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剧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凌虚每一寸骨头缝里。他盘坐在玄玉床上，牙关紧咬，古铜色皮肤下肌肉虬结，青筋暴跳如盘踞的毒蛇。体内，那部偶然从绝地秘境深处得来的《阴阳混沌归元诀》，正以前所未有的狂暴姿态运转着。

阴阳二气本应如太极鱼般流转不息，此刻却彻底失控。一股源自九幽的、至阴至寒的洪流，蛮横地撕裂了他苦苦维持的平衡，如同决堤的黑色冥河，疯狂倒灌进他至阳至刚的仙躯！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冲出喉咙，却在半途扭曲成尖细的哀鸣。凌虚惊恐地低头，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双曾劈山断岳、骨节分明的大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变形！皮肤上健康的古铜色泽飞速褪去，被一种羊脂白玉般的细腻莹白取代，汗毛瞬间消失无踪。指节变得纤细玲珑，指甲透出淡淡的粉色。

痛！无法形容的剧痛从四肢百骸深处炸开！那不是皮肉之苦，是更深层、更彻底的摧毁与重塑。

他清晰无比地“听”到自己体内传来密集的、令人牙酸的“咯咯”声，那是全身骨骼在恐怖的阴气挤压下疯狂收缩！高大挺拔的身躯像是被无形巨手狠狠揉捏，肩胛骨向内收窄，脊椎在哀鸣中缩短、弯曲，整个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矮小下去，变得异常纤细、玲珑。

“不…停下…给我停下！” 凌虚在心中疯狂嘶吼，喉咙里却只能挤出小猫般的呜咽。

胸前传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曾经块垒分明的、饱含阳刚力量的胸肌，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般急速消融、塌陷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两团柔软细腻的脂肪组织在皮下疯狂增生、堆积、塑形！它们不受控制地膨胀、隆起，顶端的皮肤变得薄透敏感，两粒小巧的蓓蕾硬硬地凸起，呈现出娇嫩的粉红色。乳头被布料摩擦的细微触感，此刻都如同电流般直窜脑海。

腰腹间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死死勒紧，又猛地向内塌缩！原本精悍有力的公狗腰，被强行勒成一条不堪一握的、纤细得惊人的弧线。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臀部的变化。挺翘紧实的臀肌同样在消融，随即被丰盈的脂肪包裹、填充、塑形，形成一对浑圆挺翘、肉感十足的小屁股，随着身体的剧痛微微颤抖。

“嗬…嗬…” 他急促地喘息，声音却尖细得像个孩子。

更恐怖的撕裂感从脸上传来！棱角分明的下颌骨仿佛被无形锉刀打磨，线条变得圆润、收窄，最终形成一个尖尖的、惹人怜爱的下巴轮廓。高挺的鼻梁似乎也软化了几分，更显秀气。原本刚毅的剑眉如同被水洗过，颜色迅速变淡、稀疏，最终化为两弯纤细柔弱的柳叶眉。眼眶被强行撑大，睫毛疯狂生长，变得浓密卷翘，如同两把小扇子。那双曾蕴含雷霆、令同门敬畏的深邃眼眸，此刻却盈满了孩童般的巨大惊恐、茫然和生理性的泪水，瞳孔清澈得如同山涧溪水，倒映着洞顶冰冷的微光。嘴唇在收缩、变形，变得小巧、饱满，如同初春沾着露水的樱桃，红润欲滴。

“噗！”

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挤压着他的喉部！那象征着男性特征的喉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抹平、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声带的剧变，每一次痛苦的喘息都变成尖细、娇弱的抽泣。

最根本的毁灭，降临在胯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寒与剧痛的洪流，如同无数把冰刀，狠狠绞向他两腿之间那曾傲然挺立的男性象征！那根粗壮、饱含阳刚之气的肉棒，在至阴之气的冲刷下疯狂痉挛、萎缩！它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水分和生命力的藤蔓，急速干瘪、内陷、回缩！灼热的龟头变得冰凉麻木，粗壮的柱体疯狂缩小，袋囊里的两颗沉甸睾丸更是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拽向体内深处！

“不——！” 凌虚在意识深处发出绝望的咆哮，身体却只能剧烈地抽搐。

那根曾让他自豪的阳具，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取而代之的，是两腿之间那片骤然变得光洁无毛、如同最上等白玉般细腻的肌肤中央，一道紧紧闭合、只留下一条细嫩粉红缝隙的女阴！那缝隙如此幼嫩、如此脆弱，微微凹陷，散发着处子般的纯净气息。后方原本紧致的菊穴，也变得异常柔软、敏感，在剧烈的身体变化中微微收缩着。

伴随着这翻天覆地的肉体剧变，是他苦修近百年、引以为傲的金丹巅峰修为的彻底崩溃！

丹田气海深处，那颗原本金光璀璨、蕴藏着浩瀚灵力的金丹，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随即，“咔嚓”一声脆响，在凌虚灵魂深处炸开！

金丹，碎了！

苦修积累的磅礴灵力，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失去约束，化作狂暴的洪流在他脆弱的、刚刚重塑的经脉中横冲直撞！曾经坚韧如龙筋的阳脉寸寸断裂，又在至阴之气的裹挟下，以一种全新的、无比阴柔脆弱的方式勉强重新连接、塑形。境界如同雪崩般跌落，金丹碎，灵力散，最后残存的力量，勉强维系在炼气期初阶都不到的、微弱如风中残烛的地步。

剧痛、眩晕、虚弱……无数种感觉混合着灵魂被撕裂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一个世纪。

凌虚，或者说，这具身体的新主人，艰难地睁开那双水汪汪、盈满泪水的眼睛。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着撕裂般的酸痛和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她（？）挣扎着，用那双变得纤细无力的手臂，勉强撑起变得无比轻巧、却也无比脆弱的身躯。

洞府深处，一处由灵泉汇聚的浅洼，平静如镜。

她（？）几乎是爬行着，挪到水洼边。

水面倒映出一张脸。

一张约莫十二三岁，粉雕玉琢、我见犹怜的小脸。肌肤如初雪般细腻白皙，吹弹可破。小巧的琼鼻，粉嫩的樱唇，两弯细细的柳叶眉下，是一双大得不成比例、黑白分明、此刻却盛满了惊骇、茫然和深不见底绝望的眸子。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及腰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和微微隆起的、如同初绽花苞般的胸前，更衬得那张小脸楚楚可怜。

水中的人儿，赤身裸体，不着寸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脖颈，线条柔美、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隆起的、鸽乳般小巧柔软的胸脯，顶端两点粉嫩挺翘。往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片光洁如玉的肌肤中央，那道紧紧闭合、象征着彻底失去男性身份的、粉嫩细窄的缝隙。再往下，是刚刚变得浑圆挺翘、带着幼态肉感的小屁股，还有一双纤细匀称、此刻却因虚弱而微微颤抖的白嫩小腿。

“这……是我？” 一个尖细、娇嫩、带着哭腔的童音从那张樱桃小口中溢出，陌生得让她（他）浑身一颤。

不是凌虚低沉威严的声音。是完完全全的、属于小女孩的嗓音！

“不……不可能……” 她（他）伸出那双变得白嫩小巧的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脸，滑过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捏了捏那尖尖的下巴，又猛地向下，抚过胸前那两团陌生的、柔软又带着刺痛触感的隆起，最后，带着巨大的恐惧和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颤抖着探向两腿之间……

光洁！平坦！只有那道紧闭的、象征着女性身份的细缝！

冰冷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属于小女孩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在空旷冰冷的洞府里绝望地回荡。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顺着那张稚嫩却写满崩溃的小脸滑落。她（他）瘫软在地，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无尽的羞耻、恐惧和毁灭性的绝望，像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住心脏，几乎要将其绞碎。

凌虚，玄清宗高高在上、令无数弟子仰望敬畏的大师兄，金丹巅峰的大修士……没了。只剩下这个一丝不挂、手无缚鸡之力、连自己身体都感到无比陌生和恐惧的小女孩。

就在这意识彻底被绝望的黑暗吞噬的边缘——

“嗡……咔！轰隆！”

洞府入口处，那足以抵挡元婴初期修士全力一击的层层禁制，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随即在一阵令人心悸的碎裂声中，被一股蛮横霸道的力量硬生生撕开！

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一个娇俏的身影，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气息，如同一只灵巧又莽撞的蝴蝶，猛地闯了进来。

“大师兄！大师兄你没事吧？刚才那股灵力波动吓死人了！我……” 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声音戛然而止。

绯玥，玄清宗掌门座下最受宠爱、性子也最是娇蛮跳脱的小师妹，此刻如同一尊被施了定身法的玉雕，僵立在狼藉的洞府入口。她那总是带着狡黠笑意的杏眼睁得滚圆，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足以塞进一颗鸡蛋。

她的目光，先是扫过洞府内一片狼藉的景象——碎裂的玉砖，焦黑的墙壁，空气中残留着狂暴灵力肆虐后的灼热与混乱气息。然后，那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般，死死地、无法置信地定格在洞府深处，那瘫倒在冰冷地面上的小小身影上。

一丝不挂。粉雕玉琢。黑发如瀑。肌肤胜雪。那蜷缩的姿态，裸露的、带着幼态肉感的圆润肩头，微微隆起的胸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两腿之间光洁无毛、紧紧闭合的粉嫩缝隙……

以及，散落在玉床碎片旁的几块古朴玉简残片，上面流转着玄奥又隐隐透着不祥气息的纹路，正散发出绯玥既熟悉又心悸的波动——那是大师兄凌虚的本源气息！

时间仿佛凝固了。

绯玥脸上的焦急和关切如同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极度的震惊和一片空白。但这份空白只持续了不到一个呼吸。

她那对灵动的杏眼深处，骤然爆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狂喜、贪婪、恶趣味和赤裸裸掌控欲的惊人亮光！如同饿狼发现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幼崽，如同赌徒开出了梦寐以求的天牌！

“哎呀呀……” 一个甜腻得能滴出蜜糖、却又带着令人骨髓发寒的冰冷腔调的声音，打破了死寂。绯玥迈开脚步，精致的绣鞋踩过地面的碎石和玉屑，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步一步，如同优雅又危险的猎食者，缓缓逼近地上那瑟瑟发抖、如同受惊小兽般的小小身影。

她蹲下身，脸上绽放出灿烂如春花、却又带着毒刺的笑容，伸出两根纤纤玉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地上小人儿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他）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写满惊惶绝望的小脸。

“我……亲·爱·的……凌虚大师兄？” 绯玥的尾音拖得长长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凌虚的灵魂深处。她的目光放肆地在对方赤裸的、幼嫩的身体上逡巡，从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滑过小巧的鼻尖、颤抖的樱唇，掠过那微微起伏的、鸽乳般的胸脯，最后定格在那片象征着屈辱的平坦区域，眼神里的玩味和兴奋几乎要溢出来。“真是……天赐的‘机缘’呢。怎么就变成了……”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红唇凑近璃儿小巧的耳廓，温热的、带着恶意戏谑的气息喷吐在那敏感的肌肤上，“……这么个可口的小女娃了？”

“放肆！”一个尖细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无法抑制颤抖的女童声音，猛地爆发出来。凌虚被那“大师兄”三个字刺激得几乎灵魂出窍，残存的男性尊严和大师兄的威严如同回光返照般猛烈燃烧。他强撑着剧痛和虚弱，猛地抬起头，那双蓄满泪水的大眼睛努力瞪圆，试图射出属于凌虚的冰冷与斥责。他抬起细得可怜的手臂，手指哆嗦着指向绯玥，用尽全身力气嘶喊：“绯玥！你…你竟敢擅闯本座洞府！目无尊长！还不…还不速速退下！本座…本座修炼出了些岔子，无需你…你在此胡言乱语！”

这色厉内荏的呵斥，配上那稚嫩的童音、颤抖的身体和满脸的泪痕，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像一只炸毛的幼猫，瞬间点燃了绯玥眼中更浓烈的兴奋火焰。

“哦？目无尊长？胡言乱语？”绯玥脸上的笑容陡然加深，甜腻中透出刺骨的寒意。她闪电般出手！

“呃啊！”凌虚只觉得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铁钳夹住。他（她）那点炼气期都不到的微末力量，在绯玥筑基期的修为面前，脆弱得如同婴儿。绯玥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只是随意地一扭、一压！

“噗通！”

凌虚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狠狠掼在冰冷的玉床上，脸颊贴着冰冷的玉石，纤细的手臂被反剪在身后，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牢牢压制住。新生的骨骼和脆弱肌肉被挤压得生疼，他（她）徒劳地挣扎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却撼动不了绯玥分毫。

“你……！” 凌虚心中瞬间被滔天的羞愤和屈辱填满！那张属于“璃儿”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属于凌虚的、大师兄的威严和骄傲在残存的意识里疯狂咆哮。她想厉声呵斥，想拍开那只羞辱的手，想站起来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然而，身体背叛了她（他）。

刚刚重塑的经脉脆弱不堪，炼气期都不到的孱弱灵力根本无法支撑任何反抗。那具幼小、纤细的身体，在绯玥带着筑基期威压的手指钳制下，连挣扎都显得如此徒劳和可笑。她（他）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脖子，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喉咙里发出细弱蚊蚋、带着哭腔的呜咽。

“啧，真可怜。” 绯玥脸上的笑容更盛，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她非但没有松手，捏着下巴的手指反而微微用力，指腹感受着那细腻肌肤的惊人触感。另一只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带着轻佻的试探，滑过璃儿赤裸圆润的肩头，指尖若有若无地拂过那微微凸起、粉嫩敏感的乳尖！

“唔！” 一股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电流般的酥麻感猛地从被触碰的地方炸开，瞬间席卷了凌虚全身！这陌生的、带着强烈羞耻感的刺激让她（他）浑身剧颤，小小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连挣扎都忘了，只剩下生理性的剧烈颤抖和更深的恐惧。

“呵，反应还挺大。” 绯玥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反应，眼中恶意的光芒闪烁，如同找到了最有趣的玩具。她的声音陡然压低，甜腻依旧，却浸透了冰冷的威胁，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璃儿的耳膜：“大师兄啊……你说，要是让师尊他老人家知道，他最器重、最引以为傲的首席大弟子，闭关修炼把自己练成了个……一丝不挂、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片子……”

她故意停顿，欣赏着璃儿瞬间惨白如纸的小脸和剧烈收缩的瞳孔，那里面倒映出的恐惧让她无比愉悦。

“……你说，要是让整个玄清宗上下，让那些敬你如神、畏你如虎的同门们知道，他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凌虚大师兄，现在变成了这么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小玩意儿……”

绯玥的手指，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顺着璃儿光滑的脊背向下，滑过那骤然收束的腰线，在那刚刚变得浑圆挺翘、充满幼态肉感的臀丘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呀！” 凌虚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弹了一下，屈辱的泪水终于冲破眼眶，汹涌而出。

“……会怎样呢？” 绯玥终于图穷匕见，红唇凑到璃儿耳边，一字一句，如同地狱的审判，“是把你当成走火入魔的废物清理门户？还是……当作什么邪魔妖物，绑在刑台上，让所有人看看你这副……光溜溜的、羞死人的小模样？”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凌虚的心脏，再狠狠搅动！身败名裂！被当作妖邪处置！光着身子示众！

脑海中瞬间浮现的画面——师尊失望震怒的眼神，同门惊骇鄙夷的视线，自己这副耻辱的、赤裸的幼女身体被绑在高台之上，供万人指点评判……

“呜……” 极致的恐惧和羞耻彻底压垮了那残存的一丝属于凌虚的骄傲。凌虚小小的身体筛糠般抖成一团，牙齿咯咯作响，连呜咽都变得断断续续。她（他）想摇头，想反驳，想哪怕发出一个音节来否认这一切！

“嗯？” 绯玥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捏着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娇嫩的肌肤里。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滑到了璃儿光洁平坦的小腹下方，指尖若有若无地、带着强烈的威胁意味，点在了那道紧紧闭合的、象征着她（他）彻底失去男性身份的粉嫩细缝边缘！

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

凌虚浑身猛地一僵，所有试图反抗的念头在瞬间被这致命触碰带来的巨大恐惧碾得粉碎！那双盛满泪水的大眼睛里，最后一丝挣扎的光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认命般的灰暗。

“听…听话……” 一个细若游丝、带着浓重哭腔和巨大屈辱的童音，艰难地从那张樱桃小口中挤出，“我…听话……”

“乖。” 绯玥脸上瞬间绽放出胜利者般灿烂又残忍的笑容，如同冰雪初融，却带着更深的寒意。她松开钳制下巴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拂去璃儿脸上的泪珠，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掌控一切的随意。“这才对嘛。从今往后啊……” 她打量着眼前这具赤裸的、幼嫩的身体，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新得的、极其合心意的玩具。

“你就叫……璃儿吧。” 绯玥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名权，“易碎的琉璃，多适合你这副小模样。”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瘫软在地、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的小人儿。

“现在，我的小璃儿，” 绯玥伸出手，不是搀扶，而是带着一种主人对待所有物的姿态，直接拽住了璃儿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臂，将她整个从冰冷的地面上拖了起来，“跟师姐回房。”

璃儿（凌虚）赤裸的、幼小的身体被拖得一个踉跄，双脚踩在冰冷的碎石上，刺痛让她瑟缩了一下。她（他）低着头，长长的黑发垂落，遮住了那张布满泪痕、写满麻木和绝望的小脸。体内残存的、属于凌虚的意识碎片在疯狂尖啸、诅咒，但这具刚刚诞生、脆弱不堪的身体，却只能像一个被抽掉提线的木偶，被绯玥拽着，踉踉跄跄、一步一挪地，走向那未知的、充满屈辱的深渊。

玄清宗大师兄凌虚的洞府，彻底陷入死寂。只留下几块碎裂的玉简残片，在幽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不祥而冰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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