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像是在为这场刚刚落幕的、惨烈的战争倒数计时。空气中那股浓郁的、混合着各种体液的腥臊气味，仿佛已经凝固，成为了这个空间的一部分。

健锋站在房间中央，像一尊欣赏着自己杰作的雕塑家。他看着地上那两具几乎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身体，脸上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餍足的、属于神祇的冷漠。

他等了很久，久到地上的液体开始变得黏腻，久到林晚晴和孟瑶的身体都开始因为失温而微微发抖。然后，他动了。

他没有走向那个还算清醒的孟瑶，而是先走到了林晚晴身边。他弯下腰，像拎一只小鸡一样，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从地上提了起来。

“醒醒。”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林晚晴耳边炸响。

林晚晴的眼皮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她的眼神空洞，像两口枯井，倒映不出任何东西。

“很好。”健锋松开手，任由她的头颅无力地垂下。然后，他走到孟瑶身边，用同样的方式，将她也从屈辱的姿势中提了起来。

“现在，去洗干净。”他命令道，“你们身上的味道，太脏了。”

他像拖着两条死狗一样，一手一个，将她们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拖进了浴室。浴室里是冰冷的黑白灰调，和他公寓的风格一样，充满了不近人情的、冷硬的质感。

他打开淋浴喷头，没有调节水温，冰冷的凉水像无数根针，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母女俩的身上。

“啊！”

冰冷的刺激让她们同时发出了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冰水，不仅冲刷着她们身上的血污和精液，更像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提醒她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自己洗，或者我帮你们洗。”健锋靠在浴室门口，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她们。

林晚晴和孟瑶在冰冷的激流下，像两只无助的鹌鹑，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她们对视了一眼，从对方同样空洞、同样屈辱的眼神里，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竞争或敌意，只剩下同为猎物的悲哀。

林-晚晴先动了。她拿起旁边的沐浴露，挤在手心，然后，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一样，机械地涂抹在孟瑶的背上。她的手指划过女儿背上被地毯磨出的红痕，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孟瑶也拿起另一瓶，默默地为母亲清洗着。当她的手触碰到母亲臀部那片被抽打得红肿的区域时，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泪无声地混入冰冷的水流之中。

她们在互相清洗着对方身上的、属于同一个男人的印记。这个过程，比任何一场性爱，都更让她们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言说的羞耻。

健锋就那么看着，直到她们将彼此的身体都搓得通红，才淡淡地开口：“好了，出来。”

他扔给她们两条浴巾，让她们擦干身体，然后重新带回了那个刚刚上演过地狱绘图的“训练室”。

房间里的狼藉还未收拾，地毯上那几滩刺目的红色和白浊，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她们。

“跪下。”健锋坐在那张唯一的椅子上，像个君王。

母女俩对视一眼，顺从地、膝盖发软地，跪在了他的面前。她们赤裸着身体，刚刚被清洗过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身上的红痕也愈发明显。

“从今天起，你们没有名字了。”健锋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制定天条般的威严，“林晚晴，孟瑶，这两个名字，从现在开始，彻底消失。”

他指着林晚晴，她那对因为地心引力而微微下垂、却依然丰满挺拔的D罩杯乳房。

“你，叫‘桃子’。”

然后，他又指向孟瑶，她那对更加雄伟、更加雪白、充满了青春弹性的F罩杯豪乳。

“你，叫‘苹果’。”

桃子……苹果……

这两个曾经带有调戏意味的称呼，在这一刻，变成了她们新的身份，新的烙印。她们不再是人，只是两颗可以被随意品尝、玩弄的果实。

“这是第一条规则。”健锋继续说道，“第二条，你们之间，不再是母女。你们只是两条住进同一个笼子里的母狗，是竞争者，也是伙伴。我不希望再从你们嘴里听到‘妈妈’或者‘瑶瑶’这种称呼，你们要互相称呼对方的新名字。明白吗？”

林晚晴……不，是“桃子”，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孟瑶，现在的“苹果”，则把头埋得更低，长发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健锋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的任何命令，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不准有任何疑问，不准有任何迟疑。我说的话，就是神谕。”

他站起身，走到她们面前，用脚尖分别抬起了她们的下巴，强迫她们看着自己。

“现在，作为你们的第一项任务。”他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狼藉，“把这里，打扫干净。用你们的手，用你们的舌头，用你们的身体，把你们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清理干净。我要这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说完，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像个监工一样，欣赏着她们的反应。

桃子和苹果的身体同时僵住了。

让她们……亲手去清理这一切？去擦掉自己的血，去舔掉自己的眼泪，去抹掉那个男人射在她们身体里又流出来的东西？

这比杀了她们，还要残忍一万倍。

但她们看着健锋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桃子先动了。她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爬向了那片她自己高潮时失禁留下的水渍。她跪在那里，伸出舌头，在女儿的注视下，将那片屈辱的痕迹，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苹果看到这一幕，浑身一颤。她闭上眼睛，也学着桃子的样子，爬向了那片混合着自己处女血和男人精液的、早已半干的污渍.

苹果闭着眼睛，像是在奔赴刑场。她爬到那片已经半干的、混合着她处女血和男人精液的污渍前。那股腥甜中带着铁锈味的气息，再次钻进她的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她不敢吐。

她看到，不远处的桃子，正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舔舐着地毯。那专注而麻木的神情，仿佛她正在做的，不是一件惊世骇俗的、足以摧毁人格的事情，而仅仅是在打扫卫生。

苹果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她知道，她也必须这么做。

她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那条刚刚才品尝过母亲后庭污秽的舌头，现在，要去品尝自己少女时代终结时留下的、最耻辱的印记。

舌尖触碰到那粗糙的、已经变得干硬的地毯纤维。她能尝到血液干涸后的咸涩，和精液凝固后的腥气。这味道，通过她的味蕾，直冲大脑，将她脑海中那段被强暴的、痛苦的记忆，又一次血淋淋地翻了出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滴落在地毯上，将那片干涸的污渍又浸湿了一点。

“我让你舔干净，不是让你用眼泪把它弄得更脏。”

健锋冰冷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

苹果浑身一颤，猛地收住了眼泪。她不敢再有丝毫迟疑，只能加快了速度，大口大口地，将那片混合了血、精液和她自己眼泪的污渍，吞进肚子里。

健锋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看着这两具曾经高贵、美丽的身体，此刻正像两只真正的家畜一样，跪在他的脚下，用最卑微的方式，清理着自己的排泄物。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要她们从生理到心理，都彻底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她们不再是人，她们是他的玩物，是他的宠物，是两条只会服从命令的母狗。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尊严，她们的一切，都只为取悦他而存在。

终于，在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的煎熬之后，房间里所有肉眼可见的污渍，都被清理干净了。地毯上，只剩下几片湿漉漉的、颜色略深的印记。

桃子和苹果都累得虚脱，她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的嘴里，充满了各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的味道，那味道，将永远刻在她们的记忆深处，成为她们永恒的噩梦。

“很好。”健锋站起身，走到她们中间。他伸出脚，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桃子的脸颊，又踢了踢苹果的脸颊。

“作为奖励，”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今天晚上，你们可以睡在地毯上。我的床，太干净了，不适合你们。”

说完，他不再看她们一眼，转身走出了训练室，然后“咔哒”一声，从外面锁上了门。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

只有应急通道的绿色指示牌，散发着幽幽的、鬼火一样的光。

桃子和苹果，就那么赤裸着身体，一动不动地趴在冰冷的地毯上。她们能闻到空气中还未散尽的、属于她们自己的屈辱气味。她们能感觉到，身体里那些不属于她们的东西，还在隐隐作痛。

过了很久很久，黑暗中，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桃子……”是苹果的声音。

“……”桃子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桃子……”苹果又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绝望，“我们……该怎么办？”

黑暗中，桃子缓缓地转过头，她的眼睛在幽绿的光线下，像两颗黯淡的玻璃珠。她看着苹果那张同样苍白、同样绝望的脸，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办？

她们还能怎么办？

她们的竞赛，她们的赌约，她们的人生，从踏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

现在，她们只是两条被锁在笼子里的母狗。

而她们的余生，将只有无尽的、黑暗的、看不到尽头的调教和服从。

桃子伸出手，在黑暗中，握住了苹果冰冷的手。

这是她们之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带任何杂质的、属于同类的慰藉。

因为她们都明白，从明天太阳升起的那一刻起，她们之间，连这点可怜的慰藉，都将不复存在。

她们将为了主人的一个眼神，一口食物，甚至是一句赞许，而互相撕咬，互相争斗。

就像两条真正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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