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这个充满了罪恶气味的房间里，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

健锋从林晚晴那已经彻底失去反应的身体上退开，他甚至没有擦拭自己，就那么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站在房间的中央。他看着地上那两具同样残破的身体，一个像尸体一样昏死过去，另一个则刚刚从地狱的门口挣扎着爬回来。

孟瑶的意识，就像一台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视，画面在雪花和清晰之间不停闪烁。她看到了，她看到了母亲被那个男人从身后贯穿、蹂躏、最后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的全过程。

然后，她看到那个男人，那个毁了她一切的魔鬼，朝她走了过来。

她想尖叫，想逃跑，但她的身体就像灌满了铅，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健锋没有碰她。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一种近乎平淡的语气说道：“你妈妈，刚才很辛苦地帮你清理了前面。”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让孟瑶灵魂都为之冻结的笑容。

“现在，轮到你了。”他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那个还保持着跪趴姿势、臀部高高撅起、后庭一片狼藉的林晚晴，“去，把她后面，也舔干净。这很公平，不是吗？”

“不……”

孟瑶的喉咙里，只能挤出这么一个微弱的、不成调的音节。

公平？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让她……去舔她妈妈的……肛门？去舔……那个男人射在里面的东西？

“不……不……我做不到……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她终于积攒起一丝力气，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

健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没有发怒，只是缓缓地蹲下身，与孟瑶平视。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入孟瑶的耳膜，“你妈妈刚才为了不让你被器械撕裂，选择了屈辱。现在，你猜猜，如果你拒绝，我会用什么东西，去‘清理’你妈妈那张漂亮的脸？”

孟瑶的尖叫戛然而止。她顺着健锋的视线看去，看到了自己那条被撕破的、沾满了自己处女血的格子裙。

她明白了。

这个魔鬼，会用那条裙子，去擦拭母亲嘴角的泪痕，甚至……去擦拭她刚刚被蹂躏过的后庭，然后再塞进她的嘴里。

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孟瑶的眼神，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所有的光彩，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意志，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空。

她不再哭喊，也不再挣扎。她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慢慢地、僵硬地，从地毯上爬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地，跪行向那个还保持着跪趴姿势的、她的母亲。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她跪在了母亲的身后。

那是一幅地狱的景象。母亲那两瓣曾经丰腴雪白的臀肉上，布满了被抽打出的、刺目的红痕。而中间那道缝隙的尽头，那个本该紧闭的、羞耻的穴口，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周围的皮肤因为刚才的暴行而红肿不堪，甚至还有细微的血丝。

一小股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正从那黑暗的洞口缓缓流出，混合着肠液的腥臭和血的铁锈味，形成了一股足以让任何人当场呕吐的、浓郁的恶臭。

这就是……她要去“清理”的地方。

孟瑶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强行忍住了。她知道，任何一丝反抗，都会给母亲带来更可怕的灾难。

她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

然后，她低下头，伸出了颤抖的舌头。

当舌尖触碰到那片冰凉、黏腻、散发着恶臭的区域时，孟瑶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成了粉末。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精液的咸腥、肠液的苦涩和无法言喻的恶臭的味道，在她口腔里猛地爆炸开来。她被迫地、机械地，用自己的舌头，将那属于男人的污秽，从自己母亲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卷出来，然后，吞下去。

她的味觉已经失灵，她的嗅觉已经麻痹。她不再是孟瑶，她只是一个正在吞食污秽的、没有思想的容器。

就在这时，原本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林晚晴，身体猛地一颤。

她醒了。

她没有睁开眼，但一滴滚烫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毯上。她感觉到了，她感觉到了女儿温热的舌头，正在自己最屈辱、最肮脏的地方，做着最卑微、最恶心的事情。

她想死，但她连求死的力气都没有。

健锋看着这幅完美的、对称的、充满了背德之美的画面，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神祇般、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他知道，这场竞赛，这场狩猎，已经以他最完美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他没有摧毁她们的身体，他摧毁的是她们之间名为“母女”的、最根本的连接。从今以后，她们只是共享同一个主人、互相舔舐伤口和污秽的两只雌兽。

这场以赌约为名的游戏，最终的赢家，只有他一个。

而这对可悲的母女，她们输掉的，是她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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