头皮发麻的刺激感。她身体一僵，不敢再动弹半分，屈辱的泪水终于冲破眼眶，混合着脸上的水珠滚落下来。

绯玥的手没有停歇，带着惩罚的意味，更加用力地揉捏着那团被打得发红的软肉。香膏被均匀地涂抹开，滑腻的触感让那敏感的臀丘在疼痛之外，又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璃儿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任由那只手在她身上肆虐，感受着那双手带来的、混杂着痛苦和诡异刺激的浪潮，一次次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当那只手终于离开她的臀部，带着更多冰凉滑腻的香膏，绕到前方，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时，璃儿的身体瞬间绷得像一根拉到极限的弓弦！

“不……”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微弱的哀鸣，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本能地向下，死死护住自己腿间那片最隐秘、最脆弱、也最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的地方。

璃儿浑身绷紧，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想拍开那只作恶的手，可手臂刚抬起来就被绯玥轻松地按了回去，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这具新生的身体，孱弱得连挣扎都像撒娇。

璃儿所有的抵抗都被瞬间瓦解。她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蝴蝶，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冰冷的池壁硌着她柔嫩的手腕，身前是滚烫的、充满侵略性的赤裸女体，那只沾满香膏的手，正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地、坚定地向下探去！

她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和渴望，在巨大的羞耻和恐惧的挤压下，竟变得异常清晰，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让她浑身都在发烫、发颤。

那只手，终于越过了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新生的神秘花园上方。指尖带着香膏滑腻的触感，若有似无地掠过顶端那颗微微凸起的、藏在嫩缝中的小小花珠。

“别白费力气了，小可怜。”绯玥轻笑，另一只手也滑了下来，直接探入水下，粗糙的指腹刮过璃儿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然后精准地按上了她腿间那片从未被碰触过的柔软禁地！“嗯……这里还没人碰过吧？真干净，一根毛都没有。”

“啊！”璃儿尖叫出声，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夹紧双腿，身体在水里剧烈地扭动，水花四溅。可绯玥的手指像铁钳，牢牢地卡在那里，甚至恶劣地用指甲尖刮了一下顶端那粒小小的、敏感的肉珠。

一股尖锐的、无法形容的酸麻感猛地炸开，瞬间窜遍全身，直冲头顶！璃儿眼前一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腿心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小股温热粘腻的液体，混进了浴桶的水里。她大口喘着气，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淹死自己。

“哟，这就……湿了？”绯玥的语调带着夸张的惊奇，随即是更浓的恶意，“看来这新身子，比大师兄你那榆木脑袋可诚实多了！也敏感多了！”她收回手，指尖故意在璃儿眼前晃了晃，上面似乎沾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湿亮。

璃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屈辱和一种陌生的、让她恐惧的身体反应让她浑身发抖。她眼睁睁看着绯玥拿起旁边木架上一块柔软的丝巾，蘸了香胰子，慢条斯理地开始给她擦拭身体。那丝巾每一次滑过新生的肌肤——敏感的颈侧、微微隆起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细嫩的大腿内侧，都带来一阵阵无法忽略的、细微的电流般的战栗，让她既想躲开，身体深处又隐秘地渴望着更多摩擦。

这种陌生的、被强行唤醒的身体知觉，比任何鞭打都更让她恐惧。属于凌虚的骄傲和意志，在这具敏感得过分的小小身体里，正被一丝丝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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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啪嗒一声轻响。璃儿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那平坦得几乎没有起伏的胸口，徒劳地想要遮掩一丝不挂的窘迫，新生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颤栗。

绯玥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情极好地从雕花木柜深处拖出一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箱子。箱盖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的，是颜色娇嫩得刺眼的绫罗绸缎。

“来，璃儿，试试这个。”绯玥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兴奋，她抖开一件水粉色的、绣着缠枝莲花的贴身小衣——肚兜。薄薄的丝绸，两根细细的带子，几乎遮不住什么。

“不……”璃儿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音节，身体猛地向后缩去，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她眼中是赤裸裸的惊恐和抗拒，仿佛那件粉嫩的肚兜是世间最可怕的毒蛇。“我不穿！绯玥，你……你怎能如此折辱于我！”

“折辱？”绯玥嗤笑一声，一步步逼近，脸上甜美的笑容里淬着冰，“大师兄，哦，又忘了，是璃儿。搞清楚，现在是我在给你一条活路。想想看，要是让外面那些人，包括你最敬重的师尊，看到他们德高望重、修为通天的大师兄变成了一个光溜溜的小丫头片子……啧啧，你说，他们是会把你当宝贝供起来，还是当妖孽一把火烧了？”她的指尖，带着冰冷的恶意，轻轻戳在璃儿那微微挺起、粉嫩敏感的乳尖上。

“呃啊！”璃儿触电般弓起身体，那一点被触碰带来的刺激让她浑身发软，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

“穿，还是不穿？”绯玥的声音冷了下来，捏着肚兜的手指收紧。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璃儿。身败名裂，被当作妖邪挫骨扬灰……那景象让她不寒而栗。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更浓的铁锈味，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最终，那点属于凌虚的、摇摇欲坠的尊严，在赤裸裸的生存威胁面前，彻底溃败。她闭上眼睛，屈辱地点了点头，泪水流得更凶。

“乖，这才听话。”绯玥满意地笑了，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甜腻。她动作却毫不温柔，一把抓住璃儿纤细的手臂，将她从墙角拽出来。冰凉的丝绸肚兜贴上温热的胸脯，璃儿猛地一颤。绯玥的手指灵巧地绕到她背后，系紧了那两根细细的带子。柔软的布料紧紧包裹住那两团小小的、新生的柔软，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持续不断的、令人心悸的酥麻感。璃儿感觉自己的乳头在布料的包裹下硬得发疼，陌生的肿胀感让她呼吸都急促起来。

还没等她适应这感觉，一条同样粉嫩的、轻薄得近乎透明的亵裤又被兜了上来。细滑的绸料擦过她腿间最娇嫩的私密处，紧紧贴着那片柔软闭合的缝隙和微微凸起的小肉珠。每一次细微的移动，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都让她腿根发软，一股微弱的、不受控制的暖流似乎又在腿心深处悄然涌动。她死死夹紧双腿，脸颊烧得滚烫。

紧接着是更繁复的衣物。鹅黄色的细棉中衣套上，柔软的布料裹住身体。然后是樱草色绣折枝海棠的齐胸襦裙，裙摆轻盈。绯玥蹲下身，强硬地抓起璃儿一只白嫩的小脚丫，套上柔软洁白的罗袜，再塞进一双小巧玲珑的粉色绣花鞋里。

最后，绯玥扳着璃儿僵硬的身体，让她面向房间里那面巨大的落地铜镜。

璃儿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镜子里，哪里还有半分玄清宗首席大弟子凌虚的影子？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小女孩。十二三岁的年纪，身量娇小玲珑，裹在层层叠叠的粉嫩衣裙里。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衬得一张小脸更是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双曾经锐利深邃、如今却盛满了惊惶与绝望的大眼睛，依稀残留着一点点过去的影子。眉眼如画，却脆弱得像最精美的瓷器，一碰即碎。衣裙的颜色娇嫩得刺眼，紧紧地包裹着她，勾勒出那刚刚开始发育的、青涩的曲线。胸口的布料下，那被肚兜包裹束缚的微妙凸起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身体的变化。

镜中的人，如此陌生，如此……女气。

“看看，多漂亮的小美人胚子。”绯玥站在她身后，双手亲昵地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下巴几乎搁在她头顶，欣赏着镜中猎物崩溃的表情，语气充满得意。“以后啊，你就叫璃儿了。记住，你是我的小璃儿。”

“不……这不是我……”璃儿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女装、满脸泪痕的“小女孩”，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感攫住了她。她猛地抬手，疯狂地去撕扯身上的衣服，想把那些粉嫩的、象征着耻辱的布料扯下来！“脱掉！让我脱掉！”

“啪！”

一声脆响，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在臀尖炸开！璃儿痛呼一声，撕扯的动作瞬间僵住。

绯玥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柄两指宽、打磨得光滑的檀木戒尺。她脸上甜美的笑容消失无踪，眼神冰冷：“我说了，你是璃儿。再敢乱动一下，我不介意让你光着屁股挨板子，打到你能穿着这身衣服好好走路为止！”

臀尖那一下抽打的位置极其刁钻，火辣辣的痛感尚未消散，一种更深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感竟顺着尾椎骨，丝丝缕缕地向上蔓延，同时向下，隐秘地钻进了她腿心深处那最敏感的花户！那从未被如此“教训”过的幼嫩部位，竟然因为这屈辱的惩罚，不受控制地轻轻收缩了一下，一股比刚才在浴桶里更清晰、更粘稠的暖流，汩汩地涌了出来，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黏腻地贴在最娇嫩的肌肤上。

璃儿僵在原地，身体绷得像块石头，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和难以置信的惊恐。不是因为臀尖的疼痛，而是因为身体深处那可怕的、违背她所有意志的反应！她死死夹紧双腿，感受着那湿滑粘腻的触感，属于凌虚的灵魂仿佛被这一尺子彻底抽离，只剩下一个被女装包裹、被欲望侵蚀的、名为“璃儿”的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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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内，熏香袅袅。璃儿赤着脚，只穿着那身樱草色的襦裙和薄薄的亵衣裤，站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脚前一尺之地铺着的那条猩红色锦缎——窄窄的一条，如同悬在深渊之上的独木桥。

绯玥慵懒地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手里把玩着那柄光滑的檀木戒尺，尺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她自己的掌心，发出沉闷的“哒、哒”声，像催命的鼓点敲在璃儿心头。

“站直了，璃儿。”绯玥的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严厉，“肩膀放松，下巴微收。对，就这样。想象自己是风中最柔弱的柳枝，但腰杆这根主心骨，得给我绷住了。”

璃儿依言调整，努力回忆着过去在宗门庆典上见过的那些世家女眷的姿态。可属于男人的习惯早已刻进骨子里，刻意模仿出的柔顺，反而显得更加僵硬别扭。她试图迈出第一步，左脚尖小心翼翼地探向那猩红的锦缎边缘。

“停！”戒尺敲击掌心的声音骤停，绯玥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刺耳的尖锐。璃儿吓得一哆嗦，那只悬空的脚猛地缩了回来。

“莲步轻移！莲步！”绯玥从榻上起身，踱步过来，戒尺毫不客气地“啪”一声抽在璃儿挺直的后背上。力道不算重，却足以让那层薄薄的衣料下新生的、敏感异常的肌肤泛起一片火辣的红痕。“谁让你像只呆头鹅一样伸脖子探脚了？脚要贴着地面，裙摆不能晃得太厉害！脚尖先轻轻点地，脚跟再落下，要轻！要稳！像踩在云上一样！重来！”

璃儿咬紧牙关，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重新吸气，凝神。她再次尝试，右脚尖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向前探出，足弓绷紧，小心翼翼地落在那猩红锦缎的边缘，紧接着脚跟无声地落下。整个动作慢得如同凝固。

“嗯，这还像点样子。”绯玥挑剔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戒尺的尖端忽然毫无预兆地戳在璃儿微微塌陷的腰窝上。“腰！软下去！扭起来！你是木头桩子吗？女人走路，腰肢是活的！”

那冰凉的尺尖点在腰眼敏感处，璃儿浑身一激灵，腰肢下意识地一扭，试图躲避。这笨拙的扭动却意外地符合了要求。

“对！就是这样！”绯玥眼睛一亮，带着恶意的兴奋，“保持住！再走！”

一步，两步……璃儿强迫自己回忆着那点被戳出来的“扭动”感，努力让腰肢随着脚步自然摆动。每一次抬脚、落足都耗尽了心神，汗水沿着她光洁的额角滑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涩痛。粉嫩的亵裤早已被腿心间持续不断渗出的、羞耻的蜜液浸得湿透，黏腻地紧贴着最敏感的花户和那颗小小的肉珠。布料每一次随着腰肢扭动而产生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钻心的、让她头皮发麻的酸痒。她必须用尽全力夹紧双腿，才能抑制住那想要磨蹭缓解的冲动。

就在她精神高度紧绷，走到锦缎中段时，绯玥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刻意的刁难：“璃儿，笑一个。要温婉的，含蓄的，看到主人高兴的那种笑。”

笑？璃儿脑子里一片混乱。屈辱、恐惧、身体深处那恼人的空虚和酸痒交织在一起，她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她勉强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僵硬得比哭还难看。

“啧，真难看。”绯玥不满地皱眉，手里的戒尺闪电般挥出！

“啪！”

这一次，不是后背，也不是手心。那光滑坚硬的檀木板子，带着风，精准无比地抽打在璃儿因为紧张而微微撅起的、挺翘的右臀尖上！薄薄的裙料和亵裤根本形同虚设，臀瓣上娇嫩敏感的皮肉被狠狠挤压、弹起，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

“啊——！”璃儿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臀尖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就在那剧痛传来的同时，一股更加强烈、更加无法抗拒的、灭顶般的酸麻快感，竟然以被打的臀尖为起点，像一道凶猛的电流，瞬间撕裂了她所有的抵抗，狠狠地贯穿了她整个下身，直冲腿心深处那最饥渴的源泉！

“唔嗯……！”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甜腻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双腿瞬间软得像煮烂的面条，再也夹不住。一股汹涌的、温热的蜜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她紧窒的花径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将整片裆部浸得透湿，甚至沿着大腿内侧滑下，带来一片冰凉滑腻的触感。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全靠一股意志力才没瘫软下去，脸颊红得滴血，大口喘着气，眼神一片迷蒙的空洞。

那一下戒尺抽打带来的屈辱痛楚，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引爆了她身体里被压抑许久的、陌生而可怕的欲望洪流。属于凌虚的理智在剧烈的感官冲击下摇摇欲坠。

绯玥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失神的、浑身散发着情动气息的模样，慢悠悠地收回戒尺，用尺身轻轻拍了拍璃儿滚烫的脸颊：“记住这感觉了吗？下次再笑得那么难看……”她故意停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璃儿还在微微颤抖的臀瓣，“就抽到你笑对为止。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去那边蒲团上，修炼《玉女素心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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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儿几乎是挪到角落那个冰凉的蒲团上的。臀尖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和一种怪异的、令人心悸的酥麻，腿心间更是一片泥泞粘腻，湿透的亵裤紧贴着肌肤，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脚趾蜷缩的刺激。她强忍着清理身体的冲动，按照绯玥的指示，盘膝坐好——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修炼姿势，如今却因为身体结构的变化而显得格外别扭，腿心那处敏感的缝隙被挤压着，又是一阵陌生的悸动。

她闭上眼，努力摒弃杂念，试图调动体内那微薄得可怜、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灵力。然而，往日熟悉的、属于凌虚的、刚猛炽烈的行功路线早已彻底堵塞崩毁。取而代之的，是绯玥强行灌输进她脑海的那套阴柔诡谲的《玉女素心诀》。

心念甫动，一股微弱却异常精纯的冰凉气息，竟真的从她小腹深处（那个曾经丹田气海所在，如今却感觉空空荡荡的位置）悄然滋生。这气息阴寒、柔顺，带着一种奇异的吸附力。它不再像过去那样狂暴地冲击经脉，而是如同最滑腻的毒蛇，沿着体内那些被重塑得纤细脆弱的脉络，无声无息地蜿蜒流淌。

灵力所过之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凉的浸润感。仿佛干涸龟裂的大地得到了最温柔的滋养。但这“滋养”却带着强烈的改造意味。璃儿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被冰凉灵力浸润过的经脉，正变得更加柔软、更加富有韧性，也更……偏向于阴性的特质。一种慵懒、顺从、渴望被填满的奇异感觉，随着灵力的运转，一丝丝地渗透进她的骨髓。

更让她惊恐的是，当这股阴柔的灵力流经她下腹时，目标竟不再是丹田，而是诡异地向下沉降，最终汇聚、盘踞在了她身体深处一个从未被意识到的、隐秘的所在——那新生的、代表着女性孕育能力的核心！子宫！

冰凉的灵力如同无形的触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包裹住那个稚嫩的器官，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去。一种奇异的、空泛的酸胀感猛地从那个地方扩散开来，迅速蔓延至整个小腹，甚至牵连到腿心那最敏感的花户。花径内壁传来一阵细微的、渴望被摩擦被填满的痉挛，蜜液不受控制地再次分泌，将本就湿滑的亵裤内衬浸得更加泥泞不堪。

“呃……”一声细弱的呻吟从璃儿紧咬的唇瓣间逸出。她身体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这功法带来的感觉太过诡异，太过……契合这具身体的本能！那空乏的酸胀感，那花径深处的悸动和湿润，都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一种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对雌伏和承欢的渴求。

就在这时，一些属于“凌虚”的、极其细微的念头碎片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是昨日练剑时对某个剑招瓶颈的思索？还是前几日与师尊论道时对天地至阳之气的感悟？这些念头曾经清晰而坚定，是构成“凌虚”这个存在的基石。

然而此刻，当那冰凉的、阴柔的灵力流经她的头颅，温柔地抚过她的识海时，这些属于“凌虚”的思维碎片，竟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地消融、模糊、变得无关紧要起来！她想要抓住它们，想要回忆那些感悟的细节，可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被身体深处那股恼人的酸胀和空虚吸引过去，被腿心间湿滑粘腻的触感所占据。

属于凌虚的执着、刚毅、对大道至阳的追求……这些特质，在这股阴柔灵力的冲刷下，在这具敏感身体持续不断的感官反馈中，正在一点点地瓦解、剥落。一种温顺的、只想沉溺于身体感受的、更加“女性化”的思维模式，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缠绕上她意识的根茎。

璃儿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气，眼底充满了惊惶。她低头看着自己放在膝上、因为修炼而变得愈发白皙纤细的手指，一种深沉的恐惧攫住了她。这《玉女素心诀》……它在改造的不仅仅是她的经脉，更是在侵蚀、重塑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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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玥的办事效率快得惊人。不过短短两日，“玄清宗小师妹绯玥下山历练，机缘巧合救回一个身世凄惨、却颇有几分灵秀根骨的小孤女”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宗门内几个相熟的弟子圈子里传开了。理由也冠冕堂皇——小师妹心善，见其孤苦伶仃，不忍其流落凡尘，便带回来收在身边做个贴身侍女，也算是给她一条仙路。

绯玥拉着璃儿的手，踏出那座被重重禁制笼罩的精致小院时，璃儿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丢在冰天雪地里。清晨微凉的空气拂过她身上那套崭新的、鹅黄柳绿更显娇嫩的襦裙，却丝毫不能缓解她心底的寒意。她低着头，视线死死锁在自己那双小小的、踩着精致绣花鞋的脚尖上，仿佛那里有她全部的世界。

“把头抬起来点，璃儿。”绯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伪装出的亲昵，“别怕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来，跟着我，先去拜见一下掌管外门庶务的刘管事，给你登记个名册。”

璃儿身体一僵，被迫微微抬起下巴，视线却依旧不敢乱瞟。玄清宗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曾是她无比熟悉的存在。这条通往庶务堂的青石路，她以凌虚的身份走过无数次，步履从容，接受着沿途所有弟子敬畏的注目礼。而此刻，穿着这身可笑的、轻飘飘的女童衣裙，被绯玥像牵一只小猫小狗一样牵着，每一步都踏在烧红的烙铁上。

“看，那就是绯玥师姐救回来的小丫头？”

“长得倒是真水灵，就是看着胆子忒小，头都不敢抬……”

“啧，运气真好，能被绯玥师姐看中带回来，一步登天啊！”

“小声点！听说身世很惨的……”

细碎的议论声，如同无数根钢针，从四面八方扎进璃儿的耳朵。她能感觉到那些好奇的、探究的、甚至带着一丝怜悯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芒刺，刮过她裸露在外的颈侧肌肤，刮过她包裹在衣裙下的身体。她甚至能认出其中几个声音——是曾经在她座下聆听教诲、眼神充满崇拜的内门弟子！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脚下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只能更加用力地抓紧了绯玥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尽管这稻草本身，就是将她拖入深渊的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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